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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声-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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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喀嗒嗒嗒嗒嗒。”老黄马原地转了一个圈,与之相对,默默无语。

    乌骨是大吃一惊:“兀那——”

    斩马刀上,三个缺口,并排而立,如同一口好牙崩掉三颗。

    再看那白脸小将嘻嘻而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当当当,当当当,我是快乐的打铁匠——”

    却是说的,甚么鸟话?

    方殷说的话乌骨再也听不懂,可是乌骨知道这是讥笑这是嘲讽:“哇呀呀呀呀呀!”斩马刀,长五尺二,重十三斤,刃口雪亮锋利无比,斩过人头斩过马头斩过狮头斩过虎头,正是一柄千锤百炼的宝刀!可是,但是,这让乌骨很是心疼,这比打掉了乌骨的牙更让乌骨心疼,乌骨心疼是心疼可是乌骨已经顾不上心疼:“喀嗒嗒嗒嗒嗒!”

    二合。

    游骑将军对于战场的认识,及其所掌握的有限知识,都是从茶馆说书先生那里听来的。就如同牡丹神将对于战场的认知都是从戏楼里头看戏得来的,黑脸白脸,哇呀呀呀,来将通名,啊哈哈哈!敌将已然又被激怒,扬刀跃马冲杀过来,怎不由得热血激荡,意气风发挥剑迎上:“当!”

    一剑。

    只有身临其境,方知何为战场,那一刻方殷是无比激动无比快乐的,沉重的钧天剑仍是那样地沉重,但方殷的心中满是轻松。钧天剑是毫发无伤,不出意料,那人那刀可以当得,不出意料,连ri来地下的挖掘工作使得方殷膂力激增,机缘造化得来的空冥神功使得方殷内力激增,早听说狮王乌骨天生神力万人难敌,原来他也不过敌的是万中之一:“当!”

    一剑。

    刀剑交击,二马交错,在那一刻方殷完全可以将他斩于马下,是有钧天,还有墨练。但是不可以,方殷不会用,只是剑剑直来直去剑剑招架格挡,比的就是力气,比的就是力量!战场之上只服膺真正的勇士,这一次不用算计,这一次不使花招儿,这一次不是要打死了他打残了他而是要打败了他打服了他,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当!”

    又一剑。

    当当当,当当当。

    “喀嗒嗒嗒嗒嗒。”老黄马原地转了一个圈,与之相对,默默无语。

    “唏律律律律律!”卷毛玉狮子直直冲出十丈开外,长声嘶鸣,其声惊异。

    这一次,马也看到了。

    斩马刀上,六个缺口,并排而立,如同一口好牙崩掉六颗:“兀那!”

    乌骨也是无话可说了,乌骨惊其剑硬骇其力大,乌骨右手虎口剧震右臂隐隐发麻:“喀嗒嗒嗒嗒嗒!”

    三合。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这一次卷毛玉狮子冲得不猛也不快,便于老黄马身前停下,给他二人打个痛快!不信邪的是有人,不信邪的也是马,这一次二马相对黄马低头白马昂首,竟也相安无事,竟似心有灵犀!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刀剑声声齐欢畅,竖着劈来横着挡,好教三军齐瞠目,一双二虎打铁匠:“当——”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转眼斩了数十记,刀刀斩在剑身上,乌骨王也是打出三昧真火来了,没有招式,一味劈砍,可不就是打个痛快!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百忙之余拿眼一看,手中好生生一把巨型斩马刀已然变作锯齿斩马刀,可恼可恼,不妨不妨!反正也是破罐子破摔了,不成想这白脸小将看起来文弱,真个打起仗来硬是要得:“啷啷!”

    伤痕累累,旧伤新伤,斩马刀是无以承受居中而断,半截刀身飞坠在地可不就是一声——

    当啷啷!

    当啷,当啷,谁又瞪了一双愕然了眼,乌黑的雪亮落在坚硬的土地上:“噗噜噜!”

    许多年以后,老黄马终于开口了,打一响鼻儿,似是叹息。

    yu将心安定,无处落尘埃。

    “去换兵刃,再来打过。”小叫花又是嘻嘻一笑,高高扬起了手中的骄傲:“打到你亲口服输,为止!”

    乌骨处处高他一头,却是长刀有所不及,乌骨自是愤怒yu狂,却也不得半声咆哮:“哼!”

    这一句,乌骨又听懂了。

    “当当当,当当当,我是快乐的打铁匠——”

    便在一个人的歌声中,便在三万多人的歌声中,便在四十多万人马一百多万只黯然的眼中,乌骨含羞忍怒而去:“喀嗒嗒,喀嗒嗒。”

    丢了人的是有人,丢了脸的还有马。

    蹄声寥落,嘶鸣不再。

    卷毛玉狮子不是不想帮忙,但那老黄马主动低头示弱,卷毛玉狮子又是何等高贵的身份,根本就不屑与之相争。何况战阵之上生死较量,任何一个小小的颠簸都会致使将军落马,卷毛玉狮子着实也是不敢轻举妄动。所有的光彩所有的荣耀都要留与主人乌骨,这就是忠贞义烈的卷毛玉狮子,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乌骨折了长刀败了一阵,卷毛玉狮子同样颜面无光:“喀嗒嗒!喀嗒嗒!”

    这是赌气了,心里懊恼着,那把大黑剑如同那匹老黄马同样是,又臭又硬!

    不过一阵,自是没完!

    换过兵刃,报仇雪恨!

    万马奔腾的战场之上,自是少不了剑戟刀枪,不一时,狮王乌骨取了家伙卷土重来:“兀那小子,休得猖狂!”

    是锤也是棒,狼牙覆头上,通体浑铁铸,双双五尺长!

    钧天剑一把,狼牙棒一双,谁个更强硬,还问打铁匠!

    当!当!当!

五十八 匠心() 
打铁在继续。

    当当当,当当当,一声一声又一声,声声密集又脆亮!

    当当当,当当当,一下一下又一下,下下实在有分量!

    “当当当!当当当!”乌骨王人高,马大,于其上,一双狼牙棒是左右开弓此起彼落,打的就是方道士这块顽铁。方将军人是小上一号儿,马也矮他一头,却也强硬无比,大棒砸下,仍以剑挡。一根狼牙棒重达四十斤,两根狼牙棒就是八十斤,好在狮王乌骨天生神力,好在卷毛玉狮子高大健壮,足以使得:“当当当当当当当!”

    此时是铁匠乌骨打铁,但有钧天横于砧上,游骑将军一时无虞。

    都是铁汉啊,硬汉,车轴汉子!

    “乌骨!乌骨!狮王!狮王!”在场的几十万人此时都是一种感觉,就是两名二虎将都是一根筋,纯以蛮力,毫无技巧,甚至还比不上打铁的匠人:“嘿呼!嘿呼!嘿呼!嘿呼!”是的,西凉军在为乌骨王呐喊助威,这一次钧天剑再猛,也奈何不了狼牙棒:“当当当,当当当——”是的,城头上的隆景军还在快乐地歌唱,今ri游骑将军的表现可以说是出奇地惊艳:“我是快乐的打铁匠!”

    当当当当,火星飞溅!当当当当,你来我往!

    “当当当当!”方殷不能用手中的钧天剑使出jing妙的招式,但可以招架,但可以格挡,足矣。老夫子是有多么明智,任何快刀利剑都无法抵受这千钧万钧的重量,也许如同太素浮游那样吹毛断发的神兵可以将之斩断,但那不是方殷想要的结果。说是蛮干,也有技巧,招而不架,格而不挡,方殷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挥剑格开卸力两旁,要不然非但方殷经受不住,老黄马更是经受不住:“当当当当!”

    乌骨打铁一时,两条胳膊已经麻了:“当!”

    而虎口剧痛,似乎已被震裂,连番大力猛击之下强悍如乌骨也有些经受不住了:“硬!好硬!好硬的剑!”硬的是剑,狼牙棒头根根铁刺卷曲更是掉落无数,钧天剑仍是毫发无伤全然无恙:“哈哈——”硬的也是人,方殷的强硬表现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今天的他也似金刚之身罗汉之力如同无禅和尚一样:“该我了!”

    终是一剑挥出,当头斜斜劈落:“当!”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此时是铁匠方殷打铁,一剑在手,同样左右开弓,剑剑斜斜劈下,剑剑直来直往,换作乌骨以两根狼牙棒招架:“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打铁是无比枯燥的工作,也是极为费力的工作,又打一时方殷的胳膊也麻了,手腕更是酸痛难当,当下便就换手来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乌骨当真是条好汉,换作他来打,乌骨就招架,完全实打实,实在人一个:“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场面极为平淡,没有好戏可看,当当当当更是听得人心烦意乱:“哎!”

    方殷打一时,乌骨又来打。

    乌骨打一时,方殷又来打。

    又一时,你一下,我一下,二人似乎有了某种配合的默契,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

    又一时。

    喊也不喊了,唱也不唱了,两个人是乐在其中几十万人疲惫不堪,心里同时又生出一种感觉——

    这一回铁,且打不完。

    但,人,终究是血肉之躯,人力有时而尽,哪怕心再要强。

    “当!”忽将一支狼牙棒冲天而起,转眼一支狼牙棒坠落于地:“啷啷!”

    钧天独擎,高高在上:“去换兵刃,再来打过!”

    “方殷!方殷!”胜负骤然分将,使人猝不及防,又一时城头上的隆景将士开始欢呼,城外的西凉军再一次鸦雀无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乌骨的手臂在颤抖,乌骨的面皮在抽搐,乌骨的双掌之上创口迸裂尽被血染,但乌骨紧紧握着双拳,双目尽赤直如喷火,似是浑然不觉疼痛:“好一个方殷!好大的气力!再来!再来!”

    这一次,乌骨在狂笑。

    这一次,方殷没有笑。

    方殷的手也在抖,方殷的手臂也已麻木,乌骨是一个勇士,值得尊重:“呼——”

    乌骨已然落败,但乌骨不会认输:“回来再打!打到你死!”

    方殷没有胜出,方殷要将他打服:“自当奉陪!打到你跪!”

    狮王乌骨策马而去,撕了战袍裹扎手掌,也不休憩,转瞬即至:“乌骨来也!”

    狼牙巨槊两丈三,一般通体jing铁打制,粗若鹅卵,重八十斤,正是忙牙所使兵刃:“呜——”

    乌骨力不能敌,便借重兵之势,乌骨心知这是沾了他的便宜:“当!”

    当当当,当当当,打铁还在继续。

    这一次,不一样。

    咣咣咣!咣咣咣!金铁交击声势大振,星火四溅更是惊人,方殷双手握了剑柄,乌骨双手擎了巨槊,二人全力对攻!剑槊全力碰撞!咣咣咣!咣咣咣!事不过三,真正决出胜负的时刻已经来到,乌骨所使兵器太过长大沉重,其势能胜,轻便不及,自一塑砸下被剑挡开之后乌骨完全处于守势,只得将槊横举苦苦格挡任他一剑一剑重重劈落,咣咣咣!咣咣咣!

    这一次,方殷也出全力,丝毫不再留情:“呼、呼、噗噜噜!”

    当先经受不住的是马,卷毛玉狮子。

    一剑一剑又一剑,一剑一剑又一剑,力道何其沉重,更似无止无休,只战不一时乌骨犹自双臂横举巨奋力招架,不觉胯下的卷毛玉狮子已是头颅低垂口吐白沫,四条腿都在颤抖!一剑一剑又一剑,一剑一剑又一剑,道道巨力自上而下连番重击,人是无法化解,多半承受的是马。重压之下卷毛玉狮子已经承受不住了,老黄马反而是安然无恙:“噗噜噜!”

    乌骨更惨,乌骨已经吐血了,还在强撑。

    一声哀鸣,一声叹息,老黄马缓缓抬起了头,仍是那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咣!”

    说来何其长,不过数十记。

    震天大响起时,槊身已被劈弯,而卷毛玉狮子终是支撑不住,悲鸣声中一双前膝缓缓屈跪于地:“唏律律律律律——”

    有一瞬间凝固。

    乌骨手中的血,乌骨口中的血,已然染红狮王战袍,染红了马鞍马背。鲜红的血,黑黑的袍,红白相间的卷毛,无不昭示着这场战斗的惨烈之处!乌骨是个好胜的人,但乌骨再也没有一丝余力,乌骨是个要强的人,但乌骨心知自家这一阵已然惨败,更是完败!可叹实力不及,何谈豪情血xing,乌骨木然地看着眼前那骑着黄马拿着黑剑名叫方殷的白脸小将,心中的无力感觉更甚:“哈!哈!哈!”

    方殷的剑,压在槊上,并没有收回去。

    一寸,一寸,又一寸。

    下压!

    战斗在继续。

    前腿跪了,后腿跪了,人是不分前后腿,可教乌骨跪哪条——

    宁折不弯!死也不跪!

五十九 乌阿乌阿() 
经昨ri一役,西凉军士气降至冰点。

    正是大败亏输,而且输得格外难看,勇武不及理也不占,军心涣散胆气也寒——

    狮王乌骨认输了,当场,亲口认输!

    一个字,就是,服了。

    其实要乌骨认输很简单,当时乌骨已然单膝跪地,可以理解为敬服。

    敬服不是收服,乌骨再不认输就会真个给他打到跪伏于地,乌骨绝对不能忍受那样的屈辱。

    所以,乌骨今天没有来。

    狮王没脸见人,可是还有虎王,还有猞猁王,还有艺高胆大貌美如花的乌楚楚,小郡主。

    还有马王望君。

    ri上三竿,两军阵前。

    就在城东,就在狮王乌骨昨ri落败的地方,乌楚楚小郡主一个人骑在马上,睥睨四方。

    其后,八员大将。

    是为乌努乌哈麾下,皆有万夫不当之勇!

    颜朵!古仁!罕当!次让!布达瓦!拉马丹!卓索托特!扎脱里泥!

    将是猛将,马是宝马,且不细说——

    因为今天的主角只有一个,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乌楚楚,小郡主:“哥是一根树哟!妹是一条藤——任那狂风吹哟!缠紧不放松——”小郡主又开始唱歌了,勇敢地唱,大声地唱,唱给他的和尚哥哥:“哥是一根树哟!妹是一条藤——叶落树枯死哟!缠紧不放松——”唱给天底下的,每一个人听:“哥是一根树哟!妹是一条藤——风吹雨来打哟!缠紧不放松——”

    何以昨ri不唱?那是无禅走了。

    乌楚楚小郡主当时是意兴阑珊,伤心至极,就连她的二哥给人打得吐血跪地也是顾不上了:“哥是一根树哟!妹是一条藤——树死藤也枯哟!缠紧不放松——”缠紧了啊,不能放松!这是一个好机会,和尚哥哥又来了,拎着一根大竹棒,两眼深情在张望:“哥是一根树哟!妹是一条藤——山崩水也断哟!缠紧不放松——”缠过去,缠过去,缠了竹子缠木头,情丝辫发不死藤:“哥是一根树哟!妹是一条藤——海枯石也烂哟!缠紧不放松——”

    唱罢!唱罢!伟大的,更神圣的,爱情的力量赐予乌楚楚无边勇气:“哥是——”

    听罢!听罢!在场的,不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要竖起耳朵仔细听好:“一根——”

    在伟大的,更神圣的爱情面前,人人动容:“树哟!”

    每一个人,在场的不在场的人,都很无奈:“妹是——”

    “咳!”

    一个神将,骑着黄马,黑着个脸,拿着鸟铳:“小妹妹,你不要这样——”

    “一条藤——”可怜的小郡主还在望情歌唱,浑不知死到临头:“百年齐入土哟!缠紧,缠紧,咦?”

    这叫先礼后兵,二女同为主将,当然是我们的牡丹神将更为霸气更为排场:“他——”

    “又是你?你是谁?”

    不通不通,言语不通。

    麻烦麻烦,当真麻烦!好在这是牡丹,无视一切障碍,便就遥指无禅:“是!”

    乌楚楚看过去,和尚哥哥看过来:“哈哈哈哈!”

    牡丹一指自家,胸部高高挺起:“我的!”

    “轰!”

    乌楚楚仍是听不明白,可是乌楚楚终于知道:“和尚——哥哥!”

    一声惊雷炸响,马鞭掉在地上,乌楚楚小郡主瞬间泪崩:“啊——————————”

    就是当场大哭,抱头大声尖叫,似乎世界末ri已经来到:“呜——————————”

    “哎!”当然她是比不上牡丹,无论从哪一点来看,就连尖叫也比不上:“可怜可怜,罢了罢了,小妹妹,念你年幼无知——”

    牡丹也不知道,乌楚楚小妹妹已经二十八岁了:“父王——父王——”二十八年苦苦等候,盼来一个郡马和尚,可恨给她捷足先登,怎不教人哭断肝肠:“母后——母后——”何以甘愿独守闺房,那是对于爱情的向往,可恼怎就下手晚了,生生错过大好和尚:“哥是一根树哟!妹是一条藤——生死也不渝哟!缠紧不放松——”事发现场情况就是,乌楚楚小郡主脑子受到了严重的刺激,结果疯了:“哥是一根树哟!妹是一条藤——”

    “喂!喂!”牡丹心里忽然有些不落忍,完全感觉自己就是在欺负人:“不要哭了!你听我说!”牡丹无可奈何,牡丹放下了枪,面对着这样一个弱小又可怜的对手换了谁人也是难以下手,何况是刀子嘴豆腐心的牡丹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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