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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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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必须干掉参与这次擒杀活动的每一个知情的人,用以封存秘密,希望不会传到宫主那里去。

    尽管她知道自己灭口的手段已经做得天衣无缝,不会将这次行动失败的计划传出去,但最终,她还是决定要开始漫长的大逃亡。

    尽管她知道最后还是难免会被宫主知道实情,免不了一场痛彻心扉的折磨,但她最终还是决定要逃亡了。

    漫无目的的大逃亡。

    惊心动魄的大逃亡。

    痛彻心扉的大逃亡。

    风声鹤唳的大逃亡。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逃多久,她不知道自己还能逃多久,她更不知道自己能逃到哪里。

    这大半夜的逃亡已经开始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她真的很想能够躺下来好好地睡一觉,就着热乎乎的馒头吃点儿咸菜,找个用干草铺成的小窝好好地睡一觉。

    可是,她不能。

    荻镜宫的势力无处,如果她真的停下来的话,也许,那将成为她的最后一道晚餐,成为她最后的一道睡眠。

    所以,她只有接着没命地狂奔。

    唉。

    她长长地吁了口气,也不知道是长长的叹息声,还是因为长时间的逃亡的气喘声。

    这个时候,她忽然怀念起起以前的生活来,怀念以前她还没有成为小侯,还没有成为荻镜宫的门人的生活。

    那个时候,她和那个冒牌的掷金山庄的主人白轻侯是边陲的一处小镇上平平凡凡的一对,恩恩爱爱的一对。

    当然了,那个时候,她那个冒牌的白轻侯夫婿当然不叫白轻侯,也没有掷金山庄庄主那么大的权利。

    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他的名字叫做杜延宗,江湖中很普通的一个游侠。

    而她,当然也不叫小侯,而是叫做宋延秋。

    二十年前,在他们居住的那个小镇上,在他们那个游侠的圈子里,谁都知道杜延宗和宋延秋是赫赫有名的“夫妻双延”。

    其实,现在仔细想想,宋延秋自己恐怕也说不清二十年前的那一年究竟是她的幸运年,还是噩运年。

    那一年,一个神秘人的中年人走进了他们居住的那个小镇,住进了他们所开的那家客栈,跟他们做了一次长谈。

    然后,他们便接受了他的建议,开始跟他学武功。

    在那个神秘人的指点下,三个月之后,宋延秋立刻从一个武功平平的江湖平凡女子变成了一个摘叶伤人踏水过江的一流高手。

    而杜延宗,也一样。

    跟以前的自己相比,那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相距不知道差了多少个十万八千里。

    然后,他们也知道了,传授给他们武功的那个神秘人赫然就是荻镜宫的宫主。

    他们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第一次听说“荻镜宫”这三个字,听说了“荻镜宫”这样一个庞大严密的阻止。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成为荻镜宫的人。

    在他们武功大成之后,他们的内心也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们已经不甘心再做一对平平凡凡的乡下夫妇,不甘心做一个小客栈的主人。

    他们觉得,凭借他们现在的武功,要享用世间最美味的食物,最华美的服饰,要有大群的奴仆使唤。

    荻镜宫的宫主仿佛看穿了他们的心思,所以,半年之后又重新找到了他们,告诉他们可以实现这一切冤枉的方法。

    那就是,潜进已经在江湖中声名鹤起几乎与葬剑岛并肩齐驱的掷金山庄,对当时事业如日中天的老庄主白啸天进行突袭。

    白啸天死后,他们将会继承掷金山庄所有的一切,富可敌国的财宝,万顷的田园,以及偌大的家业。

    他们虽然知道这是一项很危险地任务,但是,在那神秘人给他么描述的即将到来的美好生活的诱惑之下,他们还是答应了。

    他们开始在那神秘人提供的有关掷金山庄所有的情报之下进行一系列谨慎的密谋。

    他们终于想出了一个谨慎的行动方案。

    那就是,李代桃僵。

    那个时候,掷金山庄的二少爷白轻衣已经离家三年,到处挑战江湖中所有用剑的高手,白啸天非常想念他,以致成病。

    所以,就派出大儿子白轻侯夫妇外出寻找白轻衣的下落,劝说他回来,看望病重的老父亲一眼。

    神秘人缓缓地诉说到这里,杜延宗和宋延秋终于想出了进行这项缜密计划的突破口。

    所以,他们决定在半路上袭击白轻侯和小侯夫妇。

    当时,白轻侯已经完全继承了白家名震江湖的无敌剑法,小侯也本来是江湖中武林世家的继承人。

    他们的武功虽然已经达到了剑法的至高境界,但是,在那神秘人的帮助之下,最终还是成功狙击。

    在那场狙击中,小侯当场殒命,白轻侯在被挑断了全身筋脉被俘。

    但是,为了知道探听到关于掷金山庄内部更多的秘密,他们保留了白轻侯的命,将他囚禁在后山的那座“两忘烟水里”的地下迷宫中。

    然后,杜延宗和宋延秋分别易容成白轻侯和小侯的样子,李代桃僵,返回掷金山庄,对白啸天进行致命的一击。

    机会终于来了。

    那一天,是白啸天的六十大寿。

    白啸天挂念二儿子白轻衣心切,不由地多喝了两杯闷酒,而他身体本来就不好,所以,一下子就病倒了。

    于是

三七、措不及防的一击() 
    杜延宗和宋延秋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干掉了白啸天。

    但白啸天的死讯传来的时候,外人谁也没有怀疑,因为在寿宴上他们已经看出了白啸天的病况不轻。

    可是,就在他们将白啸天干掉被没有引起别人怀疑而暗自窃喜的时候,挑战剑三十胜利归来的白轻衣却突然归来。

    杜延宗和宋延秋虽然对自己的武功很自信,但是,在面对刚刚挑战剑三十成功而意气风发的白轻衣的时候,还是有些担忧。

    他们虽然很想将白轻衣一起干掉,可是……

    唯一的方法就是,暂时将白轻衣稳住,寻找机会下手。

    所以,他们只有暂时以白轻衣和小侯的身份继续隐藏下去,跟警觉性非同一般的白轻衣继续纠缠。

    杜延宗和宋延秋也是直到那个时候才赫然明白的,荻镜宫宫主之所以传授他们武功,让他们参与刺杀白啸天的计划,就是因为他们的身材体型跟白轻衣和小侯非常地相像,相似得几乎天衣无缝,以至于被悲痛充塞了心扉的白轻侯竟然没有看出异样。

    于是,他们这“夫妻双延”从此就成了掷金山庄合法的庄主和庄主夫人。

    梦想中的一切全都实现了。

    在刚刚开始的那一段时间里,宋延秋对自己的这个新身份好像也特别得感兴趣,因为在掷金山庄,她是受人尊敬的白老板的老婆。

    她的地位仅次于白老板。

    掷金山庄的上上下下有那么多的下人供她使唤,有那么多的房子,田地,以及金银财宝供她挥霍。

    而在江湖上,掷金山庄几乎跟当时同样打败剑三十而一统江湖的葬剑岛齐名。

    她宋延秋,哦,不,应该说她小侯则是江湖中人人尊敬的庄主夫人,每个走江湖的人都要给她一份薄面。

    这突然而来的荣誉,财富,和权势,则使得原本无欲无求的宋延秋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忽然膨胀起来。

    她要保住这眼前的一切。

    她不仅要保住这眼前的一切,她要得到更多的权势,财富,和地位。

    她的脑海中甚至涌起一个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念头,那就是,一统江湖。

    她知道,凭借着掷金山庄在江湖中与葬剑岛并驾齐驱的势力和财富,绝对能够在将来的某一天称霸武林的。

    当然了,称霸武林的这也**也仅仅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她从来没有敢在表面上显示出丝毫的痕迹。

    她甚至都没有敢跟她最亲最近最爱的杜延宗,哦,不,是掷金山庄的庄主白轻侯说过,虽然她知道杜延宗有着跟她一样的想法。

    因为她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其中一个最大的威胁和阻碍就是那帮助他们得到眼前这一切的神秘人,荻镜宫的宫主。

    宫主传授他们武功,帮助他们潜进掷金山庄进行这项李代桃僵的计划,当然是有目的的。

    他是看中了掷金山庄那富可敌国的庞大的财富,作为荻镜宫日后一统江湖的时候庞大的财产支持。

    他要借助掷金山庄在江湖中各大门派中复杂多变的人脉关系,拉拢,威胁,利用,壮大荻镜宫的实力。

    他绝对不允许他们夫妻在掷金山庄拥兵自重。

    他既然可以帮助他们得到这一切,当然也可以破坏掉这一切。

    不为己用,就要除掉。

    这是荻镜宫的原则。

    而另外一个威胁则是来自当时已经打败了不败神话的剑三十而被江湖中人看做是新一代剑神的白轻衣。

    对于白啸天的死,对于白轻侯和小侯的死,他们虽然暂时蒙混过关,可是,他们却知道,自己早晚会露出破绽的。

    因为知兄莫若弟,对于哥哥白轻侯的秉性,白轻衣这个做弟弟的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们当时之所以能够在白轻衣的眼皮子底下暂时蒙混过去,只是由于当时他被白啸天的死暂时迷失了心智而至而已。

    凭借着他曾经打败了剑三十的那份冷静和机智,但当他的感情完全冷静下来重新恢复机智的时候,一定会察觉出他们这对冒牌的兄嫂生出异样之心的。

    当白轻衣产生怀疑,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后果,他们都很清楚。

    他们虽然得到宫主的真传,成为一流的高手,可是,在面对着白轻衣这样曾经战败过江湖中的不败神话剑三十的绝顶高手的时候,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后果,他们更清楚。

    生活在他们身边的白轻衣简直就像是一枚抱在手里的火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碰到了引线爆炸了。

    所以,他们绝对不能让白轻衣再在这个世间活下去。

    而对付白轻衣这样江湖中的新一代的剑神,唯一的方法就是,偷袭。

    使用和对付白啸天一样的手法,让他消失。

    可是,当他们暗中安排好一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想要动手的时候,白轻衣却突然从掷金山庄消失了。

    他甚至是从整个江湖中消失了,就像是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踪迹皆无。

    白轻衣的消失让他们开始惶恐不安。

    他一定是觉察出了什么异样。

    他一定是在进行什么阴谋。

    他一定是在暗中调查他们,然后,给他么措不及防的一击。

    当时,他们很害怕,吃不下,睡不着,白日里打盹的时候都能够突然惊醒过来,眼前金星乱冒。

    但最后,他们又释然了。

    因为看似进行着阴谋的白轻衣却迟迟没有什么动静。

    他们仍然安安静静地生活着,做着他们的庄主和庄主夫人。

    而白轻衣,像是真的已经从人间蒸发了。

    这是……

    哦,然后,他们就释然了。

    因为他们觉得,很可能是宫主亲自出手将已经觉察到什么不对的白轻衣干掉了,为的就是能够让他们的身份不暴露。

    白轻衣虽然被江湖中人尊称新一代的剑神,可是,他们却坚信,宫主有足够的实力干掉这个剑神的。

    但事实究竟是不是这样,他们不敢确定,更不敢向宫主问。

    因为荻镜宫的规矩一向都是,无条件地服从,只需按照功夫地吩咐去做,不要问为什么,也不要解释。

    荻镜宫的规矩,他们是知道的。

    宫主的脾气,秉性,他们更是知道的。

    所以,既然白轻衣没有跳出来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只好坦然地继续将掷金山庄庄主和庄主夫人的身份继续扮演下去。

    没想到,这一扮演就是二十年。

    这二十年来,虽然白轻侯和小侯的声名在江湖中日渐鹊起,达到人生的辉煌顶峰,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自己的生活并没有表面上看来那么风光。

    他们的每一天都是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的。

三八、搏斗() 
    他们几乎每天都会被死去的白啸天,小侯的噩梦所缠绕,他们几乎每天都会觉得白轻衣就潜伏在周围随手都会用那柄无敌的神剑刺穿他们的咽喉。

    这二十年来,他们的声名达到了人生的巅峰,可是,他们的神经,却也时时紧绷在几乎崩溃的边缘。

    他们虽然要时刻面对着白轻衣的威胁,可是,背后还有荻镜宫这个坚固的大树依靠着,还有所安慰。

    可是,现在,她小侯不仅错失了宫主交代下来的擒杀刘逸翔和丁月华的机会,而且,还杀死了自己的同门。

    这无异于已经背叛了荻镜宫,背叛了宫主。

    她已经失去了荻镜宫这最后一个屏障。

    这二十年来,白轻衣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或许觉察出了他们背后所隐藏的荻镜宫的强大的势力,不敢轻易出手。

    而现在,既然她宋延秋已经失去了荻镜宫的依靠,那么……就是他白轻衣进行逐个击杀的好机会。

    这也就是说,从此以后,她宋延秋要面对白轻衣和荻镜宫的双重追杀。

    此刻的宋延秋,简直就像是失去了壳子的乌龟,只能任人宰割。

    所以,她只有逃,开始暗无天日的大逃亡。

    此刻,她虽然还有杜延宗,虽然还有掷金山庄,但是,她却不敢再回到掷金山庄,回到杜延宗的身边。

    尽管她在行动失败之后杀掉了所有知情的人,可是,她却能够感觉得道,宫主已经知道了这一切。

    此刻,宫主一定已经派人在掷金山庄的周围埋伏下人手开始截杀她了。

    更何况,她还听说在江湖中已经消失了差不多二十年的白轻衣再次在江湖中出现了。

    而重出江湖的白轻衣,赫然就是那个曾经输掉了人生自由在掷金山庄后山的菜园里种了二十年菜的宋秋离。

    他们虽然早就觉察出那个宋秋离的身世有些离奇,虽然他们也曾经派人暗中调查过宋秋离的底细,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宋秋离居然就是白轻衣。

    因为那个窝囊,本分的宋秋离与那个自傲,狂放的白轻衣拉不上一点儿关系的。

    可没想到,原本拉不上任何关系的两个人赫然就是同一个人。

    看来,真的是人生如梦,梦如人生。

    白轻衣既然重出江湖,那是不是说他已经知道了掷金山庄所发生的一切,那么,这个时候,恐怕杜延宗被刺于他的无敌神剑之下了。

    想到这里,宋延秋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江底,一片冰冷。

    心已冷,可是,脚步却未停。

    脚步不仅未停,甚至还在不停地加快,沿着这条不知道通向何方,叫什么名字的江堤一直逃下去。

    尽管她不知道在这未知的江堤的尽头等着她的究竟是什么,是白轻衣的那柄无敌之剑,还是荻镜宫宫主那张恐怖而邪恶的脸。

    她不敢再想下去。

    她怕再下去自己会连这最后的逃跑的信心都丢失。

    这条江很宽,很阔,犹如王羲之笔下“之”字那恣意汪洋的一撇,在宋延秋的脚下轰隆隆而去。

    江水滔滔,浊浪滚滚。

    水势湍急,气势磅礴。

    激流的江水伴随着初冬的寒夜的冰冷,怒吼着朝远处无限延伸。

    宋延秋裹紧衣衫,一边走一边四处察看,怒江在脚下轰隆,而在江的对面,则群峰岭岭,犹如一群比高的野兽,正在引颈怒吼。

    这个时候,东方已经微微发亮。

    太阳虽然还没有出来,可是,许多乡野汉子却已经早早地在那里挑土筑坝,来来去去地忙碌着。

    斯时,虽然才是初冬的十月,可是,冷气逼人,直袭筋骨。

    可是这些挑土筑坝的汉子却毫不在意,一个个的全都光着膀子,卷着裤脚,却仍然汗流浃背的。

    他们就这么在宋延秋不远处的江边忙忙碌碌的,你来我往。

    肩上的担子虽然很重,可是,他们的脚步却走得却很快,很轻巧,也不知道已经连夜干了多长时间。

    等走得近了才看清楚,原来,在江堤的转弯处,有个大大的缺口,也许是前被前夜的那场大雨给冲出来的。

    宋延秋突然停了下来,四处观察了一下,然后,躲在一块大石头的后面,远远地看着这些辛苦却又很快乐的农民。

    看着,看着,不禁有些羡慕起来。

    这些人,虽然终日劳动,缺吃少穿的,可是,却又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

    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没有太多的期望,更没有**和野心,他们只希望这一年里能够风调雨顺,来年田里的庄稼有所收成,能够养活妻子儿女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就行了。

    虽然辛苦一些,可是,却已经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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