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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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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6:略胜一筹() 
话刚出口,眼睛就大了一倍,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的徒弟现在在哪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那片林薮,朱通奔向林薮,随即发出一阵怪叫,犹如山洪爆发一般,跟着,他一步退回,等着陆振枫和苏虹影道:那里怎么会又一具死尸,我徒弟呢?

    陆振枫道:那具死尸就是你的徒弟,顾西风。

    朱通道:是谁下的毒手?

    陆振枫看了看天空道:你进来的时候,大概看到外面有很多凤凰吧,就是那些凤凰将他啄死的。

    朱通冷笑道:你当我是小孩子吗,以他的武功,怎么可能被一群野毛畜生活活地啄死?

    陆振枫道:也许另有隐情,只可惜还没有找到。

    朱通冷笑道:你们找不到,谁能找到,你们的计划虽然周密,可是,仍然瞒不过他的眼睛,尽管他还无法猜出你们究竟在搞什么阴谋,可是,却已经看出你们要对他下毒手了,所以,立即飞鸽传书给我,告诉我他的处境很危险,说有人准备谋杀他,希望我能够赶来相助。你要不要我把信念一遍给你们呀:奸夫**阴谋相害,见字,请吾师速来镖局相助,否则徒弟性命不保。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好像很难看,只是瞪着陆振枫和苏虹影道:这封信并不是很长,我记性虽然不是很好,但是要将文字记下来也并不困难,只可惜的是,我虽然在读完信之后立刻就起身,但是还是没有来得及。不过,赶到的也正好时候,如果我来之后你们这对奸夫**就已经逃走的话,那就真的是太迟了。

    说着,猛然一抖肩膀,原本扛在背后的铁剑突然在手,陆振枫脸色一变,道:前辈要怎样?

    朱通冷笑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要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

    陆振枫道:可是,顾西风的死与我们确实没有任何关系。

    朱通道:这么说,我收到的那封信是假的,或者是顾西风冤枉了你们,哼,你当我是什么人,还有心情与你开这种玩笑。

    陆振枫道:前辈收到的那封信也许是真的,可事实……

    朱通立刻打断他道:居然信是真的,那事实当然也不会是假的,信中所说的奸夫**指的是哪两个,大概不用我说出来吧。

    他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目光却始终盯着陆振枫和苏虹影,而这奸夫**究竟指的是谁已经很明显了,听到这话,苏虹影浑身一震,一脸的羞色,而陆振枫更是羞愧难当,满脸的激动之色,好一会儿才道:顾西风究竟是怎么死的,目前仍然是个谜,在事实还没有证明之前,前辈口齿还是最好干净一些,否则,莫怪晚辈无理。

    朱通冷笑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伤风败俗之人,我这样说也已经是很干净的了,如果换成年轻的时候,哼,又岂止这样?

    陆振枫铁青着脸道:我念在你是前辈,为人还算是正派,又是顾西风的师傅,我才尊敬你的,如果你在这样胡言乱语,那就休怪晚辈不客气了。

    朱通冷笑道:不客气又如何?

    陆振枫道:边城铁剑的剑法我早就想领教一下了。

    朱通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哼,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心事,想杀人灭口呀,哼,边城铁剑不是吓大的,你们这一对奸夫**尽管一起上。

    朱通一口一个奸夫**,陆振枫再也忍耐不住,撩起长衫下摆纵身上去,而陆振枫玉拳紧握,似乎也想动手,但终究未动脚步,朱通看在眼里,冷笑道:哼,狗男女到底是狗男女,丑事一败露,就各顾各的了。

    苏虹影原本还带着几分羞愧,可是,被他一口一个狗男女,奸夫**骂得再也忍耐不住,所有的羞愧都化作无名之火,立时一声娇叱,加入战团,拔剑相对,朱通立刻又有话说道:哼,原来狗男女还是又情义的,好呀,一起受死吧。

    说着,铁剑突然出手,在半空中化做一道白光,剑尖刺向陆振枫,而剑锋则横切苏虹影咽喉,苏虹影闪身一旁,陆振枫将铁剑架开,这一剑之势强劲无比,陆振枫虽然将剑架开,但自己也不由后退几步,虎口发麻,而这一剑朱通也只不过用了六分力气而已。一剑已见高下,朱通冷笑道:如此本事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真是不自量力,自找死路。

    说着,举剑又刺,经过刚才的那场激斗,陆振枫和苏虹影元气大伤,见朱通的铁剑再次刺来,知道自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不再躲闪,只是站在那里打算受这一剑了,眼看朱通的铁剑就要刺进他的胸膛的时候,却见眼前的剑光突然消失,朱通的铁剑被另外一柄铁剑架住,而这柄铁剑的主人赫然就是剑三十。

    剑三十笑嘻嘻地道:喂,喂,老爷子,别那么大火气,随随便便就要出手杀人,这与你的身份不符呀。来来,喝口酒,消消火气。

    说着,从竹筐里拿出竹筒,送到朱通面前。

    朱通瞪了他一眼,道: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来阻止我。

    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然后,将拿在手中的竹筒往嘴里倒了一口,笑嘻嘻地道:我不是东西,我是个人,你见过东西喝酒的吗,你见过东西用剑吗?你见过东西骂人吗?

    剑三十不动声色地就把朱通给骂了一顿,仍然在喝酒,道:年纪大了最好不要发那么大的火,人家都说,容易发火的人是不能长寿的。

    陆振枫道:这位就是剑三十剑大侠。

    朱通的脸色变了变,道:哪一个剑三十。

    陆振枫冷笑道:据我所知,如今的江湖中好像只有一个剑三十,而能够轻易就将边城铁剑架开的好像也只有那个剑三十了。

    剑三十喝了口酒,道:其实剑三十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剑三十也就是爱喝喝酒,管管闲事而已,我呢,道凤凰集来本来是避难的,真没有想到碰到了铁战,然后又碰上了这桩命案,唉,江湖,这就是江湖,真不知道现在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年轻人非要插进江湖中来。

    朱通看了看他的铁剑,然后,又看了看他脖子里的那道疤痕,仿佛有点儿相信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人了,因为剑三十的剑法他是听说过的,只有这个人才可能有这样的剑法,也只有这个人才会有这样的脾气,可是,他却不知道,原来江湖中那位几乎已经接近于神话般的人物居然就是这样一副德行。他仿佛有些失望,可是,又有些欣慰,道:这么说,铁战铁捕头也已经知道了这次的事,他怎么说?

    剑三十道:他认为要重新进行一次尸检才能确定死因,现在他已经上报县衙,然后着急仵作和衙役了,想必死因很快就会有个结果,至于说凶手嘛,我想还要费一番周折才能缉拿得到。

    朱通指着陆振枫和苏虹影道:不管怎样,我要先杀了这两个人再说,无论顾西风是谁杀的,我想跟这两个人都拖不了关系的。

    剑三十道:不行,居然铁捕头已经将这里的一切都托付给我,我就不能让你动他们的一个手指头,等铁捕头带人查完尸,证实这两个人确实是凶手之后,你要怎样,我都不会拦你的,否则,前辈,虽然你练剑比我多了几十年,可是,我相信我还是可以陪你走上个几百招的。

    朱通道:假如他们已经买通了官府上下,官府故意为他们推脱责任,那又如何?

    剑三十道:如果真有这种事的话,最低限度又两个人不会阻止你,说不定到时候还会帮着你。

    朱通道:铁战和你,好,我暂且相信你。

    剑三十道:假如事情与他们无关呢?

    朱通道:我当然不会再找他们的麻烦,我这个人虽然鲁莽了一些,可是,说话还是算话的。

    剑三十道:我知道你是个正直的人,我喜欢正直的人。

    朱通道:我听说过关于你的传说,听闻最近你刚刚打败了仇万千,如果有机会的话,真想找你比试一下,究竟是你的铁剑厉害,还是我的铁剑略胜一筹。

    剑三十道:又机会一定。

    然后,谁也不再说话,整个庄院立时又寂静下来。

一、名剑,红颜() 
已经是深秋。

    路两旁的树叶已经落尽,只剩下偶尔的一两片枯黄阔大的,仿佛生命殆尽的蝶,在渐冷的秋风里尽情地舞着。

    一片,两片,三片……没有人能够改变它们的方向,也没有人能够使它们在树干上多停留一会儿,只是一瞬间,便满目苍凉。

    有风的时候,它们是孤独的。

    没有风的时候,它们也是孤独的。

    最后一片孤独的叶子从枝头凋零,正好落在同样孤独的李存孝的身上。

    他忍不住抖动了一下,仿佛是不堪这一片叶子的重负。

    他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支撑着自己,才没有使自己倒下去。

    他猛然停住脚步,等落在他肩上的那片叶子,顺着黑色的衣服,轻轻地,慢慢地滑落到地面上的时候,才轻轻地叹了口气。

    然后,迈开脚步,继续前进。

    他没有抬头,墨黑的眸子像是在盯着地面,又像是盯着那只握剑的左手。

    苍白的手,黑色的剑,在深秋的风里格外分明,二者仿佛已经合为一体,犹如蜷缩在山洞里的蟒蛇,随时准备着择人而食。

    他的神情却是那么落寞,那么凄凉,没有一点儿生机,没有一点儿活力,就像是这片广阔而焦枯的树木,虽然还年轻,却已经开始凋零了。

    他只是慢慢地走着,谁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又要去哪里?

    在他的身后,是茫茫的原野。

    在他的前面,也是茫茫的原野。

    没有村庄,也没有炊烟,只有一条落寞的古道,谁也不知道他已经走了多远,谁也不知道他还要走多远。

    但是,他依然在走。

    而走出的每一步,都是那么坚实,那么整齐。

    跨出的每一步的间距,几乎都是相等的,一步,两步,三步……迈开的脚步虽然慵懒,虽然很慢,但是,却很坚定。

    每迈出一步,就像是在木板上敲进去一颗钉,绝对没有人相信,他会突然倒下去,可是,突然间他还是倒了下去。

    在倒下去的时候,他的眉宇间似乎还流露出一丝微笑。

    谁也不会相信,这个落寞而苍凉的年轻人的微笑,竟然是那么温柔而富于活力,就像是春风吹过的柳枝,又仿佛是夏日海滩上湛蓝色的海水。

    但是,却没有人能够察觉到这些,因为那张脸,实在是太苍白了,苍白得几乎可以看见额头上的血管。

    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他的嘴忽然微微动了动,仿佛在说,我终于要死了,终于可以休息了……

    然后,深秋的阳光犹如深冬的雪,从头顶上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覆盖了世间万物,也覆盖了他的全身,和她的全身。

    她就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一点一点儿地倒下去。

    然后,将手中的剑轻轻举起,吹了一下残留在剑锋上的血。

    残血立刻化为血珠儿,犹如夏日清晨荷叶上的露珠,顺着脉络轻轻地滚落下来,在秋日的阳光里打着旋儿。

    只是她的那只握剑的手稍微有些颤抖。

    但是,那决不是因为害怕而引起的颤抖,那是一种因为胜利而兴奋的颤抖。

    而他那张细腻而生动的脸,也因为太过于兴奋的缘故,泛起微微的红潮,犹如深秋的季节里纷纷飘落的枫叶。

    她的嘴角也随即绽放出一丝灿烂的笑容,那是一种带着鲜艳,满足和清亮的笑。

    这种笑容虽然甜蜜,虽然美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可在这深秋的季节里看起来似乎有点儿太过于残忍了,就像是皇家花园里食人的血腥玫瑰。

    她虽然还在笑着,可是,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却仍然绷得紧紧的,乌黑而清亮的眸子甚至连眨都没有眨一下。

    她所有的精力都已经完全集中在李存孝的身上,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倒下去,看着他慢慢地闭上眼睛,然后,看着他呼出最后一口气。

    当李存孝完全倒下去,闭上眼睛之后,她的握剑的手才微微地放松了一下,嘴角的笑容更灿烂了。

    她实在是太兴奋了。

    当然,也有点儿疑惑。

    因为像李存孝这样一个人,绝对不是那么容易死掉的,至少在临死之前,也应该给她致命的一击的。

    但最后,什么也没有。

    终于,她长长地喘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究竟是喜悦,还是叹息……然后,看着手中那把还在滴血的剑。

    此刻,又有一片叶子轻轻地落下来,正好落在她的剑锋上,悄无声息的,叶子一分为二,然后,再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

    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喃喃地道:这是把好剑。

    一个声音也道:这确实是把好剑!

    她似乎被这声音给吓到了,握剑的手忍不住又握得更紧,如临大敌,然后,赶紧四下里看了一下。

    然而,四周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只有风在吹,叶在落,阳光在轻轻地绽放,声音就像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

    可是,刚才明明有个声音在说,这确实是好把剑的,难道——是幻觉吗?

    也许是吧。

    但是不管怎么说,被称作是天下第一块剑的李存孝已经死在了她的剑下,那么,她就成了天下第一剑,她还怕什么呢。

    想到这里,她又笑了起来,继续欣赏着自己的剑。

    这的确是把好剑。

    剑身银白,剑锋就像是从云隙间折射出来的阳光,柔和,凛冽,而摄人心魄。

    她给这把剑取了一个很美的名字,红颜,从古至今,红颜带来的都是祸水,可是,她的剑带来的却是死亡。

    所以,索命青衣才死在这柄剑下。

    她的剑已经取代了天下第一剑。

    她知道,不出三天,她这把戚戚无名的剑就会传遍整个江湖。

    想到这里,她不由地用左手轻轻抚着剑锋,激动得甚至有些哆嗦,但嘴角依然露出满足的笑容,喃喃地道:我杀了索命青衣,我就是天下第一剑。

    可是,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道:你杀了索命青衣?

    声音同样像还是从地下传出来的,带着无尽的苍凉和无奈,就像是夜色中孤独而凄凉的猫头鹰的叫声。

    她的整个人像是僵住了,而那张原本红润漂亮的面孔,此刻也因为恐惧而变得灰白扭曲,胸脯也因为惊悸而急速跳动着。

    甚至连她的舌头似乎也僵住了,四周看了看,结结巴巴地道:你……究竟……是谁?快点儿……出来,别再这里……装神……弄鬼……了。

    可是,四下里还是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任何声音,只有风在轻轻地吹,叶子在轻轻地落,阳光在轻轻地绽放。

    或许真的是幻觉吧。她想。

    女人收起剑,微微舒缓了一下因为过度紧张而僵硬的身体,还剑入鞘,然后,慢慢地转过身去,揉了揉因为太过于劳累已经微微有些疼痛的太阳穴。

    她刚想离开这里,将自己已经杀了索命青衣的消息散布出去,那个声音又传了过来:你为什么非要杀索命青衣?

    这一声比刚才那一声显得更加苍凉,更加无奈,甚至还带着一丝也不知道是嘲笑还是自嘲的笑。

    女人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她知道,这决不是幻觉。

    她浑身酸软无力,甚至连弯腰去捡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是四下地看了看,期期艾艾地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声音嘶哑而尖锐,就像是竭力嘶喊出来的,只是,在极度恐慌中,她的那些喊出来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得微弱,微弱得连一丝微微的风都能够吹断。

    那个声音无奈地笑了一下,道:假如这个时候跟你说话的,是鬼的话,恐怕你自己也已经变成鬼了。

二、破戒() 
女人已经不能再动了。

    如果此刻跟她说话的真的是鬼的话,她也许不会这么害怕的。

    凭她的身手,对手竟然可以一直跟着她,而没有让她看出一丝破绽,甚至连他的呼吸声都没有让她听到,那么,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这个人多没有可怕。

    她实在怕得要命。

    她结结巴巴地道:你是人……我怎么……看……不见你……呀?

    那个声音似乎笑了一下,道:看不见我,你还能杀了我吗?

    话音刚落,原本已经倒下的李存孝却又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她微微笑着,不过,笑容里却充满了落寞和苍凉,甚至还带着一丝无奈。

    女人的嘴巴还在张着,像是一辈子也合不拢了。

    是震惊。

    她明明看见自己的红颜之剑已经刺中了李存孝的要害,她的那招“落剑无痕”甚至可以穿透任何人的要害部位而不留痕迹。

    自从出道以来,几乎没有人可以从她的剑下逃生的。

    可是,此刻明明已经被刺中要害的李存孝却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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