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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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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才决定联合武林盟的仇万千从外围层层清除这些南蛮的奸细,等从这些奸细的身上挖到足够多的证据就将齐烈阳一网打尽。

    可是,来不及了。

    那部传说中来自圣域的教皇宝典出现了。

    作为红衣首相满萨里的宠将,作为天一道的忠实信徒,向不负觉得自己有必要维护这部教中的圣物不容外人侵犯。

    特别是虎踞嵋这样的蛮人。

    更让向不负无法忍受的是,这些家伙居然还打算引起四平城的混乱,趁机占领这里,作为南蛮大军北上的跳板。

    他和雷千啸觉得,如果这个时候它们再不给这些骄横跋扈的蛮人一点颜色看看的话,他们真的要蹬着鼻子上脸了。

    所以,他才决定与自己终生对手的雷千啸暂时放弃私人恩怨,坐镇南陵城。

    既然南陵府尹齐烈阳可能是南越潜伏在中州官府中的最大奸细,那么,要想将这一切都搞定,首先要夺取南陵城的控制权。

    在北返之时,雷千啸就已经向景平帝申请了可以先斩后奏的权利,现在,他只不过是暂时将这种权利暂时转让向不负使用一下而已。

    作为自己的好友,同时,作为武林盟的盟主,仇万千掌握着整个江湖中的一切细节。

    虎踞嵋的行踪和落脚点已经被耳目众多的江湖人挖了出来,甚至还挖出了南蛮有智将之称的阿离术已经偷偷前往南陵,打算与齐烈阳接头,商议待虎踞嵋在四平城引起混乱的时候让南陵城的南越人如何与之呼应。

    向不负突然觉得有些冷。

    南陵府衙,他曾经来过几次,缜密的记忆力让他记得府衙的每一处标记。

    风雪天,正是杀人的好天气。

    他隐没在府衙的冰天雪地中,看着那座顶楼。

    齐烈阳蜷缩着铺着毛毡的大椅子里,捧着一本书,眼睛却盯着自己的脚尖儿,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面前红泥炉上温着的梅酒,已经滚烫,汩汩地冒着白汽儿。

    蒸腾一片!

    他放下书,刚想将酒壶拿下来,给自己斟一杯,暖暖胃,可是,却突然感觉到一阵惊恐的寒意。

    在他的对面,站着一个人。

    如一把出鞘的刀!

    整个人的身形,隐藏在汩汩冒起的蒸腾酒汽里。

    齐烈阳一惊,刚想起身拔出隐在毛毡下隐着的兵刃,只见一把刀突然从水汽里刺了出来,架在他的脖子里上,口气如外面的冰天雪地般寒冷::“天寒煮酒,齐大人怎能不请在下喝一杯?”

    齐烈阳极度震惊。

    先不说小楼的周围布置着自己的亲信,就是他自己,也是八品上的高手,可是,这个人却避过所有的耳目进来,而自己也是在他站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才意识到他的出现,那么这个人……

    他心里虽然极度震惊,可是表面上却故作镇静。

    甚至还装作倒酒的机会故意把自己的要害之处避开刀锋。

    可是,对方早就看穿了他的诡计。

    刀锋总是指在他的要害处。

    齐烈阳只好放弃无所谓的躲避,将温酒的壶从红泥炉上提了下来。

    水汽消失。

    那人终于现身。

    可是,还是无法看清他的真实面目。

    头上的斗笠压得很低。

    整个身体隐在宽大的斗篷里。

    只有一把刀。

    有点儿熟悉。

    难道是……

    齐烈阳却仍然装得不动声色,道:“阁下好大的本事,居然避开了我府内重重守卫,直到出现在我眼前才让我觉察。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向不负道:“究竟谁是官,谁是贼,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

    齐烈阳讪笑,转移话题道:“既然阁下欲饮,何不放下刀,你我小酌一番”

    向不负冷哼了一声,还刀入鞘,猛然一抖宽大的褐色斗篷,哗啦啦啦地作响,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大大咧咧地坐下来,沉沉地道:“听说蛮人善饮,小酌怎能过瘾?不如我们对着酒坛豪饮。”

    齐烈阳一震,失声道:“你……究竟是谁?!”

    向不负摘下盖在脸上的斗笠,盖在膝盖上,将横在上面的刀隐起,沉沉地道:“我就是向不负。”

    齐烈阳又是一惊:“你是……”

    向不负道:“以你的情报,想必早已得到消息,圣上任命我为这南陵四城的总捕头,负责地方治安和剿匪事宜。我本应该在前厅与同僚们一起正式拜见齐大人你的,可事有突然,你我不得不在此相见。”

    其实,通过那把天下独一无二的佑神刀,齐烈阳早已猜测到向不负的身份,但表面上仍然装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冲着他拱了拱手,朗声道:“原来是向大人,不知究竟是何事,居然让向大人如此躲躲闪闪。”

    两人品秩相当,都是五品,但文官地位相比武官稍高,武官受文官统辖,算起来,齐烈阳是向不负的上级。

    可是,向不负对他这个上级的太多却极其傲慢,齐烈阳却好像并不在意,甚至还为他斟了杯酒。

    向不负看了看那杯酒。

    未动。

    抬头。

    盯着对方的眼睛,露出一副颇具挑衅的意味儿,笑道:“南蛮的奸细,不是一向喜欢如此吗?”

    齐烈阳眉尖微微一挑。

    溢出杀气。

    少顷,才沉沉地道:“向大人的话,在下不是很明白。”

    向不负的手指轻轻扣着斗笠的顶端,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单调而又扣人心弦。

    他看着齐烈阳,嘴角溢出一丝诡秘的笑,淡淡地道:“齐大人是聪明人,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我已经查过你的底细。虽然你早就将自己的底细作了修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比中州还中州的官员,可是,你的某些在不经意间做出来的动作,却还是暴露了你的身份。你在紧张的时候由无名指和拇指扣出的‘狮子印’,是南蛮祭祀门下子弟的独家印法,在下说的可对?”

    齐烈阳猛然挺身,将自己扣成“狮子印”的手缩进袖子中。

三九、雪花,血花() 
向不负继续道:“两年前,潜入南陵城化身青霜居老板的你,趁着那场‘黄金血’的国殇之乱,于城外的南水河畔荻花丛中,刺杀了前来赴任的齐烈阳大人,然后,易容成他的模样,借用他的身份,光明正大地控制了南陵城。从那之后,你私蓄死士,将你衙门中的大部分人撤职的撤职,查办的查办,全部替换成你们的人,目的就是想趁着当今圣上秋狩韶冲山的机会,欲行不轨之事。你这已经不仅仅是找死了,你这根本就是……”

    齐烈阳的手慢慢地伸进铺在椅子中的毛毡。

    向不负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扣着斗笠的手指敲得更快了,犹如战斗前激扬的战鼓声。而他的气势也愈加逼人,沉沉的道:“你不用否认,我早就查清了你的底细。别忘了,神兵卫和权兵卫不仅仅是天下最有名的两大皇家卫队,收集情报的工作更是天下无匹。”

    齐烈阳大怒,猛然一拍桌子。

    杯子被他拍得“噌”的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齐烈阳瞪着向不负,赫然站起,用一种逼人的气势沉沉的道:“姓向的,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说我是冒充的齐烈阳,那里可有什么证据?要不然,我可要去圣上那里告你。诽谤朝廷命官,罪无可恕。”

    向不负一抬手,将齐烈阳拍起的杯子伸手接住,仰脖,一饮而尽,杯子重新放在桌子上,看着他冷哼道:“证据?哼,当然有证据。我手里掌握的证据足以砸死你。如果你想看证据,不如先把你的上衣脱下来?”

    齐烈阳又是一震。

    有种被人扒皮的恐慌。

    向不负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刀,可以穿透他的内心,沉沉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你的左胸处,应该纹着一个四脚蛇的图案吧——那是南越出身巫族大祭司门下的标志,我说的可对?”

    齐烈阳道:“你……胡说!”

    向不负抬手,将系着斗篷的带子解开,往后一推。

    斗篷滑落在椅靠上,露出一身褐色的劲装武士服。

    手腕处的刀锋溢出刀光,犹如南水中的波光。冷,且锋利。

    向不负道:“当然,我知道你为了把自己扮演得更像是一个中州人,在易容成齐烈阳的时候,曾经用特殊的药剂将你左胸处的那块四脚蛇的纹案给洗除掉了,可是,别忘了我可是满萨里大人的学生。满萨里大人是无所不能的圣人仙师,来自圣域的他不仅为我们带来了无上的教法和光明,更为我们带来了奥妙无穷的秘术。在离开帝都的时候,我恰好从他那里学得一种可以让事物恢复原样的秘术。”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齐烈阳,笑道:“要不要我替你把你的纹身恢复原貌?!”

    齐烈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他的手,却已经悄悄伸进毛毡里,握得紧紧的,沉沉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你姓向的非要污蔑我,朝我动手,即使我答应,恐怕我南陵的各个司职衙门的同僚也会不答应。”

    向不负扣着斗笠的手轻轻一挥,放在桌子上的酒壶突然倾倒。

    壶嘴对着刚刚放在那里的空杯子,缓缓地将其斟满,又悠悠地平放在那里。

    向不负举杯,啜饮,看着齐烈阳,道:“我知道,这两年来,你将自己的人大把地安插进了各个衙门,控制了最紧要的职位,所以,你才会如此有恃无恐。可是,今天我既然已经向你明确出刀,就表示我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我不仅可以将你安插在南陵衙门里的钉子全部拔除,而且,还可以兵不血刃地重新控制这南陵府衙。”

    说到这里,他突然诡秘一笑,看着齐烈阳,缓缓地道:“这个时候,想必红衣首相大人已经收到了我飞鸽送去的密函。而新的南陵府尹,想必已经拿着陛下的旨意赶来南陵的路上了吧。”

    齐烈阳倒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道:“哦?”

    向不负道:“哦。你以为我是在骗你?”

    齐烈阳道:“红衣首相大人虽然权倾朝野,可是,谁都知道,圣上与他的关系并不怎样融洽,又怎么会凭着首相大人的一面之词,就将一位堂堂的五品府尹拿下。向大人岂不是在开玩笑?”

    向不负将刚刚斟满的一杯轻轻啜着,手,又重新收回,放在斗笠上轻轻扣着,一副颇具玩味的表情,道:“可是,如果弹劾你的奏章是由陛下一向信任的权兵卫督卫雷千啸亲自写的呢?”

    齐烈阳失声道:“什么?”

    向不负眼睛中突然溢出萧杀的冷光,风雪天,正是杀人的好天气。

    他隐没在府衙的冰天雪地中,看着齐烈阳,沉沉地道:“等我杀了你之后,我再将这两年内由你提拔上来的官员的底细重新梳理一遍,就可以查出那些是混进府衙里的奸细。反正你说不说对我而言,都无所谓。现在,我之所以跟你说了废这么多的话,并不是想从你的嘴里套取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而是因为,我不想让一个将死的人不明不白地死去?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什么?”

    这两个字刚从齐烈阳的嘴里溢出来,就见迎空喷出一阵血花。

    向不负的佑神刀突然出手。

    手好快!

    好快的手!

    手从盖在膝盖的斗笠下抽出来。

    手里握着一柄长刀。

    刀锋闪亮。

    在齐烈阳眼前倏然闪过。

    斩断了他的喉咙。

    血花盛开。

    齐烈阳看着他,仿佛在道:“你居然……真的出手!”

    可是,他已经没有机会说出来。

    他倒了下去,倒在那张他常坐的椅子里。

    向不负长刀入鞘,站起。

    将斗篷重新系好。

    回头看了齐烈阳一样,转身,下楼。

    楼下的议事厅,衙门里的各位司职正站在那里,等着齐烈阳下来。

    南水通南北,南陵与四平隔开。

    河两岸的两座城,被雪覆盖。

    可是,雪下的南水,却荡动着波澜。

    波澜中,有血腥的气息。

    透着严寒。

四十、暗箭伤人,霸王之气() 
闻停远下来了。

    闻停远是从高墙上跳下来的。

    他不管不顾院内的南蛮对他的虎视眈眈。

    跳进院子里之后,只是淡然地瞄了瞄倒在地上被射成刺猬的虎踞烽,无限鄙夷,心道:“就这吊样儿,还敢自称什么南越第一勇士。话说这南越的第一也太不值钱了,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自称第一。”

    说到这里,冲着里面紧紧闭着的房门一挺胸脯,大声道:“喂,屋子里有带喘气儿的没有,出来答话。”

    如果不是仇万千出现的及时,舞动“断魂枪”将屋子里射来的弩箭格挡开,闻停远可能这是最后一次跟人装大蒜瓣。

    闻停远吓得一矮身赶紧躲在仇万千的身后,看着插进地面里突突突颤个不停的弩箭心里直打飘忽。

    ——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屋子里的侬指行众人确实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了,要不然也不会被人称作南蛮。

    不过,他们射出的弩箭,却激起了江湖人的血腥。

    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嘭的一脚,将这院子的大门踹开,横刀持枪地闯进来。

    而院外和屋顶上,也有重兵把守,不让任何人逃出去。

    这下,侬指行真的被包了饺子。

    侬指行大马横刀地坐在屋内的椅子上,握着一张三石的硬功,瞪着外面。

    刚才那一箭,是为了给被闻停远给阴死的虎踞烽而射,没想到居然被人用枪给活生生地挑开了。

    那个用枪的人,应该是这中州武林的头号人物——断魂枪仇万千了。

    仇万千刚才所露的那一手凌空挑箭的本领,激起了他决胜的欲望。

    能够与这样的人一战,不能不说是一种快感。

    可是,这些人会给自己与他一战的机会吗?

    他将强弓丢给旁边的随从,“唰”的一下,拔出长刀,扛在肩膀上,一脚将门踢开,走了出来,与众人遥遥对峙,毫无惧色。

    他那逼人的气势加上他这身装束,闻停远觉得自己进入了魔兽世界。

    侬指行却不管闻停远在一旁的挤眉弄眼,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雷千啸。

    他虽然无法从官服分别出品秩高低,却一眼就看出雷千啸是在场的所有人当中掌管着他命脉的人。

    他一提刀,遥指着雷千啸,大声道:“你们私闯民宅,究竟想干什么?”

    这侬指行虽然是蛮人,倒也知道中州律法中有“私闯民宅,罪无可恕”这一条,便拿来对雷千啸进行指责。

    雷千啸以刀拄地,双手扶着刀柄,眼睛微微眯着,也不知道是在想事,还是睡着了。

    侬指行连喊两遍,他才一拍刀鞘,将刀扛在肩膀上,然后,抬脚将横躺在地上的阿离嗤的尸体踢飞,朝着地上重重地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道:“去你娘的民宅,你算是哪门子的民呀。”

    他是天下两大名卫之一的权兵卫督卫,是对皇帝安全负责的人,平日里出门在外,代表的就是皇帝他老人家的威严。

    在他看来,他就是中州律法。

    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是充满王霸之气。

    这王霸之气倒也把侬指行噎得直翻白眼。

    一众江湖人也跟着胡咧咧,对啊对啊,你只是一个不入流的蛮子,算是哪门子的民呀,别屁股插根葱装大尾巴狼了。

    侬指行或许早就看清了今天的形势,并没有这帮中州江湖人的起哄而愤怒,继续在那里跟雷千啸道:“咳咳咳……这四平城明明就是你们的皇帝陛下亲口承认的,是与我南越国进行通商贸易的城市。我虽然不是你中州大远的子民,可是,我们却有你们的皇帝陛下亲自颁发的行商牒文,我们是正正儿八经的南越商人,你们的皇帝陛下也曾经答应要保护我们这些商人的所得利益和安全的,可是,现在你们却无缘无故闯进我们的宅院,还杀死了我们的人,我……我要去你们的皇帝陛下那里去告发你们。告你们知法犯法,故意扰乱两国邦交互不侵犯的条例,故意制造冲突,挑起摩擦。为了保护我们这些南越商人的既得利益和人生安全,我有权利禀告敝国的首领,向你们的皇帝陛下讨个说法。如果两国因此发生了战争,那么,你们要负起全权的责任。”

    雷千啸嘿嘿冷笑两声。

    这个狗屁东西,居然给老子扣了好大的一顶帽子。

    一旁早就跃跃欲试的江湖人一起起哄道:“屁!”

    闻停远尖着嗓子道:“负个毛的责任,你们这些蛮子都把黑手伸到我们裤裆里了,难道不该剁了你的鬼爪子而是该夸你好手法抓得好舒服不成?”

    话操理不糙,他的这番胡扯立刻把侬指行好容易才营造出来的义正言辞的场面给弄得乱糟糟。

    所有人哄然一片。

    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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