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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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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厨子看了看他,忽然道:我不是麻厨子。

    听到这话,掌柜的先是愣了一愣,然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再也没有听过比这更好笑的话了。

    他竖起食指,指着麻厨子的鼻子大声道:麻厨子,你在我这里炒了二十年的菜,如果你不是麻厨子,难道是乌龟王八蛋。

    接着,脸色一变,大喝一声,道:麻厨子,你他妈的给我滚蛋。

    麻厨子转了转身,似乎是要离开,可是,掌柜的却突然又拦住了他。

    掌柜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要求和,又像是道歉,柔声道:哦,不,不,不,麻师傅,麻大厨,你现在还不能走。

    他摸了摸鼻子,似乎在想什么让他留下来的接口,然后,道:我觉得吧,当一个伙计知道自己被老板开除的时候,基本上都会哭的,喊的,闹的,甚至跪下来的,你也求我呀,求我不要赶你走。

    麻厨子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掌柜的却一指大门,突然大声道:麻厨子,你他妈的给我滚,你被开除了,即使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让你留下来的。

    麻厨子的脸变了变,额头上的青筋呈“十”字形突然,掌柜的见状不妙,又赶紧换了副温柔的口气,连连摆手道:哦,不,不,对不起,麻师傅,麻大厨,我刚才太冲动了,你没被开除,你可以继续留下来。

    麻厨子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那掌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你看,麻师傅,我都已经向你认错了,你还愿意留下来吗?

    麻厨子虽然没有说话,可是,脸色却已经明显地缓和多了。

    可是,那掌柜的却又忽然诡秘地笑了一下,然后,脸色大变,张牙舞爪地冲着他大声道:哼,你被开除了,麻厨子,你他妈的赶紧给我滚,我这里不欢迎胆敢顶撞老板的伙计,乒,乓,嘣……

    你是麻厨子也好,你是金刀陈标也好,你是猪也好狗也好,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事实上,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说话,这里没人,没人,我是在跟空气说话。

    掌柜的在那里自说自话,口气时而柔和,时而夸张,时而嬉笑怒骂,就像是在那里表演一场精彩的木偶戏。

    众人都被他的这幅笑面虎形象给逗乐了。

    可是,麻厨子却没有乐,也没有生气。

    他只是向前跨了一步,走到掌柜的面前,然后,冲着他鞠了一躬,道:掌柜的,多谢你在二十年前收留了我,

    可是,这二十年来,我在这里也不是百吃白住的,我给你做了二十年的厨子,也为你赚了不少的钱,可是,现在你却要我滚。

    好,我滚也行,那么,我的工钱该怎么办呢?

    我知道,你其实就是因为怕给付不起我的工钱,所以,才一直就我留在这里的。因为留住我不仅可以帮你赚更多的钱,还可以不用给我巨额的工钱。

    因为你清楚地知道,金刀陈标在二十年前给人做一道菜就得二十万两,这二十年,你就是把赚到的所有银子都给我,恐怕也不够,所以,我刚才才打了你两个耳刮子,抵掉我这二十年来的工钱。

三三、亮出金刀() 
他这话虽然说得狂妄至极,可是,掌柜的却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因为他在二十年前收留麻厨子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

    虽然被点中心事,可是,掌柜的却还故意装出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大吼大叫道:我欠你个乌龟王八蛋,金刀陈标炒一道菜是要二十万两银子吗错,只可惜的是,你不是金刀陈标,你只是麻厨子。

    麻厨子炒一天的菜也只能吃三顿饭,可是,你他妈的却天天要吃我五顿饭,你算算,你还欠我多少?

    金刀陈标两眼如电,看得掌柜的从脊背到脚底板儿冷汗一直流个不停,如果不是飘香楼掌柜的身份在那里支撑着他,估计早就被金刀陈标那如刀锋般锐利的目光给盯得钻道桌子底下去了。

    金刀陈标戳了戳自己的胸膛,冲着掌柜的冷冷地道:掌柜的,我再给你说一遍,我不是麻厨子,我是金刀陈标,其实,在二十年前我受伤来到飘香楼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是谁了,对不对?

    掌柜的虽然还想极力地否定,可是,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什么,竟然忍不住点了一下头,然后,又不停地摇头。

    他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最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应该点头,还是应该摇头了,样子极其滑稽。

    金刀陈标看了看他,眼睛里忽然闪现出一丝强烈的光,一丝几乎可以把人吞噬的光。

    可是,过了一会儿,这丝强烈的光又慢慢地黯淡下去,就像是忽然飘来的一片乌云遮住了阳光。

    那掌柜的似乎给吓住了,浑身筛糠不止,一脸哀求地望着陈标。

    那些原本看热闹的人群知道事情很严重,腿脚快地已经脚底抹油开溜了,腿脚不好的甚至已经屎尿拉了一裤裆,被朋友拖着离开。

    金刀陈标既没有阻止,也没有出手,只是望着那掌柜的忽然叹了口气,道:其实,在二十年前刚来到飘香楼的时候,我本就该杀了你灭口的,但是,我没有杀你,所以,现在我们已经谁都不欠谁的了,你可以走了。

    听到这话,那掌柜的如遇赦令一般,转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身手之快,连杜九都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

    看着掌柜的那副狼狈的背影,杜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刚落,他慢慢地转过身来,表情也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看着金刀陈标,冷冷地道:你不欠掌柜的,那你欠我的该怎么还?

    金刀陈标满脸的麻子像是已经被笼罩在飘香楼里的恐怖气氛给冻结了,冷冷地道:欠钱还钱,欠命还命。

    听到这话,杜九拍了拍手,嘴角露出一丝残忍而冷酷的笑,大声道:好一个欠命还命,好,好,那你就拿命来吧。

    只听他“来”字刚落,杀机顿起。

    一场决斗,在所难免。

    在飘香楼里喝酒的那些,在掌柜的桃之夭夭的时候,已经逃得差不多了。

    但也又几个没有走,因为他们知道即将有场精彩的场面出现。

    这些人大多都是在江湖中行走过的热血汉子,豪爽男儿,可是,现在突然被杜九身上凝聚起的杀气猛然一逼,都不由地打了个寒噤。

    他们知道一场决斗就要开始了,所以,纷纷站了起来,乖乖地退到了角落里,观看着这场即将来临的决斗。

    与刚才逆来顺受的杜九相比,此刻的杜九简直判若两人。

    他站在那里,犹如一尊雕塑,脸上笼罩着一层严霜,浑身的关节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在凝聚力气准备做博命的一击,嘎吱,嘎吱,不停地作响。

    一双牛铃般的眼睛也变得红红的,几乎能喷出火来。

    这是风雨即将来临的迹象。

    金刀陈标的身上却没有一点儿杀气,甚至连一点儿防备的意思都没有。

    他只是看了看杜九,满脸的麻子晨色里闪烁不定,然后,叹了口气,沉声道:其实,我早就知道,自从我躲在这里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知道,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无论我把自己伪装的多么好,这一天迟早还是要来的,我在这里已经躲了二十年,这二十年来,我每天都要做噩梦,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现在看来,这一天来的似乎太晚了。

    他满脸的麻子开始跳动着,显现出一丝终于解脱了的表情,仿佛已经卸下了沉重的担子,早就等着这一天的来临了。

    他甚至是盼望着这一天早点儿到来。

    这一天来了,他也就解脱了。

    很多时候,死,不就是一种最好的解脱吗?

    杜九却冷笑了一下,沉声道:只要你肯把那个东西交出来,现在还来得及,我回去之后会跟师傅替你解释的,到时候,他老人家说不定还会念在师徒一场的情分上,放你一马,你也好自为之吧。

    金刀陈标却苦笑了一下,脸上带着一种无尽凄然而苍凉的意味,然后,摇了摇头,道:我根本就没有拿过那种东西,又拿什么给你?

    杜九那张原本柔和的脸忽然一变,单手一挥,旁边的那张桌子立刻在他的凌厉的气势威逼之下,“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他冷冷地道:拿不出东西,那你只有拿命了。

    话犹未了,他已右手如钩,斜斜勾出。

    这一招,看上去虽然平平常常的,既没有什么风雷不及掩耳之势,也没有什么花哩胡俏的动作,可是,仅仅只是在瞬息之间的工夫里,就见陈标全身的十七处大穴都已经在这他的这一勾之下。

    金刀陈标的身躯虽然庞大异常,可是,在错位移动的时候,却异常地灵敏,犹如闻到死亡气息的麋鹿。

    他几乎也是在同一时间,身影就飘飘然跃到了三丈之外,完全躲开了杜九那急袭而来的致命一击。

    杜九这一记勾拳虽然落空,但好像并没有感到意外,仿佛早就料到金刀陈标不会这么轻易被击中似的。

    然后,他似乎又料到了金刀陈标下一招将会往哪个方向移动似的,拳法一变,抢先一步,突然化钩为拳。

    他轻轻一掌,朝着陈标移动的方位拍去。

    这一掌,虽然看上去轻飘飘的,其实却是变幻莫测,而且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其中还包含着究极无上的擒拿手法和无上的点穴手法。

    这一掌又快,又狠,又稳,是金刀陈标从未见过的手法。

    师傅终于还是把这一招传给了他。

    金刀陈标立刻神色大变,仿佛已经失去了躲闪的能力,站在那里,似乎是想用自己的肉身来迎接他这一掌的挑战。

    掌中带着凌厉的气势,犹如泰山压顶,眼看就要落下来,而且,离金刀陈标的胸口也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杜九知道,金刀陈标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他仿佛已经看到中掌之后的陈标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的痛苦的表情和声音。

    可是,就在他暗自得意不已的时候,只听得耳边忽然响起“哐”的一声,而陈标的手里已经多了一件武器。

    金刀。

    闪闪的,一把金刀。

    金刀陈标终于还是亮出了他的金刀。

三四、刀谱() 
几乎没有人看清楚,陈标究竟是如何出手的,也没有人看清楚,陈标究竟是从何处拔出那把金刀的。

    众人只是觉得眼前就那么一闪,陈标的手里就多了一把金刀,而杜九的拳头也就在那一声清脆的“哐”声中,打在了这把金刀上。

    金刀的形状很奇特,比一般的鬼头刀要短点儿,可是,又比一般的菜刀要长点儿,犹如一面加宽加厚的菜刀。

    它不仅是一把进攻的武器,适合于切,砍,剁,劈,而且,还可以在关键的时候变成一面防守的盾牌。

    杜九被这把攻防一体的金刀给逼得不由地后退了三步,那只拳头更被坚固的金刀刀身给震得发麻。

    这时,从窗户上那些被漫天的尘沙吹破的窗纸里透进来一缕淡淡的朝霞。

    如此亮丽的朝霞,在深秋的黄昏里,是极其难得的。

    清丽而淡然的朝霞反射到陈标的金刀上,透出逼人的清寒之意,然后,金刀又将清寒的光线反射到陈标的脸上。

    金刀陈标满脸的麻子,在淡红色的朝霞中,却显得一场阴森恐怖。

    陈标看了看杜九,杜九看了看陈标,然后,指缝里开始有殷红的血流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在他的脚面上,滴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这声音滴得每个人的心都开始慢慢地紧缩,仿佛是听见一把钝挫的刀在石头上不停地摩挲着一般。

    而此刻,陈标拿刀的那只手也开始微微地颤动起来,嘴角边的肌肉也开始慢慢地蠕动着,像是在经受着极大的痛苦的煎熬。

    他的声音也微微有点儿颤抖,拿刀的那只手忽然垂了下来,沉声道:杜师弟,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这般苦苦相逼?

    杜九没有回答他,只是把那只仍在流血的手向前一伸,指着他,冷冷地道:别废话,快点儿把东西交出来。

    陈标呆了片刻,似乎还想跟杜九说些什么,不过,沉思了一会儿之后,便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忽然道:好,你拿去。

    话音刚落,就见他手中那把原本已经垂落下去的金刀忽然幻化成无数金色的光影,将杜九罩于其中,犹如夏日午后强烈的阳光。

    然后,只听见叮,叮,叮三声清脆的声响,就见杜九那只正在流血的手指在陈标的金刀上弹了三下。

    一连三下清脆的声响过后,杜九也随着向前逼近了三步,气势凛然,而金刀陈标则不由地后退了三步。

    让人感到意外的是,陈标那凌厉无比的金刀攻势,却在这一进一退之间就被杜九的两根手指轻松化解。

    好强的指法,好韧的指力,已经可以媲美少林的大力金刚指。

    陈标屹立不动,只是黯然地看着自己的金刀。

    在杜九的“弹指乌龙”的指法下,他的金刀居然给弹出了三个凹痕。

    陈标的嘴角微微动了几下,似乎在喃喃自语着什么:师傅果然偏心,竟然把“弹指乌龙”的绝学传授给他。

    金刀陈标的额头上开始有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惨然道:杜九师弟,你终于练成了师傅弹指乌龙的绝技。

    杜九却是一脸的严肃,看了看陈标手里被他弹出凹痕的金刀,冷笑了一下,道:你的金刀追月,好像也比二十年前更快,更猛了。可是,不管怎么样,今天你一定得将那本刀谱交出来不可,不然的话……

    陈标苦笑了一下,脸色更加难看了,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在嘲笑还是自嘲,道:杜师弟,如果我真的得到了那本剑谱的话,那么,此刻的你恐怕早已变成了死人,而我,也不用躲在这里了。

    杜九却厉声呵斥道:陈标,你别再跟我装糊涂了,我们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剑谱明明就是你在唆使师妹从师傅的书房里偷走的。

    一听到“师妹”两个字,陈标立刻精神大振,脸上突然绽放出一丝柔和的光,那是一种太阳的光。

    但是,这些光中却没有太阳的炽热,只有月亮般的柔和而淡然,那是一种朝阳晚霞般充满爱意的光。

    陈标的语气似乎有些激动,又有些急切,轻声道:师妹呢?杜九师弟,师妹她……现在还好吗?

    杜九却狠狠地“哼”了一下,抬手朝着旁边的一张桌子愤然拍了下去。

    这张桌子也像原来的那张一样,,在他这强烈的拍击之下,立刻散了架。

    杜九的口气中充满了愤恨和诅咒,甚至还带着一丝莫名的冷酷,道:师妹已经死了,都是让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师兄给害的。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是你诱骗了师妹,又唆使她去偷师傅的剑谱,你说你会娶她的,可是,洞房花烛之夜,你却将突然师妹打成重伤,带着剑谱儿,独自逃了出来,躲到这种自以为阴谋的地方。

    你以为你毁了容,就没有人找到你了吗?哼,天理昭彰,难逃法网,师妹在临死前,已经把什么都说了,你还不承认?

    听到这话,陈标先是一愣,然后,只听见“咣噹”一声清脆的声响,他手中的金刀忽然落在地上,翻了几翻,滚落到一边。

    陈标慢慢地走到杜九面前,一脸的凄然,然后,使劲摇着杜九的肩膀,惊讶而悲愤地道:什么?你说什么?师妹她已经死了,你快告诉我,师妹究竟是怎么死的?杜九师弟,后来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呀?

    杜九猛然一抖肩膀,将陈标搭在他肩膀的手忿忿地抖掉,然后,冷冷看了他一下,一脸的讥讽之色,道:

    哼,陈标,你别在这里假惺惺的了,是你害死师妹的,你欺骗了她的感情,又亲手毁掉了她一生的幸福,最后又害得她失去了生命,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都是因为你的贪心和卑鄙,

    我看你还是乖乖地把剑谱交出来,跟我回去向师傅请罪吧。否则,别说师傅,就是九泉之下的师妹都不会原谅你的。

    陈标却还在不停地摇着杜九的肩膀,几乎是在哀求道:杜九师弟,你快说,师妹究竟是怎么死的?

    杜九一脸的漠然,冷冷地道:二十年前你虽然是我师兄,可是,现在你却是师门的叛徒,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叛徒?

    陈标不停地哆嗦着,那不是害怕,而是悔恨吧。

    他紧紧咬着牙,或许是太过于用力的缘故,他的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殷红的血顺着嘴角慢慢地流了下来。

    可是,他却仍然还在不停地哀求着,大声道:杜九师弟,就算是我这个做师兄的求你了,你快说,师妹究竟是怎么死的?只要你说出来,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无论你要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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