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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浪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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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凡是切磋不当,受些大大小小的伤,影响到了考核,自然也是得不偿失的。云宗对于弟子的考核,品性自然非常重要,千百年来,倒也尚未有不开眼的弟子在这切磋场中将人打成重伤的。

    但是凡事总有例外,千百年来的惯例,今天就要被场上的某位少年打破了。这少年锦衣玉冠一脸倨傲,白色长靴踏在另一少年身上,手中长剑正好戳在另一上年的手腕上,看样子,这锦衣少年已然将地上之人的手腕挑断了。

    “这么凶残!”

    “这人谁啊!”

    一众人把这切磋台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指指点点,不外乎是在指责那锦衣公子行径太凶残。

    最外围一辆马车停在边上,一双芊芊玉手掀起了帘子,露出一张标志精美的小脸来,剑眉丹凤,冰冷的眼神斜看了一眼台上,问道:“何事?”

    马头那走过来一位衣衫笔挺的老仆,衣服是寻常人家的旧衣裳,但洗的干干净净,一丝皱痕也无。那老仆弯了弯腰,低声道:“台上切磋伤了人。”

    顿了顿,更小声地补充了一句,伤人的是王公子。

    听到这个称呼,那冰冷的女孩眉头一皱,一副厌恶的表情跃然脸上,一句话也不说,重重地放下了帘子。

    老者对车厢中的女子毕恭毕敬,一点也不敢失了礼数,颀长的身子待帘子完全放下之后,这才直起身来。看了眼台上王公子趾高气扬的样子,叹了口气,回到了马边上。

    围观一众青年,被气氛感染,已经开始叫嚷起来:

    “太毒辣了!你怎么敢下这么狠的手段!”

    “就不怕云宗不收你么!”

    更有血气方刚的四五个青年,同时跃上台面,立刻就要对那锦衣公子动手了。

    锦衣公子高扬着头,冷哼了几声,道:

    “本公子想要教训谁就教训谁,哪轮得到你们说话,我王锦州的事,你们谁敢管?”如同一只高傲的雄鸡,一阵王八之气吹向四周,一时间倒是真的把众少年给震慑住了。

    “王锦州?他是王锦州?他是西漠狮狂王凉的独子王锦州?”

    “他爹是沧浪十疯之一,横行西漠数十载,据说他凭着一把狮王刀和一股疯劲,一日之内连挑了西漠四个最大的匪寨,砍了8个知名债主的头颅,还排成一排挂在自己门口,足足挂到人头被晒成人干,据说现在那8个头骨还挂着,如今西漠的所有匪类都已拜在他的门下。”

    “听说那王凉就这么一个儿子,所以十分护犊子。东郡有一武学世家公子哥,就因为在一次交易会上花高价抢了王锦州欲买下的一块护体碧玉,竟然被王凉千里赴东郡,单刀挑了那武学世家,把那公子的一双手给当然剁成了肉泥。”

    众人听的心中冷汗连连。

    方才跃上台的四五个青年,在听完王锦州自报家门后,早已在窃窃私语中偷偷摸摸翻下了台隐在人群中,心中后悔不已,就怕被认了出来。

    谁敢对王锦州下手?有十条命也不够他王凉剁的啊!

    王锦州早就看到那些个胆小之人,一直冷笑不语。

    他看了看脚下的少年,轻蔑道:

    “现在我再问你,小爷的下巴可还是尖的?”

    那可怜少年口中咬着一口血,眼中仇火燃烧,狠狠盯着王锦州,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原来这少年和人在聊天,品评在场的一些青年才俊,看到王锦州路过,便与人说他相貌堂堂,人中龙凤,唯一美中不足,是下巴略尖,可见心胸狭窄,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他这番品评倒是真个品得。不离十,但坏也坏在他品的太准了。

    王锦州果然是个睚眦必报之人,恰巧这番话被他听在了耳中,于是寻了个由头把这相面少年逼上了切磋台,下三五除二便挑了这少年的手筋。

    王锦州是王凉的独子,一身功夫自然得了王凉真传,在这沧浪同龄中,也算得上是个翘楚,那相面少年主修的并非伤人的武学,哪里会是王锦州的对手,这局面与王锦州来说,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王锦州道:“冲你一句‘人中龙凤’上,饶你狗命一条。”

    言罢拔出了少年手腕中的剑,挥剑甩掉剑尖血迹,插回镶满宝玉的剑鞘。

    地上上年一语不发,紧紧握着手腕,踉跄着就要爬下了擂台。

    “等一下。”

    一道很不识趣的话语在静静的众人中响起。

    嗖~

    一只冒着火焰的全身通红的瓶子自半空中飞来,轻轻地停在了那受伤少年的胸前。那声音道:“这是雪融丹,有生肌化淤的功效,你用真气将它化开涂于伤口,一日便可让你手腕复原,开瓶之后需在半刻钟内使用,不然丹中寒气失了火焰瓶的压制,反而于你有伤。”

    “是谁在多管闲事!”王锦州一脸青煞之气,委实怒了。

    “好威风的王家小疯子!”一道剑光如火焰般伴着这话呼啸而起,叮地一声,竟然插在了万年金刚石中!

    剑是不一般的剑,人是不一般的人。

    众人眼前一花,又一少年单足抵着剑柄,已然立于剑柄之上。剑身烈火熊熊,少年站在火焰之中,如浴火重生的凤凰,一身红色的衣衫也如火焰一般灼了众人双眼。

    王锦州眼睛一眯,这才郑重起来。

    问道:“火焰山之人?”

    “火焰山烈风!”

    哗~~~~~~~~~

    四下又是一阵骚动。

    是火焰山的公子,烈风公子!难怪他敢与王锦州争锋相对,烈风是火焰山主座下首席义子,被世人公认为火焰山下一任山主,这身份比那王锦州也不遑多让。传说烈风的“焰剑”得了火焰山主的七八分真传,打遍火焰山已无敌手。

    “烈风,你这是什么意思!西漠与火焰山井水不犯河水,你难道想与西漠作对么!”王锦州怒道。

    “稍安勿躁锦州兄。”烈风粲然一笑,“在下岂敢惹到西漠狮狂,王狂狮的大名,家父也是时常提起,佩服都来不及呢。”他嘴上说着不敢惹,实际上惹都已经惹了,他嘴上说着佩服,可满眼的嘲笑,哪里有半分的佩服之意?

    烈风接着道:“我们都是来云宗考核的,锦州兄必定是能够通过的,这个你无需自谦。”烈风是明知故说,他如何不知王锦州又哪里会自谦了?只是这话说的好听,好似王锦州真儿个是个谦虚的人,连王锦州都生不出怒气来。“以后说不定大家都是同门兄弟,在下以为还是不要伤了和气,我看那位小兄弟面相奇特,性格坚韧,相比也是有一技之长的,因此在下就替锦州兄化了这一桩怨气,你觉得如何?”

    这一番话,说的好!将一干人全都捧了个遍,即安抚了受伤少年,又用话语逼迫地王锦州收手,最重要的是收了人心。你道那受伤少年和王锦州在他这番话下真的能够化干戈为玉帛了?不可能!

    四周众人霎时觉得这烈风修为出众,又彬彬有礼,因此对他惧是生出一番好感来。只有那车厢中的冰冷女子确实轻轻地哼了一声,略表不满。

    便在这女子不满、烈风内心暗暗沾沾自喜之时,一道腌臜的声音破空袭来!

    “快看!有人打架!”

    唉,定是徐盛那个憨货无疑。
005真碧落剑
    来的正是一脸兴奋的徐盛。

    憨货一边朝着四方抱拳,一边兴冲冲地往台上挤。

    围观人吃过王锦州的一次亏,以为又出了个了不得的势力来,见到徐盛挤来,纷纷退在两旁,给憨货让出一条路来。

    徐盛哈哈哈哈笑着,口中不断称谢走到了台前。

    烈风皱着眉头看着徐盛,心中疑惑此人是谁,徐盛开口了:“打啊,你们打啊,不用管我!”

    好像谁要管他来着?

    “小子,你是谁?!”

    王锦州第一次被人当成演戏的,恼怒之下赫然翻脸。

    然而徐盛并没有理他,他看着站在剑上的烈风,问了句:“兄弟,你烫不烫。”

    烈风哑然,听了他的问话,觉得实在有点高深莫测的感觉。他是个七巧玲珑的人,先入为主之下,反倒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更像是在调侃自己。是啊,在场的又有几个不知道火焰山出来的人是不怕火的。

    在沧浪,敢调侃自己的人,还没有几个。

    “我是烈风,你是?”烈风依然彬彬有礼。

    “哦,你就是烈风啊。”徐盛作恍然大悟状。许晨却在心里悲叹不已,你什么时候听过什么烈风狂风的名字了?

    “小子,想看打架,有胆上来跟我打啊!”

    不待烈风说话,王锦州快要被徐盛的无视彻底气炸了。

    徐盛说“好啊!”

    许晨说“完了。”

    万众瞩目中,但看徐盛比了比台高,似是觉得台面太高,跳不上去,于是屈抬右腿架在台上,左手在台上一撑,爬上去了。只有许晨听到了徐盛一边爬一边嘟囔:“该死的,哪个鸡蛋鸭蛋大混蛋把台做这么高。”

    台上两人哪个不是大有来头的人物,哪一个出场不是惊世骇俗,反观徐盛狗爬式的上台样子,把围观者惊得脑袋一片空白,这是哪门哪派的出场方式?

    人群外车厢中的那天然冰冷的女子,此刻眼中竟也被这一幕逗得眼中飘过一丝笑意来。只是她冰冷惯了,笑意一闪马上便过了。

    这一幕偏给眼尖的王锦州给看到了,这下本来还在刻意压抑的怒气完全就被爆发了出来。要知道这女子,自己卑躬屈膝讨好了不知多久,也从来没有被她正眼瞧过,更不用说露出哪怕一丝丝一毫毫的笑意了,眼中嫉妒怒火要把徐盛就此焚成灰烬。

    烈风压住被抢了风头的些许恼意,笑了笑,朝徐盛抱了抱拳,腰身一扭,人已飘向了台外,而那插在台上的剑化成一团流火,随着烈风的落地同时收回了他剑鞘中,这一手与徐盛的狗爬式有天壤之别,一时又惊起一阵喝彩。

    徐盛在王锦州愤怒嫉妒的目光中走到他对面,掸了掸爬台时沾到的灰尘,笑嘻嘻地冲王锦州问道:“怎么打?摔跤还是打拳?”

    显然就是市井流氓打架的那一套惯例。徐盛问的一本正经,王锦州却是肚子都要气炸了,这憨货竟然要跟自己打流氓架。自出生以来,哪里受过这种屈辱,一剑就刺向徐盛胸口,剑势如疯狮,去势凶猛。

    徐盛大惊失色,连忙一个后滚翻躲开,大声叫嚷:“喂,喂,喂,你不讲规矩。”他还真当是普通的斗殴了。

    也难怪徐盛,不是他无知,而是他见到这么多同龄少年,心中实有无比喜欢,平日里流浪时,莫不是和那些市井少年先打上一架,然后来个不打不相识,在他意识里,这是交朋友的手段。

    可惜鸿鹄岂会与燕雀一般见识。

    许晨看到这一剑,便知道这是这个世界的真正的武学了。自学习碧落剑以来,虽说没有登堂入室,但对于这世界的修炼已经有所了解,看这一剑来势凶猛,更有狮子吼声隐隐传来,就知道徐盛遇大难了,于是大声叫道:“徐盛快换我来!”

    徐盛连滚带爬地逃到了台边上,要多狼狈就多狼狈,众少年们看得目瞪口呆,这哪里是什么高手?形象呢形象?!

    王锦州哪里能让徐盛蹩脚的身手躲开了去,两三步便追了上去,剑到一半,便换了姿势,剑尖斜挑,改刺为扫,竟是要在徐盛前胸划出一道大口子来。

    电光火石间,“叮”一声,一道碧光闪过,碧落剑挡在了身前。

    使剑的是许晨。

    “嗯?”王锦州有一刹那的恍惚,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徐盛手里忽然出现了一把剑,而且竟然能挡住手中的狂狮剑。

    狂狮剑是他爹王凉根据狂狮刀刀意创出的一门剑法,这几年来王锦州已经练的滚瓜烂熟,特别是他的狂狮剑意,能够侵入对方身体,让对方的武器在接触到狂狮剑意的刹那,最少丧失一半的抵抗力,临阵对敌时,让王锦州如虎添翼,但是这一刻,王锦州觉得从来没有失手过的狂狮剑失效了。

    许晨稳稳地将剑横在胸前,尽管整个手臂都被震得发麻,但他双腿依然稳稳地站着,不曾退了半步。

    并不是狂狮剑意没起作用。

    许晨看得明白,挡住对方剑身的一刹那,一阵凌厉的气势如狂狮扑面而来,这道气势如虹的剑意在流经碧落剑身时,剑身上的神秘刻纹亮起了一道隐隐的绿芒,将那本无法抵挡的凶猛气势完全消弭于无形,许晨承受的仅是王锦州挥来的那力道而已。

    尽管如此,许晨明显感到王锦州的可怕,光是剑身上的力道,就不是自己可以抵挡的,恐怕再多劈几剑,自己非吐血不可。

    不待许晨喘息,狂狮剑又再刺来,黄芒闪烁,王锦州动了真格,收起了轻视之心,将许晨当成了出道以来真正的对手来。

    许晨冷静地运起碧落心法,将平时所学和街头卖艺时的本事认认真真地使了出来。他知道自己第一次与人对敌,万万不会是对方的敌手,但只看刚才一剑,猜测碧落剑一定有克制对方狂狮剑的本事,于是便想着,不要去管什么剑招,也不要去管他的剑意,只管把碧落剑挡在狂狮剑前。

    这一下以实打实的方式果然收到奇效。

    不管王锦州运了多少修为出来,那狂狮剑但凡是碰到碧落剑身,必定把他的狂狮剑意消弭地无所无踪,把王锦州打得心惊胆战,这哪里还是什么比试,自己一身本事遇到许晨,完全无用武之地,就如同一个莽夫一般只是拿着剑在互砍而已啊。

    这还不算,单是论剑质量,对方的剑似乎也不在自己之下,这还怎么打?真个跟他硬砍?于是一场本来没有悬念的比斗,真的变成了两人互相比招式。一个用疯狂的招式一味猛攻,一个以碧落剑稳稳地抵挡,不像是打斗,倒像是师兄弟切磋。

    场下不明所以的少年们也看的瞠目结舌,刚开始驴打滚一脸怂样的未知少年,竟然能够与王锦州打成了平手?!

    台下的烈风也好,冰冷少女也好,还有那些隐在人群中不少的名人子弟均是一脸骇然。

    许晨则是越打越觉轻松,一开始的如山一般的力道,被自己挡下来之后,王锦州的气势已经越打越弱,到得后来,感觉对方的力道也不是那般不能承受了,于是便安然地与王锦州游斗起来,碧落剑法在手中越打越顺,越打越精纯,甚至有几招,隐隐还有反攻的迹象,只是许晨抱定了以守为功的主意,这些机会都白白错过了。

    许晨看不到,王锦州是看的一清二楚的,打到后来,他背上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这才惊醒,这种场合刚上台应战的,肯定不是一般人。这小子一开始扮猪吃老虎,一定是某位高人的弟子无疑。

    明知道这番打斗下来,自己已经颜面尽丧,也不得不停手了。忍着羞怒,王锦州咬着牙收了剑,愤愤插回了剑鞘中,只等对方嚣张的笑声传来。

    但是,让他失望了。

    许晨不但没有笑,却还是在那边舞剑,他第一次用碧落剑与人斗,再加上没有丝毫临敌经验,竟然不知道对方停了,还在那边使着招式。

    许晨没有笑,但台下少年们看到这滑稽的一幕,无不轰然大笑。

    然后,许晨这才赫然地收了剑。

    王锦州满脸通红欲滴出血来,眼中更是泪水汪汪,这少年实在是受了平生最大的耻辱,没有哭出来,已经是非常难能可贵了。

    许晨看到王锦州的样子,觉得很不好意思,他对王锦州说:“真的对不起,我打的太投入了。”

    原本还不想哭的王锦州,一听这句话,更觉羞愤难当,转身飞出了高台,飞离了人群,头也不回地远遁了。

    许晨愣愣地看着王锦州离去的背影,高声喊道:“真的对不起啊,你千万别哭啊!”

    台下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烈风神色凝重地看了看王锦州离去的方向,又回头看了看许晨,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许晨本想说许晨两字,但是想了想,道:“徐盛。”

    烈风疑惑地想了想,又问:“那你的师尊是?”

    许晨还是道:“徐盛。”

    他没说错,他的功夫,还不都是徐盛教的么?

    徐盛听许晨报出师尊是自己的时候,早在那里乐得哈哈大笑,他很高兴地对许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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