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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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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哈哈大笑道:“真是岂有你们的此理”
他一边不停地摇头,一边将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开一条路,朝着他们停在那里的两顶轿子走过去。
这些采花使们采花的轿子虽然很轻很小,可是,却又很华丽,浓妆艳抹地打扮一番,就像是用来娶新娘子的。
只可惜的是,轿子里的坐着的“新娘子”不但没有一点儿喜庆的样子,反而在不停地摇晃着,像是发冷的人在打摆子。
她是害怕。
刚才外面的情景,她虽然被捆着手脚动弹不得,可是,却能够听出来个大概。
有些人挡住了这些“采花使”们的去路。
她可不敢奢望有人英雄救美。
说不定是有更厉害的人要将她从这些人的手里抢过去。
没想到,才刚刚落入狼手,现在又到了虎窝,真是倒霉透顶。
她虽然很害怕,可是,却又不敢喊出声,怕一出声,就会刺激起这些歹徒的欲望,那样后果将会更惨。
只可惜的是,无论她向怎么样想轿子外面的人证明轿子没有人,却又偏偏用自己的行动告诉给别人,轿子正躲着一个女人,快来侵犯我呀。
落拓男子摇了摇头,走过去去,一抬手,用那边乌黑的连鞘铁剑轻轻地挑开轿帘。
他刚想请这位被抢来的“新娘子”出来,就听见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道:“大爷……不要……呀。”
她是闭着眼睛喊的。
哦,她还是抱着胸喊的。
——不知道这是女人自卫的一种独特方式,还是性暗示。
落拓男子摸了摸脖子里的那块疤痕,皱着眉头,尽量将身上所有能证明自己是个好人的方式聚集到嘴上,用一种温和的、温柔的、温润的口气道:“大姑娘,你不要喊,也不要怕,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路见不平想救你而已。而你这么大喊大叫的,别人还以为我是要强奸你呢。”
说到这里,他便伸出手,想将那女子从轿子里面扶出来。
可是,那女子却不停地挣扎。
无论怎样也不想让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近身。
她不仅闭着眼睛、抱着胸口使劲挣扎了几下,还想趁势冲出来,却怎么也出不来。
——哦,她还被被绳子给捆着呢,能出来才怪。
落拓男子的耐心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习惯性地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摇着脑袋喃喃而语道:“唉,女人,你的名字叫做麻烦。嘿,我说大姑娘你跑什么嘛,我又不是真的想强奸你。你看,你还绑着呢。真是岂有此理。”
不说不“强奸”她还好,一说不“强奸”她叫的更厉害了。
落拓男子烦了,一放手,摘下挂在竹筐边上的竹筒,灌了几口烧酒,就那么幽幽地看着她在那叫。
也不知道是叫累了,还是觉得这个陌生男子确实不想“强奸”她,便安静了下来。
她放在胸口的手放下来,眼睛也睁开了。
哦,这个男人……好像真的没有敌意啊。
她便不动了。
五、救命()
落拓男子看她不叫了,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唰的一下,铁剑出鞘,隔着轿帘将捆着女子的绳子割断。
这女子的行动恢复自由,便摇摇晃晃地从轿子里走了出来,走到落拓男子面前,一下子跪了下来。
落拓男子赶紧将她扶住:“大姑娘你何必如此客气,举手之劳而已,用不着给我下跪的,哈哈哈,真是岂有你的此理,多不好意思呀。”
那大姑娘的脸猛然一红。
落拓男子一怔,知道自己误会了。
那大姑娘并不是要给她下跪,而是被绑得太久,手脚都麻了。
那大姑娘也看出了落拓男子的窘态,终于放心了。
一个看见会女人会脸红的男人,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吧。
他冲着落拓男子重新敛了一敛,道:“小女子青衣,谢谢大侠的救命之恩。”
落拓男子也不知道是尴尬,还是被她刚才给叫得心意大乱,只是冲着她很不客气地摆了摆手,大声道:“都说了,我不是特意来救你的,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大侠,你用不着谢我,好啦,好啦,你走吧。”
那叫做青衣的姑娘被吓住了。
她没见过对女人这么不客气的男人。
怎么这样啊,怎么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呀。
落拓男子道:“怎么?你还不走?你不走,我走。”
他将竹筒塞好塞子,重新挂到竹筐上,左手握着黑色铁剑扛在肩膀上,右手提着竹筐。
他离开青衣,走到另外一顶轿子的面前。
这里面还关押着一个女子呢。
好人做到底,要走,也要先将这顶轿子里关押的女子救出来——这里面的大姑娘千万不要像刚才这位大喊大叫啊。
唉,女人。
他这辈子最大的麻烦就是碰到女人,只要一碰到女人,他就麻烦多多。
武林中有位令人敬佩的前辈曾经讲过一段话堪为经典:“没有女人,冷冷清清,有了女人,鸡犬不宁。”
落拓男子感同身受。
所以,在第一卷中,本书的作者林歌就遂了他的愿望,没让一个女人出场。
——落拓男子控诉:靠!那是你不会写感情戏好不好!
——林歌:骚瑞!骚瑞!
现在接着关于女人的话题。
想当初,他刚在电视台当了一个综艺节目的编导,上班的第一天便是给女人搞垮的——那个姓“干”的女人。
——干!
今天可好,又让他给碰上了女人,而且还是两个,哎呀,真是岂有此理。
此刻,他只是想赶紧将这两个女子救出来,然后跳进装满热水的大木桶里,美美地泡个澡,洗掉身上的晦气。
然后,再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喝两杯。
——女人,哼!
他皱着眉头,走向另外一顶轿子。
刚才第一顶的轿子里面装的是个女子,那么,另外一顶轿子的里面所装的,也就理所当然是女子了。
这些花间派的采花贼要是抓男人,那才是活见鬼了呢。
不过呢,这另外一顶轿子的里面关着的那个女子好像很大胆,直到此刻,她仍然一声不吭的。
同样是被花间派的采花贼把手脚捆在一起塞进轿子里的,可是,这位并没有像刚才那位一样又是求饶,又是打摆子的。
这倒是奇怪了。
世间竟然还有如此镇静的女子,虽然身陷虎穴,但仍然镇定自如,佩服,佩服。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
被吓晕了。
但是,不管是这顶轿子里面的女子是胆子很大,还是已经被吓晕了,他既然是来救人的,也就管不了这么多了。
反正女人就是一种很麻烦的动物,让人琢磨不透。
想到这里,落拓男子一边不停地摇头,一边弯腰去掀轿帘子。
可是,当他的手才刚刚碰到轿帘子,意外发生了。
里面突然伸出来好大、好粗的一根棍子,朝着他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落拓男子毫无防备。
——他绝对不会想到,轿子里被抓住的这个人竟然会偷袭他。
结果,他就这么一粗心大意,立刻被那根挥来的棍子给打晕了。
“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轿子里立刻响起了一阵得意的笑声。
是女子的笑声。
从理论上来讲,被采花贼看上的女子,应该都是漂亮的。虽然可能算不上倾国倾城,起码得看着顺眼吧。
而漂亮女子呢,无论是在说话的时候,还是在笑的时候,都应该是很好听的。
可是,此刻轿子里装着的这个女子,笑声却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好听。
不仅不好听,甚至还有点儿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种笑声,简直就像是吃了辣椒和芥末酱之后的猫头鹰发出来的。
等到笑声渐渐停下来之后,轿帘被慢慢掀起。
先出来的,是大半个黑丝堕马髻的脑袋。
这露出来的脑袋上,插满了各种各样庸俗、浓艳、散发着呛人香味儿的鲜花,远远地看过去,简直就像是顶着个大花篮。
接着出来的,是额头。
这个大姑娘的额头很宽,也很高,上面虽然抹着一层厚厚的官粉,可仍然能够看出这个大姑娘的皮肤很黑,很粗糙。
用某个著名作家的话说就是,像是驴粪蛋子上下了一层霜。
再接着,是一双眼睛。
这个大姑娘的眼睛很小,小得就像是用刀子在脸上割开的两条缝隙,你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是睁着眼的,什么时候是闭着眼的。
最后,是嘴巴。
她的嘴巴倒是挺大,大得足以横着塞进去三根油条。
嘴唇上竟然还抹着浓浓的口红,血淋淋的。
这是什么狗屁漂亮女子呀,简直就是妖怪一个。
看到这里,也许你会忍不住鄙视起这个花间派的采花使者来,你说他们都是什么眼神呀,竟然连这种女子都抢。
更过分的是,她的嘴唇上面竟然还有稀稀疏疏的两撇小胡子。
这哪里是姑娘,分明就是个男人嘛。
那个刚刚被救下叫做青衣在落拓男子的安抚下情绪本来已经平静了下来,正站在一边等着落拓男子将另外一个轿子里的女子救出来一起送她们回家的。
可她没有想到竟然发生了如此的意外。
她见她的“救命恩人”被打晕了本来就够害怕的了,现在,轿子里又钻出一个如此丑陋打扮又如此怪异的男人来,吓得可就不仅仅是一跳了。
她“啊”的一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差点儿晕了过去。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往后逃的,一边逃一边指着从轿子里走出来的怪人,哇哇大叫道:“救命呀,救命呀,有鬼!”
喊着,站起来就跑,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六、最感兴趣的东西()
可是,在这荒郊野外,哪里是安全的呀,结果找来找去,又重新缩回到刚刚跑出来的那顶轿子里面去。
那打扮怪异的男子像是受不了她似的,见她嗷嗷乱叫,便冲着她连连摆手,斜着眼睛瞪她,生气地道:“叫什么叫呀,我说你可真是一点儿礼貌也没有。什么有鬼啊?我可是个大好人呀。喂,姑娘,别害怕,我是来救你的。”
想必他也知道自己的这副尊荣长得实在不像是什么好人了,所以,在跟青衣说话的时候,尽量把声音放得低缓一些,温柔一些,温柔得几乎能够挤出水来,用以证明自己其实是个好人。
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
青衣见他虽然长得凶可并没有显现出诸如什么什么不轨的行为来,这才又重新从轿子里伸出半个脑袋,观察动静。
外面什么动静也没有。
这个言行举止的怪异男子好像对女人没没有什么兴趣。
他所有的兴趣都在男人身上。
——在那个落拓男子的身上。
——当然,这个“兴趣”和那个“兴趣”完全不是一回事,你们不要想歪了。
其实吧,他真正感兴趣的,是钱。
而他要做的这所有一切,就是要把这些他追踪了好久的花间派采花贼送到官府里去,领取丰厚的花红酬金,如此而已。
现在,既然那个落拓男子替他搞定了,他也就乐得坐享其成了。
不过,这个大姑娘倒不是很好搞定。
她太大惊小怪了,居然见到他就喊鬼,真是岂有此理啊。
他便决定不理她,先干自己的正事。
他走过去,先将那位靠在大树上吓得已经尿了一裤子的花间派采花使小头目用绳子捆起来扔到一边,再将那位想偷袭落拓男子却一头撞在树上晕掉的的采花使左右开弓拍醒,也绑起来,扔到他们老大旁边。
办完了这些,他又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弩,对准那个打算搞偷袭结果被落拓男子用剑柄顶进水里的家伙自己爬上来乖乖受绑,又顺便把那玩地趟刀掉进河里已经淹得半死的同伴也背上来。
所有的人串在一根线上。
想跑,没门儿。
这名怪异男子一边绑那些花间派采花使,一边乱拍乱打嘟嘟囔囔地道:“我说你们这些坏蛋呀,今天碰上了我神见发飙鬼见发愁的‘盗侠马面’,可算是倒了大霉啦。实话告诉你们吧,我这阵子正等钱用呢,结果你们就自己撞到我的枪口上了。”
他苦恼地在那花间派采花使小头目的脑袋上狠狠地拍了几下,唉声叹气地道:“我这次的目的呢,本来是要抓你们花间派的幕后大老板呢,可没想到居然被这个臭鸭蛋中途破坏了好事,没办法,只好从他的手里抢你们几个这么便宜货了。”
他一边嘟嘟囔囔地说个不停,一边在这些黑衣人的脑袋上不停地拍,拍得他们晕头转向直犯迷糊。
搞定了黑衣人,他才转过身来对付他最大的敌手。
——被他打晕的落拓男子。
他使劲踢了踢那躺在地上装死的落拓男子一脚,用一种嬉戏而又促狭的口气笑道:“好你个臭鸭蛋呀,还是老脾气,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要插上一杠子。这一次,如果不是你,恐怕他们花间派的老大都要到我手里了,结果,你这么横插一杠子,弄得我只好收拢这些便宜货。便宜货就便宜货吧,到手的牙子可不能再让你给放飞了。对,先把你给绑起来,看你还有什么招数?”
说到这里,他四处看了一下,仿佛是在找什么东西。
可是,找来找去,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他把脑门一拍,喃喃地道:“糟糕,绳子用完了,忘记给他留一根了。”
他像是感到很可惜似的,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绝好的主意似的,直直地走向那几个被绑成一串的花间派采花使面前,强逼着解下他们的腰带,结成一条长绳子,在手里使劲顿了顿,仿佛是在试验其结实程度如何。
——呃,效果还不错。
他一手提着绳子,一手提着晕倒的落拓男子,走到翠微桥边那棵古树下,将那落拓男子结结实实地绑在上面,左三圈,右三圈。
绑好了,便冲着他嘿嘿直笑,那表情要多淫邪有多淫邪,然后,突然出手,在他的脸上左右开弓,啪,啪,啪……
——揍了好几下。
那落拓男子脸上吃痛,立刻摇了摇脑袋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树上,仿佛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他左右使劲晃了晃。
绑得很紧,挣脱不开。
腰带是用软牛皮做成的,柔韧性很好,再加上盗侠马面捆绑的手法也特别,所以,他根本无能为力。
他老实了。
他努力地想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他的脑袋被打了,很痛,疼得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再使劲想了想,才想起自己要救人,结果,却被从轿子里突然伸出的一根大棍子给打晕了。
哦,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自己给人绑起来的。
想到这里,他四周看了一下,却发现一个相貌丑陋的男人一身女人的打扮,正笑嘻嘻地看着他,正在跟他说话。
那落拓男子本来还有点儿晕晕忽忽的,可是,现在却突然看见这位老兄的这副德行,一下子就完全清醒了。
他本来是想忍住不笑的,可最终还没有忍住,哈哈笑了起来,笑得有些肆无忌惮。
虽然打扮得不男不女,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位仁兄是谁,肩膀一抖一抖地道:“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马面,你是不是看我这几天愁眉苦脸的,想故意逗我开心呀?真是笑死我了。”
马面在他的脸上使劲拍了拍,瞪了瞪一双马眼大怒道:“我说臭鸭蛋,你笑什么笑?不许笑!”
落拓男子的脸虽然被他拍得很疼,可是,仍然在笑个不停,道:“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好意思,你让我先笑完了,再跟你解释好不好呀?”
七、顾邕,盗侠马面()
没错。
这个盗侠马面,就是那位闻停远的室友,这个游戏世界的设定者,顾邕。
穿越之后,他就跟闻停远分散了。
其实他是故意的。
他是游戏的设定者,了解游戏的每个环节,如果让闻停远跟他一起的话,可能就会失去让闻停远作为游戏测定者的意义了。
所以,他把闻停远送到了重渡沟滴翠河,而他自己则化身为他儿时的最美化身——小偷。
哦,不,他现在的身份是盗侠。
以前看动漫,他最喜欢的就是《名侦探柯南》中的怪盗基德,一身白衣穿行在城市的每个角落,让每个有钱人心惊胆战。
——相较于盗侠马面这个称呼,他似乎更钟情于“盗侠燕归来”的名头,只可惜他自己叫顺了嘴,无形中总说成“盗侠马面”,这让他很苦恼。
平日里,他也会做一些赏金猎人的副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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