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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神话世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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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雨收,白光凉影。
日光一照,澄翠深蓝之间,花叶涂金,山峰染色,烟霞低垂。
陈岩头戴书生巾,一身青衣,大袖飘飘,行走在山道上。
“咄,”
陈岩体内真气流转,健步如飞,身轻似燕,气息悠长。
“这次定让老妖婆你好看。”
陈岩对这一行,很有信心。
一是,他已过了入道三关,真气入五脏六腑,气息绵绵悠长,步罡踏斗,肉身强大;二是,上次老妖婆作法不成,伤了神魂,到现在肯定还没有恢复。三是,身为曾经的阴神境界,差一点凝聚道基之人,他对神魂斗法很熟悉。
这样一看,胜算很大。
不多时,陈岩已经看到神庙在望,幽幽深深的气息在上空沉淀,有一种森森然的阴冷。
“哼,看你还有什么手段,”
陈岩看了看天上的大日,冷笑一声,慢腾腾接近。
哗啦,
只是还没等陈岩走到离神庙十丈之内,突然之间,一株老桑树挡在他的身前,合抱不交,亭亭伞盖,粗大的枝叶垂下,哗啦啦作响。好似吹响曲子。
“嗯?”
陈岩目光一动,往左一步,避开大树。
哗啦,
可是下一刻,老桑树如影随形,依然挡在他的身前,而且严严实实的。
“嘿,”
陈岩发现,不论是他向左还是向右,这老桑树都是跟得很紧,挡住他的去路,让他无法再前进一步。
“找死,”
陈岩冷哼一声,竖掌如刀,真气密布掌缘,狠狠地劈在老桑树上。
嗡嗡嗡,
手掌和桑树碰撞,竟然发出一声声的金铁之鸣,好似刀剑撞击一般,震动耳膜。
“嘿,”
陈岩吐出一口浊气,只觉得整个手掌被震得发麻,道,“好一株老桑树,几乎不逊色于金石之躯。”
又试了几种办法,可是陈岩发现,这株老桑树移动速度快,躯干坚硬似铁,能挡抗打,自己纵然有悠长的气息,也拿它没有办法。
“好一株树妖,”
陈岩恨得牙都痒痒,自己气势汹汹来找老妖婆算账,没想到人还没见到,就让这样一个老桑树挡在外面,无法前进一步。
“来日方长。”
陈岩到底是个人物,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烦躁郁闷,跺了跺脚,转身离开。
旧仇未去,又添新恨,这件事肯定没完!
神庙中。
案上放置三足铜鼎,烧着上好的檀香,袅袅烟气自镂空花纹的鼎盖中升起,如烟似霞,沁人心腑。
“咳咳,”
神婆拄着双蛇拐杖,不停地咳嗽,她的脸色苍白,目光黯淡无神。
“呼,”
颤巍巍地服下一枚丹药,神婆脸上多了一丝红润。
哗啦啦,
一阵阴风凭空而起,沙沙的枝叶抖动的声音随之而来。
“陈岩走了?”
神婆看了眼地上的树影,沉声问道。
“当然,”
老桑树的声音显得异常苍老,道,“我虽然没有什么攻击能力,但挡住一个区区少年,还是能手到擒来。”
顿了顿,老桑树继续道,“倒是你,要抓紧恢复,要不然的话,真耽误了那一位的事儿,他可是要比陈岩可怕百倍千倍。”
“我知道,”
神婆慢吞吞地回到木榻上坐下,焦躁地道,“可是我神魂受伤不轻,稍一动弹,就如同针扎一般,恐怕得两三个月都不能恢复。这样的情况下,如何替大人做事?”
“我不管,反正到时候交不了差,你自己负责。”
老桑树回了一句,然后悄然没了声息。
“陈岩,都怨这个该死的小子。”
神婆摩挲着双蛇拐杖,森森的眸子中满是怨毒之色。
半日后,陈家大院。
净几暖炉,素瓷清茶,素手纤纤,香气拍人。
陈岩坐在树下,喝了一杯阿英亲手递过来的茶水,温温的热气在丹田氤氲,齿间留香,勉强忘掉铜陵山上神庙前发生的不快。
“是一个老树妖,”
陈岩皱了皱眉头,还是觉得棘手,这样的树妖,身躯近乎金铁,以他现在的力量,恐怕威胁不到。
“要是能有一件法器就好了。”
陈岩摩挲着茶盏上的花纹,念头转动,突然有了想法,暗自道,“或许该进金台府一趟,这个世界妖鬼横行,未必没有法器出售。”
以他现在的境界修为,要在短时间内提升几乎不可能,要增强战斗力的话,法器是首选。
“阿英,”
又喝了一杯热茶,陈岩放下茶盏,开口道,“上一次我教你的五禽戏,你练得如何了?”
“啊,五禽戏啊,”
阿英答应一声,来到院子中央,道,“我打一套,少爷你看看。”
哗啦,
阿英拉了个架势,稳稳当当,八面来风。
哗啦啦,
阿英屈膝抬腿,一板一眼,打起拳来。
摇头摆尾是虎戏,雄浑沉稳是熊戏,姿态舒展是鹿戏,敏捷好动是猿戏,轻盈自在是鹤戏,五种动物,神态各异。
在五戏变化之中,舒展筋骨,活动四肢,搬运气血,固本培元。
一趟五禽戏打完,阿英并腿而立,额头鬓角都有一层细密的香汗。
“很不错。”
陈岩点点头,心中高兴。
五禽戏看似简单,但很多人再是修炼,却只是形似,而无法做到身似,真正体会到熊的沉稳,鹿的安详,猿的敏捷,鹤的轻灵,虎的威猛,形似而神不似,就会让这套功夫的效果大打折扣。
阿英虽然学拳日短,但已经做到形神兼备,一举一动,纯乎天然,进展之快,出乎意料。
这样下去,或许用不了多久,阿英就可以易筋换骨。
“真是有意思。”
陈岩想到阿英磨面之时有鬼神护佑,现在学起五禽戏又是这样举重若轻,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个笑容,喃喃道,“和我关系最深的三人,故去的父母,相依为命的阿英,都不是简单人物啊。”
“少爷,我打的怎么样?”
阿英眨着眼睛,小脸上满是希冀。
“打的很好。”
陈岩当然不会吝啬自己的表扬,拍手道,“阿英,你这样练下去,很快就能脱胎换骨。”
“嘻嘻,”
阿英闻言笑出声来,眼睛眯成月牙状。
“这样也好,”
陈岩站起身来,道,“以你现在的拳法,足以对付两三个人,再加上天马保护,我很放心。接下来,你就待在家中看家,我得去府城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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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小白狐
第二天。
丹霞云举,长虹经天。
柳绿鸟声细,花香风气暖。
陈岩收拾妥当,准备出发。
阿英牵着天马,送到门外,开口道,“少爷,此地离金台府几百里,你还不如骑焦尾马去,可以早去早回。”
“不用了,”
陈岩头戴书生巾,身穿青衣,背着书箧,里面放着笔墨纸砚,标准地读书人打扮,摆摆手道,“我多则七八日,少则两三日就能回来。没有事,你不要出门。”
“好的,”
阿英不再多说,只是道,“那少爷你路上小心。”
“好,我走了。”
陈岩大袖一甩,转过身,真气运到足底涌泉穴,轻轻一提,如春燕凫水,杳然而走。
“走。”
出了陈家大院,陈岩一声清啸,也不走大路,而是沿着曲行崎岖的小道,在山林丘陵之间,健步如飞。
“真是痛快。”
陈岩在山中纵声长啸,和猿啼鹤唳唱和,自周天吐纳之后,真气入五脏六腑,气息悠长深远,这一发力,快逾奔马。
“哈哈,”
行到尽处,陈岩提身而起,抓住山崖间的老藤,手臂用力,高高荡起,在落下的刹那,又手疾地抓住另一根垂下的老藤,像个敏捷地猿猴似的,高来高去。
不得不讲,自从过了入道三关,真气周天循环,遍布经脉穴窍,细密如网,令肉身脱胎换骨,轻似春燕,敏若白猿,气息悠长,如丝如缕。
特别是在山中小道,怪石嶙峋,陡崖幽深,老藤攀岩,溪水筛金,要是换个普通人,别说是赶路,基本就是寸步难行。
高的山,陡的峰,深的谷,绿的叶,紫的藤,红的花,黑的土,青的石,陈岩一边赶路,一边观山看水,还可以体悟自己体内的真气变化,一心三用,很是自在。
直到晚霞铺天,倦鸟归林,夕阳余晖洒在群峰之间,稀稀疏疏如碎金的时候,陈岩才停下赶路,准备休息。
“咦,有座庙。”
陈岩目光一动,正好看到山腰上有一座神庙,举步笑道,“真是瞌睡了送枕头,正好借此休息。”
神庙不大,还很破旧。
苔藓湿重,蓬蒿满地,斑驳出或大或小的晕光影子,偶尔还有几声蛙鸣。
就连庙中的神像,都因为常年没有香火,上面的镀金脱落,露出里面的硬木,没有半点的神圣气息。
“这是什么神灵?”
陈岩来到神像前,仔细打量,只见这尊神像脚踏火蛇,四臂伸开,或拿如意,或持莲花,或握镰刀,或举宝钟,威武霸道,张扬肆意。
知道这个世界上神灵众多,陈岩看了看认不出来,也没有多想,到外面寻来干柴,用火石点燃。
篝火燃烧,噼里啪啦的火光驱走山中的寒气,令人精神一振。
“唔,”
陈岩坐在庙门口,拢着篝火,往外看。
只见群峰叠嶂,如削如攒,半空中余晖尽去,仅剩光明一线,映照峰顶,白云朵朵,弥漫成色。
近处却是翠岩环壁,石笋森森,泉水自上留下,水声潺潺。
“真是好景。”
陈岩突然兴趣大发,稳了稳心神,取出笔墨纸砚,直接在神案上挥毫作画。
深斜,卷折,飘举。
很快,宣纸之上,出现谬枝、挺干、屈节、皴皮,纽裂多端,分敷万状,又有耸凌云翳日,崖岸丰隆,虬枝老松,欣欣中自有一种郁郁的生机。
有松,然后石出,寥寥几笔,点缀其间,嶙峋之气,含而不发。
松石凝翠,白云深处有人家。
只是这个人家,不是普通的人家,而是神人,婀娜多姿,翩然若仙。
整一幅画,烟林清旷,山坚松茂,特别是在白云下的山岭,琵琶遮面,韵味十足。
出尘而又入世,朦胧而又清晰,这就像是世界的本质,在重重叠叠的烟云之中,偶尔露出一角,就让人如此着迷。
良久,陈岩掷笔于案上,仔细看着自己刚刚完成的画卷,粼粼然烟光晕开,一圈又一圈道,笑道,“此山此景,此情此画,直抒胸臆啊。”
想了想,陈岩没有题字写诗,而是直接拿过小印。
哗啦啦,
宝印一落,画卷上的诸多光怪陆离仿佛瞬间定格,缥缈的神人居于山林之中,看日出,观日落,讲述一个又一个的神话故事。
哗啦啦,
陈岩没有看到,在这幅画成形的刹那,丝丝缕缕的青气自画中的山水上升起,然后悄然无息地涌入到神龛中的神像中。
这一刻,蒙尘不知道多少岁月的神像眼中,有一点金芒跳动。
“这算是我的一个巅峰了。”
陈岩又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把宣纸收起,小心收好,这样的山水画,以后用处不小。
“下雨了。”
陈岩收好山水画,伸了个懒腰,却发现,不知何时,山中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风一吹,有一股凉意。
“唧唧,”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小狐狸从雨中跑出来,到了庙门前,发出唧唧的叫声。
“好个小狐狸,”
陈岩目光一动,这只小狐狸通体雪白,胜雪赛霜,乌溜溜的大眼睛转动,竟然给人一种灵黠的感觉。
“唧唧,”
好像没想到会碰到人,小狐狸扒在门槛上,歪着小脑袋,想离开,又不愿意出去淋雨。
“咦,这个小狐狸,”
陈岩目光一瞥,却看到小狐狸的脚下有梅花瓣似的血迹,道,“这是受伤了?”
“过来吧。”
陈岩手臂一伸,抓住小狐狸的脖子,把小东西拎到身前。
“唧唧,”
小狐狸吓了一跳,前爪乱晃,着急地大叫。
“小东西,”
陈岩拍了它一下,不让小狐狸乱动,然后自身上取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药粉轻轻地倒在小狐狸受伤的后肢上。
药粉效果不弱,敷上之后,马上止血,看样子,明天就会结疤。
“唧唧,”
这个时候,小狐狸也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没有恶意,不再挣扎,软绵绵地叫了声。
“怎么受的伤?”
陈岩抚摸着小狐狸柔软的毛发,这样灵动的小狐狸可很少见,简直聪明地要成精了。
下一刻,
一声尖锐的猿啼远远传来,连外面的雨帘子都被无形的声波冲开。
小狐狸先是一愣,随即惊叫一声,大眼睛中满是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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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大猿
猿啼由远而近,凄厉哀转,越拔越高,到最后,群谷回应,有声裂金石之势。
哗啦,
下一刻,珠帘般的雨幕仿佛被一只无形大手撕开,金灿灿的光华耀眼,往下一落,化为一只大猿。
这只大猿高有八尺,垂臂过膝,身上赤金猴毛炸起,目光阴鸷。
“好一个大猿,”
陈岩神情凝重,只看对方的威势,就知道绝不普通,书中记载山中大猿能够生撕虎豹,看来此言非虚。
“呜,”
大猿看到陈岩和小狐狸,嚎叫一声,顿时有一种大风起兮,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还有一股浓浓的腥气。
这一下子,气势冲天,好似眼前的不是大猿,而是出海蛟龙。
“来者不善,”
陈岩来不及多想,先下手为强,一纵而起,滑步丈许,冲到跟前。
“呔!”
陈岩沉肩坠肘,扭腰拉弓,右臂甩出,如同钢鞭,抽出一阵音爆。这是他过了入道三关之后,脱胎换骨,才能打出这样的招式。
“呜,”
面对这能够击毙虎狼的一个手鞭,大猿却是出乎人意料的灵活,它滴溜溜一转,似左还右,垂面到地,躲过漫天的鞭影,然后一个垫步,身子拔高,力从肩肘传到指尖。
哗啦,
猿臂凭空伸长了半尺,只是一闪,就居高临下,打到陈岩的后脑勺。
“好快。”
陈岩已经过了入道三关,体内真气运转生生不息,对气劲最是敏感,大猿一动,他就感应到脑后恶风不善。
“咄,”
陈岩吐气开声,捏拳成印,后发先至。
“呜,”
大猿更是天生神异,两条猿臂抡开,如同两条钢鞭,无影无形,来去不定,或长或短,防不胜防。
“不好,”
只是不到三十个呼吸,陈岩就冒了冷汗。
“太难缠。”
这只大猿不光是天生神力,来去如风,而且好像还精通武道,拳法出众,杀伐凌厉,要不是陈岩过了入道三关,能够步罡踏斗,身法玄妙,恐怕早就被一拳爆头。
就是这样,陈岩觉得自己恐怕也抵挡不了太久,这只大猿实在是太过残暴,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正在危急关头,只听一声娇叱,道,“大胆妖猴,胆敢伤人!”
话音一落,
一道翩然红云身若飞鹤,居高临下,纤纤玉手中三尺青锋吞吐,晃动之间,寒星乍开,数以千百,细细密密,如霜似雪。
“呜,”
大猿感应到身后剑光逼人,反应很快,脚掌一扒,步若量尺,一跃三丈,脱出剑光笼罩。
“好一个麒麟步,”
少女落地,红衣翩翩,一声清啸,袖中青锋不再遮掩,倏尔展开,映照晴雪,森森然的杀机如龙蛇起舞,哗啦啦的剑声大作。
“呜,”
面对漫天的剑芒,向来桀骜不驯的大猿哀嚎一声,仿佛刚才的退步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双目充血。
“呜,”
大猿再叫,脊椎如大龙升腾,由下向上,猛地发力,一招铁牛犁地,迎着漫天的剑光,冲到红衣女子面前,蒲扇大小的手掌伸开,五指如钩,径直抓向对方的头皮。
大猿手掌筋骨如金铁,锋锐惊人,不逊色于利剑宝刃,要是击中,就是山中的老虎都得头颅上出现五个血洞。
“哼,”
来的少女别看年纪不大,但已经身经百战,非常老练,她不慌不忙,剑光一引,细细密密的金芒跳动,交织在一起,看上去,如轻纱,似金霞,然后披在身上,连连绵绵,风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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