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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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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拔铱此龈以俅颍亢撸∥铱煽醋帕耍忝撬俑叶幌拢駌i难逃一死!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打!再打个试试?看看谁个真有种!”威严目光笼罩之中,凛凛气势震慑之下,四兄弟终于停手,互相看了一眼,纷纷低下头去。好了,好了!方老大长出一口气,一时心里暗自得意。怎样?怎样!老大就是老大,一旦动了真怒,小弟谁个不怕?谁敢再不听话!镇住了场面,现在该是找出罪魁祸首的时候了!

    “说!是谁出的嗖主意?又是谁带头儿丢的?给我从实招……哎哟!又来!”休战只在低头的那一瞬间,会意早在目光交错的刹那!几小道齐齐发一声喊,纷纷将手中雪弹猛掷过去——

    方老大正自扬着头训话,怎料到他几人毒辣至斯,胆大至斯,又默契至斯!及至面前白光闪动,连吃惊也来不及,登时又给糊了个满头满脸狼狈不堪!又惊又怒无济于事,跳脚儿大叫亦是无用,旋即攻击一浪高过一浪,白白雪球儿伴着清脆笑声疾风暴雨般送上,将方老大打的连连惨叫,抱头鼠窜!没办法,已经中招儿了!完全是一边倒的局面,只剩一条路——

    跑!

    少顷身中无数子弹顶着一脑袋雪终于跑回屋里,关上门连连大喘,犹自心有余悸!人心险恶呀!小弟忽然反水,暗中布下圈套,大哥一时不察,竟然惨遭毒手!好狠的手段,好大的胆子!瞧一个儿个儿雪球扔的,那叫一个稳准狠,丝毫不留情面!好样儿的,这笔血债记下了——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方道士真恨得咬牙切齿,暗自立下一个重重的誓言。

    血债?雪债?

    血债须用血来还,雪随ri出而融化。甚么圈套?甚么毒辣?只是一个恶作剧。哪有仇恨?哪有誓言?只一场玩笑罢。皑皑的白雪,真真的童心,同是世间最纯净的事物,只可惜,也同样会随着时光沉淀消逝。不知何ri,又有那下一场雪,亦不知将来何时,蓦然于心湖伊底再度泛起。

    几小道嘻嘻哈哈推门而入,齐声笑道:“老大,好玩么?”好玩?好玩个屁!几个暗算一个,你说谁个好玩?竟然还有脸来?来说那风凉话儿?好好好,算帐的时候儿到了!方道士冷笑一声,点头道:“你几个好样儿的!说说罢,是谁带头闹事?”谁?是谁?四人闻言互相看看,又齐齐望向方老大,表情和眼神同样无辜。

    这个不能说,万万不能说,无论谁是带头人,也不能说出同伙!方殷扫视场中,点头道:“都不说是罢?好,现在嘴硬,呆会儿可别后悔!”是谁?究竟是谁?四张紧紧闭着的嘴巴,四幅大义凛然的脸孔,是他,是他,是他,还是他?瞧着都像,又都不像,这是一个谜案,这是一个难题。主犯是不会自己跳出来主动招认的,从犯是不会当着主犯的面供认的,一时难倒了皱着眉头的**官,兼受害者。

    方老大叹一口气,无奈道:“也罢,你几个说出主使的人,旁人我就不计较了。”没有办法,说的是宁杀错,不放过,但总不能全部灭掉,只剩一个光杆儿司令罢?再说一个灭四个,那是找灭,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可惜,还是没有人说话。四人有备而来,既是兄弟,也是盟友,那嘴不是一般的硬,都是撬也撬不开的!就不说,就不说,将话放在肚里烂!打死也不说。怎么办,怎么办,方老大眼珠儿一转,心里已有计较。柿子要捡软的捏,须得杀鸡给猴儿看!老大的威望是一定要保住的,冤大头是一定要有人当的,是也好,不是也好——

    柿子,就选你了!方殷暗自点头,一时不动声se。便此时,却见三人与他心灵相通一般,齐齐侧目斜视一人,正是那不幸被自家选中的——

    袁世。

    意会,意会,不可言传。说话不必用嘴,杀人无需用刀,轻轻一个眼神,战友已被出卖。如何提防?如何能够提防?袁世犹不知自家已让大哥定了,更不知小弟已给哥儿仨卖了,正自信心百倍,目视前方面露微笑——

    那个人是谁,也不会是自己!

    “袁世!就是你!”方老大忽然低喝一声,怒目而视!袁世大吃一惊,呆了呆,慌忙摆手道:“不是,不是,不是我!”方殷冷笑:“就是你小子!看你鬼头鬼脑的样子,不是你又是谁?说!”袁世连连摆手,头摇得拨浪鼓儿一般:“错了,错了!不是我,真不是我!”天上掉下一屎盆,不偏不倚扣脑门!却不知道得罪谁,无缘无故倒大霉!随即方老大一口咬定袁小弟,连连逼问犯案经过。袁世含冤莫名,一时间张口结舌难以辩白,连忙向几名同伙儿看去——

    是或不是,他不知,你几人知!枉我守口如瓶饱受冤屈,总得有人出来说句公道话儿罢!那三人刷地扭过头去,由他自生自灭。不是你,又是谁?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就是你!袁世见状一时惊呆,心中骇然——

    天!天呐,这是什么世道,人心都坏掉了!一个个见死不救,犯了事儿反用别人顶包?好,好,好!你既不仁,我便不义!来,来,来,现在就来,说个明白:“老大,我招!是他们三个商量好的主意,硬拉着我偷袭你的!”一语石破天惊,案情水落石出。方老大闻言点了点头,肃然道:“是么?真不是你?”袁世一脸真诚,信誓旦旦道:“不是,真的不是!”

    “不是你,才怪!刚才就你丢得最起劲儿,就你笑得最大声儿!你说不是你,谁个相信?”方老大瞬间翻脸,大声怒斥!方才丢得痛快,笑得开心,这话不假,可这又和谁是主谋,有半点儿关系么?这屎盆子看来是扣定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反正我说的是实话,你不相信问他们三个!”袁世忿忿说道。

    事实摆在那里,真假心里明白,不信他几人眼着眼睛说瞎话,颠倒黑白!方殷闻言一笑,侧目而视:“也好,听他的,你们几个说说。”说说?说说。其实不必再说,大家心照不宣,其实不用说谎,黑白也能颠倒。

    很快。

    “袁道友,佩服。”牛大志一脸景仰之se,开口说了五个字。

    “好汉!硬汉!”胡非凡翘起大拇哥,张嘴说了四个字。

    “袁世,你——”赵本叹一口气,也就说了三个字。

    “你看。”方殷微笑点头,只是说了两个字。

    “这……”袁世呆了半晌,憋出一个字。

    什么情况?搞完大哥又搞小弟?东边下雨西边太阳?惹祸元凶明明另有其人,报应偏偏落到自家身上?不对,不对,这是一个yin谋,算好用你作为顶缸的人,强行让你做那出头的鸟儿!不好,不好,这是一个圈套,何不见那捉狭的眼神,何不想那肚里的偷笑!

    “老大!别信他们,他们几个是串通好了的!那馊主意真不是我出的,你要相信我!”袁世回过神儿来,连连激动大叫。方老大长叹一声,道:“要我相信你也成,你得说出来,那个人——是谁?”打完大哥卖小弟,这是一个连环计!究竟谁是明白人?只有中间三兄弟。办法是大家商量出来的,提议却是一个人说出来的,那个人,才是诸般事端的起因,才是今ri的罪魁祸首!须得找他出来,给老大一个明白,还自己一个清白!你,你,还是你?

    是个单选题,四选一变作三选一,这下轮到袁同学为难了。正确的答案只有一个,方同学自不知道,袁同学也不知道。不过上个厕所的功夫儿,三人已商定了计策,一人只是依计而行罢了。当然,主谋必在三人之中,那人就在眼前。可是,如今三人攻守同盟,牢不可破,谁人能知——

    他,是谁?谁?是他!

    赵本?这人鬼点子多,有可能是他!但他胆子小,他敢么?

    胡非凡?这人傻大胆儿,有可能是他!但他有勇无谋,他成么?

    牛大志?这个人深藏不露,看起来最有嫌疑!但自己无凭无据,能说么?

    袁世左看右看,思忖半晌,终是颓然低头:“我不知道。”方殷轻轻摇头,面露悲悯之se:“柿子,你好好儿想想,想想,要个什么死法儿?”袁世啐一口,低头哼道:“明明不是我,干嘛只冲着我来?你几个就知道欺负我,我……”

    “住口!谁教你不知道?糊里糊涂,该死!”方老大断喝一声,扬言说道。袁小弟气急,昂首怒目回道:“你也不知道,你怎不去死?”方殷闻言一呆,旋即大怒:“你几个干的好事,我又怎么知道?”袁世大摇其头,振振有词:“他几人出的主意,我又怎会知道?”

    转眼两个不知道急眉火眼大吵起来,你一句我一句吵来吵去还是两个不知道。三个知道的眼看连环妙计得售,一时人人喜得抓耳挠腮,互相挤眉弄眼辛苦忍笑。吵架没结果,动手儿早晚事儿,不多时身理直气壮的受害人张牙舞爪扑了上去,转瞬间沉冤未雪的肇事者大叫一声扭头儿就跑!二人在院里一追一逃,时而捞起地上积雪,忽忽来回猛掷,时而不慎失足滑倒,爬起来又跳又叫。三人立在屋檐下,拍着巴掌一起笑,一时给这个加油儿,一时为那个支招儿。嘻笑怒骂声再度响彻这方庭院,声声激荡不止,直震得树枝上雪屑簌簌而下,随风欢舞不休……

    且慢!

    凡事都讲求公平合理,此处老道小道一共六个人,三个知道两个不知道,还有一个哪里去了?那个此处一手遮天的人,那个脸长耳朵也长的人,他,知不知道?晨间一场大闹,为何置之不理?

    里外两度喧嚣,道长又在哪里?

三十三 两个世界的人() 
希声;三十三 两个世界的人

    吕道长就在屋里。濠奿榛尚吕道长心如明镜。功行周天,一心如古井,静坐一夜,雪落亦有声。只那一阵阵大呼小叫的吵闹声随风而来,吹得心湖之中丝丝涟漪泛起。外面闹得翻了天,鸡犬不宁耳不静,何以坐视?何以不理?无他事,今日不比昨日,今日外面——

    下了雪。

    谁无年少?一样年少轻狂过。谁无此时?当由彼时思此时。雪战雪战,触动谁人的心弦?打闹打闹,勾起谁人的回忆?忽然想起了很多,渐渐淡忘的往事,要寻的只是那缕,藏在心底的纯真。脑海中蓦地跳出一个长脸小道士,慌里慌张在雪地中窜上伏下,忽而摸出一个圆大雪球,哈哈笑着甩手猛丢出去……

    一物划过天际,继而命中目标,瞬间烟花般璀璨绽放,旋即又烟花般散于无形。那是击中了谁?一干师兄师弟——如今的掌教,如今的峰主,如今山中山外的一众同门,包括自己。何物划过天际?是雪还是时光?前尘过眼只在刹那之间,留下一张风霜浸染的容颜,和那鬓边的丝丝白发。奈何?奈何?既已长大,终将慢慢老去,岁月一如溪水流淌,带走盛放过的凋零落花。好在,好在,还有窗外的少年,声声无忧无虑的欢笑绕于耳畔,勾起消逝的回忆,张张通红的笑脸如若亲见,慰藉干涸的心田。所为无他,只因有他,为了那初升的旭日,为了那茁壮的幼苗,那是心中的寄托,那是唯一的——

    希望。

    玩罢,闹罢。坐在这里是因为,不想搅散这无涯学海中,难得的欢乐;不管他们是因为,不忍打碎这转瞬即逝的,一份份童真。玩够了么?闹够了么?师父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这几个小徒,先是明里暗里算计人,后又打击报复泼脏水,此时污言秽语难入耳,就要乒乒乓乓打起来……吕道长起身,推开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

    院中一片狼藉,处处都是杂乱的足迹。雪地两个小道正搂抱在一起翻翻滚滚,身上脸上沾满雪屑,形如两只打斗中的小熊;旁边三个小道聚在一处,正自拍着巴掌又跳又叫,连连助威喝彩。好玩,好玩,大哥小弟落入圈套!热闹,热闹,忽然来了一个老道。

    “师父……”

    三人悚然收声,低头轻唤。二人闻声跳起,愕然开口。一时忘形,打打闹闹挺乐呵,怎能忘记,这里还有一个他?不好,不妙,瘟神出现,皮肉难保!几人各有心惊之处,纷纷偷眼向那人瞧去。

    吕长廉不发一言,背着手板着脸向牛大志看去——牛道士讪讪一笑,低下头去。复望胡赵二人——二人互视一眼,同时低下头。又望袁世——袁道士左右看看,也低下头。再望方殷——方道士毫无惧色,昂首挺立!

    有病么?看完这个看那个,小爷可是不怕你!说不怕,就不怕,鼻孔儿向天,脑勺儿冲地,挺胸抬头抻脖子,像只骄傲大公鸡。威风威风,神气神气,老道来得刚刚好,老大威望借你立!

    吕道长默立片刻,转过身去:“你几人打扫院中积雪,为师出去一下。”说着行至院门,转身喝道:“不许再胡闹!”走了?这便走了?白白提心吊胆心里嘀咕,不想师父竟然没有发脾气!几人暗道侥幸,各自松了口气。走了?怎就走了?老大的威风还有显摆够,怎可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一人冷笑出声,当下不再理会。

    走了,为何不走?几个顽皮小徒,已用眼神惩戒,至于那个劣徒,此时无须理会。走了,师父有事情要办,去去就回,几人当知话意,此处翻不了天。晨间雪战到此结束,扫完积雪自去学习。便如此,过去的便让他过去,又不是,以前没有下过——这般大的雪。

    吕道长去哪儿了?吕道长去找师父了。师父的师父,徒弟的师祖,上清的老道——白长老。吕道长去做什么?自是去汇报工作。究竟如何汇报,那不必一一详表,至于有没有诉苦,那也是不得而知。

    小半个时辰,眨眼间过去。

    吕道长回来了。一脚迈入院门,道长登时惊呆!院里处处凌乱不堪,比去时更甚!四下尽是斑斑驳驳的白点儿,墙壁上,树身上,门上阶上,昭示着战斗的激烈;几方窗户击破无数大大小小的窟窿眼儿,条条碎纸蔫头耷脑垂在那里,陈诉着悲惨的遭遇;院里地没有扫,四下雪没有清,中间多出一物,威猛傲然怒立!

    那是一个硕大的雪人,生的煞是威风神气!头大如斗将军肚儿,四肢不见俨然立,一身装备挺齐全,五官看来更稀奇。左右腰挎双棍,细看扫帚无头,头发根根直立,扫帚头在那里!,鼻插两管毛笔,墨盒扣作双耳,砚台吞在口中。何为眉?青青翠翠柳叶眉,箭竹变作落毛儿鸡。何为眼?墨染雪上黑作白,雪化墨痕泪两行。

    空洞的双目,黑色的泪水,茫然的互望,无语的对视。吕道长看着那白色的人,看着那黑色的眼,怔怔立了良久,缓缓掏出戒尺。失策了,大意了,一去一回,翻天覆地。欲哭无泪,悔之晚矣!往日此处下过雪,是没错,错的是今日此处多了一个人,方道士。

    “都给我出来!”

    吕道长气急,大吼一声,怒目而立。没人敢出来,听声音老道已经气疯了,出去就是一个死!小道们不知躲藏在哪里。静悄悄,静悄悄,千万别出声儿?呼哧哧,呼哧哧,谁人在喘气?师父有双长耳朵,抓人那是数第一。

    少时师徒重聚,六人各自无语。两个床底下翻出来的,两个从树上头摘下来的,还有一个埋在雪里,扒拉出来的。吕道长一时间没有发作,心下思量着该打哪里,用鞭还是用尺……几人玩儿是玩儿美了,也自知在劫难逃,一个个垂头丧气,只盼着他下手轻一些……半晌,方道士首先开口:“师父,我先去拿件儿衣服,身上有点儿冷。”

    吕道长看他一眼,心道你把自个儿埋雪里头,能暖和的了么?衣服也不必拿了,一会儿你就不冷了。见他不说话,方道士叹了口气,接着站那儿哆嗦。这回死定了!自家带的头儿,得罪了吕老道,想必会死得很惨……罢了,罢了,好汉做事好汉当,玩儿痛快了,比啥都强!

    “这一次,又是谁出的主意?”吕道长平静开口。平静之下,必然隐藏着滔天怒意,平静过后,必然又发出雷霆一击!几兄弟心知肚明,当下纷纷噤口不言。方老大哈哈一笑,大声道:“是我!”吕道长点了点头,赞许道:“很好,敢作敢当,有勇气。”

    “少来这套!要打要罚冲我一个人来,这些都是我干的,不关他们的事儿!”方老大慷慨陈辞,将罪责一肩扛起。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老大就是老大,出了事儿,老大兜着,天塌下来,老大顶起!几兄弟闻言纷纷面露佩服之色,感动之色,以及不忍之色。

    “很好,很好。”吕道长再次点头,慢慢将戒尺收了回去。咦?这是……莫非他要大发善心,如上次一般,不再追究责任?方道士见状惊愕又惊喜,几小道一时呆住,人人不明所以。

    “藤鞭击股,十记为戒。”吕老道一边说,一边缓缓将鞭子掏了出来。几小道见状茫然变恍然,方道士猛啐一口,别过头去。早知道他不是个好人,害得别人空欢喜一场!打就打,闹事儿之前就想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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