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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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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还是还是你们认为家父已经死了,你们就不再把我这个掷金山庄的少主人放在了眼里?

    听到这话,老不死和死不了像是感到万分得愧疚似的,彼此对望了一眼,然后,赶紧朝着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不停地磕头道: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主人的话永远都是对的,不管是老主人也好,少主人也好,我们嗜毒怪双药奴这辈子永远都是掷金山庄的奴隶,主人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现在,我们就去将这两个人的脑袋割下去。

    说到这里,他们两个人猛然起身。

    此刻,凝聚在身上的杀气比刚才更加浓烈,犹如盛开至极的玫瑰花的花瓣,散发着浓重的氤氲。

    他们朝着蓝玉棠和尚天香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右手作出手刀势,高高举起,一副瞬间就要劈下来的样子。

    可是,他们的动作却完全没有了刚才在石壁上游走时候的那种灵活敏捷,多出的却是生硬和机械。

    而他们的眼中,则更是一阵茫然,模模糊糊的,那副样子,简直就像是被人在后面操纵着的木偶。

    此刻,他们也已经完全成了被操纵的杀人傀儡。

    操纵着他们的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可以让名震江湖的嗜毒怪双药奴如此恐惧,如此听话?难道真的是掷金山庄的主人,白轻候。

    如果这人真的是白轻侯的话,那么,掷金山庄果然不像他的外表看上去那么简单,他的内部果然还藏着更大的玄机。

    在他的背后,好像还有一股更大的势力在操纵着,而白轻候,则只不过是这股势力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现在,连掷金山庄这种势力庞大的门派都已经被这股莫名的势力给操纵了,那么,在江湖中还有多少个门派被这种势力给操纵着?

    蓝玉棠真的不敢想象。

    更加无法想象的是,白轻侯的手里居然还操纵着嗜毒怪双药奴这样两个筹码,怪不得最近几乎中的几大门派高手莫名地消失。

    如果猜得没错的话,那么,应该就是双药奴这种新发明出来的“浮生三日”的杰作了。

    既然他们是掷金山庄的奴隶,那么,他们发明出来的浮生三日这种蛊毒,也就理所当然地为掷金山庄所有。

    这简直就是一个大阴谋。

    此刻,嗜毒怪双药奴在朝着蓝玉棠和尚天香步步紧逼,他们高高举起的手刀眼看就要朝着他们的脑袋砍下来,可是,蓝玉棠不仅没有做出一点儿躲避的意思。

    以为此刻,他的脑袋里正在思考着这些东西。

    如果说话的那个黑影真的是白轻侯的话,看这两个曾经名震江湖的老人对白轻侯如此恭敬的样子,那么,洞穴里的这些珍奇异宝应该就是掷金山庄这几十年积累下来的吧?

    这些财富恐怕连那个江湖中号称富可敌国的富甲山庄都没办法比。

    至于说这满地森森的白骨,则很可能就是最近的江湖中,或者说是自从白轻侯接管掷金山庄的这二十年中,江湖中那些有骨气,不肯降服那股强大邪恶势力的门派莫名失踪的掌门的了吧。

    可是,有一点让蓝玉棠觉得很疑惑,白轻候为什么要加入这股势力呢,看着满地的珠宝,他应该不是为了钱吧?

    难道是为了名望?

    掷金山庄在江湖中屹立几十年常青不倒,二十年前,白轻衣在洛水湖畔打败剑三十之后更是声名雀起,几乎已经和江湖中最负盛名的富甲山庄,葬剑岛形成鼎立之势,还想要什么名望呀?

    不大可能的。

    不,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想到这里,蓝玉棠猛然一惊。

    难道是他想

    他想当武林盟主?

    蓝玉棠忽然苦笑了一下,忍不住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看一直躲在阴影里的那位自称是掷金山庄的主人白轻候的那人。

    此刻,那人仍然深藏不露,全身都隐藏在甬道内高大的石柱投下来的阴影里。

    蓝玉棠又看了看那正朝着自己步步紧逼着的嗜毒怪双药奴,仍然没有什么反应,他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他的身形未动,可是,却已经将那支不死玉箫紧紧地抓在手里。

    自从刚才被死不了抓在手里那么折腾了一通之后,他身体中的那些混合着浮生三日蛊毒的污血已经完全流出来。

    他的那些莫名散失的体力和真力也渐渐地恢复了,此外,还有他的视觉,听觉,触觉等五感也都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

    即使没有完全恢复,可是,也差不多恢复了九成九,这九成九的功力要使出他最拿手的黄金凤凰镖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了。

    他握着不死玉箫的手动了动,好像是真的要出手了。

    但是,他出手的对象却不是老不死和死不了这两个怪物,而是向那个一直躲在暗处,自称是掷金山庄的主人的白轻候。

    他虽然完全没有把握,可是,他还是要出手了。

    他出手,并不是想要将这个自称是白轻候的人毙于他的不死玉箫之下,他只是想将他从那处黑影里逼出来,看看他究竟是不是白轻候。

    如果是,他只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让嗜毒怪双药奴杀自己,如果不是,他只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要冒充白轻候,究竟有什么企图?

    他虽然没有把握,可是,他实在很想试一试。

    即使他一招出手就将那人制住,也许无法逼他说出他的阴谋,所以,要想让他说出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有一个办法。

十二、奴隶() 
那就是,凰之夜想曲。

    可以摧毁人的神经中枢的音乐,犹如来自地狱的死亡之曲。

    只见他将那管像血一般红,像玫瑰一般艳丽的不死玉箫渐渐到拿起来,然后,放到嘴边,修长干燥的手指开始在七个玉孔上滑动。

    让人产生无限幻想的曲子马上就要从中流淌出来。

    可是,不死箫声还没有想起,嗜毒怪双药奴的手刀就已经如泰山压顶般地劈了下来。

    这致命的一劈,虽然没有伤及到他的身体,可是,凌厉的气势却让他暂时无法吹出那死亡之曲。

    他甚至连动手开启不死玉箫一端发射出黄金凤凰镖的闲暇都没有。

    不仅是他,现在,双药奴也开始向尚天香发动了进攻。

    他们那高高举起的手刀犹如长鲸吸水一般朝着尚天香劈头盖脸地就砍了过去,那种凌厉的气势让尚天香感到压抑,甚至已经无法喘息。

    尚天香有点儿害怕,她简直怕得要命。

    这两个人不仅用毒的功夫厉害,轻功出神入化,幻术超一流,而他们的武功更是达到了神的境界。

    刚才,她就已经见识过这两人的武功。

    别看她的那招“落剑无痕”五步取一命,十步杀一人,在江湖的名头响当当的,可是,她仍然可以肯定,假如这两人真的要出手取她的脑袋的话,那么,她的脑袋肯定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她甚至肯定,自己连他们的两招都接不了。

    虽然明知自己根本就不是他们两人的对手,但是,看到他们的手刀砍下来的时候,她仍然长剑出鞘。

    只见他将那柄杀人无数的红颜之剑拔出了一般,横在胸前,朝着两人大声道:你们两个别……别……别过来呀。

    看到他们摆出一副决心顽抗到底的样子,老不死冲着蓝玉棠忽然冷冷地“哈”了一下,盯着他,甚至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冷冷地道:

    小娃娃,你的箫虽然是支罕见的箫,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可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它对我们却一点儿用也没有,一点儿也没有用。

    而死不了则从这尚天香冷冷地“嘿”了一下,等着她,眼睛同样连眨都没有眨一下,只是冷冷地道:

    女娃子,你的剑虽然也是一把好剑,剑法好像也不错的样子,可是,对我们来说,同样是没用的。

    然后,他们两个人忽然齐声道:现在,既然主人叫我们割了你们的脑袋,那么,我们就得割你们的脑袋。

    就算你们把我们的脑袋割下来,我们也得割你的脑袋,但我劝你们最好乖乖地让我们把你们的脑袋割下来,否则,后果是很严重,我们很生气。

    他们两个人一边冲着蓝玉棠和尚天想说怪话,一边朝着他们步步逼近。

    他们那张本来已经干枯多时,犹如千年老松树皮的脸,现在也因为充满了杀气而忽然变得饱满起来,甚至还在闪闪地发着光。

    尚天香握剑的那只手忽然有些微微地抖动,仿佛知道他们并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她的剑尖冲着双药奴微微颤了颤,道:喂,喂,你们两个可是江湖老前辈呀,怎么能这么听那姓白的一个晚辈后生的话呢?

    难道他叫你割我们的脑袋你就割呀,你们是他的儿子呀?哼,既然你们这么乐意别人的话的话,那么,现在我让你去割掉他的脑袋,你割不割呀?

    听到这话,双药奴相互看了看,然后,又一齐看着她,眼睛瞪得鼓鼓的,像是觉得很奇怪似的,大声道:哼,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又不是我们的主人。

    我们虽然不是他的儿子,他也虽然不是我们的爹,但是,他的话我们一定要听的,以为他是我们的主人。

    只要是主人吩咐的,我们就要照着去做,因为这是一个称职的奴隶所应该做的,现在,你懂了吗?

    眼看着这两个怪人朝着自己和蓝玉棠一步一步地逼近,浑身充满了逼人的杀气,尚天香终于知道,他们这次是来真的啦。

    她忽然大惊,而握剑的那只手现在好像抖得更厉害了,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开始有点儿结巴起来了。

    他猛然抬转剑尖,朝着那个声音传来的指了一指,然后回过头来,用一种太过于恐惧而完全失调的声音战战兢兢地道:

    喂,你们两个讲点儿道理好不好,我虽然不是你们的主人,可是,你们就能确定,他真的就是你们的主人吗?

    以为到现在为止,你们好像连他的模样都没有见过吧,只是他自己在那里说自己是你们的主人,你就相信他真的就是你们的主人了,难道你们都是瞎子吗?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老不死的手刀已经朝着她的脖子狠狠地砍了下来,眼看就要将她脖子后面的那处大动脉一分为二。

    可是,在听到这番话之后,他那马山就要落下来的手刀却又被他给硬生生地收住,架在大动脉的上方,凝滞在那里。

    他忽然转过身来,冲着死不了眨巴了两下眼睛,不停地点着头道:对呀,对呀,我说你这死不了的鬼东西呀,我觉得这个小娃娃说的好像有点儿道理呀,你的意思怎么样?

    我们确实连他的模样都没有见过,只是听见他的声音,又怎么知道他真的就是我们的主人呢?又怎么知道这个家伙不是冒充的呢?

    假如名震江湖的嗜毒怪双药奴就这样给人骗来的话,那以后我们就别想在江湖中混了,眼睛瞎的连蝙蝠都不如了。

    而这个时候,死不了的手刀马上也就快要落到了蓝玉棠的大动脉上,听到这话之后,立刻收刀。

    尽管他收刀收得很及时,可是,凌厉的刀锋仍然将耷拉在蓝玉棠额头前的那一缕长发给斩了下来,在昏暗的火光中慢慢地飘散。

    可是,蓝玉棠却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任由那些被斩落下来的头发在头顶上飘散,拂着自己的脸颊。

    死不了看了看老不死,然后,又一脸茫然地望着蓝玉棠,脸上的表情怪怪的,也不知道是觉得老不死的话很有道理,还是觉得蓝玉棠实在是冷静地可以。

    之后,只见蓝玉棠将拂落在脸颊上的那一缕头发慢慢地摘下来,拈住两端,冲着死不了顿了顿,然后,微微笑了一下,道:

    前辈,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的,我虽然曾经见过掷金山庄的主人白轻侯长得是什么样子,虽然我也知道刚才的那个声音跟他实在很相象,可是,我也无法判断,这个人究竟是不是掷金山庄的主人。

    那个人一直都站在阴影里,我们根本就看不到他的容貌,而他仿佛也是在故意隐藏自己的身份的。

    不过呢,他的声音虽然声音很相象,可是,据说我所知,在江湖中,好像有一种可以模仿别人说话的功夫吧。

    死不了看了看老不死,老不死又看了看阴影里的那个人,然后,猛然一拍自己的脑袋,哇哇大叫道:

    哈哈,你这个小娃娃,你说的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道理呀,这个人一直都站在阴影里隐藏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很可能事先跟着两个小娃娃有仇,又知道我们是掷金山庄的奴隶,所以就故意学着主人的声音让我们将他们杀掉的。

十三、该杀() 
说到这里,他忽然就哭了起来,道:哎呀,我们错了,我们都错了,原来,这两个小娃娃都是好人,主人怎么会让我们杀好人呢?哎呀,我们真是蠢呀,居然差点儿被这种骗小孩的把戏给唬住了

    尚天香却冲着他冷笑了一下,道:哼,你总算是没有白活。

    不知道是因为“浮生三日”的缘故,还是什么缘故,打从刚刚一开始,尚天香对老不死好像就没什么好感,所以,在跟他说话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客气。

    而老不死呢,虽然生就的一副毫不在乎的小孩脾气,可是,却仍然觉得这话很刺耳。

    他猛然转过身来,看了看尚天香,眼睛瞪得琉璃打,沉声道:哈哈,你这女娃子的话什么意思?

    尚天香白了他一眼,学着他的口气道:哈哈,我的意思就是说,你这么一大把的年纪,总算没有活在狗身上。

    这下,老不死好像真的生气了。

    只见他用两只手在头发和胡子上不停地扯来扯去,像是生气至极又不得不假装出一副不跟晚辈后生见识的大度气量来。

    然后,他猛然将脚一跺,道:哈哈,你相不相信,死不了那个鬼东西虽然将你身上的浮生三日化解了,可是,我同样也可以让你再发作一次?

    这个时候,尚天香好像已经不怎么得害怕他了,在听到这话之后,她居然还把脑袋猛然向上一扬,大声道:哈哈,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了。

    这话虽然带着极大的不屑和嘲笑口吻,可是,老不死却偏偏认为她的意思是,知道自己还拥有震慑她的能力,觉得自己又找回了自尊,所以,又有点儿飘飘然起来。

    只见他冲着尚天香不停地晃着自己干枯的大脑袋,一脸得意地道:哈哈,既然你知道,怎么还敢对我这么出言不逊,难道你不怕死吗?

    尚天香立刻双手抱拢,放在自己的胸前,装出一副哆嗦不已的样子,道:怕,我简直怕得要命呀。

    老不死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子,将尚天香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她这话究竟是真的害怕,还是再跟他打哈哈。

    最后,他那嗜毒怪双药奴在江湖中响当当的名头的自豪感立刻在他的脑海里占据了上风,认为尚天香是真的害怕,便满意地点了点头,像个老夫子那样喃喃地道:既然害怕还敢这么胡言乱语?

    看他这么一副小孩似的单纯天真模样,尚天香似乎也不好意思再捉弄他了,便冲着他微笑了一下,淡淡地道:

    你呀,你呀,其实呢,我是不想看你杀错人,所以,才这么好心地提醒你的,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懂吗?真是的。

    听到这话,老不死猛然一拍自己的脑袋,像是直到这个时候才突然领悟到尚天香的良好用心似的,哈哈大笑起来,道:

    哈哈,你这个女娃子真是不错呀,看来,死不了那个鬼东西没有救错人,等以后你再中毒的时候,我一定还让她救你。

    见那些原本凝聚他身上的凌厉的杀气已经在他这“哈哈”一笑中消失散尽,尚天香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收起红颜之剑,朝着老不死走过去,然后,将嘴巴凑到他的耳边,低低地道:这么说,前辈是不想再割我们的脑袋了?

    她的眼睛中充满了渴望和诚恳。

    看着她那充满期盼的眼睛,老不死忽然不说话了。

    他只是茫然地向下拉着自己的胡子,而眼睛呢,则不停地去瞄那个仍然躲在阴影里的人自称是主人的人。

    他又看了看死不了,仿佛是在等他拿主意似的,而死不了呢,也不知道是没有看见他递过来的颜色,还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偏偏就是不开口。

    无奈之下,老不死只好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脸上再次恢复起原先的那种严肃而凌厉的表情,道:

    如果主人真的要我们割下你们的脑袋的话,那我们也只有服从,因为我们只是奴隶,奴隶就得听主人的。

    那躲在黑暗中的阴影发出的冷冷的声音犹如黄泉之路上游荡的魂魄,仿佛是已经等得有点儿不耐烦了,甚至已经开始发怒了。

    只见他冲着双药奴大声呵斥道:既然如此,那我叫你们割了他们俩的脑袋,你们为什么还不动手,难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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