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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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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上加好,对身边的亲信防范太弱。这些不是不知道,是像我刚才想做却做不出一样。唉……我比帮主还那个,明明早就知道沙沙的为人,却不撞南墙不回头。”突然,脑中一声震天雷响,李诗诗娇躯大震,暗道:“秦大哥根本就不需要来偷听他们谈话,全是为了让我对他们彻底死心才这么做。”想到这,顿时热泪盈眶,难以自制。虽然早就知道苏轼和秦朝都对自己很好很好,但平时这种感觉只是朦朦胧胧,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清晰过。(未完待续。。)


 第二章 胆小鬼自成一派

  “有男人不愁美女太少,反愁美女太多,用情太深。”第一次听木婉清说这句话的时候,李诗诗嗤之以鼻,心想:“就算世上真的有那种男人,也没有那么贱的女人。”
  可是现在,李诗诗发现自己正在向‘那么贱的女人’转变,明知不会有结果都放不下,正越陷越深。就拿这次任务来说,到底是为了完成任务,还是为了有机会见他一面?
  先不想这个,这次丢脸丢大了。要不是被偷了钱身无分文,不想真乞讨,也不会被悟聚文……回头看,显然是个连环计,第一步是帮忙找回丢失的银钱,获取自己的好感。
  在糊涂和清醒间李诗诗来来去去不知多少次,等到长时间不再糊涂时,才忽然发现自己正坐在马车上,秦朝又一次消失不见,又一次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马车在养生堂门口停下,李诗诗从腰间抽出块白色面巾蒙上,神色复杂地走下马车。眼前的景象熟悉而又陌生,热热闹闹不喧哗,杂乱无章中井井有条,矛盾与自然并存。
  李诗诗几次想走进去,看看自己从小长大的家,看看秦大哥现在的家,又都中途退了回来。心中自我解释道:“苏夫人她说不定也在,不去了,免了尴尬。虽说父母是罪有应得,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不报仇我有最多理由都不孝,自身能力越大越不孝,孝了对不起天下,对不起苏大学士救命之恩,对不起大哥。”
  心中越纠结,越理解罪及亲属的必要。
  过去很难理解,亲人犯罪与家属有什么关系?现在越来越容易理解。重犯最该死也只有一条命,给不给亲属定罪,那些人大概也都不会因此而对官府感恩而放弃报仇雪恨。既然如此,当然是斩草除根最清静。不然想睡个安稳觉都难。特别是皇帝,就算不主动得罪人,也是仇家满天下,若因心怀仁慈而不敢杀人,长一万个脑袋都不够。
  李诗诗虽然理解,但越理解也越难化解。
  转身在养生堂对门百步外找了个茶摊坐下,随便点了杯陈茶,李诗诗边喝边想:从古至今这天下就没有过皇帝是好人,甚至官员中也从来没有过什么真正的好人。因此像秦大哥那样才高八斗的大好人,连苏大学士都钦佩万分。却不肯当官。但秦大哥有说过,好人是好人,好皇帝是好皇帝,好官员是好官员。坏人做个好皇帝一样功在千秋。
  有功在千秋,是否就一定利在当代?
  未必。
  未必就一定,更未必就不一定。更坏的好皇帝也不是不可以利在当代,再功在千秋。例如秦始皇,绝对是个好皇帝,却怎么也说不上是个好人。就像很多人好心办坏事那样。秦始皇是个很残暴的人,没什么仁慈之心,但坏心也可以办好事,大坏人可以做大好事。相较而言。许多更仁慈的皇帝,一生反而罪过远大于功劳,当真是害人不浅。
  更怕是遗害无穷……
  李诗诗越坚信父母是好人,越坚信好人难做。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善人,也因此而越来越受人尊敬和眼红。后来也因此而越来越被人笑话,只因这世道变化太快也太大!只有荆国公王安石得权那时。做善人才有意思,心越善越好。王安石倒下,最大的善人也得跟着倒下。父母因行善而吃尽苦头,也不得不跟着变。
  全家上下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仍坚持不变。
  因这甚至差点与父母反目成仇,被赶出家门。从此不孝女、败家女等名头被安在头上,如附骨之疽,再也甩不掉。认真说起来,王安石死的时候,李诗诗还是个话都说不圆的小女孩,往后是不是好人,做不做好人,似乎与王安石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李诗诗绝不这么看,自觉王安石这人不仅对自己影响极大,对整个世界都影响巨大。
  甚至于,对未来都会有不小的影响。
  这一点并不难相,却更难令人深信。
  李诗诗忽然想起秦朝说过的一段话,一段引自己认真思考过不下百次的话:“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生死的意义,似乎就隐含在这里面。
  寻思:“像荆国公那样的伟人,死了是还活着,但我父母那样的小人物,只求不是活着就已经死了,哪里还敢求死了却还活着?”想到这儿,不由对秦朝更生感激。
  她那些女性家属大都被发配到军营里,运气好的洗衣、倒水和扫地,或唱歌、跳舞和杂技供人娱乐,运气不好,不知得忍受多么折磨和侮辱,却都被秦朝早早救了出来。
  而且大多安置得比没获罪前还妥当。虽然她那些亲属中,能让她感恩的真心没几个,和她有仇怨的反而居多,但只要她有能力肯定是以恩报怨居多,以怨报德则少之又少。之所以还不能有十分肯定,主要是因为这不只看她过去的为人,丝毫不考虑未来的变化。就拿现在与过去相比,就已因秦朝、苏轼等人而使她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但最怎么变,好心还能更好心。
  这似乎没有极限!没极限最好。
  李诗诗忽然想起秦朝说过的另一段话:“我救过的女人早已不计其数,若每个都要以身相许,不然就为奴为婢,那我还敢继续救人吗?你们这虽然是一片好心,却是在逼我不再救人。就算不说其他人,只说你们自己,付出那么巨大的代价,值得吗?报恩有的是办法,何必非得如此不可!”一有空就想,一遍又一遍反复琢磨,不知想过多少遍。
  秦朝离开李诗诗后,循着万蛇爬过的痕迹,找到正在放牧蛇群的钟灵。蛇群漫山遍野,一下全躲了起来,只剩下条筷子长的小花蛇,在钟灵身旁游来游去,时隐时现。钟灵怀里的闪电貂吃惯了毒蛇,对那小花蛇却颇有畏惧之意。其中又隐藏着贪婪,若不是钟灵控制得力,两只毒物之王早就斗在一起,分出胜负。同时也就分出了生死。
  更理想是还剩下一只活着,且因吸收了另一只毒物之王,变得比之前更强大许多。
  秦朝突然使出降龙掌法的第十八招‘笑言哑哑’,钟灵眼一花,那小花蛇已经落入秦朝右掌的瓷瓶内,闪电貂晕了过去。原来在眨眼之间,那小花蛇和闪电貂近乎同时对秦朝发动了猛攻,一只被抓入特制的瓷瓶,一只被击晕后放回钟灵的怀里。若两只毒王攻击的是钟灵,她连看都没看清,下场可想而知。但如果两只毒王真的攻击钟灵?
  下场悲惨的肯定是两只毒王,钟灵对这自信满满。
  因为这不再只是臆测,事实早就发生过不止一次。
  也已被事实证明过不止一次。秦朝想让两只毒物之王不攻击自己很难,但想让它们攻击自己却实在是最简单不过。那小花蛇和闪电貂都极为聪明和狡猾,之前半点敌意都不露,却不知秦朝原本就是针对小花蛇而来,身上的破绽是故意显露而又不太明显,引蛇出洞,以降龙掌法降蛇。钟灵吁了口长气,眉头大展,道:“官人,你来得太及时了。”
  秦朝心道:“称呼怎么又改了?”嘴上道:“我是来了,但你想错了。”
  钟灵道:“反正你再不来,这两个小家伙就要造反啦!”玉手拍了拍越来越饱满的胸脯,感叹道:“我现在总算开始理解——皇帝为什么那么害怕下面的人造反?”
  秦朝心道:“这狐猸子越来越懂得诱惑人啦!”
  嘴上道:“你知道我修炼九阴神爪的首选方案是一只蜈蚣之王,而且得王中之王。但那未免想得太好。第二方案是,一只蜈蚣之王,一只毒蛇之王,相生相克,不成功便成仁。”
  钟灵皱眉道:“第一方案越理想,后患越恐怖。第二方案太危险,根本没必要冒这个险,反正咱们现在这小日子过得还真不错!”
  秦朝道:“我还要借此冲破‘北冥神功’,真正地自成一派。”
  他的语气很平淡,钟灵却听得心惊肉跳,惊叫道:“那不是连命都拼上了吗?为什么?一代宗师面对你根本是个屁呀!这理由根本行不通啊!”
  秦朝道:“你看我像那种喜欢把自己当小强折腾的人吗?”
  “嗤!”钟灵忍不住笑了,“现在谁不知道你是个超级胆小鬼!那么高武功,连皇宫大门都不敢进,连那些小宫女、小太监都不如。”越说越是忍不住笑。越笑越开心。
  “哼!”秦朝冷哼道,“幸好我足够谨慎!你是不知道,我还没进皇宫门,那小皇帝就忍不住大爆杀机,若是侵入了他的地盘,你想他为什么还要忍?还能忍?”
  钟灵瞪大眼睛道:“那干嘛不直接杀人?”
  秦朝道:“这牵扯太大,要解释起来实在太复杂,说上几天几夜都不一定说得清。大道理我先不说,说关键。具体说,高太后都亲自上门来通知我搬离京城,你想这还有假吗?”(未完待续。。)


 第三章 坐不了不是不做

  钟灵听了他的话更加不解,笑道:“女人说的话,连你也信了?”这话中多少有些**,更多是讥讽,主意是加强不信。
  秦朝一听就懂了不少,再不用任何解释,但自个还要解释,张嘴向她解释道:“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说有一个最不希望见到有动乱发生的人,那肯定是高太后。”
  “为什么?”钟灵满头雾水道。
  秦朝道:“你无心沾染政治,要知太平即盛世,只要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史书对高太后的评价最低都不低,保持得越久评价越高。你说‘这有什么用?’”
  想了想,续道:“我若用政治来解释,疑问只会越解释越多,不如用武功跟你讲,这就好比是‘武功上天下第一’对练武之人的诱惑,那不是心里明白就能抵抗得了。”
  轻轻一叹道:“除非不练武,否则武功越是高强,有希望距离天下第一越近,抵抗力反而越虚弱。高太后的问题也是这样,所站的权位越高,对那种评价的抵抗力越弱。”
  钟灵过去很见不惯他的唉叹,现在一想到养父与亲父就能理解深刻,强笑道:“我只知道,站得高有站得高的烦恼,以前不需要管的事情,现在都堆积成山,还像是不得不管。”
  秦朝反问道:“你不是因为这个,才跑我这儿来偷懒?”
  钟灵摇了摇头道:“那些对我只是小意思,太没挑战性。”语气一转道:“我不管那小皇帝为什么要杀你,总之先下手为强,咱先干掉他再说其它。”
  秦朝苦笑道:“你胆子本就不小,现在更大了,太小瞧天下人了!”
  语气一转道:“干掉他,还有千千万万个人等着坐上去变成另一个他,做的却不一定更好。若朝中权力不稳。天下更乱,百姓更苦。这罪过,你我能担得起吗?”
  “你想未来都生活在自责之中吗?”
  “你想以后比慕容复的复国还忙?”
  钟灵听他一问接一问,越听越郁闷,气道:“就算不杀他,真杀不了他,能吓一吓他也好,不然连那小毛孩的毛都没割下半根,就吓得逃之夭夭,多开一百家牙店都不够。”
  秦朝道:“那更是拿亲友的性命开玩笑。反不如杀了他一了百了。”
  钟灵凝神细思了一会儿,点头道:“看来对付这种人,确实只有两条路最好,要么杀了他,自己坐龙椅,要么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秦朝微微一笑,道:“为什么要自己坐龙椅?”
  钟灵边想边说道:“费那么大的力气。当然不能便宜了别人。而且别人为了坐稳那位子,不找借口为上一任报仇才怪。再说,与那位子一比,其它好处根本不值一提。与其便宜别人反过来害自己。不如自己拿了最大的好处,高高在上把别人都踩在脚底下,有没机会都不给。”越说越得意。好像只要割下赵煦的人头,皇位就等于到手。
  秦朝脸色一正。严肃道:“你们都知道我对那位置不感冒,如今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人贵有自知之明,只一个兴趣太广。就注定我不会是个好皇帝。”
  钟灵真心感到很无力,不甘心叹道:“只好便宜了那些牙店。”
  秦朝道:“为什么?”
  钟灵一本正经道:“笑掉天下英雄的大牙没什么,谁敢笑尽管去笑,就怕往后还会一直笑下去,比耻笑龙阳君还可笑,长此以往,牙店的生意不红火才怪。”
  秦朝笑了笑,道:“你这丫头,我本来准备和你讲讲先天强者何以喜欢隐姓埋名?讲讲江湖上的强者与战场上武将之间那些复杂而又简单的关系,现在看来还是不讲好。”
  钟灵眼珠一转道:“明知我最爱听你说书,越离奇越好,越复杂越妙,越巧合越悬,还转着弯说不想笑掉我大牙。快讲,快讲,我保证不笑。说不笑,就不笑,穿越射雕都不笑!”
  她这话使秦朝不由想起昨晚做的一个梦,梦到贾大儒去了射雕,像段正淳一样见不得美女,见一个爱一个甩一个,连黄蓉都被他甩了,嘴里还说最爱她不过……
  思绪从射雕梦中收回,秦朝轻了轻嗓子,说道:“事情得从禁不禁武开始说。你先说一说,如果朝廷禁武的话,局势会怎样演化?”
  钟灵道:“这还用想吗?当然是被武者群起而攻,不倒台,国力也江河日下。你禁武越禁越弱,他国不禁武,国力武力皆越来越强。你要还敢禁,最终免不了被弱肉强食。”
  秦朝双掌一拍道:“说得好!”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道:“你再说一说,朝廷不禁武,明着暗着都放任自流,局势又会是怎样?”
  钟灵兴奋道:“当然是强者越来越多,不讲规矩的黑恶势力猛增。群雄四起,谁也不服谁,打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朝廷再想管,也越来越管不住这些自命英雄的江湖好汉了。”
  “是啊!”秦朝道,“禁与不禁都不好,又各有各的好处。既不能完全施行,又不能完全放弃。只好一手萝卜,一手大棒,该用萝卜时用萝卜,该用大棒时用大棒,灵活运用,把握好其中分寸。举例说,当丐帮发展太快,那朝廷就得更快想办法打压;当丐帮发展太慢,那朝廷反而得想办法帮忙。调控好了少林和丐帮,就调控好了半个武林。高过警戒线便打压,低过警戒线便拉起。一打一拉,萝卜大棒。禁与不禁,皆在其中。”
  “啊……”钟灵喜得又蹦又跳。
  她胸前那地方更诱人了!
  自然是无意是不?
  大自然就是这么神奇,异性相吸最自然不过。
  秦朝现在是想不看都不行,反正摸都摸过了。
  有过第一次,第二次就更……
  没第一次也不怕,一喝酒就有了胆。
  只一次,不怕不色胆包天!
  有过第一次,第二次就顺其自然好了。
  再多摸几次,不大也大了。
  不好也好了。
  “果然还是官人的故事说得最好,直指心脏,以前再懂也只是些无关大雅的皮毛。”
  秦朝道:“这不是故事。”
  钟灵不以为然道:“那又有什么关系?”
  秦朝也懒得计较,接着道:“不彻底禁武,肯定会强者越强,强弱越来越玄虚。皇族中人勤奋的少,专心的更少,吃喝玩乐更分心,资源越好越难一心修炼,更别说冒险登峰。”
  钟灵恍然道:“大理段氏分俗家和出家,原来根源在这儿——那些出家人既是武林中人,又拥有最好的资源,不厉害才怪。而俗家子弟也可以更加专心于国家事务,让国家蒸蒸日上。他们骗别人说什么不忘记武林中人的身份,主要是掩饰。本意是为了江山永固,既可以笑傲官海,又可以笑傲江湖。恐怕还有坐山观虎斗,等机会吞并天下之意。”
  两人边说边游山玩水,脚下时而快,时而慢,连自己都不知会走向何方,想跟踪就更难了。秦朝不干涉等于默认,顺势想引证最初那次在龚家武馆门口暗算自己那女人。
  基本上,秦朝已经摸到了一些思路。那女人可能是看中了霍青,想传授衣钵,顺手给她一个行侠仗义的机会,考验一下她,看看她的仁心、机智等表现,看她是否有资格继承。
  那女人是谁?
  多半不是那灭绝师太!
  多半与她少不了关系。观音院中的娘门,看着没一个正常,连霍红都越来越不正常了。霍青没加入,可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真要加入了,外人似乎也没法反对。
  回转神,秦朝道:“你不也是段氏子弟中的一员吗?连我也沾亲带故,关键时候怎好袖手旁观?就算我们都袖手旁观,也远比去资助敌人好,是不是这个道理?”
  钟灵嘻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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