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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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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三十看了看他,点了点头,突然诡秘地笑了一下,道:不过,有一件事不能不说是天生的。

    江丰一怔,道: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呀?

    剑三十道:没鞋就光脚丫子。

    江丰看了看他,一脸的迷茫,道:这话什么意思?

    剑三十指了指不远处的大路,道:就是走的意思,你走吧,从哪里来的,还给我回到哪里去,永远不要再来这里了。

    江丰想了一会儿,突然点了点头,道:好,我走,我走。

    他说走果然转身就走,走得干脆利索,甚至没有一点儿迟疑的意思,但是,剑三十却突然又将他给抓了回来,笑嘻嘻地道:你真的这么听话?

    江丰道:这个当然啦,师傅说的话,我这个做徒弟的当然要听了。

    剑三十皱眉头,大声道:我问你,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要做你的师傅啦,以后别拿着我的招牌到处晃悠呀,不安全的,记着呀,还不走?

    江丰点了点头,道:走,走,我是一定要走的。

    剑三十指了指他,道:喂,你小子可不要给我耍滑头,等我刚刚一转身,你又从另外一条路上静悄悄地回来呀。我也想明白了,你是绝对不会轻易地离开这里的,也好,呆在这里也行,等过了明天,他们两帮人相互火拼完之后,我再带你离开这里好啦,到时候大家各走各的路,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了。

    江丰立刻点了点头,道:好办法,真是好办法,不过,不知道我们走了以后,那位大小姐又会怎么样呢?

    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突然使劲拍了一下,长长地叹了口气,看着他道:哎呀,我就知道,这一切肯定都是这个大小姐搞出来的,真是岂有此理,那她现在在哪儿呀?

二七、搞什么() 
江丰立刻一脸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淡淡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当时,我们一起发现了这个小镇,发现两帮人在镇上作威作福,于是,我们就打赌,用各自的办法来处理这儿发生的事儿,所以,我就来了好几天了,不过,我还没有见过大小姐,谁知道她去了哪里呀。

    剑三十连连叹气,甚至连石头听了都忍不住要头了,道:唉,真不知道这位大小姐究竟想搞些什么?

    江丰道:其实,我也想知道她要搞些什么?

    剑三十道:那你知道些什么呀?

    江丰笑了笑,道:我以前什么也不知道,不过现在呢,我却知道你很担心她,怕她有危险,你叫我走又害怕我又回来,假如明天你和我一起离开了呢,那么,我们这位大小姐以后就很有可能——不对,她简直就是有危险。

    剑三十几乎都快要给气死了,猛然在地上坐了下来,用剑不停地去戳地上的土,不一会儿工夫,就给他戳出一个大洞来,简直比兔子挖的还快,如果让兔子看见了,肯定会自卑得拿脑袋撞树的,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哎呀,真是快要给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给气死了,我真是和你们两个前世有仇呀。

    江丰开始装疯卖傻道:那,那我们明天究竟还走不走呀?

    剑三十道:这位大小姐——

    话还没说完,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冲着不远处的树林大叫道:谁?究竟是谁?快点儿给我滚出来。

    一个人从里面瑟缩缩地走了出来。

    是金刀陈。

    一看见金刀陈,江丰的脸几乎都要给气青了,他紧握拳头,突然冲了过去,冲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金刀陈赶紧向旁边一躲,总算躲过了这气势汹汹的一拳,然后,瞪着江丰道:这位小兄弟,我和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这般对我呢?

    江丰冷笑了一下,道:胡义,在富甲山庄一役中,你骗得我几乎丢了性命,现在居然又说不认识我,我说你的忘性也太大了吧。

    原来,金刀陈赫然大侠胡义。

    在富甲山庄一役中,他见柳青大势已去,便趁着慌乱的时机,从后门偷偷地借着尿遁逃了出来,然后,就到了七杀镇,做了钱发的教头。

    他本来想在这里隐姓埋名,度过下半生的,却不想天有绝人之路,在这里,不仅遇到了要命的剑三十,竟然又遇到了江丰,看来是他前世做的孽实在太深了,要注定让他送命与此呀。

    所以,他索性把包袱往地上一抛,淡淡地道:好,既然落到你手里,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你请便吧。

    江丰冷笑道:好,那可是你说的。

    说着,他走了过去,然后,从他的腰里慢慢地拔出来了他的金刀,慢慢地举了起来,朝着他的脖子就要落了下来。

    但是,剑三十却架住了他,哈哈大笑道:算了吧,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以前的那个胡义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金刀陈,既然胡义已经变成了金刀陈,那么,往日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

    胡义的眼睛却突然湿润了。

    在他的这一生当中,他从来就没有感动过,更没有流过眼泪,可是,此时,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泪竟然忍不住地就流了下来。

    剑三十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道:陈教头,你这是打算到别处混饭吃去呀。

    胡义看了看他,一脸激昂地道:剑三十,你这个恩情我是永远不会忘的,也许你这个名满江湖的大侠根本就不会把我这个臭名昭著的胡义当朋友,但是,你放心,以后无论你遇到什么事,只要随便给我捎个口信,我胡义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剑三十哈哈大笑道:好,好,到时候你在别处发了大财,一定要请我喝几杯呀。

    胡义道:昨天还要多谢你手下留情,保存了我的面子,正如你所说,我也不想呆在这里为虎作伥了,还是到别处重新混口饭吃吧。

    剑三十突然笑道:真的吗?我看是你怕明天的那场决斗吧,不过也好,这趟混水你还是不要淌得为好呀,最好谁都不要淌,这样,就没得架可打了,也就万事大吉,天下太平了。

    胡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笑道: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剑大侠多次手下留情,我现在也还个人情给你,以后你一定要小心夫人。

    剑三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个我早就知道了,要不他就不会说你没用了。

    江丰一头雾水地看了看胡义的背影,然后,又看了看剑三十道:他走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剑三十敲了敲他的鼻子,道:怎么办?回去呀。难道等在这里喝西北风呀。

    剑三十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房里,发现紫衣还在他的床上躺着,还没有醒过来。

    她睡得正沉。

    这也难怪了,剑三十的拳头可不是一般的拳头,虽然打下去的时候他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使太大的力,可是,无论他怎么控制,使出的力气还是大了那么一点点,挨了这么一拳,别说是紫衣,就是钱发恐怕也得躺下了。

    当然,剑三十之所以一拳把她给打趴下,并不是因为他不知情识趣,也并不是因为他不知道怜香惜玉,而是因为钱发是自己的大老板,他不想进来的第一天就送给大老板一顶绿帽子,这样好像也太不合江湖道义了。

    更重要的是,他要急着去弄清楚江丰来到七杀镇的真正意图。

    俗话说,师徒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为了手足的生命安危而舍弃一身衣服,还是蛮划算的嘛。

    尽管他一直不承认江丰是他的徒弟,可是,他实在又不忍心看着他在七杀镇呆着白白地等死。

    这么一想,剑三十就释然多了。

    他再也不用一拳把人家一个女流之辈打趴下而感到内疚了。

    虽然他的原则是不打女人,可是,事出有因,打趴下一两个女人还是有情可原的。

    剑三十看了看仍然躺在床上沉睡的紫衣,捂着嘴巴偷偷地笑了起来,然后,拉了一张凳子,在房间的另一边坐了下来,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托着下巴,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打发时间,尽力做出一副一直都呆在房间里的样子。

    他实在是不敢让这个女人知道中间他曾经出去过一趟。

    这个女人虽然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像头小母猪,其实,她比一只小母猴还要聪明呢。

    剑三十一边喝酒,一边想心事,想关于大小姐凤飞飞的心事。

    当然,别误会,虽然他有点儿担心凤飞飞的安危,但并不是因为爱上了她,而是因为——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担心她的。

    难道他也爱上了她?

    这怎么可能,他已经足以做他的父亲。

    他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女人?

    当然,也可能爱,是父亲对女儿的那种爱。

    不过,假如他要是真的有个像凤飞飞那样的女儿的话,起码得少活二十年。

    这小丫头整天唧唧喳喳的,不让你消停一会儿,而且还会时不时地给你搞出一些乱子来,让你不知所措。

    哎呀,想想都够头疼的。

    幸好,他的这副担子已经有人接了去。

    他看得出江丰对她的感情,只是她不知道罢了,或者说她已经知道了,还在假装不知道而已。

    谢天谢地,紫衣终于醒了。

二八、称呼() 
她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我是谁,我这是怎么了,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种种现象表明,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当然,种种现象也可表明,她的脑袋被剑三十的那一拳打出了毛病。

    她在什么地方,她来为什么要来这里,她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

    她捂着还隐隐作痛的脑袋,四周看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一个人,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此刻正笑眯眯地看着她,然后,又笑眯眯地对她道:你醒了。

    这个时候,她才豁然想起,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他日思暮想的剑三十,而自己此刻正躺在剑三十的床上。

    这下她可什么都想了起来。

    可是,有一样她还不大明白。

    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而剑三十也应该一丝不挂地和她一起躺在床上才是呀,可是呢——

    可是剑三十却又偏偏衣衫整齐地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就像是准备出去参加宴席一般,心里不免有些吃惊,又不免有些失望。

    吃惊的是,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呀。

    失望的也是,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呀。

    那么,她心里的剑三十应该怎样的呢?

    剑三十知道,可是,他又要假装不知道,而紫衣好像也在假装不知道,因为她正在对着剑三十道:你怎么在这儿?

    剑三十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她道:是呀,我一直都在这儿呀,因为这是我的房间呀。

    紫衣仿佛还没有完全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又仿佛是在假装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只是感觉头有些晕,脸上也隐隐作痛,然后,看了看剑三十,道: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我又怎么会躺在你的床上?

    剑三十苦笑了一下,淡淡地道:哦,可能是这样的,你一进来就说你累嘛,所以,就让我替你捏骨头,捏着,捏着,可能是太舒服了吧,于是你就睡着了,我看你睡着了,于是我就……

    听到这话,紫衣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到他的面前,然后,戳了戳他的鼻子,突然笑了起来,道:哦……你坏呀。

    剑三十一头雾水地看了看她,将酒杯放下,赶紧辩白道:什么坏呀,我根本就什么都没做过呀。

    紫衣“嘤咛”了一下,娇笑道:都这样啦,你还说你什么都没做过呀,你是不是想不负责呀?

    剑三十虽然是个老江湖,见过的场面何止千万呀,可是,却又仿佛是给这个阵势给吓住了,便赶紧闪到一边,在另外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背对着她道:我负什么责呀,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紫衣又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脖子,像攀缘的紫青藤一样,娇嗔道:哎哟,你别不理我呀,你越是这样摆出一副冷酷绝情的样子,我就越是喜欢你,就越是想得到你,这样才有男子气概嘛。

    说着,说着,就趴在他的脸上,亲了起来。

    剑三十此刻也不知道是应该哭好,还是应该笑好,他总觉得自己有种就快要被她给强奸了的感觉。

    所以,他一边往一旁撤,想以此躲开她的纠缠,又一边轻轻地道:你别这样,小心隔墙有耳呀。

    紫衣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戳了戳他的脑门,像是在给他吃定心丸似的,娇笑道:你放心吧,这个时候,帮中所有的人应该都睡着了,即使有人听见,他们——他们也不会说什么的。

    剑三十摇了摇头,道:那也不行呀。

    紫衣好像是生气,她可真的有点儿生气了,她见过的男人何止千万呀,可是,却实在是见过一个像他这么不知情识趣的,那些男人见了她就像是蜜蜂见了蜂蜜,绿头苍蝇见了一堆热烘烘的大便一样,任你怎么赶都赶不走,而这位呢,自动送上门来都不要,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她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在他的身上打了几下,娇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你是不是嫌弃我呀,以为我半老徐娘,姿色衰退,以为我不够吸引人哪,是不是?

    剑三十两手抱着膀子,一副胆小怕事的男人样子,瑟缩缩地道:不,不,不是呀,你听我说嘛。

    紫衣顿了顿脚,忽然又笑了起来,重新攀住了他的脖子,道:哼,就算你嫌弃我,我也要得到你。

    剑三十看了看她,道:拜托你不要这么直接,这么坦白好不好?太坦白,太直接了我好像不大习惯。

    紫衣爱恋地摸了摸他那满是沧桑,不,应该说是满是胡渣子的下巴,娇嗔道:我不是直接,我也不是坦白,我是主动呀,几个猫儿不沾腥,主动送上的鱼儿你还不要?不过没关系,因为现在是我要你,而不是你要我。

    说着,一把将剑三十推倒在床上,然后,就压了上去。

    真没想到,一个看起来弱小的女子,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力气。

    唉,这下可苦了我们的剑大侠了。

    此刻的剑三十可真是求救无门呀,喊不能喊,一喊准会把狼喊过来,被人当成狼揍一顿的滋味儿实在不好受,挣扎更不能,因为他知道,此刻只要一挣扎,就会激起她更大的欲望。

    所以,他只能干着急呀。

    实在没想到,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名满江湖的剑三十,今天竟然要被一个弱小的女子给强奸。

    假如这事传出去的话,那还把人给笑死呀。

    假如这事要是传到了死党马面那个老小子的耳朵里,还不知道他怎么臭自己呢。

    对啦,说到马面,那个老小子最近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自从富甲山庄一役之后,好像就没有见过他的踪影了。

    马面倒是一脑袋的古灵精怪,如果他在这里也许会给自己想个脱身的办法的,可是,却又偏偏不在。

    唉,假如马面遇到了这种事情,他会怎么办呢?

    那个老小子一定逃之夭夭,比被鞭子打到屁股的老马跑得还要快,听说那个老小子平生最怕的就是女人了。

    可是,自己却连逃都逃不了呀。

    他被压得死死的,实在是没有机会逃呀。

    逃,逃不掉,走,又走不了,他只好使出最后的绝招,哀求道:不行呀夫人,不行呀夫人,你快点儿住手呀。

    可是,紫衣这个时候已经是欲火焚身,欲罢不能了,就像是一只饥渴难耐的狮子,抓不到猎物是决不会善罢甘休的,根本就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她一个翻身,骑到了他的身上,脸上红红的,就像是着了火一般,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又开始急不可耐地解着他的腰带,撒娇道:你不要叫我夫人,别叫我夫人,你叫我心肝儿,叫我宝贝儿,叫我哈尼。

二九、有动静() 
她不停地撒娇,手当然也没有闲着,果然是情场老手,一到床上就直奔主题,只是稍微那么动了两下,剑三十的腰带已经就被她给鼓捣了下来,真是又快又准,又狠,一步到位。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腰带就是蚁穴。

    腰带解开,其它的衣服当然也就好解了,三下五除二,行了,吓得剑三十在下面“不行呀夫人不行呀夫人”叫个不停。

    可是,决堤之水拿能那么轻易就给赌上呢,如果你把蜡烛吹灭,就可以看见紫衣的眼睛都发着绿光了。

    她的强烈的欲望已经完全给激起。

    她的右手将剑三十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除下来,左手呢,当然也不会闲着,在剑三十的身上摸个不停,像是在做探险寻宝的游戏似的,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决不放过任何一个藏宝之处,摸着,摸着,终于摸到了那一处最大的,也是最重要的藏宝部位。

    紫衣紧张得眼珠子就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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