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昆仑-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乙惨灰唤饬恕0ィ∫晕业谋臼拢谑浪闾飧臼俏薹ǹ上搿O档枚裕郎衔奘隆!薄�

  这些日子,花清渊初时还来看望,但来去匆匆,精神不振,梁萧好了之后,更是来得少了,晓霜从那日之后,也再没来过。梁萧呆了两日,烦闷寂寞,生出走动的念头。他这些年只在藏书之地与石壁前来回,许多地方,都没去过。 

  步出房外,梁萧行了一阵,恍恍忽忽,竟然又到了石壁前,不禁哑然失笑,拍着石壁忖道:“终究还是没能全然放下。不过,晓霜说得是,如今算不出,来日难道算不出么?但若是死了,连来日也没有了。” 

  他这样一想,心中豁然开朗,抬眼看去,只见远处“两仪幻尘阵”运转不休,心头一动:“当年我困在此地,任人摆布,如今,我通晓周天万象,阴阳易理,还会困住么?”想到这里,有心试试,细观阵法,只觉一目了然,走进阵中,仿佛行于旷野,随心所欲,进退自如,心头说不出的舒畅。 

  四顾石像,想起当夜所悟的武功。这些年除了偶尔静坐练气,倒是未加砥砺,而且一夜功夫,只学会了百十尊石像的功夫,其他石像,都未来得及揣摩。当下伸展手足,练起以前那套“大贤心经”,哪知这一练,脑中电光石火般,悟出许多前所未有的妙谛来,心头诧异,再看石像,只觉所想所悟,与当日相较,何止高明十倍。 

  其实道理简单,天机宫的武功以数术为根基,花流水武功虽然厉害,但也脱不了这个根基。若是花元茂发现石像之谜,也定能成为一代高手,但他醉心算学,对武功兴致缺缺。不过,他因此留下许多精妙算法。梁萧若非得他法意,哪能在区区五年时光,解出九道算题。 

  梁萧越是揣摩,越觉这些石像奥妙无穷,沉迷其中,日日呆在阵里,参透石像武功。其中许多石像动静相生,暗蕴易经洗髓,锻骨益气之法,让梁萧明白了不少以静生动,以动养静的妙谛,对黑水绝学的内外功夫,也领悟良多,只觉柳暗花明,眼界斗开,如此日日习练,天机黑水,两大顶尖武学相互砥砺,梁萧武功精进之速,当真如万丈飞瀑,不可遏止。 

  数月时光一晃而过,他将八百圣贤像尽数练完,忽地发觉:原来石阵还有奥妙,若仅看石像,彼此间总有一些无法贯通的地方,须得将石像在阵法中的方位变化融入武功之中,前招后式方能天衣无缝,发出极大威力。他悟到这个地方,对着这立像者的智巧端地佩服无地。 

  两仪幻尘阵以天机三轮带动,由此也生出三般转法,交替变化,极是繁复。换了个人,只怕要呕心沥血,费尽神思;但梁萧仅用了四日功夫,便将“两仪幻尘阵”剥茧抽丝,破了个干净,由阵法运转中,变出一套身法。 

  以此身法,他练了数日,这日跨出一步,忽地忖道:“这一步如以九宫之位变化,或许更是巧妙。”想罢,他重新迈出,哪知本该走四步的路程,却一步走完,心中大是震惊,蓦地想起一门功夫来。 

  梁萧少时虽不认真,但记性极好,有过耳不忘的本事,文靖讲得“三才归元掌”精义他大半记得,当时不知所云,眼下回想,只觉况味无穷,着地画出九宫图,依文靖所言,推演了半个时辰,便倾尽“三三步”的奥妙;然后以“三三步”为根本,依次推演“四四步”、‘梅花步’,‘天罡步’、‘大衍步’,‘伏羲步’,一直推到“九九归元”,方才穷尽,不由惊道:“天下竟有如此奇法,较这石像身法,似乎还要厉害,可惜我虽知其义理,但功力浅薄,无法走到九九归元的地步。” 

  他解到这里,心胸舒畅,一时兴起,走出石阵之外,只见茫茫烟水间,数叶“千里舟”盘旋往来,正撒网捕鱼,舟子们悠然自得,以诗词遥相唱和,清扬歌声,响彻湖上。 

  他听了一会儿,抬头向两壁看去。只见两崖之上,两行巨字依然如故,“横尽虚空,天象地理无一可恃而可恃者唯我。竖尽来劫,河图洛书无一可据而可据者皆空。”梁萧心中反复吟咏数遍,忽地恍然有悟,忖道:“所谓竖尽来劫,说得是逝者已矣,将来之事无人说得明白。河图洛书未卜先知,皆是虚妄;所谓横尽虚空,指得是天上地下,变数甚多,没有任何事物当真可以依恃,唯一可以始终依恃的唯有自我。这竖尽来劫,横尽虚空,不就是说:萧千绝虽然看似不可战胜,但将来也未必不能胜过,但胜他的关键不在别人,只是在我。可是,我这五年来,只想着学别人的剑法,热脸尽贴了冷屁股,费尽心思,却功亏一篑,嘿,难道我就不能凭一己之力,练出打败萧千绝的武功么?”想到这里,他忽地看到一个新的境界,豪气顿生,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一笑,方觉嗓音粗了不少,再一摸嘴唇,细密茸毛微微扎手,感情忽忽五年时光,已让垂髫童子长成了英俊少年。 



第九章 开天大典 



  梁萧心情一变,想道:“我算不出天机十算,只会惹人耻笑,留在此地,殊然无味,若再不走,别人还以为我贪图此间享乐,赖着吃闲饭呢。”他萌生去意,转念想起晓霜:“她心肠好,这些年大约怕扰着我钻研算学,少来见我,也不知道她那怪病究竟如何?我这一去,不知何时方能见她,别人可以不见,她与花大叔一定要打个招呼。”想着向梅影打听清楚,得知晓霜住在南方“幽禅苑”,想着晓霜好洁,特意换了身干净衣衫,一路寻去。 

  到了苑外,只见门前竖着一块汉白玉碑,上镌两行狂草:“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字字龙蟠凤翔,飘逸不凡,再看落款,也是落魄狂生,不由忖道:“这人字写得洒脱,名字又叫狂生,想必是个极潇洒的人物,不知尚在人世么?” 

  苑内古木参天,蓊蓊郁郁,梁萧沿着彩石小径走了片刻,前方出现一座小楼,上有“聆雨听风”四字,心想:“小丫头大概就住在这里了。”他久未捉弄他人,这时突地生出顽皮之心,准备突如其来,吓一吓晓霜,当下鬼鬼祟祟,跳上飞檐,停在窗边,还没站稳,忽听得楼中传来一声呻吟,梁萧听得耳熟,转念间,将窗户推开一条缝儿,闻到一股浓浓的草药味。 再一看,只见晓霜裸着背盘膝而坐,身后站着一个矮胖老头,满身肥肉,仿佛一个圆球。他神色紧张,两眼圆瞪,花白的八字须翘得老高,右手边放着数十个小银盆,里面盛满五颜六色的药液;左旁放着一个方形火炉,炉上有铜丝网着,网上搁着大大小小的金针,被下方火苗舔过,通红发亮。 

  胖老头出手如电,突然拈起一支烧红的金针,在一盆靛色药液里倏地浸过,咝的一声,刺进晓霜“风府”穴,微微捻动,晓霜顿时发出呻吟,蛾眉颤动,极是痛苦。 

  梁萧看得心胆欲裂,一股怒气直冲顶门,呼地打破窗棂,一跃而入,对准那肥老头就是一拳,老头儿正全神贯注捻动金针,冷不防一拳飞来,挨得结实,好似一个皮球,着地滚出。 

  梁萧也顾不得他死活,定下心神,便要拔晓霜身上金针,哪知手指还未靠近,拳风斗至,肩上挨了一拳,翻身倒地。斜眼一瞥,却是老头,心头大怒,一跃而起,气力贯身,便要跟他放对,却见晓霜掉过头来,口气微弱道:“萧哥哥,别……” 

  梁萧一愣,双臂微弛,胖老头双眼怒张,神色煞是气恼,但手中却捻动金针,不敢乱了分毫,约莫过了扳尽五指的功夫,倏地拔出,又极快地拈起一支烧红的金针,在一盆橘黄色的药液中浸过,反手刺入晓霜“大椎穴”,这一下却极是迅疾,微微捻动一下,便即拔出,如此时快时慢,片刻间,刺了四处大穴。 

  梁萧也看出胖老头出手大有名堂,认穴下针之准,当真生平仅见,绝非虐待晓霜这么简单,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这时凌霜君闻声上楼,掀开帘子,见梁萧双拳紧握,站在一旁,不由心头大惊,小声唤道:“过来。”梁萧微微犹豫,走上前去,凌霜君一把将他拉出屋外,道:“你来干么?” 

  梁萧道:“我来看晓霜的。”凌霜君眉头微皱,心想:“你这野小子,既然来看人,怎地不正大光明地进来,却破窗而入,几乎误了大事。”只听梁萧又道:“那个胖老头在做什么?”凌霜君叹了口气,道:“吴先生正用‘炎阳百草锁魂针’,为晓霜治病呢!”拉着梁萧道:“下楼再说。”到了楼下,梁萧问道:“晓霜究竟是什么病?”凌霜君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梁萧正想追问,忽听蹬蹬蹬下楼之声,只见那个胖老头儿冲了下来,两眼向着梁萧猛瞪。凌霜君向梁萧道:“这位是‘恶华佗’吴常青吴先生!” 

  梁萧知道他是给晓霜治病的大夫,对他平生了几分好感,叫了声:“吴先生!”那知吴常青瞪眼喝道:“混帐小子。”说着就是一拳,梁萧急忙双手横胸,当着来拳。吴常青一拳没打着,更是生气,一边叫骂,一边频频挥拳,招式颇是精妙;梁萧心有顾忌,不好还手,只是格挡,十招不到,便挨了三拳,拳劲贯体,痛彻心肺,步步后退间,背脊已抵着墙壁,忍不住叫道:“我看在晓霜面上让你,你莫得寸进尺,再打……再打我要还手了。” 

  “好!”吴常青退后一步,瞪着眼道:“老子就看你怎么还手?”话未说完,鼻翼忽地微微抽动,眉间露出喜色,左顾右盼道:“什么?什么?” 

  只听凌霜君在楼上笑道:“吴先生,您可猜猜!”吴常青闭着眼睛,摇头晃脑一阵,拍手笑道:“是了!小团龙!小团龙!”再也不管梁萧,圆滚滚的身子仿佛一个皮逑,哧溜一下窜上楼去。梁萧心挂晓霜,也忍气跟上,只见三人围着一团炉火坐着,身前各放一个紫砂瓯。火上铜壶正沸,晓霜倚在娘亲身边,揉弄两寸大小的浑圆茶饼,细细的绿丝随着她纤纤玉手,扑簌簌落入紫砂瓯里。凌霜君提着铜壶,将沸水注入,瓯中翠浪翻滚,一股浓浓的茶香弥漫楼上,将草药味冲得干干净净。 

  晓霜见了梁萧,笑着招呼一声,吴常青听得一愣,打量梁萧道:“你便是梁萧……”但鼻尖茶香拂过,太过诱人,忍不住将后面话丢到一旁,望着身前瓯中升腾的白气,连连搓手,一幅口涎欲滴的模样。梁萧大是惊奇,忖道:“不就是喝茶么?有什么稀奇?”瞪了老头一眼:“这老头一副鸟相,莫非家里太穷,连茶也没喝过?”却听晓霜笑道:“萧哥哥,你看这白气似个什么?”梁萧定睛看去,只见茶水白气在空中聚而不散,似极了一只伸颈展翅的白鹤,一只散尽,一只又出,不由微惊,叫道:“奇了!” 

  晓霜笑道:“这是栖月谷里特有的‘孤鹤玉泉’,水质之美,堪称天下第一,用它来冲‘小团龙’,当真……”吴常青截口赞道:“举世无双,举世无双!”说着眉开眼笑。晓霜将手中茶饼递给梁萧,凌霜君则将一个紫砂瓯放到梁萧身前。 

  梁萧奇道:“这是作甚?”“这叫‘分茶’!”晓霜道:“你把茶饼揉散一些在瓯里,娘再注入沸水。”梁萧哦了一声,随手折下一半,放在瓯里,吴常青怒道:“你当是吃饭?哪能放这么多?”说着心痛万状,将梁萧瓯中多余茶丝捧了出来。梁萧鄙夷道:“不就是茶叶么?放多放少打什么紧?” 

  “你知道个屁。”吴常青将手中茶叶小心翼翼放好,道:“这‘小团龙’出自福建,乃是茶中极品,小小一饼,价值百金,只是供给大内。但金可有而茶不易得,便是皇帝老子也珍惜得不得了。听说枢密院、中书省的大官儿,也只有皇帝南郊致斋时方能得赐一饼,四个人环坐分吃。故而这‘分茶’之法,也是‘小团龙’独有的吃法,有人写诗,单道这分茶的妙处。”他说到得意处,摇头晃脑吟道:“纷如劈絮行太空,影落寒江能万变。银瓶首下仍尻高,注汤作字势骠駣。” 

  梁萧听他说得好听,便喝了一口。吴常青得意道:“滋味如何?”梁萧故意气他:“没什么好喝,还不如马尿。”吴常青中计,暴跳如雷:“放屁,放屁,你这张嘴才只配喝牛溲马尿。”说着将梁萧茶瓯劈手夺过,全都倾入自己瓯里。梁萧大怒,正要跳起发飙,但望了晓霜一眼,忍气坐下,强笑着讨好道:“其实我不会喝茶,现在才品出滋味来,老前辈再让我喝一口好么?”吴常青睨了他一眼,道:“想喝了么?哼,但凭你方才所言,老夫一口也不给你喝的。”说着一手护住砂瓯,以防梁萧来抢。 

  梁萧哭笑不得:“这老头不仅脾气胜过我,连小气也胜过我了。”晓霜注满一杯,递到他面前,微微笑道:“萧哥哥,喝我的好了。”梁萧接过,默默喝了两口,压下心头怒气。 

  四人如此坐着品茶,皆不说话,吴常青品法甚是古怪,每喝一口,定然闭目晃脑,陶醉良久。过了半晌,梁萧问道:“花大叔哪里去了?”凌霜君道:“今日午时,便是‘开天大典’,他忙得厉害。” 

  “开天大典?”梁萧吃惊道。“你不知道么?”凌霜君微微蹙眉。 

  梁萧一片茫然,他这些天日夜练功,对宫中之事一无所知,再说众人皆未将他放在眼里,大小事情,也从不告诉。 

  吴常青望了他一眼道:“破开苍天,万物重生,所谓‘开天大典’,便是破旧立新,重辟宇宙的大典。” 

  梁萧似懂非懂,忽听得远处传来波斯水钟的长鸣,一连三响,一声响似一声。一名侍女入内道:“夫人,小姐,吴先生,宫主请您们过去。”凌霜君微微颔首,挽着晓霜之手道:“吴先生,时辰已到,我们去吧。” 

  吴常青笑道:“别忙别忙,你们先走一步,老夫把茶水喝完,随后就来,如此好茶,怎能白白浪费了?”凌霜君知道此老虽然医术通神,但好茶如命,此时万万丢不下这“小团龙”,只得微微一笑道:“也好。”她望了梁萧一眼,忖道:“这野小子不通礼数,如此大典,他一去,说不定惹出事来,大是不美。”想着装着忘记,也不叫他,将晓霜拉起就走。 

  屋里只剩梁萧与吴常青二人,吴常青喝了一口茶,斜眼睨他道:“臭小子,你不去么?”梁萧摇头道:“人家没叫我,我去作甚?” 

  “你是粪里石头,又臭又硬!”胖老头冷笑。梁萧反唇相讥:“你是粪里白蛆,又臭又肥。”吴常青正在喝茶,闻言大倒胃口,怒道:“混帐小子,你就不会说些别的?”梁萧道:“可是你先骂人的。” 

  吴常青望了他一眼,道:“不过你小子,倒是挺有风骨,比那些凡夫俗子好了不少。”梁萧道:“凡夫俗子有什么不好了?你吃得喝得,都是凡夫俗子种出来的。”吴常青一愣,想不到怎么驳他,半晌方道:“晓霜常和我说起你这混帐小子,每每谈到你,都十分高兴。”梁萧心里一热,道:“那是自然,我和她可是好朋友。” 

  吴常青微微一笑,道:“你以后多来坐坐,逗她开心,对她的病情极有好处。”梁萧一愣,问道:“晓霜究竟是什么毛病?”吴常青抿了一口茶,望着楼顶半晌,方道:“那叫做九阴毒脉,天生阴气过余,阳气孱弱,阴寒毒气盘结于九大阴脉之中,伺机而动,随时都会取她性命。”梁萧听到最后一句,惊得一跳而起,道:“你,你说什么,她,她为何会生出这种怪病?” 

  吴常青脾气虽大,却是一个直肠直肚的人,不喜欺瞒,梁萧一问,随口便道:“这是胎里带来的,她娘当年吃了人家一招至阴至寒的掌力,抬到我那里时,已是病骨支离,奄奄欲毙,老夫一把脉门,发觉她不仅中了寒毒,还有了数月身孕。”他说到这里,微微皱眉,默然片刻,长叹道:“早知如今,老夫就该只救母亲,不救胎儿,当时老夫问花清渊,是否救这胎儿,他素来心慈,自然说是;老夫被这个‘是’字激起傲气,一心逞能,明知两全其美,甚是勉强,也使出浑身本事,嘿,最后倒是保住这对母女性命,克服了医术上几乎不可克服的难题,却哪知残余阴毒竟然聚于胎儿体内,形成‘九阴毒脉’,”他说到这里,突地火冒三丈,咕嘟喝了一口茶,拍着大腿,破口大骂:“真他妈的,真他妈的。” 

  梁萧呆了呆,向他道:“但您医术高明,定能治好她的。”吴常青脸色一黯,默默喝茶,好半天才道:“这些天生阴毒当真顽固不化,这十多年来,老夫想尽各种法子,用了无数药物,给她易经洗髓,驱除寒毒,但也只能延她一时性命。哎!既然老夫让她来到这个世上,只要老夫不死,能救她一日,便是一日,除此之外,我也别无他法。” 

  梁萧听到这里,早已如遭雷击,惊得呆了,叫道:“你骗人罢!” 

  吴常青大怒:“老夫骗你作甚,骗你又不能换茶吃!”梁萧见他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