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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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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的手里还有一个身价不菲的大小姐——凤飞飞。
英雄楼对面的茶楼,叫做侠客楼。
其实,那并不能算作一座楼,顶多也就是临时搭建起来的一座木棚而已。
山寨这种事古已有之,江湖中人也不能免俗,既然你叫英雄楼,我为什么不能叫做侠客楼呀,江湖又不是你们家开的。
当然,你可以说这是挑衅,可以说这是崇拜,也可以说这是跟风恶搞山寨。
就像现在我们写武侠的,大多都是师从古龙,单句成行单字称号名字装逼情节诡异,形式上完全是古龙风,但真正学到其中精粹的却不多。
侠客楼也一样。
它只能从名字上进行山寨而已。
出入英雄楼的,都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豪气冲云、胆气冲天的大英雄大豪杰,可出入侠客楼的,却都是一些下等人,挑屎的,拉粪的,抬轿的,杀猪的,保镖护院的……他们一个个精赤着上身,很是享受地抠着鼻孔,或者站在凳子上,或者干脆就坐在桌子上,大声地说着下流话,大口地吐着痰,大段地谈着女人,大碗地喝着茶。
热闹,低俗,下流,吵人。
置身其中,几乎能把一个正常人给折腾死。
此刻,江丰和他的朋友就身在侠客楼。
他们即使没有折磨死,也差不多只剩下半条命了。
侠客楼地方小人却多,大部分人只能像是不相识的拼坐在一张桌子上。
和他们拼桌而坐的是两个家伙一看就是贩夫走卒类型的,身上脏兮兮的,黑一块,污一块的,也不知道是抹在上面的鼻涕,还是沾在上面的大粪。
他们进来之后,旁若无人地坐在江丰的这张桌子上,跟伙计要了饭菜,便拿起放在桌子中间被火烤得黑糊糊的铁壶里倒了一大碗清茶,一仰脖,“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喝完了袖子一抹嘴,开始对着吹牛。
这两个人一个胖子一个瘦子。
胖子一拍瘦子的肩膀,道:“喂,老三,干嘛一大早就愁眉苦脸的,有人往你裤裆里放冰块了呀,哈哈哈哈……”
瘦子道:“哎呀别提了,真是倒霉,我昨天晚上刚从‘十丈软红阁’里挖完大粪推着车子出来,结果一拐弯,正好撞在一个黑衣人的身上,那小子看着挺凶但脾气挺怂,让我骂了一顿屁也不敢放一个。”
胖子道:“气都让你撒完了,你还生气个什么劲儿?”
瘦子道:“能不生气吗,被那个黑衣小子撞过之后,车子就坏了,洒了一地不说,还弄了自己一身屎,真是气死人了。”
话刚说完,江丰就觉得整个胃被人抠了一下,不停地翻腾。
而明辉、孟浪和宁守信的模样也跟她差不多。
但碍于江湖义气大家都是江湖儿女的面子上,又不好意思将他们赶走,只好假装耳聋不闻不问。
但这两个人像是故意跟他们过不去,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嚣张了。
胖子道:“这有什么呀,说出来我比你更倒霉呢,昨天晚上去窑子里找姐儿,早上起来一看,妈呀,吓了一跳,躺在我身边的居然是个胖娘们儿,简直比母猪她二姨还要肥,到现在还恶心呢。”
瘦子道:“你不是整天都说天下女人吹了灯都一样吗?”
胖子道:“话是这样说,可真是情况却不同,就好比我们现在吃的饭挺香,但你仔细一想这些饭是用浇过大粪的大米和青菜做出来的,就没胃口了。”
江丰拿起馒头本来想以吃来转移注意力呢,结果听到这话立刻又将馒头扔到盘子里,躲到桌子底下干呕。
胖子说到尽兴处,伸手使劲抠了鼻孔,随手从盘子里抄起一个馒头。
宁守信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胖子已经塞到了嘴里了。
瘦子道:“怎么?你昨晚也去了焚香听雨楼找姐儿呀?”
胖子道:“我一个月才几个铜板呀,哪里去得起焚香听雨楼那种地方呀。”
瘦子突然看了看他,道:“咱们的饭菜还没上来,你哪里来的馒头。”
然后,两个人一起看着桌子上的那盘馒头,又一起看着江丰。
胖子知道自己拿错了东西,便又把那馒头重新放回到盘子里,不停地点头哈腰,一脸的歉意,道:“哎呀,不好意思呀,是我顺手拿错了,你们继续吃。”
——吃个屁呀。
刚刚被他抓过的那只馒头上,清晰地隐着五个黑手印,还沾着一粒类似于“黑米”的东西。
七十、喝碗水酒()
江丰张了张嘴,一副要窒息的样子。
宁守信第一个受不了,此刻,再也忍不住,呼啦一下钻到桌子底下,哇哇地呕吐起来。
吐完了起来一看,胖子和瘦子已经被明辉和孟浪按着揍了一顿扔到门外。
世界,终于和谐了。
宁守信用袖子擦了擦嘴巴,绿着脸对江丰道:“喂,江丰,你说那个梅大侠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约了我们在侠客楼喝茶,现在却叫我们在这里等,他自己跑到英雄楼喝酒去了,真是太可恶了,虽然有求于人,可我觉得不能再这么惯他了,要不以后他还不得蹬着鼻子上脸呀。”
明辉道:“最可恶的是,他居然还不拿我们当回事,总觉得我们是草包,我们是累赘,什么也不跟我们说。”
孟浪道:“就是就是,所以我们尽快得显示点儿本来出来,让他看看我们也不仅仅会吃干饭而已。”
江丰一拍他们的肩膀。
几个人回头看看他,然后一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呃,马面……
马面好像在跟踪什么人?
跟踪的什么人呢?
走,一起看看去。
结果,偌大的南陵城几绕几拐,就失去了马面的踪影。
他们又回到了侠客楼下。
江丰道:“我觉得事有蹊跷呀。”
宁守信道:“当然有蹊跷了,能够吸引盗侠马面注意力的事情,当然不是一般的事了。”
孟浪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明辉道:“既然把马面跟丢了,我看我们还是先找梅大侠吧,他既然去了英雄楼,我们干脆别在这里干等着,直接进去找他得了。”
四个人一致觉得好主意。
四个人毫无顾忌地冲进了英雄楼。
他们从一楼找到二楼,从二楼又找到三楼,然后又从三楼找了回来,几乎把整个英雄楼都翻了过来,结果还是没有闻停远的身影。
奇了怪啦,明明说在这里面喝酒呢,究竟去了哪里呢?
他们几个重新集聚在英雄楼的门口嘀嘀咕咕,商量对策。
宁守信用手托着下巴,一脸疑惑地看着其他三个人,喃喃地道:“你们说他究竟去了哪里呢?”
明辉道:“他一定觉得我们是累赘,才让我们在侠客楼等,而他来英雄楼喝酒什么的全都是假的,根本就是想甩掉我们。”
江丰道:“不会吧。”
孟浪道:“怎么不会?我早说过他有点儿古怪了,真正的大侠哪有这么神神叨叨的。”
明辉道:“我也觉得他是在耍我们。”
宁守信道:“说的对,青衣姐被杀的这件事根本就与他无关,而且当时他也在场,说不定他就是那花间派的幕后黑手,知道我们在找他,所以现在就伪装成大侠打探风声耍得我们团团转。”
江丰转了转眼珠,想了一会儿,看着他们,不由地点了点头,道:“现在仔细想想你们所说的话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你们看呀,大清早的他叫我们去侠客楼喝茶,可是他自己却去了英雄楼,正是想借机逃脱……哎呀,幸亏我们没有全信他,不然被他卖了还替他把风呢,我们……”
他还未说完,就听得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突然从街口的另一个角落里传了过来,道:“莫名其妙,我说你们几个呀,真是莫名其妙,大爷我要去哪里,难道还要事先告诉你们吗?我呀,跟你们一样,看见了马面,就偷偷地跟了下去,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可循,哼,于是乎……哦,不,应该说谁料想……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闻停远背着竹筐,扛着剑,从角落里懒洋洋地走了出来。
他站在街角,看了看四个少年,不屑地“哼”了一下,脚步并没有停下来。
四个人什么也没说,就那么跟在他身后,赫然发现,他的竹筐里多了一只包袱……
——呃,好像很眼熟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但江丰完全可以肯定,这只包袱绝对不是他的,便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闻停远猛然停下脚步,转身冲着他大吼了一声,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懒得跟你们解释……我说你们这群家伙呀,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喂,你们跟着我干吗,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宁守信道:“那我们干嘛?”
江丰道:“那你又干嘛?”
明辉道:“反正你干嘛我们就干嘛。”
孟浪道:“对。”
闻停远道:“你们……”
随即摇了摇头,哼道,“如果能跟上就尽管跟来好啦……跃马江湖道,志节比天高,一个是温柔美婵娟,一个是翩翩美少年……”
唱着,脚下也开始慢慢加快。
江丰他们连马面都能跟丢,更别提闻停远了。
当闻停远几个起落终于将江丰他们甩脱的时候,便加快步子,朝着预先想好的路线急冲过去。
当他到达月夜林外的小土坡上的时候,终于发现了南陵公子路剑鸣和凤飞飞的踪迹。
此刻,他们被“盗侠马面”给逼停在那里。
顾邕的肩上靠着直刃刀,一声不吭的,在他们面前不停地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不停地打量他们。
南陵公子路剑鸣是认得马面的,冲着他一抱拳,朗声道:“马大侠将我们拦下来,不知有何指教?”
顾邕道:“指教不敢当,我只是想借几个钱花而已。”
路剑鸣倒是很豪爽,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拿出一枚金铢,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和谐社会,请马大侠喝碗水酒。”
顾邕看着他道:“怎么?把我当乞丐了?”
但仍然将金铢接了过去,在耳边吹了一下,辨别真假。
凤飞飞指着马面一跺脚,道:“喂,你怎么回事?光天白日想拦路抢劫还是怎么着?你谁呀?报上万儿来。”
路剑鸣又拿出两个金铢放在马面横在面前的直刃刀上,道:“凤兄休得无礼,这位就是江湖中人称盗侠马面的马大侠……马大侠,我南陵公子路剑鸣在江湖上也算是略有微名,可不可以给你交个朋友?”
七一、铃铛消失()
顾邕一抖刀柄,金铢化作一道弧线飞进怀里。
他将刀扛在肩膀上,道:“当然可以交朋友。为了表示你交朋友的诚意,不如说出温八现在在哪里?”
凤飞飞有点儿不乐意了,一扯路剑鸣,道:“这个人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善类,路兄,你干嘛对他这么客气,我还不相信凭着你我兄弟二人之力,还对付不了这么一个猥琐的男人不成?”
路剑鸣仿佛也懒得理他了,只是冲着马面沉沉地道:“马大侠,我看你是误会了,在下并不认识什么温八温九的。”
顾邕的马脸色突然一沉,冷冷地道:“什么误会?路剑鸣,你不要在这里给我装糊涂当我是傻瓜,你的兄弟王湘北已经招了?”
路剑鸣猛然一震,但又假装镇静努力想托词。
他的托词没想出来,一旁的凤飞飞却替他说出来了:“哈,你说那个什么王湘北的话你也信,亏你还自称盗侠呢?难道你不知道哪个王湘北一直冒充路兄在外面招摇撞骗吗,就在刚才被路兄撞破,所以怀恨在心诬陷路兄。”
她看着连湘儿道:“是不是湘儿?”
连湘儿道:“是呀是呀,刚才他们抢了我们的包袱,幸好路大侠替我们找回来了。”
不提包袱还好,一提包袱顾邕就一肚子火气,道:“找回你的包袱?你的包袱呢?拿出来让我看看。”
连湘儿道:“看看就看看。”
凤飞飞道:“我们又不认识你,为什么叫你看?谁知道你看了之后会不会见财起意趁机打击呢,盗侠……哈,不就是小偷大盗吗?”
顾邕道:“你……”
说着,突然出刀。
刀光过后,连湘儿怀里的包袱破了个口子,哗啦啦,一大堆的破石头跌落下来。
连湘儿看着这满地的石头失声道:“大……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凤飞飞也是一怔。
顾邕得意地道:“怎么回事?你应该问问你的这位路兄?”
路剑鸣猛然一跺脚,愤愤地道:“这个该死的王湘北居然中途偷梁换柱,下次让我逮到一定有他好看。”
说着,冲着凤飞飞一抱拳,道:“凤兄,对不起,你的一切损失等到了鄙宅之后一定如数奉陪。”
凤飞飞道:“钱财乃身外之物,路兄不必放在身上,我倒是觉得这个什么马面很是可疑,说不定他才是王湘北的同伙,得了便宜还卖乖,将我的包袱偷梁换柱现在故意向我们挑衅恶心我们来了。”
顾邕哈哈大笑道:“如果我真的想恶心你的话,早就把你们这两个良家妇女卖到妓院里去了。”
凤飞飞被他笑得毛骨悚然,赶紧辩解道:“什么良家妇女?你不要乱说呀。”
很显然,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异常不足。
顾邕仍然在嬉皮笑脸,跟她打哈哈道:“说谎?哈,恐怕连瞎子都看得出来你是女人。你以为你易容术很高明呀。”
大小姐用手指着他的鼻子,气得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不停地道:“你,你,你……”
“你”了半天,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被人当众揭了老底,确实无话可说。
路剑鸣却是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指着她们吃惊地道:“哦,原来你们真的是女孩子,是女扮男装呀。”
大小姐还在冒充,冲着路剑鸣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路兄,你千万不要误会,不是的,真的不是的。”
顾邕冷笑了一下,道:“不是?好,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说着,突然出手,朝着凤飞飞的胸部抓了过去。
——太下流了,不过我喜欢。
凤飞飞也不知道是被他抓了个措不及防,还是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居然一动不动。
她不动,路剑鸣却一错身,勾手,挡住了他的这突然一击,沉声道:“慢着。”
顾邕居然真的收招。
路剑鸣冲着凤飞飞一抱拳,道:“看来路某这次走了眼啦,想不到两位真的是如蜜般的女孩子,请恕在下眼拙,刚才多有冒犯。”
既然把戏被揭穿,凤飞飞也就无话可说。
她居然不好意思了,猛然低下头去。
低头就是默认了。
顾邕冷冷地看着路剑鸣拙劣的表演,哈哈笑道道:“蜜糖用剑挑,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你肯不肯合作说出温八的下落?”
路剑鸣道:“在下真的不知道温八是什么人?”
凤飞飞突然从路剑鸣的身后冲了出来,指着顾邕就是一通臭骂,道:“喂,你这个死马面坏马面,你个臭流氓臭无赖臭不要脸的,你往哪儿抓呀,如果不是本少……小姐心慈手软的话,早把你弯子掰下来了。”
连湘儿道:“就是就是,我们这一路上经常有人说你马面是什么盗侠,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个流氓。”
顾邕点了头道:“哦,原来我在你们眼中的形象这么高大呀……嘿,流氓?这也叫流氓?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流氓。”
他故意做出一副流氓的样子要对凤飞飞动手动脚,吓得凤飞飞连忙抱着胸口往连湘儿的身后躲。
连湘儿也怕呀,可有不能躲。
路剑鸣一横剑,将顾邕挡下,道:“马大侠,如果你再对两位兄……姑娘无礼的话,那就休怪在下无礼。”
顾邕看了看他,道:“你不仅无礼,我看你是有眼无珠,要不然也不会连这两个小娘子是母的都认不出来。”
说着,眉毛挑了挑,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也不知道温八在哪里,看来要抓温八,只能使用最后一个法子了。”
凤飞飞道:“什么法子?”
这正是路剑鸣想问而不敢问的。
顾邕道:“就是让那位狮子王向博虎向二少爷对王湘北用刑,逼他说出来了,哎呀,我刚刚交给他的那个用刑方法,真是太悲惨了,估计用完刑之后他连他老妈的**是黑还是紫都得招出来。”
他一边说一边叹气。
路剑鸣却在暗自生气。
顾邕的手里甩着什么东西,叮铃铃铃……
凤飞飞看着那个东西突然道:“呃,我怎么觉得你玩的这个铃铛这么眼熟呢。”
连湘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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