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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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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捅了捅向聪,两个人用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色笑了笑,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虽然行走的是城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可是,向不负和他的属下却偏偏走了一条略显偏僻的巷子。
而且,每走一条巷子,他的属下就有一人消失,隐在角落里,监视着周围的一切。
监视着蹑手蹑脚跟上来的向博虎和向聪。
并没有进行阻拦。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跟丢了。
向不负和他的属下在一条巷子,居然就凭空消失了。
两个人左张右望,前瞻后仰,愣是找不到乃兄的踪迹。
他们就像是突然变成了空气。
就在他们感到迷惘的时候,一个人走了过来。
是向不负其中的一个属下。
他冲着向博虎拱了拱手,道:“二少爷,向大人吩咐下来,说天寒地冻的,想请您早点儿回去歇息。”
向博虎知道自己的行踪被发现了,但却偏偏装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大声道:“歇个什么息你废个什么话,本少爷我……不是……当今圣上马上就要秋狩韶冲山了,本捕头我呢为了保障当今圣上的安危,今晚特意出来巡逻,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法之徒出来为祸我南陵城的治安……”
向聪道:“对,我们是来维护治安的。”
那人知道这位二少爷的秉性,突然笑道:“既然如此,那属下……哦,对啦,二少爷,属下知道二少爷您神通广大人缘特好,所以,想请您帮个忙。”
向博虎虽然知道他在敷衍自己,但被这通马屁拍得很舒服,故意咳嗽了一阵,道:“帮什么忙,尽管说来听听。”
那人道:“属下知道这附近有家水煮鱼不错,不如我们去那里边吃边谈。”
向博虎虽然心系向不负的去向,但知道自己想继续跟踪下去不可能了,还不如跟这位向不负的下属去边吃边谈,说不定可以用自己高明的口才从中套出些话来,便咳嗽了下,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走吧。”
那家的水煮鱼确实不错。
店面虽不大,收拾得倒也干净利索。
那人像是这里的常客,一进来,老板就过来招呼。
在向博虎和向聪刚刚坐下来连一盏茶还未喝完,酒菜就已经上来。
向博虎并不是饕餮客,对吃并没有什么讲究,可是,他却知道这顿饭有点儿不同往常。
他知道,这个捕快是想用这顿饭将自己拴住,不去打扰向不负要做的事,而向博虎则想通过这顿饭从这人的嘴里套出乃兄的去向。
两个人两般心思,所以,这顿饭吃得很慢,也很辛苦。
也不知道吃了多长时间,他们突然发现,刚刚那些弟兄们一个个都消失的巷子里,突然有火光升起。
失火了!
那人脸色一变,再也顾不得向博虎,立刻飞奔而去。
向博虎和向聪则跟上去。
他们发现,起火的地方居然是,焚香听雨楼。
那地方他去过两次。
虽然每次进去的时候都是被人蒙上眼睛带进去的,可是,向博虎依然知道,着火的地方就是那里。
火势很大。
外面的人进不去救火,里面的人好像也出不来。
整个着火的地方就像是盖着盖子沸腾的锅。
后来,“锅盖”被打开。
里面销金的客人被陆陆续续地送了出去。
每个人的眼上依然被蒙着黑带。
像只麻袋一样被扔在了街上。
他们甚至连头都不敢回一下,立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急急忙忙如丧家之犬。
三四、救火()
可是,向博虎却从这些被送出来的客人当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萧千秋。
焚香听雨楼的大老板。
她已经换上了男装,打扮成前去销金的客人模样。
可是,作为捕快的敏感,向博虎还是一眼就把她给认了出去。
焚香听雨楼失火,作为大老板,萧千秋不留在原地组织人员救火,却扮成客人模样惊慌失措地逃出来,算是怎么回事?
还有……向不负呢?
他知道,这把火一定跟向不负有关。
难道向不负已经……
向博虎了解乃兄的习性,知道这把火困不死他的。
他更知道,要了解事实的真相,只要牢牢跟住萧千秋就可以了。
所以,他向向聪施了个眼色。
两个人便混在逃出来的客人中,悄悄缀在萧千秋身后,追了上去。
虽然向博虎早就料到萧千秋的来历不简单,可是,对于萧千秋的身手却依然感到很意外。
她绝对是个八品上的高手。
焚香听雨楼的漫天大火虽然照亮了大半个南陵城,可是,萧千秋却依然将自己很好地隐藏在了黑暗中,避开了向博虎和向聪的追踪。
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萧千秋便不知去向。
就在两人迷惘的时候,黑暗中团伸出一只冷冰冰地手,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击在两人的脖颈上。
两人只觉得脖子后面的血脉突然一停。
便失去了知觉。
昏迷过去。
萧千秋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在两人的身上使劲踢了几脚,然后,一口痰重重地啐在地上。
又重新隐入黑暗中。
然后,在黑暗的另一端重现。
那里有一道门。
萧千秋使劲吸了一口气,像是平复自己激动不安的心。
进入这道门,福兮,祸兮?
谁也预料不到。
但她还是叩响了门上的铜环。
门,开了一条缝。
萧千秋闪身进去。
门很小,可是,院落却很大。
放眼望去,屋子挨着屋子,院子挨着院子,几乎望不到头。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笼罩在一层薄薄的迷雾里。
如果换做是以前,这层迷雾就会幻化成一层无形的结界,将整个庭院隐藏起来,隐藏在虚无缥缈中。
可是现在,那层结界已经被撤去。
这里,当然是巨豪轩。
南陵城独一无二的巨豪轩。
一个让人只闻其声不见其形的巨豪轩。
当布在外面的那层结界消失露出它的本来面目的时候,人们反而不知道面前这座巨大的庭院就是巨豪轩了。
萧千秋轻车路熟,根本就用不着别人禀告,就径自拐过曲折的回廊和深深的院落,来到一处清静的小院子前。
这是一座与巨豪轩融为一体又相互独立的院落。
这座院子褪去奢华,尽显清雅,修竹,篱笆,凉亭,葡萄架……
尽显雅士风范。
这里,当然是慕如净叶的住所。
那位大小姐,此刻就住在这里面。
这里是花间坊。
门口那只印有花间派标志写着“花间一壶酒”的灯笼,当然早已被摘去。
萧千秋想了想,刚要抬手叩门的时候,温八却突然出现。
温八将萧千秋抬起打算敲门的手一把抓住,笑着道:“大老板已经知道了一切,所以,你最好别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他。”
萧千秋一怔,看着温八。
温八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绢帕,递给她。
萧千秋这才有工夫擦汗,收拾狼狈不堪的匆匆形色。
收拾完了,才道:“那个姓梅的,不是说好了只是在什景塘里将向不负的那五十万枚金铢给他嘛,怎么后来突然对他发动攻袭。结果,向不负死没死不知道,我的整个什景塘和焚香听雨楼却毁了。我该怎么跟大老板交代呀?”
说到这里,她看了看院子里,试探地问:“这都火烧眉毛了,大老板他……现在还在里面陪着那位大小姐?”
温八双手负在身后,沿着一条迂回曲折的幽静走下去。
萧千秋只有在后面跟着。
已经是深秋。
头顶的花架,花已凋,叶也飘零。
石径上满是落叶。
两个人一前一后,踏着落叶走下去。
走了很长的路,温八才接着萧千秋刚才的话,诡秘地笑着道:“眉毛烧了,还可以再长出来,可是,这座花费了大老板巨大心血的焚香听雨楼烧了……老朋友呀,你的前路很令人担忧呀。”
萧千秋面色一变,但又假装镇定地道:“我知道,楼烧了,我要担负一部分责任,可是别忘了,当时我也是奉了大老板的命令协助那个姓梅的行事的。可谁知道那个姓梅的并没有按照事先的约定乖乖交了钱就走,而是在交钱的时候,突然出手。那一剑确实打了个向不负措不及防,可谁知道,最后还是失手了。姓梅的一个人对付向不负和他的属下几十个人,当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可是,谁知道最后却……突然起火了。火势居然很大,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整个楼都少了起来……”
话还未说完,温八却道:“这么说,是他们交手的时候,不小心斩断了蜡烛,这才将什景塘引燃的?”
萧千秋道:“应该是这样,当时,我是亲眼看到那个姓梅的一剑挥出,正好斩在那根牛角蜡烛上,蜡烛跌落地上,燃着轻纱,轻纱引燃了柱子,然后,整个院子里就烧着了,想救火都来不及了……”
温八道:“一把火,就烧了大老板多年的心血……”
说到这里,他眉头突然一凛,口气突然沉了下来,道:“其实,你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是不是?”
萧千秋仿佛被这话吓了一跳,道:“我……我高兴什么?”
只听得一个声音从幽静的那头传了过来,冷冷地道:“这把火,也烧掉了你亏空的罪证,是也不是?”
慕如净叶悠悠地走了出来,双手负在身后,冷冷地看着萧千秋,脸色很不善。
萧千秋全身的神经突然收紧,赶紧躬身道:“见过……大……老板。”
慕如净叶还在看着她。
萧千秋被他看得战战兢兢。
慕如净叶突然一个耳刮子扇在了她的脸上,打得她的整个人几乎都要飞了出去。
可是,她的身体才刚一落地,就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
弹到慕如净叶的脚底下,跪在那里,拉着他的衣服,不停地磕头。
慕如净叶又一脚将她踢开,冷冷地道:“如果不是这次为了给向不负筹措那五十万个金铢,我可能还不会发现,日进斗金的焚香听雨楼居然会亏空得这么厉害,居然连区区五十万金铢都筹不出来,居然还要让我从巨豪轩的库房以及那笔刚刚从李灏手里劫来的资金,你好大的胆子!”
三五、用人之际,不想杀人()
温八笑得浑身肥肉乱颤。
他一哈腰,将萧千秋搀扶起来。
他掏出萧千秋刚刚用过的那条绢帕,替她擦了擦嘴角沁出来的血丝,缓缓地道:“可是呢,这下好了。这把火,将你一碗所有的账目和罪证都给烧毁了。我们即使想查帐,也不可能了。”
萧千秋虽然很害怕,可是,却依然很镇定。
只见她“噗通”一声,跪在再次跪在慕如净叶面前,大声道:“没有的事,大老板,我冤枉呀。”
慕如净叶瞪着他,道:“冤枉?”
温八仿佛还怕萧千秋所受的屈辱不够,居然还在一旁继续落井下石,道:“萧大姐,你有好什么冤枉的?我怎么觉得你一点儿也不冤枉。其实,我们也没有证据,焚香听雨楼的亏空是你造成的,毕竟,将养韶冲山上的那个院子是一笔很大的开支,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我只是有点儿奇怪,今天晚上的这把火,烧得也太快了吧。仅仅是一炷香还不到的时间,这整个什景塘和焚香听雨楼都烧了起来……”
说到这里,他用绢帕捏着鼻尖儿擤了擤,道:“对,没错,现在确实是一年之中最干燥的季节,楼里的所有建筑用材用得都是易于燃烧的油酥木——按照你所说的,这火的源头是那姓梅的在什景塘对向不负实施偷袭的时候失手斩断蜡烛引起的。如果这样,火势应该是以什景塘为中心向四周蔓延才是,可是,为什么却四周同时起火,就像是有人早有预谋在同一时间同时引火似的?”
他看着萧千秋,一字一句地道:“萧大姐,我和大老板都需要一个解释?”
萧千秋一脸的委屈。
她捂着那刚刚被慕如净叶扇到的左脸颊,不停地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慕如净叶看着她:“你不知道?”
温八嘿嘿道:“作为花间派负责收集江湖情报的欲开堂堂主,萧大姐,你居然说你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嘿嘿,照我看呀,你不仅知道,而且,这把火根本就是你放的吧。那姓梅的在对向不负实施突袭的时候,即使没有斩断蜡烛,恐怕你也有法子让什景塘和焚香听雨楼给烧起来吧。”
萧千秋越来越恐惧,道:“我……”
温八道:“玩男人和玩女人一样,都是一件很花钱的买卖,而同时玩男人和女人花得钱就更多了。我知道萧大姐你一向是男女通吃的,挥金似土倒也无可厚非。可是,如果你把钱用到了卖友求荣上……”
萧千秋再也忍不住了,大声道:“温八,你不要血口喷人!”
温八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慕如净叶,道:“哈,大老板,你可听见,萧大姐说我在血口喷人。”
萧千秋道:“我怎么卖友求荣了?”
温八道:“据我所知,你曾经将楼里大半的收入从南水河偷偷地运入帝都天中,目的只是想让那位红衣爵爷在一张写有‘为了国家利益,本公文持有者奉命履行公事’的纸条上签上自己的大名。你没有想到吧,那笔钱已经被我派人劫下,运到了山上的那座院子里充作当月的军费。”
慕如净叶道:“既然你已经上了我们这条船,唯一的路就是跟着我们继续走下去,走到头为止。还未起事,先为自己谋好退路,根本不可能。”
萧千秋像是被人抽了筋,一下子瘫软在那里。
温八说的没错。
她确实将焚香听雨楼大半的收入偷偷运往帝都天中,想在那位红衣首相大人手里得到一张赦免证。
这并不是因为她不看好慕如净叶尽量在韶冲山对景平帝发动的秋狩之变,而是因为这几年她将焚香听雨楼的钱亏空得太厉害。
他本来是个男人。
他从小就对女人有着变态般的苛求。
可是,他却偏偏没用。
他为了在女人面前抬起头来,不停地服食各种可以让他抬起头来的药。
这样的药,无疑是昂贵的。
是药三分毒,昂贵的药,副作用好像更大。
他的男性特征渐渐消失。
她越来越像个女人,比女人还女人。
一个经常在女人和男人之间进行身份转换的人,通常都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变态心理。
他赌,他嗑药,他酗酒,他时而像男人一样一掷千金,时而像女人一样挥金似土。
在满足他个人的心里变态的享受的同时,还要维持什景塘和焚香听雨楼的庞大开支。
渐渐地,开始出现亏损。
他拆东墙补西墙,暂时还能度日。
可是,慕如净叶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突然让他一下子拿出五十万金铢。
资金,突然出现了断层。
花间派虽然只是个组织,可是,规矩却比官场还要苛刻。
如果让大老板知道她亏损了那么多,那么,她唯一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
所以,他决定给自己选条退路。
他想到了帝都的那位帝师——红衣首相大人。
于是,她找到了向不负。
众所周知的是,向不负是红衣首相大人的宠将。
向不负一口答应替他引见红衣首相。
但条件却是……
不管怎么说,最后她还是将慕如净叶想在交易的时候让姓梅的对他展开突袭的秘密告诉给了向不负。
所以,整个晚上他都处于戒备之中。
即使最后闻停远把钱都点完天快亮的时候他都没放松警惕。
然后,向不负也履行了诺言,故意借闻停远的手一剑斩断牛腿蜡烛,烧着了整个焚香听雨楼和什景塘,毁灭证据。
但这一切怎么会……
温八是怎么知道的?
温八嘿嘿笑着道:“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我是知道了。”
萧千秋道:“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了,那么,动手吧,我唯有以死谢罪。”
慕如净叶道:“我知道你不想死,而我,现在也是用人之际,不想杀你。”
萧千秋眼睛一亮。
慕如净叶道:“我可以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过,你要替我做两件事。”
萧千秋道:“什么事?”
慕如净叶道:“第一件,既然你亏空了那么多钱,那么,你多多少少也要为我挽回一点儿损失的嘛,不管你偷也好,抢也好,骗也好,总之,在皇帝老子来韶冲山秋狩的这段时间里,你不能让我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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