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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声-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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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本就是为司徒公子准备的,可以说是,天意!

    然而天意难测,正是造化弄人!以司徒文武之能妄度天意强夺造化,那根本就是自寻死路自取灭亡,真正笑掉旁人大牙!

    台下一个和尚,正自呆呆看着——

    无禅不是英雄,无禅也不是男一号儿,无禅根本就是来打酱油的。

    但无禅是会,抢戏的。

    我们都知道,一个真正的主角,演技最高的演员,并不存在于戏剧之中舞台之上——

    世间大戏场!生活大舞台!

    正是戏外,平淡之中的无限jing彩,而又并不自知的——

    真我本我!

五十六 嗔!() 
便在司徒公子来的那一刻,牡丹姑娘的心就已经死了。

    当然牡丹姑娘是一个坚强刚烈的女子,纵已心存死志,也不会轻易舍身就死的。

    只是纵然一时不死,也快要给他恶心死了!眼前分明就是一个丑八怪,一个癞蛤蟆,犹自装模作样自鸣得意思,当真是恶心死人不偿命!牡丹姑娘蕙质兰心,自打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人不是个好东西,牡丹姑娘实在想不通世上怎会有他这种人,心说这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东西竟还有脸活下去——

    牡丹姑娘说得一点儿都不过分,此人黑心烂肚肠,从里烂到外,根本就没有半点可取之处。都说相由心生,那就只说相貌好了。那脸白得,惨白惨白,没有一丝血se!嘴唇是红,黑红se的,肿起来的,猪嘴一样!眉似青山,塌了一半,眼如chun水,流进泥潭,黑眼圈儿扫帚眉不说,还有个鹰勾儿鼻,哎!还整块儿玉顶脑门儿上,一个字,俗啊!

    两个字,恶俗!

    苦命啊!命苦!红颜薄命啊!苍天也妒!牡丹姑娘心说这种人别说嫁给他了,便给他看上一眼都是一种极大的侮辱!牡丹姑娘银牙咬碎,牡丹姑娘怒火滔天,牡丹姑娘恨不得立马儿掏出刀子捅他个千刀万刀将他捅成一个大马蜂窝!但朱雀神刀不在身上,想要动手又给绑着,牡丹姑娘也是有心无力,只得就那样无可奈何眼睁睁地看着——

    只不说话,以为抗争!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哪里又有甚么英雄救美?哪里又有甚么天作之合!那些都是骗人的,骗人的!牡丹姑娘是这样想,牡丹姑娘yu哭无泪,牡丹姑娘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柔弱很可怜,也是头一回感到有些绝望了。这是命啊,争不过的!牡丹姑娘心想,争不过也斗不过啊,即使是人如侠女牡丹我!难道,难道,就没有一个人,一个人,那个梦里时常出现的人,骑着白马驾着七彩云朵,就那样,从天上——

    那是白马王子,不,那是牡丹姑娘的,真命天子!

    白马王子可遇不可求,真命天子那更是绝无仅有,于茫茫人海万千之中一眼望到了他,那就是他!是他!那是巧合之中的巧合,那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牡丹姑娘并不相信。但百年恩爱双心结,千里姻缘一线牵,命运最最神奇之处就在于,未知。未知,即有无限可能,牡丹姑娘不知道自己的真命天子已经现身而且就在台下,两眼直愣愣看将过来——

    而且同样在想,这是为什么呢?

    她为什么要哭呢?为什么刚还没哭,说哭就哭了呢?这是为什么呢?

    这可真是,怪可怜的。

    一人微笑注目,将扇轻轻指点:“二位若是怕了,不妨联手,齐来。”说话时已正午,司徒公子头顶红ri白衣飘飘,直身立于台上,正中,便如天上白云一般闲淡。但见他形容狂妄举止轻佻,郭杨二人双双报以冷笑,面se一般不屑。二人原本就不识得他,自也不惧,杨承祖当先上前,右手持枪,枪身斜指枪尖及地:“来罢。”

    人无废话,势不起手,一般不与他客气。司徒公子叹一口气,缓缓拔出长剑:“一个一个来,一个一个败,我自不急,只怕——”说着一扭头儿,眉目含情使一飞眼儿:“美人见怪!”牡丹姑娘不幸一眼瞥见,当下胃里就是一阵翻涌,干呕一声险些吐将出来!杨承祖见状也是无语了,只沉喝一声:“来!”

    “且慢!”一人扬声道。

    是陈平,陈千总还有话说,他自正襟危坐也不起身,面无表情:“司徒兄,比武我不拦你,先立生死文书。”司徒文武斜过一眼,摇头笑道:“多此一举,大可不必。”陈平不为所动:“这是规矩,由不得你。”司徒文武打个哈哈,以扇指点:“他自奈何不得我,我也不想打死他,何来生死一说?哈!不过耍耍罢了。”

    “这位官爷,你便由他!”杨承祖愈怒,怒极反笑:“由他信口胡吹,我便与他耍耍!”陈平轻吁一口气,长身而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陈平再说一遍,这是规矩!”杨承祖已是极为不耐,却也无法,只得沉着脸立在原地。司徒文武却也懒得计较,终是轻飘飘移步上前,点了砚台,签字画押。

    “请——”杨承祖单臂持枪,臂指枪尖成一直线——

    “好!”“好枪!”“好功夫!”铁枪长大沉重,可见臂力非凡,单这一手儿台下便来了个满堂彩,众人欢呼声起,也是等得不耐烦了。司徒文武剑握右手,以左手折扇指点:“一,二,三,三招,你先。”杨承祖不解其意,然而对于眼前这个装腔作势的小人极为厌恶,当下也不客气,只将单臂一振:“看枪!”

    只听“嗡”地一声沉闷声响,再看斗大枪花倏尔炸开,一枪直取中路,更将其胸腹尽数罩住,可说是迅急凌厉!司徒文武退,直退三步,并不格挡。说来轻巧,但见他身形飘忽步法不乱,杨承祖也知他并非易与,当下长枪向左一带一拢,并以进步反手一扫,霎时呜呜破空声起,正是一式横扫千军!

    枪为百兵之王,得刃之锋锐,更得棍之灵长。这浑铁枪沉重长大失之灵便,却多了几分大开大阖无坚不摧的猛力!杨承祖枪法纯熟深谙此道,这一式“横扫千军”半是攻击半是试探,只看他如何应对,自也留有余力。却不料他不等枪至又退三步,只退,并无花巧。只是却已退至台边,眼看退无可退——

    长枪呜呜扫过,杨承祖微微一怔。也是不假思索,仍只单臂带过双足连环踏上,身形转过之际趁势又是一扫!这一式熟极而流,仍是横扫千军,这一扫借了前力其势更猛更疾,呜——拦腰扫来,退无可退,司徒文武便就双足轻点飞身而起,轻飘飘腾空直有丈余。枪出再度落空,杨承祖却是一喜!

    人在半空,剑不及远,眼见他攻也不得只得格挡,岂不自寻死路!说来话长,也不过转眼之间,杨承祖枪又拢回随之上步,抡臂转身又是一式横扫千军!并非拘于一式,此时这是最好的选择,不以挑刺,正是以力破巧摧枯拉朽!然而枪势甫出,却见他已展臂、出扇、凌空遥遥一点——

    “小心毒针!”忽就一声叫,脆亮而高亢!

    “毒针!”杨承祖心下一悚,不及转念左肋间已是微微一凉:“中了!”

    “啊哟!”“不好!”“有暗器!”众人大呼小叫惊异莫名,杨承祖皱眉抚胸而退,铁枪仍自牢牢抓在手里:“好,好,好你个小人!”司徒文武飘然落地,刷地打开折扇,扇了两扇,一笑:“不多不少,正好三招。”杨承祖重重一哼正待说话,郭自深已然上前扶住了他,怒目而视:“暗箭伤人,无耻之徒!”

    “哎!”牡丹姑娘叹了一口气,心说说也白说,这人死定了。司徒公子在笑,又将折扇轻点:“金针既出,银剑即来,来来来,到你了。”金针银剑,就是司徒文武的外号儿,这回点的却是郭自深。郭自深不作理会,注目关切道:“怎样?”杨承祖长出一口气,恨声道:“不妨!你且看着,我再与他打过!”

    “还打?怎还打?”司徒文武啧啧有声,面se惊奇:“手下败将,怎地还打?”杨承祖怒目挺身,铁枪紧握:“谁又败给了你,你个小人,小人!”司徒文武一声冷笑,忽就变了脸se:“针上无毒,我已饶你一命,取你胸肋,我又饶你一命,你自口出不逊辱我,我不计较便又饶你一命,我且问你一句,你还有几条命可饶?”

    “你!”杨承祖怒气勃发,却又难以反驳,一时面皮紫涨气闷难言!终是磊落汉子,不多时长吐一口浊气,苦笑道:“比武不禁暗器,只怪承祖大意,郭兄——”郭自深点头笑笑,自也会意:“你且一旁,我会会他。”杨承祖缓缓退后,轻声道:“多加小心,留神飞针。”郭自深也不多说,两手各于腰间一抹,便将双刺握于掌中:“请指教。”

    这是一双奇形兵刃,长有尺许,细圆如锥,两头尖尖,各有一环套于中指。此为点钢蛾眉刺,jing钢混白铁而制,使之变化莫测,招式jing巧。但见他气度沉凝双目湛然,司徒文武自是不敢大意,也不客气,一声清啸长剑已出:“断!”长剑平平削过,取的却是右手钢刺,yu擒狮虎先去爪牙,一剑断之!

    剑亦百练jing刚所制,银光闪闪的是柄是鞘,剑身锋刃青寒森然。郭自深知他长剑锐利,自不以刺格挡,也不闪避,只将右腕一翻反拨来剑,左刺并出取之右肋。司徒文武撤剑反切,改削左刺。郭自深左刺只出半式便即错步攻上,右刺取其左肩。司徒文武翻转长剑又削右刺,一剑对双刺,只将折扇低垂——

    片刻数招走过,却也仅为试探。二人均是以快打快,身法轻捷灵动,剑刺也不相交。此番相斗不同以往,望来平淡,实则短兵相接处处凶险,一个不慎胜负即分,或说生死立判!台下众人多半不知深浅,眼见二人穿花蝴蝶般一沾即收,一触即分,失望之余不免大为扫兴,纷纷鼓噪大喝倒彩!实则郭自深真正所忌仍是那扇中飞针,他既不出,便就留神提防,也是攻得不急不躁守得门户谨严。转眼又是十几合,司徒文武也知一时取之不下,终在一剑落空之时左手扬起,轻轻一点:“看针!”

    语未落,刺翻飞,但见一掌平出掌心相对,钢刺已于其间呼呼旋转快如奔行中的车轮,又如一朵铁花于掌心蓦然绽放!江湖险恶,暗箭伤人也是寻常,郭自深自有应对之法,也是早有准备。扇骨藏针,机括发之,对敌之时确是难以觉察难以防备,但觅来势断其来路,不见形亦可拒之门外——

    刺花对金针,谁胜?谁败?

    “有趣!有趣!有的一看!”众人啧啧有声,又作欢呼喝彩!

    但这一针乃是虚的,空有声势,无针。

    司徒文武将扇轻点,扬眉一笑:“原来如此,哈哈!好把式!”

    郭自深将手一带刺花即收,钢刺复握手中:“虚虚实实,也不怎地,你只管——”

    忽就眼前金光一闪,极细极微——

    霎时左臂一抖刺花复开,只听“叮”一声轻响,一般极细极微,几难辨。

    一针已出,不中。

    “哼!”司徒文武面se一沉,当即挥剑攻上,左手持扇为伺。郭自深以右手钢刺相迎,左腕微颤,钢刺便于掌间呼呼旋转不休,一攻一守分毫不乱。终是一心二用,防得金针,又不yu给他斩到钢刺,趋避之间便就落了下风。一扇二十六骨,金针时有时无,时见金芒闪过,刺上亦有所觉。转眼间司徒文武攻势愈疾,郭自躲过几针挡下几针,已是只守不攻尽落下风!然而金针奈何不得他,待得告罄之时便是——

    “针!”“哎哟!”“啊——”

    这是擂台,台下乌压压立的都是人,他是堪堪抵得,众人却是惊叫连连间杂惨呼作起,已是不知几人中针!有人抱头惨叫,有人抚胸哀号,有些人俯身埋首赶忙躲避,更多的人转过身去拔脚便逃!逃也逃不得,四面八方全是人,霎时一阵大乱跌倒无数,磕磕绊绊又是无数跌倒!一时哭声震天惊叫连连,踩踏挤伤又是无数——

    人无情,针无肆,终酿得一场大乱,祸及无辜!

    “且住!”郭自深沉喝一声!

    “住手!”杨承祖大喝一声!

    “司徒文武!”陈平长身而起,腰刀已出!

    “不妙!不妙!”一干元老纷纷起身闪避,有的已经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所有人都动了,只有三个人没动。

    牛老爷端坐椅上,面如沉水。

    牡丹姑娘阖了双目,面如霜寒,红唇边一抹火般艳烈的,决然!

    便就依然没有发现台下的那一个,他。

    他只不动,一动不动,从他立稳,站定的那一刻。

    便如一块顽石,落地生根。

    他是平凡的,他也不起眼,然而挺身而立,风吹不移浪打不动,便就在茫茫人海之中浊浪翻涌之下缓缓缓缓现身,终使他显出了些许不同。

    与众不同。

五十七 金丹成() 
“怎了?”司徒文武微微一笑,又将折扇刷地打开,轻扇慢摇:“高下未分,何以言败?”郭自深长长出一口气,沉声道:“伤及无辜,你怎忍见?郭某不与你比了!”司徒文武哈哈一笑,不以为意:“无辜?谁人无辜?谁个不知死活立在那里看热闹,哈!正是咎由自取!”郭自深深深望过一眼,缓缓道:“阁下何人?何门何派?敢问一句,郭某也好多个见识!”

    “好说,不才司徒文武。”司徒文武淡淡一句,神情俨然:“这门派么,却也不必与你说了。”确是不必说了,扇面正对,郭自深不想看也看到了。看得分明,是有一条游龙张牙舞爪腾于祥云之上,其se明黄。一惊之际尚未开口,杨承祖已然上前,大声说道:“司徒文武,今ri与你同台较技,实为杨某平生之耻!”

    “杨兄的话,我记下了。”司徒文武点点头,又笑道:“郭兄有话,也可直说。”郭自深默然片刻,叹道:“久闻燕悲歌慷慨仁义,天下英雄无出其右,不想手下竟有你这种人,当真让人费解!”司徒文武也不动气,一般笑道:“好极,好极!正所谓不打不成交,敢问二位英雄何门何派,ri后小弟登门拜会,也好有个分说。”

    二人闻言齐齐一窒,互视一眼,竟是同时默然。

    “怎了?又怎了?”司徒文武面se惊奇,啧啧有声:“二位有话不说,莫非不可告人?还是原本就是无门无派的,野种!”杨承祖怒气上涌,骈指大喝道:“说便说,谁又怕了你!我杨家——”一语未尽,郭自深断喝一声:“承祖!”杨承祖看过一眼,愤怒之下还yu再说,但终是没有开口,悻悻作罢。

    不可说,不可说,真龙教的势力,真龙教的手段,二人不是没有见识过。一个不慎祸及满门,便有门派也教你没了门派,落得个除名灭门,那可真个愧对列祖列宗了。二人无法,只得转身离去,双双面se郁郁,形也落寞。还是听得身后大笑一句,犹如伤口洒盐:“滚罢!夹着尾巴滚!爷爷今天心情好,便过饶你二人一回哈哈!”

    终是肆意作声,一时凶威毕露!

    四下无声,无人敢言,二人忽而一滞,齐齐将身停住!

    半响。

    双双远走,再没回头。

    “还有人么?”

    “你,你,你,还是你?”

    “一干废物!也敢与我司徒文武来争!”

    “听好,都给我听好,谁再上得台来,管教你死无全尸!”

    一人台上说话,四下无人应声。静,安静,死了一般地安静!众人怕他,怕到不敢看他,只得任他指指点点得意洋洋。但没有人走,众人选择沉默应对,看天看地看着身边的人,以示抗争,以示不忿!还有人么?还有人么?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每个人的心里都在隐隐期待着什么,却分明听到四下响亮热烈的蝉声铺天盖地而来——

    还有人,还有一人,台下还有一个人。

    自是无禅。

    无禅怒了,无禅大怒!无禅胸中山呼海啸,怒火烧天!

    无明业火已然焚起,焚沸了血,焚红了眼,焚得头发根根直立,根根直刺苍天!

    怎就没人?还有无禅!

    然而无禅没有动,无禅双拳紧握直挺挺立在原地,并没有冲上台去。

    无禅似乎变成了一块真正的石头,将身定在了那里。

    千年万年,直到永远。

    为什么。

    当然,无禅还是无禅,勇猛无畏的无禅,无禅并不是在犹豫。

    只有一个解释,无禅之所以不动那是因为,只是因为,无禅已不能动。

    无禅修的是金刚不坏功,已修至功法五重,金身得立。无禅丹田之中内息纯正充盈,更得益其自幼习练,功法jing而纯熟,丹田之气便于经脉穴窍之中ri夜游走无时而休。行立坐卧皆如此,便是眠时也如此,因之勇猛jing进进境神速。无禅练功总在有意而有无意,有觉而无觉之间,正如这第五重的功法金身立,功力催动之时金光逸于体表而不自知。而近ri来却是有些不同,金光已淡,偶有闪现——

    是为敛,渐趋敛于丹田。

    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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