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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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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萧经过这番激战,马力已乏,场上无主之马四处乱走,纵身换了一匹战马,枪指四面钦察军士,叫道:“你们还要来吗?”钦察人见他公然搦战,一片哗然,策马向前逼近,一名褐头发,蓝眼珠的千夫长出列喝道:“你这汉狗,以为有点能耐,就能逞英雄吗?你到钦察营撒野,活得够长了么?” 

  他用蒙古话说出,梁萧听得清楚,冷笑道:“我手下士兵不服管教,自当教训,管你甚事?若不是你这些狐狸施展诡计,猎狗敢在主人前撒野吗?”那人大怒,喝道:“我是千夫长,你只是百夫长,你敢这样与我说话?”梁萧道:“汉人有种说法,大将带兵,皇帝的命令也未必服从。既是打仗,就有性命危险。你的话对,我自然听从你;若是不对,便是忽必烈皇帝的话,我也未必听从,要么打起仗来,这一百来人不服我管束,遇上敌人,只有送死。” 

  那人冷笑道:“钦察军从亦得勒河打到汉江边上,从未败过,就算没有将军,同样天下无敌。你这汉狗百夫长,我们不希罕。”钦差士兵举起长矛,齐声呼叫:“对,汉狗百夫长,我们不希罕!”梁萧笑道:“天下无敌?好厉害啊!你敢与我赌斗吗?”那人道:“怎么不敢?”说着持矛跃马,便要上前。 

  梁萧道:“单打独斗算什么本事?你们人多吗?你们就这些人,我们就六个人,大家不放箭,凭刀枪上的本事。若我冲不出钦察营,就凭你们处置,要是冲出去,又当如何?” 

  钦察军闻言,又惊又怒,无不大声嚷叫。那千夫长怒道:“好啊!你瞧不起人吗?赌斗就赌斗,若你们六个能冲出大营,你要做百夫长,随你好了!不过刀枪不长眼,说好了,你们的死活,与我们无干!” 

  梁萧哈哈一笑,大声说道:“好,一言为定。”将长枪一举,土土哈五人顿时聚到身边。其时四面钦差军围得重重叠叠,不下三千,各由一千夫长带领,众军勒马齐呼,发出“嗬嗬”咆哮,好似风吹浪起,声势逼人。 

  刹那间,三名千夫长马鞭一挥,众军大呼,策马冲来,梁萧觑眼一观,喝道:“西南来风,垂天之形。”六人马匹倏然转动,顿成一个具体而微的奇特阵势,向西南方冲出,梁萧在前,土土哈,囊古歹分在左右,李庭三人平列于后,舞刀弄枪,好似一把钢锥,刹那之间刺透重围。 

  那千夫长急忙喝令围堵西南,梁萧又道:“西方之水,青锋之象。”六人阵势倏变,梁萧与土土哈各据前后,李庭四人并行中央,化作前后锐利,居中厚实的纺锤模样,向西冲突,突出数丈,梁萧喝道:“小畜北,大壮南,龙蟠之阵。”刹那间,阵势化作龙形,蜿蜒曲折。佯往北冲,实往南突,东顾西驰,舒卷开阖,刹那间连变数次,冲出二十多丈,梁萧喝道:“东北之雷。”他话一出口,其他五人应声而动,化作“黑虎之势”,忽然转身,犹若猛虎下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东北方强行冲突,所到之处,钦察军人仰马翻,无人能抗。 

  一时之间,只听梁萧呼喝不绝,六人阵势跟着变化无端,虎骤龙奔,八方去来,便如水银泄地,端地无孔不入,眨眼之间,竟将不可一世的钦察骑兵冲得七零八落,首尾难以相顾。三个千夫长连发号令,也是莫可阻挡,心中骇然已极。他们虽然驰骋大漠,精熟野战,却哪知汉人用兵之妙。梁萧所用阵势,乃是唐代兵法大家李靖所创“六花阵”,这路阵法脱胎于武侯八阵,但精微奥妙,远远过之,以六人一队,各持武器,变化无穷,实为对付塞外铁骑的不二之法。当年李靖曾凭此阵以少胜多,在阴山之下大破突厥铁骑二十余万,生擒颉利可汗,从此以后,突厥人一蹶不振,再也无法与大唐相抗。 

  要知古今阵法,不离数术。梁萧一代数术奇才,超迈前人,自也通晓奇正之变。云殊劫粮后,他痛定思痛,开始揣摩用兵之法,想的是日后不让任何一人有所损伤。土土哈五人伤势稍好,他便将其叫出,算上自己,恰好六人,正合六花之数,便命众人操练六花阵,演练之时,他细加推演,对阵法多有改进,威力更是倍增。 

  那日校场受辱之后,梁萧隐忍不发,让土土哈潜入钦察营暗地打探,明白众军不肯前来的原由,知道若要折服这群家伙,难免有场恶斗;一边寻觅僻静之地,加紧操演阵势,一边激怒众军,与己赌斗,存心以此六花妙术,折服三军。此时施展开来,果然是所向披靡,便是钦察精兵,也是莫可抵御。 

  厮斗片刻,梁萧变化了十六种阵形,渐渐逼近辕门,忽见西南,西北各有一处阵势露出破绽,疾喝“长鲸之阵”,六人策马,势若鲸奔,向归妹位冲突,众将急急麾军兜截,梁萧其意却在他处,猛然率众斜插西南,阵成“鲲鹏之变”,鱼龙化鹏,顿时无拘无束,扶摇而上九天,呼啸之间,将前方众军剖成两片,自“无妄”位破出个大口子,逸出千军之外,身后的钦察骑兵收马不及,前推后攘,左右相撞,大呼小叫乱成一团。六人驰出辕门,想到初试锋镝,竟然大获全功,一个个意气奋扬,勒马长笑,梁萧朗声叫道:“胜负已分!你们说话,可是算数吗?” 

  钦察诸军好容易勒住马匹,收束阵形,心中骇然无已。这一阵,梁萧六人无一伤损,钦察人却伤损极多,但土土哈五人听从梁萧之令,并未刻意伤人,所以诸军多是皮肉轻伤,并无大碍,落马军士也都迅疾爬起,翻身上马,一时之间,数千双眼睛都落在三个将官身上,直待他们号令,校场上静悄悄一片,只闻风吹大旗,猎猎作响。 

  三个千夫长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答了,十载军威堕于一旦,不答,则是失信违诺,乃是钦察大忌。正不知如何是好,忽听有人大笑道:“既然说过,当然要算数,何况,别说是百夫长,便是千夫长也当得了啦!”三人听得声音,心头剧震,齐齐下马,叫道:“阿术大人。” 

  梁萧见阿术面带笑意,携着亲兵迤逦而来,也下马行礼,拜谢道:“阿术大人,实无其他法子,不用这雷霆手段,梁萧难以在此立足。”阿术下马,两手扶起他,笑道:“说起来,这钦察军人强马骏,打仗一等一的厉害,仅以一兵一将的本事,便是太祖手下的怯薛歹军也未必稳占上风。长年来未逢敌手,故而个个骄傲得紧,谁也不放在眼里,我让你来,也没料你能立足!本来就是考一考你的本事,谁知你竟以六个人突破三千钦察军,嘿,我做了半生大将,却也是看走眼啦!” 

  梁萧摇头苦笑道:“大人说过头啦,我先拿话僵住这几位,让他们不能用箭。若是真上战场,弓矢交加,只怕一合的功夫,我们六个都成刺猬啦!”阿术颔首道:“你胜而不骄,很好。不过实情确是如此,钦察骑兵最强并非枪矛,而是弓箭。”他目视三个千夫长,道:“你们三个,还有话说么?”三人对望一眼,那褐发千夫长道:“若论冲锋突阵,我们输得心服口服,但如阿术大人所说,我们最强是弓箭,我们想看一下梁萧的箭术。” 

  阿术骂道:“你们是石头脑袋,拿斧头也劈不开吗?”梁萧笑道:“无妨,请借弓箭一用。”众将正要解弓,阿术道:“用我的。”自马上取下一张描金硬弓,梁萧接过,掂了掂,眼看百步之外,有两个在江堤上打水说笑的胡女,一人面带纱巾,一人则裸着面,头上带着串耀眼明珠。梁萧指着二人笑道:“我吓唬她们,射散左边那人头顶明珠。”众人闻言皆是一惊。阿术皱眉道:“射中人怎么得了?”梁萧道:“射落一根毫毛,砍我梁萧脑袋。”阿术不及多说,梁萧已驰马斜走,突地挟矢弯弧,白羽箭闪电掠出。那胡女正与同伴说笑,忽地头顶风起,不知所以,嗡地一声,一支羽箭嵌在不远处的栅栏上,便在此时,她髻上明珠四散滚落,滴滴答答落入江里,敢情梁萧箭锋锐利,妙到毫巅,擦过二珠之间,将串珠的金丝截为两段,明珠断线,自然四散了,众军见状,先是一呆,随后采声雷动,佩服无及。 

  那女子正自惊诧,闻声回过头来。阿术看清她模样,眉头微皱。却听那三名千夫长齐齐叫道:“阿术大人,我们彻底服啦!就算让他做万夫长,我们也没话可说。” 

  阿术微微笑道:“服了吗?嗯,做万夫长可不成,千夫长也不能做。他初来乍到,没有战功,做这个百夫长么?是因他救了阿里海牙大人,已很勉强了!”众人听说梁萧救过阿里海牙,望他一眼,顿时肃然,褐发将官道:“没想到汉人之中,竟有如此厉害的人!”阿术摇头道:“他不是寻常汉人,他有蒙古血统。”诸将听得,神色一肃,顿时凭添敬意,望着梁萧,目光已然不同往时了。 

  这时间,忽见那胡女拿着羽箭,气冲冲赶上来,她体态高佻丰腴,肌肤胜雪,眉长眼大,眸子如海水般湛蓝,青灰色的头发结成辫子,自圆润耳畔落下,滑在雪白的颈项上。一众钦察人见得,齐齐咽了口唾沫。心道:“哪来的漂亮妞儿,以前怎地没有见过?” 

  胡女走近,指着箭上的标记,用蒙古话对阿术道:“阿术大人,是你拿箭射我吗?”阿术哈哈大笑,正想将罪过揽到自己头上,梁萧却笑道:“抱歉啦,是我射的。” 

  胡女怒道:“你为什么用箭射我?”梁萧皱眉道:“又没射着你,你干么生气?”胡女皱眉道:“你将爸爸给我的夜明珠射落水里!再说,你就知道你一定不会射偏吗?你说蒙古话,是蒙古人吗?我听说,蒙古人都是高傲的雄鹰,为什么雄鹰不去对付凶狠的苍狼,却来抓拿我们弱小的鸽子呢?”她一番话说得振振有辞,极有道理,梁萧虽然能言善辩,此时也被套得死死,哑口无言。 

  阿术见形势尴尬,笑道:“兰娅,你别说啦,我赔你夜明珠好么,你住你爸爸的帐篷吗?待会儿我派人送过来!”兰娅将箭扔到地上,撇嘴道:“你送的我不希罕,我就喜欢爸爸给的珠子。”阿术笑道:“别拧淘气,我亲自送过来吧,火者还好吗?”兰娅听他问候父亲,稍稍消气,颔首道:“爸爸很好!昨天我们赶路,都很累啦,休息了一天。今天才开始制作攻城的石炮!”说话间,忽见梁萧一言不发,大步走向江边,边走边脱去身上铁甲,众人正自惊奇,却见他到了江边,倏地一纵,钻入水中。无不大骇,土土哈等人匆忙赶上,对着江水,连声叫道:“梁萧,梁萧?” 

  阿术与兰娅也跟着钦察军士赶到水边,但见江水平缓无波,哪里还能看到梁萧的影子。兰娅惊道:“莫不是我骂了他,他想不开,跳水自杀啦?”土土哈此时忿怒欲狂,唾了一口道:“坏女人,就是一串珠子,你干么那样骂人?”兰娅不甘示弱,道:“你才坏,是他先欺负人的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起来。但两炷香的功夫过去,梁萧依没有出水,土土哈五人心想人哪能在水里呆这么久,心急如焚,恨不能大哭,但梁萧曾下过令,不许哭泣,只得拼命忍住。阿术也是惊骇万分,急让人传令,派船打捞,心下以为梁萧无幸,好生惋惜。兰娅呆望着水面,不知如何是好。 

  小船开来,众水军拿着长竿,在水下拨弄,五人忍耐不住,以为梁萧定已溺死,王可最先忍耐不住,张着大嘴便要哭,忽听一声水响,梁萧自水下钻出,伸手在长竿上一搭,好似大鸟一般掠过水面,跃上堤岸,瞪着王可道:“你想干么?”王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就张着嘴傻站着。土土哈拉住他,哈哈大笑:“原来你没有死。” 

  梁萧怒道:“放屁,我哪会这么容易便死。”伸手在怀里一掏,双手捧满滑溜溜的明珠,对兰娅道:“你数数看,少了一颗没有?”兰娅呆呆看他,忽地伸手接过珠子,笑道:“不用数啦,你真有本事,珠子落在江里,也能捞起来?”梁萧淡然道:“这容易得紧,算什么本事?”阿术皱了皱眉,道:“那可不是!我操练水军日久,从没见过能潜水这么久的!” 

  梁萧道:“不知为何,我便不用口鼻,也能呼吸,便到了水中,也无多大妨碍。”众人听得将信将疑,但想他如此人物,定然不会撒谎。但这等奇事,确实又让人匪夷所思。敢情梁萧当日臻至“龟息术”的境界之后,口鼻一封,自然能用毛孔呼吸,虽难长久,但潜水之能较常人强了十倍不止,但他自家也只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了。 

  兰娅将明珠放进水桶里,冲梁萧笑笑,和女伴一道,哼着歌儿去了。那歌声宛转悠扬,但曲调甚是奇特,众人从未听过。钦察将领吞着唾沫问道:“阿术大人,这妞儿哪来的?生得不错呀!”阿术神色肃然,说道:“你们这群坏蛋,不要乱打主意。她是回回星学者扎马鲁丁的女儿,是幸福的毛拉、贤明者之王纳速拉丁所钟爱的学生,伊儿汗国唯一的女回回星贤哲。八岁时,她向真主神立誓,终身不嫁,将贞操献与天上的星星,并得到伊儿汗旭烈兀大王的赞同和许可。你们这些粗人,就知道打仗杀人,哼,给人家提鞋也不配呢!” 

  众人听说她终身不嫁,连道可惜。梁萧却皱眉寻思:“回回星学者么?天机宫数术笔记似乎提过,说是回回人中顶厉害的天文术家和数术家,还隐约提到,他们的计数与算法与中土数术大不相同,但如何不同,却没说明白。嗯,那个纳速拉丁竟被称为贤明者之王,真是蠢牛放大屁,奇臭无比。”心中颇有不服。 

  阿术掉头勉励梁萧一番,忽听有战报传来,匆匆驰马去了。那些钦察人与梁萧不打不相识,如今知他有蒙古血缘,更是轻蔑之意尽去,对他另眼相看,拉进帐里喝酒,一同喝了两碗酒,对梁萧直比亲兄弟还亲了。土土哈父亲是钦察的蒙古人,母亲却是斡罗斯人,故而会说钦察言语,到了这里,当真如鱼得水,跟众人抱成一团,大唱斡罗斯的牧歌,跳起家乡的舞蹈,囊古歹等人看得有趣,也加入进去,一起胡闹。 

  梁萧端了碗酒,将契尔尼老叫到身边,让人通译,夸他矛法不错,契尔尼老是他手下败将,大是窘迫,但听梁萧这种大高手一夸,却又说不出的高兴。二人喝了两碗烧酒,前嫌尽消,契尔尼老趁机大拍马屁,反夸梁萧枪法,叽里咕噜说个不停,让通译的千夫长累得够呛,一脚将他踹到一边,自与梁萧喝酒。 

  众人喝了一阵酒,正说得投机。忽听远处战鼓雷动,钦差军将士神色一变,纷纷丢了酒碗,飞奔而出,一边奔跑,一边穿戴衣甲,一个个提矛携弓,跨上战马,第一通鼓尚未结束,众军各依所属,呼喇喇汇聚一处,行止快得不可思议,与喝酒时荒诞无稽,判若两人。梁萧也约束兵众,且将土土哈五人混合四个钦察战士,结成一个十人队,由土土哈担任十夫长。 

  霎息之间,钦差军集结已毕,飞驰出营。正往点兵台奔走,忽地鼓声稍歇,号角声陡起,一长二短。那褐发千夫长,阿速人合蚩蛮将手一挥,众军勒马止步。 

  合蚩蛮道:“听号令,是命水军出战!宋人先从水道进攻啦!”钦差军共有三翼军,镇守城南百丈山,一翼千人,每翼设一长,并无唯一统帅,皆由阿术节制,但合蚩蛮在千夫长中资历最老,战功最大,故而平日都由他发号施令。合蚩蛮猜测之后,挥鞭一指,道:“我们去西南边,以防城里的宋人陆上出援。”诸军急往西驰。还未越过前方山冈。便听襄阳城炮声大作,但见城门大开,宋军步骑千人冲突而出,一字城的元人汉军当先迎上,阵势还未对圆,双方便已动手,弓弩发出异样啸声,一时之间乱矢如雨,血流满地,嘶嚎之声不绝于耳。 

  襄阳城头轰鸣不断,巨弩大炮呼啸,向元军阵地泻落,元军前锋死伤惨重,向后少撤。宋人步兵趁势冲上,一队持着藤牌短刀,滚地来斩敌骑马腿,一队举着神臂弓,望元军步兵激射,元军步骑顿显溃乱之象,城头又是一声炮响,宋人马军突入元军阵中,弯弓舞枪,来回冲突,只两个回合,元军顿有溃乱之象,双方厮杀之声大作,斗得难解难分。 

  合蚩蛮立马冈上,遥遥观望,笑道:“宋人很卖力啊,汉军不成啦,我们上吧!”众军正要驰马奔出,梁萧叫道:“慢着。”合蚩蛮道:“怎么?”梁萧道:“等宋人伏兵出来。”合蚩蛮皱眉道:“什么意思?”梁萧道:“我方才估算过了,两军交战之地,仍在城头强弓大弩覆盖之下,宋军却引而不发,派兵马与我激战,分明施展诡计,他们故意做出模样,吸引我精骑驰援,然后佯败入城,而我步骑则暴露于弩炮之下,到时候宋人炮弩齐发,便是再强的骑兵,也要被冲乱阵脚,然后他精锐突出,杀我个措手不及,若我所料不差,宋人后方还有精兵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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