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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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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骗过这个家伙,揭破他的阴谋,虽然我知道这种毒药很霸道,可是,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喝下去。

    毒药真的很难喝,无论是双药奴的,还是其他任何人的,都一样,如果以后有人对你下毒而你又想骗过那个家伙,千万不要喝,而是要立刻杀了那个家伙。

    蓝玉棠猛然转过身去,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可是,声音却已经变了,道:我会记住你这句话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迈出那第三十六步了。

    当他们在走过了卫山的身旁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停下来看他一眼,仿佛根本就没有看见他这个人似的,径直就走了过去。

    然后,慢慢地朝着那片死亡森林的深处走去。

    如果他们立刻出手杀了卫山,如果他们将卫山抓起来逼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卫山虽然明知不是他们的对手,可一样会很坦然地接受死亡的。

    因为他当初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可是,他们却又偏偏没有这么做。

    他们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这就真的让他卫山觉得很……

    同时,他又有些奇怪,为什么师父跟这不死凤凰一副好像很熟悉的样子,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们这一老一少,年纪相差了那么多,可是,卫山却总觉得,他们就好像是已经认识了几十年似的,就像是从小就一起长大的朋友似的。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卫山虽然很想问,可是,他却又不敢问。

    当师傅洪辉和不死凤凰从他身边慢慢走过的时候,他甚至连张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到他们马上就要消失在这茫茫的夜雨之中,马上就要走进那片死亡森林的时候,卫山突然冲着他们大声喊道:

    喂,喂,喂,师……师父,你……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声音在空旷的雨夜中,在漫天的夜雨这种飘荡,犹如来自地狱的边缘无助的游魂。

    听到这话,洪辉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可是,他却没有转身,只是微微冷哼了一下,道:你不用解释,我已经知道了一切。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突然如这夜雨般冰冷,沉声道:而且,听一个死人,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卫山猛然一怔,大声道:什么?死……死人?

    在这之前,洪辉仿佛一直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愤怒。

    而此刻,他像是再也无法忍受了似的,猛然转过身来,犹如被激怒的猛虎,漫山咆哮,天摇地动。

    他用手一指卫山,大声道:难道你真的以为城府很深,从一开始就已经防备着你偷袭的盛棠真的没有感觉到你的偷袭吗?

    难道你真的以为,早就已经窥破你的不轨企图的盛棠能够眼睁睁地放走你这个叛徒吗?

    哼,其实,早就在五年前你杀死了卫山假扮成他的模样走进洪门的那一刻起,盛棠就已经看出了你的真实身份,人称荻镜宫西南之星的柳毅。

    你是趁着卫山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在半路上伏击了他,然后,又假扮成他的模样混进这洪门,目的就是想挑起洪门弟子的内讧,好让你们荻镜宫有机可趁。

    你不断挑起原本豪爽直白毫无心机的朱戟内心的欲望,让他开始觊觎我掌门之位再受到你的控制,

    然后,又挑拨京兆眉,把我以前杀死他父母的事情告诉他,激起他对我的仇恨,让他故意走出洪门,学得绝技在五年之后的今天回来报仇。

    只有盛棠,你不敢去惹他,因为他是一个极其谨慎而且城府很深的人,你根本就琢磨不到他的内心究竟在想什么?

    这五年来,你虽然隐藏得很深,装得很像,可是,却仍然瞒不过他那双睿智而洞察一切的眼睛。

    他向我说出了关于你的种种可疑之处,其实,我也早就看出了你的种种可疑。

    为了探视你的真正身份,早日揭破你的阴谋,所以,我就故意喝下你那放了“居秋暝”毒药的酒。

    我本以为,凭着自己深厚的内功,可以把毒逼完全出来的,可是,那确实是双药奴独一无二的毒。

    我低估了你,也高估了自己的内功,到了最后,我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以致迷失本性,不能自已,做了很多我不想做的事情。

    其实,这几天你偷偷地在山下到处散发关于不死凤凰要来拿我的脑袋的事情,我也早就已经知道了,

    所以,我故意在表面上装出一副又毒药发作的样子,暗地里却飞鸽传书给一个老朋友,让他今天过来配合我演了这么一出戏,想早早地揭穿你的阴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

    可是,我虽然早就预料到了这整个过程,却没有预料到这结局,以致于洪门落得这如此的结局。

    当然了,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半可能是由于你的险恶用心,而另一半,则要属于我的太过于自负。

    我实在是太过于大意了,其实,师父马面他老人家早就跟我说过,胜,是我的自负,败,也是我的自负。

    而这个时候,那卫山,哦,不,应该说是柳毅,柳毅这个时候好像已经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了。

    他猛然跪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一直在重复着刚才洪辉的那句话,不停地道:我,我,我已经是个死人?

    此刻,蓝玉棠正走在洪辉的前面,脚步也突然停了下来,但他,也没有转身,话却是对柳毅说的,道:

    哦,还有一点就是,最后,你通过控制洪辉的意识感受到的我朝着他刺出的那最后一剑,虽然真的朝着他刺出了出去,

    可是,那一剑,却不是能够摧毁他的肉体和精神的凤舞九剑的最后一剑,冲上九重天,而是止血的一剑。

六四、聊聊人生,聊聊理想() 
    那一剑,我虽然刺入了他的身体,可是,却不是要完全击溃他的精神和肉体的,而是帮他止住了血。

    只可惜的是,当时,你太过于着急了,根本就来不及看到这一剑刺出之后的场景,就急着让朱戟和盛棠内讧了。

    不过,这也难怪了,每个人在看到自己的阴谋马上就要得逞的时候,都会有些洋洋得意,麻痹大意的。

    你,柳毅,荻镜宫的悍将,虽然号称西南之星,但是,你同样也犯下了这个所有人都会犯的毛病。

    柳毅仍然跪在那里,双手抱着脑袋,重复着刚才的那句话,道:我,我,我真的已经是个死人?

    不死凤凰又开始迈步了,朝着那不死森林的深处走去。

    洪辉跟他的后面,沉声道:其实,就在你刚刚突然出手暗算盛棠的时候,就已经中了他的袖里乾坤之千年轮回大法。

    就在那个时候,你就已经被他五体分尸了,所以,我才说,你已经是个死人,听你这个死人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柳毅抱着脑袋,面孔狰狞而扭曲,突然跳了起来,大声道:我被五体分尸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他的话音刚落,身体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给突然扯了起来似的,一下子就飞了起来摔到了半空中。

    然后,只听得“啊”一声的惨叫,整个身体便在那漫天的夜雨中“嘭”的一下炸散开来,漫天绽放。

    血花随着茫茫的夜雨慢慢地飘洒下来,落在朱戟和盛棠那已经冰冷的尸体上,落在那满地的污水中,慢慢地流淌……

    与这深秋的大地融为一体,开始永久的轮回。

    洪辉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任凭那些沾染了他洪门最得意的三个弟子的鲜血的夜雨浸润着他的身体。

    他忽然停了下来,扬起头来,让那些冰冷的夜雨落在脸上,仿佛是想让这刺骨的雨让自己清醒一些,看着那不死凤凰道:

    老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现在已经是富甲山庄的主人的你,江湖中已经接近于传说的剑三十的得意弟子,江丰,

    二十年不见,摘下你脸上的那张人皮面具吧,也好让我这个儿时的伙伴,看看你那张熟悉得几乎已经陌生的脸吧。

    这二十年来,富甲山庄的优裕生活应该没有让你发生太大的变化吧,呵,你说是吗,我的朋友,好兄弟?

    蓝玉棠停下脚步,突然转过身来,笑了笑,然后,在脸上轻轻一抹,揭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棱角分明,英挺俊朗的面孔。

    这是一张精明中透着忠诚和威严的面孔。

    虽然二十年前一起闯荡江湖的时候让洪辉熟悉的那种勃发的英姿仍在,可是,却又多了一丝成熟,一丝稳重,一丝散发着贵族气息的面孔。

    这也是二十年前对富甲山庄的大小姐凤飞飞不离不弃的面孔,更是二十年前跟着剑三十闯荡江湖的俏皮小子的江丰的面孔。

    看着脱下人皮面具的江丰,看着这张二十年的岁月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面孔,洪辉走过去,和他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分别二十年的好朋友,在这个时候,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重逢。

    洪辉使劲地拍着他的肩膀,声音中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感慨,只是缓缓地道:老朋友,好兄弟,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可是,却没有想到,我们竟然会以这种方式相见,虽然二十年没有见面,你我的身上也已经发生了那么多的变化,

    可是,有一样东西却始终都没有变,那就是,你我之间的友谊。

    江丰握着他的手,在缓缓地笑,笑着,仿佛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笑,而声音,也已经哽咽,道:

    是呀,已经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来,变化的不仅仅是我们每个人,还有,这个江湖。

    或许,正像你所说的那样,我们都已经老了,这个江湖已经不再属于我们,与其说是我们老了,倒不如说是江湖年轻了。

    现在,江湖已经属于年轻人的了。

    洪辉的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道:是呀,现在,我们似乎可以放心地把这个江湖交给这些年轻人了,

    索命青衣,不死凤凰,蓝玉棠,哦,不,应该说是湛儿,你唯一的儿子,江湛,他不希望在你这个强大的光环下生活,不是一样在江湖中混得风生水起?

    听到“江湛”这两个字,江丰露出一丝无奈,但无奈中又有些许的安慰,缓缓地道:那个孩子,实在是太要强了。

    洪辉道:简直就跟你年轻的时候一样。不过,有一样我不大明白,因为我知道,湛儿的武功不是你教的,可你为什么也会凤舞九剑?

    江丰笑道:可是,你似乎忘了,我的剑法是跟谁学的?

    洪辉道:剑三十。

    江丰道:可剑三十的剑法是跟神机婆婆学来的,而湛儿的武功,却也是从神机婆婆那里学来的。

    当初,我不想湛儿步入江湖,所以,就没有教他武功,可他后来却偏偏遇到了神机婆婆,学了这么一身的本领。

    天意,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洪辉道:老朋友,好兄弟,江湖中关于索命青衣和蓝玉棠,哦,不,是湛儿,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你是如何看的?

    江丰道:现在的年轻人,或许,已经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了,可是,不管怎样,我相信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自己的理由的。

    做对了,那是应该的,因为他是我江丰的儿子,做错了,自有天理循环,头顶三尺神明来裁决。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洪辉,忽然转换了话题,道:好啦,现在,不管他们这些孩子究竟做什么了,还是来说说我们俩吧?

    两个人就这样又一前一后地朝着那片死亡森林的深处走去,蓝玉棠在前,洪辉在后,任凭头顶上的雨落在身上。

    此刻,虽然已经是深秋的季节,可是,他们却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

    他们的脚步缓慢,稳重,每走出一步,似乎都在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仿佛是想把这一刻永远的刻在大地上,作为永久的见证。

    洪辉洪辉的脚步忽然慢了下来,身体也有些踉跄,看着江丰越来越远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的背影,缓缓地道:

    二十年不见,真的想和你再好好地聊聊,就像以前我们一起闯荡江湖的时候那样,聊一聊人生,聊一聊理想。

    高兴的时候,就找个地方大吃大喝一顿,不高兴的时候,就找人打一架,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

    江丰没有回头,可是,他却已经意识到正在发生的事情,即将发生的事情,他的脸上已经露出痛苦的神色,眸子中,也已经有泪花在闪烁。

    他之所以不回头,仿佛是不想让洪辉看到自己眼中的泪花,又仿佛是不想看到洪辉此刻正在发生的变化。

    他仍然保持着刚才的脚步一直往前走,保持着原来的声调缓缓地道:呵,傻瓜,你在说什么呀,我们仍然还有机会呀。

    洪辉的脸上的血管慢慢地暴起,而嘴角,也有大口大口的鲜血吐出来,但仍然用平静的口吻道:

    或许吧,你我都已经等了二十年,再等二十年又何妨呢?

    在这等待的二十年里,很多老朋友都已经故去了,剑三十,白轻衣,快刀向方,可又有很多年轻人站了起来,索命青衣,不死凤凰。

    哦,不,如果我在一开始的时候,对他那些孩子不那么得苛刻,也许,朱戟,盛棠,卫山,甚至是柳儿也一样。

    无论今后的江湖即将变成什么样,都有他们这些新一代的年轻人在支撑着,现在,我们都已经老了,好像是该与这个江湖,与这个世界告别的时候了。

    我不仅中了“居秋暝”的毒,好像还有其他的,这二十年的腥风血雨除了带给我无上的名声和地位,可是,带来更多的确则是疲惫。

    他们已经将我完全压垮了,压得我不能抬头,不能直背,甚至已经不能畅快地呼吸,我想,我真的应该好好休息了……

    就像这头顶倾泻的夜雨一样,无论它们此刻下得多么猛,多么烈,可是,也总会有停息的时候,

    就像是这夜,无论多么黑暗的夜,可是,也总有天明的时候。

    我的老朋友,我的好兄弟,我们当初结拜的时候本来已经说好的要同生共死的,可是,真的不好意思,我却要先走一步了……

    雨下个不停。

    洪辉的身体也慢慢地与这夜雨融为了一体。

    江丰一直没有停步。

    他实在不敢停步,更不敢转身去看身体已经慢慢飞散零落的洪辉,因为他怕转身看到洪辉此刻的样子会忍不住哭出来。

    他更怕,一停下脚步,自己就再也走不开。

    现在,不是他停下脚步为朋友痛哭的时刻。

    他只有紧咬着牙,任凭头顶那些瓢泼般的大雨霹雳般地打在身上,敲着他的神经,冻结他的那颗沸腾的心。

    东方已经露出微微的黎明。

    或许,这漫漫长夜的冷雨过后,天气就会转晴。

    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可是,江丰的心却铺天盖地地沉重。

    雨,仍然不停地落下。只是不知道,这无尽的雨落下来,打湿了谁的心?

一、雨线() 
    蓝玉棠从冷杉的顶端一跃而下,犹如展开双翼飘飘然而下嬉戏的大鹏凤凰,落在落絮般纷飞的雨幕中。

    他抖动深蓝色长衫的下摆,穿过重重的雨幕,踏着满地的积水,从那片死亡森林的深处施施然地走过来,径直走到京兆眉的面前。

    虽然雨如倾盆,势如泰山崩顶,虽然蓝玉棠的武功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可是,他并没有集聚起浑身的真力在身体周围形成一道强劲的结界,用以阻止那些从天而降的大雨的侵袭。

    他就那么施施然地走过来,走到京兆眉的面前,任凭头顶那些肆虐的雨倾泻下来,敲打着在他的一领蓝衫上,打湿他的头发,打湿他的脸。

    看到蓝玉棠的突然出现,京兆眉先是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犹如受到惊吓的鹰鹫,忽然收缩毛羽,集聚起无尽的杀气。

    半空中,幽暗的死亡森林中,忽然一道霹雳划过。

    京兆眉借助闪电的余光在看清楚那张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的脸之后,那些紧绷得犹如拉紧的铁丝般的神经又渐渐地松弛下来,犹如见到了传说中尊敬仰慕的长者,犹如见到了真诚相酬的朋友。

    看着面前仍然一脸懒散的蓝玉棠施施然而来,京兆眉忽然笑了,将青丝银琴夹在右肋间,看着他,缓缓地道:你……你来了?

    蓝玉棠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看着他,犹如慈父在看着自己顽劣的孩子,犹如严师在看着自己淘气的学生。

    骤雨急落在地面的时候带起的风将他那领已经湿透的蓝衫微微吹起,吹皱了他的一领蓝衫,也吹皱了他的眉头。

    他那原本懒散而洒脱的眉头骤然间紧锁起来,然后,毫无征兆地就出手了。

    一个耳光重重地甩在了京兆眉的左颊上,打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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