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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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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平曲漓江赶紧附和道:对,对,对,我们也有事,先走一步,就不打搅你们许久了,再见了。
结果,还没有走多远,就被小侯像抓小鸡似的给提溜回来了,往那一扔,冷笑道:你们几个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
孟青平的哭腔都出来了,颤颤巍巍地道:老奶奶,哦,不,不,不,是阿姨,我们……
曲漓江赶紧在一旁纠正他道:哦,不对,不对,是漂亮的大姐姐,我们只是几个刚好路过的小朋友而已,这里没有我们什么事呀?我们……
结果,他的马屁还没有拍完,小侯就一个耳刮子摔在他的脸上,冷冷地道:你们少给我在这里胡言乱语。
哼,这就怪你们的命不好,谁让这位银枪小杨不肯替我打通筋脉呢,所以,妖怪你们就怪你们的银枪大叔吧。
既然我要在三个时辰之内死了,那么,在临死之前,当然要多拉几个垫背的了,你们就乖乖地受死吧。
话音刚落,就见刚刚用刀威逼着丁月华出来的其中以个黑衣人忽然扯掉裹在身上的那件黑色的宽大的袍子,抽出兵刃,准备大肆的杀戮。
在那无尽的夜色中,只见一条黑色的影子犹如见到猎物的狸猫似的,倏地扑向杨昭,快如闪电,犹如鬼魅般怪异。
然后,只见夜色中忽然银光一闪,犹如曙光女神的霹雳之舞。
就见那个朝着杨昭急刺过去的黑衣人扑到在地,银色的霹雳之舞的光线洞穿了他的咽喉。
来得快,死得也快。
嫣红的血,慢慢地绽放。
而出手的,赫然是刘逸翔。
刘逸翔一抖手,洞穿了那黑衣人的咽喉化作曙光女神霹雳之舞的银丝,又回到了他的手里,犹如放出的百灵鸟。
然后,一抖手,缩进袖子里,隐藏不见。
刘逸翔看着小侯,冷哼道:放了丁姑娘,我保证杨兄一定会帮你打通筋脉。
杨昭道:刘兄,别信她的鬼话。
刘逸翔转身看着杨昭,一脸的愧色,冲着他深深一躬,沉声道:杨兄,是我害了你,但丁姑娘不能死,我一定要救她。
杨昭心肠一软,捂着仍然插在左肋处的刀柄,微微咳嗽了一下,喟然道:刘兄,你这又何必呢,
只怕这个女人再次言而无信,结果,仍然是世间多了一个恶人,少了一个善人……
三四、斤两()
杨昭犹在犹豫着,一旁的佼佼忽然插嘴道:杨大叔,在你给替她打通筋脉之前,你可以让她先发毒誓。
曲漓江捂着刚刚被打得红肿的腮,附声道:是呀,是呀,叫她今后不准再害人,不准……不准再打人。
孟青平道:对,对,对,也不能杀我们,无论以后在什么地方碰到我们,都不能找我们寻仇,不得找我们的麻烦。
杨昭看了看一脸哀求之色的刘逸翔,又看了看孟青平和曲漓江他们几个孩子的一脸恐惧,微微叹息了一声,将蓄势待发的银枪收起,双手负在身后,像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冲着小侯沉声道:
你听到了没有,如果我肯替你打通筋脉,肯不肯放了丁姑娘?
小侯见杨昭答应替她打通筋脉,免除追魂三枪的夺魂之苦,心下暗喜,但是,面上仍然冷冷地道:
哼,放了这个贱人倒是可以,但是,我又怎么知道你在替我打通筋脉的时候会不会动什么手脚呢?
杨昭冷哼道:杨某人说话从来都是落地砸坑从不改变的,岂会像你等小人一般,轻易出尔反尔?
今日,我不仅要你放了丁姑娘,而且,还要当面发下毒誓,发誓不再伤害这里的无辜,以后不准对这几个孩子心存报复。
不然的话,你休想让我替你打通筋脉。
小侯虽然气得直翻白眼,一张已经鱼尾纹纵生的脸乱颤,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狠狠地瞪着丁月华,然后,冲着那押着丁月华的剩下的那个黑衣人道:
放了这贱人。
等到丁月华从那黑衣人的刀下走回到刘逸翔的身边站定之后,小侯这才举起右手来,朝天发誓道:
我小侯对天发誓,绝不伤害这里的无辜,即使以后遇到了也绝不对他们进行报复,如果翻悔的话,天打雷劈,万刃分尸。
说完了,看着杨昭,冷冷地道:姓杨的,这下你满意了吧?
银枪杨昭满意说话,只是看着刘逸翔,看着丁月华。
刘逸翔看着安然归来的丁月华,热泪纵横,出手将她身上被封的穴道解开,然后,一脸愧色地道:丁姑娘,是我的粗心大意,让你受惊了。
但最后,总算是不负长孙姑娘的重托,又将你安全地救了回来,从此以后,就请你跟着杨兄吧,他会一路保护你的安全到索命青衣的身边的。
说到这里,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精致的绿色小瓷瓶,捧到丁月华的面前,缓缓地道:这里是淡竹草的最后一剂解药。
等你服下之后,你身上的天生顽疾也将彻底痊愈,这是长孙姑娘亲自从药房冒险偷出来的,你请保重吧。
丁月华抬头看了看刘逸翔,话未说,却已是满眼泪光。
而一旁呆立的佼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接过刘逸翔递过来的解药,然后,搀着丁月华朝客栈里走去。
佼佼虽然不待见丁月华,可是,却又无法拒绝丁月华的孱弱。
等到回到客栈之后,借着屋子里那盏微弱的油灯剩余的火光,才彻底看清楚了她的忧伤和美丽。
那是一种忧郁的美。
那是一种凄凉的美。
那是一种哀愁的美。
对于丁月华这样的一种异样的美,佼佼内心矛盾重重,即有对丁月华满腹的不满,可是,却又偏偏满腹的爱恋。
她只好将视线转向户外。
这个时候,之间小侯走到银枪杨昭的面前,然后,将手一伸,沉声道:姓杨的,我已经兑现诺言,该是你兑现诺言的时候。
说着,把手一伸,冷冷地道:拿来。
杨昭道:什么?
小侯道:解药,打通我身上被追魂三枪侵蚀的筋脉的解药。
杨昭冷哼了一下,道:我没有解药。
小侯怒吼道:姓杨的,你不讲信用。
杨昭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被短刀刺中的部位又开始流血了。
他苦笑了一下,冷笑道:我确实没有解药,但是,我并没有说我不能打通你身上的被三枪追魂侵蚀的筋脉呀。
说着,猛然出手,在她丹田处的真央穴点了一下。
小侯只觉得丹田处突然有一股暖暖的真气侵入,将那种微微的麻痹感一点点地侵蚀,然后,身体才开始感到微微的疼痛。
杨昭仰天长啸了一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姓杨的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说话总还是算话的。
现在,你身上被三枪追魂所侵蚀的筋脉已经被我输入的真气打通了六成,剩下的用不了多久也会自动痊愈的。
只希望你好自为之,以后不要再作恶多端,否则,旧伤复发,你仍然难逃一死的,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小侯把脸一沉,冷冷地瞪着他,沉声道:姓杨的,算你狠,如果你敢骗我,我早晚要你不得好死。
说到这里,她径直走到刘逸翔的面前,嘴角仍然是那丝带着残酷的冷笑,冷眼旁观的,恨恨地道:
刘堂主,现在,也该是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我记得你说过,只要我肯放了姓丁的那个贱人,你答应我做任何事的。
杨昭道:你……
小侯道:对于你姓杨的而言,你,还有这几个小兔崽子,确实是无辜的,甚至可以说与这件事无关的,
可是,对于他姓刘的而言,确实我们荻镜宫内部的事,所以,请你姓杨的不要插手我们内部的事,你说对吧,刘堂主?
刘逸翔看了看咄咄逼人的小侯,然后,转身,看了看杨昭,冲着他又是深深地鞠了一躬,沉声道:
杨兄,她说的没错,我背叛荻镜宫,确实是罪有应得,希望你不要插手,以后的事情,就拜托杨兄了,刘某先行一步。
说到这里,突然举起右手,朝着自己的天灵盖就要劈下来。
可是,杨昭却突然用银枪挡住了他马上就要落下来的手掌,白衣蓝衫在夜风中猎猎而飞,微笑道:
刘兄,生命诚可贵,你何必如此呢?
说到这里,他猛然一瞪小侯,原本柔和的眼睛中忽然杀机毕现,冷冷地道:小侯,我看你最好还是见好就收吧。
刚才,我是拿刘兄的命换你一命,如果你真的逼人太甚的话,信不信我可以把你的命再收回来?
小侯沉声道:哼,你以为你可以吗?现在,只要我勾勾手,你将会死无全尸,变成一只大刺猬。
说到这里,她又看了看屋子里的丁月华,一旁的沈冲,孟青平曲漓江等人,一脸的邪恶,冷笑道:
还有他们,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孟青平曲漓江齐齐打了个冷战,不由地后退了几步。
杨昭扶着枪柄,朗声道:哦,真的吗?我倒是很想领教一下你在这周围埋伏的高手究竟有多少斤两。
三五、大恩难报()
当然了,前提就是,如果他们还能够活着走出来的话。
小侯杀机毕现,冷哼道:姓杨的,既然你找死,老娘就成全你。
说着,双手合掌,击了三下,啪,啪,啪……
击掌声在这初冬的寒夜中传得很远,很远,惊破了也冷夜的静寂……
可是,掌声过后,四周的黑暗中仍然静悄悄的,根本就没有羽箭飞过来将杨昭,孟青平他们射穿。
更有没有荻镜宫的高手跳出来对他们进行突袭。
这个时候,小侯脸色一变,才知道事情早就已经发生了巨变。
她看了看一旁的同样惊讶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会意,一个转身,跳入那无穷的黑暗中,然后,灰溜溜地溜了回来,贴在小侯的耳边,低声道:
不好,我们的人全都已经死了,而且,全都是一剑毙命,在临死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死在谁的手中的。
小侯又是一惊。
她仿佛想不通,究竟是什么人可以在悄无声息中干掉荻镜宫这么多的高手。
难道是这姓杨的未卜先知,知道我们带来了大批的高手要对他们进行伏击,所以,早早地着人在此埋伏。
而自己所带来的这些荻镜宫的高手,就是被他们在悄无声息中给干掉的?
想到这里,一脸惊恐地看着杨昭。
杨昭突然把脸一沉,横枪而立,朗声道:你的人呢?
小侯道:哼。
杨昭将银枪颤了三颤,沉声道:杨某暂切饶你一命,滚。
小侯狠狠地看他一眼,却什么也没敢说,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但是,刚刚没入黑暗中,就听得那剩余的唯一的一个黑衣人也传来一声惨叫。
那是一种致死也不相信被下毒手的哀号。
朝着他下毒手的,当然是小侯自己。
杨昭沉声道:哼,好狠毒的女人。
刘逸翔的目光从那惨叫声传来的方向收了回来,看了看杨昭,道:杨兄,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昭道:小侯在这里栽了大跟头,没法跟宫主交代,当然不容许在这里的每个人人都活着回去了。
刘逸翔道:可是,那些埋伏的人都死了,又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杨昭答话呢,沈冲突然冲入黑暗中,朝着那荻镜宫高手刚刚潜伏的地方蹿了过去,然后,又跃了回来,一脸的惊愕,道:
真的很奇怪,埋伏在那里的人果然荻镜宫的高手,可是,却都是在悄无声息中被人一剑毙命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说到这里,他仿佛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如果小侯真的食言等她的内伤痊愈之后突然发动攻击的话,估计我们还真的难逃魔掌。
孟青平道:可是,又是什么人干的呢?
然后,几个人一起望着杨昭。
他们觉得,这一定是这位杨大叔埋伏在暗处的人干的。
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
可是,杨昭同样一脸的疑惑。
他好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佼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子里出来的,只见她径直走到银枪杨昭的面前,托着下巴,一副沉思的样子,幽幽地道:
我想,我知道这是什么人干的。
银枪杨昭看了看她,一脸的质疑,然后,将外面的蓝衫脱下来,裹在她的肩膀上,微微一笑,道:
小姑娘,外面很冷,我看,你还是赶紧到屋子里去暖和暖和吧。
佼佼有点儿急了,几乎都要跳起来了,冲着他大声嚷嚷道:哼,我知道,你以为我是在说谎呢,但是,我真的知道究竟是谁杀了那些人?
银枪杨昭看了看刘逸翔,冲着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然后,又转过身来,冲着佼佼仍然是微微一笑,道:
那你说说看,是谁?
佼佼喃喃自语的,像是在考虑着什么,然后,猛然一跺脚,道:对,一定是他,一定不会错的。
说到这里,她抬头看了看杨昭,无比坚定地道:我虽然不知道是他的名字,可是,我却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银枪杨昭仿佛已经不想听她再说下去了,收起银枪,扶着她的肩膀不停地往客栈里面推,缓缓地道:
小姑娘,外面真的很冷,你快到屋子里去吧,而且,丁姑娘也需要你帮忙照顾,我和刘兄想在这里再聊聊。
佼佼还在极力挣扎,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似的,大声道: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我真的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这一定是那个脸上长着一条很恶心的红色的疤痕的大叔干的,真的,我不骗你,一定是他干的。
听到这话,银枪杨昭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着同样一脸惊讶的刘逸翔。
很显然,他们想起了同一个人。
然后,两人异口同声地道:难道真的是他?葬剑岛的尚天刀?
听到“尚天刀”这三个字,沈冲他们几个突然一脸的兴奋,道:对,一定是他。
刘逸翔道:听说尚天刀已经经过葬剑岛岛主的许可,入住葬剑岛藏剑阁,等到十月十五现任岛主跟索命青衣决战之后,将继任下任葬剑岛岛主。
银枪杨昭很显然同意他的意见,将缩起来的银枪插在腰间,走入那无尽的黑暗中。
没多久,又重新走了出来,冲着刘逸翔点了点头,沉声道:从那些人身上一剑夺命的伤口来看,很可能就是他。
因为在当今的江湖中,恐怕只有索命青衣和尚天刀才能有如此的剑法,但索命青衣这个时候绝对不会在这个地方出现的。
看到他们显现出的这副表情,佼佼一副很得意的样子,嘻嘻地道:看,看,看,我没有骗你们吧。
银枪杨昭仍然在催促她道:小姑娘,夜已经深了,男女授受不亲,我看你还是帮忙去屋子里照顾丁姑娘吧,我想和刘兄在这里再聊一会儿。
说着,也不管佼佼了不乐意,就硬是把她往屋子里塞。
沈冲他们几个也很识趣地跟在后面,走进客栈,道:我们也回去,夜深了,我们要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好赶路。
等客栈外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刘逸翔突然冲着杨昭一拱手,道:杨兄,以后丁姑娘就拜托你了,现在,刘某恐怕也要告辞了。
银枪杨昭道:刘兄,你……
刘逸翔道:刘某背叛荻镜宫,恐难逃一死,宫主早晚会亲自找上我的,所以,只要我不跟你们在一起,荻镜宫想必也不会轻易地来惹你杨兄的银枪的。
现在,只希望杨兄能够平平安安地将丁姑娘送到索命青衣的身边,杨兄的大恩大德,刘某只有来生再报。
说完,也不等杨昭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三六、大寿()
此刻,小侯正沿着一条波涛汹涌的江堤没命地狂奔着。
她不知道这条大江叫什么名字,她更不知道这条像是被荒弃的江堤又通向什么地方,就这么一直狂奔下去。
刚才的变故,确实已经深深地击溃了她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
她实在想不到,原本以为天衣无缝的擒杀丁月华和刘逸翔的计划居然就这么被人给轻易瓦解了。
她更没有想到,银枪小杨比传说中的更难对付。
杨昭不仅在无形之中使出了可以贯穿一切的“追魂三枪”,伤到自己的奇经八脉,逼得自己不得不亲自动手干掉宋堂主和自己唯一的贴身侍卫,作为用以换取杨昭替自己打通奇经八脉保命的资本。
他居然还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带去的二十七名荻镜宫的高手一一地击毙,使得她在无形之中背叛了荻镜宫,遭到宫主的诛杀。
她虽然没有见过宫主用来惩罚背叛荻镜宫的叛徒的手段,可是,她却看到过背叛荻镜宫的同门所遭遇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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