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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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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家道:“对不起,我们现金交易,不开玩笑。”

    闻停远笑嘻嘻地道:“谁给你开玩笑,说一百个金铢就一百个。”

    庄家道:“你的金铢在哪?我怎么没看见。”

    闻停远道:“好好好,说拿就拿,白什么眼儿呀。”

    说着,从袖筒里掏出拳头,冲着他晃了晃。

    其他起哄。

    庄家冷笑:“我们可以押现金,可以下细软,但就是不能押拳头。”

    闻停远笑道:“那你看我的拳头值多少现金。”

    庄家道:“你的拳头值不了多少钱,不过你这个人嘛,倒是只两个金铢。”

    闻停远道:“这么便宜?那你值多少钱?”

    庄家也不生气,道:“就怕你买不起。”

    闻停远还在笑:“买不买得起,说个数嘛。”

    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出来了,这个家伙根本就是来闹事的。

    庄家冲着旁边站着的几个彪形大汉施了个眼色。

    结果,他们还没来得及过来,就飞了起来,径直飞到押宝的桌子上,“嘭”的一下,惊散一桌子的筹码。

    王国祯揉着拳头,冲着闻停远嘿嘿笑着道:“这几个值不值一百个金铢呀,全押了。”

    人群一哄而散。

    这些家伙,真的是来找事的呀。

    可是,他们的人还未跑出去,便被一个一个地又扔了回来。

    外面有人把守,将门已经封上。

    有人认出了王国祯:这个家伙,不就是前几天在四平城里大抢特抢的两个劫匪之一吗。

    ——王国祯当他横刀立马的形象已经深深地印在了这些人的心里,他们其中很多人甚至还是那次抢劫事件的苦主。

    有些人立刻吓得尿了裤子。

    赌场里的其他护院一看真的要被打劫了,这还得了,摩拳擦掌地朝着闻停远和王国祯围上来。

    闻停远立刻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指着王国祯畏畏缩缩地道:“我,我,我真的是来赌的,你看我身上带着钱呢,不关我事,我根本就不是人他。”

    那些人看了看他,一脸的怀疑,但看他一副孬种的样子,便让过他,一起围攻王国祯。

    可是。他们才刚一转身,闻停远弯身抄起脚底下的一个痰盂,盖在那大汉的脑袋上,看着他歪歪扭扭地倒下去。那大汉在倒下去之后回头看着闻停远,那幽怨的小眼神看得闻停远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卑鄙了。

    然后,脚尖儿一挑那大汉的身体,挑到赌桌上,冲着那庄家道:“还有这个,也一起押上了,开,快开!”

    那模样要多无耻有多无耻。

    而王国祯这个时候也早已出手。

    他纵横帝都天中多年,每天最喜欢的事就是跟神兵卫打架,一身单挑近身作战的本领岂是几个赌场看家护院的伙计所能抵挡的,乱七八糟地全都被他摆到了赌桌上,一脸挑衅地看着那庄家:“开呀。”

    闻停远道:“你这是买的大还是小呀?”

    王国祯道:“兄弟我这是第一次进赌场,不知道买大买小,兄弟你给支个招。”

    闻停远道:“我也是第一次,保险起见,不如一半买大,一半买小。”

    王国祯道:“好,上半身买大,下半身买小。”

    够狠!

    那庄家脸色发青,知道今天碰到点子了,一脸赔笑,拱手道:“两位,不知道是哪条线上的朋友,报个腕儿上来,我家掌柜改日定当登门拜访。”

    闻停远笑嘻嘻地道:“我们是棉花线上的。你家掌柜不用登门拜访了,现在出来磕个头拜拜送个百八十万的金铢给花花就可以了。”

    王国祯道:“谈钱多伤感情呀,以后这家赌场干脆直接改成我的姓就可以了。”

    这个更狠,直接把人家家产给霸占了。

    正说着,后院一个中年人挑帘进来,看了看这里的场景,脸色一变,冲着王国祯和闻停远抱拳道:“两位两位,在下就是这里的管事,两位突然到访,不知有何贵干。小老儿在这里干的虽然是赌场生意,可一向是按时向官府缴税纳税,逢年过节也经常到各位掌门的府上拜访的,两位看起来很面生,不知……”

    闻停远道:“你就是这里的管事?”

    王国祯道:“你能管得了事?”

    那人道:“小老儿虽然无德无能,但在这赌场说几句话下面的人还是听的。”

    王国祯道:“既然你是管事的,那你跟我说说虎踞嵋干的那些事是怎么回事?”

    那人道:“虎踞嵋?”

    王国祯道:“别装不认识,告诉你,虎踞嵋的事侬指行已经都跟我们说了,不要抵赖,让他出来吧。”

    那人道:“在下真的不认识什么虎踞嵋。”

    闻停远道:“认不认识不是你说的算,我们说的也不算,这四平城的知县老爷许知远许大人说的算,走吧。”

    那人嘿嘿冷笑道:“知县徐老爷那里,我们还是很熟的,可是,两位是什么人,我们却不是很熟,你说走就走吗?”

    王国祯道:“嘿,还是个硬茬儿。”

    闻停远道:“那就把他弄软了。”

    王国祯道:“怎么弄?难道要先奸后杀?”

    闻停远道:“我看不如先奸后杀。”

    王国祯嘿嘿笑道:“我看行。”

    ——这俩人太淫荡了。

    那人道:“看来,两位是吃定了在下的赌坊。如果在下就这么乖乖地跟两位回去,以后就不用在这里混了。上!”

五四、四平书院() 
赌场老板立刻翻脸。

    手下人从后院一涌而出,手持兵刃,要将两人当场格杀。

    作为死间,他们的武功当然不是一般的打手可比,也算是从南越勇士中千挑万选出来的强者。

    动起手来,果然虎虎生风。

    只可惜,他们遇到的是闻停远和王国祯。

    他们俩一个是穿越过来拥有两世记忆、跟着百晓生练了数月的剑术高手,一个是纵横帝都天中数年的打架好手,更何况他们随身带来了很多在抓捕方面经验丰富的衙役。

    所以,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役。

    瞬间开始,又瞬间结束。

    无论是老板还是伙计,一个个被打得只能躺在地上哼哼。

    主犯和帮凶被带走,剩下的那些战战兢兢的赌客,则被聚在一起接受训话。

    闻停远从思想上对他们进行了一番教育,告诉他们赌博是不利于精神文明建设的,以后要加强思想品德教育,深入学习和贯彻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做一个有道德有文化有思想有进去精神的公民。在最后,闻停远与其中的几个长者进行深切交谈,询问了每个人的家庭状况,今年家里的收成怎么样,有几个孩子,都上学了没有,并告诉他们再苦也不能苦孩子,再穷也不能苦教育。几个长者对自己的行为表示愧疚,纷纷向闻停远表示一定改错。闻停远握着他们的手深情地告诉他们,国家是不会忘记他们的,政府也不会忘记他们为当地的生产建设所作出的贡献的,希望他们以后改过自新自立自强,如果有什么难处的话,可以找这位王国祯大人。他一定会向当今圣上反应情况,解决诸位的困难。不会因为他们走上错路而看不起他们……

    ——他是真能扯呀。

    王国祯看着他,不停地砸吧嘴。

    王国祯使劲咳嗽了一下,表示愿意帮助他们重新做人,为了表示他们的决心,希望他们放下屠刀重新做人。

    于是,在闻停远和王国祯的谆谆教育下,他们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将身上所有的钱掏出来放到两人面前,说这些都是罪恶的钱,放下它们就是放下罪恶,希望这些钱能够弥补一些过失。

    王国祯表示原谅了他们,并表示要善待这些钱,用到该用的地方。

    众人感激涕零地回家反思。

    而王国祯和闻停远则关起门开始数钱玩。

    数完了,惊讶得他们嘴张大老大,连说这太铜臭了,熏得他们满身都是铜臭气,不过又表示,雷大人总是教育他,作为男人要将所有的压力一件挑起,所以,他们决定要把这些铜臭熏死自己,绝对不能让别人遭罪。

    闻停远对他的看法表示同意,并表示为了净化心灵,接下来要去四平书院,让夫子用书香为他们洗礼。

    四平书院是四平城内最大的民办书院,近年来,南陵四城中举者十出其三,名气极大。每年来访者,不计其数,上交百官,下结士子,势力极大,所以,来自帝都的消息通常能够赶在信鸽之前传到这里,成了南越死间获取信息的最大来源。他们用金铢和名声为南越势力在这里硬生生地铺开了四通八达的情报系统。

    而这家书院的院长,就是南越情报系统的核心人物。

    院长吴继文是个五十岁上下的老人,五柳长髯,文质彬彬,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来自南越蛮荒之地的死间。或许是太过于聪明,又或许是用脑过度,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头发快要掉光了,成为人生一大遗憾。

    现在,他正对着镜子数着昨天晚上又掉了几根头发的时候,闻停远和王国祯直接杀上门来。

    当然,碍于他在四平城乃至整个帝都天中的影响力,也不敢太过于放肆,想着先礼后兵吧。

    吴继文戴上文士帽,走出来,将一看就是前来闹事的闻停远和王国祯上下打量了一番,冷笑道:“二位来此有何贵干?”

    王国祯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尖酸迂腐的读书人,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来这里当然是找读书人了,难道找女人呀。”

    吴继文道:“哪里来的醉汉,给我轰出去!”

    现在正好是下学的时候,不少读书的学生看见一大群莫名其妙的家伙气势汹汹地闯进来,早就围了上来看个究竟。现在,听到院长的吩咐,立刻团起袖子不停地挥舞:“出去出去赶紧出去!”

    闻停远冲着那些学生赶紧上去冲着吴继文抱拳道:“夫子休恼怒,我们不是醉汉。”

    吴继文道:“没有喝醉,为何醉言醉语,莫非是刚睡醒,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一个围观的学生眼珠子突然转了转,笑嘻嘻地走了出来,先冲着吴继文深深鞠了一躬,又晃着自己那身快要掉下来的肥肉拽文道:“酉卒是个醉,目垂是个睡,小生我怀抱酒坛山坡躺,管他是醉还是睡。”

    下面立刻有人马屁兮兮道:“好对,好对。”

    吴继文笑着点了点头对此对很满意,那意思就是,这是我们读书人的高雅之地,对不上来赶紧滚蛋。

    王国祯大字识不了几个,见被一群酸丁难为,虽然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但很不耐烦,就想亮出身份直接拿人。

    闻停远却暗暗拉住了他,让他不要轻举妄动,知道这帮家伙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便将那胖学生上下打量了一下,笑道:“月长是个胀,月半是个胖,阁下你怀抱大肚满院逛,不知道是胀还是胖。”

    居然对出来了,王国祯一拍闻停远,哈哈大笑。

    那胖学生羞得立刻用宽袖遮着脸,下去了。

    吴继文一怔,没看出来呀,这个小子居然瞬息之间就出了个对子,看来不是个普通角色,难道是哪个书院同行前来踢场子的?

    想到这里,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围观的学生也看出来这个小子不是个善茬儿了,掂量了一下斤两,知道出来也是白给,只好将目光一起投向吴继文。

    吴继文咳嗽了一声,装腔作势,一副不与你计较的样子,冷哼道:“二猿断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对锯。”

    我靠,怎么回事?!

五五、红袖添香() 
闻停远心道老家伙不地道,怎么一进门就骂上了,骂我们两个是猴子,老子哪里像猴子了,世界上有我们这么帅的猴子吗,心里很不爽,立刻回了一句:“一马陷足污泥内,老畜生怎敢出蹄。”

    这个对子比较狠。

    吴继文骂两人是猴子,粗俗不堪,居然也敢在书院这种高雅场所跟一群高雅之人对句子,简直自不量力,而闻停远则直接一句“老畜生也敢出题”给骂了回去,骂得吴继文一口气几乎没提上来。

    大家都知道,这次,夫子是真的遇到高手了。

    王国祯再没文化,也听出来了,闻停远帮他出了口恶气骂了吴继文一顿,心情大爽,极其嚣张,指着那些围观的学生哈哈大笑道:“老子就是来踢你们的场子摘你们的招牌的,来啊,来啊,老子怕过谁?”

    学生被他骂得脸红一阵青一阵,看夫子估计要好一会儿才能平复过来,其中一个长相清瘦的学生则走上来,摇头晃脑地道:“简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呀,既然如此,那就让小生来会一会阁下。请听题,幽斋。”

    王国祯哈哈大笑道:“哈哈,这么简单呀,简单得我都被想理你,兄弟,你来。”

    他又把闻停远给推出去了。

    闻停远笑了笑,道:“好优雅的上联,那在下只好对个俗气的下联了,茅厕。”

    那学生脸色一顿,气得差点儿没吐血,连连摇头道:“俗不可耐,俗不可耐呀,开窗。”

    闻停远道:“关门。”

    那学生道:“读书。”

    闻停远道:“拉屎。”

    那学生:“你……真恶心。”

    但又没办法,虽然对得很俗,但人家是真的对上了,只好拿出杀手锏道:“我这三个对连起来又是一个长对,幽斋开窗读书。”

    王国祯哈哈大笑道:“我这位小兄弟的三个下联连起来正好对你的上联:茅厕关门拉屎,妙,真是妙呀。”

    闻停远也拍着手嘻嘻地道:“真是妙不可言呀。”

    书院里的钟鼓楼敲响钟鼓声,上课的时间到了。

    可是,学生们仍然不肯离去,继续围观这俩傻瓜,看看一向以博学著称的夫子如何为他们挽回颜面。

    吴继文的情绪慢慢恢复,看了看下面一双双期待的眼睛,慢慢地走到雪中,拈着长髯,突然转身,看着闻停远道:“风声、雪声、树声、鸟声、读书声,总合三百六十击钟鼓声,无声不寂。”

    这一连七个“声”字,有自然之声、鸟雀之声、人为之声,可所有的声音加起来,衬托得却偏偏又是整个书院的宁静,确实是个妙对。

    一联既出,下面一阵叫好声。

    王国祯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摇着头道:“哎呀,太简单了,真是太简单了,简单得我都不屑于对你,兄弟,你来对付他。”

    靠,又来这套,闻停远想一脚将他踹出四平城,踹到韶冲山的巅峰,再也不要回来。

    在四平城之南,有座韶冲山,是皇家秋狩猎场所在地。

    这座山是中州与南越的交界点,常年草色葱葱,流水潺潺。山顶有座天然巨石,如同一座石桥,两侧岩苔交错,竹木丛生,上方有溪水,经冬不息,穿梁飞下,跌至深渊,声若巨雷,水雾弥漫,有“神龙争壑”之美称。

    看到雪中弥漫的韶冲山,闻停远有了主意,笑了笑,道:“山色、竹色、草色、壁色、云霞色,更兼四万八千丈峰峦色,无色皆空。”

    围观的学生们虽然不想、也不甘,但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下联,对得甚是工整。夫子状声,此联状色,有天上之色,有地下之色,有山峦之色,“四万八千”对“三百六十”一虚一实,斑斓多彩,联末的“无色皆空”又系颇具禅意,与“无声不寂”对,更加耐人寻味。

    王国祯唯恐天下不乱,大喊一声好,言语更加嚣张。

    吴继文大怒,吟道:“鸡冠花未放。”

    闻停远道:“狗尾巴先生。”

    吴继文:“一行朔雁,避风雪由北来。”

    闻停远:“万古阳鸟,破烟云自东出。”

    吴继文:“大河南去,浪淘尽千古英雄,问槛外青山,山外白云,何处是文陵武寝。”

    闻停远:“小院春回,帘卷起一庭风月,看溪边绿树,树边红雪,此中有皇天帝日。”

    吴继文:“红袖添香,衣香鬓影,人称我是风流种。”

    闻停远:“青瓷加米,风卷云残,人谓尔为大饭桶。”

    这个对不工整,甚至有点儿强词夺理了的意味,但每个人都知道,闻停远不是对不出来,而是故意气老夫子,所以,想笑,又不敢笑,不笑,又憋得慌,好多人躲在下面,肩膀不停地抖啊抖。

    王国祯才没那么多顾忌,笑得肆无忌惮。

    吴继文一张脸皮气得黑紫,知道今天这个场子,是栽定了,指着闻停远道:“你你你……小儿修嚣张。”

    王国祯道:“老贼莫猖狂。”

    吴继文再也支撑不知道,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浑身抽搐。

    顶上的文士帽叽噜咕噜在地上滚了好远,风中一颗大好头颅,仅存的几根发丝飘呀飘。

    王国祯一抬手,从怀中掏出权兵卫令牌,大声道:“老贼,你的案发了,别装死,跟我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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