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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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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说过这话吗,那可能是他说错了吧,据我所知,死人一般不会再死的,除非是那些还没有真正死去的人,除非你——
姬冰燕立刻插话道:除非是这个大水缸是在吹牛,你别看他块头挺大的,可也只是大草包一个,中看不中用的。
说到这里,她甚至还指着大水缸的肚子奚落道:而且,我还敢肯定,这位大水缸兄的大肚子里,装着的一定不是清水,而是阴沟里面的水。
姬四绝虽然还在笑,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带着无尽测残酷,冷冷地道:而且比那些阴沟里的水还要臭。
白轻候咬了咬手指,然后,走到大水缸面前,轻轻地拍着大水缸那像水缸一般的大肚子,哈哈大笑道:
可是,我却相信,他肚子里的那些比阴沟里的臭水还要臭的东西,却要比池子里的清水还要有用呢,因为清水可以救人命,而臭水则是要人命的。
大水缸的肚子在他的拍击之下,上下起伏着,可是,大水缸的脸上却没有一点儿要发怒的意思,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得意洋洋。
也不知道是在为自己的这只能够要人命的大肚子而在得意洋洋,还是在为白轻候的话而得意洋洋。
姬四绝看了看大水缸,然后,又看了看白轻候,淡淡地道:关于大水缸的事,你好像知道的很清楚?
白轻候耸了耸肩膀,耸得自己那水缸一般的大肚子上下晃动着,然后,走过去搂着小候的小细腰,哈哈大笑道:
也不能说是知道的很清楚,顶多也只是知道他三代以内的事情而已,因为他只是大水缸,而我却是大老板,
如果大老板连大水缸是干什么用的都不知道,那我这个大老板当的也就太不称职了,你们说是不是?
你别看我们俩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可我们却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咱们远的不说,就说现在吧,我这个大老板有个世界上最会体贴人,最温柔的小猴儿,而大水缸到目前为止,却还只是光棍一条。
小候也在看着他,依旧皱着眉头,样子更是我见犹怜。1
七、别怕()
她忽然叹了口气,看着姬四绝,缓缓地道: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大水缸和大老板之间的差距?
大水缸只是个大水缸,而大老板就是大老板,水缸再大,顶多也只能养几条金鱼而已,而我们的这位大老板,却是我的老公。
我的老公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大老板,他虽然也养鱼,可是,养的却是我这条美人鱼,金鱼再漂亮,也比不上美人鱼的,你还不明白吗?
姬四绝又开始在摸自己颔下的胡子了。
他有个习惯,每当他在考虑问题,或者是对某个问题感兴趣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摸自己的胡子的。
他仿佛觉得,这位小猴儿虽然是一副林黛玉的忧郁样儿,其实也是一个很好玩的人,起码说话就很好玩。
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然后,淡淡地道:我想我已经明白了,可是,我还有另外一个问题不大明白,这个问题就是,老猴儿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白轻候却笑了,笑的很诡秘,笑得甚至有些不怀好意,摸着自己肥肥的下巴道:因为你是个死人呀。
姬四绝又可是摸自己的胡子,脸上同样带着一丝诡秘的笑意,仿佛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又仿佛觉得这个答案很有趣,道:
那么,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死人,五年前的这个时候,我拜托你的那件事,现在是不是已经有了答案?
听到这话,白轻候那张原本和善的大胖脸却忽然变得严肃起来,那一坨坨的肥肉也像是忽然冻结了似的,幽幽地道:
我老猴儿说过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既然已经答应你了,就一定会给你答案的,不过呢,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了你要找的那个人在什么地方。
姬四绝一阵激动,却又故作镇静道:哦,那他在什么地方?
白轻候的脸色更加浓重。
这个表情无疑于告诉他,他所要说的这个地方,是个很可怕的地方。
但是,思量再三之后,他还是说了出来,道:荻镜宫。
但是,“荻镜宫”这三个字对姬四绝好像并没有产生多大的震撼力,他脸上的表情仍然很平静,像是早已想到,他要找的那个人就在荻镜宫似的。
可是,姬冰燕却是一脸的惊讶,听到话,几乎都要跳了起来,冲着白轻候大声道:什么?你是说,杜九现在在荻镜宫?
白轻候仿佛是怕她一着急再跑过来向下拉了自己肥嘟嘟的脸似的,所以,就抢先替她拉了几下。
先是上下拉,然后,又向左右拉了拉,这样上下左右弄了好几次,仿佛是让姬冰燕觉得满意为止,又仿佛是想让自己的表情尽快地松弛下来。
而脸上那些原本已经僵住的表情好像真的开始慢慢地解冻掉了,道:不仅如此,而且,我还知道,他已经杀了金刀陈标。
这话仿佛又在姬冰燕的预料之外,她几乎都要跳起来了,一张粉脸胀得通红,大声道:在哪里?
白轻候仿佛早就料到她会做出这副表情似的,只是用袖子擦了擦她刚才由于太过于激动而喷在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淡淡地道:飘香楼。
姬四绝一直都在旁边听着他们说话,直到这个时候,才有所动容。
他先是看了看白轻候,像是在判断他这话的正确性,然后,像是已经确定了他确实没有在说谎话之后,才又看了看满脸惊讶之色的姬冰燕。
他将姬冰燕轻轻地揽在怀里,拍着她的肩膀,仿佛是让她冷静下来似的,这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喃喃地道:原来……
这个时候,白轻候那原本严肃的胖脸上,忽然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悠悠地道:令徒实在是好样儿的,竟能将自己的师傅害成这个样子?
姬四绝虽然在努力地安抚着姬冰燕的情绪,可是,他自己的脸色却又偏偏变得很难看,愤愤地道:这个畜生……
白轻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劝他节哀顺便似的,同样叹了口气,道:现在,即使你恨杜九也没用了。
姬四绝仿佛没有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似的,盯着他,眉毛陡然横成一条直线,面露杀机,冷冷地道:怎么?
白轻候突然呵呵地笑了起来,朗声道:喂,喂,喂,老兄呀,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不好,你这眼神看着怪吓人的。
实话告诉你吧,即使你已经知道杜九的下落,你也杀不了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能杀得了他了。
姬冰燕却突然冷笑了一下,那表情仿佛很不屑似的,冷冷地道:哼,金刀陈标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为了偷得爹爹的剑谱儿,居然不惜骗得二妹死于非命,他虽然该死,可是,杜九更该死,我早晚要一剑刺穿他的咽喉。
姬四绝却忽然冷静下来,摸着自己的胡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他知道,白轻候之所以说这话,并不是没有根据的,所以,他又问道:难道他已经找到了剑谱儿?
白轻候笑了笑,道:他即使已经找到了剑谱儿,他即使已经练成了剑谱儿上的绝世剑法,可是,他终究还是你的徒弟。
因为你这个做师傅的对他的弱是点了如指掌的,所以,你要杀他还是易如反掌的,所以,他只有给自己找一个更加安全的保护层。
现在,金刀陈标已经带着剑谱儿加入了荻镜宫,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荻镜宫比剑谱儿更能保护他。
沉默了一阵之后,姬四绝才像是恢复了平静。
他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那是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衫,虽然很旧了,但依然整洁,由于长途跋涉的缘故,上面已经落了一层尘土。
姬四绝轻轻地拂了拂,将打皱的地方展平,将落在上面的尘土弹掉,然后,叹息了一下,缓缓地道:
自从我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那一天开始,就相信,掷金山庄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结果,我还是失望了。
白轻候苦笑了一下,一脸无辜地摇着自己的脑袋,道:不是我不想帮你的忙,而是实在帮不上你什么忙。
姬四绝也笑了。
可是,他笑起来的表情却是那么得不自然,那些笑容简直就像是用笔画出来的一样假,沉声道:怎么?你怕?
白轻候只好苦笑。
然后,又慢慢恢复了他大老板的本色,朗声道:我老猴儿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可是,我老猴儿今天还要说一句最大的一句实话。
这句最大的时候就是,荻镜宫,像我们这种人家,实在惹不起的,我当初之所以要答应你查杜九的下落,也只是看在你是个死人的份儿上。
可是现在,既然你已经从坟墓里爬了出来,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只有你自己去解决了,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了,真的很对不起。
姬四绝也在叹气。
白轻侯拍了拍他的肩膀,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大水缸,脸上忽然有种说不出的解脱和兴奋,笑着道:现在,我要跟他们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淹死他?
大水缸看了看姬四绝,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一脸的不屑,道:我要先让他喝足了阴沟里的臭水。
说着,十指如钩,竟直直地向姬四绝抓了过来。1
八、羊脂白玉,出水莲藕()
别看大水缸身形庞大,身躯臃肿,就像是一堵快要倒塌下来的城墙,可是,他这一抓,却轻灵敏至极,轻飘飘的,就像是满身的肥肉突然被卸掉,只剩下一具皮囊,一具充满了气体的皮囊。
他这一抓,看起来是那么得随便和突然,其实,却早就已经把姬四绝全身重要的穴位全都罩住了。
如果这一击既中的话,那么,姬四绝很可能没有一点儿反击的机会。
而姬四绝似乎并未料到大水缸居然如此偷袭他,他甚至还故意把脸扭到一边,去看挂在墙上的那副江山万里图,身形一动不动,背对着他。
眼看大水缸的这一抓就要得手,可是,突然,却从旁边斜刺出一柄剑。
这一剑之势,虽然凌厉精妙,却是后发先至,足以化解大水缸的这厉害的一抓。
而刺出这一剑的,正是姬冰燕。
大水缸的这一抓本来是集中全力针对姬四绝而发的,可是,却未料到,剑光突然闪动,自己去势受阻,忙将手腕一翻,乘势一掌击向姬冰燕。
其变化之快,实是罕见,就像是一堵快要倒塌下来的墙突然换转方向,倒向了另一边,力道又快又狠。
他仿佛并没有因为姬冰燕是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而手下留情的样子。
此刻,在大水缸的眼里,姬冰燕并不是什么漂亮的大姑娘,而是一头母猪。
他自己虽然长得像头猪,可是,他对母猪还是没什么意思呢。
他要杀姬冰燕,而姬冰燕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杀的。
姬四绝的女儿如果那么容易就被杀的话,那么,姬四绝纵横江湖二十年的名头恐怕就是虚有其表了。
见大水缸的拳头如雷霆万钧般地挥来,只见姬冰燕忽然剑锋一转,斜斜的,化刺为劈,剑尖直指大水缸肩膀上的锁骨。
姬冰燕虽然只是一个弱小女子,可是,这一劈,也颇有泰山压顶之势,匆促应战变招,却无破绽可寻。
而他们在交手的这一段时间里,姬四绝一直都站在那里不动,盯着挂在墙上的那副江山万里图,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那张一直都阴沉沉的脸上,也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或者是又在那副图上试图寻找着些什么。
姬冰燕的剑法虽然轻灵,将大水缸的拳风化解,可是,毕竟缺少对阵斗敌的应战经验。
她将大水缸的拳风化解之后,便有些松懈,可是,大水缸却趁着她松懈之际,又突然挥拳打来。
他刚才的那一拳,仿佛是故意让姬冰燕化解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姬冰燕故意松懈而疏于防范对阵。
姬冰燕没有料到大水缸居然会这么快再次出拳反击,所以,见他的拳头再次挥来,不免有些惊慌失措。
大水缸的拳头眼看就要落在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如果被击中的话,那么,她的这张漂亮的面孔即使不像只西瓜一样被击得粉碎,恐怕也要留点儿记号在上面了。
大水缸的拳风已经将姬冰燕额前的头发掀起,马上就要落在上面的时候,白轻候忽然出手将大水缸即将挥过来的手趁势抓住。
大水缸一愣。
白轻侯却笑了笑,道:掷金山庄只是赌钱取乐的地方,动手动脚的不好,况且,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们这样对待朋友,恐怕要贻笑大方了。
说到这里,他甚至还朝着姬冰燕深深地鞠了躬,像是觉得很愧疚似的,道:下人不懂江湖礼节,刚才多有得罪,请姑娘多多原谅,白某这厢有礼了。
白轻候忽然客气起来。
他这么一个比猪还蠢,还笨的人,现在,居然也学起了人家文雅之士,来了这么之乎者也的一套。
别人看来似乎很好笑,简直好笑极了。
如果让他的那些朋友看见了,说不定会笑掉大牙的。
可是,姬四绝却没有笑,他只是冷冷地盯着一拱到底的白轻候,道:可是,我还想知道,现在那本剑谱儿在谁的手上?
白轻候笑了笑,笑得很和气,笑得好像也有点儿狡诈,缓缓地道:据我所知,在另外一个叫做姬四绝的人的手上,我说这话,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姬四绝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无论是谁听到还有另外一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人的时候,都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可是,姬四绝却偏偏没有吃惊。
他甚至连一点儿吃惊的意思都没有表现出来,仍然在用冷静异常的口气道: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我相信你。
白轻候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道:好,好,我老猴儿说过的话,从来没有人不相信的。
他的话刚落,就见一阵风忽然卷起帘子,一个夹带着无尽秋意的声音飘了进来,道:我就不相信。
声音虽然不是很大,可是,却很凌厉,犹如一把出鞘的刀,让人不寒而栗。
说话的这人,就站在帘子的后面。
这个人,你根本就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
如果你说他是个经历丰富的中年人的话,可是,他的容貌却显得很年轻,也就二十岁上下的样子,言语之间甚至还带着种年轻人所特有的那种天真。
如果你说他还是个年轻人的话,可是,他的脸上,他的身上,他的举手投足之间却又偏偏散发着一种年轻人绝对不可能有的修养和心态。
那种成年人所特有的修养和心态,绝对不是毫无阅历的毛头小子所能模仿出来的。
其实,最惹人注意的,并不是他的样子,而是挂在他的腰间的那把刀。
那是一把短刀,一柄轻轻的,薄薄的,几乎透明的短刀,当他在走动的时候,这柄短刀几乎都可以飘起来。
其实,他的刀也并不太惹人注意,大家之所以会忍不住去注意他挂在腰间的刀,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他握刀的那只手。
天底下使用这种轻轻的,薄薄的,几乎透明的短刀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天底下能够将这种短刀使用得如此出神入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可是,握着刀柄的那双手如此好看的,天底下恐怕只有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向方。
话音刚落,帘子轻轻卷动,就见向方的一袭白色长衫施施然地走了进来走得那么轻,走得那么盈,就像一片树叶慢慢地从树上落下来,然后,从外面飘过来的一样。
他的左手握着那柄闻名江湖的短刀的柄,而右手握着一柄白玉箫,玉箫顶端的护花铃在深秋的季节叮当作响。
白轻候看了看一身飘逸的向方,然后,又看着他的手。
白轻衣并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人,可是,在他见到的所有女人当中,却没有一个有如此好看的一双手。
小猴儿年轻的时候虽然也算得上是江湖中有名的美人,可是,和向方的手一比,她的手就显得有些粗糙了。
这究竟是一双什么样的手?
羊脂白玉?出水莲藕?1
九、耿耿于怀()
这双手被观音祝福过,被菩萨洗礼过,被嫦娥的桂花香熏过,被王母的琼浆玉液浸过,被七仙女羡慕过。
当白轻候在看着向方的这双近乎完美无暇的手的时候,都有些惊呆了,就像是在看一件惊世骇俗的珍宝。
然后,他才像是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笑着道:怎么?我老猴儿说过的话,你也不相信?
向方将右手的玉箫打了个旋儿,护花铃叮当作响。
然后,他像是也在欣赏着自己这双完美无暇的手似的,等到欣赏够了,才慢慢地抬起头,淡淡地道:可是,我更相信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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