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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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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袀说道:“一山容不得二虎,再说天道会今天可是与互助会来商谈共同对付你们了,你们真没看见还是故作不知?”
    大袀有对远辰道:“远辰护法,咱们之间是有点过节,我们抢了你们点晶铁,可你也杀了我们一个重要的人,你们也并未吃什么亏,这点小过节不如算了如何?眼下这形势,你们不觉得多一个朋友比多个敌人更好?”
    中年人就道:“谁知道你们几分诚意?”
    大袀就道:“那好办,这两天我们就杀两个谛盟的人给你们看看,是不是有诚意你们可以看我们的行动。”
    中年人就对大袀道:“我叫明辛,还不知你们都怎么称呼?”
    大袀两人报了道号,明辛却向两人拱拱手,拉了远辰到一旁低声商议。
    过了一会儿,明辛和远辰走回,远辰就道:“这事我们要和帮内商议一下,回头就给你们消息,不过在此之前,你们总得做点什么让我们看到你们的实力还有诚意。”
    大袀想了想,回头一指山对面,就道:“看见天道会那人没有?正和互助会帮主晴月交谈的那个,那人叫狗屠。”
    大袀说着神sè一冷,又道:“用不了两天我就宰了他,让你们看看实力和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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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鼠有鼠道
    大袀又和远辰两人商量了联络方式,就决定关于结盟的事两天后谛盟给鸿蒙答复,就在长安的素心观,到时候鸿蒙派人与远辰联系。
    两人就下了山,远远地瞧了一眼那边的集会,两人就悄悄地返回了长安。到了长安后,大袀只让仲文回驻地等待谛盟的消息,一旦对方同意结盟,到时候就可以提出关于厉枫的事。大袀只不放心三枝,就又一个人去了污老街。
    污老街的深处,穷汉依旧靠在墙边,大袀走近低声道:“可有三只眼的消息?”
    穷汉摇摇头。大袀皱眉道:“你的消息这么灵通,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消息?”
    穷汉干脆歪过头去不再理睬。大袀想了想就道:“那我等一等他。”
    说着大袀在穷汉对面一坐,也靠在了墙边。
    坐了一会儿,大袀忽然发现穷汉身下的泥土似乎有翻动过的迹象,再过了一会儿,忽然觉得穷汉身下的土似乎起伏了一下。
    大袀心中惊异,却忍住了没说。过了一会儿,大袀站起身,四下打量,就见穷汉身后还有个破落的院子,院子里的房舍都没了屋顶,只剩下两堵墙,院子里有一口大锅还算干净,另有几个极大的蒸笼堆在一旁。
    大袀转了一圈,忽然见到一块砖头上摆着一双鞋,鞋下面是叠好的一身灰sè长袍。大袀不由得一愣,这身长袍他可是有点眼熟。大袀忽然对穷汉笑道:“你好像一直坐着没动过呢,你一直这样?”
    穷汉似乎有些不耐烦,用粗哑的嗓音说道:“你很啰嗦。”
    大袀笑笑,忽然走近前,趁穷汉不备一把把穷汉拎了起来,就见穷汉屁股下面竟然露出两只脚。这时穷汉已一脸戒备地瞪视着大袀,说道:“不管你是谁,离这远点儿。”
    大袀想了想,忽然道:“我知道这人就是三只眼,你别想再骗我,我看见了他的长袍。他到底怎么了?告诉我,我可不是外人,你没必要瞒我。”
    穷汉极为jǐng惕地看着大袀,又慢慢在那处坐了,说道:“这些与你无关,你可以走了。”
    大袀也不争辩,就匆匆离开了污老街。他返回驻地,找到了柳随风取了一小段仙藕,又匆匆返回了污老街。
    大袀这回一脚踹开了穷汉,见穷汉似乎不服,大袀随手抛出除魔琢,就牢牢套住了穷汉。穷汉双眼一红,发出一声尖叫,却忽然化作一只蝙蝠,几下就飞走了。
    大袀二话不说把三枝刨了出来,见三枝正伤在胸口,伤得极重,大袀就取出仙藕,替下胸口处的坏死血肉。
    过了一会儿,眼见伤口处渐渐就愈合起来,过了没多久,三枝就恢复了些生气,眼见是没什么大碍了。
    又在三枝身旁守了几个时辰,见三枝恢复得差不多,大袀就问道:“怎么回事?你干什么去了。”
    三枝动了动身子,怒道:“天道会的人杀了清惜,伤了红钗,你知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
    大袀:“早知道了。”
    三枝又道:“我跟了一个天道会的人,去了天道会总部,在他们总部呆了三天,最后被一个极厉害的人发现了,我土遁进了地下,还是被他的剑伤了。”
    三枝说着取出一片衣角,上面勾勒了一张简明的地图,标注了天道会总部的位置和里面的一部分情况。天道会的总部就在长安城北,在一座荒山里,距离长安并不算远。
    大袀就说道:“这事有鬼,杀了清惜的人叫狗屠,他以前明明被我杀死了,不知怎么回事,他又出来了,今天我亲眼看见了那人。”
    三枝脸sè一沉:“那个家伙,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他是死了,可天道会的人又把他救活了。”
    大袀不由得一惊,脱口道:“他们有这么大的本事?”
    三枝只点点头。大袀心中一沉,忽然觉得有些无力,他知道天道会很强,可没想到天道会中竟有人有让人起死回生的本事。
    大袀有些不甘地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三枝想了想道:“我没查清楚,他们好像是找回了尸体,然后施展了什么道术。”
    见大袀神sè黯淡,三枝冷笑道:“你怕了?亏你还是个帮主,亏红钗跟了你这个废物,我要是你我早就去杀了那个狗屠。”
    大袀怒道:“闭嘴,凡事三思后行,要是像你这种没脑子的莽夫,我早死十几次了。”
    三枝嘿嘿地笑了,只道:“这还需要什么三四四思,找个机会杀了那狗屠有什么难事?你等我伤好了,我就让那畜生死无全尸。”
    大袀忽然道:“如果杀死狗屠,毁了尸体,他们就不能让他复活?”
    三枝想了想,点头道:“我觉得是,我偷听了他们,好像天道会专门找到了尸体,废了好大的劲才让那畜生又活过来。”
    大袀就道:“好吧,我已决定这次让狗屠彻底消失,你还有什么好办法?”
    三枝又取出了一张地图,这是一张长安的地形图,只是地图上画了密密麻麻的红线,不知道是什么。三枝说道:“那畜生常喜欢去长安乐坊,是乐坊里红牌小翠的常客,你想办法在乐坊弄死他,最好留下活口,我想生吃了他。”
    大袀又一指地图上的红线,三枝就道:“是地道。”
    大袀不由得一惊,只道:“整个长安地下都是?”
    三枝顿时露出嘲弄的神sè,大袀一想也对,他可是无底洞的弟子,这里是他们多年经营的据点,就算把整个长安挖空也不是什么难事。
    大袀就道:“我很快回来找你。”
    说着大袀站起身,离开了此处。
    大袀转念间就已想清楚了,凡事不能蛮干,这次再杀死狗屠,绝对不能让他再起死回生,而且这次杀人得安排周密,不能露出蛛丝马迹,以后也如此。如果真的公开和天道会对敌,对方反扑回来,自己这些人的处境只有更加不妙。
    大袀回了驻地,找到了珑囡,让珑囡为自己捏了一张面具,随后换过装束,戴上面具,打扮了一下,就匆匆回了长安,专门赶到了长安乐坊。
    大袀在乐坊中转了一圈,长安乐坊一楼是个花铺,兼卖一些胭脂水粉,女子首饰。长安乐坊二楼是茶园,大袀只扫了一眼,就见有人三三两两品茶密聊,有几人更道行不低。三楼是赌场,也不用再看了,只是二楼有个通道通往后院的寻欢作乐之处。要是在这里出手杀人,恐怕有很多人会察觉。
    大袀不敢多看,又回了一楼,路过花铺,大袀不经意间就见花铺的一处还有几个jīng巧的人偶。大袀只想,看来要想人不知鬼不觉,还得用替身人偶,那个狗屠道行不高,自己用人偶足以对付了他。
    这时花铺的卖花女招呼道:“公子,这人偶是南方巧匠做的,是用上好的木料,jīng细的绸缎,里面还充了香料,年轻姑娘家最爱这个了,公子可要买一个。乐坊里的姐妹们总有买的,这几个还是最新式的。”
    大袀拿起人偶一瞧,果然是制作jīng美,还有香气扑鼻。大袀似乎随意问道:“小翠姑娘也喜欢这个吗?”
    卖花女指了一个淡绿的人偶道:“小翠姐姐昨天才买了这个呢。”
    大袀就道:“那我也买这个好了。”
    卖花女笑道:“你想送给小翠姐姐吗?不如再买其他样式的,这个他已有了。”
    大袀就买了淡绿的人偶,揣进怀里,只道:“我送给别人的。”
    大袀又返回了驻地,把人偶取出来交给老七道:“快把这个做成替身人偶,越快越好。还有别用养魂木,用你自己原来的办法做。”
    交待过后,大袀又在驻地里转了一圈,红钗已好了不少,瞎子依旧没回来,众人都聚在大厅中,都在听仲文为众人指点道术。
    大袀又返回静室,打坐休息,直等了两个时辰,老七做好了人偶,大袀就带了替身人偶又前去找三枝。
    到了污老街,见到三枝,大袀就取出替身人偶,道:“想办法把这个送到小翠的房间,她房间里还有一个相同的,换掉。我在地道里施法,用替身人偶杀了狗屠。”
    三枝点点头,就道:“那好,你等我的消息。”
    三枝说着吹了声口哨,就见一只大蝙蝠落了下来,往地上一蹲,又恢复了穷汉的模样。三枝交待了几句,就见穷汉取了替身人偶,吱吱地叫了两声,就有几只硕大的老鼠不知从哪钻了出来。就见一只大老鼠叼着这替身人偶钻进墙洞不见了。
    等了两天,得知狗屠又去了乐坊,三枝招呼了大袀,到了院子,一把拎起大铁锅,就钻了进去。大袀跟在三枝身后,就见地道极为狭窄,只能爬着前进,果然就是老鼠洞。三枝爬得飞快,大袀全力爬行,也跟不上三枝。
    等到了乐坊下,大袀已累得够呛,更全身都是泥土。找到了小翠房间正下方,三枝把耳朵贴在洞壁倾听。
    过了好一会儿,就听三枝低声道:“他们进来了。”
    又过一会儿,三枝就冲大袀点了点头。大袀就闭目凝神,不一会儿就分出了心神离体。
    这股心神穿过地面,进了上面的房间,很快就找到了替身人偶,就附在了上面。替身人偶睁开眼睛,就见眼前就是梳妆台,替身人偶微微转了转头,从铜镜里正好看见房间内一张雕花木床,床上两人正在欢爱,发出**声响。
    大袀看得清楚,那人正是狗屠,大袀只笑笑,只等两人神迷意乱之时,大袀就朝狗屠念出紧箍咒。眼看狗屠身子一软就趴在了床上。
    床上的女子又发出几声**,见狗屠不动了,就轻声唤了两下。大袀急忙cāo控替身人偶飞了过去,在女子头顶拍了一下,女子立时昏睡了过去。大袀见已得手,就急忙收回元神。他恐长安乐坊人多耳杂,被人发觉自己使用替身术杀人。
    大袀收回元神,就对三枝点点头,三枝就遁出地面,不一会儿就把狗屠抗了回来。
    两人又从鼠道爬回污老街的院子,三枝只道:“太好了,还未死。”
    大袀一愣,知道自己用替身人偶毕竟还是差了不少,紧箍咒竟没杀死狗屠,只是让他昏死了过去。大袀就要补上一剑,三枝却拦住大袀,狞笑道:“没死最好。”
    三枝转身喊来穷汉,把昏死过去的狗屠递给穷汉,道:“刚弄来的鲜肉,快做成包子,今天的包子馅既好又鲜,顺便让孩儿们也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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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移行换影
    眼见穷汉眼中放光,这穷汉从怀里取出一大片似皮似纱之物,几下就把狗屠裹得严严实实,又用捆仙绳捆了,再和了面裹上,手脚麻利地做成大包子,随后点火烧水,架上了蒸笼,一气呵成。
    大袀看着,心中舒坦了一些,这恶人甘愿为人驱使,有这样的下场也是活该。这样也算为清惜报了仇,可幕后指使之人乃是元稹,大袀心中恶气未除,更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
    大袀便对三枝道:“你得为我再打探元稹的行踪,我可不想留下祸根。”
    三枝郑重地点点头,极痛快地道:“没问题,这事我可以帮你。”
    大袀又提到让三枝打探天道会起死回生之法,三枝也点头同意。大袀便要走,临走时,穷汉忽然挽留道:“哎,小子,别忙走呗,吃了再走不迟,别说咱们不知礼数。”
    大袀眯着眼看了一眼穷汉,转身出了污老街,他从污老街出来,又到了朱雀西街,然后沿着西街一直走到离城门不远处,就在路边的小吃摊上要了一碗汤面,打量着街对面的素心观。
    这天已到了和谛盟约定之rì,按理他们该在素心观门口挂上块铁八卦,权做赴约信物。大袀磨磨蹭蹭地吃完一碗汤面,素心观门口也没动静,只得又要了一碗。眼见又吃下半碗汤面,素心观依旧没挂出铁八卦,大袀不由得火了,撂下碗筷就直走了过去。
    到了素心观门口,守门道人冷着脸拦住大袀,大袀只道:“快把你们有头有脸的人喊出来,就说是鸿蒙的人来了,说好的今天谈事情,你们谛盟的人是怎么搞的。”
    守门道人却讥笑道:“鸿蒙是什么,贫道可没听说过,我们这里最大的是堂主,我们堂主也不是你想见就见的,你先写个拜帖来,到时候贫道禀告堂主,至于见不见的就看我们堂主的心思了。”
    大袀怒视着这贫嘴的守门道人,守门道人却一翻白眼,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大袀怒哼一声,转身就走。可没走出几步,就听身后有人道:“且慢,是鸿蒙的道友吗?”
    大袀回头一看,就见一个青年人跑过来,陪笑道:“让道友久等了,今天我们远辰护法有些事,就让我们在这里等道友,快请进吧。”
    跟这个青年人进到里面一间静室,就见里面已经有人在等自己。一见面,大袀却愣了,原来那人正是冰渣。让大袀坐了,冰渣不冷不热地道:“大袀道友吧,今天我们护法有要事,在下作为巡查,我们护法让我和你们谈结盟的事。”
    冰渣又道:“大袀道友,说实话咱们也是有缘,几年前你要不是非得离开谛盟,现在我们可是自己人了。谛盟树大根深,进了谛盟还怕敢谁与你为难,那时候我本巡查也是为你着想啊。”
    大袀不禁皱了皱眉头,看眼前这冰渣竟是高高在上地教导自己来了。大袀记起最先遇见这冰渣时,自己只有三十多年道行,可几年过去,自己已有三百年道行,这冰渣只不过依旧百来年道行而已。
    大袀心中不解,这冰渣分明与自己有旧怨,而且道行和身份也上不了台面,还有那个守门道人分明是故意的,谛盟今天派这些臭鱼烂虾来应付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时冰渣又说道:“大袀道友,你看今rì的谛盟怎么样?”
    大袀见问,只得客气道:“自然是当下最大的帮派,听说贵帮有上千帮众。”
    冰渣又笑道:“既然如此,你们鸿蒙的人若是能加入谛盟,那不就更是一家人了吗?”
    大袀自然一口回绝,冰渣就表情淡淡地道:“既是如此,那也无法,还请你们多考虑为好。”
    大袀就问起结盟的事,冰渣却拉下了脸,百般推脱起来。
    大袀不由得大怒,只想你这样的小人物竟也敢消遣我,他差不多就要发作,可忽然间却微微一笑,只想我和这样的小人物发个什么火,看样子谛盟是拿架子,和我要个大价钱呢。
    大袀这时一想开,反倒消了火,只想既然谛盟和自己谈判,至少不会再和我为难。何况谛盟现在只怕在全力抢夺仙泉,就等他们处于众矢之的的时候,只怕他们反过来求我了。
    大袀这时一边用手轻轻敲着茶几,一面含笑看着对方。直把冰渣看得发毛,大袀笑道:“那既然如此,在下就告辞了吧,等我们考虑清楚再来打扰。”
    冰渣没想到大袀说不谈就不谈了,不由得一愣。大袀这时却手里握了一张奇门符,身子一晃就扭曲几下,消失在了冰渣眼前。
    两天之后,长安北郊的荒山山脚,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四下看了看,见无人注意,一人在地上扒拉了几下就露出不大的一个洞口,毫不迟疑地钻了进去。第二个人低声抱怨道:“你们的鼠洞能不能挖得大一点儿。”
    随后第二人也跟了进去,转眼又从里面推出一层泥土,又把洞口掩盖了。
    大袀跟在三枝身后爬行,上上下下左拐右拐,晕头转向地也不知爬出了多远,就听前面的三枝低声说了句:“到了。”
    两人更放慢了手脚,收敛气息,极小心地爬了一段,过了片刻,眼见前面有了亮光,两人都停了下来。这时两人已爬到了一处石壁,眼前有一个不大的小孔,大袀透过小孔一瞧,就见外面已快到了山顶,是一处隐蔽的山崖。
    两人轮番查看外面的动静,直到过了一天,就见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山崖前。大袀通过小孔一看,就见那人面sè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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