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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大明当剑侠-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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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瑶撇嘴道:“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亲生……”
燕翩翩一瞪她,梦瑶下面的话,已说不下去。
莫非和沉香搞糊涂了,南侠司马天明明是燕翩翩的亲生父亲,她何以会那么恨他,这其中的曲折怕是只有梦瑶和银仙知道,但此情此景,莫非和沉香当然不能问。
一瞬间,县衙门外竟然寂静起来。
也许是感觉到事情的不平凡,这次梦馨和俞宏锡也出了衙门。
看到外面的一幕,梦馨强压住怒气没有说话,俞宏锡却已笑脸相迎道:“银神捕,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银仙已瞧见梦馨的脸色,知道她来者不善,心里一咯噔,却不敢去瞧她,对俞宏锡道:“大人,我是来领罪的。”
俞宏锡一惊,呐呐道:“你何罪之有?”
“我包庇凶手,妄图帮他脱罪,还望大人降罪。”
“哦?”
“昨晚,我把死者尤心兰叫到我银府,本是想暗中撮合她和我弟弟银庆的婚事,谁知我弟弟银庆趁心兰醉酒之际玷污了她。没想到心兰恁贞烈,竟因此而自杀身亡。”
“我一时糊涂,听了父母的话,把这件事包庇下来,还伙同仵作更长生欺骗大人,还望大人定我的罪。”
说话间,刘阳和李四已把银庆给扶下了马车,银庆也实在幸运得很,直到现在还未醒来。
俞宏锡却已惊呆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梦馨却忽然冷冷地插口道:“放心,一定会定你的罪,你非但欺骗了他,还伙同别人欺骗我,把我坑到了柳州,你该当何罪?”
银仙装作不懂:“这位姑娘说话倒是有意思得很,我怎么欺骗你了?”
梦馨尚未开口,俞宏锡忽然叹道:“银神捕,你不能这样和她说话。”
银仙虽已隐隐猜出她的身份,还是佯装不知,问道:“她是谁?”
“当今天子的亲姐姐,大明长公主。”
银仙再也装不下去了,“噗通”一声跪到在地上,求饶道:“求长公主开恩。”
她一旦跪倒,刘阳和李四也骇得慌忙跪下,叩头不已。
没有去瞧他们俩,梦馨却冷冷地瞧着银仙,也冷冷地道:“你骗我的那会,可曾想到有这个结果?”
“我……”
燕翩翩也忽然跪了下来,打断了银仙的话,柔声道:“都是我的错,你不必再替我隐瞒。”
不等银仙说什么,燕翩翩已对梦馨淡淡地道:“长公主,是我把你们骗到柳州的,这和银仙没任何的关系。”
梦馨还未开口,银仙惶恐道:“燕翩翩,你不要命了,你这么做是要杀头的。”
燕翩翩凄惨地笑道:“没关系,我活在这世上已值了。”
银仙喃喃道:“莫非你已和阿呆……”
燕翩翩道:“不错,心愿已了,虽不能和他长相厮守,做鬼我亦会陪着他。
闻言,银仙既惊又羡,没想到燕翩翩已早自己一步成了萧风的女人。
谁知,梦馨怒道:“想死?哪有这么容易,你爹司马天欺骗了我师父的感情,你却又来欺骗我,你们倒不愧为父女俩,我不折磨你们父女俩,实难解心头之恨。”
这时,又跪下一个人,是梦瑶。
梦瑶凄然道:“长公主,求求你放了燕姐姐吧,其实她也很可怜的。”
莫非见状,也跪了下来:“姐姐,求你了。”
俞宏锡看着这一幕幕,当不知该怎么办好,只有干着急。
梦馨冷哼道:“梦瑶妹妹,你倒是说说看,她怎么可怜了?”
梦瑶瞧了面色已苍白的燕翩翩道:“燕姐姐从小只有母爱,根本就未得到过父爱,母亲又死得特别早,司马前辈多行侠仗义,也没空理会她。”
“她打小只和我一个人玩,从来不去和男孩说话,其实这和司马伯伯不理她有关。”
梦馨忽然沉默下来,终于明白燕翩翩恨极司马天的原因,一个虽是人人敬仰的大侠,却从来都没关心过自己的女儿,难怪燕翩翩连姓都不愿意随他了。
念及此,梦馨叹了口气,道:“你虽然有可怜之处,毕竟欺骗了我,所以这惩罚还是免不了的。”
燕翩翩呐呐道:“一切听从长公主安排。”
梦馨忽然道:“宏锡。”
俞宏锡道:“下官在。”
“把燕翩翩先给我押到牢房里。”
俞宏锡犹豫不决,道:“这……”
梦馨怒道:“你难道想违抗命令不成?”
俞宏锡垂首道:“下官不敢。”
“那还不去照办。”
俞宏锡道:“是。”
说着,就要吩咐捕快把燕翩翩拿下。
一直默然不语的沉香忽然道:“俞大人,且慢。”
俞宏锡在等着。
梦馨瞧着她,皱眉道:“香儿,你有话要说?”
沉香缓缓道:“是的。”
梦馨道:“说下去。”
沉香道:“姐姐,你不觉得燕翩翩欺骗咱们,欺骗得毫无道理吗?”
梦馨想了想,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她不解地问燕翩翩:“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燕翩翩瞧着她因长期疲惫和劳累熬肿的双眼,终于说了实话:“只因你们要找的萧风就在我和银仙手里。”
第296章 沉默的父爱()
梦馨自然不信,以为燕翩翩是骗她玩的。
她寻找了已将近一年的时间,都毫无音讯,怎么可能会在燕翩翩和银仙手里呢?
可梦馨又想了想,燕翩翩也绝无骗她的理由,是以也不知该信她,还是不信。
燕翩翩只说了一句话,梦馨立马就信了。
她说的是:“你知道我为什么隐藏萧风,不让你们见面吗?”
燕翩翩已自己接了下去:“只因我和银仙都喜欢他,若是任由你们带走,我们这辈子恐怕也瞧不到他了。”
梦馨已失声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燕翩翩道:“绝无半点虚言。”
沉香在这时又已开了口:“在路上我一直都想这个问题,想她为什么欺骗咱们,会不会是因为爱情,现在我总算猜对了一次。”
梦馨心中悲喜交加,瞧了沉香一眼,已顾不上惩罚燕翩翩,追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在京城。”
“噢?”这点梦馨实想不到,所以她又追问道:“在京城做什么?”
“干一件大事。”
“大事?”梦馨瞪大了眼睛瞧着她。
“不错。”燕翩翩不再隐瞒,把萧风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叙述了一遍。
梦馨惊呆了,既为萧风的做法感到可敬,又为他的离去感到心寒,他竟然又勾搭上两个美女。
俞宏锡瞧着这一幕,转换得实在太快,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反正有梦馨在,他也绝计不说话,一切听从她安排。
他只道梦馨必定不会放过燕翩翩,谁知梦馨忽然道:“燕翩翩,以你这么骗我,我就算把你千刀万剐了都不解恨,但你和银仙毕竟救了他一命,让我还有和他见面的机会,更何况你和银仙也将是他的妻子了,所以……哎,我也只能放了你们。”
这次燕翩翩倒是呆住了。
好半天,她才惊醒过来,吃惊地问:“你不打算惩罚我了?”
梦馨佯怒道:“我今天心情好,已放了你,你若是再问,我可就收回成命了。”
燕翩翩立刻不敢说话了。
接下来,梦馨对银仙略施小惩,罚她为尤心兰守墓三天。
银仙当然叩谢梦馨了,这已是对她最大的仁慈。
至于她弟弟银庆,则是被判坐牢二十年,只因他非但玷污了尤心兰,而且让燕翩翩喝下春药,若不是有罗曼公主的玉佩在,差点就酿成大错了。
这还得说梦馨仁慈,已经很给银仙面子了。
事情都已解决完,梦馨、沉香、梦瑶、燕翩翩和银仙五女齐聚衙门,商量萧风的事情。
梦馨道:“几位妹妹,你们觉得咱们是去京城接他呢,还是在这里守株待兔?”
梦瑶道:“当然是杀到京城了。”
燕翩翩道:“我听大姐的。”
梦馨是长公主,妥妥的里面的大姐,燕翩翩已开始习惯这种称呼。
银仙要为尤心兰守坟,已被排除在外。
没发表意见的,已只有沉香一个。
沉香轻声道:“我觉得还是守在这里的好,去了非但帮不上忙,说不准还会帮倒忙。”
梦馨虽然思之,恨不得马上见到他,但亦觉得沉香说的话也很有道理。
她最后决定了,还是等吧!
但绝不能在这里干等,一定要做一些事情。
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这个事情和燕翩翩有关,也与梦馨自己有关。
梦馨竟飞鸽传书,请来了南侠司马天和师傅雪裳衣。
燕翩翩的脸绿了,她没想到梦馨竟把爹爹司马天给叫来了。
司马天瞧了瞧雪裳衣,又看了看燕翩翩,柔声道:“你们……最近可好?”
雪裳衣强压住内心的激动,道:“还好。”
燕翩翩则冷哼一声,扭过头去,根本不理他。
司马天失望地叹了口气,道:“燕儿,爹爹的确亏欠你太多了,希望有机会能补偿你。”
雪裳衣心中一震,没想到眼前这彩衣女孩就是他的亲生女儿。
燕翩翩嘶声道:“好,补偿我是吧,那你把娘还给我,还不了就别说补偿二字。”
“人死不能复生,燕儿你又何必为难爹爹呢?”
雪裳衣也觉得有些过了,叹了口气,道:“这位姑娘说话未免尖酸刻薄了些,须知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谁也不能随意控制的。”
“老妖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勾引我爹爹的那个老女人吗?”
雪裳衣尚未来得及回答,司马天却已指着她,扬起了手,怒骂道:“你……你怎能辱骂长辈?”
“怎么?”燕翩翩冷笑道:“骂她,你心疼了?”
她凄惨道:“来打我吧,估计娘就是被你这么打死的。”
司马天只有摇头叹息,因为他实在拿她没有办法。
雪裳衣更是难过,因为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忘记过司马天,见燕翩翩如此,知道他吃的苦,绝不会比自己少了。
梦馨忽然怒了:“燕翩翩,燕妹妹,你只道自己难过,有没有想到司马前辈呢?”
她一字字接道:“他做为一个大侠,不但要行侠仗义,还要照顾你们母女俩,若是太溺爱你,你必定不去学艺,而一天天脆弱下去,他的敌人那么多,怎能天天守护在你身边保护你。”
“他这么做,无非是让你变得坚强起来,离开了他,别人照样欺负不了你。他的苦衷你怎么就不能了解呢?”
闻言,燕翩翩震惊到了,她瞧着司马天一字字问道:“是这样吗?”
司马天没有说话,眼眶却已起了一层雾水。
燕翩翩喃喃道:“一直以来,难道是我错了吗?”
梦馨瞧着她,叹了口气,道:“燕妹妹,你也不想想,司马前辈若真是那种无情的人,别人怎会称呼他大侠,早把他骂了几万回了。”
燕翩翩说不出话了。
沉香在这时,忽然开了口:“都说母爱伟大,因为母爱看得见摸得着,可是父爱就不一样了,男人总喜欢沉默,哪怕再爱自己的孩子,也始终说不出那个爱字。”
这让燕翩翩想起了小时候,记得有次司马天给她买了一份五花大年糕,她高兴得不得了,问他:“爹,你只顾着给我买,给自己买了没有?”
司马天笑道:“爹爹早已吃腻了,所以不吃了,只给燕儿买。”
司马天的确从来没对她说一个爱字,从那以后,回家次数越来越少,带回的年糕也越来越难吃,到后来干脆不带了,还训斥了她一顿:“女孩子,就想着吃,以后怎么嫁人?还是多学点武艺,防身来得妥当些。”
第297章 父女和好()
燕翩翩从那时开始恨起司马天,总觉得他对自己已变心了,男人变心大多是因为外面有了女人。
男人在外面有了女人,别说女儿了,只怕连自己的妻子也会不管不顾了。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司马天虽行侠仗义,却到处树敌,不是不敢回家,而是不能,他怕连累自己的妻儿。
司马天是没空管燕翩翩,他的妻子则是因为患病,顾不上燕翩翩,才有了后来司马天把燕翩翩送到梦幻老人学艺的事情。
燕翩翩表面上不说,心里却已恨之入骨,也借这个机会行走江湖,远离司马天,当时也恰巧传来母亲去世的噩耗,为母亲下葬的是自己的舅父舅妈,司马天在这个时候竟没有回去。
燕翩翩更是大怒,在母亲的灵位前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原谅父亲,更是改了母姓,母亲姓燕,她自己取名翩翩。
自此以后,燕翩翩隐入山林,终日钻研武学。
不得不说燕翩翩根骨奇佳,天资聪颖,不但练就了一身绝世轻功,还把反撩剑法使得出神入化。
武功大成之后,便出山行走江湖,不但行侠仗义,抱打不平,打出一个女侠的美誉,还因为介入轰动江湖的杀人放火案和银仙结缘,后来又奇缘之下得千古名器越女剑,和银仙双双联壁行走江湖。
这便是她过往的历史。
如今被梦馨和沉香一点拨,她才意识到了一点,若是一切都没有变,司马天依然宠着她,溺爱她,她现在还会是名动天下的女侠吗?
恐怕早已是个嫁他人为妻的柔弱女子了吧?
梦馨似已瞧出她心中所想,淡淡地道:“以前我和你一样,对司马前辈意见很大,觉得他没有娶我师傅,便是愧对了她,其实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才了解到,人生在世本就有很多无奈,人活着不光是为了爱情,还有忠孝义气这些东西。”
燕翩翩在听。
梦馨一字字道:“司马前辈不娶我师傅,是因为一个孝字,难道又有谁说他错了吗?”
司马天和雪裳衣对视了一眼,默然不语。
燕翩翩也默然,虽什么都没说,心中却已起了一层涟漪。
梦馨已接着说了下去:“所以,我已原谅了司马前辈,燕妹妹,你呢?你真的打算一辈子都不原谅他吗?”
燕翩翩摇摇头,她也不知道。梦馨劝解道:“妹妹,你有没有这么想过,假如你一如既往地被司马前辈呵护和溺爱,便不会有今天的成就,也不会遇到萧大哥这个人,你的人生岂不是平平淡淡,索然无味呢?”
燕翩翩眼眶里已泌出了泪珠。
她终于了解到司马天的苦心,不是不爱她,是因为太爱她,所以才逼她离去,让她变得更加坚强。
可是,她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司马天,和她母亲成亲已是逼不得已,他婚后并没有抛妻弃女,而是一直默默照顾着她们母女俩,这该是多么伟大的情怀啊!
燕翩翩再也止不住让泪水滑落,瞧着司马天激动不已。
司马天虽仍丰神俊朗,却已不再年轻,眼角有了明显的皱纹,此刻也再没有昔日名侠的风范,他看起来也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一个平凡的父亲。
只差那么一点,燕翩翩就要投入他的怀抱了,只可惜就因那么一点点,这一步燕翩翩始终没有跨出去。
她想起了母亲的死,而作为父亲的司马天竟然不去抛头露面,对于这点,她始终不能原谅。
司马天仿佛也了解到燕翩翩这个心思,嘴唇蠕动了好几次,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没有说出来。
梦馨忽然道:“燕妹妹,你虽聪明绝顶,但为何在这件事上却犯糊涂呢?”
燕翩翩不能理解,茫然瞧着她。
梦馨已接着说了下去:“司马前辈若在那时抛头露面,非但江湖人都知道了南侠的身份,那么你和舅舅家里的人便成了司马前辈仇家要挟的对象,你叫他情何以为堪?”
闻言,燕翩翩瞧着司马天,激动地问:“是这样吗?”
此刻,司马天根本就说不出话来,眼中已落下两行清泪,梦馨这句话让他忆起了自己的妻子,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也正是这件事。
司马天虽口不能言,却点了点头。
燕翩翩瞬间醒悟过来,原来她一直迷惘的事情,却是司马天承受了委屈和泪水、心酸和悲痛,但他始终都没有提出来,多年来一直背着这沉重的枷锁。
燕翩翩再也不能自已,司马天哪是个无情无义、抛妻弃女的南侠,根本就是全天下对她最好,也最伟大的父亲。
有苦都是自己默默承受,快乐却愿意分享给妻女,这样的父亲哪里去找?
燕翩翩终于忍不住奔了过去,投入他怀里,喊了一声:“爹爹。”
这一声“爹爹”,燕翩翩已有十二年未喊了,此刻叫起来竟是那么的温暖而贴切,又饱含着无尽的思念和心酸。
司马天本就已流出了眼泪,此刻更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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