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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剑集-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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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样的雨夜,这样的迷离,他会来吗?

    会来救这样的一个不过是擦身而过的女孩吗?

    在他的心里,或许根本没有过她的影子,他又怎么会来呢?

    她既希望他来,手持三尺青锋剑杀出一条血路迎接她回家;又害怕他来,此地早已经为他布下了重重罗网,他来,只怕凶多吉少。

    她的心混乱之极,一颗心恨不得掰成两半,揉碎了洒在这夜雨中。

    雨势忽然弱了,天色忽然亮了。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雨夜已经渐渐的过去了。

    阳春虽然还是动也没有动,可是他那双冷酷而镇定的眼睛却有些迷离了。

    雾一般的迷离。

第二百二十七章 无名一刀

    他的精力已经消耗得太多。

    面对着一个不下于自己的对手,他必须每时每刻都付出最大程度的精力去准备着,他面临著是一种随时都可能会发生但却无法预料的情况,他的精气与体力远比他在挥剑斩杀时消耗得更大。

    再这样下去,只怕他的精神也要渐渐接近崩溃。

    这样的压力是没有人能够承受的,即便是阳春也不可能,他垂向大地的剑尖汇聚了一股雨水连成柱,雨已经小了,水流也渐渐的断成雨点。

    雨点一滴一滴的掉落,每一滴都那么清脆、那么明亮。

    忽然,阳春闭上了双眼。

    这样惊天的杀势之中,这样的漫长刻苦对峙时,他竟将自己的双眼闭上了。

    他已经放弃了吗,他坚持不住了吗。

    就在阳春闭眼那一瞬间,东瀛武士的瞳孔猛地收缩成针,握刀的掌心火辣辣的疼痛。

    这一夜,阳春不好过,他也并不舒服。

    要维持这高昂不衰刀势,他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这一刀他本该早就发出,或许在一开始他便该出刀。

    但他没有。

    他不知道到挥刀斩向何方。

    阳春只是那般静静的站着,整个人静止不动,犹如陷入了空灵之中,人似有还无。

    东瀛武士的这一刀他找不到挥刀的对象,这般天地一刀若是挥出只能斩在空气中,那所带来的反噬之力是无法想象的。

    那东瀛武士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对手,自从他十七岁之后便已是罕逢敌手,尤其是三十而立那年创出了这无名一刀,更是再无对手。

    今天,他终于遇到了对手。

    这是命运的安排?

    阳春闭上了眼睛,可他的全身却似乎打开了无数个眼睛,他仿若是打开了天眼。

    在这东瀛武士眼中阳春的身子猛然间释放出灿烂夺目的光芒,妖异而辉煌。

    东瀛武士的心中忽然有种说不出羡慕和嫉妒之色,他知道这是现象是因为阳春在这一夜非人恐怖的高压力下竟然悟出了新的境界。

    阳春要突破了。

    “你想突破,我偏不让你如愿!”

    突然间,天地间那疯魔一般刀势消散了,只片刻便消散的干干净净,犹如冬日下江水解冻,风雪初融。

    或许在他们的意识海中,早已是交战了无数回,但这惊天一站,终究还是没有成行。

    阁楼里众人肩上的重山也忽然一轻,乌静静蒙哼一声,萎软倒地,其他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东瀛武士贸然撤招,刀势对别人是散去了,可那惊天的回力却全部结结实实的击打在他的胸口上,“啊……”东瀛武士舌尖一甜,一口心头血反噬,他一咬牙又强行吞了下去。

    他已长刀柱地,缓缓跪坐下来,双手放于膝头,勉强结印回纳元气。

    “仆……”但是受伤最重的还是阳春。

    他早已将自己完全的沉浸在那如疯如魔的一刀中,这一刀断情绝命,他竟然想要借助这一刀的天地之势使自己突破,实在疯狂。

    阳春本有很大机会成功,可惜东瀛武士突然撤刀,结局只能是两败俱伤。

    他依然站着,即便是死,阳春也绝不可能倒下。

    此时,阳春只觉得两眼发黑,耳边鼓声如雷,犹如千兵万马在奔腾,五脏已如焚,那与天地融合的一刀似乎在他体内洗礼了一番,将那些五脏六腑全部绞碎了一遍。

    就在这时候,那一片无边无际的血色菊花中却有个撑著把鲜红油纸伞的姑娘,轻轻巧巧的飞身上来,穿著件绣满了大红杜鹃花的小褂衣。

    这姑娘正是那杜鹃花和杜鹃鸟的合体,龟城第一名妓——杜鹃。

    她先走到阳春身边,温婉的玩弄着掌心的润滑的伞托,细细瞅了一番,赞道:“极寒、极冷、极冰,好一口杀人之剑。”她的声音沙哑甜美。

    她不待阳春开口,又自顾走到那东瀛武士的面前,也细细瞅了一番,她看人的摸样也有一番别样滋味,艳如花。

    “柳生纯一郎?”

    “正是某家!”干硬、笨拙的口音,似乎有一些可笑,可那油纸伞姑娘没有笑,只因她闻到他说话时连同着话语一起吐出的血腥味,一个人如果连说话也带着鲜血的味道,那么无论他说了什么,都绝不会让人想到可笑。

    “绝情、绝命、绝性,传说中的东瀛一刀泯灭人性只为练成这无上无名一刀,方才这一刀的确是无情之刀!”杜鹃幽幽道:“这一刀虽然不曾出鞘,却灿烂夺目,光芒足以胜过世上千刀万刀!”

    柳生纯一郎傲然抱剑道:“你小姑娘居然也知道某家的无名之刀!”他虽已绝情不动,可意外发现自己的名声居然能威震中原,一个唱词的小姑娘也听闻自己大名,这不禁让他满足之极。

    所以他的态度虽然傲慢,可口气不再毫无人味,血腥味只剩的似有还无。

    “霸刀无名,真正的刀法都是无刀无式的,所以这无名一刀便是最好的名字!”杜鹃的嘴角泛起一丝涟漪,淡淡的如初春清晨湖面上的涟漪。

    她知道自己赢了,从柳生纯一郎开口的那一霎那,他便输了,只因他还没有真正的断情绝性,只要他还有人的感情便还算是个人,只要是人使出的刀法便一定会有破绽,一个有破绽的刀法绝不是无敌的刀法。

    杜鹃朱唇轻吐微言道:“刀,百兵之中第一霸者。东瀛刀法传自我中土大唐之唐刀,所谓东瀛刀法,三流一派:念流、富田流、鹿岛神道流,一派更是柳生新阴派,其中柳生新阴派上一代主人柳生绥军以不动之刀术纵横无敌,号称东瀛第一刀。”

    她这话缓缓说来,别人或许会听得不耐烦,可柳生纯一郎不会,他知道杜鹃要说什么,她要说的正是他一生的荣誉。

    果然,杜鹃继续道:“柳生纯一郎,本是柳生家外七系子弟,因缘际会,习刀十年,竟先后大败念流、富田流、鹿岛神道流三大高手,更在十七岁那年挑战柳生新阴派主人——柳生绥军,当时整个东瀛岛屿没人看好年仅十七的柳生纯一郎,可惜他们都错了。”

    “一刀,仅仅只是一刀!柳生纯一郎跪地谢罪,从此无敌于东瀛,后十三年,创出无名一刀,至此再不出鞘,封刀归于北海道。今年三月十九,无山城中,柳生但马守死于白雪风云腿下,消息传出,柳生纯一郎踏海而来,中原一场腥风血雨已是避无可避……”

    她说这话的声音空灵虚无,犹如那三菱鼓轻敲,鼓点渐急,到最后竟如军鼓擂动,铿锵有力,隐隐有杀伐之气。

    柳生纯一郎双手合十,横刀搁肘,叱道:“某家前来并非为了报仇,更是要一探武学最高境界!”

    杜鹃用一种充满了哀伤和感叹的声音说道:“阁下可知方才与你对峙一夜的人是谁?”

    柳生纯一郎眼中厉芒一闪,道:“还未请教?”他踏足中原的第一战虽未出刀,却已受伤不轻,这也大出乎他所料:“在中原这样的人又有多少?”

    杜鹃回望了一眼阳春,她目光古怪,叹息道:“他这样的人杰原本已是百年不出,岂能有很多之说。”

    “他便是名草堂阳春!”

    “阳春?”柳生纯一郎在心底将这个名字默念了两遍,确定自己已经记住了之后才又望着杜鹃道:“你又是何人?竟然对某家之事了如手掌。”

    他是东瀛人,要说汉话已是勉强,此时勉强说成语更是贻笑大方,将了如指掌说成了了如手掌。

    还好杜鹃听得明白,她半斜开油纸伞,朝右侧福了一福,微笑道:“小女子杜鹃,拜见柳生先生。”

    她面容姣好,身段柔美,这行礼的动作更是妩媚,加之声音掺和着沙靡靡的味道,实在是个勾魂的尤物。

    柳生纯一郎道:“杜鹃是什么?”

    杜鹃道:“杜鹃不是什么,只不过是个妓女。”

    柳生纯一郎皱眉道:“妓女?”

    杜鹃道:“妓女通常就是**的意思。”

    柳生纯一郎道:“哦。”

    杜鹃又道:“我是花钱专程来接待柳生先生的妓女。”

    柳生纯一郎道:“所以你知道我这么多事情?”

    杜鹃微笑道:“我的要价一向不便宜。贵的通常就是好的,即便是一个妓女要做到最好,也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要获得顾客的满意,首先一点必须要熟悉顾客的喜好和特点。。。。。。。”

    要知道每一行每一业都有其独特的生存之道,也有其一些独特的规矩,要做到最好,就要做到专业,专业在于细节。

    无疑,杜鹃的细节做得很好。

    “我喜欢最好的。”柳生纯一郎看来很满意这个安排,他已经一把扛起了杜鹃,哈哈大笑:“你究竟是不是最好的,某家需要再验证一番!”

    “黄华给柳生先生安排的房间在三楼左边第一个,天字号房。”杜鹃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呵气如兰,挠人心痒。

    “现在可是黎明了,白天即将到来……”

    “有很多事情,并不是只有晚上才能做的……白天也可以。”

    柳生纯一郎哈哈大笑道:“的确如此,而且有些事情放在白天做或许会更有意思。”

    杜鹃眨眨眼道:“正是如此。”

    柳生纯一郎道:“现在我开始相信你的确是最好的,也是最贵的。。。。。。。”

十七岁那年的雨季

    今天一个朋友。。。。

    说是朋友,用朋友两个字来形容她,我自己觉得好陌生。

    但是陌生这堵墙早已在很久很久之前砌上了。

    她扣扣我说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找我聊天。

    日期是7月27日,我到了7月30日才看见这条信息。

    不是故意的,真的是很久没上扣扣了,我甚至很久没有好好更新了。

    聊什么?我发现自己都没有了她的号码。

    高中。

    我读的是一所我个人觉得很大学式的高中,很多东西很开,或者我觉得很开。

    当然啦,那时候开房的不多。

    然后我选的是文科,高二的时候分班了,就认识了她。

    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写过这个东西,但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条信息,我心里很难受,一下子想起了很多的东西,人真的开始老了,开始慢慢的回忆很多东西。

    多少年了,我依然还记得那一天的太阳。

    那个马尾辫,t恤,细慢步子的少女。

    人一生不知道会遇上多少人,也不知道会和多少人拥抱上床。

    但是少年时,你喜欢上的那个人,无论得到还是没得到,或许你会记住一辈子。

    就好像那些年的沈佳宜。

    那时候好像都是蠢物,会做很多现在看来很好笑很丢人很莫名其妙的事情。

    真的很丢人。

    会默默的帮她整理书桌,会帮她值勤打扫卫生,会做一些很装逼很傻逼的事情。

    如果。。。。。。。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如果我带着记忆回去。

    现在的我还会这么做吗?

    现在的我回到十七岁那年,我会成功吗?

    我不知道,有时候我甚至不想知道。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很认真的发现。

    我已经不可能再像从前一般多少年的默默喜欢一个人,多少年的默默看着一个人。

    有人说二十一天形成一个习惯。

    这么多年来,默默的,,,,默默的看着,默默的听着她的消息。

    直到最后,她终于去了北方。

    遥远到我不敢想象的北方。

    我曾经想过,我要一辈子默默的守护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多远,只要她一句话,我不远千里帮助她。

    但是,时间长了,你才会发现,这种承诺其实是很虚假的。

    现实,太过的现实,你绝对做不到。

    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或者是她去了北方之后。

    我开始拒绝联系,开始不想知道她任何的消息。

    我只想拼命的在心中默默的想着。

    甚至我觉得我已经是在守护着的是多少年来我心中的一个梦。

    一个我自己编织的梦。

    这个梦或许早已经偏离了当年她的原形。

    这个梦也紧紧的在我的心里生根,发芽。

    这些年,也认识了很多女生,也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可是总也是会想起她。

    想念,无所不在,有时候等车,有时候上班,有时候吃饭,有时候走路,有时候甚至是聊天。

    心里会默默的想一下。

    我已太老。

    老到不会再有心跳。

    一个没有心跳的人,心里面怎么还会住着一个人。

    这岂非是很矛盾的事情。

    从一开始,从最初的开始。

    我们便是两个世界的人。

    也从未有过太多的交集。

    虽然是,,很好的朋友,但是也只是如此,为此我觉得很好,也觉得很糟糕。

    每个人回头去看自己的从前也许都觉得是青涩,我也不例外,我甚至痛恨自己太笨。

    正如我所说,我读的是文科班,文科班里。

    漂亮的女生很多,性感的不少,美丽的也有,不一而足。

    可她却是很特别的。

    就犹如一颗柔和的珍珠放在鱼目之中、珍珠的光芒并不强烈耀眼,但是明眼人还是一看就知道她的好。

    她很好。

    我。。。。。。

    恨不相逢未嫁时,这很恨。

    可若是相逢得时,却是错过,或者是我不能得到。

    这是人生的终生遗憾。

    这样的遗憾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其实,我很明白。

    也正是因为我没有得到。

    所以这个梦也就完美了。

    一个完美的梦是要靠自己去编织的,不是别人能够给的。

    上天绝不会为了一个人而去创造另一个人,这并不公平,也绝不人道。

    我今年年纪也不小了。

    过年回家的时候家里也会问女孩子的事情了。

    可是却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真的要去结婚。

    我绝对是今生第一次这么想,如果当年我追求了,我成功了,她也留在了南方,我们结婚了。

    好了,真的会怎么样,我已经失去了想象的能力,我觉得好奇怪。

    我问过一个朋友,如果你心中的梦现在投入了你的怀抱,你会离开你现在的女朋友去和她在一起吗?

    我朋友想也不想的说不会。

    他说一切都过去了,没必要破坏自己心里的梦。

    我呢?

    我只知道,在我的所有记忆里,她都是完美的。

    她没有什么地方是不好的,为人处世,生活种种,外貌神态,衣着打扮,甚至是微笑说话。

    还有一个忘了,她是个很好的知己。

    知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我这一生有无数的好朋友。

    我们疯狂的笑,疯狂的玩,疯狂的郁闷。

    可唯独没有知己。。

    她是我的半个知己。

    当你说一的时候,她知道你其实想说的是二,知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其实现在,我已不愿再知道她的任何消息。

    我只需知道她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过着她想要的生活。

    她每天都很充实,走的路也是自己选择的。

    也许有一天她会嫁人,会有孩子。

    我只希望她能够别告诉我。

    直到现在,我可以肯定的是。

    她的婚礼我绝对不会去,也绝不会像九把刀那样的亲新郎。

    现在。

    她会发信息给我。

    可惜,此时的她早已不是我认识的她我也不知道这些年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至少,岁月在我的身上刻下的是绝难磨灭的印记,这样的印记是我极其讨厌的。

    我不希望在她身上也看到这些。

    我喜欢的永远都是当年那个简单、干净、懒洋洋、病怏怏、细细如水、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

    如果今生还有机会,面对面的坐着,面对面的看着,面对面的聊着。

    我一定会对她说:

    谢谢你给我的那些年。

    我终于已经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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