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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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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少冷冷地说:“不要问我干什么?怕是你有意放走探庄者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暮非看起来很无辜。

但是站在这里的都是高手,白暮非阻挡了他们的攻击路线自然每一个人都能看出来。

苏纤哼了一声,说道:“你举动请缨要守夜,结果敌人来犯却找不到你的身影,现在关键时刻倒是会来捣乱。”

白暮非无辜地说:“听到昔少的报警声,我和天穆公子正要赶来,却发现东南角也有人来犯,便与天穆公子一起追了出去。后来来犯者分做两路逃跑。天穆公子和我立即一分为二,他追踪一个,我追踪另一个到了这里,刚要上前去擒住,却莫名其妙被陵少刺了一剑。”

问愚大师酒葫芦一收,骂道:“他妈的,什么凤栖梧桐?狗屁不如,连没毛鸡都算不上。追个人都追不上,捣乱倒是绰绰有余。”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老子就是说你里通外敌,说你他妈胡吹大气!”

“你这是想打架!”

“打架就打架!老子怕你不成,上次输给你老子一直不服气。”

“算了,算了!白兄,大师,咱们先回去再说!”

“都是一家人,不要伤了和气!”

“对啊!算了!”

四大公子中除了陵少之外,齐齐劝开了,苏纤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了一边。

白暮非冷声说道:“那我便再败你一次,让你心服口服!”

四大公子正打算上次劝阻,问愚大师却是酒葫芦一掷,扑了上来和白暮非战到了一处。

四大公子有心劝架,但是四个人中倒有两个人用的是扇子,要用扇子隔开两人怕是不受点伤是万万做不到的,而陵少却好象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桂十三也无奈,只好看着两人斗下去。

白暮非依然是剑不出鞘。问愚大师却是或掌或拳,酒葫芦倒是极少出手。两人斗了顿饭工夫,依然不分胜负。突然,白暮非瞅准问愚大师的一个破绽,“仓”的一声,宝剑出鞘,一点寒星直取问愚大师的咽喉。问愚大师似是第一次一般,依然是不躲不闭。众人正要喊糟之际,不知道怎的问愚大师的酒葫芦在白暮非的剑尖刚要破喉而入之前挡住了白暮非的剑势。

白暮非实在没有预料到这种结果,愣在那里,连剑都忘记收回了。

问愚大师得意地说:“你不是逍遥神剑出鞘无血不归吗?血呢?割自己啊!哈哈!”

白暮非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突然宝剑回收又递了出去,顿时身边立即笼上一层白白的剑圈。

问愚大师也不含糊,镏金酒葫芦舞得身边金光阵阵。

两人如此快斗了一盏茶的工夫,旁边的人已经根本看不清楚两人的身影,只见一白一黄两团光影时不时碰在一起,甚至是连金铁交击的声音都没有。

突然,“仓”的一声,光影散去,白暮非已经宝剑还鞘,却“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再看问愚大师,手腕处也是一片嫣红。

原来白暮非一剑刺中问愚大师的手腕,而问愚大师也瞅准白暮非的空门,一酒葫芦砸中了白暮非的胸口。

苏纤急忙上前撕下了一块衣襟帮问愚大师包扎伤口。问愚大师虽然有些讨厌苏纤那油迹斑斑的衣襟,却也十分得意。

白暮非凄然一笑:“独孤剑庄有如此高手相助,看来我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了。待白天天穆公子返回来后,我辞别天穆公子后自会离开。”

“白兄,何必如此?”

“白兄,你和大师依旧只是平手而已!”

……

白暮非似是没有听见大家的话,拖着疲惫的步子,缓缓朝剑庄走去。四大公子面面相觑,也只得先回剑庄了。

第五十六章:暮非离去!

五十六、暮非离去。

当天晚上,独孤求赐得到白暮非的帮助,成功地从一帮高手手中救走西门若云,因为怕高手们追来,竟是一口气跑了五十多里,到了黄湖旁边才停了下来。

一路上,虽然独孤求赐是反穿白暮非的外衣,又用布片蒙了面,但是西门无恨已经知道了救自己的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独孤求赐。当下便紧紧抱住独孤求赐的腰不放,虽然全身痛楚不堪,心里却是甜如蜜。

到了黄湖边上,独孤求赐想要把西门若云放下,可惜西门若云怎么也不肯撒手。独孤求赐婉言相劝,但是西门若云就是不听。

独孤求赐只好一只手脱住她的腰,让她双脚着地,伸手摘下蒙住脸面的衣襟,然后亲吻了一下西门若云的额头,柔声说:“若云妹妹乖,我去打点水给你洗洗唇边的血污,然后在为你运功疗伤。”

“王八蛋,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西门若云想是神智已经有些迷乱,紧紧抱住独孤求赐,嘴上却是闭着眼睛呢喃。

独孤求赐叹了一口气,伸手拂中西门若云的昏睡穴,这才将她平放在地上,将身上胡乱披着的外衣扯了下来。走近黄湖边,用白暮非的外衣沾了一些水,小心翼翼地擦去西门若云唇边的血迹和脸上的污渍。然后爱惜地捋了捋西门若云额前的碎发。

西门若云脸色惨白,显然与群雄搏斗耗力甚巨,而且问愚给她的伤也非寻常。

独孤求赐当下收摄心神,将西门若云扶坐起来。然后用手贴住西门若云背后要穴,将自己的内力缓缓度进西门若云体内。独孤求赐不敢用力太猛,生怕西门若云的经脉承受不了自己内力的冲击。独孤求赐缓缓行功,内力在西门若云的经脉里周转了三个周天,基本上将西门若云受损的经脉修复完毕。独孤求赐这才吁了一口气,慢慢将内力收回,在自己体内转了一个周天,这才复将内力散于四肢百骸。

其实西门若云早在独孤求赐的内力在自己体内运转完第一个周天后便已经被独孤求赐的内力冲开穴道醒来,但是怕影响独孤求赐行功,所以一直没有出声打扰。现在见独孤求赐行功完毕,便一头扎进独孤求赐怀里。

独孤求赐爱怜地用手抚摩着西门若云的秀发,却是责备地说:“不是叫你不要再去剑庄了吗?怎么又跑过去了?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你和我改变不了的!”

西门若云幽幽地说:“我没有想过要改变什么!我在草原上就曾经想过或许我爹爹就是你的仇人,只是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而已。上次我也只是情难自禁而已。”

“那你还要去剑庄!”

西门若云忽然抬头看着独孤求赐,一双明澈的大眼睛在黎明前的昏暗里却是显得分外的明亮。西门若云看了独孤求赐一会,小嘴一嘟,说道:“我就是想去看看闪电嘛!”

独孤求赐不由得心中一动,想起自己与西门若云在大漠草原上,西门若云骑在马背上,自己却是撒开双腿与黑马闪电比赛脚程……后来自己的眼睛复明了,自己坐在马背上,揽着西门若云,行程数千里,一直到河北沧州……想着想着,嘴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西门若云仿佛是洞穿了独孤求赐的心思一般,不失时机地说:“王八蛋,我们把黑马闪电牵出来,然后去大漠草原,好吗?”

独孤求赐心中突然一凛,打了一个寒颤。脑子里一会出现自己幼年时在孤山山顶的一幕,一会又出现那天白暮非对自己说的话,竟是极端茅盾!

“王八蛋,你就答应我吧!”

独孤求赐从沉思中被惊醒,看了看天色,已近天明,于是抱起西门若云,说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能不能赶上日出!”说完,竟是施展上乘轻功,不惜大肆消耗内力,奔南而去。

独孤求赐全力奔行二十余里,晨曦中已经能够模模糊糊看见一座山峰矗立江边。西门若云由北望去,万里平原仅有这一峰矗立,倒象是一直笔倒插江边,来到山脚下,独孤求赐并不找寻山道而上,只是将西门若云交到一只手上抱住,竟是施展壁虎游墙的功夫从峭壁上攀缘而上。

这山峰倒不是很高,只是万里平原仅有此一峰独矗,显得这座山峰有些奇伟。约盏茶工夫后,独孤求赐揽着西门若云,面东站在了山顶。东方,江面与天际交接之处显出一抹嫣红,只是那红日还没有喷薄而出。

西门若云小心翼翼地问:“王八蛋,你就是为了带我来这里看日出吗?”

独孤求赐没有理会西门若云的话,轻轻朗诵了起来:“江水东流直下吴,狂澜倒挽一人无。世间枉说奇男子,砥柱还须让小姑。”

西门若云心中一动,问道:“这里就是小孤山?”

独孤求赐点了点头,走到一处,蹲下说:“当年,我娘亲就是倒在这里。”

西门若云也走了过去,在独孤求赐旁边蹲下。

独孤求赐又指了几处说:“这里是三婶倒下的地方……这里是其他婶婶……还有这里是年仅一岁的弟弟……还有这里。”

西门若云偷偷看了一眼独孤求赐,只见独孤求赐眼睛亮亮的,分明是已经流泪。

独孤求赐忽然又踱到崖边,幽幽地说:“当年我就是在这里被你爹一掌击落悬崖!”

西门若云也不敢去悬崖边看,只是低着头。

这时,一轮红日蓬勃而出,万道金光撒向人间,将独孤求赐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恰恰遮住了西门若云。西门若云吃了一惊,抬头向东望去,只见独孤求赐的轮廓被一层金光裹住,竟是显得分外的威武与高大。西门若云不由得看得呆了。

独孤求赐看了一会日出,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就在此住下,切记再莫到独孤剑庄去。我需要回去了,以免别人生疑。”

“王八蛋,我……”

独孤求赐一摆手,阻止了西门若云继续说下去,纵身到北面悬崖,竟是一头扎了下去。西门若云大吃一惊,连忙扑到悬崖边向下观望。原来独孤求赐已经在下坠途中以脚扣崖,翻身下坠了。西门若云只好怅然若失地望着向西疾奔地独孤求赐,心中竟是感慨万千。

独孤求赐回到剑庄时,天色已经大亮。但是,途径演武厅时,独孤求赐心中不由咯噔一声响,原来大家都已经坐在了演武厅内。

独孤求赐心想:难道是我救人时露下了蛛丝马迹?又想:难道是白兄将我供了出去?但是,独孤求赐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大家独孤求赐归来,纷纷起身。

白暮非更是抢先问道:“天穆公子,可曾追到哪个黑衣人?我却是把我哪个追丢了!”

苏纤狠狠地瞪了白暮非一眼。

独孤求赐当下心里明白白暮非已经为自己设谎,于是叹了口气说道:“前后追上三次,但均是对上几掌便被他逃脱!唉!”

白暮非终于松了一口气。

苏纤却是不冷不热地说:“哼!是谁这么大能耐,能从三庄主掌下逃脱啊?难道是西门无恨亲来?”

独孤求赐正要出声反驳,独孤求踹却悄悄将他拉到一边,轻声说:“昨晚接到昔少告警声后,我留在剑庄坐镇。问愚大师追击时不知怎的和白大侠起了冲突,如今白大侠要走!”

“啊!白兄要走?”独孤求赐闻言,竟是失声喊出。

白暮非正色道:“既然大庄主已经和三庄主提了,在下正好免去告辞的俗礼了!”

独孤求赐不解地看着问愚大师,问愚大师竟是满不在乎地抬头望天。

苏纤却是不客气地说:“少了一个吃闲饭的也好!”

白暮非居然也不生气,笑了笑说:“天穆兄弟不必过于挽留,我意已决!”

凤冲霄看着问愚大师趾高气扬的样子,一按剑身,高声喊道:“白兄,我与你同走,省得别人说我们是吃闲饭的。”

独孤求踹手足无措,一会叫声:“白大侠!”一会又是叫声:“凤大侠!”却是不知道如何劝阻。

独孤求赐更是心乱如麻!

白暮非却拦住凤冲霄说:“凤兄怎能如此?我们是冲着独孤剑庄而来,非是为某些人而来。你要是走了,我还真担心一些吃闲饭的人会误了剑庄大事!”

“你……”问愚大师和苏纤正要扑上来缠斗,却被四大公子齐齐抱住。

萧楚楚见独孤求赐神色大变,以为是因为白暮非要走,当下心痛独孤求赐,于是劝阻白暮非说:“师伯,你都如此说了。不如你也留下来吧!”

白暮非摇了摇头,说道:“凤兄,你就当是为了我而留下来帮剑庄一把吧,我确实有事。如果机缘巧合,我还是会回来的。”

凤冲霄本无真的要走的意思,只是不满问愚大师和苏纤的态度。既然白暮非都如此说了,于是将剑搁在茶几上,随便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

白暮非抱了抱拳,对大家行了个礼,又对独孤求赐说:“天穆兄弟,你我两人难得投缘,不如你送我一程,如何?”

凤冲霄及四大公子均以听出白暮非是要与独孤求赐单独交谈,当下也不执意要求相送。

独孤求踹将白暮非及独孤求赐送到剑庄大门,也不再送了。

独孤求赐与白暮非徐徐而行,一路上谁也不说话。待到行至距剑庄已经有三里之遥的树林的时候,独孤求赐委顿地说:“白兄,连累你受了委屈!”

白暮非轻轻一笑,说道:“天穆兄弟不必介怀!与此事无关,我与问愚斗了一场,想不到那老鬼偌大一把年纪,武功还能进步。昨晚我和他斗了一个两败俱伤。”

独孤求赐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会和问愚哪个老疯子打起来呢?”

白暮非苦笑一声:“昨夜谋事不密,助你时太过着于痕迹,被大家看出来了。”

独孤求赐心里又是咯噔一声响。

白暮非见独孤求赐神色有异,已知缘由,便意味深长地说:“你的事情目前还不会有事。但是我奉劝你:当断不断,反为其乱。我还要提醒你:不必为世俗禁锢了自己的脚步,日后自己内心深处的后悔将会比世俗的唾弃为你带来的痛苦更甚!”

独孤求赐不由脸色一红,说道:“多谢白兄指点。不知白兄将去往何方?”

白暮非抬头看了远方,叹了口气说:“中原并非我家。出了独孤剑庄,我又是一叶浮萍。我想去终南山附近会会哪个神秘的哑巴剑客,试试你上次用的所谓独孤九剑!”

独孤求赐心中又是一动,说道:“我隐隐觉得这个所谓的哑巴剑客便是创出那独孤九剑的人,也就是我二哥独孤求败!”

“呵呵!遇见了他我自然帮你问个清楚!”

独孤求赐又看了白暮非一眼,幽幽地说:“白兄真的要走?”

白暮非笑了笑,说道:“是的!天穆兄弟的事情需要防着一点苏纤小乞丐。”

“何出此言?”

“那小子古灵精怪,让人难以琢磨。来历也甚是不明……”

“白兄可否详细说明?”独孤求赐心中大惊,难道独孤剑庄中还混入了奸细不成。也没有道理是苏纤啊,剑庄中的来人基本上都是苏纤义父请来的。

白暮非正要凑近说明,突然脸色变了几变,一边冲独孤求赐使了一个眼色,一边立即换过话题说:“天穆兄弟,古有折柳赠离别之说。你看这四处杨柳依依,岂不是正中古意?”

独孤求赐暗惊白暮非的话题转换,不过稍后立即明白,因为他收慑心神便立即发现十丈之外的杨柳林中有人潜伏窃听,于是呵呵一笑道:“呵呵!想不到白兄居然如此有雅意,不如我就效仿古人,折柳相赠白兄。”说完,一纵身折下一根树枝,便要朝那人藏身之处掷去。

白暮非却同时纵起身形,抓住了独孤求赐的手腕,接过了柳枝,笑着对独孤求赐说:“多谢天穆兄弟好意!”同时不停地对着独孤求赐使眼色。

独孤求赐略加思索,立即明白白暮非的意思,此处离独孤剑庄并不遥远,附近又没有其他江湖人物,此人到树林中窃听不久,怕是十有八九就是剑庄中人,自己若是真的伤了他,面子上难免过不去。

然而独孤求赐尚有很多话需要问白暮非,此人在场甚是不方便。

白暮非拍了拍独孤求赐的手,说道:“在下逍遥门讲究凡事随缘,还望天穆兄弟不要过于执着啊!”

独孤求赐当然明白白暮非是让他不要去惊动那藏匿之人,以免打草惊蛇。当下笑了说:“白兄雅人,在下自然不会是江湖草莽之徒,否则岂不折了白兄名头!”

白暮非听得独孤求赐如此说,心中大为宽慰,笑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天穆兄弟,我们不妨就此别过,我当于武林大会之日再来拜会!”

“如此在下就不远送了,白兄珍重!”

“珍重!”白暮非行了一礼,纵身后跃,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江堤对面。

独孤求赐目送白暮非离去,又恶狠狠地看了一眼那人的藏身之处,立即展开身形超独孤剑庄掠去。

……

第五十七章:风起云涌!

五十七、风起云涌。

白暮非走后,剑庄又归于热闹。问愚大师俨然把自己看成了是天下第一高手,今日要指点萧楚楚的拳法一下,明日又要与凤冲霄切磋一下剑法。虽然大家都很讨厌他趾高气扬的样子,但是每次与问愚大师比斗后,问愚大师总会品评一番。问愚大师本身所学就是相当庞杂,在西域时又屡次与人比武,经验亦是十分丰富,所以品评得都是恰倒好处,大家倒也不怎么强烈反对问愚大师的骚扰。

独孤求赐依然成了剑庄最闲的人,但是白暮非走后,独孤求赐虽然清闲,却反而不自在了。因为不管他走到那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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