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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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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求赐不放心地看了看身体,还好,没有被内息冲破,再回头看看弹射出去的龟壳,已经深深地嵌在了石壁里。他掀了掀胸前的龟壳,居然有一阵剐肉般地疼痛,原来已经和自己的肉长到了一起。独孤求赐走到石壁前一摸,石壁竟然变得柔软起来,他并起五指,将龟壳挖了出来。龟壳居然没有破裂,看来还是挺坚硬的,做个铠甲还不错。于是,他用鳝鱼还没有烂掉的经络将龟壳又绑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

第七章:天外玄铁!

巢湖江边小渔村里的一间小茅屋里,一个漂亮的少女孩对一个壮实的少年说:“秋白哥哥,你三年来天天没日没夜地练剑。我知道你急着报仇,但是我怕你走火入魔啊。”

“妮表妹,不要紧。独孤剑庄只剩下大哥和我,大哥被大伯诓骗到了西域,至今下落不明。我们独孤剑庄和你们四川唐门的血海身仇都系于我一人身上,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西门无恨。但是我深知西门无恨那魔头的武功,我不勤学苦练怎么报仇啊?”

“秋白哥哥……”

“嘘!爹娘来了!”突然,少年打断了女孩子的话。

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走了进来,少年和女孩赶紧迎上去搀扶住两位老人。女孩子撒娇地说:“爹、娘,你两怎么不在外面晒太阳,进来干吗啊?”

“乖女儿,我们进来有事情和你白哥哥商量。”

“哦,爹、娘有什么事情和我商量啊?”少年很是吃惊。

“白儿,你今年也有十五了。昨晚天上一颗红星直落西山,丁老爷说这是主姻缘的星,今年成亲会幸福一生。”

“爹,你说什么呢?”

“呵呵,还不好意思!我和你娘寻思了下,旺子家的二妮子今年也有十二了,平日里我看她对你也有意思。都是穷苦人家,我想请乡亲们吃顿饭就把她先接过来。等上两年再给你们圆房,好图这个兆头。”

“爹………”少年欲言又止。

“不行,不行,爹啊,秋白哥哥不能取她!”

“你个小妮子知道什么?这里没你的事情了,出去玩会吧。”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把小女孩往门外推。

“娘啊,真的不行啊。秋白哥哥要娶我的!”小女孩子急了,居然口不择言。

老头子立即气得两眼血红,骂道:“胡说八道!伦理岂可废,礼节岂可失?你……你……”

小伙子见老头子一口气顺不过来,忙用手按住老头子的后背,输进去一丝内家真气,心里想:大仇未报,我怎能娶亲?不如顺洪妮的话圆下谎,也能拖上一些时日。待老头子缓过气来,少年“扑通”跪在了地上:“爹、娘,我和妮表妹自小由亲生父母定下婚约,妮表妹就是来我家完婚才遭遇大水的。和小蓝的婚事孩儿万万不能答应。”

老头子老太太互相看了看,叹了口气,继而喜道:“这样也好,咱家妮子也不用往外送了。只是那姻缘星……”

“娘,你放心!天降星宿,必有异宝相随,孩儿立即前去察看,也许有缘得见珍宝。”说完,少年立即转身出门,奔西山而去。老头子老太太拦阻不及,只得倚门翘望。

再说白秋奔西山而去,天星坠落之处已经围拢了不少乡亲,就连一向不出门的丁老爷也在那里。地上砸出了一个丈宽的大洞,深不见底,兀自冒着黑烟。乡亲们围在周围议论纷纷。

正在说着,远处飞也似的跑来一个人,远远看见还有里许光景,一眨眼工夫居然到了面前。一瞅见这洞,那新来的面黑发白的老头立即手舞足蹈起来,“是这里了!就是这里了,可算是让我找见了。水,水,灌水!”

西山虽然是山,但是水也是随处可见,丁老爷见状也指挥乡亲们往洞里灌水。几桶水灌下,洞口黑烟更盛,隐隐还能听见“滋滋”声传出。再有几桶水倒进去,却再也听不见“滋滋”声传出,面黑发白的老头居然招呼也不打,“腾”地就跳了下去。白秋见这个老人身手不凡,想都没想,立即跟着跳了下去。

老头见有人跟着下来,不禁“咦”的一声。

洞到里面反而趋向平缓。白秋和老者摸黑进去,洞里热浪灼人,但是老头点起火折子居然不会熄灭。走到洞底一看,只见一个宽约一尺,厚约五分,尚有三尺在外的黑黝黝的东西插在水面正中。

老者立即扑了过去,双手握住黑色物事露在外面的部分,“哇”地大叫一声,那物事竟是纹丝未动。老头收回手,重新运气,“呀”再去拔时还是纹丝未动。不觉沮丧地摇了摇头:“哎!天意它不归我,找到又有何用?”说完竟是一副凄然要走的模样。

白秋实在不忍心看到老人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于是行礼说:“前辈,不如让我试试!”

“你?……太不自量力了吧?老夫用尽六十年的功力都不能撼动半分,你有何能?”老头子瞧不起地说。

白秋也不在说话,气沉丹田,运势一拔,“嘿”,黑黝黝的物事竟是应声而出。原来老者两番用力已经撼动。但是,此物刚被拔出,复又跌落在地,竟是出奇地沉重。白秋讶道:“此物长不及六尺,宽不及一尺,厚亦不够五分,就算是黄金铸就,也不至于如此沉重,此乃何物?”

“小子有眼无珠,此乃天外玄铁。铸剑的绝佳材料。哈哈!小子既然不识,此物合当归我。”老头子得意忘形地笑了。但是,没多会,老头子的笑声凝聚了,因为他又无法拔出。

白秋举手行礼道:“前辈,小子无知,但是有一身蛮力。且让小子帮你搬运出洞吧!”

“滚开!不准你和老夫抢!”老头子居然跟小孩子护食一样不让白秋接近。

白秋摇摇头说:“前辈,此物是您的。晚辈只是帮你搬运出去而已。”

老头子几经努力,竟是撼动不了分毫。老头子无奈,只好说:“你来帮老夫搬出去,敢有异心老夫一掌毙了你。”

白秋也不答话,暗沉内力,有了前次经验,这回一甩手居然把那玄铁甩在了背上,颤巍巍地朝洞外走去。到了洞口,乡亲们一见只是一块黑色的石头,十个倒是走了八个,连丁老爷也连声说:“起轿回府。起轿回府。”

到了洞外,白秋将玄铁往旁边一扔,拱手对老者说:“前辈,晚辈已经帮你搬运出来,请自便。”

老者急忙去搬,但是很不巧,刚才白秋随意一丢,玄铁居然插进了一块岩石里面四尺多。老头颓然说:“罢了,罢了!天外来物毕竟有些灵性,此物归你了。小子!”

“前辈且莫急走,待小子取出与你。小子不识此物,留之亦是浪费!”说完,白秋依然轻易拔出玄铁,慎重地递到老者手中。老者捧着玄铁,凝思半晌,说道:“小兄弟真是老实人,此物老夫拿走。三年后奉还宝剑一柄。老夫祝火,请教小兄弟姓名,他日好来还剑。”

“前辈,晚辈白秋,是附近渔村的子弟,还剑之事前辈不必介怀,自此此物就是前辈您的了。”

“难得!”老者说了一句,竟然飘然而去。手中捧着将近三百斤的东西竟然和无物一般。

……

第八章:求赐出世!

独孤求赐在洞里呆得日子久了,难免心烦,好在内功心法大成之后,他靠着双手又将溶洞拓宽了丈余。但是此时的他已是无蔽体之物了。但是他丝毫不察,一心只想:我时时挖开一些,总有一天会挖开这溶洞。

这天,他正挖着,脑子里突然灵光一下,陡然想到:既然鳝鱼和乌龟能够到达这里,那么这水底自然是有路可循,可怜我这么长时间一直在挖掘洞壁寻找机会,却不知道生路就在水底。念及此,独孤求赐一个猛子扎下水,沿洞壁摸索了一会,果然在西南面发现有通道。独孤求赐不由得心中窃喜,忙回到岩洞中,取出赖以照明的夜明珠,塞进背上的龟壳里,怕不小心掉了出来,又扯过已经风干的鳝鱼皮扎了起来,这才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循路潜游,一路上居然有不少和他住过的溶洞一样的溶洞,想来这江底还真是有条秘道。独孤求赐也乐得出来透口气,以免被憋死在水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独孤求赐只记得自己停下来吃了五次小鱼。终于可以不用潜游了。于是他从背后掏出夜明珠来照明,朝一个方向游去。没游多大一会,已经可以脚踏实地了。独孤求赐喜及而泣,放脚飞奔起来,但是没多久,就到了尽头。独孤求赐忍不住暗叹了一声,本以为已经脱困,想不到只是到了一个大一点的溶洞而已。正在沮丧中,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嬉笑声,对于几年没有听过人话的独孤求赐来说,这无异于是天籁之音。凝神细听,原来声音就在石壁外,想来这石壁也不会很厚。念及此,独孤求赐忙将夜明珠塞进后背的乌龟壳里。气沉丹田,陡然“嘿”地一声,气由掌发,石壁应声轰然破开。一道刺眼的光芒射进独孤求赐的眼里。独孤求赐忙捂住双眼,但是眼前还是灰蒙蒙的一片。没有办法,独孤求赐只好一只手捂住眼睛一手摸索着走了出去。

“啊!”传出一阵女孩子的尖叫声,继而就是四散逃走的散乱脚步声,还有人高声叫道:“乌龟精啊!”

独孤求赐忙解释说:“我不是乌龟精啊!”但是喊出来的话居然是“赫赫”的嚎叫声。待到四处变得安静起来,独孤求赐也不再嚎叫了,颓然的坐在地上,想不到自己费尽心机地逃了出来,却变成了一个又哑又瞎的人。独孤求赐摸索着走到刚才发出尖叫声的地方,双手在地上胡乱地摸索着,居然发现了一些衣服,想必刚才尖叫的是这附近来此洗衣服的村姑吧。

独孤求赐随便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又撕了块布把自己的眼睛裹了起来。喝了口水,然后又摸索着往前走。突然,一股熟悉的香味传到他的鼻子里,是了,这是梨的味道。好久以来一直靠吃生鱼度日的独孤求赐突然闻到水果的香味,难免有些激动,可是一不小心却撞到了一棵树上。闻着这味道,独孤求赐想,梨该是长在这棵树上的,仔细闻了闻,心想应该是不会错了,于是运气一掌劈向这棵树,梨树应声而断。顺着树干摸过去,果然有梨。独孤求赐贪婪地三两口嚼掉一个梨,顿时觉得满口生香,赶紧又摘了一个。

可惜,正准备吃第三个梨的时候,远远传来嘈杂声。“就是他了,穿了我妈妈的衣服,现在在村长家的梨园里。”

“快看,哪个畜生推倒了村长家的梨树。”

“快、快,打死哪个乌龟精!”

众人很快奔到眼前,独孤求赐忙站起来想解释说自己不是乌龟精,而是人,可惜发出来的依然是“赫赫”的声音。但是,乡民们的锄头、镰刀、铁锹都一起照他身上招呼过来。幸亏他胸前背后都有乌龟壳保护,又有雄厚的内力护体,虽然狼狈,倒也不虞有性命之忧。

但是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独孤求赐连忙又撸了几个梨抱在怀里,照一个方向飞奔而去,但是却是处处碰树,好在内功自动护体,所碰之树尽皆折断,一时半刻倒是不怕村民们追上来。

一边跑独孤求赐一边想,我为什么会如此狼狈呢?想了一会,终于恍然大悟:知道了,原来自己眼瞎身哑后便乱了心。心乱则必败,所以自己会这么狼狈。其实书中已经记载过:自己眼瞎只是因为突然接触到强烈的光线,以后应该还有复原的希望,而身哑是因为太久没有说话的缘故,假以时日或者是重头开始,自己一定会重新学会说话的。一切既然都是暂时的。为什么又要乱了自己的心呢?

想到这里,独孤求赐的灵台反而清明了,奔跑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即使前面有树似乎也有感应似的避开。体内的内息更加汹涌,但是却是循着轨迹有规律地提供能量。耳边早就没有村民的喧闹声,但是独孤求赐还是这么肆意地飞奔着。也许这是刚得自由的一种发泄吧。

独孤求赐自由自在地跑,没有方向,也没有目的地。饿了就停下来找点果子吃,跑到集市被人家毒打时就努力模仿别人说话的声音。好在独孤求赐天资聪明,再加上只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并没有失去听懂别人话的能力,所以很快就学会了不少的话。但是,失去光明的独孤求赐就跟一个疯子一般,不说话(没办法说),也不穿衣服(一直披着第一次抢来的女人的外袍),在别人眼里他成了可怕的乌龟精。

幸亏传言的速度没有独孤求赐逃跑的速度快,要不估计全世界的道士、和尚全部都会闻讯来找他了。

过不了几天,独孤求赐已经能说一些简单的话了,但是眼睛依然是灰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独孤求赐也不愿意找那些见识浅薄的村民解释自己不是妖精,只是没头没脑地乱跑,希望有朝一日能跑到一个大一点的城市,好打听自己灭门仇人西门无恨的下落。

……

……

第九章:西域寻医!

茫茫雪原,一望无垠。

一个仗剑披发的少年落寞地走着。整整八年了,在辽阔的西域,他找一个人整整找了八年。但是这八年来,他见到的野兽多过于人,苦闷中,他又拔剑出手,“刷”声起,漫天遍野全部都是剑影,肉眼很难分辨出是人在舞剑还是剑在舞人。

“哎!”舞罢一通剑,少年颓然地坐在了雪地上,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也不知道伯父的伤势如何了?神医八年来都没有露过面,碰见的人都说根本没有这么一位神医,难道伯父在骗我?不会的,伯父怎么会骗我?定是神医乃世外高人,常人不认识也是情理之中。”

想起上次见到人怕是在一年以前吧,记得那时自己正在昆仑山下的戈壁上寻找天山老人,突然遇见一伙马贼抓了一群草原姑娘。他被姑娘们呼救的声音惊动,徒步追了马贼一百多里,继而出剑诛杀了二十七名马贼,然后护送姑娘们返回部落。但是找到部落所在地时部落已经离开了。为了保护姑娘们,自己整整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帮助她们找到部落。这三个月里,那个美丽的姑娘库依一直对自己很好。她为自己做的烤兔肉真是好吃。还有她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叫自己“求踹哥哥”的声音真是令人陶醉。

独孤求踹想了一会,掏出酒袋喝了口水,酒袋里的酒十一个月以前就喝完了,因为这个是库依亲自为他缝制的,所以他一直舍不得扔掉,没酒就只好用它来装水了。这里往北大约七百里可以到草原,以独孤求踹现在的脚程两三天就可以到了。只是不知道库依的部落迁移到那里去了。正在想着,独孤求踹突然觉得眼皮跳得十分厉害,伯父教自己内功时曾说过:习武之人要时时保持平静的心态,但是突然之间他就觉得心烦意燥,不管怎么收慑心神都没有办法平静下来。隐隐约约感觉到好象是库依出事了。挣扎了一会,独孤求踹猛地站了起来,心想:也许是自己多事了吧,但是不去看看也始终放心不下。念及此,独孤求踹飞也似地奔北而去。

一连狂奔了三日,但是茫茫雪原转入茫茫草原,还是廖无人烟。独孤求踹一连寻找了两天,但是别提人影,连马影都没有见过。独孤求踹心里想:也许真的是自己胡思乱想吧。低着头,独孤求踹转过一个土坡,一匹配有马鞍的白马赫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独孤求踹急忙赶上前去,捋开棕毛一看,果然有库依部落的烙印。独孤求踹心中大急,因为库依告诉过他:“放马时是不会给马上鞍的。”

独孤求踹翻身上马,也不控缰,两腿一夹,白马嘶鸣了一声,立即朝着一个方向飞奔而去。没多久,独孤求踹看见白雪覆盖的草原上有一堆堆灰烬及一具具尸体,分明就是蒙古包被烧的痕迹。

“库依!库依!……”独孤求踹疯了似的跳下来,急切地翻动着一具具熟悉但是已经冰冷的尸体。

“库依!……库依!,我来晚了!哎!”全部都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库依的尸体。独孤求踹狠狠一拳砸在地上。突然又想到:没有库依的尸体,一定是马贼见库依长得漂亮,抓她回去……,不行,我要去救她出来。想到这里,独孤求踹立即翻身起来,回头一看,见白马正在一个草堆那里拱着杂草。独孤求踹急步赶到草堆,刚准备翻身上马,突然见草堆里似乎有一缕黑发。独孤求踹立即蹲下,轻轻拨开乱草。“啊!库依!”果然是库依,独孤求踹顿时觉得这个世界黑了起来,忍不住趴在库依身上痛哭起来。突然,独孤求踹将脸贴在了库依的胸前。对,还有微弱的跳动。

独孤求踹立即扒开所有的草,将库依抱了起来,但是左右一看,又把她放了下来。然后迅速把自己的上衣全部解开,又解掉库依的上衣,将她的两颗玉峰紧紧贴在胸前,然后腾出一只手将衣服盖在两个人身上,又拨拉了一些草掩住两人的身体。一股清凉的感觉瞬时传来,独孤求踹不禁有点陶醉。但是,他很快就冷静下来,运起内家真气,游走周身。

一个时辰后,库依的身体逐渐变软,最终缓缓醒转。独孤求踹运行了九个周天后,也睁开了眼睛。软玉在怀,独孤求踹不由得面红心躁,一股热浪由头部直接冲到跨间。

“求踹哥哥,我是死了吗?”突然,一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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