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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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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宝赶紧赔笑道:哎呀,我说毛头老哥呀,你是不是还在计较我刚才说的话?好,好,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骂你。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不该,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把了,是输是赢都所谓,你说押谁我就押谁,即使押输了,我也不怪你,谁要是敢怪你的话,谁就是横着走的那个东西。

    毛头看了看他,突然嘿嘿冷笑了一下,大声道:哼,小宝,你不用蒙我,我们可都是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的朋友,

    你的肚子里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我还不知道吗?你的嘴上虽然说输赢都无所谓,其实,你的心里是非常想赢的,对不对?

    小宝耸了耸肩膀,故意做出一副很潇洒的样子,大声道:毛头哥,真的是无所谓的,反正就这一次了,你就说吧,究竟是大还是小?

    毛头装模作样地掐了掐手指,虽然还是一副老大不乐意的样子,可是,眼睛里却已经露出了得意的光。

    他故意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大声道:好吧,既然你这么相信我,那我就再给你指点一次迷津吧。

    说到这里,他眯缝着眼睛朝着那庄骰子的大碗看了看,大声道:依我来看呀,这次肯定是开大,所以,你就押大,押大不会有错的。

    小宝立刻面露难色,一副很不相信的样子看着他,大声道:不会吧,毛头老哥,都已经开过好几次大了,这次难道还会是大吗?

    毛头立刻叹了口气,摇着头道:你看,你看,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还说什么相信我,说什么输赢都不在乎,怎么样,现在又不信我了是不是?

    好吧,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还是自己拿主意吧,反正错过了翻身的机会,到时候可别怪我。

    小宝忙道:好,好,听你的,听你的,这次我听你的,还不行吗?你说押大咱就押大,管他妈妈嫁给谁。

    说着,将最后的那五两银子押在了“大”上。

    但很不幸的是,当庄家将骰子扔进碗里,使劲摇了半天,然后,慢慢停下来的时候,显示出来的赫然就是三个“一”。

    三点,恐怕再也不会有比这更小的点数了。

    看到这种情形,小宝的脸就像是秋天的天空一样,说变就变,还没等毛头说什么的,突然就沉了下来,大声道:

    哼,狗屁毛头,吃屎的毛头,我都说不会这么巧的了,还非要让我押大,押大的,哼,怎么样呀?输了吧,都已经大了那么多次了,恐怕就是猪脑袋也不会这么笨的非要人家押大押大的了。

十九、章 鱼精() 
可是,毛头并不觉得恼怒。【。aiyoushenm】

    他只是晃了晃肩膀,然后,用大拇指蹭了蹭他那干巴巴的鼻子,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冲着小宝笑嘻嘻地道:

    对,对,对,我是猪脑袋,可是,你这个比猪脑袋还聪明的人刚才为什么还非要听我这个猪脑袋的话呢?如果我是猪脑袋,那你是什么?猪屁股呀?

    小宝立刻显现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冲着他摆了摆手,大声道:好啦,好啦,这下你开心了吧,全都输光了,大家都没得玩了。

    其实,这个时候,赌场里的所有人都已经输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蓝玉棠面前,还有高高一堆的银子。

    自从坐下来之后,他好像一直都是赢的。

    虽然他在押宝的时候,是那么得不经心,是那样的随意,可是,他却一直都是赢的。

    赢钱的人本来是应该高高兴兴的,可是,蓝玉棠却一副心事忡忡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也很难看。

    他闭着双眼,仿佛已经睡着了。

    庄家一连喊了三遍,让他xià zhu,要接着赌,可是,他却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就像是真的睡着了一般。

    庄家只好很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冲着围在四周的那些仍然意犹未尽的那些赌徒道:如果没人xià zhu的话,那就请各位明天再来吧。

    不知道是因为赌场里的气氛突然冷清了下来,无尽的冷清突然惊醒了他的梦,还是他已经睡足了,这个时候,蓝玉棠又好像是忽然醒了。

    他的眼睛眯成了两道长长的细线,慵懒地扫了一眼周围那些仍然心有不甘的人,然后,用一种也说不出究竟是不屑,还是慵懒的口气,淡淡地道:你们是不是还想赌,如果没有银子的话,就从我这里拿吧。

    听到这话,众人眼前又是一亮。

    他们脸上的表情简直就像是佛祖突然降临了一般,又好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儿给猛然砸到了似的,嘴巴咧得大大的,却怎么也不相信他这话是真心的。

    大家全都愣在那里,呆呆地望着蓝玉棠,不知道他这人究竟是脑袋出了问题呢,还是吃错了药,要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借银子给别人呢。

    蓝玉棠的眼睛更亮了,犹如黑夜中闪亮的灯。

    他笑了笑,随手从桌子上拣了一锭大约有十两重的银子,丢到毛头的怀里,淡淡地道:这次你可要想好了再下,要不然,很快又会输光的。

    然后,又拈起另外一锭和刚才差不多重的银子丢给了小宝,笑了笑,道:你自己想押哪里就押哪里。

    小宝和毛头捧着沉甸甸的银子,就像是捧着皇帝封赏的圣旨似的,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究竟是激动还是兴奋还是惊讶。

    手里突然多了这么多的银子,他们倒是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只是冲着蓝玉棠结巴结巴地道:唉……这……这位朋友……等……等我们赢……赢了银子之后就……一定……还你。

    看见蓝玉棠果然将自己的银子送给了毛头和小宝,才意识到他刚才的话劝都是真的,这个时候,旁边的那几十个人也纷纷伸过手来。

    这个说,朋友,我借十两,那个说,借我二十两,没几下,蓝玉棠面前的那一堆银子便被人拿光。

    既然手里又有了银子,赌场里又开始恢复了生机。

    大家围在桌子前,又开始重新活跃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好像是已经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把本扳回来似的,个个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蓝玉棠仍然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只是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往椅背上一靠,原本已经亮起来的眼睛却又再次黯淡下来,仿佛又睡着了。

    其实,他哪里能够睡得着呀,他应该是又在想红柳了吧。

    他又想起了昨夜的温情,想起红柳那柔软得有些湿润的手,想起了她那起伏有致的身段,想起了她那虽然说不上热情,但是,却充满you huo力的shēn yin声。

    想到这里,他的头忽然又有些眩晕,就像是被一根看不见的丝线从一个未知的地方慢慢地牵引着,又仿佛是被裹进了汹涌的江涛急流之中。

    他很想从这片汹涌的洪流中爬出来,可是,每次无论多么努力,却又都会被那无边的浪头冲击得无影无踪。

    他的脑袋虽然有些眩晕,可是,他的心很静,静得甚至连屋外的风吹树发出的吱呀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些声音简直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游魂在哀鸣。

    他从那些呜咽的秋风里,忽然听到了无尽的凄凉和无奈,就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浪子在街头徘徊不定。

    可是,赌场里却又慢慢地响起一阵莫名的喧嚣,是开盘了。

    输的人在叫,赢的人也在叫,甚至连那个一直都很冷静的庄家都开始叫了起来,头顶上的那块天花板在叫声中颤动着,仿佛就要掉了下来。

    蓝玉棠的头很晕,他真的好想睡一觉。

    他真的有些累了。

    可是,就在他刚想把眼睛闭起来,真的好好睡一觉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某种异样,觉得身边突然开始有了什么很不对的地方。

    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原本正在赌,正在起哄的人群,却忽然从桌底拔出wu qi朝他发动了攻击。

    他刚把眼睛睁开,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被小宝和毛头丢出的绳子捆了起来,捆得结结实实的,就像是一只大粽子,一只放到锅里,就要生火开始蒸的大粽子。

    他们两个人一左一右,踩在他坐着的那张椅子上,正在冲着他冷酷地笑着,就像是在看着陷阱里的猎物。

    而将蓝玉棠绑起来的绳子,其实并不是绳子,而是数十条胳膊,这数十条胳膊已经将他从拦腰死死地抱住。

    而这些胳膊,居然都是一个人的,小宝。

    那个原本没有主张,那么软弱可欺的小宝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凶狠,狡诈,几乎要吃人的人。

    其实,他的模样已经不算是人,而是一只大章鱼,浑身上下舞动着无数的手臂,将蓝玉棠紧紧地捆了起来。

    那些章鱼手臂不仅滑腻腻的,沾满了粘液和腥臭,而且坚固无边,犹如蒸过硝好的牛皮拧成的绳子。

    章鱼的一部分手臂将蓝玉棠紧紧地捆了起来,而另外一部分手臂则变成了鞭子,在蓝玉棠的身上使劲抽着。

    蓝玉棠的滋味儿实在不好受,即使没有被那些腥臭无边的粘液给熏死,也差不多快要给勒死了,就是没有给勒死,也差不多快要给那些犹如鞭子一般的手臂给抽死了,他现在的滋味儿真的是生不如死。

    无论是谁,只要被章鱼这么多简直比狗熊还要有力气的手臂给死死抱住的话,谁也别想逃脱了。

    如果你想做无谓的反抗奋力挣扎的话,那么,最后恐怕只有一个下场,当然,这也是唯一的一个下场。

    那就是,被他给活活地勒死。

    现在,蓝玉棠已经被他勒住,不仅无法动弹,甚至连呼吸都有点儿困难了。js3v3

二十、致命一击() 
他是不是也一样会被勒死?

    即使不被勒死,恐怕也要被同样已经变形的毛头给折磨致死。【。aiyoushenm】

    此刻,毛头也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

    他全身上下一副僵硬的白色盔甲,左右两手上各持着一枚白色的盾牌,左右张合,犹如展开的翅膀,保护着自己的身体不受侵袭。

    他的模样简直就像是一只河蚌。

    更何况,在他的周围不仅有章鱼河蚌,甚至是刚才那些原本还在朝他笑嘻嘻地借钱的人,此刻,已经露出了他们的本来面目。

    他们一个个全都呲牙咧嘴的,冷笑着,然后,纷纷从桌子下面,或者是从身上,亮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家伙,将他死死地围了起来。

    蓝玉棠看了看他们,心里猛然一凉,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极其卑劣的圈套之中,冲着这些人冷冷地道:你们是荻镜宫的人?

    章鱼没有说话,只是“嘿嘿”冷笑了一下。

    虽然猎物已经按照原来的计划落入了自己的圈套这种,可是,他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懈怠之意。

    恰恰相反的是,他的手臂反而将蓝玉棠捆得更紧了。

    章鱼不断挥舞着的手臂不仅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道保护屏障,而且,他的身上生长着一层厚厚的鳞片,就像是一层盔甲。

    这层盔甲就可以在他和敌人进行短兵相接的时候,可以保护他不受敌人的近身攻击。

    更何况,现在他要攻击的人是江湖中传说的那个打不死的凤凰,所以,在行动之前,他甚至还多进化了一次,不仅生长了一层新的鳞片,而且为了以防万一,他甚至没有褪去那些旧的鳞片。

    他的手臂又向里紧缩了一圈,然后,冲着蓝玉棠嘿嘿冷笑了一阵,道: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奇怪,你现在已经加入了荻镜宫,荻镜宫的人为什么还要杀你?

    其实,我们也知道了,你是接受了宫主的命令,要去杀索命青衣,可是,我们却已经调查过了,知道你和索命青衣原本就是很要好的朋友,你又怎么会杀他呢,所以,向堂主才会派我们过来协助你的。

    不过,照现在的这种情形来看呢,你的武功其实也不过如此,我们可不想因为你的无能而让荻镜宫的面子丢尽,所以呢,这次去杀索命青衣的事情交给我们荻镜宫的战士就行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蓝玉棠看了看他,眉头忽然拧成了一个疙瘩,就像是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话似的,可是,却又隐隐觉得,他说的是实话。

    荻镜宫的人一直都不相信他,这是他预料之中的事,这不仅因为他原本就是一个洒脱不愿受的。

    更何况,他在江湖中的名头又是那么得响。

    更何况,他和索命青衣又是那么好的朋友。

    所以,荻镜宫的人一直都认为,他抢了索命青衣的老婆只不过是个假象而已。

    这只不过是他和索命青衣之间事先约好的,就是想以此来取得他们荻镜宫的信任,好进入荻镜宫的内部,了解情况,然后,将荻镜宫一往打尽。

    就像当初陆小凤和西门吹雪那样,在幽灵山庄一战中,故意布了一个**局,以此来消灭掉幽灵山庄的势力一样。

    所以,当宫主之所以要他去杀索命青衣,就是为了证明,他究竟是真的投奔荻镜宫,还是假装的。

    如果是真的,他假如真的把索命青衣给杀了的话,那么,他即使想不加入荻镜宫估计都不成了。

    因为到了那个时候,江湖上一定有很多想杀他,为武林除害的人。

    如果这一切只不过是个**局的话,那么,荻镜宫就可以事先除去一个敌人,在江湖中少了一个威胁。

    宫主的如意算盘蓝玉棠并不是没有猜出来。

    既然宫主已经答应让他前去杀索命青衣了,可是,现在,为什么这些人却又偏偏要来杀他了呢?

    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不懂。

    他真的不懂。

    这几个月来,那些背信弃义的罪名和荻镜宫的猜忌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现在,他真的很想趟下来好好地休息一下。

    可是不能。

    如果他这个时候就倒下来的话,那么,丁月华就无法拿到解药,他和李存孝之间的误会就无法消除。

    虽然他不在乎,可是,他却不能让丁月华陪着他一起背上不忠不贞的恶名。

    他曾经答应,要将一个完完整整的丁月华还给李存孝,李存孝是他最好的朋友,别人可以污蔑他蓝玉棠背信弃义,可是,他自己却不能真的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情来。

    此刻,他很想动,很想站起来,将捆着身体的那些手臂撑开,可是,他不能。

    章鱼的那些散发着腥臭味儿的爪子,正紧紧地箍着他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无法站立,甚至无法呼吸,。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些坚韧的爪子给四分五裂了。

    此刻,他很疲倦,他真的很疲倦,浑身软绵绵的,似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更何况,章鱼绝对不会给他挣扎的机会的。

    看到蓝玉棠有挣扎的迹象,章鱼的手臂上又赶紧追加了一成的力,似乎是想将他所有的手臂都勒到了蓝玉棠的骨头里去。

    章鱼狞笑了一阵,然后,一脸残酷地看着蓝玉棠,哈哈大笑起来着道:其实,从一开始,我们荻镜宫的武士就不相信你。

    因为我们觉得,江湖中大名鼎鼎的不死凤凰蓝玉棠,重信重义的李存孝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跟索命青衣这个好朋友翻脸呢。

    所以,你们一定是在搞阴谋,所以,为了证明你自己的清白,在你没杀死索命青衣之前,我们决不能让你有什么意外?我们要好好的保护你。

    而这个时候,蓝玉棠的脸因为太过于痛苦的缘故,已经开始扭曲了。

    他狠狠地瞪着章鱼那因为太过于用力几乎突出来的眼珠子,冷冷地道:既然你们是宫主派来监视我的,那么,为什么还要如此对我?

    已经完全进化成河蚌模样的毛头突然从他那张开的蚌壳里伸出一条血红的舌头,在他的脸上添了几下,将黏黏的液体喷得他满身都是,然后,哈哈大笑道:

    我们这可都是为了我们自己的身家性命着想呀,我们可不想让你这个身份不名的家伙一直呆在我们身边,

    因为每个人都不信任你,而你又被江湖中人传说得那么神乎其神,所以,稍有不慎,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的脑袋就没了。

    所以呢,要想我们的脑袋能够安安全全地在在我们的脑袋舒服几年,我们就只有先下手为强喽。

    为了这次行动,河蚌想必也花费了不少准备时间吧。

    他的脑袋上戴着一顶河蚌壳子模样的盔甲,保护着自己最重要的部位不会受到不死凤凰致命的一击。

二一、名不虚传() 
而挂在他手臂上的那两枚当做盾牌的蚌壳,此时更是经过了特殊的进化,坚固无比,可以经受任何尖兵利器的攻击,可以承受任何拳头的重击。

    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因为他自己也知道,河蚌在水中是进化最为低级的动物,跑的慢,攻击力弱,甚至连鱼虾都可以轻易地调戏他。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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