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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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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大声道:“兄弟们,给我宰了这些蛮子。”
一场大战就此引发。
但很久结束。
因为这注定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战斗。
仇万千带领的江湖人和雷千啸带领的三班衙役加起来,总人数超过他们十倍之多,即使十个打一个,还能余下拣战利品的。
满场只见刀光剑影、杀声一片。
这种场景,闻停远以前跑龙套的时候,倒是经常见到。
所以,并不害怕,甚至还有点儿小兴奋。
那个时候,他只是剧组里一个不露脸的死跑龙套的,而今天,却似乎隐隐约约地成了打架的主角。
俗话说得好,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更何况闻停远这个冒牌流氓,打起架来专寻下三路。
进入这个世界之后,他跟百晓生血的本来是剑,可是,打群架这种事情,剑这种只适合用来决斗的高级货倒不如刀啊、棍啊什么的来得够劲。
所以,在混战开始的时候,他跟雷千啸手下的一个衙役借了根水火棍,舞得跟愤怒的小鸟似的。
噼里啪啦的……
好几次,还误伤了自己兄弟。
不过,那些被误伤的兄弟不仅没有鄙视他,甚至还被他的举动带得热血沸腾。
十个打一个,那场景想想就够兴奋的。
而且,这些江湖人虽然口口声声讲究行侠仗义光明正大,但打起架来却一个比一个心黑手狠,什么绊索啊、撒石灰呀、猴子偷桃呀、老汉推车呀,全都使了出来,那些脑海里早就形成了中州人彬彬有礼的南蛮人哪里见识过这种打法呀,一时间慌了手脚漏了怯,被打得鬼哭狼嚎,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跟吃了伟哥之后早泄了似的。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只剩下侬指行在那里强撑。
侬指行不愧是与虎踞烽并称的南越勇士,此时,虽然被重重包围,但依然勇猛无比。
一把刀舞得密不透风,将绊马索和石灰粉击得满天乱飞,甚至还有数名武林人士伤在他的刀下。
但一个人的勇猛并不能挽救败局。
他见属下一个接着一个地被对方放倒,凶性大发,挥起一刀,砍飞一名武林人士的胳膊,然后遥遥一指仇万千,沉声道:“喂,姓仇的,亏你还是堂堂的武林盟的盟主,居然这么多人对付我一个,算什么江湖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仇万千眉头一挑,收枪,看着他。
闻停远一脚踹在一个刚刚被放倒的南越人的屁股上,暗叫一声不好,这位仇老哥恐怕要上当。
他知道仇万千这些所谓的江湖人的德行,讲究光明正大武林道义以武服人,怕他为了一时糊涂做出傻事,立刻截断仇万千的话头,冲着侬指行大声道:“呔,小子,对付你们这些蛮人,讲什么江湖道义,大家一起上,揍丫的。”
雷千啸收刀,在一旁嘿嘿看着他直乐。
知道这小子鬼点子多,恐怕侬指行要倒大霉。
侬指行闻言,突然仰天哈哈大笑。
结果,还未笑完,就见本来离他好几丈远的闻停远突然就绕到了他的身后,照着屁股就是一脚,将其踹翻在地,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地道:“让你丫装逼,让你丫装逼,就你这尿性还出来混个屁。”
众衙役一哄而散,用水火棍夹着他的脖子,给他戴上枷锁镣铐。
侬指行眉眼炸裂,冲着闻停远就是一阵破口大骂:“你们中州人不讲道义,不仅以多欺少,居然还搞背后偷袭,卑鄙,卑鄙呀!老子我不服,不服!”
雷千啸嘿嘿直乐。
——有毛病呀,能打胜仗就是王道,谁管你卑不卑鄙呀。
这两天他的权兵卫跟神兵卫几乎每天都有冲突发生,这种以多欺少背后搞偷袭的事没少干,早就习以为常。
但仇万千则不然。
他是江湖人,江湖人讲究的是光明正大,现在居然被侬指行给指着鼻子骂,脸上有些怏怏不快。
他瞪了侬指行一眼,道:“你怎样才服?”
侬指行还未答话,闻停远却立刻抢着道:“要想让他服,唯有一个字,打!打得丫心服口服!”
侬指行立刻点头道:“对对对,要想让我心服口服,你必须先把我打服,要不然,老子死也不服!”
闻停远摸着下巴冲着他嘿嘿直乐,诡笑道:“嘿,你想打是不是?容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侬指行心下一喜,道:“什么选择?”
闻停远道:“一是群殴,一是单挑。”
侬指行道:“什么是群殴?”
闻停远一本正经地道:“群殴呢,就是我们这里所有的人打你一个,每人打你一拳,打到你心服口服为止。”
侬指行脸色一沉:“这他妈算什么,我还是单挑吧。你们谁跟我单挑?!”
仇万千撸袖子刚想上场,却被闻停远给拉住,道:“单挑是吧,好,成全你,单挑就是我们这么多人单挑你一个。”
侬指行大怒,晃得身上的枷锁哗啦啦乱响,道:“你他妈这不是废话嘛。”
闻停远突然大声道:“是你他妈先跟我们废话的吧,现在他妈就剩你光杆司令一个了,还在这耍横呢,耍个毛呀。”
侬指行虽然不明白他嘴里所谓的“光杆司令”什么意思,但这句话的意思,却还是明白了。
他不仅没有露出惧意,甚至还突然仰天大笑道:“哈哈哈……谁说现在就只剩我一个人了,哼,只要我们的银枪白披风的虎踞嵋,行动还是自由的,你们就会知道我们南越武士的厉害……而且,在这南水对面的南陵城里,还有我们最后的一招杀手锏。我相信最后的胜利还是属于我们的。”
话音刚落,只见墙外突然丢进来一包黑乎乎的东西。
嘭的一声,落在侬指行的脚下。
那包东西散开,居然是……
好几颗脑袋。
闻停远吓了一跳,这算怎么回事?
侬指行也是脸色一变。
只见一个声音道:“你所说的杀手锏,可是这些东西?”
四四、喝杯湘竹魂()
说话的人从墙上一跃而下,轻飘飘地落在侬指行面前。
是去而复返的向不负。
而脚下的那几颗脑袋,则是齐烈阳与阿离术一干隐藏在南陵的奸细的人头。
他以不敌雷千啸为名,偷偷潜入南陵城,除掉南陵城最大的奸细齐烈阳,重掌南陵府大权之后,立刻在城中展开搜捕,将仍然隐在青霜居的阿离术捕获,为了以防万一,他使出了杀招,将这帮奸细全部斩首。
与此同时,远在帝都的红衣首相满萨里收到雷千啸呈上的迷信之后,立刻派遣神兵卫中的高手护送新任南陵府尹梁正英上任,维护南陵城秩序。
一切稳定之后,向不负带着这些奸细的人头,重返四平城。
这才赶上这出好戏。
看到这几个人的人头,侬指行知道自己此次大局已定,不由沮丧万分。
但幸好,这些人头里面,没有虎踞嵋的。
那还有一份希望。
只有虎踞嵋还在,那么,教皇宝典还是他们南越的,这四平城就休想安静下来。
他相信虎踞嵋的手段。
想到此,不由地哈哈大笑起来。
闻停远被他笑得浑身发毛,挑着眉毛道:“你笑毛啊?!”
侬指行突然很文艺地回了一句:“我的柔情你永远不懂。”
就在闻停远琢磨着他这话究竟是有同性恋倾向还是包含着更深刻的含义的时候,只见侬指行突然凶性大发,双肩猛然一耸,原本架在他脖子上的几把刀被撞开。他夺过其中一把,不由分说,朝着离他最近的闻停远迎空劈去!
什么玩意儿?!
闻停远被他疯狂的举动吓得甚至来不及躲避!
可是,侬指行的行动却突然定格在那里。
只听得他突然仰空喷出一大口血,发出一声惨叫,啊!!——
手里的刀,“嘭”的一下,落在地上。
侬指行捂着裆部原地不停地跳!跳!!跳!!!
怎么回事?!
闻停远四处看了看。
只见王国祯正站在人群里面,冲着他一脸的坏笑。
而在他的脚下,则横着一根水火棍。
原来,在侬指行大发神威准备行凶的时候,早就蓄势以待看他不顺眼的王国祯突然踩起横在地上的水火棍。
那水火棍的一头从地上弹起,嘭的一下,正好捣在侬指行裤裆的致命处。
侬指行是南越大祭司最得意的弟子,只是不知道大祭司有没有教过他保护这方面的秘术,如果没有,闻停远真想走过去塞给他一张雷千啸的名片,让他给他查看一下皇帝的后宫里需不需要一个管事太监。
很明显,侬指行的秘术还没有练到那个地方,所以像天底下所有被击中小弟弟的男人一眼,“啊”一声,栽倒在地,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止。
王国祯冷哼了一声,走过去,又在他的身上狠狠地踢了几脚,很不屑地道:“我说你们跟这个臭蛮子,废什么话呀!”
靠,这王国祯还真够牲口的,不愧是“雷子”的手下。
闻停远看了看王国祯,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侬指行,突然觉得自己的裤裆也有点儿疼。
雷千啸一挥手,大声道:“一半人把奸细带进县衙好好拷问,留下一半人好好查封这座宅子,看看有没有什么违禁物品。”
说着,看了一眼身旁的向不负,沉沉地道:“不是让你坐镇南陵城吗,你怎么又跑回来了?”
向不负:“哼!”
雷千啸嘿嘿笑道:“我知道你放心不下你的那位宝贝弟弟,有我在,亏待不了他的。”
向不负:“哼哼!!”
雷千啸道:“你哼哼是什么意思?”
仇万千赶紧道:“哎呀,两位不要再争执了,现在大功告成,将南蛮的奸细一网打尽,我们可以回去喝花酒了。”
闻停远也道:“就是就是,雪还下着呢,这又满院子的血,看着头晕,不如赶紧回去好好泡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抱着个大姑娘睡大觉。”
一行人渐渐退去。
就在他们查封了院子里所有的财物打算打包带回县衙看看是贪污了还是送缴国库内的时候,就见向聪突然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大声道:“大大大……大少爷,不好啦,二少爷他被人给抓走了?”
向不负一把抓住他胸口的衣襟,大声道:“什么?怎么回事?”
向聪衣衫褴褛,浑身是血,像是一路跌倒一路奔跑过来的,还在不停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见到向不负,他像是终于找到了靠山似的,道:“自从雷……雷大人将县衙里所有的衙役都带来这里的时候,有个南蛮突然闯进县衙开始大肆杀戮,许大人和内宅的女眷全都被杀死,二少爷他他他……被那南蛮给抓走了。”
向不负眼眶爆裂,狠狠地一刀砍在墙上,大声道:“是虎踞嵋!”
虎踞嵋正在喝酒,品花,赏画。
在青霜居,二楼,雅间。
四平城,也有青霜居。据说与河西的南陵城有着某种关联。
虎踞嵋高挺,英伟,宽肩细腰,器宇轩昂。脸上带着与南越国充足的阳光暴晒过度不相符的脂白色。但这不仅没有让他看起来有太多的脂粉气,甚至还给人以凌厉的寂清感,就像是……剑,出鞘的剑。凌厉的剑锋,有霜刃之称,但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人称宝剑有脂粉气——没有。
虎踞嵋给人的,就是这种感觉。
虎踞嵋身材好,武功高,自诩风流,热爱中州名花,名花,名酒以及被看作是纨绔做派的诗词歌赋,觉得青霜居的年轻姑娘一定会对他情有独钟青眼有加甚至不顾一切地以身相许的,可是,当他吟完他新作的一首长赋歌调之后,却发现,原本围坐在他身边的一二三四五六个姑娘早已不知去向。
一打听才知道,她们去了隔壁的芷蘅间。
那里,据说有位大少爷在发银毫。
根据他自己所说,那位来自帝都天中的大少爷也不知道精神上受了刺激还是受了什么人的气,带着个同样吊儿郎当的侍从一进青霜居,就拍桌子踹板凳连哄带骗赶走了芷蘅间的客人,然后,叫了两坛店里珍藏了数十年的“湘竹魂”,大喝特喝,一边喝一边言语不清地骂着什么。
四五、活宝()
骂完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火气也消了不少,刚想进点儿主食到街上找点儿什么顺心的乐子耍一耍,结果就听见虎踞嵋雅间里妙龄女子的欢声笑语。
其实,与帝都天中如花团锦簇般的大家闺秀和红伎倌人相比,围绕在虎踞嵋身边的那几个女子也只是中等水平而已,但是,在这地处偏僻的四平小城能有这样的女子,也聊胜于无嘛。
于是,那位大少爷睥睨着醉眼猛然一拍桌子,让青霜居的大老板叫了过来,责问他为什么别的客人有姑娘相陪而自己就没有,难道是怕大爷没钱给不成。
青霜居的大老板虽然只是南陵城总店调过来的二把手,但也是见多识广的人物。听这位大少爷的口气和他手下那位侍从的气派,知道这是个这是个爱说大话胆子又不大的二世祖,便一脸卑谦地解释说,那不是店里陪酒的姑娘,而是客人自己从外面带来弹唱助兴的清倌人。
那位大少爷一听又是一拍桌子,伸手在怀里摸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摸出来,又在侍从的怀里摸了一会儿,摸出一个钱袋,往桌子上一扔,叮叮当当清脆作响,发出很好听的银毫相撞的声音,一脸不屑地道:“我管她们是什么人,反正现在大爷我就是想要个女人,你呢,去隔壁买也好哄也好骗也好,反正在十息之后,如果没有女人出现在我面前给我揉肩捶背唱小曲儿的话,那么,大爷我就砸了你的青霜居。实话跟你说吧,大爷我刚刚在家里受了气现在就是专门找地方撒气的。你看着办吧。”
这话倒是真的,老板早就看出来了,还能怎么办呢,只好去隔壁哀求了。看看隔壁那位斯斯文文、善解人意的公子爷能不能大发善心分那么一两个姑娘过来,给这位帝都来的大少爷解解急。
——反正他那里有一二三四五六个姑娘呢。不要那么小气嘛。
“忆昔红船歌吹花外高楼,舞罢夜来秋。寂寞玉殿孤灯金樽碧酒,滴尽莲花漏。”虎踞嵋正沉醉在自己曼妙的诗词意境里,青霜居的老板进去,不忍打断他的诗兴,见他又喋喋不休念个不停,便俯身偷偷地在其中一个姑娘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
那姑娘虽然不乐意,但还是忍不住老板的一番死乞白赖,只答应去隔壁看看,应付一下那位帝都来的大少爷。
结果,这么一看,就再也走不开了。
因为当她走进去的时候,那位帝都来的大少爷正将鼓囊囊一钱袋的银毫全都倒了出来摊在桌子上,一摞一摞地摆成一排,煞是惹眼。
见有姑娘进来,那位帝都来的大少爷冲着她笑了笑,随手拈起一枚银毫,吹了吹,放在耳边听着嗡嗡嗡的声响,然后,举起酒杯,丢了进去。侍立一旁的侍从立刻捧着坛子将酒杯添满。
那位大少爷冲着她举杯,笑了笑,道:“你我有缘在这里相聚,只要你喝完这杯酒,杯子里的银毫,就是你的。”
一杯酒,一枚银毫,这个买卖好像并不怎么吃亏。
于是,那姑娘毫不犹豫地就这么干了。
这么容易就赚到了外快,那姑娘领了一枚银毫刚要打算走出去,那位大少爷却又笑了笑,拈着两枚银毫相互撞了撞,冲着她笑着道:“一杯怎能尽兴。隔壁那位大爷要把刚做的文章吟完,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姑娘不如坐下来再多饮一杯。这第二杯,有两枚银毫可赚。”
那姑娘眼睛一亮。
毫不犹豫地喝了第二杯,领了两枚银毫。
有了第二杯,就会有第三杯,第四杯,第五杯……
喝到第几杯,就有相同数目的银毫可拿。
那姑娘饶是久经酒场,应付过不少酒场高手,可酒量终究有限,而那位大少爷的酒量却像是他那只装银毫的袋子一样,深不见底。她刚想回去歇一会儿再继续回来挣剩下的外快,那位大少爷却笑了笑,给她出主意道:“一个人喝怎比大家一起喝来的热闹。你不如去隔壁邀请你的姐妹一起过来。大家就是在一起喝喝酒嘛,而且还有银毫可拿,更重要的是你们不必付出任何代价,何乐而不为呢。”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立刻把那姑娘给砸晕了。
于是,在接下来十息不到的时间里,隔壁原本嘤嘤翠翠红红绿绿的雅间,就剩下虎踞嵋一个人在那里摇头晃脑、长篇大论。
等虎踞嵋终于把自己的得意之作吟完,刚从自我陶醉中苏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身边早已空空如也一个人不见,立刻把青霜居的大老板叫了过来,问明真相,一拍桌子,让他到隔壁传话,他这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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