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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声-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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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动天地,神佛也惊,众人不敢靠近只是远远地看着,风雪之中翻翻滚滚的一双巨大身影——

    “呼巴次楞,你又调皮了。”摩罗远远看着,叹道。

    “是啊,呼巴次楞高兴死了。”方殷坐在一旁,笑道。

    看是旗鼓相当不分高下,实则呼巴次楞只当玩耍,这是一个真正的对手,呼巴次楞很是高兴:“哈哈哈!叭咪吽!哈哈哈!叭咪吽!”

    这个叭咪吽,是说好样的!

    皮萨终归是人,皮萨又不是熊,皮萨已经熊了:“乌古多!乌古多!”

    野兽是会说话,皮萨是在求援,乌古多是赤乌族的族长。

    皮萨后悔了,皮萨很后悔,皮萨很是后悔接受了乌古多的美女与牛羊,来到这个地方。

    皮萨生平第一次感到恐惧,他不是人,它是一个怪物!

    乌古多没有上前,乌古多已经看到了摩罗,他是乌古多的老朋友。

    皮萨掉头就跑!

    打不过,就要跑,皮萨已经胆寒,给它吓破了胆!

    人是如此,禽兽如此,趋利避害乃是天xing,皮萨自知不是对手——

    岂不知,这激怒了呼巴次楞!

    他是一个强硬的对手,呼巴次楞不想杀他,如果他不逃跑。

    在呼巴次楞看来,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让呼巴次楞很是欢喜。

    但他逃跑了,未出全力就逃跑了,这是对呼巴次楞的羞辱,他是看不起呼巴次楞!

    叭!咪!吽!

    “那头熊,要死了。”方殷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是的,他是跑不掉的。摩罗双目直视,冷冷地看着。

    只弹指间!

    皮萨只觉脖子一紧,不及惊呼身已腾空,旋即一条大腿已被死死箍住:“啊——”

    长而凄厉的惨呼声中,呼巴次楞将皮萨高高举起,将之生生自腰间折为两断:“喀哧!”

    那一声脆响远远传来,每一个人都能听得清楚。

    “嗷呜啊啊——”皮萨一时并不得死,狂吼惨呼,已然无法言语。

    终吼得呼巴次楞烦了,呼巴次楞双臂一分:“哧——”

    一蓬血雨降下,人是撕作两半,肝肠内脏亦如雨下,浇了呼巴次楞一个满头满脸:“呼巴次楞!呼巴次楞!”呼巴次楞挥舞着狼藉的尸身狂吼,皑皑白雪中尽是刺目的腥红,场面恐怖而又血腥。众人惊竦骇然,天地一时无声,只有呼巴次楞如同浴血的神魔,手舞足蹈嗬嗬吼叫:“呼巴次楞!呼巴次楞!”呼巴次楞是在炫耀,呼巴次楞为自己骄傲,呼巴次楞大声地向世人宣告:我就是呼巴次楞,巨大的狼,呼巴次楞!

    生裂巨熊,巨狼完胜。

    “呼巴次楞!呼巴次楞!”格朗族的勇士们已在欢呼,欢欣鼓舞高声齐呼:“第一勇士!第一勇士!”

    赤乌族一方,鸦雀无声。

    “还好。”方殷笑说一句,也是暗自心惊:“龙象之巨力,猿豹般迅捷,试问谁人可当?”

    摩罗没有说话,摩罗面se凝重。

    不过刚刚开始,剧变生于俄顷!呼巴次楞还没有耍够,呼巴次楞还没有尽兴!呼巴次楞暴吼一声,呜地一声双臂轮起:“叭咪吽!”两截血淋淋的尸身高高飞起远远飞出,划过天际,正落于赤乌族众骑之中!当下一阵大乱,人惊叫马嘶跳,就如同平静的湖水之中落下两块巨石,数百骑是一下炸开了锅:“嗡轰——”

    “叭咪吽!叭咪吽!”呼巴次楞大笑,捶胸暴笑,于呼巴次楞而言,这只是一个玩笑。

    “嗖!”但于赤乌族人而言,这完全就是**裸的挑衅:“嗡嗡嗡!嗖嗖嗖!”

    弦嗡动,矢破空,数十支利箭呼啸she出,直取呼巴次楞!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住手!”乌古多面se已变,厉声呼喝却是不及制止。

    “呼巴次楞!”格朗族一方人人变se,放声大叫却也不及救援。

    “不妙!”方殷苦笑一声,倏尔起身:“麻烦大了!”

    “该来的总会来。”摩罗叹一口气,随之起身:“毗湿奴神,到你了。”

    同一时间发生的事,一切都在转瞬之间。

    呼巴次楞楞住,呼巴次楞定住,呼巴次楞身中三支羽箭,一在腿,一在腹,一在肩。

    呼巴次楞愕然瞪大眼睛,呼巴次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呼巴次楞也会受伤,呼巴次楞也会流血,呼巴次楞也会疼痛。但呼巴次楞不会在乎,呼巴次楞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待呼巴次楞。

    难道,他们不是呼巴次楞的朋友么?

    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这就是呼巴次楞的逻辑,呼巴次楞一念转过,两眼已红:“叭咪吽!”

    杀戮,刚刚开始。

五十二 人心()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狼心,人xing,呼巴次楞始终沉溺其间苦苦挣扎而无法自拔,而不自知。

    熊罴皮萨,不过是一道小小的开胃菜。

    血腥的刺激,莫名的疼痛,已然彻底激怒了呼巴次楞!

    呼巴次楞冲了过去,大步,闷头,冲了过去!

    当呼巴次楞真正发怒的时候,呼巴次楞从来不吼不叫,呼巴次楞又不是一只狗。

    呼巴次楞是一头愤怒的野牛!一只复仇的狼!

    当呼巴次楞冲过去的时候,格ri图挥舞着长刀,纵马冲上:“啊——”

    “杀啊——”格朗族人纷纷冲上,挥舞着弯刀长矛,成一弧形冲向敌骑!

    赤乌族人吓破了胆,那浑身浴血的野兽已经近前!

    但无人逃,亦无人退,赤乌族紧挽马缰刀斧相向,更是一声呼喝:“呜——”

    百十长矛齐出,直取呼巴次楞!

    只有真正的恐惧,才能催发真正的勇气,呼巴次楞的兽xing杀气,同样刺激到了众人!

    红了眼!咬着牙!拼命!

    “呜——”

    长矛呜呜破空,威势更胜箭矢,支支森冷税利的矛尖已在眼前——

    但再也奈何不得呼巴次楞。呼巴次楞闷头疾冲,双臂舞如车轮:“扑扑扑扑格格格格——”一阵闷响脆响过后,呼巴次楞破矛阵而出,毫发无伤!

    竟未,阻得一阻!

    而三支羽箭仍插在呼巴次楞身上,呼巴次楞便披着鲜血带着伤痛挟着一股腥恶的风,如虎入羊群一般轰地冲入数百骑中!血在烧,雪在烧,烧红了天地烧红了眼眸,呼巴次楞眼前一片腥红!巨大的梦魇再次降世,呼巴次楞已经发狂,呼巴次楞迷失了神智蒙昧了心灵只余一种本能的仇恨,只yu屠杀屠戮屠灭眼前的所有——

    这一切鲜活,与丑恶!

    呼巴次楞抡臂,以掌,格杀!

    呼巴次楞不用拳,正如熊虎搏时,五指贲张,蒲扇般的大掌:“呼——”

    一掌扫过,一马共人横出十丈,马立毙,人不起。

    一掌扫过,一马共人轰然倒地,马立毙,人又伤。

    首当其冲的便是马,探颈颈中,毙之,扬蹄腹中,毙之,惊退股中,亦毙之!神力无可制,威肆无可当,便如强健烈马在呼巴次楞面前也是纸糊的一般,人更不是一合之敌!刀来扫飞,枪来扫断,众人惊叫着闪避着打马便逃,四散而逃,再也不敢靠近巨大的凶兽一步!说来话长,不过片刻,轰隆隆马蹄声中格朗族人呼啸而至冲入战团,以百十人敌数百人,转眼之间赤乌族人溃败之势已成——

    只因呼巴次楞。

    但呼巴次楞已然杀起了xing,一念智绝,敌我不分。

    格ri图首当其冲。

    呼巴次楞在追杀,呼巴次楞快过烈马,呼巴次楞只见眼前跳跃着一团事物:“呼——”

    “格ri图——”

    格ri图正自挥舞长刀追击一骑,又怎知那猿猴般灵活熊虎般猛恶的巨狼挥起了手掌:“不要——”

    只听得遥遥一声呼唤,凄厉哀婉悠长,似是冥冥中传来。

    一人,一马,横里飞了出去。

    连人,带马,呼巴次楞一掌扫飞!

    “格桑梅朵!”格ri图失去意识之间,脑海中曾有一刹那的清醒。

    远方的人,停下来,骇然望着。

    近处的人,打着马,还在逃命。

    这就是呼巴次楞,雪山密宗的传人,被陀迦落镇住了狼xing的巨汉!个头儿大并不代表什么,呼巴次楞的恐怖之处不在于巨大的身体,便如熊罴皮萨,还不是上来就活活儿给他撕了。是潜伏在人心之中的狼xing,陀迦落以一念功法灌顶,将之数十年禁于大雪山之中。而时隔三十余年,呼巴次楞就这般重现世间——

    且不多说,活佛自有安排。

    呼巴次楞还在追杀,没有人能够阻挡呼巴次楞,也没有人能够从呼巴次楞的手中逃脱。

    这才哪儿到哪儿,仍不过刚刚开始。

    呼巴次楞会将所有人杀光,哪怕有人跑到万里之外又藏到洞穴里面,呼巴次楞也会闻着味道把他找出来,撕碎!吃掉!连皮带骨!

    生存就是苦难,死亡就是解脱。

    刚刚开始,就结束了。

    “通!通!通!通!”呼巴次楞正于蓝天下雪地中大步飞奔,任凛冽的寒风吹过**健壮的胸膛,伴着箭尾颤动的白se羽翼,快意地追逐着自己的命运。或说,驱散着那个巨大而灰暗的梦魇。也许只有在这一刻,呼巴次楞才是真正快乐的,久久的压抑与沉重的枷锁使呼巴次楞时时痛并快乐着,一念无明,陀迦落布下的禁制再次被冲破——

    当一念再也压制不住呼巴次楞的时候,就是呼巴次楞人xing尽泯,还归兽xing的时候。

    “呼巴次楞——呼巴次楞——”忽然有人在喊,是有几分熟悉。

    呼巴次楞一眼望过,是有一面红旗迎风招展,暗红的颜se又有几分熟悉。

    咦?一个野人在招手跳叫,好似阿呼鲁鲁?咦?还有个人立一边,怎又不似摩罗师兄?

    “叭咪吽!”呼巴次楞大吼一声,红着眼睛冲了过去!

    是方道士,方道士出手了。

    “毗湿奴神,他又不是公牛,你不必这样。”摩罗苦笑道,长矛上挑着的正是他的僧衣。

    “来了!”方殷不敢怠慢,这呼巴次楞老兄比一万头公牛还要可怕:“闪开!”

    二人齐闪,呼巴次楞一头冲了过去:“叭咪吽!”

    呼巴次楞愈怒,这是一种挑衅的行为!呼巴次楞还在梦中:“嗷呜——”

    忽气息一窒,脚步一窒,身形一窒,呼巴次楞如置泥淖,感到一种疲惫的沉重!

    一窒、一窒、又是一窒,很是熟悉的感觉。

    旋即眼前一花额头一阵冰凉,又是那只冰凉的小手儿,是,阿呼鲁鲁么?

    “……”继而低沉梵唱响彻耳畔,熟悉而又亲切的感觉弥漫开来,活佛?摩罗?

    “阿呼鲁鲁!”呼巴次楞大叫一声,眼神渐渐回复清明:“呼巴次楞!”

    方殷长出一口气,收回了手:“是我,呼巴次楞老兄。”

    见笑镇其势,冰雪抚其顶,再加上摩罗的大悲咒,方才唤醒了呼巴次楞:“嗬,嗬嗬。”

    呼巴次楞乐了,吡牙咧嘴乐了。

    有点儿爽,有点儿疼,还有一点儿不过瘾,但呼巴次楞是个友好而又和善的人。

    也就这样了。

五十三 记挂() 
“格桑梅朵,他要走了,你不去送送他么?”

    “是呀,我要去送他,还要随他走,走到海角天涯!”

    “你去罢,就丢下我,不要再管我。”

    “格ri图,你说的,我走了!”

    “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就像鲜花离不开牛粪哈哈,咳咳!”

    “老实喝药!乖乖呆着!”

    “格桑梅朵,我很欢喜,好在呼巴次楞一巴掌扇醒了我,让我开了窍儿!”

    “铁树会开花么?木头会开窍儿么?”

    “我不是蓝天上的雄鹰,我才是泥土中的蝼蚁,为你浇水为你施肥,ri夜守护着你。”

    “格ri图,你不要学人说话,甜言蜜语我不喜欢。”

    “格桑梅朵,我爱你!”

    “……”

    “格桑梅朵,我爱你,就像蜂儿爱着蜜!”

    “格ri图,阿呼鲁鲁把你教坏了,昨晚我不该让他进来的。”

    “哈哈!他叫方殷!”

    “格ri图,摩罗说他是天神转世,你相信么?”

    “他是不是天神转世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仙女下凡。”

    “……”

    “格ri图,你真的学坏了,我不理你了!”

    “格ri图,你不要嘻皮笑脸,我讨厌你那样子!”

    “格ri图,我走了。”

    “格ri图,你怎不说话?你笑什么?你——”

    “格ri图,那条珠链呢?”

    “送人了。”

    “你!格ri图!”

    “你不稀罕,有人喜欢,格ri图心爱的姑娘不只一个。”

    “格ri图,你等着!”

    “喂!喂!格桑梅朵——你听我说——”

    格格玛脸红心跳,格格玛心如鹿撞,格格玛手里抓着一条美丽的珠链。

    格格玛装作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鼓足勇气挺起胸膛走上前去:“阿呼鲁鲁,给你!”

    阿呼鲁鲁是个好人,阿呼鲁鲁笑着摆手。

    这个礼物太贵重,阿呼鲁鲁不能收:“摩罗大师,有劳说话。”

    摩罗笑着说:“他说拯救了你家人的不是他而是呼巴次楞,你要送,就送给呼巴次楞。”

    呼巴次楞嗬嗬使傻笑,反正呼巴次楞也听不懂:“叭咪吽!”

    格格玛都快要急哭了,格格玛才不要送给呼巴次楞,呼巴次楞就是一头蛮牛,他的皮也是牛皮做的!格格玛亲眼所见,箭头入肉三分,呼巴次楞一把扯下,雪和泥巴一擦,完事儿。在蛮牛一般的人和骏马一样的他中间,挑选出一个如意郎君是很容易的,而这条珠链格格玛本就是偷来的:“摩罗!摩罗!”

    只有靠摩罗大师了,摩罗大师是很抢手的。

    摩罗笑着说:“她说你不收下项链就要留下你的人,做她的哥哥,ri夜保护她。”摩罗没说完,格格玛的脸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子,就像熟透了的大龙虾:“摩罗!摩罗!”格格玛只是一个小姑娘,这可当真是难为了格格玛,可是格格玛又是一个特别勇敢的小姑娘,格格玛还要说还要说:“摩罗——”

    摩罗就说,不在话下:“她说格格玛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女孩子,又懂事又听话,长大了会比她的格桑梅朵姐姐还要美丽。她说希望你能留下,她说他要跟你走,她说无论怎样她都要和你在一起,永不分离。”

    那时,格朗族的人们都在笑,慈祥的笑善意地笑。

    摩罗,呼巴次楞,还有方殷,都是拯救了格朗族的英雄,说这话并不为过。赤乌族的人走了,再也不会来,摩罗传达了活佛的旨意,没有人敢违背。要知道陀迦落活佛是西凉国的国师,地位尊崇胜过西凉国主,权力大到可以调动大汗帐下的千军万马。呼巴次楞杀死了那头熊罴,而这个叫作方殷的汉族青年——

    摩罗说,他是毗湿奴神转世,活佛曾经说过。

    无论如何,怎样感谢也不为过,格格玛的意思其实就是大伙儿的意思。

    但每个人都知道,他,不会留下。

    他笑了,他笑了,是的他都明白:“摩罗大师,有劳说话。”

    “再见了,我的朋友,我会记住你们。”

    “方殷没有为你们做什么,你们才是方殷的恩人,大恩不言谢,我会记在心。”

    “还有你,格格玛,多谢你的好意。”

    “大家保重,后会有期。”

    方殷拱手作别,即走。

    摩罗即走,呼巴次楞大步走在前。

    但格格玛拦下了方殷,格格玛还是要把项链送给他,格格玛也是一个倔强的小姑娘。

    阳光下,美丽的珠链闪闪发光,就像格格玛颊上的泪珠。

    这,交给他的,分明是格格玛的心啊!

    他不会留下,这里不是他的家,格格玛不会走,这里是格格玛的家。格格玛也知那不现实,那只是格格玛一时冲动说出的话,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但有珠链,会陪着他,他带着珠链就像带着格格玛,这样他都到哪里都不会将格格玛忘记,哪怕大地尽头哪怕海角天涯。格格玛流泪了,苦涩而又甜蜜的泪水,格格玛的心意,他知道吗?

    方殷知道,方殷很是为难。

    无福消受的深情,这本不属于方殷。

    多么纯洁可爱的小姑娘啊,又怎忍拒绝了她?

    该当如何?

    好在是有格桑梅朵。

    格桑梅朵款款行来,想说的话,都在会心的笑容里面。

    心有灵犀一点通,方殷与格桑梅朵之间,每每一个眼神便可会意。

    摩罗走了,呼巴次楞走了,他走了。

    三个人消失在天边,消失在地平线上,消失在格格玛的朦胧泪眼中:“呜——”

    格格玛将头埋进格桑梅朵的怀里,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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