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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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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因为流血过多的缘故,连她的声音也开始变得虚弱起来,飘飘渺渺的,犹如黄昏的时候农家茅屋上飘起的炊烟,甚至是轻轻一口气,就可以将这一切吹断。

    但是,她仍然在极力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虚脱殆尽的身体倒下来。

    她甚至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的痛苦,看见她脸上的那些因为痛苦而流出的冷汗。

    看着她这副故作冷静的挣扎,死不了忽然冷笑了一下,然后,瞬间移动到她的面前,突然出手点住了她肩头的几处穴道,替她止住血。

    接着,又猛然一拍她的后背,因为疼痛的缘故,她的嘴巴忍不住张开,而在这张开的一刹那间,死不了就将一丸药扔进她的嘴里,冷冷地道:

    嘿嘿,你这女娃子其实也不用感谢我的,我这么做并不是想救你,我只不过是不想你死在我的面前而已。

    既然我号称是死不了,那么,我就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在我的面前,不管你是中毒死的也好,失血过多死的也好。

    说到这里,他又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的女人,眼睛里忽然升起一丝莫名的光。

    那是一种爱恋和崇慕的光,那是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

    可是,谁都明白,这种异样爱恋的,仰慕的目光绝对不是对眼前的这个冒牌的尚天香而发出来的。

    他是对……

    因为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与尚天香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这个长相与尚天香有着惊人相似的女人忽然触动了他隐藏在内心差不多有二十年的感情了吧。

    在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的长相之后,死不了好像一直都在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情感,不让它在这个女人的面前爆发出来。

    可是,谁都看得出来,他压抑得很勉强。

    最后,死不了像是很痛苦似的,努力地吞了一口口水,背对着她,用一种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惊恐的口气道:

    嘿嘿,你这女娃子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你的长相不仅与那尚天香一模一样,你的剑也与尚天香毫厘不差,恐怕就是尚天香自己也难辨真伪。

    可是,你却忘记了一件事情,一种重要的事情,剑的形状虽然可以被模仿,但是,剑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灵性却是无法模仿的。

    听到这话,那个冒牌的尚天香像是有些讶异似的,看着死不了大声道:什么?灵性?你说剑也有灵性?

    这个时候,一旁观战的老不死像是也已经感觉出了死不了产生的这种异样似的,忽然转过身来,将死不了按倒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

    他又径直走到那冒牌的尚天香面前,将她全身上下前后左右都看了一遍,然后,不停地点了点头,道:哈哈,像,实在是太像了,怪不得死不了这个老小子一见了你这女娃子就有点儿魂不守舍的。

    当然,这也难怪了,当年在掷金山庄的赌场里,要不是因为他突然分神跟那个女人勾三搭四的话,那我们也就不用在这个暗无天日坟墓一般的甬道里呆一辈子,给人家当看守坟墓的奴隶了。

    哼,我就是不明白了,那个叫做尚天香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居然值得你如此得奋不顾身忘乎所以?

    他的这些就话像是对面前这个冒牌的尚天香说的,又像是对死不了说的,还像是在对自己说的。

    他又走到这个冒牌的尚天香的面前,用一种也不知道是讥诮还是冷酷的口气冲着不停地打哈哈道:

    哈哈,其实呢,我刚才跟死不了那鬼东西所说的那番话呢,都是胡言乱语的,你们千万不要当真呀。

    其实,你们也是知道的啦,我这个人呀,说话就像是放屁一般,既然是放屁的呢,就千万不要当真了。

    如果以后让别人知道了我们这名震江湖令人闻风丧胆的嗜毒怪双药奴之所以会留在这坟墓一般的甬道里给人家当奴隶看守坟墓,是因为当初栽在女人的手里的缘故的哈,那玩笑可就闹大了呀。

    他一边说,还一边不停地在这坟墓一般的甬道里来回走动着。

    他一边走,还一边不停地拿眼角的余光去瞄那与尚天香长得几乎完全一模一样的女人,缓缓地道:

    其实呢,这个剑呀,也与人一样,都是有生命的,人往往可以在最凶险的时候露出自己的本性,而剑也会在它发挥得淋漓尽致的时候显现出灵性的。

    听到这话,那个冒牌的尚天香满脸的颓然之色,摇摇晃晃的,几乎又要跌倒,然后,看着老不死,冷冷地道:那么,我究竟错在哪里?

    老不死忽然起身,用脚尖从地上挑起那柄跌落一旁的断剑,拿在手里细细地端详了半天,然后,摇了摇头,道:

    哈哈,其实呢,你错就错在,不该轻易拔剑出鞘,架在火龙燮的脖子上的,因为对于像尚天香那种归云庄庄主的身份来说,并不是一个轻易拔剑的人。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刚才你拔剑出鞘使出的那一剑的确很厉害,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我所见过的剑法之中最好的一个。

    但这异样的夸赞并没有让那个冒牌的尚天香觉得高兴。

    她甚至有些恐惧,她所有的自信心好像也已经被这话完全击溃了,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剑就是在出鞘的那一刻显现出了灵性?

    老不死点了点头,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那截断剑一点点地揪断,就像是在折段一根树枝般轻松。

    然后,他折剑的手突然倾斜下来,手中的断刃的碎片便如流沙一般,慢慢地倾泻下来,在昏黄的火光下慢慢地飘散。

    一切安然如常。

二二、死剑() 
老不死接着道:刚才你使出的那一剑虽然从表面上看来,有些懒散,甚至是漫不经心的,但是,我敢肯定,那也许就是你这一生之中使得最好的一剑。

    因为真正的剑法并不是精心设计出来的,江湖中那些绝顶的剑法往往都是随性所至,任意挥洒出来的。

    这话似乎有些深奥了,那个冒牌的尚天香像是听明白了,又像是还没有明白,眼神忽然变得迷离而茫然。

    然后,她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冲着老不死微微一笑,那是一种真正的笑,道:那么,依你来看,我刚才的那一剑比不比得上尚天香?

    老不死拍了拍脑袋,将下巴的胡须不停地掠来掠去,一副急躁不安心事重重的样子,在甬道里不停地走来走去,就像是在思考着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似的。

    大约过了有整整一盏茶的工夫吧,他才突然停下脚步,踱到那个冒牌的尚天香面前,幽幽地道:

    其实,在二十年前,我和死不了那个鬼东西在掷金山庄的赌场上与尚天香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

    那个时候的她呀,剑法虽然还没有到达一个一流剑客的境界,可是,却已经隐隐透露出大家的风范。

    我总觉得,她是各方面的潜质都不错的剑客,在她的那张漂亮的面孔下面,隐藏着无限的潜力,而且,她的悟性也不错。

    更何况,她还是是一个肯下功夫的女人,而在事隔二十年之后,我相信,仅就剑法而言,你的剑绝对胜不了尚天香的剑。

    我们虽然曾经在她的手里载过,可是,那一次,我们却是输得心服口服,因为这本就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听到这话之后,那个冒牌的尚天香微微地叹了口气,压在胸口的那块无形的压力像是突然得到了解脱似的。

    然后,就见她突然弯下腰去,将跌落在地上的剩下的那半截没有剑柄的断剑拣了起来,细细地端详着。

    这是她二十年来唯一值得自豪的剑。

    这柄剑曾经像是尚天香的红颜之剑一样,为她挣得了无数的名声和地位,赢得了她所渴望的东西。

    可是,现在当她望着这柄只剩下一半的红颜之剑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凄凉。

    而隐忍在她眼角里的那些落寞和惆怅,无限荒凉,犹如被风吹起的琼鸟,在萧瑟的寒风里飘然而飞。

    她的身体忽然有些颤抖,就像是被秋风吹动的树枝。

    当她握着这柄完好无损的红颜之剑的时候,就像是一棵夏天的树,枝叶繁茂,生机勃勃,充满着无限的活力,似乎有万年不枯的能量。

    可是,现在,当这柄红颜之剑被死不了就那么随手一挥,就随随便便地折成两截,甚至还赔上一条手臂之后,这棵原本充满生机的老树就像是忽然被人连根拔起,开始出现了苍老的痕迹。

    当她的身体开始微微抖动的时候,她的手却突然用力,用力地握着那半截断剑,紧紧的,紧紧的……

    然后,殷红的血从手指的缝隙里慢慢地渗了出来,慢慢的,慢慢的……犹如被水浸透了的宣纸,慢慢地渲染开来,在石壁上昏黄的火光里打着旋儿。

    而她那原本清澈,明亮,显得稍微有些刚强的眼睛里,在这一刻,也突然有微微的泪珠儿闪动着。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坚强的,所有的感情已经随着那个女人,她亲生的姐姐的冷漠而变得黯淡了,可是,现在,她还是哭了出来。

    她原本以为,自从那个可以算作是她亲生姐姐的女人夺走了她所有的荣耀,夺走了原本应该属于她的地位和名声之后,她就再也不会流泪了。

    可是,现在,她却还是流出了眼泪。

    清澈的泪珠儿在她那仍然显得年轻的面颊上慢慢地打着旋儿,然后,犹如清晨盘旋在荷叶脉络上的露珠一般,被风轻轻吹起,便滚静静地落了下来,正好落在手中握着的那半截已经沾染了鲜血的断剑上。

    刚才她使出的那一剑,在江湖中为她夺得了应有的名声和地位,可是,同样是因为刚才的那一剑,却让她永远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机会。

    她的这把剑虽然比不上尚天香的那柄真正的红颜之剑,可是,在江湖上,也应该算是一把绝世的好剑。

    其实,这世间任何一把具有灵性的剑,都是好剑。

    而剑只有在失去灵性的时候,才会变成一把没用的剑,死剑。

    现在,她的剑已经变成了死剑,但这并不是因为它已经成为一柄断剑,而是因为,持剑的人的心已经死了。

    现在,一旁已经被制住了穴道的火龙燮也在望着她手中握着的这柄断剑。

    此刻,他的身体虽然还不能动,可是,他的眼睛却是灵活的。

    他的那双本来充满了恶毒和残酷的眼睛,现在在盯着这柄断剑的时候,却突然充满了恐惧和退缩。

    其实,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恐惧的。

    究竟是因为刚才死不了就那么随随便便地一挥手就击断了这个女人的这柄绝世好剑,并且折断了她的一条手臂呢,还是因为老不死仅仅是将那条又破又脏的袖子随便地挥了一下,就制住了他全身的八处最重要的穴道?

    还是因为……

    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自己高高鼓起的小腹一阵抽搐,像是要呕吐出来,将那个高高鼓起的大肚子里的东西全部都呕吐出来。

    可是,他却偏偏不能动,甚至已经不能呼吸,就像是正在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勒着自己的脖子。

    而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想到了死。

    也许,在这个时候,只有死才是对他唯一的解脱。

    可是,蓝玉棠却不想他死,因为他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他。

    尽管蓝玉棠自己也知道,他要问的这些问题并不一定能够从火龙燮这里得到答案,可是,他还是一定要问。

    因为他实在有太多的疑惑。

    火龙燮原本以为蓝玉棠会问他和眼前的这个冒牌的尚天香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的,为何会突然出手袭击死不了?

    她和火龙燮原本就是一路的,知道这个甬道的入口,原本可以避过双药奴的眼线而自由出入这个洞穴的,可为什么还要故意地接近他蓝玉棠,然后,跟着混进来的?

    这些确实是一直让蓝玉棠疑惑不解的地方,如果他要问的话,一定会先从这两个方面下手追问的。

    但是,最后,他还是错了。

    因为蓝玉棠所问的并不是这些。

    蓝玉棠那支像血一样红,像玫瑰一般艳丽的不死玉箫在手中轻轻地打了个旋儿,然后,随手插在腰间。

二三、珍奇异宝() 
他甚至还握着自己那宽大的长衫的袖子,替火龙燮擦了擦额头上那些淋漓不止的汗,淡淡地道:

    火龙兄,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冒充白轻候,究竟是你自己要冒充的,还是白轻候让你冒充的?

    他的问题很奇怪。

    在这个世界上,有让别人故意冒充自己的吗?

    白轻候怎么可能让火龙燮冒充自己在江湖中招摇撞骗呢,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自己往自己的嘴巴上抹屎吗?

    这样的问题也许只有傻瓜才能问得出来。

    蓝玉棠并不是傻瓜,可是,他却偏偏问了出来。

    他好像对这个问题还很感兴趣。

    火龙燮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那个冒牌的尚天香手中握着的那半截断剑,一副担心受怕的样子。

    而听到蓝玉棠的这番话之后,他的的嘴角忽然抽搐了一下,像是被点中了死穴,然后,死鱼一般的眼睛跟着转动了一下,看了看蓝玉棠,似乎是在考虑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哑穴并没有被点住,可是,他却偏偏硬是憋着说不出一句话,不知道他究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呢,还是不敢说。

    只见他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甚至已经咬出了血,然后,又看了看那个冒牌的尚天香手中的那截断剑。

    断剑仍然还被那冒牌的尚天香紧紧地握着,仿佛已经在她的手里生了根,正在吸食着她那汩汩流出来的鲜血。

    然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整个人开始不停地抽搐起来,神经质的,像是中了邪一般。

    蓝玉棠忽然出手,解开了他身上的那几处重要的穴道。

    穴道解开,能够自由活动之后,他的整个人便轰然倒在地上,然后,不停地滚来滚去,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他甚至把双手使劲地插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使劲地向里伸,伸,仿佛是要把自己的心都挖出来。

    他的嘴里突然有大团大团的白沫涌出来……

    蓝玉棠苦笑了一下,不再追问,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用袖子替他擦了擦嘴角的白沫,缓缓地道:

    其实,即使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的,作为白轻候的替身,在别人的眼中也许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可是,事实上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风光。

    我想,在冒充顶替白轻侯的这段日子里,你一定吃过不少的苦头吧,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说到这里,他将那支插在腰间的不死玉箫又拔了出来,一展手,便迎空打了几个漂亮洒脱的旋儿。

    然后,他那干燥,修长的手指在七个圆润的孔洞上慢慢地滑动了一下,就像是在抚摸着一件绝世的珍品,就像是在抚摸着初恋情人的脸。

    然后,放到嘴边。

    接着,低沉清韵的旋律便从那些孔洞里慢慢地流淌出来,犹如春风拂过的湖面,犹如在月光下轻轻飞动的鸟群扑扇着羽翼的翅膀,在密林间徘徊,追逐。

    箫声忽然又停了下来,蓝玉棠无限感慨地叹了口气,用不死玉箫的一端轻轻地敲着自己满是疑问的额头,道:

    最近几年内,江湖上发生了很多离奇的灭门之祸,各大门派的掌门被杀,很多无辜的妙龄少女失踪,镖局的重镖被劫,官府的库银失窃,甚至是皇宫大内的黄金也被盗,江湖陷入了无名的换乱之中。

    而这些作案的手法干净利索,而且,现场绝对不留一个活口,想调查,却偏偏没有一点儿线索。

    在现今的江湖中,能够做到这样的,恐怕也就只有一个荻镜宫了,可是,经过我这三个月的调查,却发现,这些事其实跟荻镜宫并没有关系,所以,我觉得很奇怪……

    说到这里,他用玉箫的一端轻轻地敲着自己的鼻子,就像是在思考着该如何把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更清楚一些似的。

    等到深思熟虑之后,他用玉箫敲鼻子的动作忽然就慢了下来,在火把下望着甬道外面掷金山庄的方向,缓缓地道:

    直到昨天,哦,不,应该是前天,或者是大前吧,我在掷金山庄里进行了一场豪赌之后才稍微明白其中的一些蹊跷。

    那掷金山庄虽然是江湖中最大的,最有排场的赌场,可是,我却惊讶地发现,现在在里面赌博的其实都是一些小人物,赌注也就是几两银子,最多的时候也就是几百两。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青黄不接的场面,如果我猜得没有错的话,那应该是,在这二十年来,江湖中能够用来豪赌的宝贝越来越少了。

    既然前来玩两把的赌家们所玩的赌注都很小了,那么,掷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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