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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疡.江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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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小红扶着黄大魁狼狈地走了。

  梁梅清在他们的身后高声又叮嘱了一句:“赶快走啊!明天要是还见到你们在这湖里,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

  天不亮,男人们去赶集。严永贵说:“梁兄弟,你的鱼我们帮你卖了算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反正我们四个人一起去,没事的。”梁梅清便将鱼交给了他们。

  晌午,四个人回来,却并不见喜悦。个个唉声叹气。严永贵说:“今天,鱼市不景气,鱼没卖到好价钱。只怪那个马三爷太黑了!以前鱼不多,都只够吃的,好久都没卖过鱼了。有时多些鱼,也只是我们几家轮流串乡卖了。从没到鱼市去批过鱼。”

  梁梅清听了,“哦”了一声。那天,他们休息了一日,都没去捕鱼。第三日,几家人又下湖捕了半天鱼。

  这一次,梁梅清同他们一起去了。他倒想看看这个马三爷是个什么样人。

  他们到鱼市的时候,天还没亮,但这里已经人声鼎沸了。河边码头上差不多排了二十多条来卖鱼的小木船。

  天刚亮的时候,来了一群人,为首的五十多岁,长得肥头大耳,嘴里叼着一杆铜烟斗。身后是四五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卖鱼的人一见他们来,纷纷上来打招呼。

  严永贵低声对梁梅清说:“那个人姓马,是这里鱼市的老大,大家都叫他马三爷。我们的鱼都要卖给他,他看你的鱼说给个什么价就是什么价。大家都要巴结他,盼他给个好价钱。”

  梁梅清听了,嘴里“哦”了一声。

  马三爷看了第一家,说:“财鱼和黄颡鱼十文钱一斤,其它鱼四文钱!”

  接下来看的几家,给的价钱高低不等。给了高价的,满脸喜色;价钱被压低了的,满面苦色,苦苦哀求,只换来马老板身后一帮人不耐烦的一顿喝斥。卖鱼人只得忍气吞声。大概看了十来家,懒得再看了,对身边一个副手说:“剩下的鱼全都跟他一样的价。”说着,他指了指刚才价钱被压到最低的那个人——财鱼和黄颡鱼六文钱一斤,其它鱼二文钱。

  梁梅清等五个人的鱼也被压到最低价。

  也是因为年轻气盛,初出的牛犊不怕虎。待那帮人来收梁梅清等人的鱼时,梁梅清将手一拦,问道:“都是一样的鱼,搞什么我们的鱼价这样低?”

  几个人一看,小小少年,胆子不小,竟敢问来问去的。一人伸手向他推来:“啰嗦什么?要卖就这个价!”

  梁梅清见他推来,反手拂开他的手。那人推了个空,反被他差点拂倒,心中大怒,大声叫道:“咦!这家伙还蛮有味!来来来!看看哪个比哪个狠些!”

  马三爷一伙听得这边的喧哗声,都往这边看过来。见到情况不对,也都涌了过来。

  梁梅清也不示弱,冷冷地对马三爷说:“马三爷,请问你根据什么说我们的鱼只值那个价?你看都没看我们的鱼,我们的鱼比哪个的小比哪个的差?”

  马三爷眼睛略略扫了一眼他们舱里的鱼,哼了一声,说:“不根据什么,我想开个什么价,就什么价。这里的鱼价我说了算,谁个不服?”

  梁梅清冷声叫道:“我不服!我叫大家的鱼都不卖给你,看你又哪样赚钱!”

  马三爷“哧”的一声冷笑:“小子!胆还蛮大的!你有本事就叫他们都不卖给我啊!我看谁听你的!”

  梁梅清站在船头对那些卖鱼的人们大声说道:“大叔们,他太黑了!给的价太低了!他从我们手里一买走,转手就赚了一两倍!我们凭什么给他赚那么多?我们拉到别的地方去卖去!”

  刚才价钱被压得很低的人此刻见有人带头,也都跟着起了哄:“是呀是呀!价钱太低了!叫我们怎么活呀?都有家有口的,打鱼累得要死,打了这一点,价还这么低……”

  马三爷见此情景,拿烟杆点了点梁梅清,一帮打手猛地朝梁梅清扑上去。

  梁梅清也不害怕,腾身跳到岸上,把他们都引到空地上。五个年轻力壮身高马大的人围住了这个身材单薄的少年。他们以为制服他不费吹灰之力。马老板脸上挂着冷笑,眼里闪过凌厉的凶光。

  谁都以为这群如狼似虎的人会把这个少年撕成碎片。刚才还跟着一起起哄的人们都紧张地看着,暗暗为他担心。心说,这孩子眼看就完了,马三爷的心狠手毒大家都知道。严永贵他们四人虽然知道他身手好,但看这群人的架势,还是不由为他捏了一把冷汗。直后悔不该把他带来,引来这样的危险。

  五个人围成一圈,同时大吼一声,抽出随身带的短刀,朝梁梅清砍去。梁梅清空着手站着,待他们扑到跟前时,一扭身闪到了他们的圈外。那些刀险些砍到了自己人身上。待他们回身再砍时,梁梅清抓住其中一个人的手腕,只一扭,那刀已落在梁梅清的手中。梁梅清一脚踢去,只听他“哎哟”一声,摔在了一丈开外的河滩上,一动不动。其他人仍然挥刀向他砍来,梁梅清手握刀柄将那几把砍向自己的刀一拨一转,四把刀一下全脱了手,纷纷掉在地上。梁梅清腾身一跃,双腿踢出,四个身强力壮的人一个个都倒在地上不动了。

  人群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马三爷气得脸色铁青,将烟斗别进腰间,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短枪,他把枪口对准了梁梅清,扣动了扳机。梁梅清看得真切,说时迟那时快,一偏身躲开了那颗子弹。那枪只能打一发子弹,要再打得再装子弹。梁梅清哪里给他装子弹的机会?一跃身已经跃到了他的跟前,飞脚踢去,欲踢掉他的枪。那姓马的也是个有几分功夫的人。一见他踢过来,一偏身躲开了他的一踢,顺势双掌向梁梅清的胸口拍来。这马三爷的功夫全在这双手上,一般人被他一拍,非死即伤。梁梅清看他那架式,也知他手掌的力量,他收住势,躲开了他手掌。马三爷紧跟着又飞脚踢来,梁梅清侧身躲过,在马三爷踢空的空档又忽地起身横着撞向他的后腰。马三爷被撞翻在地,马老板体胖,加上年纪已大,身子没有梁梅清灵活明显处在下风。

  两人拳来脚往打了几来回,梁梅清知道久打对自己不利,姓马的是地头蛇,人多势众,等会肯定会有人来的,他不想恋战。于是卖了一个破绽,等马三爷上当全身扑来时,他顺势一躲,马老板结结实实摔了出去。梁梅清赶上一脚踹去,正踹在他的背心,只见那姓马的从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脸色煞白煞白。梁梅清一脚踩住他的背,将他踩在地上动弹不得。梁梅清嘴里说:“还欺负不欺负这些渔民了?”马三爷闭着眼不吭声。正在这时,只听堤上一阵吆喝声,梁梅清抬头一看,只见一大群人手里拿着长刀和短枪正朝这边涌来。梁梅清放了马三爷,一个剑步跳上船竹篙一点船已到河心。他顺着水流的方向撑了几下,小船箭一般向下游射去。快要消失时,只听得他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大叔们,对不住了,我走了!”

  严永贵他们知道他是对自己哥几个讲的,也知道此一别就是永别,心里虽有些歉疚和不舍,此刻却也作声不得。要不然让马三爷知道他是跟自己几个人一起来的,现在可有麻烦了。

  那一群人来到河滩边,看到受伤的马三爷等人,问了问知道肇事的人已经逃了。马三爷此时身受重伤,心里知道一时报不了这顿被羞辱的仇,恨恨地说:“让他逃了,也不知他是哪里来的。等有机会找到他,定将他碎尸万段!”

  一群人将受伤的人抬回了家,眼看这天的鱼都卖不成。人们纷纷撑船准备离开。

  严永贵四个人也撑船随着人群离开了。
  作者题外话:希望您能耐心看一下,也许前面不怎么吸引人,但后来会越来越精彩丰富的。如果您不习惯看这种娓娓道来的叙述方式,但这的确是一种传统写法。大家耐心一点,好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深情少女
第二章  深情少女

  梁梅清和赵平儿赵心儿姐妹俩在河里行了许多日,来到一处名为洞箫村小乡村,他们在此落了脚。他们傍着河搭了两间小茅屋,他住一间,那两姐妹住一间。

  这里的人们很朴素,对他们三个人的到来很热情。他们打了鱼经常会分一点给附近的居民吃,邻居们见是三个孩子,出于怜惜之情,也会送他们一些吃的和用的。

  每天,梁梅清和赵平儿下河捕鱼,赵心儿在家做家务。捕到的鱼,两人再一起弄到集市上去卖。日子倒也过得挺殷实的。

  转眼间五年过去了。赵平儿已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

  赵平儿是一个爱美的姑娘,虽然日子过得并不富裕宽敞,但她仍将两间小茅屋收拾得干干净净。虽然每日不停劳作,但她仍然在极少的空余时间里,去野外采来鲜花插在房间里。房间里每日都飘散着花的香气。三个人的衣衫虽不华丽光鲜,但赵平儿带着妹妹将每人的每一件衣服都整理得平平整整,不留一丝破洞。即使是被那破洞也是极其讲究。她总是想方设法在那破洞处用针线绕出一个美丽的图案来。赵平儿上集时买了几根红头绳,两姐妹每日用红头绳缠着乌油油的粗辫子。有鲜花的季节,赵平儿经常采来好看的鲜花插在自己和妹妹的头上。

  她们的脸是红润的,不用擦粉就十分娇艳。

  其实她有一个小小的心思,她要每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给梅清哥看,让他舍不得离开她们。

  在近两千个日日月月的相依为命中,赵平儿对梅清哥由原来的感恩的心情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另一种情绪。

  这感觉,象是亲人,在一起成了一种习惯,一种必需,如果哪一天他离开了她们……眼看他已经二十三岁了,到了该娶媳妇的年纪了。他会娶别的姑吗?这种事情只要想想,她的心都如刀割一般的痛苦。

  她喜欢他啊!

  但这些心思,她都深深藏在心底。她是一个腼腆的姑娘,她没有勇气向他表白。她在等待,希望他终有一天会明白。

  梁梅清并不是一个感情细腻的人,他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他仍只把她们当作妹妹,看着她们日渐长大,面色红润,营养良好的样子,心里感到十分欣慰。

  也许,他的心里也有一些朦朦胧胧的感觉,毕竟,他现在也是一个发育正常的青年了呀。但是他不能那样做的,不能因为自己救了她,便能理所当然地想让她爱上自己。她是那么的美好,她应该找一个家境富裕的男子,过上更好的生活的。象自己这样,怎么能给她一辈子的幸福呢?每想到此,他便强压下心中的那一点冲动。

  这天,梁梅清和赵平儿将打的鱼运到集上卖。梁梅清放好鱼走了,赵平儿守着摊。

  这时,一个经常来买鱼的四十来岁的妇人又来买鱼,她每隔三五天就会来买一次鱼。她选中了一条大鲫鱼让赵平儿称秤。赵平儿称好了,那妇人拿出钱袋付款。这时,梁梅清突然回来了,对赵平儿说:“一会儿你卖完鱼自己回去,我今天有点事可能没空来接你。”

  赵平儿一边接过那妇人的钱,一边对梁梅清点点头说:“你去忙吧,我一会儿自己回去就是。”

  那妇人听见他们的说话,回头看了一眼,当见到梁梅清的面孔时,脸色突然变了,匆匆提了鱼走了。

  过了一会儿,那妇人又来了,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问赵平儿:“赵姑娘,刚才那男人是你什么人?”

  赵平儿愣了愣,道:“他是我哥哥。”

  妇人问:“他也姓赵吗?”

  赵平儿答道:“不是啊,他姓梁。”

  那妇人听了接着问道:“他是不是天门人?他老子是不是叫梁云开?”

  赵平儿有些奇怪,诧异地盯了妇女一眼,心想,你认识他刚才怎么不跟他说话,现在倒又折回来问!嘴里却还是回答了她:“是啊,是天门人。不过我不知道他的父亲叫什么。”也难怪,梁梅清从没跟她们讲过自己家里的事。

  那妇人冷冷地一笑道:“没错了,就是他!”说完,走了。

  赵平儿听了她的话,心里十分忐忑。

  到了下午,还剩下许多没卖完。赵平儿因为心里不安,不想卖了,便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这时,突然来了两个年轻人,一左一右架住了她,不等她开口叫,将一团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把她拖到一个僻静的巷子里。

  这时那妇人出现了。

  只见那妇人冷冷一笑道:“与你打交道一年多了,竟不知你和我家仇人住在同一屋檐下!你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想利用你和那小子做个交换。”

  可怜赵平儿手脚被他们缚住了,只能睁着吃惊的大眼睛任由他们将自己扔在一个废弃的破屋里。

  已经很晚了,梁梅清见赵平儿还未归家,便找到街上来。只见一堆东西扔在那里,却不见人影,心里一时急了。

  正当他急得四处寻找时,一个年轻人在不远处对他说:“找你妹子吧?我知道她在哪,你跟我来。”

  梁梅清不认识那人,听他这样讲,心里不由起了疑心,警惕地随着他走去。

  那年轻人正是张大婶的小儿子。梁梅清跟在他身后,绕来绕去绕了半天,却来到一间破旧的空屋子里。只见赵平儿身上缚着绳索,嘴里被塞着一团破布蹲在墙角,眼里挂着泪花。

  梁梅清见了大吃一惊,正要奔过去将她解开,却突然听到有东西朝自己袭来。他抽出腰间的短刀回身拨去。只见一把飞刀“叮“的一声插入了旁边的窗棂上。

  梁梅清大怒,怒声喝道:“你是什么人?干什么要这样做?我妹子得罪你了么?”

  一击不成,年轻人紧接着又一挥手,无数个暗器从各个方向飞向了梁梅清。梁梅清又是一跃,却由于躲避不及,有一个还是射入了肩部。一阵钻心的疼痛立时传来。梁梅清既生气又莫明其妙,不由问道:“你到底是谁?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竟要下这样的杀手?”

  这时,只见院子里又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那个中年妇人,另一个是年年轻男子。

  只听那妇人道:“你认不认识我们没关系,只要我认识你老子就行了!”

  梁梅清吃惊地看着那个妇人,依稀觉得有些面熟。我父亲?她跟我父亲有仇?哦对了!梁梅清想起了十岁时候的一幕惨剧。那罪魁祸首就是自己的父亲啊!那一幕一直到现在都深深印在他的脑海,有时做恶梦,都会从梦中惊醒。

  梁梅清心里顿时明白了。心说,罢罢罢!怪人家不得!不过,赵平儿与这些是没有关系的,不能让她有危险!便说道:“那赵平儿不是我亲妹子,请你们放过她!要找我就冲我来好了!”

  妇人哼哼一笑道:“没想到那个老东西还有一个儿子躲在这里,要不是你跟你老子长得象,恐怕要给你躲过去了!苍天不负有心啊,总算让我给找着了!你放心,我要的是你的命,只要你肯死了,她自然会没事。不过,如果你不死,那就难说了!”

  梁梅清道:“你们何必为难一个女子?你有事冲我来好了!”

  年轻人轻蔑的一笑,道:“你还有资格跟我在这里说三道四么?看看你那不中用的样子,你不想死也由不得你了!”说着,挥拳击来。

  梁梅清虽然中了他一镖,但还不碍大事。他握拳迎了上去。两人拳来拳往打得不可开交。这时,站在一边的另一个年轻人也加入了战斗。两个打一个,梁梅清又受了点伤,明显是处于下风。赵平儿见此情景,心中着急,嘴里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妇人一把扯掉了她口中的毛巾,说:“你想叫什么就让你叫,你这样‘唔唔唔’的我听着都难受!”其实,她的心思是让赵平儿叫嚷,可以分散梁梅清的注意力,让她的两个儿子更容易得手。

  毛巾一被拿掉,赵平儿就大叫道:“梅清哥,你不要管我,你快走吧!他们是想要你死呀!”

  梁梅清听到她的声音,问道:“你没事吧?”

  赵平儿大声说:“我没事!我不会有事的,你快走吧!”

  妇人听她这么说,在一旁威胁道:“你怎么知道你不会有事的?他要敢走,我们马上杀了你!”

  梁梅清听了,说道;“有本事冲我来,快放了她!”

  妇人冷笑道:“只要你不走,她自然不会有事。”

  赵平儿转而求道:“张大婶!我们打交道这么长时间,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梅清哥也是一个好人。求求你们,放了他吧?”

  妇人仍然冷笑道:“哼哼!我现在不管他是好人坏人,只要他肯死就行了!”

  赵平儿听了,哭泣起来:“张大婶!求求你!没有他,我和妹妹怎么活下去?我们离不开他呀!”

  妇人道:“那是你们的事!”

  梁梅清一边与两人搏斗着,一边在思忖:看来这两个人的身手还不弱,自己这样与他们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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