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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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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凝紫!”柳莺莺娇叱一声,掠起丈余,双掌变幻莫测,缤纷落下,正是“千雪盖顶”,韩凝紫微微一笑,斜掠数尺,落到另一根树枝上,觑其来势,以一招“冰冻三尺”格挡,二人一上一下,掌风一交,顿时寒气弥天,罡风四溢,韩凝紫笑道:“乖莺莺,武功练的不错啊!”柳莺莺招使“雪花六出”,依雪花六角之位,瞬间拍出六掌,口中叱道:“师父对你那么好,你却将她害的那么惨,禽兽也还知道好歹,你忘恩负义,真是禽兽不如。” 

  韩凝紫使了招“秋霜四散”,接下柳莺莺的杀手,冷笑道:“谁让她打着掌门师姐的旗号,不肯将镇派绝技传我,哼,砍她一条胳膊,算是便宜她了!” 

  说话间,二人手足不停,施展轻功,似两只轻盈绝伦的鸟儿,只在林梢上盘旋飞舞,只因同出一门,故而彼此熟捻之极,拆解极快,一眨眼的功夫,便斗了十招,柳莺莺斗得性发,使了招“瑞雪兆丰”,这是“飘雪神掌”的绝招之一,掌势一出,铺天盖地,真如北风吹雪,洒满乾坤。韩凝紫身子微矮,招出“六月飞雪”,忽掌忽腿,批亢捣虚,倏放倏收,便似三伏天的冰雪,一出即化。 

  柳莺莺见韩凝紫从容不迫,将自己招式一一破解,心中异常焦躁:“‘飘雪神掌’自相生克,如此下去,斗到何时方休?”她急火攻心,忽地招式一变,片刻功夫,双掌竟凝满白霜,挥洒之处,只听嗤嗤之声不绝,四周树枝节节寸断;韩凝紫不敢硬接,闪避数招,忽地脑中灵光一闪,叫道:“辟阳手!”柳莺莺抿嘴不答,一双玉手飘落之际,异彩缤纷,好似月落青冥,但头顶白气氤氲,渐渐凝成笔直一线。 

  云殊始终顾着江湖规矩,从旁掠阵,但看到此时,觉出不对,柳莺莺虽然占了上风,却有内力不济之象,不由得情急关心,踏上半步,目不转睛,盯着二人。原来,“辟阳手”乃是大雪山两大绝技之一,十分厉害,但也极耗内力,若非“冰河玄功”练到极高境界,根本难以驾驭,以柳莺莺的修为,要使这路功夫,太过勉强,但她深恨对手,一味求胜,竟将师父叮嘱抛之脑后,冒冒失使了出来。 

  梁萧也看得分明,心头疑惑,不知道她为何如此拼命,双眉一扬,叫道:“莺莺,打不过就不要打了。”他害怕有失,忍不住撑起身子,却不料风眠在旁冷笑道:“凭你也想去帮忙么?”梁萧睨了他一眼,冷笑道:“若我没受伤,十个小屁孩儿也踩死了。” 

  风眠小儿心性,听到“小屁孩儿”四个字,不由火冒三丈,又欺柳莺莺不在,当即冲上前来,伸拳向梁萧面上一晃。 

  梁萧识得是虚招,实招随后便至,正要破解,哪知一挪身子,两处伤口痒痛入骨,顿时手软。风眠年纪虽小,但身手极快,招式也十分奇奥,左拳顿时突出,打在梁萧肩头,同时伸腿一勾,梁萧失血太多,下盘不稳,不由得踉跄跌出,绊着一张桌子,顿时跌倒在地,腰间伤口又裂,涌出血来,风眠身法奇快,一步抢上,刹那间又是两拳,拳拳着肉,打得梁萧好不疼痛,心头更是惊怒万分,但无奈手脚绵软,无力还击,忍不住破口大骂:“小屁孩儿……”风眠见他人心思都在打斗上,无人阻拦,胆大了许多,冷笑道:“你还骂……”一脚踩在梁萧腰上,就是两个嘴巴。打得梁萧眼冒金星。笑道:“你再骂试试?”梁萧牙关出血,忿怒至极。 

  “不服气么?”风眠笑道:“不妨叫那位姐姐来帮你,我才不怕。”梁萧双眼圆瞪,一口血水吐了过来。风眠侧身让过,冷笑道:“有本事不要出这种下贱招数,哼,就你这副下流德行,哪配的上那位姐姐,难怪她要帮我家公子。”梁萧正想好一肚皮恶毒言语,准备大骂,但听到最后一句,不由愣道:“放屁!”风眠人小鬼大,乘机气他:“我家公子风流倜傥,武功绝伦,那位着绿衣的姐姐喜欢他,也是理所当然。”梁萧破口骂道:“放你娘的屁!”心头却生出几分异样之感,他不清楚柳莺莺为何出手,又于男女之情不甚了了,虽不信风眠的胡言,却也被扰得心烦意乱。 

  就在二人斗气的当儿,柳莺莺与韩凝紫又斗了二十余招,韩凝紫忽地站定,娇声笑道:“乖莺莺,你就练到这个地步么?”柳莺莺此时驭使“辟阳手”,倍感吃力,心道:“她想骗我说话散功,我才不上当!”却见韩凝紫脸色一沉,左掌斜挥,嗤的一缕阴风掠顶而过,柳莺莺仰首避过,大吃一惊,还未有所还击,韩凝紫右掌下斫,柳莺莺身旁树枝顿时断作两截。 

  “你也会辟阳手……”柳莺莺脱口叫道,刹那间只觉真气一岔,如沸水般涌到胸口,急忙把后面一句话吞了下去,韩凝紫见状笑道:“我还会这个呢!”双手一挥,食中二指吞吐不定,两道寒劲倏然点至,柳莺莺一惊,失声叫道:“梭罗指……”这口气一吐,内力逆行,血气攻心,不由得足下一虚,向树下跌落,脑中一片混乱:“师父始终没将这两功夫传她……怎么……”一念未绝,身子一紧,已然落入个温暖的怀抱里。抬头一看,正是云殊。 

  佳人入怀,云殊不由得面红耳热,心头砰砰直跳,柳莺莺也大感错愕,猛然挣扎,云殊忙将她放开,口中连道:“得罪,得罪!”二人皆觉尴尬,忽听韩凝紫格格娇笑,一道青影,向茶社掠去。二人心惊,同时抢出,但起步稍晚,慢了一步。风眠机灵,见韩凝紫来势若风,急忙掉头便跑,韩凝紫踏入茶社,他已然逃出一丈开外,梁萧被其殴辱,旧伤复发,无力躲闪,被韩凝紫一把抓了个正着,直惊得柳莺莺魂飞魄散,厉声喝道:“韩凝紫,你把他放下!” 

  韩凝紫一手按住梁萧头上,蓄势不发,口中笑道:“乖莺莺,你大概忘了师叔的名号吧?”柳莺莺一愣。云殊上前一步,沉声道:“你不要伤及无辜,放开他,我与你单打独斗,一决胜负。” 

  韩凝紫微微一笑:“你得了老穷酸的真传,我可没有十足把握胜你,再说我这个乖侄女啊,也没你那么守规矩!”她看了梁萧一眼,笑道:“舍易求难,我可没那么笨!”云殊听得一窒,不知如何回答。 

  柳莺莺咬牙道:“死狐狸,还是那么阴险!”韩凝紫笑道:“不阴险还是你师叔么?你可知道方才你为何输给我?”柳莺莺啐了一口,道:“你怎地会辟阳手与梭罗指?”韩凝紫道:“我若会了,岂会逼你师父?”柳莺莺一呆,蓦地想起方才交手时的情形,韩凝紫方才所用招式形似而神非,招式虽像,但内力变化却大不相同,蓦地恍然大悟:“你……你骗我!” 

  韩凝紫不置可否,笑吟吟地道:“废话少说,如今你们的人在我手中,还不让路么?”柳莺莺又气又急,忽地念头一转:“你既然能骗我,难道我就不能使诈?”她本也心思狡黠,但韩凝紫号称“雪狐”,使诈弄诡,当年名震江湖,跟她一斗,自然落了下风。但此时梁萧身陷险境,生死系于一线,柳莺莺决意铤而走险,蛾眉一耸,淡然道:“你乘师父闭关之时,暗算于她,不仅断了她一条手臂,还让她走火入魔,今日遇上,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哼,哪有让路的道理?” 

  韩凝紫望了梁萧一眼,笑道:“他的死活你也不管?”纤手落到梁萧颈上,略一用劲,寒流入体,梁萧顿显痛苦之色。柳莺莺看得心头一颤,口中却冷冷道:“他与我萍水相逢……嗯,他的死活,与我何干?”说着上前一步,昂首俏立。 

  梁萧听得这话,浑身剧震,呆呆看着柳莺莺,心头空空如也:“你……你说得都是真的么?”柳莺莺见他神情,心头一震,正想放弃,但转念一想:“梁萧恁地聪明,定然明白我的心思,跟着演戏,这女魔王心狠手辣,天下第一,便是脱身,也不会留下活口,嗯,我万万不能心软……”想到这里,冷道:“自然是真的。” 

  梁萧听了这话,两眼发黑,几乎昏厥,茫然间,只见云殊与柳莺莺并肩而立,一个神明英发,一个貌若天仙,恰似一对璧人,不由心想:“难不成真如小屁孩儿所说么……”他只觉胸口一窒,涌起阵阵酸意。 

  “想骗我么?”韩凝紫注视柳莺莺,忽而笑道:“真是班门弄斧,你分明是喜欢这个小子才对……”柳莺莺截断她口道:“胡说八道,我怎会喜欢他?”她神色一变,喝道:“废话少说,咱们再打过!这次定然不会再上你当。”梁萧听到这席话,只觉两眼昏黑,刹那间变得痴了。韩凝紫本也是出言试探,不料她如此决绝,也有些惊疑不定。云殊见状,明白柳莺莺心意,大步跨上道:“在下也来领教一回。”呼地一掌,便向韩凝紫拍到。 

  韩凝紫将梁萧在前一挡,后退两步,柳莺莺一掌斜飞,拍了过来,梁萧只觉天旋地转,一口鲜血涌到喉头:“他……们当真……不顾我死活……”但他不愿示弱,硬生生将血含在口里。 

  韩凝紫挥掌格住柳莺莺的掌势,心头大怒:“我聪明一世,难道竟走了眼?”美目中透出厉芒,想将梁萧一掌毙了,但又有些舍不得,要知一个云殊已是她生平劲敌,再加了个柳莺莺,凭着真才实学,非输不可,一时间,只觉梁萧好比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三人刹那间连斗数招。云殊掌力收放自如,每到梁萧四周,便自然缩回,几乎不露痕迹;柳莺莺则旁敲侧击,乘韩凝紫犹豫之际,伺机夺人。不及十招,韩凝紫一不留神,忽地背腹受敌,她躲闪不及,一咬牙,索性豁出,将梁萧当做兵刃,猛地举起,当空一摔,向柳莺莺砸到,柳莺莺大惊,哪敢硬接,抽身后退。 

  韩凝紫心中一动,格格笑道:“好个奸猾的小妮子,几乎被你骗倒了。”说着再无疑虑,拿梁萧开路,大开大阖,一路猛攻,直将他要害对着二人。二人哪敢抵挡,节节后退,韩凝紫一路势若破竹,攻出数丈。风眠见势不妙,拔出剑来,也来帮忙,韩凝紫用梁萧一格,风眠收剑不及,一剑刺在梁萧肩井处,鲜血四溅,梁萧血气本弱,这一下又失血不少,猛然间吐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柳莺莺看在眼里,心儿也似挨了一剑,后跃三尺,叫道:“罢罢罢……”泪水扑簌簌地滑下脸颊。云殊也只得停住,把眼瞪着风眠,风眠甚觉懊丧,但转念一想:“这下流小子死了也好,穿绿衣的姐姐定然与公子凑成一对儿。”他想得天真,不由得眉飞色舞。 

  韩凝紫心头得意,微微笑道:“早该如此。”“死狐狸……”柳莺莺拭了泪,想要大骂,但望着梁萧,心头大痛,语气软了十分:“他伤得重……”话还未说完,又见梁萧血流不止,眉头颤了颤,终究忍耐不住,一下跪倒在地,失声痛哭,云殊见状大惊,伸手扶她,但柳莺莺摔开他手,只是摇头。 

  韩凝紫蹙眉道:“原来你当真喜欢这个小子?”柳莺莺使劲点头,韩凝紫见她如此伤心,蓦地念及往事,心头暗叹:“这小丫头原来也是个情痴?”挥手将梁萧血脉封住,止住鲜血。柳莺莺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只要你放了他,无论你要我作甚,我也愿意。” 

  韩凝紫笑道:“什么你呀我的,你该叫我什么?”柳莺莺愣了一下,终于拗不住,轻声道:“师……师叔。”韩凝紫笑得花枝乱颤:“这么小声,谁听得见?”柳莺莺咬着嘴唇,牙间渗出血来,她突地抬头,大声道:“师叔……师叔……好……好了么?”云殊看不下去,轻轻摇了摇头,别过身子。 

  韩凝紫颔首道:“果然是乖师侄,师叔听到了,但既然叫过了,总该给师叔送些见面礼吧!”柳莺莺不明其意,微微怔忡,韩凝紫笑道:“你偷得‘姹女珠’和‘雷火玉’,难道不孝敬师叔么?”柳莺莺不禁愣住:“她怎地知道?”韩凝紫看出她心意,道:“我耳目遍及江湖,岂会不知?”说着将手一伸:“拿来!” 

  柳莺莺心念百转,将韩凝紫骂了个体无完肤,但终究还是掏出一个锦囊,伸到半途,忽然停住,道:“你先放了梁萧。”韩凝紫笑道:“你师叔有这么傻?”柳莺莺无奈,只得将锦囊抛出。 

  韩凝紫伸手捏捏,笑道:“谅你也不敢弄诡。”说着挟起梁萧,踢开地上诸女穴道,笑道:“你的小情人我先替你照看着,若想要回,便偷了‘辟阳手’与‘梭罗指’的秘诀来换!”柳莺莺明知她耍赖,却偏偏没有半点法子,只气得面色如铁,韩凝紫转过眸子,目光若烟似雾,向云殊道:“公子的武功高强,贱妾奈何不了你,不过见了你师父,可得代我问候一声,让他别忘了往日云雨之情!” 

  云殊一呆,神色大变,韩凝紫见他一脸茫然,忽地笑道:“骗你的呢!哪个又脏又臭的穷酸,我才不希罕!”她若一口咬定,云殊绝不相信,但如此真真假假,倒弄得他惊疑不定,忖道:“莫非师父与这恶妇当真有什么干系?”一念及此,忍不住满脸通红:“我胡涂了么,师父怎会与她扯上瓜葛?”大袖一拂,冷哼一声。 

  韩凝紫好似看透他心思,目光闪动,放声大笑,云袖一扬,飘然而去,柳莺莺忍不住拔身追赶,韩凝紫回首笑道:“你若再走一步,我便在这小子身上添一个窟窿。”柳莺莺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出,无奈止步,云殊看得眉头大皱,上前一步,朗声道:“若这小兄弟有个三长两短,云某便是踏遍八荒,也要取你性命。” 

  韩凝紫微微一笑,竟不答话,率众而去。待得她身影消失,柳莺莺才迈步追赶,云殊怕她有失,也跟着奔出一程,但韩凝紫狡诈至极,不知用了什么法儿,消失得无影无踪。柳莺莺呆呆望着前方,心头不由涌起一阵绝望。 

  云殊暗暗叹息,斟酌道:“姑娘不要担心,残红堂在川鄂一带为祸甚剧,应该有迹可循,只要找到她的老巢,说不准便能救出那位小兄弟……”他语下颇是犹豫,不知梁萧这一去是否还有生机。但柳莺莺听得这话,却多了一分希冀,掉头道:“你肯帮我么?” 

  云殊一愣,颔首道:“那是自然。”他沉吟片刻,道:“此去数十里,便是我方世伯的庄子,他老人家手眼通天,湘鄂豪杰多是他府上宾客,方圆千里之事,瞒他不住!左右我要去拜望,不如……唔,姑娘与我一道前往如何?”柳莺莺已乱了方寸,别无它法,只好点头。云殊见她答应,心中欢喜。 

  二人与风眠乘马向东,风眠一路上插科打诨。但柳莺莺心情惨然,只是垂头想着心事,也没闲心理他。行了五六十里,只见依依翠柳间显出一座庄子,白墙红瓦,甚是气派,云殊向柳莺莺道:“那里便是方世伯的‘狻猊庄’了。”柳莺莺微微点头,举头看去,只见庄门大开,不少人进进出出,甚是热闹。 

  到了门口,有个老仆认出云殊,又惊又喜,叫道:“云公子!”其他人皆掉头看来。云殊下马笑道:“元老伯,你还认得我么?”老仆见他还记得自己,甚是高兴,搓着手,咧嘴直笑:“认得,认得,哪会不认得?我这就进去禀告老爷!”他拿眼看看柳莺莺,笑道:“这位是公子的相好么?” 

  柳莺莺眉头一皱,云殊也是面色一红,道:“您别乱说。”老头呵呵笑道:“小人看来,姑娘与公子倒挺相配……”云殊被他口没遮拦,搅得心烦,假意掉头四顾道:“怎地这么繁忙,莫非来了客人?” 

  老仆道:“是呀……”话音未落,大堂里急匆匆走出几个人来,当头老者怒发冲冠,吼道:“早说了对头奸猾,让你们小心谨慎,哪知还是追丢了,哼,老子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一个中年汉子粗声大气地辩解:“我们明明是跟着马蹄走得,但走了一半,居然又绕回来了,那两个兔崽子难道会法术……” 

  柳莺莺听得心头一紧,急欲闪避,但来人已然看到她,先是一惊,两个中年汉子齐声大喝,飞奔过来。云殊见二人话也不说,来势汹汹,眉头一皱,侧身挥手,已将当先一人的拳势格住,正欲拆解,另一人见状,也一拳扫至;二人拳劲皆是刚猛绝伦,以云殊之能,也不敢硬接,当下双手一转,“两仪浑天功”施展开来,那两只拳头不由自主撞在一起,二人功力相差无几,这一下痛得浑身冒汗,齐齐抬脚来踢云殊。 

  云殊料敌先机,双掌一分,使出“三才归元掌”,左掌拨开一拳,右掌按在对手肩上,将那人打了个趔趄,一旋身,掌势吞吐,击中另一人手臂,打得他横移数尺。二人踉跄站定,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卸下背上大铁锤,云殊眉头一皱,风眠叫道:“公子!”将宝剑扔了过来。云殊挽剑在手,气势顿时迥然,犹如山岳挺峙,千军万马也冲他不动。 

  “震儿、动儿!”那老者忽地上前一步,喝道:“且慢动手。”两个汉子躬身后退。老者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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