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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邪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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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假象,是你师父故意的,你师父故意说要娶九尾狐张艳,就是要让自己不容于师门,其实从头到尾,他和张艳没有半点关系。”
“故意要不容于师门?”李传灯惊呼:“为什么?”
“因为他要去做一件事。”祁明眼望远方,眼中露出尊敬的神色,缓缓的说了下去。
“那已是二十年前的事,二十年前,朝中是大奸臣付之庭当权,当时突厥屡犯我大唐边关,付之庭为朝中大臣,不思守士退敌,竟提议与突厥议和,割让河西十城与突厥,年年纳贡,而最让人难以接受的,竟是让我大唐皇帝拜突厥的大汗为父,我大唐朝从此成为突厥的儿臣属国,这样屈辱的条件,在付之庭这奸臣的花言巧语下,皇帝老儿竟然答应了,与突厥签了和约。”
说到这里,祁明停了一下,满脸激愤之色,旁边的白试牙齿咬得格格响,李传灯心中也大是激愤,道:“这样屈辱的条约也答应,那皇帝老儿也太昏慵了吧。”
“狗皇帝。”白试恨恨的骂了一句。
祁明道:“和约是突厥派使臣来长安签的,付之庭也知道朝中上下反对的人多,于是亲任和约使,率五万禁军送突厥使臣回国,同时交割划给突厥的河西十城和贡物及献上拜突厥大汗的降表,〖墨斋小说:。。〗消息传出,我大唐热血之士无不气愤至极,朝野内外,骂不绝口,可这是皇帝老儿答应的,骂又有什么用?当时你师父还是二十岁刚出头的年青人,胸中正有满腔的热血,下定决心要刺杀付之庭和突厥使臣,阻止和约的履行,他偷偷的结交了大批热血志士,一共有八百人,成立了赤血盟,共立赤血令,约定以赤血令为号,赤血令所指,八百男儿便是洒尽热血,也是无怨无悔,说来也怪,那赤血令本为纯青之色,可在饱饮八百男儿的热血后,令中突然多出一条赤红的血线,若是以令对着太阳照去,令身更会变成完全的赤红之色,就象八百男儿那殷红的血。”
他说到这儿,李传灯心中突地生出明悟,掏出师父临终前给他的那块玉,看到那块玉,祁明白试及一边的老和尚眼中同时现出激动至极的神色,看到这种眼光,李传灯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举起玉对着太阳,身子霍地一震,太阳的照射下,纯青的玉身果然变得通体殷红,就象一团燃烧的火,更象满腔炽热的血。
赤血令。这就是赤血令。
李传灯直到这一刻,才彻底明白师父交给他的是一件什么样的东西,但他还是没有明白这和师父被赶出师门有什么关系,他看向祁明,祁明明白了他眼中的疑问,道:“刺杀付之庭和突厥使臣,这不是件小事,事后皇帝老儿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师父当时已抱定必死之心,根本不怕那狗皇帝的权势,但却害怕皇帝老儿事后会找流云剑派的麻烦,不得已之下,便生出了自毁声名的法子,假作爱上了当时声名狼籍的九尾狐张艳,并发誓一定要与张艳成亲,终于逼得他师父将他赶出了流云剑派,这样一来,无论以后他做什么,都与师门无关,皇帝老儿也就再不能找流云剑派的麻烦了。”
原来竟是这样,师父毁名绝誉,为的竟是要保存师门,如此苦心孤诣,如果祁明不说出来,天下间谁又想得到,想着师父当年苦心竭虑,永绝师门,永别恋人,以声名狼藉之身,洒尽热血,李传灯一时激动得全身颤抖,他突然又想到了当日师父临终前把赤血令交给他时,仍叮嘱他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把赤血令拿出来,好久以来他一直不明白,这时他终于明白了,师父是怕肖紫衣等人明白真相后责怪自己,所以想永远瞒下去,李传灯也明白了,师父是真的很爱肖紫衣,宁愿自己永蒙不白之怨,宁愿心爱的人永远怨恨自己,也不愿意她因悔恨而伤心。
李传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道:“祁大叔,那些护镖的神秘高手,是不是都是当年赤血盟中人,在得到你的通知后,冲着赤血令来的。”
“是。”祁明点头,道:“当年八百男儿突袭禁军大营,终于杀了付之庭和突厥使臣,毁了降表,却也死伤惨重,最终突围出来的不到五六十人,且都是伤痕累累,却无人有半点后悔之意,而且你师父竟也没死,于是众人约定,以后再有这值得大家伙甘洒热血的事情,只要赤血令一出,大家伙立即重聚赤血令下,挥洒热血,我和白老儿当日都是赤血盟中人,我一发出消息,当年的热血男儿虽大多老朽,却是二话不说,先后赶来,只是莫名其妙的是,你在那小镇上突然就失了踪,让大家伙失了领头羊,把杨夫人母子送到家后,我们一直在找你,如果不是嗔佛老和尚通知,大家伙还在找呢。”说着看一眼边上的嗔佛,道:“嗔佛老和尚当年也是赤血盟中人,只不知今日老了,胸中还有热血没有?”
“你这是什么话?”一直不吱声的嗔佛霍地恼了,手一振,竟将胸前挂着的念珠一扯数截,高叫道:“泥巴菩萨救不了世人,老僧念佛,有口无心,不过是打发日子而已,现今赤血令重现,只要令主一声令下,赤血令所指,老和尚百死不辞。”
“豪气如昔,好。”白试一声大喝,老眼中光芒如炬。
祁明眼中也是十分激动,看向李传灯,道:“令主,我们不知这两年你都经历了些什么,也不知你为什么突然想要归依佛门,但我想,在今天你听了你师父的事迹,明白了赤血令上所肩负的重任后,应该是不会再想出家了,难道你真的是个只顾独善自身而不顾天下百姓的人吗?”
李传灯突然生出出家的念头,无非是想着程映雪水杏儿都不肯原谅他,心灰意冷而已,这时想到师父当年为国为民所做的一切,不由大感羞愧,摇头道:“不,我不再出家了。”却突然想到一事,急道:“啊呀不行,祁大叔白大伯,我是后生小辈,人微言轻,怎么可以做赤血令的令主呢,还请各位前辈另选高明,我愿在赤血盟中,尽一份薄力。”说着将赤血令双手递给祁明。
祁明却不接,直视着他,道:“赤血令非同一般,他并不代表权力和荣耀,更多的是代表责任和义务,还记得当日我拿到赤血令一直到你答应做长安镖局的总镖头时才还给你吗?因为赤血令是不可以师传徒父传子的,你师父虽然给了你,但并不证明你就有拥有它的资格,拥有赤血令的人,不一定要年高,也不一定要名大,甚至武功差劲也没关系,但惟有一条,胸中一定要有热血,所以当日你若贪生怕死,不肯为杨夫人母子尽力,你也就休想拿回赤血令,而现在即然证明你有热血,那其他一切就都不重要了,你只管领着大家伙干就是了,你是年青,但年青的血更热,也更有本钱,赤血令要一代代传下去,当然是要传给年青人,难道要给老家伙带进棺材吗?”
“可是……”李传灯还想推托,白试猛地喝道:“要学你师父,你师父当日也不过你这么大,难道你认为他当时年龄最大名望最尊武功最强吗?”
他这话叫李传灯一下子想到了长耳佛陈耳,陈耳无论名望武功显然都远在水志远之上,但陈耳却不是令主,祁明说得没错,赤血令主更多的并不是意味着荣耀权力,而是责任。
“好,我就做这令主,别的我不敢说,但我保证绝不辱没赤血令向着太阳时,那血一样的赤红。”李传灯将赤血令紧紧握在手中,一脸庄严。
“好极了,好啊。”白试纵声大笑,祁明嗔佛也是一脸激动,三人齐整衣裳,对着李传灯恭敬的躬身行礼。李传灯知道三人敬的是他手中的赤血令,并不是他,坦然受了,心中低叫:“师父,徒儿跟着你当日的脚步来了,你高兴吗?”
随后议起赤血盟中事,当日突出重围的老人老的老病的病,陆续过世了不少,剩下的已不过三十来人,但因一直在等待赤血令重新现世,也就一直在做准备,各自都招揽了不少热血志士,传了不少有血性的徒弟传人,今日的赤血盟,实力并不比当年弱,李传灯听了十分兴奋。祁明当日便发出消息,十数日间,陈耳信伦等老人和新入盟的志士相继到来,总点人数,竟刚好又是八百之数,听得如此巧合,盟中志士无不热血沸腾,似乎都感受到了当年那澎湃的热血。而商议之下,当世之祸,首推黑龙会,一致议定,赤血令重现江湖第一击,扫平黑龙会。
议定了目标,赤血盟移师长安,众人开始了细致的准备,这些人都是老江湖,一切都安排妥妥贴贴,并不要李传灯操多少心,当然,李传灯也绝不会跷着脚坐看众人忙碌,他肯学,祁明等老江湖也肯教,在做准备的月余时间里,李传灯学了很多东西,再不似先前的茫然无知。
第三十八章
九月初九,月如钩,八百热血男儿分四路围住了平安巷,这里是黑龙会的总堂,据情报,这一天是黑龙会首龙秋水六十大寿的日子,不但黑龙会所有重要头目会到贺,便是宦官头子马拓也会赏龙秋水一个脸儿来喝一杯,以示对龙秋水这条最得力的走狗的看重。而这正给了赤血盟将马拓、龙秋水一举刺杀的绝好机会。
李传灯站在距平安巷百丈外的一处屋顶上,祁明白试站在他身后,三人都是黑巾蒙头,这次的行动,除了陈耳,其他人都是蒙了脸的,陈耳名望高又是孤身一人不怕拖累,自己不愿蒙面,别人也不好勉强他。
消息传来,酒宴过半,马拓已有醉意,可能快要回宫了,其他人正喝得起兴,警惕心大减,是进攻的绝好时机,李传灯与祁明白试对望一眼,一挥手,信号发出,埋伏的四路人手全面进攻,李传灯当先急进,百丈距离,眨眼即至,黑龙会警哨不及出声,便给他飞针射倒,但另三路手脚没他麻利,警号声立即刺耳的响起,而这时李传灯已进了宅子,方跨过二进院墙,一人当面冲来,却是张江,盘龙枪一抖,一个斗大的枪花向李传灯直罩过来。
对李传灯来说,张江是老熟人了,但张江却并没有认出蒙了面的李传灯,李传灯不闪不避,反迎着枪尖撞上去,待枪尖离体不到三寸,一针点出,正中枪头,枪头一偏,李传灯顺着枪杆已直撞进张江怀中,张江枪到外门,惊慌之下反把急打,却如何快得过李传灯,一针正中眉心,一个尸身翻身跌落墙头。
“小心,他的武器是一枚针。”一个声音忽地响起,直刺耳膜。
竟有人看清了自己手中的武器,李传灯也吃了一惊,急抬眼,只见对面台阶上站了一个老者,手中横持一柄大刀,刀身又长又宽,竟和铡刀相似,两眼精光如电,煞气逼人。
“龙秋水。”李传灯一声低叫。
“你是谁?”龙秋水紧吸着李传灯眼神,他只一眼便看出,李传灯功力非凡,绝不在他之下,而这时白狼白九与毒狼回兴天已是左右扑上,龙秋水正是出言提醒他两个。不过不等李传灯动手,刚刚赶到的白试祁明便一人一个,对上了白九两个。而另外三面也是喊杀声大起,赤血盟八百志士与黑龙会杀手全面交上了手。
“钩魂使者,来钩你的魂。”李传灯呵呵一笑,又向龙秋水身后一指:“还有这个人妖。”他指的是马拓,这时正由人架着在龙秋水身后发抖,很显然,四面响起的喊杀声把这个大阉宦头子吓坏了。
“小子休要发狂。”龙秋水不愧一世之雄,从李传灯的话音里,竟就听出李传灯年纪不大,一声狂笑,霍地纵身而起,凌空一刀向李传灯当头劈来。刀未至,刀风如箭,竟已刮得李传灯面上生疼,呼吸发紧,那瞬间,似乎四周所有的空气都给他刀势吸干,凝聚在这一刀里劈来。
只这一刀,李传灯便知龙秋火功力之高,绝不在他之下,不敢冒险,不等刀至,身子斜跨,一针虚指龙秋水左胁,这一针虽是虚指,但龙秋水若不变招,虚招立变为实招,龙秋水胸腹便将洞开在他针下。而龙秋水若收招回挡,李传灯却可就势收针,等于只虚跨一步,便破了龙秋水全力劈来的这一刀,龙秋水必然气势受挫。
但李传灯还是低估了龙秋水的武功,李传灯身子才动,龙秋水便已变招,斩龙刀却并未回收,只是刀头一扬,手一振,一把斩龙刀忽地幻现出十数把,将李传灯身周丈许方圆尽竭罩住,竟有逼得李传灯不得不硬拼的架式,显然他认定李传灯手中小小的一枚绣花针绝对拼不过他的斩龙刀。
轰雷九针本不以身法的诡变见长,李传灯即便身法再变,也一定变不过龙秋水刀招,意识到这一点,李传灯胸中豪气忽生,想:“我倒不信,我的轰雷针就会输给你的斩龙刀。”手中针划圆,一式斜针,点在了龙秋水刀面上,“铮”的一声轻响,李传灯只觉手腕一震,这一针似乎点在了一块千斤的大铁板上,震得手臂都有些微微发麻,而另一面,龙秋水也觉得自己的斩龙刀似乎是撞上了一只万斤巨捶,直欲脱手飞出。
“小子有发狂的本钱,再接本座三刀。”龙秋水想不到李传灯一枚绣花针竟真的敢硬接自己的斩龙刀,一时发了狂性,斩龙刀暴风骤雨般急斩下来,李传灯半招不让,小小绣花针对着巨大无匹的斩龙刀,一时却斗了个旗鼓相当,不过他边斗边听着四面的打斗声,似乎赤血盟的进攻并不顺利,黑龙会实力之强悍,远在他估计之上。
“半个时辰内如果不能取得突破,城中各处禁军赶来,事情就遭了。”李传灯心中暗暗思忖,决心冒险一击,即便杀不了龙秋水,也一定要杀了马拓。
正欲行险,忽听得急剧的掠风声,侧后来了大批高手,李传灯暗吃一惊:“黑龙会还隐藏了如此大的实力?”但这个念头刚闪过便觉出不对,因为他从龙秋水眼里看到了惊讶疑惧之色,很显然来的不是龙秋水的人,难道来的是帮手,可赤血盟八百志士都已攻入平安巷,还会有谁?
正自猜疑,一个白影突地从眼角飘入,李传灯心神一震,差点挨了龙秋水一刀,而同时间闻得一声惊呼:“传灯小心。”一剑飞来,白衣如雪,剑光如练,不是程映雪是哪个?不过她可没蒙面,对李传灯的称呼也改了,竟然叫起了李传灯的名字,看着李传灯的眼神里更满是关心。
先前看到白影,李传灯已是心神大乱,这时的传灯两字,更是让他脑子发蒙人发傻,手脚竟是不会动了,就那么傻站着看着程映雪。
他这么一发傻,程映雪急坏了,还以为他给龙秋水伤着了呢,舍了龙秋水便向他奔过来,急叫道:“你怎么了,伤着哪里了?”眼眶中竟然已是珠泪欲滴。
“我没有受伤。”李传灯的神情恍似在梦中:“映雪,真的是你吗?”
程映雪明白李传灯是为什么发傻了,又羞又喜,脸上泛起红霞,顿足嗔道:“你发什么傻气,当然是我,不是我你想是谁?”
李传灯咧开嘴笑,越发的有些傻了,却似乎仍是难以相信,道:“映雪,真的是你,你不再生我的气了吗?”
程映雪明眸微转,脸一扳,道:“以前的气是不生了,但现在我又生气了?”
李传灯激动得通红的脸刹的一下又白了,急道:“你又生我的气了,为什么,我……我……我马上改。”
“做都做了,还怎么改?”程映雪顿足:“我问你,你是赤血盟的令主,为什么不说,这个也算了,最不可原谅的是,你率赤血盟攻打黑龙会,为什么不通知我,你明知我下山就是为联合侠义道诛除黑龙会啊,你是不是存心想让我完不成任务回山让师父骂啊,不过幸好我的情报及时,终于赶上了,否则我无论如何都不要原谅你。”
听她这么说,李传灯才终于留意到正源源攻进来的侠义道群雄,有青城三子降龙伏虎等五大派高手,也有谢归元郭敬等各地大豪,李传灯同时还看到了宁剑仁肖紫衣夫妇,喜叫道:“掌门师叔师婶也来了。”这么一叫,心中忽地一动,一把扯下蒙面巾,这些有家有业的侠义道大豪都不顾一切,他还蒙着头做什么?
程映雪看着他憨憨的脸,心中满是柔情,嘴上却仍发着嗔怒道:“以后你若还有丁点儿事情瞒着我,那就休想我再原谅你。”
李传灯脑子突就开窍,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后可以天天陪着你了,否则我就算不想瞒你,却到哪儿禀报去。”
“油嘴。”程映雪娇嗔,却终于板不住俏脸,微垂了头道:“那还要看人家师父答应不答应了。”
“就算你师父答应了,还要问过我答应不答应呢。”一个声音忽地响起,李传灯猛抬头,竟是水杏儿,俏生生的立在不远处。
“师妹。”李传灯狂喜大叫:“你怎么来了?”
“别人能来,我就不能来吗?”水杏儿水灵灵的眼珠子去程映雪脸上一绕,要笑不笑的哼了一声,却突地一脸凝重,道:“我来,是继承爹爹的遗志来了。”
“你……你知道了师父的事?”李传灯又惊又喜。
“是。”水杏儿点头,道:“我神灯教现在可是黑道第一大派,你赤血盟突然出来这么多好手,我怎能不关心,吃了上次一回亏,我可是学乖了呢。”
第三十九章
提起上次的话头,李传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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