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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神话世界-第5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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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四人只要领着天庭众人反对,自己原本的所有努力都会化为乌有,根本不可能再上帝君之位。
“他们四人的心思也不止于此,”
陈岩望着外面霜石生彩,绿叶摇玉,虫鸟唧唧,眸子变得幽深。
给自己釜底抽薪让自己登不上帝君之位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他们要趁着新局面下帝君的权限大涨来彻底推动改革,拔除古天庭的所有痕迹,将天庭的意志从与他们分庭抗衡相互制约到彻底将之变成傀儡。
自有那样,天庭才会是成为帝君们的天庭,才能够施展他们真正的抱负和雄心。
这个一箭双雕,心思真深。
“天庭意志。”
陈岩微微抬起头,顶门庆云上龙形浮现,口衔经书,里面的真文变化,有不同的画卷生灭,也正是这个样,才让天庭的意志有大难临头之感,然后冥冥之中给自己传递下来信息。
当然,还是那句话,天庭的意志没有智慧,只有本能,它现在的动作只是为了要维持现在和帝君们共同管辖天庭的局面,从而正好和陈岩不谋而合,站在一起。
“幽冥,”
陈岩目光一开,神意加持之下,眼前的时空像是层层的莲花绽放,然后他就见到一个世界,大到不可思议,在里面,黑水自虚空中出,弥漫万万里,横绝上下,贯通南北,其深不见底,其广不见边际,幽幽渺渺。
即使是以他的修为,都无法完全看透这样的世界。
只有深沉,厚重,黑白,凝固,静止。
“完全没有痕迹。”
陈岩高居天庭,居高临下,俯视此界天,上下左右,根本没有青衣帝君的任何气机,这位真身藏于幽冥,居然如同尘埃,让人发现不了,也是了得。
真不知道,这位青衣帝君是如何躲过幽冥的规则,这么无声无息?
“是无法改变。”
陈岩认真看着,念头涌动,算一算时间,以青衣帝君的手段,恐怕已经到了收网阶段,自己就是想办法也无法阻挡,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抢在对面的前面,晋升帝君。
四位帝君的手段,就好像以前陈岩布置的万仙来朝,还有在天庭中挑起的新旧矛盾一样,看上去是隐秘,无声无息,可是即使是被人发现了,也已经木已成舟,无法改变,如同堂堂正正的阳谋,只能等其发生。
所以陈岩不会去白费力气,而是要早日晋升帝君。
只要晋升帝君,就是功德圆满。
“晋升帝君啊,”
陈岩想到这个,心中稳了稳,眉宇间有着淡淡的笑容。
不得不讲,四位帝君的出招很有釜底抽薪的意思,给人带来的是沉甸甸的压力,劈头盖脸一般,让人喘不上气来。
当然,这样的事,不是只有坏处,也有好处。
其一,陈岩知道了对方的底牌和杀手锏,对方已经图穷匕首见,没了任何的变化,自己心中有数,原本的惴惴不安消失。
未来,可怕的不是困难,而是陌生,不熟悉,没有底。
古往今来,仙凡两界,都是如此。
其二,由于四位帝君的动作,让天庭的意志本身有了偏移,陈岩暂时和天庭的意志站在一个战线上,能够得到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信息。
举个例子来说,就是帝君之位,该如何上位,所有的候选人只有一个大体的路子,看上去非常模糊,但现在,具体的条条框框,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以陈岩的智慧,看清楚之后,该如何抢先一步晋升帝君就有了不少的想法。
“就看谁能够快一步了。”
陈岩啪得一下,关上窗户,他扶了扶头上的道冠,衣袂摇摆,有风雷之音,缓缓走回殿中,重新在莲花宝座上坐下。
幽幽深深的光弥漫过来,重重叠叠的。
玄音妙乐响起,叮咚作响。
在同时,天庭中的帝君们只觉得一种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旋即散去,莫名地觉得奇怪。
第一千五百七十一章 你方唱罢我登场
正是时节。
叶新翠而连枝绿,石霜白则照苔青。
稀稀疏疏的梧桐林立,疏影横斜,浓荫如绿云,遮蔽天上月光不落。
仙鹤自泉边剔着翎毛,怡然自得。
值日帝君正站在檐下,看着外面的风景,他冕旒垂下,珠帘叮当。
秦云曦头梳飞仙髻,身披青叶小花镂空百褶裙,玉颜精致,杏眼桃腮,周身上下,有拳头大小的经文,串串落下,如同珍珠,断断续续,弥漫着香气。
女仙正在向帝君汇报,她的声音婉转动听,像是水润石骨,泉饮鹤鸣,有一种空空灵灵之感,非常干净和纯粹。
听在人的耳中,自成韵律,如同琴弦笛声。
隐隐之间,还有莲香涌动。
值日帝君少见的和颜悦色,不时点头,虽然对方禀告的事情只能够算是芝麻小事,但他还是时不时和女仙交流几句,显得非常平易近人。
原因也简单,此女仙是来自于瑶池天界。
要知道,在以往,瑶池天界虽然也是归属于天庭,可由于瑶池之主这位女仙坐镇,经营地像是铁桶一般,其他人很难涉足进去。
现在随着纪元的推进,瑶池天界也不能独善其身,开始向四位帝君靠拢。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信号。
“牛小郎之事,”
值日帝君从女仙口中听到这几个字,想了想,道,“对方不可能在天庭消失的无影无踪,肯定是有人给他打掩护的。”
女仙蹙起柳叶眉,粉腮上显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道,“对方在天庭的权限不会低了,不然的话,也不会到现在没有任何的踪影。”
值日帝君点点头,心中有个想法,在这方面,毫无疑问,紫阳嫌疑最大,不过他没有说出来,只是道,“这件事我心中有数,会吩咐人去办理的。”
女仙微微万福,细眉妙目,冰华玉仪。额头一点朱砂,颇为灵动,道,“多谢帝君大人。”
正在此时,值日帝君倏尔眉头一皱,顶门上的丹气一落,舒而为霞光,化为形形色色的卦象,不断碰撞,生灭不定。
这位帝君像是遇到了难题,身上的气机变得幽深。
女仙很会察言观色,美眸一转,就告辞离开。
少顷,有浩瀚的气机从天而降,在周匝晕开新枝红叶,白霜老松,然后画卷展开,东玄妙法帝君和南天混元帝君出现。
三位帝君到齐,周围立刻有金花坠落,银焰升腾,弥漫着一种波动的光晕,层层叠叠的,渗透到时空中,无穷无尽。
阴阳隔绝,因果退避。
东玄妙法帝君背后是古朴的文字,有鸟形,有鱼状,有日月之音,他目光平静,看着场中,倒影出刚才女仙的身影,刚才发生的事宛若再来一次,道,“瑶池天界能够融入天庭,是个大好事。”
“不错。”
南天混元帝君点点头,背后玄光若骊龙含珠,星云万朵,道,“瑶池之主经营有方,瑶池天界这么多年的底蕴也足够,她们能够过来,能够让我们改革天庭更容易一点。”
对这个事儿,两个人是点到为止,毕竟他们来,可不是为了这个。
“两位道友,”
东玄妙法帝君敛去笑容,恢复到凝重之色,道,“刚才的感应,突如其来,旋即隐去,可是再去寻,就了无痕迹,无影无踪。”
“不会是错觉。”
南天混元帝君拧着眉头,大袖摇摆,暖烟绕身,天光映目,道,“像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没有头绪。”
值日帝君踱步来去,有龙行虎步之姿态,用一锤定音的语气道,“依我之见,纪元之中,天机昏溟,因果层出不穷,我们也不必在意太多,只要按照我们自己的道路走,字可以一力破十会的。”
“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
东玄妙法帝君长眉轩起,然后舒展开,道,“道友说得也有道理,我们继续按部就班做事,不过也要分出少许心神,确认下天庭不要有超出我们掌握的事。”
“有道理。”
值日帝君略一沉吟,组织语言道,“青衣道友现在真身在幽冥之中,已到关键时候,抽不出身来,东玄道友你有空,就多走一走。”
“他们翻不出幺蛾子。”
东玄妙法帝君扶正道冠,目光清亮,声音很有自信。
雨后。
枝叶新晴。
山石如洗,嶙峋有致。
多有虬松生长,老干虬枝,绿云冉冉,夹杂修竹竿竿,滴翠如珠。
在正中央,是一个八角亭。
天青色琉璃瓦覆盖在上面,檐角似鹤形,长喙垂下来,袅袅的灵机自上而下,落到地面,结为玲花,含香吐蕊,晶莹剔透。
陈岩法衣高冠,身在满月中,天门上是丝丝缕缕的瑞气垂下,化为金灯万盏,流彩光动,宛若檐下滴水一般。
他手持玉如意,身后站着道童,捧着香炉,宝扇,莲花剑,等等等等。
场中没有别的声音,只有钟鼓玉磬,玉音清脆。
不到半刻钟,只听半空中有异香馥馥,自上而下,垂落下来,宛若虹桥,自上面走下两个人。
当先一人,头戴云阳流金冠,身披日月法衣,上绣阴阳鱼,下描功德池,他面容清癯,长髯下垂,给人一种宽厚长者的样子。
另一位是一个女仙,头梳太华髻,宫裙罩身,待灵飞大绶,腰佩分景之剑,黛眉青青,容颜绝整。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天庭中很有名气的崇古派的旗帜人物和扛鼎之人。
魏博昔走在前面,来到亭前,用手扶了扶道冠,展袖行礼,道,“见过东御中。”
女仙玉尘仙子紧跟其后,长裙上的花纹一如既往的华丽到无以复加,敛衽行礼。
“两位道友来了。”
陈岩自满月中起身,还了一礼,招呼两人入座,道,“两位请坐。”
魏博昔坐下之后,眸光一动,看似是无意,实则是在打量着陈岩。
作为天庭中掌握实权的天仙,这位崇古派的领袖人物可是知道,眼前的东御中现在已经到了冲击帝君之位的最关键时候,时间最是珍贵。
这个时候喊他们来,恐怕有要事。
果不其然,只听东御中咳嗽一声,开门见山说话。
第一千五百七十二章 亭松影里疏竹近 三言两语说原委
亭前。
疏竹带雨,松柏上翠。
郁郁葱葱之间,玉石下垂,霜意弥漫,嶙峋尽瘦,有一种秋色,粼粼然,冷浸到人的法衣。
鸟鸣,鹤唳,猿啼,蝉声,归于冷寂。
只有陈岩端坐在上首,身在晶莹无暇的满月中,只看到轮廓,清清如玉的声音传下,道,“我唤两位道友来,是有大事相商。”
“哦。”
魏博昔坐直身子,人在松竹阴下,眉宇间一片森绿沉凝,他大袖一摆,眯着眼睛,道,“东御中请讲。”
“这个说来话长,”
陈岩周匝月晕如轮,冉冉升腾,氤氲羊脂美玉,他吹着清风,目光冷幽,道,“魏道友和玉尘仙子都知道,这一纪元非同小可,不少原本沉寂的传承纷纷出世,群星争辉,浩瀚光明。”
“是。”
玉尘仙子用手扶了扶高髻,水袖明裳,明光照人,点头赞同道,“很多的传承,都是众人欲求而没有影踪的,现在是纷纷出世,各寻有缘。”
玉尘仙子黛眉青青,容颜精致,尖尖的下巴格外秀气,继续道,“最近我们三十三天中不少年轻一代的俊杰跃然出世,一步登天,光芒万丈,再想一想我们以前的步步惊心,真是让人羡慕啊。”
魏博昔用手捋着美髯,神情平静,道,“他们是在这一纪元中应运而生,自然也得应劫,过得去,自然是福寿绵长,过不去,就是身死道消,尸骨无存,非常惨烈,有得有失,有失有得。”
魏博昔手按拂尘,他的背后玉兔东升,有烟云袅袅之姿,道,“天道循环,就是这样。”
说到这,魏博昔一笑,看向亭中,对着陈岩道,“东御中,说着说着,我们就跑题了。”
“也不算是跑题。”
陈岩笑了笑,用手一拨,云光如水,风吹拂而过,周匝竹光摇曳,稀疏有致,道,“确实是有不少的俊杰应运而生,光彩夺目,可是两位不知道注意到没有,古天庭遗留下的机缘也有不少出土,但数量不多?”
“嗯?”
魏博昔听了,心中就是一惊,背后光晕如轮,无数的经文摇动,若漫天的星辰,千变万化,这个时候,大放光明,驱散黑暗,直指本质,他面上的笑容一点点敛去,变得凝重无比,好一会才道,“以前没有向这方面想,现在经过东御中提醒,我才惊觉,关于古天庭的机缘出土真的不多。”
玉尘仙子站起身,曳裙泛锦,彩带绕臀,她来回走着,细细的青花坠落,有着清音,美眸晶莹,接口道,“想一想,委实不对。在三十三天中,纵使有来自于四面八方的机缘,但古天庭才是三十三天中的正统,当年的神威更是无与伦比,虽然遭劫之后,可依旧是气运绵长。在这个重要的纪元中,原本的布置怎么会销声匿迹?”
玉尘仙子转过头,环佩叮咚,看向陈岩,声音中有着淡淡的怒意,道,“有人做了手脚?”
“仙子猜得不错。”
陈岩坐的稳稳当当,顶门上庆云半亩,清亮如水,道道光华洒下,如同莲开,像是璎珞,拨动有妙音,道,“我们现在的天庭实则就是以古天庭的底子而成的,和古天庭渊源最深,关系到古天庭的机缘出世,越是惊人的,就会离天庭越近,或者直接出现在天庭中。”
陈岩剑眉一挑,从容道,“这样一来,就给了某些人做手脚的机会。他们在千方百计地要抹去古天庭的痕迹,要建立所谓的新天庭,可不会让什么所谓的死灰复燃。”
“帝君们,”
魏博昔握紧拂尘的柄,顶门上有云气弥漫过来,化为水光,有龙游走在其中,吞吐气机,封锁,道,“也只有他们才有能力,有动机,来做此事了。”
“想不到堂堂的帝君竟然会用这样的手段。”
玉尘仙子走来走去,她云鬓之上,弥漫清光,呈现五彩,如同锦绣,里面有日月星辰,山河大地,时时变化,走马楼台一般,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这位女仙粉拳握紧,拢在长长的水袖中,玉颜上满是怒容,要是论起和古天庭的渊源,他们这群崇古派才是最深的。
而很显然,天庭的帝君们隐瞒下不少关于古天庭机缘出世的消息,让崇古派明里暗里不知道损失了多少。
想一想,就是觉得让人气的要死。
要不是涉及到的是四位帝君,要不是玉尘仙子养气深,换一个人,恐怕都要破口大骂了。
魏博昔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诸多念头,好一会才恢复平静。
周匝烟云渺渺,枝叶摇摇。
稀疏的光投下来,在石骨之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扭曲的色彩,宛若天庭的局面,让人看不清楚。
好一会,魏博昔抬起头,开口道,“东御中,多谢告知我等此事,让我等不至于蒙在鼓中,混混沌沌的,成为笑话。”
魏博昔身姿如松,端端正正,一言一语,给人一种很有力量的感觉。
“魏道友客气了,”
陈岩摆摆手,面带笑容,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温润,道,“四位帝君这么做是有点过分,我看到了,自然不会不拨乱反正。”
拨乱反正四个字,他咬的重一点。
在天庭,崇古派的势力向来都是一股令任何人都不敢小觑的,帝君们这么多年的打压,也没有让他们销声匿迹,可见其根深叶茂,
让崇古派和其他四位帝君的关系越来越疏远甚至敌对,将他们拉拢到自己一方,一直是陈岩的行动方向。
“两位道友,”
陈岩手持玉如意,自满月轮中站起,衣袂之下,清光如珠,串串到地,拖曳着妙音仙乐,有一种激荡昂扬之姿,道,“我今天唤你们来,不只是告诉你们有这样的事儿,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
“更为重要的?”
魏博昔和玉尘仙子对视一眼,都能够看到对方目中的惊诧,他们同时转过头,看向陈岩,作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我知道几个地方,都是和古天庭有关,帝君们只是暂时掩盖,还未处理。”
陈岩的话如同雷霆一样,在两人灵台中炸响,道,“你们可以想一想办法。”
第一千五百七十三章 反其道而行之
月在中天。
山石弥漫霜色,泉水洗之,淙淙有声。
亭檐之下,鹤喙衔珠,拳头大小,垂下清清亮亮的宝光,照亮四下,宛若白昼一样。
魏博昔从座位上起来,背后玄光升腾,显示出日月星辰,山河大地,花草虫鱼,光怪陆离,形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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