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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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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求赐等到西门若云走远,这才站了起来。突然,又是一身冷汗出来,因为他感觉到大约一百步左右有一个高手存在。当下,立即运转真气周身行走了一个周天,又将真气复归于四肢百骸,这才沉声喊道:“何方高人?请现身相见!”一边说完,一边奔西北扑去。

“哈哈!”凤栖梧桐白暮非的声音突然传来,“天穆兄弟,事情办完了?”

独孤求赐当下脸一红,忙停住身形,心存侥幸地问:“白兄,你刚到?”

白暮非几步赶了过来,反而走过独孤求赐,慢慢朝江边踱去,一边踱一边似是满不在乎地说:“我听到屋顶瓦碎的声音便赶了出来,想不到天穆兄弟的轻功实在是出神入化。嘿嘿!”

白暮非虽然没有正面回答独孤求赐的话,但是他的话至少表明他不是刚到的。

独孤求赐又是不好意思,又是悔恨自己粗心大意,居然连一个大活人进了百步之内都没有感觉到,于是涩涩地说:“白兄什么都知道了?”

白暮非认真说道:“君子有成人之美,在下追近百步,发现天穆兄弟与深夜造访剑庄的黑衣人乃是熟人,便自行止步。而且绝对没有偷听天穆兄弟与黑衣人的谈话,只是……嘿嘿……有些东西还是看见了。”

独孤求赐有些不自然,不好意思地说:“白兄,休要取笑!”心里却在想:至于他有无听到岂是他一言能断?但愿白兄是个真君子。

白暮非笑了笑说:“天穆兄弟,无须羞涩。男儿嘛,情属正常!”

独孤求赐低下了头。

“是老相识还是新相好?”

“老相识了。她曾经陪我去大漠草原寻找羚羊角治疗我的眼睛。”

“哦!”白暮非沉思了一下,“那就是患难与共了,恭喜天穆兄弟得遇良缘啊!”

独孤求赐头低得更低了,他又怎么告诉白暮非西门若云是西门无恨的女儿。

白暮非见独孤求赐不答话,还以为独孤求赐是少年心性,不好意思,当下打趣说:“天穆兄弟,你不会是舍不得花钱请做兄弟喝杯喜酒吧?”

独孤求赐本不是善于作伪之人,见白暮非似是的确没有偷听他和西门若云之间的谈话。心里想:若是他偷听了我们之间的说话,我不说他也知道;若是没有偷听,说明他是诚人君子,我说了也无妨。当下长叹了一口气,抬头望着滚滚东去的长江水,幽幽地说道:“白兄有所不知,那女子叫西门若云,是西门无恨的独女。我若早知她的身份,也不会有今日之孽缘。唉!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啊!”

白暮非瞪大了眼睛说:“什么?西门无恨的女儿?”

“是的!”

白暮非摇了摇头,神情怪异。

独孤求赐接着说:“她让我放弃杀西门无恨,带着她远走高飞!”

白暮非苦笑一声,说道:“西门无恨屠你先人,你却拐跑人家女儿,绝了人家的后,这仇这么也报得合适!”

独孤求赐吐了一口气,说道:“白兄不要开玩笑了。我独孤求赐当你是好朋友才和你说这番话的。”

白暮非正色说:“天穆兄弟,白暮非非常感谢你坦诚相待。在下愚以为男子汉立身处命,当以适意随心为重,不必为世俗所左右。”

“此言怎讲?”

“譬若家师,平生至爱其表姑一人,后迫于世俗偏见,终老逍遥洞中,虽贵为逍遥门门主,却穷一生精力,难得真逍遥,何其可悲!其表姑亦终生不嫁,郁郁而终,何其悲哉!”

“此事与我有何关系?”

“我只是比方。若换做是我,管什么世俗,管什么辈分,只要我爱她爱,我便要娶她,世俗若要迫我,我便杀了世俗,谁敢阻我逍遥我便取谁性命!哈哈!如此生活,何其快哉!”白暮非说着,竟是对着长江狂笑起来。

独孤求赐却不禁悚然,作礼问道:“请白兄明示!”

白暮非摇了摇头,说道:“天穆兄弟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她只是你仇人的女儿,你爱她与你报仇又有何关系。你若依世俗而不娶她岂不自误?若你存心报仇,却为了她而不报仇,也是自误。你想报仇便报仇,若真爱她,报完仇后自去找她,被杀你亦无悔。试想:如若她真心爱你,又岂会真的杀你。就算你们齐齐赴死,亦胜于残命人间,倍受煎熬要强上百倍。”

听得白暮非如此说,独孤求赐顿时感到心中豁然开朗。笑道:“白兄,小弟刚得一首打油诗,愿与白兄共赏之!”

“哦!快快道来听听!”谈及诗词,白暮非不由得来了兴致。

“我本楚狂人,

风歌笑孔丘。

朝辞白帝城,

暮至黄鹤楼。

莫笑痴人语,

须观颠者行。

轻松归去来,

逍遥走一遭。”

“好诗,好一首打油诗。若是写我,我当为它浮一大白。哈哈!逍遥走一遭!”

“白兄过誉了,打油诗而已,逗一笑而已!”

“好!好!时间也不早了,该回去了!”

两人竟是不再施展轻功,却是踏着月色朝独孤剑庄走去!

第五十五章:风云又起!

五十五、风云又起。

回到剑庄之后,起始独孤求赐还惴惴不安,怕白暮非将此事说出。不过好在白暮非乃是真君子,那天晚上的事情竟是绝口不提,甚至是连黑衣人深夜探庄的事情都没有和群雄提起。

独孤求赐对白暮非的感激中不由得又多了几分感激。但是自从和西门若云拥吻后,独孤求赐总是感觉到有些对不起萧楚楚,平时也尽量躲着萧楚楚。

但是自从那天夜里与独孤求赐裸体相持后,萧楚楚却是有事没事总要找独孤求赐,俨然以独孤求赐的妻子自居。好在逍遥拳法深邃博大,虽然领悟了心法,但是想要融会贯通却是相当不容易。萧楚楚拳法进步很快,也忍不住有些沾沾自喜,毕竟是小女孩心性,倒不如独孤求赐想得复杂。

这天,苏纤却反客为主,召集大家聚到演武厅议事。

众人全部落座后,反而没有人开口问话,全部盯着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乞丐,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苏纤见大家都坐定了,这才润了润嗓子说:“今天召集大家来,主要有三件事情!”

白暮非和凤冲霄忍不住笑了,就他那十一、二岁的模样,还要学人家大人的模样。

苏纤根本就不搭理两凤的嘲笑,正色地说:“第一,据丐帮弟子飞鸽传书报告,灭神教各地分舵刻下正在解散,舵主以上的成员返回沧州,其他一般弟子前往贵州。”

“啊?”

“有这回事!”

“西门无恨到底想干什么?”

独孤求赐笑道:“西门无恨想集中力量和我们大打一场。”

问愚大师立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眉飞色舞地说:“大打一场好啊!老子在剑庄教那些小和尚已经很腻味了,有架打就是好!”

白暮非本来是一直没有说话,听到问愚大师说的起劲,也开口说道:“天穆公子说的不错,这是一个好消息,起码知道西门无恨不会躲起来了。”

凤冲霄拍了拍自己的佩剑,沉重地说道:“武林大会还不知道能给我们带来多少盟友,西门无恨集中的力量也不知道有多大。其实,这样我们反而会很被动。”

“不怕了!我逍遥拳法练成功后,还用得着怕西门无恨?”萧楚楚满不在乎的说。

李宗陵冷笑一声,说道:“你的拳法就算练得比萧问天大侠还要强又能如何?最终还不是……”

陵少的话没有说完就停住了,萧楚楚不禁黯然神伤。

苏纤连挥了几次手,才打断大家的议论,说道:“我认为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事情的关键。”

众人全部盯向了苏纤,苏纤似乎很满意自己创造的这个效果,继续说道:“西门无恨在积攒力量这个无可非议,但是为什么普通弟子会潜入贵州呢?大家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西门无恨知道正道中人不会放过灭神教的余孽!”

“或许可以这么理解,但是他们去了贵州正道中人就不会追杀他们么?”

“难道贵州地面有比西门无恨更厉害的人保护他们?”

苏纤先是鼓了一下掌,接着笑着说:“不错!丐帮弟子打探到贵州有一处地方叫黑木崖,有个神秘的魔教叫日月神教。”

众英雄中基本上都是江湖新丁,唯一几个年纪大一点的还是出家人,所以大家都没有听说过日月神教。

问愚大师想了想说:“好象我来中原就是从日月神教的人口中得到的消息,但是好象是在西域不是在贵州!”

苏纤接着说:“这个黑木崖在那里谁都不知道,连日月神教都很少在江湖上出现。所以这个魔教很神秘。说他是魔教是因为他供奉光明圣母和黑暗魔王。”

“既然这么神秘,那你又怎么知道这么多?”

苏纤狠狠瞪了郑丰一眼,不理会他的话,严肃地说:“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我们进入下一个话题。我要说的第二条就是:关于剑庄!”

独孤求踹问:“剑庄又有什么事情劳苏小兄弟操心?”

独孤求赐心中却是一个咯噔,下意识地看了看白暮非,正好与白暮非诧异的眼神相遇,两人只好齐齐看向苏纤。

“我回来的那天就在西北的小树林里看见了一个黑影,当时只是有些怀疑。后来第二天早上,我悄悄上了屋顶查看了一番,分别在三庄主、萧楚楚、白大侠、昔少的房间屋顶上发现了一些痕迹。”

独孤求赐心中更加不安。

“可以看得出来,探庄的黑衣人轻功相当高明,结果导致我们都不能发现。我提出这一点的目的就是叫大家小心,剑庄已经在敌人的窥伺之下,大家要小心在意!”

白暮非站起来说:“这个苏小兄弟放心,从今夜开始,我与天穆公子一起值夜,防止黑衣人再次探庄。请小兄弟讲第三点。”

独孤求赐不由得感激地看了白暮非一眼。

梦昔却站了起来说:“我与白兄和求赐兄弟一起值夜,我倒要看看什么人这么大能耐,能从我房顶掠过而不让我发觉。”

独孤求赐有苦难言,怕自己出声阻止反惹人嫌疑,当下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叨念西门若云再也不要来独孤剑庄。

“第三点就是:丐帮弟子报告,近期终南山附近出现一个神秘的哑巴剑客,武艺超群。从来不说话也不杀人。”

问愚大师白了苏纤一眼,说道:“乖徒弟啊,你这不是消遣大家嘛!哑巴当然不会说话了,他不杀人,谁知道他武艺超群呢?”

“你不要打断我的话!”苏纤突然冲到问愚大师旁边,对着问愚大师的耳朵咆哮了起来。

问愚大师原地打了几个颤颤,终于不再敢说什么了。

“他从终南山上下来,终南山实在太大,他从那里出来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大家知道的只是他骑一匹红色的马,喜欢找人比剑,但是从来不伤人。”

独孤求赐心中一动:喜欢找人比剑,从来不伤人。忙问苏纤道:“那神秘剑客是不是使一柄又重又阔而且无刃的黑剑?”

“哪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丐帮弟子传回来的消息好象是那个神秘剑客好象用的是一把木剑。”

“木剑?”独孤求赐失望的表情跃然脸上,但是还是不死心地问道:“那剑客多大年纪?”

“这个很是不好说。江湖中内功练到化境的很多都是返老还童,你看看我问愚师傅就知道了!”

独孤求赐看了一眼问愚大师,叹了一口气。

问愚大师本想说点什么,但是许是苏纤刚才的咆哮余威尤存,所以问愚大师只是缩了缩脖子,硬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独孤求赐突然想起什么了似的,急切地问:“那丐帮兄弟有没有看见那剑客使得是什么剑法?”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虽然哪个神秘剑客从不杀人,但是很少有人看见过他出剑。被他打败的都是一些剑术名家。被打败之后一般都决定退隐江湖,所以他与人比剑的过程从来没有人知道过。”

李宗陵冷哼一声,冷冷地说:“什么人这么厉害?有机会我倒想试试!”

苏纤冷哼一声:“就凭你?哼!终南剑神莫愁出手没一招便败在他剑下;秦岭双剑双剑合壁,那神秘剑客连木剑都没有出鞘便在三招之内败了他二人;豫州大豪裴波,号称长剑无敌,不出一盏茶的工夫便落败神秘剑客剑下。如此名家,不胜凡数,你比得过谁?”

李宗陵针锋相对地说:“剑术相生相克,你未亲见,怎知我的剑法不是他的克星?”

桂十三也不解地问道:“苏小兄弟,你刚才说落败的剑客都决定退隐江湖,而且拒不透露比剑过程;又说无人见过其出剑,为何你又知道得如此详细?”

群雄也纷纷提出怀疑。

苏纤一时语结,因为自己说的有很大一部分是靠自己猜测而来,难免有些夸大或者不详之词,支吾一会,索性怒道:“我丐帮的信息渠道岂可尽告你等。信则信,不信便罢。我话已说完,恕不奉陪。”说完,竟是一转身奔后院而去。

大家见召集者苏纤都走了,彼此又闲聊了一会,这才纷纷散去。

是夜,白暮非、梦昔都聚在独孤求赐书房里品读诗书,直到二更时分才散去。但是白暮非和梦昔并没有转回自己房中,而是一南一北,潜伏在剑庄的屋顶上。

独孤求赐心乱如麻,心里再不停地祷告西门若云千万不要再来剑庄。为了安全起见,他竟是从剑庄西面翻墙而出,然后直接西奔了里许,这才折向北,翻过江堤又往东行,计算了一下行程,约莫已经过了剑庄东约一里地,这才翻过江堤,沿江向东行了三里,这才停了下来,希望能在这里拦住西门若云。

独孤求赐一连等了两个时辰,都没有看见西门若云的身影,也看就要五更了。独孤求赐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想是那西门若云不会来了。于是起身慢慢朝剑庄走去。

走到剑庄墙边,立即有一人扑来,独孤求赐慌忙凝神戒备,但是来人已经叫了起来:“天穆兄弟,你去了那里?我遍寻你不见!”

一见是白暮非,独孤求赐松了一口气,问道:“白兄寻我如此急切?有什么紧要事情吗?”

“快!昔少、苏纤他们都追你的红颜知己去了。”

“啊!”独孤求赐脑袋轰地炸开了,一时竟是愣在当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哎呀!你发什么呆?还不赶紧去救?”

“哦!”独孤求赐恍然大悟,应了一声立即作势回头掠去。

白暮非跺了一下脚,伸手拉住他,说道:“你往那去?他们奔北而去的。”

“啊!”独孤求赐这才想到自己一直从东而来,当下便要向北追去。

白暮非叹了一口气,再次将独孤求赐拦住,撕了一片衣襟递给他,说道:“把脸蒙起来。”

独孤求赐想了想,二话没说就胡乱把脸蒙了起来,再次作势欲走。又被白暮非拉住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独孤求赐近于哭诉。

亏得白暮非还能笑出来,把外套脱了,翻转过来披在独孤求赐背上,说道:“一会你以最快的速度将你的红颜知己救走,我假装阻拦,然后我们从中取便。切记,别让人认出你来,否则怕有麻烦!”

独孤求赐感激地看了白暮非一眼,又胡乱地整理了一下白暮非的外套,这才展开身形,朝北疾奔而去。

白暮非知道独孤求赐的轻功高出自己不止一筹,不敢耽搁,立即追了过去。

奔了不到三里,独孤求赐便远远看见梦昔、苏纤、问愚还有其他的三个公子正在围攻一个黑衣女子,黑衣女子的弯刀虽然舞得密不透风,但是在众多高手面前却是显得左支右拙。

独孤求赐却是左右为难,想要上前去救人,却又清楚不可能在不透漏身份的情况下将人救走,想等待时机,但是黑衣女子中了问愚一葫芦后,身形更显缓慢。

显然,四大公子和问愚师徒已经稳操胜券,之所以不立即下手抓人,主要是想多试黑衣女子的招数,希图从招式上看出一点黑衣女子的来历。

独孤求赐正在犹豫不决之际,稍后赶上的白暮非轻轻一掌推在独孤求赐背上,同时嘴里喝道:“恶贼,那里跑!”

本来紧紧围住黑衣女子的苏纤、昔少、郑少、十三少听到白暮非的声音,齐齐转过身来,只有问愚大师继续攻击黑衣女子,而李宗陵却继续抱剑冷眼旁观问愚与黑衣女子的打斗。

乘此良机,独孤求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圈子,两掌外拨,将试图拦截的苏纤和郑丰拨开,同时一脚踢在问愚大师镏金酒葫芦的链子上,乘问愚大师回身躲避回荡的酒葫芦之际,一手轻轻拨开黑衣女子的弯刀,一手拦腰抱住黑衣女子,竟是奔陵少的空挡向外扑去。

于此同时,白暮非冲进圈子,看起来是扑向救人的蒙面人,但是实际上却是用身子挡住了刚抽剑要刺向救人之人的李宗陵。

在这电石火光之间,独孤求赐已经跃出了圈子。其他众人也都醒悟过来,纷纷围了上来。

白暮非见状,剑鞘一敲陵少的剑身,怒喝道:“陵少,你要干什么?”身子一旋转过身来,看起来是找陵少问清楚,实际上却是堪堪挡住了大家追击独孤求赐的道路。

陵少冷冷地说:“不要问我干什么?怕是你有意放走探庄者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暮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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