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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大江东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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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祖宗立村开寨时真是苦啊!筚路褴褛,以启山林。那就是在为我们这些后辈开天辟地啊!“老牛郑重地说出了这八个字,估计这也是一代代传下来的,”依从法明大师的指点。采些山间果子配合药材酿酒,时间一长这酒就又酸又苦。“

    经老牛这么一说,江流顿时明白了,这什么苦酒不就是果酒吗?至于又酸又涩,放了百年还能保存下来就已经不错了,还能奢求什么。

    ”后来,但凡牛族子孙出世,便点一滴老酒在口中,十八岁成年之日开祠堂祭祖先再饮一杯。以此规训后辈,须知凡事先苦后甜,不忘祖先创业之苦。“

    说完这番话,老牛对月感怀,已是泪流满面,各个席位间的牛姓族人有的放声大哭,有的小声抽泣。刘传善一向和老牛看不对眼,此时也慨叹道:”牛家人族训如此,我刘氏不如也!“

    放眼四周,就连江海都放下了手中的鸡腿怔怔出神。江流脸色一垮,这画风不对啊!怎么感觉除了自己好像都挺有感触。

    呵!比起感怀先辈什么的,你们真是弱爆了。

    看哥给你们来个对酒当歌,只见江流一拍桌子,长袖宽袍一挥,目光迷离,对月吟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老曹这一句不愧是千古名篇,古今通吃,只这一句便吸引了所有的目光,江流眼神悄悄一扫,便看到多数人都目瞪口呆,只有几个老人家还有点见识,一脸对读书人的崇敬之色。

    江流嘴角微微翘起,正要再接再厉。忽然,嘴角一抽,忘了!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竟然大脑一片空白,而以牛德海为首的几个人还一脸享受,显然是识货的。没办法,只能塞点私货了。

    大脑飞速运转,智商值瞬间飙到二百五,上亿脑细胞奋战不休。

    良久,江流仿佛酝酿了一番情绪,”苦酒且为歌,万载自问长生,空对秋月春风。“

    江流想想自己的修仙之路,迷茫而又彷徨,唐诗宋词浸润下的脑子搜肠刮肚想出了半真半假的几句。

    ”生老病死哀,问大道禅音渺渺。何惧仙路难,余生寥寥,我自仰天长啸。”

    这么一首不伦不类的小词作完整个人简直如同水洗了一遍,眼花缭乱,头脑嗡嗡作响。

    在金色的阳光照耀下,一丝丝黑气从江流百会穴冒出,见光即散,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而在江流怀中的莲花金灯内,树仙化作一个绿髯青须的小老头,此刻正在捶胸顿足,“就差一点啊!就差那么一点!小秃驴已经在走火入魔的边缘游走了几趟,怎么在最后关头又突然回去了。”

    莲花金灯在江流血液浸染后才算是真正属于他,不会被轻易夺走。而身处莲花灯内的树仙,凭借其强大的生命感知力自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时时刻刻感受到江流的变化。

    在江流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隐藏着一股冲天的杀意与暴虐,煞气惊人,这么一头猛兽竟然被封锁在这样小小的身体里,他能活到现在树仙都感觉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的是明明就要入魔的江流竟然在一瞬间多了一股清灵正气,死死压住暴虐的杀意。

    树仙当然不知道,江流所做的这首苦酒歌里面蕴含了他的一丝情感在其中,在情感释放的过程中内心中的阴暗不堪也在释放,此消彼长之下,才会出现这么一股正气。

    “大师真是大才呀!若不是上山早,也是状元王佐之才。”牛德海一记马屁拍上,一听就是说书的听多了。不过,并不妨碍江流晕乎乎享受一下飘在云端的感觉。

    连苦涩的果酒都多喝了几杯,长袍一挥,还挺有股放荡不羁的感觉。端着杯果酒,江流先是把那首小词吟了一遍,越品越觉得有味道,又绞尽脑汁胡拼乱凑编了曲,唱了一遍,手舞足蹈,又哭又笑,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他嘴里叽哩呜啦说的什么。

    江海傻了眼,从小到大哥哥从来都是一个乐天派,他可从未见过如此放浪的哥哥。在这种情形下载歌载舞真的好吗?江海脚步悄悄移动,一旦发现情景不对就准备偷偷溜走。至于老哥,他还是自求多福吧。

    趴!

    一声脆响把江海吓得胆战心惊,准备好计划却因脚麻了而行动不了。却见老牛一拍桌子,短襟上衣一脱,黑黝黝的肚皮上露出了黑乎乎一坨胸毛,挥舞着油黑大手猴子似的跳来跳去,滑稽搞笑。

    ”来哦!“

    众人的兴致被带到了高潮,不知谁吹起了丝竹陶埙,男女老少一起加入了这场狂欢。欢快的歌声和轻捷杂乱的脚步声飘荡在偌大的广场上,混成一首高昂的乐曲。

    死亡远去,压抑的情感如火山爆发般完全释放出来,每一个尽情放纵的人心底此刻也许都有对命运的惶恐和迷茫。

    江海自然不会懂这一点,他只看到众人折腾到了金乌西斜,乳燕归巢。然后又是一番摆酒用饭,秉烛夜谈,直到月上中天才各自收拾安歇。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睡觉的大哥呼噜打得震天响,窗户纸哗哗震动,满院呼噜声此起彼伏,相映成趣。

    在莲花金灯深处,树仙老头破口大骂,随着法宝与主人之间的联系加深,他已经感受到江流不仅没了走火入魔的危险,法力反而更加精深了,这让他如何不急。

    当第二天江海顶着一双黑眼圈醒来时,被大哥很是一番嘘寒问暖。然后他就见大哥自去收拾东西了,见他疑惑就解释道:”哦!昨天我已经和牛老哥谈好了,今天他们一行人回村,另有人手进城,我们搭个顺风车,吃过早饭就走。“说完一脸兴奋地把一小袋沉甸甸不知什么的东西塞进了怀里。

    日上三竿,正是一天最好的时候,夜晚的安眠消去了一身疲惫,而第二天的辛劳刚刚开始。林荫小道下,刘家村加上卧牛村全员出动,以国际大腕的阵容浩浩荡荡一群人来送别江流二人。

    当先便是牛德海和刘传善,刘传善客客气气千恩万谢与江流告了别。

    牛德海更是大嗓门哀嚎起来,长满老茧的大手握住江流白嫩的小手,鼻涕一把泪一把:”江老弟,我是真舍不得你走啊!以后可别忘了来卧牛村看望老哥哥啊!让老哥哥也尽一尽地主之谊!“

    不着声色地抽出手,反过来握住老牛的胳膊,江流自然是一脸真诚,拍胸脯保证必不忘今日之约云云。

    又是一番寒暄,直送出了一里地,两人才坐上了往江州城里去的牛车,领头的正是牛山牛力和一群刘家村里的熟悉面孔。

    牛山两人很是兴奋,围绕在江流身边麻雀似的叽叽喳喳个不停,”大师!你看这车队,满满当当三辆牛车,金山岭山脉周围一带的村子能拿出一车山货的村子都不多。这次出来的急,只装满了一辆车,另外两辆是刘家村的。“

    牛山一脸自得,几个刘家村的子弟也是乐呵呵的,这个时代比谁家富,比的不是金山银山,而是这些能吃的粮山。江流呵呵一笑,靠山吃山。对于两村的富庶,昨晚他是早就领教了。摸了摸胸前的钱袋,心里又加了一句,今早又领略了一番。

    ”大师您别看这次带了十来人,可能人手还不够。我们一直把车赶到洪江边上,牛车就要往回赶了。搭渡船过江后离城就不远了,每人扛一包山货走着送到货坊。到了货坊和管事交割了货物,钱货两讫,这才往回赶,天黑时才能回到刘家村。“

    牛山牛力掰着指头一项项把事情理清楚,期间还争吵几句,看得出来他们是第一次独当一面。事前一定要争论清楚,不然事后就完了。

    牛车吱吱呀呀前进,阳关透过树叶缝隙射下来不是很刺眼,江流枕着双手,半靠在山货堆上,眯着眼睛很是享受。忽然一阵强光照来,一阵哀嚎哭泣之声传来,真是凄凄惨惨,江流手脚一震,原来是南柯一梦。

    耳边渐渐响起哗哗水声,还有人群喧闹的声音,江流抬首一看,原来是就要到江边了。

    几个村民赶上前去查看,不一会便回来报说今日渡船不开,不少外地客商聚集在江边闹事。船夫正在和他们胶着着,两边气氛不对,很可能要打起来。

    江流看看天空,万里无云,偶尔飘过一丝云彩。这么好的天气船夫怎么会不做生意呢?一行人面面相觑,只好赶上前去一探究竟。

第12章 每年都有古怪() 
大江涛涛,一水横亘千古。自古以来,大江大河所过之处,江水泛滥之后便是良田沃土,洪江两岸自然也是人烟阜盛,一江之水哺育了万千百姓。然而,往日来来往往车马不绝的洪江渡口此时却门可罗雀,江面上不见一舟一楫。

    浑浊的江水奔流直下,远处看去没什么异常,走进一看才发觉江面上泛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黑气。

    “小海!你看这江面上有什么古怪吗?”江流小声在弟弟耳旁说道。

    江海听了古怪二字就联想到妖魔鬼怪。小脑瓜子一缩,上下左右眼珠乱看,见四周并无异常,这才两手抱住江流肩膀,伸长了脖子往江里看去,只见江水悠悠,偶尔有浪花翻过,算得上风平浪静。

    看着大哥,小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原来只有自己看得到,江流默然无语,低下头忽然想起了自己刚才的梦境。自己修炼到了这个地步,做的梦应该和现实有莫大的联系,或者说就是现实的一部分投影,只是不知是来自过去还是未来。

    江边的富商只有三位,排场却一点都不小,个个前呼后拥,身有仆从十余人,加在一起满满当当三四十人。

    在牛山眼里,架船的老何看起来比平日里更苍老了一些,佝偻着腰,枯手中拿着一杆长篙,坐在一口破船上不停地拨弄水草。但有青衣仆从哇哇叫着冲击他的那艘破船,他便走下船来,近前三两下撂翻,一脚把他们踹到江里去喝水,直到扑腾不动了再一竿挑上岸,晾着。

    眼下已经有十余个小厮在岸边晾着,一个个面色苍白,气若游丝,不知还能不能活成。

    一个方头大耳,肥脸充血似的富家翁眯着一双老鼠眼,疾言厉色道:”老何,你当年不拦我,今年为何又要拦我?“

    健壮的胸肌袒露在日光下,像是打磨得光滑油亮的大理石,老何一挺胸膛傲然道:”当年不拦你是尽情分,今年拦你是尽本分。该尽情分的时候自然讲情分,该尽本分的时候也自然论本分。

    再者,这洪江上早有约定,时候不到你们不能登船。难道你们还想仗着人多势众强抢吗?

    老鬼我是不在乎,也知道你们想什么,但是,还是奉劝你们一句,规矩如此,且莫多想。反正今日我拦你,也不知何日谁来拦我呦!就不知你们有没有这个胆子了?“

    肥脸富商小眼睛黑白闪灭,心中在权衡利弊,一挥拳头,牙根紧咬,“好!就按老何你说的办!按规矩来!”

    江流一行二十余人到了江边,距离富商和老何他们还有五十步左右,牛车却死活拉不动了,向来温驯的耕牛四蹄死死立定,不肯挪动一步。牛眼湿润,盯着前方。

    喂食、灌水、蒙眼所有方法用尽这三头牛愣是没有一头肯挪步。看着牛眼角的湿痕,牛山忽然想到了什么,再看江边一群人,果然个个面色可怖。

    强撑着笑容,牛山走到江流身边,神色一变,一脸惧色地悄声说道:”法师!村长好像说过,最近这几年,每年这洪江边上都要出些外地客商莫名溺死的怪事,连尸体都找不到。每年这个时候当地都没人过江,偏偏今日遇见这等怪事,再仔细算算,那时间好像就是这几天。“

    牛山说完,悄悄瞥了一眼洪江方向,四周环境突然一冷,一股寒风刮来,烈日当头下,众人却感到凉飕飕的。

    江流本就心有所感,此时听到牛山如此说更加确定其中必有古怪,暗自思忖,左右不过是些小鬼,自己怎么说都算是半个罗汉,又何惧之,遂哈哈一笑道:”本法师降妖捉鬼,专治各种灵异事件。些许小鬼作祟,不值一提。走!“

    众人心中大定,法师刚刚在村子里降服了一只猴妖,打了个天翻地覆,此等凶悍的大妖都不是法师对手,何惧什么妖魔鬼怪。众人卸货的卸货,赶车的赶车。按照计划,牛力带一波人操着牛车回村,牛山带一波汉子扛包装货,大步朝渡口而来。

    江边,老何与富商一行人相持不下,看似相安无事实则各自都留了个心眼,暗暗戒备对方。

    忽然,富商肥脸一颤,一指远处,眼神凶戾,嚣张笑道:”你不能拦的时候来了!该你尽情分了!哈哈!“

    “哼”老何神色一冷,看不惯富商你咬我啊的嚣张嘴脸。

    果然,就见牛山等人扛着大包小包,像背个小山似的过来了。江流自然不用当苦力,一马当先给众人开路壮胆,而江海自从听了此地有古怪后就形影不离地跟在大哥身后,像个小尾巴似的。

    看着众人年纪轻轻,正是青春年华,一向刚硬的老何也不禁幽幽一叹,心下有些不忍,手中却时刻戒备地盯住富商等人。

    富商们也不着急,以肥脸富商为首,优哉游哉地等在一边。

    忽然,一个带着青色布帽的小厮从一个富商身后蹿出,径直向江边闯来。肥脸富商眼中一丝狠辣闪过,小厮跑出未及两步远,便见他哈哈一笑,大手伸出,三两下便把小厮擒拿住,拎着细脖子丢到自己身后,随口说道:“赏你们了!”

    十数个五大三粗的仆从哄笑着把鼻青脸肿的小厮围住,一阵惨厉的鬼哭之后,众人心满意足地散开,原地哪里还有什么小厮。

    当场众人神色一峻,肥脸富商眼中一丝怒火闪过,对着另外两个富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手下人不懂事,就是欠管教!老哥帮你们管教管教,你们不会有怨言吧?”另外两个富商连称不敢,一脸唯唯诺诺,只是心中如何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老何身边是一艘平底大木船,边边角角烂糟糟的不知还能不能用。江流一眼望去虽然觉得阴气森森,但也没看出什么异常,一脚结结实实踩下去是种坚实的感觉,并不是虚幻的。

    路过老何时江流双手合十一礼,道声佛号,老何却只是摇摇头,心中不忍惋惜之色更甚。

    一个有意思的老鬼,江流心中想到,手中却早就握住了莲花金灯,无论什么情况下,首先要拥有保全自己的手段和力量。金灯在法力的催动下冒出一股金红色的火焰,乍看上去像是一盏平常的佛前明灯,散发出丝丝缕缕柔和的光芒。

    牛山是最后一个上船的,作为这次出货的小头目他必须照看好每一个人,确保无人落下。经过老何时,牛山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匆匆从手中掏出了一个布包,里面是一把铜子,哆哆嗦嗦送到了老何面前:“老老丈!第一次坐您的船,也不知多少花费,先给您这么多,余下的待进城卖了货再补给您。”

    众人都在船上招呼他,唯恐和老何多说一句话,因为谁也不知道法师说的鬼怪是不是他。偏偏牛山是个实心眼,一心记住老爹的话,坐船要给钱。掏出钱袋,挤出一个比鬼还难看的笑脸,非要把船资付给老何。

    一番无奈的苦笑,老何觉得今天的奇葩比以往一年的都多,这趟船可能不会太平了。心中一动,老何鬼使神差地接过了还带有余温的铜子,老脸笑得如同一朵菊花,“呵呵!好后生啊!好后生!上船去吧!”

    “哼!跟要死的人还费什么话,有什么话以后你们可有的聊了!嘎嘎!”肥脸富商一挥手,“我们上!”

    “慢着!”老何手中长篙一拦。

    “怎么?你想毁约?”

    二十多人围了上来,团团层层水泄不通,老何只能退到江边,一改刚才如沐春风的笑脸,面无表情道:“二十人!你们只能有二十人上船!”心中却早已敲定主意,好小子,不敬老人,张扬跋扈,今天就让你空手而回。

    “哼!”

    一番磋商,不知道老肥最后付出了什么代价,只见他一脸肉疼地带着二十名健仆走向老何。弄了半天两外两位就是来镇场子的,老肥前脚扭着大屁股刚走,余下的两名富商后脚相视一眼都重重地松了口气,各自消失不见。

    在船上,江海睁大了双眼,小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因为他见到三十多人活生生地消失不见了,大惊之下牙龈紧咬,差点没喊出声来。

    江流看到的比他更多一点,在他眼中,那些人不是不见了,而是钻到了地底化作了一道道黑影。而在他们呆过的地方留有一滩滩水渍,这是一群水鬼,江流心中有了计较。

    垫了垫有些沉重的铜钱,老何神色坚定地上了船,未待老肥带人上船,便咻咻撑起了竹篙,“各位!坐稳了,老汉要开船了。”一竿挥出,船身离水而出,划过一个弧形的曲线飞起。江海他们只感到船身一震,然后乘风破浪,运行如飞。江流自然是一切心知肚明,和老何心照不宣。

    老肥见老何上船就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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