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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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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士兵立刻拔刀相向,大声道:“你要干什么?”
雷千啸却未说话,只是哗啦啦地随手翻着书。
等翻到中间“兵略”那一部分的时候,一抬手,刺啦啦地将其撕了下来,随手递给项葵,道:“呶,拿回去交差吧。”
然后,将装铜钱和银币的箱子踢倒。
散了一地。
雷千啸用劈空刀将这些铜钱和银币分出了一小堆儿,怎么看也不止一成,道:“还有这些,也是你们应该得到的。”
项葵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阴谋,所以在看着雷千啸的时候已经没了当初的那种嚣张气焰,道:“雷大人,这……”
向不负冷笑道:“老项,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这根本就是个假宝藏,我们他妈的都被骗了。”
项葵嘴巴张得比盾牌还大:“啊?!……”
然后,一刀砍在石头上,蹦起一簇火花,忿忿地:“奶奶个熊,怪不得自从一进来就觉得不对劲呀。”
雷千啸也陷入了沉思之中,看着向不负,道:“老向,哦,我不是叫老项你,我是在叫这个老向,既然这里是假宝藏,那真宝藏又在哪里?”
向不负冷笑道:“恐怕只有虎踞嵋知道了。”
雷千啸叹气道:“唉,刚才是我孟浪了,不该让小慕如暴露这么早的。要不然,也不会被他用这么个假宝藏给骗了。现在倒好,我们替他宰了那么多分宝藏的,现在他可以一个人去独享了。小慕如,小慕,小……”
向不负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道:“别嚎了,酸不酸呐。”
慕如净叶觉得又酸、又冷,但又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他接过向不负释放仇万千的令牌,揣进怀里,便急急地告辞了。
他的使命已经完成,剩下的就交给雷千啸、向不负对对付吧。
他要将仍然关押在大牢里的仇万千释放出来。
他虽然为了兄弟义气决定跟仇万千一起关押,但是,因为他身上被赋予了将虎踞嵋引来的使命暂时被提了出来。
既然使命已经完成,如何将宝藏运出来就与他无关。
他要做的,就是将仇万千放出来。
——这也是他跟雷千啸所提的唯一条件。
可是,当他从地藏拿着令牌出来的时候,却没有赶回四平城关押仇万千的县衙大牢,而是低调而迅速地去了春空山。
山下很热闹。
所有的江湖人都聚集在枪与花山庄里,为了武林盟主的事儿吵得不可开交,所有的官府中人都在为了那座刚刚发现的宝藏露表现出或惊讶或亢奋的样子,商人收工农人收犁学生下学……
谁也不会注意到,春空山狭窄的山道上有这么个疾行的人影。
终于到了山巅。
三塔庙前,十几个江湖人已经劲装等在了那里。
见慕如净叶到来,纷纷围了上来。
同样一身劲装却又裹着一件厚重的黑色貂绒斗篷里的姬四绝迎着慕如净叶道:“公子,怎么样?”
慕如净叶朝他晃了晃那面原本在虎踞嵋身上后来被向不负收去用以开启地藏之门的铁八卦。
众人心下一喜,知道成了。
姬四绝一摆手,其他人踢开庙门,径直走了进去。
三塔庙虽小,可是,院子却很大。
大片的松柏林,在冬末的黄昏直插云霄,刺破天际。
院子中央有一块很大的石碑,由于时间长久,碑文模糊。
在往里,是一座神殿,神坛上供奉着一座持枪牵马的将军。
慕如净叶持着铁八卦,在院子里看了看,发现神殿前有座香炉。
八十、日月当空(卷终)()
香炉里堆满杂草和尘土。
他从一位江湖人的身上拔出长剑,将杂草割掉,拨开堆积在里面的雪和尘土,露出一个小小的凹槽。
他将铁八卦放进凹槽里。
只见东方刚刚升起的满月和西方最后一抹夕阳的光终于重叠在一起,交叉着射到铁八卦上。
虽然不是霞光万道,但也是光彩熠熠。
那些熠熠的光投射到神坛的将军塑像上,在护心镜上凝聚。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在外面放风的几个江湖人骂骂咧咧地,正在抱怨为什么好事轮到别人自己却要在这里喝西北风。
看到里面有光射出来,便透过门缝向里望。
于是,他就看到了终生难忘的一幕……
神坛上的塑像,居然……活了。
四十年后,已经退隐江湖的那位曾经的望风人,原本已经露出死态的脸上却露出同样熠熠的光辉跟围坐在膝下的孙子讲述当时的情形。
只见那被日月之光笼罩的塑像,慢慢地站起来……站起……站……
一抖手中的缰绳,那石马,居然也活了。
它骑上石马,将长枪挂在得胜钩上。
一搭手,摘下马鞍上挂着的长弓,从箭筒里拔出一支白羽。
箭在弦上……
慢慢地调整角度……
那石马也慢慢地走动……
倏然,将军引弓出箭……
箭,射在了院子里的石碑上。
箭与石碑相触,发出一阵耀眼的黄芒。
黄芒消失之后,白羽箭消失,那石碑却发生了变化,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样,居然也动了起来。
哦,不,不是石碑在动,而是石碑上的图案。
——那原本被磨损了的碑面上,居然有图案显示出来。
星星点点的。
这些星星点点的光,组成了不同的图案。
如果他们经历了刚才在地藏里的情形可能就会惊讶的发现,这也是一个银河星空图。
上面出现的是八十八个星座点。
璀璨、光华、而永恒。
就在他们长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时候,星座的最中央,突然黯淡下去,黯淡的空间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终,形成一个黑洞。
时空之门被打开……
或许是被压抑得太久,或者对那传说中的教皇宝藏期待得太久,他是第一个走进这时空之门的。
不,准确地说,是冲进去的。
姬四绝是第二个……
接下来是第三个、第四个……
他们带着一种虔诚而又不安的心情进去。
走在最后的一个江湖人,习惯性的转身,想把门关上。
可是,一转身,却发现自己的身后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个人。
他刚想拔剑、呼喊。
可是,还未喊出,人已倒了下去。
——一柄铁剑已经割破了他的喉咙。
走在他前面的人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只见后面的人推了他一把,催促他快点儿跟上。
他未多想,便继续前行。
闻停远收剑,将那人的尸体慢慢放下去,放下去,然后,在地上蹭了蹭剑上的血腥,微微皱了皱鼻子,暗道道:“兄弟,对不住了。杀人非我所愿,可是,让你喊出来,也非我所愿。”
然后,跟着前面人的节奏,跟上去。
就这样,一点一点地向前走。
这个巷子很窄,窄得仅能容一人通过。
走了几步,突然出手,又干掉一个。
如此,所有人就这样被一个一个地干掉。
终于,走在最前面的慕如净叶和姬四绝发现了身后的异样,转身一看,发现身后只有一个提着血剑的凶神恶煞。
姬四绝大怒。
拔剑,出手相迎。
可是,他的剑还未迎上闻停远的铁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便飞了起来。
——是被身后的慕如净叶一脚踹飞的。
用以阻挡闻停远,为自己争取时间。
他的身体还未落下,闻停远跟着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再次飞起,撞向顶层的石壁上,挣扎了几下,便晕死过去。
临死之前,怨念地看了慕如净叶一眼:你?!
可是,慕如净叶却趁着这段时间,已经跑出一箭之地。
闻停远将他的尸体踢到一边,紧紧地追上去。
慕如净叶的轻功甚是了得。
可被解千愁的死亡训练锻炼了大半年的闻停远,轻功也不错。
他仗剑而追。
在离慕如净叶还有五丈距离的时候,突然飞起,脚尖儿在石壁上轻轻一点,前冲了三丈,快要落地的时候,又踩上石壁。
借助这一冲击之力,他的人已经追上慕如净叶。
而剑,也早早挥出,直指慕如净叶的后背。
慕如净叶只好回身,拔剑相迎。
两个江湖中年轻一代的高手,在这狭窄的甬道里开始了他们遭遇以来的第一次较量。
以重渡沟泄愤崖大瀑布为练功方式的闻停远,剑势迅疾、凌厉。
以文采风流自居的“兰台公子”的剑势,则潇洒、干净、利索。
两个人居然不相上下。
两个人就这么一直打啊,打啊,打啊……
从狭窄的甬道打到开阔,再从开阔打到空旷的地方。
这春空山,原来是一座空山。
从外面看来,是结实得一座石头山,可是,进入内部才发现,原来,它的里面居然还有这样一个空旷地所在。
可是,他们并没有停下来欣赏这神奇的所在。
剑势更猛,剑道更疾!
狭长的甬道中漫天幻花。
彼此的长剑眼看就要插进对方胸膛的时候,只见一道流星,划着长长的黄芒,从远处飞来。
——仿佛是从那时空之门外。
那是一支长长的白羽箭。
就像是那三塔庙前的将军之箭。
箭过处,劈开两柄原本已经交织在一起的长剑。
轰的一声,钉在甬道尽头的石壁上。
石壁轰然坍塌。
碎石飞溅。
两个人只好挥剑,挡开那些飞射来的石头。
甬道,突然天旋地转起来。
就像是一只被摇动着的空盒子。
哐啷!哐啷!!哐啷!!!
他们两个人被摇得轰隆隆的,居然迎空飞了出去,不断地撞着周围的石壁。
飞石则不停地击打在他们的身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甬道才停止晃动。
飞石渐渐跌落。
仅仅是一瞬间,那插在石壁上的箭,突然消失不见。
而石壁,则轰然中开。
甬道继续坍塌,坍塌出一幕陡峭的悬崖。
下面,居然是空的。
两个人突然一起摔了下去。
身后,只留下一道道悠长的烟……
石洞的外面,日月当空……
最后日,终究还是被月笼罩。
夜,还是来临了。
但故事还未完。
事实上,故事才刚刚开始。
一、出没()
风很轻,夜很静。
风轻如柳,夜静如水,整个夜空温柔得犹如情人的低语呢喃,水面上倒影着晓风残月的诗情画意。
透明的露滴落在宽大圆润的荷叶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粉红色的花蕊里,散发着幽幽的香。
好美的夜色。
在如此美妙的夜色下,本应该发生很多浪漫唯美的事情的,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浪漫的夜。
可是,谁也不知道,就是在如此浪漫的夜色之下,将有一件恐怖而又撕心裂肺的事情正在慢慢降临。
抬头望去,你会发现,星空下正有一道阴影正在慢慢地朝着一对青年男女逼近。
风儿轻轻地吹,小河静静地流淌。
一对青年男女,手牵着手,在河边漫步。
清风拂水面,月上柳梢头。
那年轻男子看了看水面,望了望柳梢头的月,突然不说话了,只是紧紧地抓住女孩子的手,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道:“你,你,你嫁给我好吗?”
男子几乎憋出了内伤,好容易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听到如此直白的话,女子立刻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他们本就是青梅竹马的一对,也早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虽然男有情,女有意,可是,他们现在之间还永远保持着儿时的友谊,谁也不愿意捅破这种关系。
男子不愿意捅破,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初入江湖,功未成,名未就,屌丝一枚,根本就配不上她。
而她呢,不愿意捅破,是因为她害羞。
在这种事情上,当然是男子应该主动些了。
你不说出来,人家还以为你嫌弃她是黑木耳呢。
其实,她等这句话已经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
长久以来,她都很想听到男子对她说这话,可现在等到他真的当着自己的面勤快说出来的时候,她却又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唉,恋爱中羞涩的年轻人呀。
此刻,她是很想立刻点头答应男子的要求,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妥。
因为她是一个女孩子呀,假如这个时候想都没有多想就冒冒失失地答应了,是不是会让他觉得,她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呢。
所以,她才低下头去,装出再三考虑的羞涩样子,考虑着想出一个既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又可以让对方知道她的心思的方法。
唉,女孩子的心思呀,真是很难猜。
这还有什么要考虑的呀,既然你有情,我有意,还有什么好为难的呢?
唉,女人果然是女人,老是婆婆妈妈的,错过了人生很多美好的事情。
——甚至连方外之人身为作者的我都忍不住替他们揪心了。你说都什么玩意儿呀,喜欢了就要上或者被上,不喜欢就拉倒自己喜欢上自己的人去呗。有这么磨磨唧唧的吗?
——当然了,这种事还是身为作者的我是不能讲出来的,否则这本书恐怕要被禁,我还指望着这本书大红大火盖房子娶媳妇儿呢,呃,说的有点儿多,跑题了。
好,姑娘,让我这个方位之人替你分析一下吧。
你看呀,你们两个呢,本就是青梅竹马的一对,一起长大一起玩泥巴过家家偷幼儿园的向日葵,只是后来突然长大再也没有那么青梅竹马但心里还是很爱你的——你也知道的,男人的自尊一向都是很高傲的,既然他现在肯拉下男人的高傲和自尊低头向你求婚,就是希望你能够给他一个爽快的答复,他又怎么会觉得你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呢?
假如他认为你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很可能就不会说出这句话了。
那女孩子仿佛听到了我的方外之音,终于抬起头来,羞涩地笑了一下。
她决定答应男子的求婚。
可是,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男子已经栽倒在地,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
他竟然已经死掉了。
女子简直吓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刚想大喊救命,却见半空中突然跃出一个黑衣人。
还没有等她喊出来,其中这黑衣人便出手点住了她的哑穴。
他冲着黑暗处一挥手,又跑出几个同伙。
他们七手八脚地将那被制住了穴道的年轻女子装进一个大麻袋里,抬着,几个转身,便消失在蒙蒙的夜色当中。
那倒在地上的男子胸口上的匕首,散发着一阵幽郁诡秘的香气。
匕首柄上,刻着几个字:“花间一壶酒”。
是……花间派。
风仍然很轻,夜仍然很静。
水面上仍然荡漾着晓风残月的倒影,宽大的荷叶上仍然有透明的露珠滴答,滴答地响个不停。
可是,谁也不想到,在这么一个风轻夜静的晚上,曾经发生过一起惊人的场面。
而在这中州的其他地方的河边、树林、城市黑暗的角落、路边停靠的马车上,都留着这么一把刻有“花间一壶酒”字样的匕首。
它们或者插在少年情侣的胸口上,或者插在年轻丈夫的心脏,或者跌落在年老父亲因为惊吓而倒地的身旁。
无论浪漫的夜变得多么可怕,但还是像往常一样,很快过去了。
夜色散去,旭日东升,黎明慢慢来临,大街上突然变得喧闹起来。
这是地处中州的南陵城。
这个时候,乡下的农人们应该扛着锄头到田野里忙碌了,城里的人们还赖在床上撅着肥大的屁股睡着懒觉才是,为什么大清早地跑到街上喧哗呢?
原来,在昨天夜里,发生了几件惊破人心的大事。
这些早起的人们,正三五一团地聚在一起,讨论这件大事,越讨论越激动,越讨论越激愤,越讨论越恐怖,越讨论声音越大。
于是,就造就了这些喧哗的场面。
那些还在睡懒觉的人被喧哗声惊扰得心烦意乱,便用被子紧紧地蒙住自己的脑袋,试图阻挡住那些喧嚣的吵闹声,再趁机睡个回笼觉。
可是,那些喧嚣声却仍然不停地隔着门缝传过来,飘进他们的耳朵里,让他们实在没有心情再睡下去。
他觉得再也睡不下去了,这才起身,用手揉着惺忪的眼睛,披着一件外衣,慢慢地走出房门,走到大街上来。
他们刚想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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