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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疡.江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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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心儿听了气得不行,举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那妇人没有防备,着实挨了一下。她的儿子看到母亲挨了赵心儿的打,气得举着两只手向前跨了一步。赵玉龙以为他要动手打赵心儿,情急之下,动手向他推去。
这下,年轻人更手气了,猛地一掌拍来,拍在了赵玉龙的胸口。这赵玉龙只是一个猎户,没练过武功。这张婶的儿子可是一个有着十几年功夫的练家子,这一巴掌的力道着实不小。赵玉龙生生挨了一巴掌,向后倒退了一丈余,撞在了一面墙上。“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亏得身子强壮,没有当场毙命。
赵心儿一见,吓得大叫一声,扑上前去将赵玉龙扶了起来。她急忙掏出手绢,替他擦出嘴边的血迹。抬头,怒目瞪着那对母子。
妇女冷冷地瞧着他们,道:“今天且放过你们!你要是再敢无理,小心你们这对小鸳鸯的小命!”
说完,两人扬长而去。
赵心儿想起在梁梅清的老家时听那个老奶奶所说的一个女人,莫非就是她?哼!原来杀死清哥一家老小的是这个女人!
她只能用恨恨的目光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无奈,两人都不会武功,又能奈他们何!
赵玉龙在赵心儿的搀扶下艰难地走回了客栈。赵心儿找来一位本镇医术最好的大夫,替他把了脉。老大夫摇了摇头,道:“太严重了!”
赵心儿急道:“求求你!一定要救他!”
老大夫缓缓道:“办法是有,只是你要辛苦些!”
赵心儿急忙点头道:“不怕!只要能救他,什么苦我都能吃!”
老大夫道:“那行,我先开一方药,你去照着抓来,每天熬三次给他喝。他一个月不能下地,你得好好侍候他!记住,不能让他生褥疮!要是生了褥疮,会加重病情的!要是有好转,我再来看看。”
赵心儿接过老大夫开的药方,点了点头,答应道:“我知道了!”
在客栈里住了几日,赵心儿将洞萧村的房子收拾出来,搬了进去。
就这样,她照顾着他,把他照顾得好好的,他恢复得很快。
她将屋子又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她还将屋子周围种上了菜,是一种打算长住下去的样子。
三个月后,他复原了。
他想回自己家乡去,他留恋那里的山和山上的野兽。每天背着工具去山上打猎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既是谋生的手段,也是一种娱乐。
她显然不想再去那里了,她说她害怕见到那个刘三。他不再说回去的话了,陪着她在洞萧村住了下去。。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二十八章 相逢即离别
第二十八章 相逢即离别
林大人离开广州的时候,梁梅清没有同去。但在林大人离开的时候,他也离开了广州。他想起了那个久违的乡村——洞萧村。那是一个留下了许多美好回忆的地方。
缘镇,还是那个缘镇。家却不知还是不是那个家?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他那么想回来。这里还有什么呢?什么都不会有了。姐姐早已随着河水流走了,妹妹在那座山上喂了老虎。然而,在这里,他曾经度过了这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一种类似思乡的情绪拉扯着他的脚步飞快地朝那个叫洞萧的村庄而去。
屋子还是那个屋子,还和以前心儿收拾的一样: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屋子旁边还种着她爱吃的菜。
怎么?有人住进去了吗?
屋中走出一位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四目相对,彼此好一翻仔细打量!
最后,赵玉龙试探地叫道:“清哥?”
梁梅清心里一惊,问道:“你,认识我?心儿!心儿还活着!?”说着,他冲进屋,嘴里大叫:“心儿!心儿!”
“心儿去河里洗衣服去了。”身后的赵玉龙说道。
梁梅清回身,看着他,忽然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哦!妹夫!是吧?不错!还行!”
赵玉龙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梁梅清问道:“你们一直住在这里吗?”
赵玉龙摇头道:“不是,我们以前在我家住的。半年前说来这里看看,不巧的是我一来便生了一场大病。所以,逗留了下来。”
梁梅清“哦”了一声道:“你的病好了吗?”
赵玉龙又笑了,满脸幸福的表情,说道:“多亏心儿细心体贴的照顾。我恢复得很好。”
梁梅清的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有点酸,他的脸上带着笑,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心儿也多亏了你的照顾!要不然,这几年,她该怎么办?”
赵玉龙道:“这个,没什么的。她是一个好女子!每个和她在一起的人都知道。”
梁梅清听了,喃喃道:“是啊!她的确是一个好女子!她应该得到幸福!”
梁梅清突然站了起来,说道:“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赵玉龙将他送出屋门,在门口,两人互道了再见。
梁梅清走后不久,赵心儿端着洗好的衣服哼着歌回来了。
赵玉龙仔细研究着她的表情。她被他盯得十分奇怪,问道:“我脸上长东西了吗?”
赵玉龙收回目光,问道:“有什么喜事吗?怎么这么高兴啊?”
她摇头道:“没啊。我每天都这样啊。今天有什么特别吗?”
他仍不放心,继续问道:“你有没遇到什么人啊?”
赵心儿眨了眨眼,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嘴里说道:“你没发烧呀,今天怎么尽说些奇怪的话,做些奇怪的事呢?”
他笑着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你觉得我奇怪啊,那是因为我紧张你么。”
她也笑着将手从他手中抽出,说道:“你紧张我什么啊?”
他说:“怕你跟别人跑啊!”
她笑着回道:“我能跟谁跑啊?再说了,我要是跟人跑了,那你就轻松了,没我这个负累,你好回你的老家去呀!”
他笑笑,没有接话。
她嘴里无心地说着,一边晾衣服,一边心里却在回味着他刚才的话。她真猜不透他这个人,明明看他象是一片深情,可是那些深情的话他总是用玩笑的口吻讲出来。让她不能确定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实际上,他对她的关心和爱护,又是那样明明白白的,那样不留余地,完全的全心全意。她有时看他的眼神,有时流露出的分明是一种深情,可是转眼却变成了一种捉狭的笑。她不想去猜,她怕猜出来,她无法承受。
她正在出着神,他走了过来,在她的身旁轻轻喊道:“心儿!”
她猛地回过神来,“嗯”了一声。
他说道:“嫁给我!好吗?”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接这么认真的向她表白,虽然好像早有预料,可是当他此刻说出来,她仍然觉得有些突然。她低下了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走到她的面前,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对她说道:“好吗?”
她望了一眼他的眼睛,看到了两潭幽幽的似湖水一样的东西。她的心有些慌乱。忽然,她咯咯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道:“你这么严肃做什么?弄得我好紧张!”说着就要逃到一边去。
他一把抓住她的双手,紧紧握着,放在胸口,嘴里叫道:“我对你的真心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她歪着头假装想了想,说道:“你让我考虑考虑!”
他点头,说道:“行!给你半天的时间考虑!”
梁梅清离开小屋,跨上马往缘镇而去。
当他来到当初那片树林时,看到了三个故人。很快,他们也看到了他。
仇人相见,份外眼红。
梁梅清策马过去,拦在他们面前,冷冷道:“别来无恙啊,张婶!”
那张婶也回敬道:“嘿!怎么好几年都不敢露脸啊?躲到哪里去了呢?”
梁梅清道:“怎么,你在找我吗?”
张婶道:“找你?我们的恩怨不是已经勾销了吗?”
梁梅清冷笑道:“勾销?谁说勾销了?你杀了我一家老少那么多人,还害死了平儿姑娘,怎么样勾销得了!”
张婶哼哼冷笑道:“那这么说,你是不肯善罢甘休了?”
梁梅清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道:“是!今天我非取了你的命不可!我一家老少不能白白死去。我不为他们报仇,他们在下面也不可能瞑目!”
张婶突然厉声道:“你家老少的命倒是珍贵!我家人的命呢?他们难道就应该白白死去吗?你那畜 牲大哥,他污了我的女儿,还杀了我丈夫和儿子!我杀他们是为我的家人报仇!”
梁梅清听到这里,也高声叫道:“虽然一开始是我家兄长犯了罪,可是,你不该带领那么多人将我全家老少一并杀死,还放火烧了我家!那些小孩犯了什么罪?那些女人犯了什么罪?”
张婶冷笑道:“她们的罪行可大了,她们根本就不该生下那些恶棍来,既生了他们却不将他们教好,便是她们的罪!那些小孩,生在那样的人家,迟早也是要变成恶棍的。所以不如早些杀了他们干净。免得以后又祸害别人!”
梁梅清听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怒吼一声,举起腰间的砍刀猛地劈了过去!妇人向后一退,她那在一旁虎视端端的两个儿子早就已经举剑杀了过来。
梁梅清在马上,占了许多优势,他一只手提着缰绳,一只手举着刀杀气腾腾地杀向地面的三个人。
因为心中充满了怒气和怨气,梁梅清下手毫不留情,快且狠。那三个人招架得十分吃力。正斗得激烈,从远处,赶来一群人。他们先是站在一边看着,其中一个人从怀中摸出一把小刀,趁梁梅清不备,朝他掷了过来。梁梅清听得暗器破空的声音,想躲,然而却被两把剑缠住。一把小刀在他的右肩上没入三寸余。一阵钻心的痛使他右手中所握的刀脱手掉在了地上。
与他相斗的三个人见此情景,精神大振。这时,梁梅清的处境便十分危险了,手中完全没有了武器。他无法恋战,双腿夹住马肚,欲冲出这三个人的包围圈。张婶一剑砍在了马肚上,马负痛奋力向外冲,不料一把剑猛地砍在了它的一条前腿上,几乎将它的一条前腿砍断。马的身子猛地一歪,梁梅清从马上摔了下来!三把剑同时指到了他的面前。他知道,自己这下子完了。他想,死了也好,对这人世,反正也再没什么可留恋的。
突然,只听“当当当”三声响过,面前的三把剑同时斜斜地飞了出去,插在了旁边的草地上!同时,一个清冷的声音由远而近:“这么多人,欺负人家一个啊?”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眼睛同时朝来人看去。只见一个白衣青年翩然而至,手中拿着一把象牙折扇轻轻摇着。
“向天啸!”梁梅清轻轻叫道。
向天啸朝他点了点头。又说道:“怎么?又遇上了这母子三人?哟!今天他们还带来了不少帮手呢!”
梁梅清苦笑了一下,说道:“惭愧!我功夫不济,不但报不了仇还落得如此下场!”
向天啸用扇子点了点他道:“上次我就说要不要我帮你了结了他们,你偏要手下留情。怎么,还是避不掉吧?迂!”
这时,原来在一边的人逐渐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向天啸和梁梅清围在了中间。一个个剑拔弩张,随时准备着出手。
向天啸见此情景,笑道:“怎么,你们仗着人多,准备欺负我们是不是?”
张婶已经带着儿子们退回人群。她知道,仅凭她母子三人是打不过这个年轻人的。从刚才他打落自己手中的剑可以判断,他的功夫,十分的了得。能不能凭着人多战胜他,她并没有确切的把握。
这时,她站在人群中说道:“年轻人,不关你的事,你干什么要管这个闲事?”
向天啸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我这个人就是不爱看人家以人多欺负人少!何况,这位老兄,我们可是朋友,朋友有难,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了!”
梁梅清听了,心里感到十分惭愧。
有人不耐烦啰嗦,率先动了手。
向天啸站着并没有动,那个挺剑杀来的人还没到跟前,只觉腿上一麻,再无力抬起,便一个跟头栽在了地上。原来,向天啸随手弹出一片树叶,点了他的麻穴。
剩下的人们,“呼”地一声,蜂拥而上。向天啸轻笑一声,突然拔身而起,从他们的头顶跃过,飞身上了一棵树。只见人们的头顶仿似下了一阵树叶雨,只是这雨又似冰雹一般,甚至比冰雹更厉害,掉在身上火辣辣地痛,转眼身上的衣服皆变成丝丝缕缕好像被人用剪刀一条条剪过。皮肤上也划过一道道半寸深的细细的伤。许多人的脸上也似被一把尖利的铁梳子梳过一般,留下了一排密密的伤痕。那伤痕不深,却让人心里又惊又怕。没有一个人能幸免。
这下,人们终于知道了向天啸的厉害。再无人敢恋战,有人偷偷地想逃掉。
向天啸“嗬!”地笑了一声,道:“怎么不讲义气呀?大家都还没走,你们跑什么?”
梁梅清早已站了起来,他呆呆地看着向天啸将一群人戏弄得狼狈不堪,心里暗暗惊叹他的武功之高强。没有人有功夫理会梁梅清。
向天啸一边朝人群飞掷着树叶雨,一边问梁梅清:“梁兄,你最恨哪个,今天,我就将哪个交给你!”
梁梅清用手指了指张婶,道:“就那个姓张的女人!她带人杀了我全家,还害死了平儿!”
向天啸说了一声:“好!”
说着,一片树叶朝张婶的定身穴打去。张婶顿时定在了原地,不能动弹。
她的两个儿子见此情景,不顾向天啸的树叶雨,猛地扑过来,想拖走母亲。向天啸又弹出两片树叶,分别定住了他们。
其他人再无人敢上前。
梁梅清从地上捡起刀,一步一步走了上去。他来到那母子三人的面前,举起刀,作势要劈。只见那妇人一声不吭,闭上了眼,等着他的刀劈下来。
梁梅清双手紧握着刀举了起来。他看着那女人镇定自若毫不畏惧的样子,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丝不忍。他的手在空中举了一会儿,忽然垂了下来。他沮丧地说道:“算了吧!我不杀你!”
向天啸在树上亦摇了摇头,叹气道:“她杀了你那么大一家子,还害死了你心爱的姑娘,你怎么就下不了手呢?”
梁梅清叹了一口气,道:“想想她亦可怜啊,她的女儿,丈夫和另外两个儿子被害死了,是我父兄作的孽……”
向天啸“哦”了一声,道:“你既然下不了手,那就放了他们吧!”
梁梅清转身离开。
向天啸打出了三片树叶。不一会儿,三个人都能动了。
张婶从地上爬起来,在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低声说了一句:“其实我的心里也一直在为那件事后悔着。”
梁梅清听了,说道:“今天放你一马,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那张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走了。
这里只剩下了向天啸和梁梅清两个人。
向天啸拿随身携带的金疮药替梁梅清敷上,然后包扎好。完了,笑道:“安心休养几天就好了!”
梁梅清点了点头,也笑着道:“向兄这是要到哪里去?怎么我今天刚回来,咱们就又在此处遇上了呢?”
向天啸笑道:“这说明我们有缘啊!有缘千里来相会么!怎么你一个人啊?跟着你的那个小姑娘呢?”
梁梅清见问,突然叹了一口气,道:“一言难尽啊!”
向天啸眉毛一挑,感兴趣地说道:“哦?怎么回事?”
梁梅清拍了拍他的肩,说道:“走!找个地方喝几杯去!”
向天啸爽快地答应了一声:“好!”
这向天啸对梁梅清是一见如故,对他有种英雄相惜的感觉。但梁梅清初时对他并没有十分好感。经过今天这件事情,梁梅清对他产生了一种很深厚的情谊。
两个人来到缘镇的酒馆,要了几盘菜和一坛酒,痛痛快快地喝了起来。
一开始,两人只是说着“干!干!干!”,席间却并无话,都似有满腹心事,都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相互敬着酒,然后自己一饮而尽。真正象是为了喝酒而喝着酒。转眼,半坛酒已经下了肚。
酒过三巡,梁梅清突然叹了一口气,嘴里说道:“想不到她竟然还在!”
向天啸问道:“谁呀?谁……还在呀?”舌头却有些打结。
梁梅清只顾自己讲着:“她有了好归宿,我应该高兴才是!”
向天啸问道:“是啊,你…应该…高兴啊。你…难道…不高兴?”
看来他的酒喝得的确有些多了,说话很不利索。但他好似特别有兴趣讲话。
梁梅清道:“是啊,我很高兴!哪里会不高兴?”
向天啸瞧着他,凑过来问:“我却看你有点难受。”
梁梅清躲来他的眼睛,道:“没有!我只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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