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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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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见他突然无精打采,甚是奇怪,一旁的晓霜轻轻拉着他衣角,道:“萧哥哥,你不舒服么?” 

  梁萧赶忙用衣襟揉了揉湿润的眼角,努力装起狠相,瞪着晓霜道:“你……你叫我什么?”晓霜脸色绯红,低声道:“你……你不许我叫……叫你哥哥,也……也不许我叫你名字,我……我只好……只好叫你萧哥哥了!”她怯怯地看着梁萧:“也不成么?” 

  梁萧呆了一下,撇嘴道:“随你好了!”晓霜不禁嫣然一笑,又脆生生叫道:“萧哥哥!”梁萧没好气地“嗯”了一声,心里却想:“这个丫头有毛病么?” 

  “梁萧!”秦伯符忽道:“你当真不愿跟着我么?” 

  “那还用说!”梁萧睨着他道:“你想翻悔么?” 

  秦伯符摇头道:“非也。”他叹了口气道:“你聪明难得,武功也颇有根基,若你肯听我话,我倒可把一身本事都传与你!” 

  众人皆是一惊,花羡容急道:“秦大哥,这怎么成?”秦伯符冲她摆摆手,道:“你先别说话,我只是问梁萧的意思!”他目光炯炯,注视梁萧。 

  梁萧却摇摇头,道:“不好,你武功不成!”众人又是一呆,秦伯符面如沉水。花清渊向梁萧道:“你大约还不知道,江湖上,提起‘病天王’秦伯符之名,可说是威震八方,黑道宵小,无不丧胆。” 

  梁萧依然摇头道:“他的功夫不成!” 

  众人呆了半晌,秦伯符拍桌大笑,道:“好,好,你倒说说,老夫的功夫如何不成?” 

  梁萧道:“你连那个和尚都斗不过的。” 

  “这个……“秦伯符一愣,道:“那位前辈武功之高,已是武林中顶尖儿的人物,我自然斗不过他!” 

  梁萧点头道:“就算他厉害好了,可你……”他盯着秦伯符道:“你斗得过萧千绝么?” 

  秦伯符又是一愣,默然半晌,摇头道:“萧千绝一代宗匠,我斗不过他。” 

  “那就是了!”梁萧悻悻地站起身来:“胜不了萧千绝的功夫,我不会学的。” 

  秦伯符一心想留下梁萧,方才不顾身份,提起收徒之事,居然被这小子一口回绝,当真是颜面扫地,一时间面红如血,抓住梁萧胳膊道:“萧千绝乃武林中不世出的大高手,天下有数的人物,要想胜他,谈何容易,再说,你为何非得胜他?” 

  梁萧只是摇头,却不说话,眼圈却红了,似乎就要哭出来,秦伯符一愣,手上微松,梁萧猛地挣出,冲了出去。众人尽皆愕然。 

  梁萧奔出一程,反手抱头,缩在墙角,呜呜大哭。哭了好一阵,心情才平复下来,但一想到秦伯符的话,又忍不住想哭,“萧千绝那样厉害,我却连贼婆娘都打不过,难道今生今世都报不了仇,救不出娘亲了么?若是这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心灰意懒,望了望怪石嶙峋的假山,忖道:“干脆一了百了,一头撞死好了。”他一跳而起,正要往山石上撞去,却听有人欢声叫道:“萧哥哥,你在这里呀!” 

  回头一看,只见白雪撒着欢儿向自己跑来,不远处,站着淡绿衣衫、面带微笑的花晓霜。 

  梁萧连忙背过身子,心想:“万万不能被她看见我哭鼻子。”他抹去眼泪,哑着声音问:“你来干嘛?” 

  “大家都在找你!”花晓霜道:“好在‘白雪’聪明,一下子就寻着你了。”她说着浅浅一笑,凝视着梁萧道:“萧哥哥,你眼红红得,你……你哭过么?” 

  “我……我才没哭!”梁萧被她一眼看穿,恼羞成怒,横了她一眼,气冲冲地从她身边走过,花晓霜拉他,梁萧反手将她推个踉跄,但走了几步,又觉出手重了,有些过意不去,偷偷回头一瞟,只见花晓霜背靠着墙,脸色白得吓人。 

  “你……你还不走?站着作甚?”梁萧忍不住转过身来,盯着她道。花晓霜抿着嘴,微微摇头,细眉间微微抽动,似乎在强忍着什么痛苦。梁萧撅着嘴道:“就这样推了一把,你就生气了么?哼!小气鬼!”说着回头,刚走出两步,便听到身后微响,转身一看,只见花晓霜两眼紧闭,一动不动,蜷在地上。 

  梁萧一惊,伸手探去,只觉她气息微弱,不由忖道:“莫非她这等不经事,被我一掌打死了?”他虽然生性桀骜,满身戾气,但打杀小姑娘勾当还是万万不会做得,一念及此,顿时出了身冷汗,想一逃了之,但双脚好似灌了铅水,只挪了一步,便动弹不得,心想:“小丫头对我还不坏,生下来第一次有人叫我‘哥哥’,我这‘哥哥’,就让她这样死了么?但若不逃,万一……万一当真没救,她那些姑姑爹爹问起来,我怎么说?若知是我下得手,岂不要活活撕了我么?”他六神无主,团团乱转,突地一咬牙道:“撕了就撕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说着将花晓霜抱在怀里,顺着回廊狂奔,恰巧觑得菊香在不远处行走,便叫道:“姐姐!行行好,行行好!叫唤一声,叫唤一声!”他发了急,语无伦次。 

  菊香见状,心头明白,惊骇间也不及多问,引着梁萧直奔厢房,正撞得花清渊等人。花清渊大惊失色,也不作声,一把接过晓霜,从她怀里掏出支玉瓶,倾了粒淡金色的丹药,拗开牙关,度了进去。然后神情惶急,盯着她雪白的脸蛋。 

  梁萧心头忐忑,正想着是否该乘乱逃走,突听花晓霜嘤咛一声,抬头看去,只见她眼胧微张,细细地道:“萧……萧哥哥,别……”梁萧心跳如雷,摆了个弓步,准备开溜,却听她接着说:“……别……哭……”梁萧好似挨了一棒,僵在当场。又听她道:“有……不快活的……事,爹爹……我……都帮你。”她神志昏迷,接着这两句,又说了一大通不知所云的话,气息渐渐平稳,沉沉睡去。 

  众人松了口气,花清渊将她送到花羡容手上,转过身,向站着发呆的梁萧深深一揖,道:“小兄弟,多亏你了!这丫头突然不知所踪,吓死我了,没料到还发了病……”他拭去额上冷汗:“若再慢半分,只怕……只怕”说到这里,他突地打住。 

  “这个……这个……”梁萧生平第一遭结巴起来。秦伯符笑着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道:“你在‘流杯水阁’胡说八道,伤了老子的心,正想跟你算帐,却没想到你转身就做了件天大的好事,嘿!你小子也有做好事的时候。”他见梁萧期期艾艾,心头诧异,逗他道:“怎么,做了好事还难为情么?” 

  “不是……这个……”梁萧还没说完,花羡容对他微笑道:“冲你救了晓霜,日后啊,我再不叫你小畜生了。”梁萧连天价叫苦,一句话在肚皮里转来转去:“她是我打昏的,她是我打昏的……”但就是说不出口,他估摸没人相信他打昏了人,又抱人来医,这不啻于他梁萧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抬着手抽自家耳光,挨打挨骂都不要紧,但这个脸是万万丢不起的。支吾了半天,只好暂且忍着,心想:“他奶奶的,老子不说了,让小丫头自己说去。” 



第六章 太乙分光 



  当天晚上,梁萧几乎没合眼,既怕晓霜告状,想偷偷溜了;但觉平白无故留了个“做好事”的名声,又切实丢了自家的面子。心上心下,好容易挨到天亮,偷偷摸摸蹭到花清渊等人门前,里面还没动静,大约还在睡觉,他待了一会儿,才见几个侍女过来,菊香也在其中,梁萧忙道:“姐姐!” 

  “小少爷!”菊香冲他甜甜一笑。“这个……小……咳……晓霜醒了没有?”他本想叫小丫头,半道上改成了晓霜。 

  菊香笑得暧昧:“小少爷恁地关心我家小主人么?”其他侍女彼此捅着胳膊,笑成一团。梁萧虽然不懂弦外之音,但也知道在笑自家,啐了一口,正要发狠,却听嘎吱一声,花清渊从门内走了出来,梁萧顿时闭嘴,耷拉着脑袋,等着他来打骂。 

  花清渊见了他,先是一愣,继而笑道:“你来看望晓霜么?来得正好,她刚刚起床呢!”他又抚着梁萧的头,莞尔道:“你放心,她好多了。”梁萧心想:“原来刚起床,还没来得及告状呢!哼!鬼才来看望她。”他被花清渊摸得别扭,觉得自己好像一条狗,当下一缩头,也不顾禁忌,绕过花清渊,钻进内室。室内馨香扑鼻,尽是女儿家的味道,浸得人身子软软的,梁萧拨开帘子,只见花晓霜坐在雕花的檀木床上,花羡容正在给她梳头穿衣。 

  他缩头缩脑,正犹豫是否进去,却被花晓霜看到,甜甜地叫了声:“萧哥哥!”梁萧只得硬着头皮进屋,心想:“她该又哭又闹才对,叫这么亲热干嘛?” 

  花羡容瞪了他一眼,道:“女孩儿的闺房你也乱闯,真是不知礼数。”说着将他胳膊抓住,梁萧一挣没挣脱,被她强行拖到身边,用牙梳整理一头乱发,边梳边笑道:“忒俊一个孩儿家,成日弄得脏兮兮,乱糟糟的,真不象话。” 

  梁萧被她挟着,与花晓霜几乎面碰着面,呼吸可闻。“你说吧!”梁萧望了她半晌,说。“说什么?”花晓霜不解。“昨天的事!”梁萧说:“反正我都想好了,大不了被你姑姑爹爹还有秦老头揍一顿,哼,我才不怕呢!” 

  “你在说什么?”花羡容听得诧异,问他道。梁萧吸了口气,正要如实说来,突地一只温暖的小手捂住他的嘴。只见晓霜摇头道:“不怪你的。”梁萧被花羡容制得无法动弹,只有呜呜乱叫。花晓霜笑着凑到他耳边说:“我不说,你也不说,这是我们小孩子事哦,可别让大人知道了!”她吐出的热气弄得梁萧耳边痒痒,忍不住笑了起来。晓霜也放了手,两个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格格笑个不停。 

  花羡容见他两人笑得古怪,忍不住道:“你们笑啥?”晓霜道“这是咱们的事,不许你们知道的。”她握着梁萧的手,冲他微微一笑。梁萧点了点头,心想:“不错,这是咱们的事,与大人无干的。”想到这里,不由得把晓霜看成了同伙,心中亲近了几分。 

  花羡容惊疑不定,放开梁萧,望了望他俩,最后盯着梁萧道:“你又在弄这么鬼?”她认定是梁萧耍了什么把戏。梁萧把头一扭,也不答话,只是望着花晓霜,二人心有默契,又齐齐发笑。笑得花羡容莫名其妙。梁萧笑了会儿,突然道:“我走了!” 

  晓霜一惊,拉着他道:“为啥要走?”“昨天说好了的。”梁萧低头看着脚尖道:“今天我就要走了。” 

  花清渊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叹了口气道:“你还是要走么?” 

  梁萧点点头,心意却不似昨日那般决绝,颔首之时,微微犹豫。 

  花清渊拍拍他肩头道:“人各有志,你既然决意要走,我也不强留,不过,你要去哪里呢?” 

  梁萧心头茫然,道:“我不知道。”众人一呆,花清渊道:“秦大哥痼疾发作,北上求医去了,临走之际,托我告诉你,若一年之内,你回心转意,不妨来此地找他,他昨日说得话,依然算数。”说着凝视梁萧。梁萧心想:“我说了不拜师,当然也是要算数的。”想到这里望了晓霜一眼,道:“我走了!”晓霜眼圈顿时微微一红。花清渊叹道:“我们正巧也要回括苍山,既然如此,便道送你一程吧!” 

  花晓霜双目一亮道:“我也要送萧哥哥么?”花羡容拍拍她头:“那是自然,我们也要回家呢!”她笑道:“便要见妈妈了,不高兴么?”晓霜心中欢喜,望着梁萧微笑,梁萧心想:“我……我那样凶她,她为啥……为啥还要对我好?”想到这里,不禁有些迷糊了。 

  用罢早饭,花清渊让老丁头套好马车,让两个侍从驾着,迤逦出城。只见临安郊外,丘陵苍莽,逶迤如青蛇远去;官道上芳草如洗,格外清朗明晰;大路朝天,远远有一处长亭矗在道旁,亭子里人影憧憧,似有行人驻足。到得亭子附近,花清渊下车迎出众人,对梁萧道:“古人长亭送别,小兄弟,我们送你,也就送到这里了!”晓霜抱着金丝小猴,看着梁萧,双眼红红的,泫然欲泣。 

  梁萧望着花清渊,又看了看晓霜,忖道:“除了爹娘,从来没人对我这样好过。”想到这里,心头忽地生出一阵酸楚,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突听长亭里有人哈哈大笑道:“姑娘,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呢!”众人一掉头,只见亭子里步出四人,梁萧与花羡容认得,为首之人,正是昨日在西湖上遇见的华服公子,他身后三人,形貌古怪,更是过目难忘。 

  花羡容微一皱眉,道:“你叫谁?” 

  “除了姑娘,还有谁么?”华服公子一笑,嘴角微微翘起:“人说江南佳丽如云,但让本公子瞧得入眼的,也唯有姑娘一人而已。” 

  花羡容见他装模作样,卖弄风流,说不出的心烦,冷哼一声,转身便走,那满脸刺须的和尚身形一晃,拦在她前面,花羡容大怒,便要动手,花清渊伸臂将她拦住,眉头微皱,正猜测对方是何来头,却听那金发胡人笑道:“主上莫非想将她收入帐中么?” 

  华服公子道:“只怕这位姑娘不肯的。”金发胡人笑道:“大宋朝的江山,主上如要,也是探囊取物,要这女子么,更是容易。” 

  花羡容气得浑身发抖,花清渊也脸色铁青,沉声道:“你们是谁?想要作甚?”那四人嘿然不语,突听梁萧笑道:“你这金毛畜生,就会拍主子的马屁!”胡人脸色骤变,觑眼一看,只见梁萧乘晓霜不防,将那金丝小猴揪了过来,用手戳它肚皮,嘻嘻笑道:“你望我作甚?再怎么望我,也还是个畜生!”胡人一张白脸顿时发青。晓霜见猴儿在他手里挣扎,急得要哭,叫道:“萧哥哥,别欺负它了,别欺负它了。” 

  梁萧逗她道:“要我别欺负它么?那好,我问你,这里一共有几个畜生?你说对了,我就还你。” 

  晓霜一愣,道:“两个!”梁萧笑道:“错了,错了!”他用手一路指过去,先指着“白雪”说“一”,然后指点着华服公子四人道:“二三四五,再加上我怀里这个金毛畜生,一共是六个呢!”晓霜大奇,指着那四个人问道:“他们也是畜生么?” 

  梁萧一本正经地点头:“千真万确,个个都是畜生!”晓霜神情迷惑,花羡容则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花清渊也不禁莞尔,忖道:“这小子当真顽皮。”那四人的脸色难看至极,金发胡人最先忍耐不住,喉间一响,疾跃而出,左臂在胸前划了半圆,倏地屈指如钩,抓向梁萧面门。梁萧急忙将头一缩,正要闪避,花清渊已跨步上前,右掌斜挂,在胡人臂上一勾一带,胡人顿觉一道又强又黏的柔劲,将他的手臂荡开,胸口空门大露,对方左掌如大斧长戟,破空而来。感情花清渊恼他向一个童子下此毒手,不自禁动了真怒。 

  胡人急忙一足点地,一足腾空,忽地如灵蛇一般,在空中不可思议地扭转,花清渊这招刚柔相济、势在必得的“金生癸水”顿时落空,微微一愣,胡人那一条腿鬼魅般踢至,花清渊只得后退三尺,也不见胡人如何运劲,只迎风一晃,便直了身子,双拳如毒龙之舌,狂蜂之刺,掩了上来。 

  花清渊见他武功怪异,心头暗凛,当下施展生平绝学“五行接引拳”,连发“乙木镇土”、“泥蕴太白”、“戊金断木”、“薪生离火”、“南明煅铁”,五招之中,暗蕴五行,五行之间,相克相生,如激流飞瀑,大有一泻千里之势。 

  那胡人识得厉害,神色一凝,不敢硬挡,身如风中柔丝,飘忽游走,双拳乘隙而发,时缓时急,出拳方位匪夷所思,中指一枚五彩巨钻,随他拳法吞吐,彩光流溢,不仅迷人眼目,而且击在人身,必定摧筋断骨、直抵内腑。 

  二人一正一诡,进退无方,不到片刻功夫,便斗了二十余合。花清渊见对手骨节扭转如意,当真闻所未闻,着实心惊;那胡人也是骇然,要知他身负“古瑜珈”与“龙肠拳”两大绝技,威震西北,此次南来,也未逢敌手,谁料遇上花清渊这路拳法,不仅占不得丝毫上风,反倒隐隐被他克住,稍有疏忽,立陷危境。 

  和尚见他二人僵持不下,与那华服公子换了个眼色,伸手向花羡容抓去。华服公子忽地叽叽咕咕叫了几声,花氏众人皆不明其意,梁萧却是一惊,这人说得,分明是蒙古语,他自小与玉翎说得惯了,这几句话一听便懂,意思是:“阿滩尊者,不可伤了她,要捉活的!” 

  阿滩尊者一听,心生犹豫,手下微微一滞,花羡容也不客气,翻手一掌,拍在他手背上,这一掌带上了“空絮掌力”,来去无声,但蕴涵极强的柔劲,平日里,拍在七块青砖上,前六块丝毫无损,第七块却无声无息化为齑粉。阿滩虽然有密宗神功护持,但挨了这一下,也痛入骨髓,浑身冒汗,急忙将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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