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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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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他都要睡到日上三竿天大亮的时候,才晃晃悠悠地爬起来,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生意上门。
可是今天,他却醒得特别早。
现在,天色才刚刚到了五更蒙蒙亮的时候,他就醒了。
他是被外面响起的那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给惊醒的,咚,咚,咚。
他从被窝里伸出半个脑袋,冲着大门口很不耐烦地道:谁呀?
一个男人的声音道:我呀,快开门。
戚老爹懒洋洋地钻出被窝,披着衣服走出来开门一看来人,哎哟,认识,这不就是那个整天都嚷嚷着要给人家当打手的外地来的中年男子嘛。
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冲着老爹笑了笑,径直走了进来,看了看四周,将放在桌子上的凳子拿下来,用袖子擦了擦落在上面的尘土,弯腰坐了下来。
戚老爹看了看他,满脸的不耐烦,道:喂,这么早就来了,有什么事呀?
别人来照顾他的生意,他好像还不怎么乐意。
自从剑三十说要去当打手之后,他就对剑三十没了兴趣。
剑三十也不在乎,只是很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淡淡地道:哦,也没什么事,我睡不着,所以,就来你这里找点儿酒喝,你也不用招呼我,接着去睡吧,我知道酒在哪里。
戚老爹猛然一拍脑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冲着他满脸不高兴地道:喂,听说今天要交换人质,不用说,这肯定是你做的好事了,你说你一外人,去做点儿正经事不好吗,干吗要助纣为虐呢。
剑三十从柜台后面取了一坛酒过来,拍开泥封,倒了一大碗,笑嘻嘻地道:哦,你这是什么话嘛,我这也是为了钱,要不,我哪里有银子付你酒钱呀,是不是?在这个世界上呀,人有好有坏,可是,银子却没有好坏。
说到这里,他从怀里掏出一锭不小的银锞子,丢到戚老爹的手里,淡淡地道:呶,这是前几天我欠你的酒钱,如果还有剩余的话,就当作是利息好了。
戚老爹看了看他,忿忿地道:喂,你当我是什么人呀,跟你一样贪钱呀,哼,如果有多的呢,我一定还给你的。
说着,走到柜台后面,称了称,便拿了一些零碎银子又走了回来,“啪”的一下摔在他面前,大声道:呶,加上这坛酒,刚够。
剑三十看了看他,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地道:喂,你发那么大的脾气干吗?你还怕我的银子扎手呀,真是的,好了,你先去忙吧,我还要想一些事情,暂时没时间跟你闲扯。
戚老爹一把将剑三十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打掉,冷着脸道:哼,谁想跟你说话呀,对啦,刚才你说在想什么?
剑三十道:哦,没有,我在想那个拖累别人的女人,对啦,你有没有成过亲,说说你对女人的看法。
听到这话,戚老爹忿忿地一甩袖子,转身就走,道:哼,不知道你在瞎扯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剑三十呵呵地笑了笑,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淡淡地道:听不明白就最好了,这个人呢,最好就是什么也不要明白,什么都不明白,才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才会快乐起来嘛。
戚老爹叹了口气,道:哎呀,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起来,老是心惊肉跳的,一定有什么事发生吧,我看都是你这个倒霉鬼给催的呀,自从你来到这个镇之后,怪事就开始接二连三的发生。
说着,摇着脑袋,走回到柜台后面,噼里啪啦地拨弄着算盘珠子,也不知道是在拨算盘珠子,还是把剑三十当成了算盘珠子在发泄。
剑三十喝了口酒,然后,看了看他,忍不住摇了摇头,道:哎呀,你这个老爹,真是岂有此理。
说着,看了看外面。
外面已经亮了。
店里的伙计阿四带着他的儿子推门走了过来,然后,将儿子在柴房里安顿好之后,便拿起扫把,开始打扫店里。
剑三十呢,一边喝酒,一边唉声叹气,然后,又不停地趴在窗户上,像是已经觉察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见金钱帮和兄弟帮的大门同时打开,双方一同押着各自的人质从里面冲了出来,在街的正中央针锋相对着。
两帮人像是争夺臭狗屎的野狗一样,相互不服气地瞪着眼。
钱发瞪着甘家兄弟,甘家兄弟瞪着钱发。
钱发擦了擦酸痛的眼睛,冲着后面猛然一挥手,就见朝三暮四押着江丰走了过来,向甘家兄弟示威。
兄弟帮那边也是一样,几个人押着钱大公子和大小姐。
钱大公子毕竟是富家的公子哥,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呀。
在一夜,他不仅没吃好,没睡好,甚至还要忍受着甘家兄弟对他的辱骂,意志已经消沉到了极点。
此刻,一看见爹爹和娘亲就站在自己的对面,昨夜所经受的委屈一起涌上心头,那个眼泪呀,就忍不住地流了下来,哇啦乱哭。
一边哭,还一边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挣脱甘家兄弟的凶神恶煞,赶紧回到自己的父母身边。
可是,他哪里有那么容易挣脱呀。
十五、鬼主意()
他还有走两步,就让甘老二一下子就给扯了回来,甩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刮子,打得他满眼都是金色的星星,看得对面的紫衣直掉眼泪。
打在儿身,疼在娘心。
可是,虽然泪水涟涟,还得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来,因为这个时候毕竟不是他们母子相见掉眼泪的时候。
这个时候,他们要更加注意甘家兄弟不要耍什么鬼主意。
对于甘家兄弟的信义,他们是早有耳闻的。
钱大公子在这边想挣脱甘家兄弟的束缚逃回到对面去,而江丰呢,好像跟他也有相同的想法,不停地挣脱着。
可是,他每挣扎一次,朝三暮四九会针锋相对地扇他一个耳刮子,以报钱大公子所遭受的屈辱。
挣扎到最后,他的脸已经给朝三暮四揍得像癞蛤蟆一样,肿得老高。
后来,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假如在这么挣扎下去的话,很快就要变成馒头了,才开始老实下来。
其实,他之所以老实,也不全是让朝三暮四给揍的,更重要的是,他发现了大小姐凤飞飞就在他的对面。
而大小姐好像也已经发现了他。
他们两个人,四只眼,就这样相互对视了一会儿,脸上所显现的那种表情也不知道是惊讶,还是相互不服气。
他们两个人分开来行动,本来是想有所作为,向剑三十证明一下,其实他们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的,可是,最后却万万没有想到,两个人竟然都被人给抓了起来,真是羞煞人也。
他们两个在这里相遇,心情极其复杂,而钱发此时的心情也比他们好不到那里去。
看见儿子被抓的这两天,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他的心里猛然一酸,眼泪差点儿就没落下来。
儿子再这么不济,可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呀,想到这里,他强忍眼泪,冲着甘老大大声道:喂,废话少说,现在开始换人吧。
甘老大嘿嘿冷笑了一下,道:好,不过,你我都是生意人,做生意讲的是公平交易,咱们一个换一个,你打算换哪一个呀?
甘宁走了过来,冲着钱发也是冷冷一笑,道:既然我们已经是老朋友了,今天我们就吃点儿亏吧,两个换你一个。
说着,飞刀突然出手。
钱发和紫衣吓了一跳,心道,这个甘老三果然心狠手辣,说翻脸比翻书还快,便赶紧躲闪。
都说甘老三的飞刀多么多么厉害,可是,他们竟然躲开了。
可是,他们还是错了,因为甘宁的目标不是钱发,也不是紫衣,而是江丰。
刀到,江丰应声而倒。
这个突然变故把众人吓了一跳,吓了一大跳,惊讶得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仿佛是还没有明白在黑究竟是怎么回事。
特别是大小姐。
凤飞飞惊讶得几乎跌坐在地上。
虽然平日里她老是觉得这个江丰呀,是那么得让人觉得讨厌,又是那么地让人看着不顺眼,而且还老爱跟她顶嘴,仿佛从来就不知道怜香惜玉是怎么回事,所以,心里不知道有多讨厌他呢。
可是,现在却亲眼看着他在自己的面前倒了下去,眼泪立刻流了下来,像是山涧的溪水一样,哗啦哗啦的,任凭她怎么止也止不住。
她这是怎么啦?
她真的会为江丰而伤心吗?
其实,不仅仅是大小姐在为江丰的死而感到伤心,甚至连戚老爹都忍不住把眼睛捂了起来,仿佛已经不忍看到这副惨幕了。
他真的替江丰感到可惜。
虽然他和大小姐有同样的想法,觉得这个年轻人是那么得嚣张,那么得讨厌,那么得让人觉得不顺眼,可是,他又觉得,这个年轻人死得实在是太可惜了。
唉,多好的一个年轻人呀,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本来可以在江湖上有所作为的,可是好的不学,却偏偏要去投靠兄弟帮甘当别人的走狗,也不知道是应该替他感到可惜,还是应该觉得他是罪有应得。
此刻,他可真是感慨万千呀。
不光是他,剑三十也是如此。
看见江丰倒下来,剑三十的脸色稍微变了变,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冷冷地盯着甘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一直听说这个甘宁是如何如何地心狠手辣,如何如何地冷酷无情,今日一见,果然够毒。
他虽然也觉得江丰是有那么一点儿咎由自取,可是,他的那只握剑的手还是动了动,几乎都要拔剑出鞘了。
最后,那只握剑的手还是慢慢地垂了下来。
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是冲动的时候,更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
如果这个时候他真的出手的话,那么,他之前的一切安排都白费了。
而江丰的死,也就一点儿意义也没有了。
想到这里,他的那只握剑的手又慢慢地放了下来,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故做轻松地笑了笑。
可是,谁都看得出来,他笑得简直比乌鸦还难看。
甘宁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江丰,冲着钱发冷冷地笑道:怎么样,钱老鬼?这是你自己先不遵守和约的,可不能怪我呀。想跟我斗,门儿都没有,现在你的人质已经死了,我看你还怎么跟我斗。
钱发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江丰,然后,摸了摸唇上的那两撇小胡子,哼了一下,道:甘老大,我就知道你们会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的,别以为这样就拿你没辙儿了,现在,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哼,我现在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可看仔细了,否则,你会后悔的。
说着,大手一挥,几个家丁扯着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这个女人剑三十见过的。
他来到这个镇上,第一个见到的人,好像就是这个女人。
他清楚得记得,那天他刚到七杀镇的时候,在镇口的那间小茅草房子见到的那个被甘老大威逼不许再见她丈夫的女人。
看见这个女人,甘老大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就像是被人突然在小肚子上狠狠地踢了一下,冷汗立刻滚落下来,恶狠狠地盯着钱发,就像是一头完全被激怒,却又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的狮子。
钱发嘿嘿诡笑了几下,猛然一抓那女人的头发,抓得她嗷嗷惨叫个不停,冷冷地道:甘老大,如果你还想要回这个女人的话,就最好不要再给我耍什么鬼点子,乖乖地跟我交换,否则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甘老大指着他道:钱老鬼,你最好不要乱来呀。
十六、江丰之死()
钱发道:我不会乱来的,我手下的这帮兄弟都是年轻的小伙子,已经憋了那么长时间没有发泄过了,你说我要是把她交给他们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哈哈哈,你快点儿让甘老三把所有的刀都放下。
甘老大点了点头,道:好,你最好不要乱来。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甘宁,大声道:老三,快点儿把所有的飞刀都扔掉,千万不要胡来呀。
甘宁实在是有点儿心有不甘,可是,老大的话他又不能不听,所以,只好忿忿地将身上的刀全部扔到中间,然后,看了看甘老大,又看了看钱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反正表情是不怎么得自然。
钱发得意地笑了一下,道:这样才最好呀,这次由我亲自来跟你们交换。
说着,猛然一抓那女人的头发,拖着就往前走。
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是因为钱发用得力气太大,将她的头发拽疼了,还是她有满肚子的委屈,一直嗷嗷地哭个不停,眼泪呀,鼻涕呀,一起流了下来,哀声四起,看得人心疼不已。
看到这个女人的一副可怜相,一直在一旁观瞻的阿四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苦起来。
他既没有钱,也没有势力,甚至连武功都没有,所以,看着自己的女人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他也只能像个真正懦弱的男人那样,用哭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阿四的儿子小四,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柴房里过来的,他看了看那个女人,又看了看阿四,不停地安慰他道:爹,那是娘呀,你为什么不去救娘呀?
阿四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又开始不停地抓自己的头发,扇自己的耳刮子,说:都怪爹没用,连你的娘都保护不了。
小四虽然不知道爹为什么保护不了娘亲,可是,看着阿四的这副样子,又觉得心疼,便安慰他道:爹,你不要哭了。
可是,劝着,劝着,他自己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小孩子本来是什么都不懂的,可是,看到自己的爹娘都在哭,所以,就跟着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看着爹,一边看着娘,最后,突然就跳出了飞仙楼的大门,朝着那个女人没命地飞奔过去,大叫道:娘。
那个女人在刚开始的时候,之所以哭,那完全是一种失落而无助的哭,现在看到他们父子也在那里哭,就变成了一种爱怜的哭。
那种哭声,就是石头看了也要被感动了。
可是,钱发却仍然无动于衷。
他看到那孩子朝着这女人狂奔过来,便冲着手下人大叫道:你们这帮混蛋干什么呢,快点儿拦住他。
那孩子被几个打手拦住,便开始发威,又撕又咬的,其中的一个打手一个不小心,就被他咬住了手背,疼得支哇乱叫的,那孩子趁机挣脱。
看到自己的儿子飞奔过来,那女人也开始大叫起来。
此刻,她也不知道忽然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拼命地挣脱钱发的手,朝着那小孩扑过去。
可是,钱发哪里容她挣脱呀。
还没有跑几步,就给拽了回来,甩手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耳刮子。
那小孩就快要扑到那女人身上的时候,却让钱发一脚给踢到了一边,倒在地上,捂着被踢到的肚子,号啕大哭。
阿四心疼地赶紧跑过去,扶起儿子,四下里看了看,然后,瞪了瞪钱发,接着,又瞪了瞪甘老大,嘴巴动了,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这两边的老大,他是一个也惹不起呀。
他又老,又穷,又懦弱,在面对着这样一些恶人的时候,什么也做不了,只好跟儿子抱头痛哭,无助地哭。
那孩子一边哭,一边从他的怀里伸出小手,朝着那女人拼命地伸着,似乎想扑入她的怀抱。
可是,有了上一次教训,阿四这次是如论无何也不敢再让他扑过去了。
上一次被钱发踢了一脚,这一次,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情呢。
不过,看见钱大公子已经安全地回来,钱发好像也就没有心思再管那个女人了。
他看了看她,然后,又看了看紫衣和自己的儿子已经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这个时候,他好像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的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分了。
但无论怎样,他们一家总算又是团聚了,不仅儿子安全归来,而且还带回来那么漂亮的一个儿媳妇。
不过,他左看,右看,前看,后看,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个儿媳妇跟自己的老婆实在是太相象了,都是那种很厉害,很不让人放心的角色。
跟这样一个女人在一起,他实在是无法放心下儿子。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跟紫衣在一起的这些年,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他不想让儿子再步自己的后尘。
可是,他已经无能为力了。
在这个大小姐的面前,儿子好像已经完全沦陷了。
他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大小姐,然后,又看了看阿四的女人,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刻,阿四的女人已经挣脱了钱发的束缚,便冲过去,和儿子抱在一起痛哭,哭的那叫一个惨呀。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抱在一起痛哭的样子,剑三十忍不住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稍微皱了皱眉头。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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