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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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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服口服?

    剑三十皱了皱眉头,道,没办法,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使我心烦意乱的女人,什么智慧呀谋虑呀,全都不顶用。白如绾看着的眼睛,突然笑了起来,道,怎么?你爱上我了?意乱情迷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低下头去,忧心忡忡地道,其实,我发现我也喜欢上你了,可是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正在办正事,等待时机将宫羽三抓捕归案,可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而影响大局呀。

    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一脸的淡定,沉声道,正是因为我们现在在办正事我才心烦意乱呀,要不然的话……

    白如绾突然笑了起来,眉头上扬,作出一个极具挑逗的表情,柔声道,要不然怎么样?强奸我呀?

    剑三十被这个表情挑逗得更加心烦意乱,慌了手脚,赶紧低下头去,心里暗暗地道其实老子就是这个意思,可嘴上却不停地否认道,哦,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如绾突然“扑哧”一笑,嘻嘻地道,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跟你孤男寡女地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呀,人家都说剑三十是个酒中的恶鬼,色中的恶魔,可是,我却觉得你并不是传说中的那样,我就觉得你其实挺正经的,为了不让人看出你的心事,总爱装出一副放荡不羁的老色鬼模样而已。

    说到这里,她忽然直勾勾地盯着剑三十,朗声道,怎么,你是不是有些失望了?剑三十猛然趴在桌子上,用脑袋撞了撞,沉声道,去,怎么会呢,别胡说呀,小心我告你诽谤。

    白如绾笑道,哼,自己骗自己,其实呀,我早就看出来你很喜欢我了,自从那天在刃雪山庄见到我就喜欢我了,是不是?哈哈,你脸红了,没想到放荡不羁的剑三十也有脸红的时候,哎哟,真是难得呀。哈哈,好啦,好啦,不跟你玩笑了,你看外面都黑了,我想你也该休息了,这两天随时都要上路去相思迷城的的,我去给你铺床了。

    说着,走了出去,径直来到隔壁剑三十的卧室。茅屋虽然不大,可是,却被这里的主人用木板和树枝隔成了四个房间,一个是厨房,两个卧室,中间的是客厅。

    这样的房间虽然没有刃雪山庄的豪华富丽,可是,却被白如绾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多了个女人的房子才真正有了家的模样,以前在闯荡江湖的时候,剑三十基本上都是在客栈,破庙和荒野中度过的,无论什么样的地方,都绝不会留恋,因为他知道,那只不过是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而已,豪华富丽的也罢,荒凉落寞的也罢,对他而言,他只不过是那里的一个匆匆过客而已,就像是风中的落叶,谁也不知道自己的落脚点究竟在哪里,可是,现在,剑三十却忽然留恋起这个茅屋来了,虽然希望能够尽快地找到相思迷城,却又希望晚一天找到就晚一天找到,因为这个地方给了他太多美好的回忆,或者说,这个女人给了他太多美好的回忆,更主要的是,在这样一个茅屋里,让他第一次产生了要落叶归根,要成家的感觉。家,对于一个浪子而言,是多么沉重的字眼呀,仿佛近在眼前,却又觉得遥不可及。

    剑三十就那么满怀心事地依靠在门框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看着白如绾熟练地将褥子和被子展开,伸平,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便冲着她诡秘地笑了一下,道,呵呵,看你的手势挺熟练的嘛,不像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大小姐呀。白如绾回过头来冲着他露出一个妩媚的笑,朗声道,你以为呢。

    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沉声道,你经常给男人铺床吗?

    白如绾脸上的笑容更加妩媚了,犹如洞房里跳动的烛花,美艳绝伦,又具有极大的诱惑,柔声道,是呀。剑三十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坦然,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却又隐隐有些……怎么说呢,心里有些堵得慌,道,哪个男人这么幸福,居然能劳烦人称六扇门之宝白狱刀的千金亲自铺床?

    白如绾诡笑着,一本正经地掰着手指头道,让我想想呀,一,二,三……哎呀,这么多个,反正也记不清楚了。怎么,你吃醋呀?

    剑三十怅然若失地道,哼,哪儿呀?我才没有呢。白如绾冲着他纵了纵鼻子——别的女人在纵鼻子的时候总会让人觉得很可爱,可是,白如绾在纵鼻子的时候,却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和妩媚,由此可见她的不同之处。

    白如绾纵着鼻子道,哼,你还不承认?我看你呀,听到我经常给男人铺床,是在吃醋了。

    剑三十的心事居然给看穿,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却又不好意思承认,赶紧道,我才没有吃醋呢。白如绾忽然走了过来,抓着他的右手举起来道,哼,我才不信呢,那你发个誓。

    剑三十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故意装出一副很坦然的样子,道,发就发喽,谁怕谁呀。白如绾笑道,好,既然这样,你就跟着我说,你就说,如果我剑三十吃醋的话,那么,出门的时候就要我踩到狗屎。说呀,说呀,你怎么不说呀,呵呵,给我猜中了吧,哼,还说没有吃醋呢,看你的脸都红了。

    剑三十故意敞开衣服扇了扇,道,哦,我怎么觉得这房子里突然热了起来。

五九、喝西北风() 
白如绾嘻嘻地道,我看呀,不是房子热,是你的心热,你是被我说中了心事心热吧。剑三十道,我没有,没有。

    白如绾道,你有,你有。

    两个人就这么争执起来。结果,在相互争执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的脚一个不小心被堆在旁边的茅草给绊了一下,白如绾一个趔趄,正好扑到在剑三十的怀里。

    剑三十由于长久扎马步的缘故,下盘本来很稳的,或许是白如绾刚刚的趔趄实在太用力了,又或者是剑三十的马步突然被白如绾的热情给冲散了,也跟着摔一个大大的趔趄,在这么一个屋子里,一个趔趄就很可能发生很多事了,现在,居然一下子来了两个趔趄,那后果就更不堪设想了。

    两个人双双摔倒在那堆茅草上,然后,两个人就那么怔怔地愣在那里,四目相望,牟然出神,谁也没有想着赶紧起来,或者说,谁也不想起来,又或者说,谁也不舍得起来。

    两个人就那么相互望着,深情地望着,望着,望着,两个嘴唇便很不自觉的,或者说很自觉地触在一起,然后,那些该发生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剑三十一个转身,将桌上的油灯弹灭。

    灯灭了,周围静悄悄的,除了录制上铁壶里“突突”的水开的声音之外,只剩下一种很美妙的声音。

    一直在外面监视着的凤飞飞看见灯灭,两个人扑倒在一起的身影,不停地跺脚,连连地咒骂道,哼,贱女人,贱女人,你真是个贱女人,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拆穿你的真面目。

    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忽然刮来一阵冷冷的风,冷入骨髓。

    凤飞飞感觉自己的骨头在冷风中酥碎的声音,可是,她仍然在坚持在那里监视着茅屋里面的动静,不仅冷,那些沉重的疲劳感也是一阵接着一阵的涌上来。

    她虽然一直不停地告诉自己说,我不困,我不困。

    可最后,终于还是没有忍住,趴在那里睡着了。

    天亮终于亮了,对凤飞飞而言,这一夜是多么得漫长,多么得难熬,简直就跟过了整整一年似的,可是,对剑三十而言,这一夜却是那么得短暂,对江丰而言,这一夜更是短暂得离了谱儿。

    他和那女子一夜之间无数的温柔呢喃,无数的海誓山盟,两个人的人深情相拥,甚至是一刹那的合二为一,都让他刻骨铭心。

    他仿佛好有很多话要跟她说,他仿佛还有很多事要跟她做,可是,不知不觉间,天居然就亮了,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一醒来,跟昨天一样,自己睡在河边,那女子已经离去多时,留下的只是江丰的无限唏嘘和回味儿,只盼望着下一个晚上的尽快到来。

    晚上有晚上的温存,可是,白天他还是要会山洞去的,只是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位凤飞飞大小姐有什么收获没有。

    这样想着,一抬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山洞口,便信步走了进去,发现凤飞飞此刻正躺在一个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大木盆里洗着热水澡。

    如果是在以前的话,江丰也许会有偷看的冲动,可是现在,他所有的心思都已经在那个陌生女子的身上,至于这位大小姐嘛……他只是站在洞口冲着她大声道,喂,喂,喂,我说大小姐呀,你这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不关门就洗澡?害不害臊呀?

    凤飞飞从木盆伸出脑袋白了他一眼,愤愤地道,这是山洞,哪里来的门呀,真是猪脑袋。

    江丰一想也对,左右看了看,轻轻地敲了敲脑袋,喃喃地道,是呀,确实是没有门的。

    凤飞飞捧了一捧水淋在脸上,缓缓地道,更何况,我洗澡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的,即使突然有人闯进来我也不怕,就像你这样。

    江丰信步走了进来,大声道,什么?穿着衣服洗澡?我的大小姐呀,你究竟还有什么更古怪的点子没有想出来?

    凤飞飞将脑袋靠在木盆沿儿上,伸了个舒服至极的懒腰,沉声道,哼,穿着衣服洗澡有什么古怪的,我觉得很正常呀,不信你看?

    说着,她就要从木盆里站起来,结果,刚出来半个身子又赶紧躺了下去,缩在里面冲着江丰不停地摆手道,哎呀,不行,不行的,你赶紧转过身去呀,原来我忘了,一个女人在穿着单薄的时候是不能给男人看的,而穿着单薄的衣服洗澡的时候更是不能给男人看得,因为单薄的衣服湿了之后居然是会透明的,哈,真是奇了怪了。

    江丰一脸无奈地转过身去,被她这副多事的样子折磨得只想撞脑袋,嘟嘟囔囔地道,哈,如果是换作以前呢,也许你洗澡的时候我会赏脸看看你那不突不鼓让人失望的身材的,可是现在我已经有了我的意中人了,所以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凤飞飞从木盆里跳出来,走到一旁扯了条被子裹在身上,听到这话,她秀眉一挑,大声道,你说什么?

    江丰哈哈大笑道,好话不说二遍,你自己去猜吧,哈,看你的这副狼狈样子,昨天晚上的监视肯定又没有成功呀。

    凤飞飞瑟缩缩地走到火堆旁,哆哆嗦嗦地道,本来呢,是成功的了,可谁知道后来那个什么白如绾知道我在跟踪她,居然施下流招数放毒烟迷惑哦,所以,我就只好无功而返了。

    听到这话,江丰转过身来,冲着她诡秘地笑了笑,指着她的鼻子大声道,哼,你就别说谎了,看你一大清早就回来泡热水澡的样子,我就知道,肯定是昨天晚上在监视的时候一不小心睡着了,结果给冻僵了,是不是?

    凤飞飞立刻显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丰的嘴角扬了扬,一脸的得意,朗声道,我呢,本来是不知道的,可刚才你那么一说,我就知道了。哈哈,哈,真是好笑呀,人家在屋子里春风得意,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却在外面喝西北风度日如年,唉,监视人家被冻成冰棒,真有你的。

    凤飞飞横了他一眼,冷哼道,这有什么好笑的,我这不叫冻僵,我是练功的时候走火入魔了,所以才会这么冷的。别只知道嘲笑我了,你呢,你的那个情人有没有告诉你她叫什么名字呀?

六十、抓现行() 
江丰一脸的得意,朗声道,当然有啦,她叫江丰嫂子。

    听到这话,凤飞飞笑得差点儿连裹在身上的被子都笑掉了,指着他的鼻子大声道,什么,江丰嫂子?这叫什么鬼名字呀?我没有听过再也比这更难听的名字了,没想到呀江丰,你还挺有幽默的细胞的。

    江丰怏怏地道,哼,这怎么能不算名字呢,她呀,这是特意为我改的名字,江丰嫂子,你不觉得这名字很亲切吗?我也觉得自己挺幽默的。不过也对,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会不自觉得变得幽默的。

    凤飞飞撇了撇嘴,冷笑道,什么亲切?我看是肉麻呀。那她没有为你改名字之前叫什么名字呀?她的真实身份有米有告诉你呀?

    江丰摸了摸下巴,沉声道,之前呀?这个我倒是不知道,因为我要问她名字的时候,她却突然问我,究竟是注重她这个人还是注重她的名字,那我当然要说注重她的人了,所以,我就没有再问她的名字喽,更何况,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只要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叫什么都无所谓的。你说是不是啊?不过你肯定说不是的,因为你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喜欢跟着我对着来的。

    凤飞飞在火堆旁坐下来,双手放在上面烤了烤,然后,转身看着江丰道,名字是个代号,江丰嫂子也好,江丰大爷也好,你可以不在乎,那么,她漂亮不漂亮你应该在乎吧?那你看见她的脸了吗?

    江丰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冲着她一脸兴冲冲地道,看见了,看见了,我已经看见了她三分之二了。

    凤飞飞看了看他,一脸的疑惑,大声道,什么?三分之二?

    江丰道:三分之二有什么稀奇的?难道你没有听说过犹抱琵琶半遮面这话吗?

    凤飞飞道,这么说,你还有三分之一没有见到,难道她是麻子脸不能让人见呀?

    江丰连连摆手道,我虽然还有三分之一没有看见,可是,我却可以肯定,她绝对不是麻子,不仅不是麻子,而且还很漂亮,漂亮的眼睛,性感的嘴巴,就在我马上就要把她的面纱全部揭下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忍不住热情如火抱着我要亲我了。凤飞飞冷冷地看着他,表情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不屑,道,这么说,你什么都看见喽。江丰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期期艾艾地道,不是的,她……她……她当时是隔着面纱亲我的。听到这话,凤飞飞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江丰看了看她,知道她的笑是什么意思,便冷哼道,喂,你笑什么呀,隔着面纱亲那才够情趣呢。凤飞飞白了他一眼,道,那你以前有没有试过没有隔着面纱亲过吗?江丰道,哦,这个倒没有。

    凤飞飞道,就是呀,既然你以前没有试过没有隔着面纱亲过,那你又怎么知道隔着面纱亲更有情趣呀?真是比猪还笨,自欺欺人。

    说到这里,她的心里忽然涌上一种很不祥的语感,用胳膊碰了碰江丰,小心翼翼地问道,哦,对了,你们亲完之后又怎么样了?有没有那什么?

    江丰耸了耸肩膀,淡淡地道,有没有什么?我们亲完之后当然也就跟着那什么喽?

    凤飞飞急急地道,那什么是什么呀?

    江丰看了看她,有点儿不耐烦,可是,却又有种很舒服的感觉,她终于也为自己着急了,却又故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那什么当然就是那什么喽。哎呀,问哪么多干吗,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是很神圣的,怎么能轻易告诉外人呢,我说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害臊呀?喂,大小姐,你是个千金大小姐呀,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儿?不过也难怪,家教嘛,哼,我的那个她就比你有家教多了。

    凤飞飞瞪了他一眼,大声道,什么?江丰,你居然敢这么说哦?你还有没有人性呀。不过也难怪,俗话说得好呀,见色忘义说的就是你这种臭男人。再者说了,我是外人吗?我是你的朋友呀,作为朋友,我当然有责任为你把把关了,要是你碰上一个不正经的女人给骗了那怎么办,是不是?

    说到这里,她愣了一愣,然后又接着道,喂,那你们接下来有没有做过什么呀?不会还像昨天那样相拥一直到天明吧,那样你也太没有成就感了吧。江丰嘟嘟囔囔地道,当然有做过了,当时呀,她突然扑过来抱住我,亲我,我呢,由于当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我也没有心里准备,所以,一个不小心,就被什么给撞晕了,结果,一醒来,天就亮了。你想想呀,整整一个晚上,能有什么事不可能发生呀?

    说完了这话,他自己想想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托着脑袋想了想,想不明白,便抬头看了看凤飞飞,发现她也正在那里想着什么,仿佛也发现了其中有什么很不对劲的地方,然后,两个人相互看了看。

    江丰皱着眉头,喃喃地道,这似乎不大说得通呀。

    凤飞飞点了点头,然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朗声道,哈,你总算还不算傻得不够透顶,所谓苦海无涯,你还是回头是岸吧。江丰却很不服气地道,你还别不信,好,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证明给你看看,她绝对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她怎么看怎么是冰清玉洁的女人,那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凤飞飞冷笑道,谁规定漂亮的女人不能是坏女人了,难道她们会傻得在自己漂亮的脑门上刻上我是坏女人五个字?如果她真的是正经女人的话,又怎么会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河边跟你这个陌生的男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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