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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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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这个叫做凤南天的大富翁。”
童虎的脸上突然现出一丝诡秘的神色,严肃中带着点儿狡黠,狡黠中带着几分诱惑,诱惑中带着点儿不怀好意,道:“不错,就是那位如今在中州大远富甲天下的凤南天。可是,你只知道他富甲天下,可曾听说他之前只是个不名一文的落第穷酸?他的钱,可都是从圣域赚来的。”
闻停远道:“居然还有这样的八卦?说来听听。”
童虎道:“具体怎样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知道,他现在的身份除了是富家山庄的主人,富甲天下的大财主,而且,他还是圣域的巨大生意在中州的唯一代理人。他与射手宫的大宫主艾欧罗斯的私人关系极好。你也知道的,艾欧罗斯当年又是圣域教皇指定的继承人——所以作为太子党,凤南天能够成为中州代理人也是无可厚非的。所以,艾欧罗斯从教皇那里得知圣域有人对女神企图不轨时,便将其托付给凤南天,让其偷偷带离圣域,远离圣域这个不再圣洁的地方,直到元神完全苏醒。”
闻停远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砸吧着嘴巴道:“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凤南天确实有这么一个独生女儿,宠爱得不得了,含在嘴里怕咬到,托在掌心怕捏死……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女神元神转世?”
然后,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不停地摇头道,“不对不对不对,根据我的记忆,你所说的那位女神的转世之身,不是被日本东京最大的财神爷——城户光政给带到了日本成为城户沙织吗?”
童虎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很是不屑地道:“嘁,真是个蠢货,那不是在日本漫画中嘛,当然要转世日本了。但现在是中国的武侠世界,当然要转世中土了。怪不得你一直混那么惨,原来是智商不够。”
闻停远嘿嘿傻笑道:“也是啊。不过,你让我怎么保护那位大小姐?难道是想让我做她的保镖进行贴身二十小时保护?可人家是千金大小姐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就是想去贴身保护,凤南天那个老顽固也不乐意啊。”
童虎道:“你不是剑三十嘛。”
闻停远嘿嘿笑道:“我不是假冒的嘛。”
童虎道:“但事实上你就是嘛。我可听说那位凤大小姐对江湖中新近崛起的剑三十崇拜得很哪。”
闻停远又笑道:“唉,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你这种人,居然让人去泡你们家女神?你不吃醋吗?”
他心里暗爽了一把,又继续道,“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这个世界上的英雄通常都是需要美人来配的,给你们的女神,哦,不,是那位千金大小姐当保镖,好像也不错的。要不我试试?”
童虎:“……”
闻停远摸了摸他的头顶,笑道:“哎呀,跟你开玩笑的,我这么正经的人,怎么会夺人所爱泡你女神呢。”
童虎狠狠地哼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个东西。
闻停远接来一看,是只铃铛。
摇了摇,叮当作响,不由叹气道:“可惜,真是可惜。”
童虎道:“可惜什么?”
闻停远道:“有铃无狗,岂不可惜?”
童虎啐了他一口,道:“滚!”
闻停远道:“那我可滚了?”
童虎赶紧拉住他道:“别别别,我开玩笑的,这只铃铛呢,叫做护花铃。我们那位年幼的女神身上也有同样一只铃铛,你虽然不能一天到晚贴身保护她,但是,等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两只铃铛会产生共鸣。”
闻停远笑道:“护花铃嘛,有句歌是怎么唱的来着,哦,对啦,是十万金铃常护花,护花铃儿系腰间。没想到还是个情侣款,有趣,真有趣,不知道有没有公母之分,你说要是我……”
他看童虎狠狠地瞪着他,立刻嘿嘿地闭上嘴巴。
但众所周知的是,闻停远是个话痨,没话也能给你胡扯上三天三夜,没有多久,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奇怪的事似的,摇着头道:“可是,不行啊。你也知道的,我虽然替解千愁得了个剑三十的绰号,可是,要跟能够撕裂大地的圣斗士比起来,我武功不够看的呀。别说你们圣斗士了,就是如今的江湖中,也有很多人能够打得我满地乱爬了。既然你号称什么最强的天秤座黄金圣斗士,圣域里的那些晚生后辈又叫你老师什么的,那你……嘿嘿,怎么着也得传我一些防身的招数吧。”
童虎被他的无耻嘴脸给彻底打败了,把脸一沉,道:“防身招数没有。”
闻停远大叫道:“什么?没有?”
童虎:“……绝世宝书倒是有一套。”
闻停远大叫:“什么?没有?”
随即又两眼放光:“《刺世嫉邪赋》?”
童虎点了点头。
闻停远大喜,开始在他身上乱摸乱挠,大叫道:“在哪里在哪里,快拿出来!我是不会客气的。”
童虎道:“不要乱摸,你看,在那里。”
说着,遥手一指那万丈瀑布。
只见那瀑布应声展开。
从上到下,露出五个大字:刺、世、嫉、邪……
——不多,只有四个字。
童虎脸色突然一变,哎呀,不好。
闻停远道:“怎么了?你说的绝世宝书在哪里?我只看见四个字啊。
童虎脸色很不自然,道:“绝世宝书就在这五……哦,不,四个字上。”
靠——坑爹呢。
闻停远腹诽道。
童虎道:“作为一个穿越者,你应该听说过《侠客行》吧?”
闻停远一震,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五个字中,包含着绝世的武功?”
童虎道:“不错。正所谓盲人玩刀,凶人玩剑,不同的人,从这五个字中,可以看出不同的武功。比如练剑者,可以从这五个字中看出绝世的剑法,练枪者,可以从中看出一套绝世枪法,以此类推……我知道你是用剑的。”
闻停远用手摸着下巴,盯着那几个字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道:“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点儿道理。我们开始吧。”
他将那几个字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还是未能像石破天那样,从这几个字的笔画中摸索出什么绝世武功。
“怎么回事?”
童虎道:“笨,看字嘛。”
闻停远凑近一看才发现,原来,在每个字的上面,又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作为注释的小字。
“靠——”
童虎笑道:“是你自己笨!”
五五、我本有心退江湖,江湖不让我退出()
听得有些入神的“马面”顾邕砸吧了一下嘴,呸的一下吐掉嘴里喊着的荻花,道:“臭鸭蛋,你的意思是说,你消失的这几个月,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众多黄金圣斗士的老师,童虎,你的这套绝世剑法就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闻停远道:“大差不差了。”
顾邕道:“大差不差什么意思?”
闻停远道:“大差不差的意思就是,我学到的,还不能称之为绝世剑法。”
顾邕道:“为什么?”
闻停远道:“因为我少学了一个字。”
顾邕道:“赋?”
闻停远道:“不错,是赋。”
顾邕道:“为什么?”
闻停远道:“因为那个赋字的笔画最多,上面记录的武功内容也最多,而且还是这个‘刺世嫉邪赋’中的精华所在,几乎占据了一小半的内容。少了这些精华,你说我学的还怎能算得上绝世剑法?”
顾邕道:“那个‘赋’去了哪里?”
闻停远道:“被人偷走了。”
顾邕道:“谁?”
闻停远双手倒扣在脑后,望着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久,他才叹了口气,沉沉地道:“我怀疑是慕如净叶。”
顾邕道:“你说的是那位如今在江湖中声名最为显赫的兰台公子?不错,小说中不是都这样写的吗,一般而言,那些大事件的幕后BOSS,通常都是这些名声极佳的公子或者正人君子之类,连城璧啊、岳不群啊……哎呀,我真笨,怎么没有想到这点,还是你个臭鸭蛋聪明呀。”
闻停远道:“我之所以怀疑他,原因有二,第一,我之所以会跌落那个山洞,是因为慕如净叶带领人本来就是冲着那个埋藏着《刺世嫉邪赋》的绝世宝书而去的,第二个原因呢,是因为我和他一起跌下去的,我学了绝世武功出来,而慕如净叶在消失了几个月之后又重新在江湖中出现,武功好像又增长了不少。可能是他偷听了我和童虎在山洞里的那番话,于是,便趁我们疏忽的时候,偷偷地将深埋在水潭中的那个‘赋’字给偷走了,从而练成了一套怪异的武功。”
顾邕很是不屑地道:“哎呀,不就是一个‘赋’字嘛,你比他多练了仨呢,揍他还不是杠杠的。”
闻停远白了他一眼,道:“刚才我不是都说了嘛,整本《刺世嫉邪赋》的武功精华都在那一个‘赋’字上,缺少了它,就相当于缺少了药引子,根本无法达到至高境界。如果慕如净叶也是个绝世聪明之人,他很可能也会像贝海石一样,根据这一个‘赋’字推算出前面四个字上的武功,那才可怕呢。”
顾邕看着他,突然嘿嘿笑道:“所以,你的心里没谱儿,才想起让我帮你对付他?”
闻停远举手,做了个跟他击掌的手势,道:“来吧,帮我吧。”
顾邕却一把躲开,扛着刀就走了。
空气中只丢下一句将闻停远的鼻子几乎都要气歪的话:“没兴趣,再见古德拜阿尼黑了您哪。”
闻停远当场石化:“……”
随即,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似的,喃喃道:“你说在春空山,一箭射塌那座山洞的是谁呢。”
话音刚落,原本已经消失不见的“马面”居然又出现在他面前,冲着他嘿嘿直笑。
闻停远却像是没看到他似的,背起竹筐,拿起铁剑,摇了摇空空如也的竹筒,叹道:“酒瘾又犯了,去哪讨点儿酒喝去。”
顾邕一脸讨笑道:“喂喂喂,臭鸭蛋,我突然想起问你一件事,刚刚你说的那个一箭将山洞射塌的是谁?忘了问了,你一定知道的是不是?”
闻停远道:“我怎么知道是谁?”
顾邕道:“别装了,你故意留这个悬念,不就是想把我叫回来嘛。现在如你所愿我回来了,说说嘛。”
闻停远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随手摘了朵荻花叼在嘴角,道:“天高风黑泡妞夜,我虽然没有妞儿可泡,但跟刘老实讨点儿他泡的药酒喝,还是很不错的。刘老实,快把你的鹿茸酒拿出来补补去去身上的马骚味儿,哎呀,好臭好臭,简直臭死了,也不知道哪来的马骚味儿。”
顾邕黑着脸道:“好你个臭鸭蛋,不就是想讹我嘛,好,这顿酒,我请了还不成嘛,算我欠你八辈祖宗的,交了你这样的朋友。”
闻停远却不理他,继续走着,胡乱哼着不知道那首古老的歌谣:我本无心入江湖,江湖却把我带入。我本有心退江湖,江湖不让我退出……
未到重阳,天却已经开始凉了。
南水河畔的荻花飞扬,与夕阳相融,溢出万籁无声的凄清。
夕阳下,人不再赶路。
优柔的灯光和背影在十字老店的酒旗边延展。
傍晚是冷的,酒是热的,带着说不出的清愁。
那个有着猫般眸子的小女孩蜷缩在酒旗下,檐廊的一脚,冷眼旁观着四个热血冲动的少年的惊慌失措。
江丰和他的兄弟们像是找不到家迷失了方向的游子,围着十字老店转来转去,不知道转了多少圈,仍然没有寻到闻停远的行踪。
如果不是谨小慎微的宁守信百般阻挠,他们说不定早就钻进旁边的月夜林里看看他有没有进去大小便了。
——闻停远就像是穿越时空突然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找不到人,只好作罢,再次回到原来栖身的那座破庙。
四个少年一边咒骂赌气争论一边坚持着最后一丝希望,嘀嘀咕咕地道:“你们说……他究竟去哪儿了?”
早就对他不抱有任何好感的宁守信更是多虑了,骂骂咧咧地道:“喂,江丰,这事你怎么看?我们都已经找了那么久了,你们说他会不会觉得温八很难对付,所以,一个人偷偷溜了不打算留下帮我们了?”
江丰摸了摸鼻子,很没底气地道:“我看他不像这种人吧。”
明辉戳了戳他的脑袋,大声道:“什么不像?!有句老话说得好呀,人不可貌相,看他鬼头鬼脑形象猥琐,说不定就是这种人。”
孟浪不住地点头道:“我同意小辉这话。我就没有听说过,有哪位大侠帮了人的忙还主动跟人要钱的。《江湖见闻录》上有这样的介绍吗?”
孟浪道:“就是就是,你看他那副德行,从头到脚哪里有一点儿大侠的样子,简直是一塌糊涂,莫名其妙。”
五六、纠缠()
明辉道:“别说了,提起他就来气。本以为他是个大侠,谁知道他不仅给我们捉迷藏,甚至还把我们身上那么一点儿少得可怜的钱给搜刮去,我以跟这样的人为伍感到耻辱,用他的话说就是,岂有他的此理。”
江丰道:“算啦算啦,就我们那点儿钱,够他在外面吃顿饭都很勉强了。我看没酒喝了八成还会回来继续剥削我们的,我们干脆来个守株待兔在这里等他好啦。”
说到这里,一推庙门,赫然发现,那凭空消失的闻停远此刻居然躺在香案上,睡得正香。
——怎么回事?
江丰的嘴巴张得能塞下去一整个馒头。
仿佛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闻停远慢慢睁开眼睛,坐起来,看着他们,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江丰却故作不知,赶紧转身,冲着宁守信三个人用略带责备口气地大声道:“哎,那个什么,守信,我觉得你此言差矣,我倒是觉得那位梅大侠相貌堂堂身材魁伟,举手投足之间都洋溢着一股大侠之气,东平你说是不是?”
说着,冲着他不停地挤眉弄眼。
三个人不知道他这表情什么意思,看着他,道:“江丰,你说的什么十五呀?”
江丰一怔:“什么十五?”
孟浪道:“十五就是七加八,七加八就是乱七八糟了。”
江丰一口老血差点儿喷他一脸,作势捂着胸口尴尬地咳了一下,道:“喂,我说你们几个,以后可不许再在背后乱说别人坏话了,这样多损人家大侠的名誉呀。”
说到这里,埋脚走进破庙里,冲着香案上的闻停远打哈欠的闻停远朗声笑道:“梅大侠,你好啊。”
闻停远仿佛还未完全清醒没听清他们在外面的话,摸了摸脖子里的那块疤痕,懒洋洋地道:“什么梅大侠呀?”
其他几个人这才明白江丰那副表情什么意思,立刻变换了架势,像是见到了神仙似的纷纷凑上去问好请安。
江丰又朝前走了几步,用一副很明显是在讨好的口气道:“那天是你自己告诉温八说你姓梅的。”
然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在庙里四处转了转来回看了一遍,疑问道:“哎,马面马大侠呢?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闻停远双手倒扣在脑后,在香案上重新躺下来,懒洋洋地道:“什么马大侠驴大侠的,不知道你们说什么。”
江丰略显尴尬,轻轻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道:“那个什么……梅大侠,你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闻停远的眼睛已经闭上了,懒洋洋地吧嗒了一下嘴唇,道:“睡觉呀。”
江丰不知此话为何意,看了看其他人。
孟浪也在看他,道:“那再下一步呢?”
闻停远换了个睡觉姿势,道:“找个地方喝酒呀。”
宁守信忍着一肚子火气,大声道:“喝酒?喂,喝酒什么意思?那……那……那再下一步呢?”
可是,闻停远已经打起了很响的鼾声。
江丰和宁守信面面相觑:“嘁,居然睡着了。”
闻停远没有睡着。
他只是在想事情,想白天碰到那个有着猫一样眼睛的小姑娘。
现在,天已经黑了,你说她一个小孩子,无依无靠的,是怎么吃饭的?晚上又睡在了哪里呢。
天气越来越冷了,他一个大人住在这破庙里还觉得凉呢,更何况她一个小孩子呢。
而且还是一个来自外族的小孩子。
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是被人从外面坑回来的拐回来的还是跟父母走散的,反正任由她一个小孩子在外面跑实在让人担忧。
白天,他也不是刻意要甩掉她,而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也是刚到这个未知的世界,很多事情都要从未知数做起。刚开始做就已经惹了一身的麻烦了,如果让她跟着自己的话,说不定还要惹出什么麻烦呢?他倒不是怕麻烦,而是怕她跟着自己卷入到这些麻烦当中。
不过……
他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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