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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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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衣靠着钱发的肩膀,一边哭哭涕涕个不停,一边结结巴巴地道:那……刚才呀……我在屋子里呀正在干什么来着……忽然看见一个蒙着这种红巾的人呢从窗户飞外面了进来呀……倏的一下像只幽灵一样……于是呢……我当然当然要问他是什么人喽……他呢……就说呢……他是什么冥镜宫的红巾使者了……于是呢……我又问他要想要干什么呀……结果呢……他就什么话就没有说……我就看见这么一个纸团呀……就那么嘭的一下炸开了……接着呢……我就晕过去喽……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那……醒过来……我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那里了。

    什么冥镜宫?什么红巾使者?什么这个那个的,反正这么一大堆稀有名词,钱发是一点儿也没有听明白。

    而此刻他所关心的,也不是这个。

    他目前最为关心的,当然自己的老婆有没有被那个所谓的冥镜宫的红巾使者占到什么便宜,吃到豆腐之类。

    所以,他赶紧将紫衣的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然后,在她全身最重要的那几个部分巡回了一遍,喃喃地道:什么?你晕了?那个炸开的纸团肯定是迷魂药呀,老婆,那你有没有被他这个那个……

    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又挨了一个耳刮子。

    真是活该呀。

    这个时候,你不先问问老婆有没有受到伤害,身上被绑着的那些地方还疼不疼,稍微地表示一下关心,竟然开口就问老婆有没有被人强奸。

    当然,关心老婆的贞操是很对的,可是,即使你要问,那你也应该委婉一点儿嘛,也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结果呢,钱发这个老混蛋也太猴急了,上来就直奔主题,看来,不揍他一顿还真是不行了。

    秀逗。

    写到这里,甚至连我都有点儿义愤填膺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有很多害怕的事情,但是,如果你要问他最害怕的是什么,那么得到的答案当然是最害怕戴了绿帽子。

    而女人最害怕的事情呢,也就理所当然的是,最害怕丈夫怀疑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

    虽然紫衣给钱发不知道已经戴了有多少顶绿帽子了,可是,在听到这话之后,仍然很生气,简直都气疯了。

    她对着钱发的那张惹人嫌的脸,左右开弓,嘭,嘭,嘭,就是几个大耳刮子,整个院子里都怦然有声。

    打完了,再使劲一跺脚,猛然一拍桌子,拍得手脚发骂,大叫道:你这个死鬼呀,胡说八道什么呢,没有呀。

    这几个耳刮子虽然把钱发的脸打得像猪头一样,可是,听到这番话,钱发不仅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嘻嘻地笑了起来,简直比吃了颗嘎嘣豆还要兴奋呢。

    他摸了摸紫衣的人,然后,又看了看紫衣的脸,手舞足蹈地道:既然没有,那……那……那就太好了。

    人逢喜事精神双,为了老婆没有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不,应该说是为了老婆没有给自己戴成绿帽子,是值得出去喝两杯的。

    可是,还没等他出去庆贺,紫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也不知道是在故意吓唬他,还是惊魂未定。

    她用手使劲地戳着钱发的脑袋,幽幽地道:对啦,死鬼,刚才那个蒙着红头巾的人还跟我说呀,他是甘老大那边的人呀,他还让我告诉你呀,让你以后千万不要再跟甘老大他们斗呀。要不然的话,他就要你的命呀,那……那……他说的……可不是我在故意吓唬你呀,对啦,对啦,你看这条红头巾,就是他留下来警告你的,如果你不听话的话,他说他以后就会用这条红头巾把你的脑袋揪下来呀拴到裤腰带上当球踢呢,怎么样呀,害怕了吧?

    虽然什么冥镜宫呀,什么红巾使者呀,钱发根本听都没有听说过,甚至都没有听明白她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全当他是子乌须有的东西,可是,最后这几话,他还真是听明白了。

    听到这人要用红头巾把他的脑袋扭下来拴到裤腰带上,他的心立刻凉了半截,简直怕得要命呀。

四二、地狱的使者() 
这位什么冥镜宫红谨使者什么来着的人,之所以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绝对不是信口胡吹的。

    就凭他这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金钱帮,抓了自己老婆的这套手法,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得到的。

    如果他说要自己的脑袋,那就一定会老要的。

    如果他说要把自己的脑袋扭下来拴到裤腰上,就绝对不会拴在其它地方。

    钱发一阵哆嗦,指着自己的鼻子战战兢兢地道:什么?要我的命呀。哎呀,我的妈呀你怎么不早说呀。

    说到这里,他赶紧冲着在外边已经等待多时的那些家丁大声道:喂,喂,来人哪,你们这些混蛋快点儿进来,救命呀。

    朝三暮四在外面等得都有些心烦了,心道,这两口子在房子到底搞什么鬼呢,这么长时间,别说亲热,就是生孩子够了,真是等到花儿也谢了。

    谢天谢地,帮主终于发出命令了,一听到帮主下达命令,他们就一股脑儿地往里冲,一副衷心护主的架势。

    而他们之所以如此迅速地冲进来的真正的目的是,当然是上文我已经说过的那个缘故了,他们就是想见识见识人家女人的房间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这也难怪,他们都是一些大老爷们儿,平日里看惯了大老爷们儿的房间,一个个脏得要死,所以,心里就特希望看看女人的房间是不是跟男人的房间一样脏,一样乱,一样臭不可闻。

    其实,他们就是这么一个目的。

    就拿我来说吧。

    小时候就会奇思妙想,男厕所里苍蝇乱飞,大小便乱流,就特想见识见识女厕所里是什么样子。

    其实,二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然,他们之所以如此着急的想冲进夫人房间的另外一个原因,可能是因为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位夫人叫得如此着急,叫得如此凄惨,到底出了什么事。

    在这两种原因的驱使之下,他们就要破门而入了。

    他们撞破了脑袋想要往里冲,可是,紫衣呢,却又在房间里赶紧推住了门,不让他们往里冲。

    他一边推门,一边冲着外边大叫道:等一等,等一等,别进来,都别进来呀。

    朝三暮四在外面问道:为什么呀夫人,刚才我们明明听到帮主叫的呀。

    钱发也跟着道:是呀,夫人,你怎么不让他们进来呀?

    他一想到那位红巾使者留下一条红巾要将他的脑袋揪下来拴在裤腰带上,他就害怕得要死,所以才赶紧叫人进来保护他。

    而老婆呢,却又偏偏不让这些人进来保护他,他就有点儿纳闷儿,冲着紫衣大声道:夫人哪,又怎么啦?

    如果不是怕老婆再扇他的耳刮子,他早就跟老婆翻脸了。

    紫衣指了指自己全身上下衣衫不整的样子,冲着钱发嘟嘟囔囔地道:哎呀,你这个死鬼呀,难道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穿的内衣是什么牌子呀,我这个模样,又怎么能见人哪。

    钱发猛然一拍脑袋,冲着她嘿嘿地笑着道:看我这副记性,一着急,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呀,唉,这都是那个什么红巾使者给害的。

    说到这里,他冲着外面那些家丁大叫道:你们再等一会儿进来。哼,好你个甘老大,竟然敢派人来暗算我,没那么容易跟你完的,走着瞧吧,如果以后让我再碰到你的话,一定要你好看。

    其实,他误会了。

    红巾使者并不是甘老大派来的。

    因为此刻甘老大也遇到了那位红巾使者。

    他也已经被一根红色长巾给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四蹄并在一起,那副样子狼狈得简直就跟紫衣差不多。

    那位红巾使者在绑紫衣的时候,看在她是个女流之辈的份儿上,还让她穿了套内衣,遮遮羞,挡挡风寒。

    可是,他对甘老大好像就没那么客气了,把他径直从床上拉了下来,连条底裤都没让他窗,直接就那么光洁溜溜地给绑了起来。

    那样子才真像一只螃蟹呢。

    十月的天气胜似冬,凉风袭人。

    当甘老二和甘老三听到他的呼喊声,带着人冲进来的时候,发现甘老大几乎都要变成冰棍了。

    他的嘴里只有进的气儿,没有出的气儿,呼,呼,呼,就像是一条捞上来,放在砧板上的大鲇鱼。

    看到他的这副样子,众家丁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起来。

    甘老二看了看甘老大,眉毛凝成一个疙瘩,大叫道: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甘老大也不答应,只是一个劲儿地抽气,丝,丝,丝个不停。

    要说还是甘宁聪明,他将甘老二推到一边,道:老二,你现在别说那么多废话,还是赶紧将老大解开吧,要不然,就要冻坏了。

    说着,将系在他身上的那条红头巾解了下来,扔在地上,然后,将他扶了起来,忿忿地道:老大,你怎么会搞成这样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甘老大从一个家丁的身上剥下一套衣服,赶紧披在身上,紧紧地抱住膀子,不停地抽着脖子,像是在享受棉衣带来的温暖,又像是惊魂未定,还在为刚才的那一副可怕的场景战战兢兢。

    等到身上有了暖气,恢复了知觉之后,他猛然一跺脚,忿忿地道:哼,这分明是钱老鬼派人干的,明地里知道斗不过我们,就暗地里派人来暗算我,打算将我们三兄弟逐个击破,真是痴心妄想,我决不会饶了他的。

    听到这话,甘老二立刻跳了起来,一下子就把刀拔了出来,冲着众家丁一摆手张牙舞爪地道:我就知道是那个死老鬼干地好事,真是岂有此理,弟兄们,走,跟我一起去找那个钱老鬼算帐去。

    众家丁嗷嗷乱叫,也不知道是因为知府在这里,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打过架了,手痒痒得不幸,现在听到终于有架可打了,兴奋得不得了,还是在为甘老大在这么冷得天还玩****喝彩。

    反正他们一个个神情亢奋,跃跃欲试,看起来都不像好人。

    但是,甘宁却赶紧叫住了他,用手拈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道:老二呀,老二,你现在千万不要乱来。既然对方可以从这里自由出入,那么,他的功夫一定很不简单。在没有摸清对方的根底以前,千万不要乱来,还有,既然钱老鬼敢派人过来捣乱,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你现在去,就等于去送死。

    甘老二猛然一跺脚,将手中的**大刀朝着一张桌子狠狠地砍了过去,看着好好地一张松木雕花桌子被一分为二,忿忿地道:难道老大被他们整成这个样子,我们就这么算了吗?

    甘宁看了看他的这副火暴脾气,真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才好,既然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干脆就什么也不说,转过身去,看了看甘老大,一脸严肃地道:老大,刚才袭击你的那个人什么样子?

四三、不要胡来() 
甘老大想了一会儿,咬了咬牙,然后,猛然一拍桌子,忿忿地道:哦,我想起来了,他好像用红头巾蒙着脸,脖子里系着一条红色方巾,胸前好像还别着一块带着骷髅头的镜子,他说他是冥镜宫的红巾使者,是钱老鬼花钱请他过来教训他的,然后,他猛然一抖手,就见眼前一阵红色的烟,接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以后,就被人绑成这样了。

    甘宁摸了摸鼻子,低头想了一会儿,喃喃地道:冥镜宫?红头巾?难道在江湖中真的有冥镜宫这么一个组织?

    听到这话,甘老二大声道:怎么?老三?你认识这个人?

    甘宁摇了摇头,道:我倒是听说过最近江湖中出现了一个神秘而强大的暗杀组织,叫做冥镜宫,可是,我们兄弟帮地处偏僻,和冥镜宫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他们干吗要来找我们的麻烦?

    甘老二道:这还用问吗,一定是钱老鬼请来的嘛。

    甘宁点了点头,道:这很有可能,钱老鬼请了这么个高手,我们倒是应该真得好好防备才行呀。

    甘老大狠狠地“哼”了一下,忿忿地道:这个钱老鬼也太卑鄙了,他趁着知府大人在这里,就派人来行刺于我,分明是想给我们来个下马威嘛。他这是欺负我不敢明目张胆地跟他斗,真是岂有此理,气死我了,哼,哎哟,疼死我了。

    他刚刚裹着一件衣服,坐在桌子上,现在一发威,一个不小心从上面摔了下来,摔了个狗吃屎,所以,才会喊疼的。

    甘宁赶紧将他扶了起来,道:喂,老大,你没事吧,快点儿起来,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跟人家斗呀,我劝你千万不要乱来。在没有摸清对方的底细之前,我们最好要忍,知道吗?

    说到这里,他冲着众家丁冷冷地道:你们大家都给我听着,关于老大被人光洁溜溜地绑了起来的事情,你们千万不要传出去,传出去对你们大家都不好,总之,现在一定要冷静,不要人家还没有动手攻咱们,咱们自己倒是先乱了自己的阵脚,以免留下笑柄,你们知道吗?

    众家丁虽然很想笑,可是,看到甘老三这副冷酷无情的样子,却又不得不强忍笑容,齐声答应。

    这话才算是说到了甘老大的心坎儿上。

    他一边把衣服裹紧,不要一丝风透进去,又一边附和着甘宁的话道:对,对,对,这件事情你们千万不要传出去,传出去只会让人嘲笑呀,我这个帮主让人嘲笑,你们这些当下人的脸上也没有什么面子。要是让我知道了你们中间有谁告诉别人我被人脱得光光的绑了起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好啦,现在没你们什么事了,都出去吧。

    众家丁捂着嘴巴,全都退了出去。

    看着他们那副想笑而又不敢笑的神情,甘老大气得直瞪眼儿,却又偏偏拿他们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虽然你现在当着你的面可以不让他们笑,可是,等到了没有人的时候,你又能阻止谁不笑呢。

    你谁也阻止不了。

    总而言之,甘老大,你这次是丢大发了。

    甘老大裹着一件衣服,悻悻回到房里,然后,躺在床上,越想这事越觉得恼火,越恼火越觉得这事丢人现眼。

    想到最后,他连上吊的心都有了。

    可是,仔细一想,不行,这仇还没报呢,又怎么能轻易地死掉呢,要死也得拉着那个钱老鬼一起死。

    想到这里,他使劲地用被子蒙着脑袋,想迫使自己拼命地睡着。

    睡着了,再一觉醒来,也许什么都忘了,或者是一觉醒来,发现这仅仅是一场噩梦,如此而已。

    可是,他却又偏偏睡不着。

    如果我碰上这种事,肯定也睡不着的,除非是那种没心没肺,像甘老二那种呆头呆脑的家伙,才不会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

    既然睡不着,他就那么硬挺挺地躺在床上,眼睛一动不动地圆睁着一双小眼睛,盯着天花板,一直到天亮。

    他觉得,这一夜真的好长。

    但无论多么长的夜,还是要过去的。

    最后,天还是亮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纸,投射进来,投射在剑三十的脸上,刺得他的眼睛有些隐隐作痛。

    他揉了揉眼睛,一副大醉宿醒的样子,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然后,走到戚老爹的酒窖里,将一只挂在他腰间的那只竹筒加满,笑着摇晃了几下,在飞仙楼的门前的台阶上坐下来,开始喝这新的一天的第一杯酒。

    酒很蠢,也很清冽,几口酒下肚之后,他忍不住舔了舔舌头,然后,斜着脑袋朝着重新恢复宁静的大街看了一眼,忿忿道:哼,荒谬,真是荒谬呀,两帮坏人,轮流着向那狗官进贡,一个贪得无厌,一个也不觉得心疼,哼,竟然几天来都相安无事,真是岂有此理。

    戚老爹看了看他,拿着抹布擦了擦碗,也跟着“哼”了一下,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摇了摇头道:官字两张口呀,一张嘴巴专门用来说好话,一张嘴巴专门用来说坏话,如果你要想让他替你在上司面前替你专门说好话,那你就得不停地用东西塞住那张专门说坏话的嘴巴。

    一个蜗居在小镇的老人,居然可以说出这么一大套颇有哲理性的话来,连剑三十都觉得很不可思议,觉得戚老爹绝对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人,一定大有来头,要么就是巡查暗访的钦差大臣,要么就是辞官归隐的朝廷重臣。

    不管他是什么人,听完他的这番话之后,剑三十好像也很有感慨,喃喃地道:哼,一帮坏人,就很平静,而两帮坏人,就打个不停,而现在又加了个贪官,居然天下太平。难道天下最太平的时刻,就是牛鬼蛇神齐集的时候吗?真是岂有此理。

    戚老爹看了看他,冷笑了一下,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只好让那个狗官永远都留在这里了。

    剑三十点了点头,拔开塞子,喝了口酒,然后,闭着嘴巴品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似的,突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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