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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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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声,抱着白马脖子道:“胭脂,方才被坏人欺负了么?待我教训他们!给你出气!”白马轻嘶一声,好似与她对答。 

  绿衣女转进酒楼,梁萧迎面拦住,道:“你弄湿我衣服,怎么陪我?”他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要不用你的马来赔我的衣服。” 绿衣女大怒,喝道:“小色鬼滚开!”说着随手一拂,梁萧只觉一股子寒气直浸过来,半边身子好似堕入冰窟,不由“啊呀”一声,后退半步,默运“浩然正气”,方才逼出寒流,心头骇然,喝道:“好哇,你暗算伤人!” 绿衣女见他并无受伤之象,微感诧异道:“没冻死你,算你运气,再唠唠叨叨,还有更大苦头吃。”梁萧大怒,方要动手,忽地有人喝道:“且慢!”明归足不点地,挥袖而入,举手一格,将梁萧掌势封住。 

  绿衣女冷哼一声,不顾而去。梁萧向明归怒道:“你怎地不让我揍她?”明归摇头道:“你只顾着跟她乱跑,却不知她来历,凡事须得谋定后动,不可莽撞!”梁萧道:“那好,你说,她什么来历?” 

  明归微微笑道:“她方才那一拂,用上了‘冰河玄功’,天下只此一家,看她如此造诣,该是大雪山的高手!” 

  绿衣女听在耳里,浑身微震,回头道:“你这老儿,倒是好眼力!”明归嘿笑不语,硬拉着梁萧,在一旁坐下。梁萧还在生气,却见绿衣女大步走向南木合,在他左近坐下,不禁忖道:“这个女似乎心怀不轨?要找大蠢猪的晦气!唔,先看看再说。反正我把住了门口,她就成了煮熟的鸭子,飞不掉的。”瞪着一双俊目看着那边。 

  南木合坐定,叫过小二,摇扇笑道:“你们这里叫‘醉也不归楼’,可有什么好酒?”小二点头哈腰:“好酒倒是不少,但不知客官是要喝寻常的好酒,还是绝好的美酒?”南木合笑道:“这还用说,自然是绝好的了?只不知是什么酒?” 

  小二道:“酒叫做‘五美人酒’!”南木合一愣,道:“好名儿,我只听说过泰山有个‘五大夫松’,却头一次听说‘五美人酒’,喝酒又品美人,哈,痛快!痛快!只不知为何叫这个名字?”小二陪笑道:“其实说来也不奇怪,这酒本是按着绍兴‘女儿红’的方子酿成的,但与十八年一酿的“女儿红”不同,这个‘五美人酒’酿了五个十八年,岂不是五个整装待嫁的美娇娘么?” 

  南木合虽不知“女儿红”是什么酒,但也不懂装懂,拍手称妙。绿衣女冷笑道:“五个十八年,该是九十岁的老太婆了,我说叫‘鸡皮鹤发酒’更好!”她有意败人胃口,故而挑刺。南木合却笑道:“姑娘有所不知了,所谓酒是陈得好,女人却是年轻的好,便如姑娘一般,最是让男人心仪,本来二者不可兼得,叫五美人酒,岂不是两全其美么?”他自觉谈吐风流,手挥折扇,哈哈大笑。 

  此时,小二端了一壶“五美人酒”上来,犹未走近,醉人酒香早已飘散开来,经过绿衣女身边,她突地伸脚,店小二不察,顿时绊倒,酒盘脱手,女子一把将酒壶抄在手里。 

  店小二又惊又怒,爬起来叫道:“女……女客官这……这是作甚?” 绿衣女道:“难道这酒只许男人喝,就不许我喝?”小二大窘,道:“你……您叫过吗?” 绿衣女道:“没有,我先不想喝,现在偏偏想喝了!”小二急得口吃:“你……你不讲……讲理!” 

  南木合故作大度,笑道:“无妨,这壶酒就算在下请姑娘了!” 绿衣女摩娑酒壶,笑道:“我才不喝你的酒呢!拿去!”说着水袖一展,将酒壶倏地抛向阿滩,阿滩伸手去接,那酒壶忽地裂成数块,四射开来。南木合等人大惊,纷纷挥掌闪避,阿滩怕被酒水溅得满身满脸,急急挥掌拍散,哪知一掌拍出,竟发觉拍在硬物上。他掌上劲力用得不大,但绿衣女这一抛,却是暗藏极大劲力;若是酒水,这一掌拍散,于人无伤,但若是冰块,玩笑可就开大了。只听一声脆响,偌大一块寒冰裂于阿滩掌中,大喇嘛只觉掌骨剧痛,禁不住大吼了一声,用吐蕃语骂了一句脏话。 

  原来绿衣女所练“冰河玄功”有化水成冰的奇效,她从小二手中夺过酒壶,谈笑间神功运足到十成,将一壶酒化作寒冰。水结成冰,往往撑裂容器,被她袖风一激,酒壶在空中四分五裂,阿滩不明究理,以为壶中是酒,不愿沾身,随手拍去,自然吃了大亏。 

  绿衣女诡计得逞,嘻嘻笑道:“这壶‘冰冻老太婆’好喝罢!”不待那四人醒悟,飞身跃出,要夺门而走,哪知梁萧一步跨出,拦住她笑道:“只有冰冻老太婆不行,还得有你这个‘龟孙女’下酒才好!” 

  绿衣女没料他还敢出头,堵住去路,玉掌翩然翻吐,如瑞雪飞落,甚是飘逸,口中骂道:“好狗儿不挡路。”明归见她出手,放声道:“小心她的‘飘雪神掌’。” 

  梁萧方才吃亏,识得厉害,足行“大衍”,让开她这招“流风回雪”,笑道:“坏狗儿才咬人!”绿衫女子怒喝道:“你才是狗!快快闪开!” 

  “嘻!”梁萧涎着脸怪笑:“我是一条癞皮狗,专往女孩儿怀里钻!”说着避开她的掌势,错开数步,忽地一个踉跄,这一下用上了“人心惶惶”的势子,来得突兀巧妙,匪夷所思,绿衣女一不留神,几乎被他抢进怀里,惊骇万分,倒退不迭。梁萧就势跌倒,着地滚出,绿衣女抬腿便踢,喝道:“踢你这落水狗。”但梁萧这一滚,着实不是普通的滚法,乃是“大神境”中的“烛龙入眠”,传说烛龙为掌管昼夜交替的大神,卧于九幽深处,张目醒来为白昼,闭目入眠为昏夜,呼吸化作狂风,鼾声迸为巨雷,故而这招威力极大,翻滚之间,暗藏无穷杀机,绿衣女方才出脚,便觉自己小腿以下,诸般大穴尽被笼罩,急急缩脚。梁萧笑道:“伸脚么?看我咬你的小脚丫子!”招化“陈抟高卧”、“钟离醉枕”,“庄周梦蝶”,“释伽入灭”,翻翻滚滚,如龙腾蛇行,妙招迭出,绿衣女出脚踢也不是,弯腰打也不是,更不能和他一块儿打滚,真不知如何应付这路下流功夫,几次险些着他道儿。 

  南木合早已率众围上,阿滩三人见梁萧出手,自顾身份,袖手旁观,但他等俱是行家,看到这时,无不变色,皆想:“这小子出招诙谐无赖,实则尽是上乘武功,若换了是我,只怕也不易应付。” 

  绿衣女被梁萧逼得团团乱转,又气又急,骂道:“有本事光明正大,站着交锋,不许用这种赖皮武功!”梁萧笑道:“不用便不用!”说着一掌微撑,以双足为轴,离地飞旋,忽地由倒卧变做站立,这招却是“黑水绝学”里的奇功。其变化好似小孩玩的陀螺,先是倒卧,但抽了两鞭,施以外力,便越转越快,立了起来。众人见他露了这一招,不论是敌是友,还是旁观的酒客,俱是喝采。 

  梁萧站定,看到南木合等人,眉头微皱,忖道:“这样不妥,臭妞儿虽然可恶,但我这一拦,岂不成了大蠢猪的走狗。” 

  绿衣女见他招数有趣,忍不住格格一笑,随即讥道:“狗儿也会人立么?”梁萧笑道:“我倒忘了!”说着作势又要躺下,“不许赖皮!” 绿衣女大恼,生怕他又来一路“赖皮狗拳”,急使招“雪满燕山”,挥掌拍落,这一招不仅蕴藉阴寒之气,而且带有偌大劲力,掌在八尺之外,梁萧衣发,皆随她掌力飘起,其纵横起落之之际,直如李太白所言:“日月照之不及此,唯有北风怒号天上来,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众人见此声势,纷纷变色。方知绿衣女先时未尽全力,此时才出了生平绝技。明归也倏然站起,浓眉紧蹙。梁萧却不慌不忙,嘻嘻笑道:“凉快,凉快,当真凉快!”话音未落,使了招“天旋地转”,当空飞转起来,“三才归元掌”以“浩然正气”为根基,这一出手,阳和之气如东风送暖,顿时四溢开来,绿衣女的“冰河玄功”与他一撞,如冰雪暴日,寒气大减。 

  倏忽间,绿衣女绕着梁萧奔走,双掌如天雪舞空,拍出六掌。梁萧飞旋出掌,也接了六掌,绿衣女只觉他掌力阳中含阴,那阴劲竟然与自己一般无二,心头大骇,她哪知“天旋地转”最会借势,十成掌力被梁萧带偏了两成,并借飞旋之势,原路送回,此消彼长,无形中吃了大亏。 

  梁萧足下不断移动,片刻功夫,转到火真人身前六尺,火真人正守着大门。绿衣女越打越气,第七掌拍出,这一掌当真是毕生功力所聚。梁萧突地笑了一声,绿衣女眼一花,梁萧倏然而没,但掌力却已是收敛不住,直直拍向火真人,二人皆感意外,绿衣女心念电转,索性趁机挟掌,向火真人冲去,火真人躲闪不及,仓促出掌相迎,劲力提起不到五成。二人四掌相接,火真人只觉对方劲力犹若冰刀雪剑,透掌而入,不由得“啊呀”一声,一个筋斗翻了出去,脸上惨如白纸,饶是他以“火”为号,也被这一掌打得灭了,好似心都冷透,牙关得得得响个不停。 

  绿衣女一掌破开门户,趁势跳出,格格笑道:“不与你们闹了。”说着便要上马,忽地耳边一声“吽”,劲力来如天坠,绿衣女心头一惊,移步闪避,眼前人影一闪,哈里斯已然抢至,拳上五彩大钻异芒闪动,向她击到。绿衣女挥掌虚拍,方要闪避,哪知哈里斯使出“古瑜珈”奇功,手臂突地暴长半尺,刹那间,拳头距她鼻尖不足两寸,这一下,惊得她魂飞魄散,拼命后跃,阿滩“明王印”劲力又至。两大高手同时夹击,当真威力不凡,女子不知对方虚实,顿被逼至绝境,一颗芳心,提到嗓子眼上。 

  便在此时,忽听一声轻笑,梁萧一剑突出,斜刺阿滩,这一剑来得甚急,阿滩不得不移步闪避,招式微滞,梁萧出手如电,趁绿衣女慌乱之际,抓住她皓腕,向旁拖出。绿衣女方寸大乱,随他掠出,收势不住,一头栽进梁萧怀里。 

  梁萧没料到她来得如此猛烈,害怕她趁机弄鬼,扣住她脉门,后跃半尺。忽听众人一片惊呼,定睛一看,只见女子柳笠已被撞脱,如瀑的黑发落至腰间,露出一张美艳绝俗的脸来,梁萧不由看得一愣。要知他生平也见过不少美貌女子,母亲萧玉翎便是少有的美人,花羡容、花无媸、凌霜君娟秀美艳,各具芳华,但与这女子一比,皆是差了一截,不说冰肌玉骨,柳眉含烟,仅是那双杏眼秀美灵动之处,也非笔墨所能形容,好似天下灵气,尽被她一人占去,也不知造物为她呕了多少心血。 

  一干人屏息凝神,只是望她,男子魂儿大都飞到大罗天上,再也收不回来。绿衣女觉出柳笠落地,心头恼怒万分,一记耳光便向梁萧脸上扇去。梁萧掉头让开,手上运劲,绿衣女顿时浑身酥软,又羞又气,娇声喝道:“小色鬼,放开我!” 

  梁萧作色道:“你还敢骂我?” 绿衣女道:“你当街嫖妓,就不要脸!” 

  梁萧皱眉道:“她接二连三说到我当街嫖妓,又骂我小色鬼,唔!。”想着斜眼瞅了瞅明归,心头忽地有几分明白,但嘴上偏偏不肯认输,笑道:“嫖妓就嫖妓,我就爱当街嫖妓!” 绿衣女大怒,伸手欲挣,但梁萧手如钢箍,哪里挣得开。 

  南木合好容易收回三魂六魄。他生平最是好色,看绿衣女美貌如斯,端地心痒难禁,向阿滩与哈里斯使了个眼色,二人会意,齐齐抢上,一攻梁萧,一个夺人。梁萧见二人靠近,哈哈一笑,忽地放手,绿衣女见哈里斯爪子如风落下,想也不想,挥掌拍出。哈里斯未料梁萧放手,大是意外,只觉寒气彻骨,急欲变招,忽听梁萧叫了一声:“好”。眼前人影一晃,梁萧不知如何脱出阿滩手底,倏然逼近,刹那间哈里斯一人同当二人,方自拆开绿衣女的掌势,梁萧的“三才归元”已然印在小腹。他应变奇速,不及运功抵挡,便以“古瑜珈”消势,身子弓得似煮熟的龙虾,欲卸去梁萧掌力,但梁萧蓄势而发,这一掌实有雷霆之威,虽然勉强卸去三成力道,但余下七成,仍是非同小可,哈里斯连退五步,坐倒在地,将一张八仙桌压得粉碎,白脸上好似抹了一层血,显然受伤不轻。 

  这边阿滩一招“大光明印”方才落空,哈里斯已然受伤,顿时又惊又怒,正欲变招再攻,梁萧与绿衣女已反身出掌,双双攻来,他急施“大日如来印”防身,兀自阻挡不住二人攻势,迭遇险招,忍不住连声怒喝! 

  绿衣女一边猛攻,一边笑道:“你这小色鬼奸猾绝伦!先引我伤了那个道士,又设计杀了黄胡子一个措手不及,三个去了两个。好好打哟,非得把这和尚揍个臭死不可!”梁萧笑道:“亏得你还不笨,否则我这媚眼儿就抛给瞎子了!” 绿衣女瞪了他一眼道:“谁是瞎子,还媚眼儿呢!果然是小色鬼,真不要脸。”说着忍俊不禁,嫣然一笑,当真艳光四射,秀美无伦。说话声中,二人全力出手,绿衣女以堂堂之阵,正面攻守,梁萧则奇兵突出,极尽批亢捣虚之能事。 

  明归也看出来梁萧有意生事,连施诡计,伤了这二人,但不知道他为何要寻这四人的麻烦,又见他先时与绿衣女斗气,这时却与她联手起来,想来想去,只觉对他捉摸不透!心头暗凛,不由得蹙眉沉思。那边火真人寒气去了大半,定下心神,目光忽地落到梁萧腰间宝剑上,蓦地认出他来,失声惊喝:“原来是你这小子!”话音方落,阿滩已挨了梁萧一记重手,踉跄斜窜,仗着神功护体,忍住痛楚,却不料绿衣女早已赶至,背上又吃一记飘雪神掌,这下再也憋不住,一口血箭,吐得老远,骨碌碌滚出丈余,一头栽进河里,幸得水浅,否则苦头更大。 

  南木合偷鸡不着蚀把米,莫名其妙之间,三大护卫尽皆栽在这对男女手里,一时脸都绿了,见火真人似乎还有些战力,急喝道:“火真人,护驾!”火真人无法,撑起身子,横剑而立,口中道:“主上还认得这个少年么?便是我们五年前在十里亭遇上的混帐小子!”他这么一说,南木合也认出来了,心头又悔又怒:“若是早知是他,必然一拥而上,将他四分五裂了,那还等他各个击破,但说起来,这小子怎地变得如此厉害?” 

  只听绿衣女笑道:“罢了,四个折了三个,事不过三,今天就此作罢,小色鬼,你自个耍子,我可走了!”说着便向胭脂马走去,梁萧抢上一步,伸手拦住:“别忙,现在没有碍手碍脚的家伙,正是咱俩算帐的时候,你想开溜,那是门也没有!” 绿衣女皱眉道:“那怎么算法?” 

  梁萧道:“我也不占你便宜,只提着你双腿,放到苏州河里浸一次!” 绿衣女大怒道:“你做梦!”梁萧上前道:“那你就休想走人!” 绿衣女也上前道:“我就不信!”两人相对怒视。南木合四人本想溜走,见他们又生内讧,不由得驻足观看,皆是一般的心思:“若他二人斗个两败俱伤,那是最好不过。”火真人扣了两枚凝血神针,只等二人动手,便从旁偷袭。 

  明归微微一笑,扶案而起,走上前来,目视绿衣女道:“姑娘姓韩么?” 绿衣女望了他一眼,目有诧异,道:“谁说我姓韩了?” 

  明归察言观色,料到几分,微微笑道:“老夫随便猜的,姑娘师出大雪山,想必与‘雪狐’韩凝紫甚有渊源吧!”绿衣女脸色陡变,道:“谁和那个坏女人大有渊源,老儿你听好了,姑娘不姓韩,姑娘叫柳莺莺,和那个冷血狐狸从头到尾一点干系也没有。”明归未料她如此说法,大感惊疑。 

  他们这边闹事,人群里里外外,已然围了不下十层,几个公差早已到了,但看了这伙人的功夫,心头惴惴,不敢上前。大家伙都傻看着柳莺莺,柳莺莺心头不悦,足尖微抬,挑起柳笠戴上,众人顿生“乌云蔽日,风摧百花”之感,数百个男人同声叹气,倒是蔚为壮观。柳莺莺气急,怒喝道:“小色鬼,你再不让路,我可要揍你了。”梁萧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又骂自己“小色鬼”,恼羞成怒,撸起袖子,道:“好,要打么?今天不揍扁你,我就不姓梁!” 

  人群听到,不少人生出护花之心,一个书生奋勇上前,指着梁萧鼻尖,厉声喝道:“你也是须眉男子,堂堂六尺之躯。怎能对窈窕淑女无礼,若你再与这位姑娘胡闹,小生可要揪你见官……啊呀……”尖叫声中,书生被梁萧轻轻拿住心口,举过头顶,喝声:“去!”扑通一下,扔进苏州河里,众人见状,想出头的都是怯了。 

  只在这时,忽听得远处传来钟鸣之声,一声未绝,二声又起,每响一声,便近了不下十丈,纷乱杂陈,起伏不定,越来越是响亮,须臾之间,仿佛十余口大钟同时在姑苏城中敲响,其音涛声浪,冲决鼓荡,飒然而来。梁萧心头大震,掉头看去,只见远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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