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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邪-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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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过境迁,他还在河里一天到晚打鱼为生,而陈三郎却高中状元,成为了人们口中神圣不可冒犯的“文曲星”。

    时也命也,只在一瞬。

    状元郎回来了,听闻消息的泾县百姓纷纷步子迈开,也不管老幼,走得一个快呀,蜂拥着跑出城来看。这番情景,仿佛陈三郎考了状元,就摇身一变,脱离凡尘,成了仙人一般。

    功名的作用,足见一斑。

    以前人们看考不得试,一介白丁的陈三郎,那是抱着看热闹看笑话的心态;而如今来看,却是满含仰慕,甚至敬畏之心。

    灯火亮起,彩带飞扬,今晚的泾县,注定无眠。

    ……

    扬州繁华,光芒璀璨,好像大地上的一颗明珠;十里秦淮,便是围绕着明珠的一条玉带。

    刺史府的灯笼早早点起,照得四下光亮,各处要害地带,都站着身形彪悍的甲士,目光警惕地扫视周围。

    这是明岗,在暗处,还不知有多少高手潜伏着,守护府邸安全。

    刺史府占地极大,院落重重,能住在核心地带的,都是嫡系。

    忙完了一天的公务后,扬州刺史元文昌龙行虎步地回来。在他身后,侍卫拱护,将他保护着。

    “明月照人,清风见静,知行者也,在乎懂事……”

    琅琅的读书声在一个院落中传出。

    听见了读书声,元文昌站立住,微微点头,表示嘉许。

    后面一位谋士打扮的中年人低声道:“大人,要不要进去看看公子?”

    元文昌淡然道:“不用去打扰,舒儿能潜心读书,是好事。”

    “诺。”

    “走吧。”

    队伍离开,转向内宅去。

    “志存高远,心性归真,能知事物分合,辨聚散祸福……”

    灯光下,元哥舒掩卷,目光熠熠。他瘦了些,更显精神。相比以前,气质有所变化,比起那时的志得意满,深沉内敛了许多,城府渐成。而外示人,却又是温和圆润的态度。

    正阳道长失手,元哥舒可谓遭受重大打击,更是受到了父亲的猜疑。不过他毕竟不是那些绣花枕头的纨绔,心性坚毅,迅速调整反应过来,主动跪在父亲面前请罪,并自请禁足一年,在府中潜心读书,不理事务。

    这是以退为进的策略,也是表忠孝的心思。

    元文昌当然明白,当即准了。说实话,对于此子,他期望甚高,自幼栽培。可惜后来元哥舒发展太顺,慢慢养出了些骄奢的气息来。经此一事,或许不坏。能让得元哥舒养气归元,沉下心来。

    果不其然,几个月来,元哥舒的表现很让人满意。

    元哥舒虽然自请禁足在府中,倒非完全封闭。不通外界的话,那和囚禁有甚分别?读书是好事,但两耳不闻窗外事,那就是迂腐了,是埋头考科举的士子才会那样干。

    他乃将门之后,豪强子弟,自有志向,因此并不需要通过科举往上爬。去考试的话,反而跌了身份,受到约束。

    不过科举取士,自古乃是朝廷选拔人才的制度,要想挖掘拉拢人才,还得关注科举。

    今科金榜发布,元哥舒得到名单的时间甚快,早就获悉了。

    现在,这份名单便整整齐齐地抄写着,放在书案上,抬头一看,便能看到。入目处,最为醒目的第一个名字:陈原!

    “陈原!”

    元哥舒念叨着这个名字,原本平和的神态变得狰狞,有杀机迸发。

    读书静心,但有些事注定无法安静。

    正阳道长圈养资粮,把人当猪,都是为了元哥舒。然而不知哪个环节出了岔子,他杀猪不成,反而身死道消。不管怎么说,在其中陈三郎定然脱不开关系。

    道父一死,元哥舒便等于断了一臂,这口憋屈气,无论如何都平息不住。

    正阳道长死得冤枉,陈三郎却是春风得意,连中三元,绝对是鸿运当头才具备的成就。

    不用说,他之所以能获得如此气运,和之前正阳对其的放养促肥密不可分。

    痛心的是,养猪成虎,使得事态变得不受控制。

    每想到此,元哥舒便咬牙彻齿,夜不能寐。

    “这笔账,不会一笔勾销;道父之仇,必要雪恨!”

    元哥舒握紧了拳头,他目前最为顾忌的,就是父亲的态度,不知父亲对于这位新科状元是甚立场……

    书房中,用过晚膳的元文昌一如既往地坐在椅子上审阅一些机要文件。书案上,赫然也摆放着一份金榜名单,上面陈三郎的名字还用红笔圈住,非常突出。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他手里拿着的,便是一篇抄写下来的《岳阳楼记》。

    读着文章,元文昌不动喜怒,看不出是甚态度。半饷,读完之后,放下文卷,目光隐晦,自言自语道:“龙君请饮,是甚意思?莫非真要应和皇帝的那道密旨不成?”

    作为封疆大吏,手握重权,元文昌手眼广泛,在京城中不知埋下多少眼线,情报发达,许多事情根本瞒不过。

    “如此,便是造势了。哼,不过一介寒门士子,无兵无力,那势岂是凭空造得起来的?”

    “不亢不卑,胸怀高远,倒是个人才。更难得年纪轻轻,便养气有所成,若能罗致麾下,当为助力。”

    对于陈三郎,元文昌确实动了爱才之心。上次乡试的鹿鸣宴,他带甲前往,出对子考陈三郎,便存着这份心思。

    “心向明月,希望明月能照吾。否则的话,莫怪老夫雷霆轰击,乌云扫月了。”

    人才固然难得,但若不能为之所用,便是碍手碍脚的荆棘,当除之。(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豢养道兵,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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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当空,繁星点点。

    这已是陈三郎回到泾县的第三天。

    三天来,大排筵席,全城宴饮,好生热闹。

    泾县出了个状元郎,喜贺不可少。地方乡绅、名流、宿儒等都备着厚礼登门拜访;至于陈三郎的同窗们,自是不能落下,相约汇集而至。

    排场礼节整整做了三天才告一段落,宾客散去,喧哗消弭。趁得空闲,陈三郎巡视完村坞根基后,健步上山,去见逍遥富道。

    许久不见,这道士依然一副“好做高人”的姿态模样。自从在此地落户,建立起逍遥观,他正是凭着这副模样收获了诸多信徒,观中香火一天比一天鼎盛。瞧得镇守河神庙的蟹和雄平两妖都有些眼红了。

    不过敖卿眉发了话,不得胡来。两妖却也知道自家本事,并非道士对手,故而只是眼红,不敢捣乱。

    洞庭一别,逍遥成了观主,而陈三郎成了状元,此刻相见,难免唏嘘,摆了碗筷,在月下小酌起来。

    经历了与黄大仙的生死之战,两者的关系进展颇快,宛然成患难之交,言辞交谈,自然坦诚开来。

    说着说着,道士提及当日有人进城企图刺杀陈王氏之事。

    虽然该事已属于过去,母亲安然无恙,但现在听着,也不禁捏一把汗,同时有怒火在心头猎猎燃烧。

    俗话说:祸不及家人。对方为了乱己时运,竟要行驶抄家灭族之举,可恶至极。

    道士瞥他一眼:“这些人乔装盗贼,可本道爷看,都是精锐甲士……话说到这个份上,你应该能猜出个大概来了。”

    陈三郎点点头。

    道士疑惑地问:“不过我倒是纳闷,为何你一路回来,却平平安安?”

    陈三郎没好气地道:“你很想看到有人来杀我?”

    “呵呵,非也。只是审时度势,本道掐指一算,料你有劫。然而你安然归来,无风无浪,自是感觉稀奇。”

    陈三郎道:“好歹我也是新科状元,路上出了事,激起轩然大波,一般人可承受不起。”

    “你真得这么想的?”

    道士并不接受这个说法。

    “你不是出家人嘛,怎地突然这么关心起来?”

    “无量天尊,本道出家,心在红尘。再说了,要是你出了事,我这道观不得倒闭?”

    敢情是因为这个原因。

    陈三郎默然。

    其中因由,他不知揣测了多少遍,身上的状元身份,并不足以成为一面护身符;恰恰相反,要是元哥舒要下毒手,根本不会让自己进入扬州,在别的州郡境内,就派人动手,最是干净利索。

    这样一来,还能推卸责任。

    既然一路顺风,无劫无难,那么起码能说明一点,对方暂时还没有杀心。又或者,洞庭龙君梦中邀请,属于一种造势,仿佛对外面的人说:此子已得到龙君赏识,你们勿要轻举妄动……

    当然,这个信号并不清晰明确。能否让人买账,也不好说。

    不管如何,陈三郎终是顺风顺水地回到了家,只是往后的选择,很快就会打破目前微妙的平衡。

    想到那道密旨任命,心中叹息。

    随着对天下局势的分析思考,陈三郎越发感到自己成为一枚棋子。拿捏住棋子的手,有皇帝的,有龙君的,有元文昌的……后面影影绰绰,不知还隐藏着多少只手。

    被人把捏的感觉很不爽快。

    原来踏到科举之路的尽头,考中状元,不过是另一条路的开端。

    逍遥仿佛勘破了他的困境,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陈三郎看着他,目光灼灼:“你呢?”

    这是一语双关的反问。

    道士明白过来,嘿嘿笑道:“我的道观在你的土地上,我与道观同在。”

    “谢谢。”

    说完,陈三郎告辞下山。

    望着他单薄的萧索背影,道士揉了揉眼睛,嘴里嘟嚷道:“没事说什么谢谢?搞得人家怪不好意思,这小子,绝对是成心的……”

    离开逍遥观,陈三郎下一站到了河边。

    河水汩汩,突然翻出波浪,水花滚滚,就见两人踏浪而出,来到岸上,对着陈三郎纳头便拜。

    正是蟹和与雄平两妖将。

    陈三郎淡然道:“我有重要任务交给你们。”

    两妖异口同声:“公子但请吩咐,吾赴汤蹈火,百死无悔。”

    他们自从降服,间或受到了敖卿眉的指点,修为那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心中欢喜得不得了。

    妖类远比人单纯得多,最大的追求和愿望,首先便是修为。不过由于出身问题,往往得不到师傅教导,学不到正统术法口诀。所以大部分的妖都是浑浑噩噩,苦苦寻求而不得。

    为得道法经典,不少妖物甘愿卖身为奴,被某些大修士点化,皈依道门释家,当个护山使者,而或童子之类。只可惜道统正经,乃是各门派的根本,哪里会轻易传人?

    更何况是妖了。

    做牛做马,辛辛苦苦熬了一辈子,到头来,也就学些粗浅术法罢了。

    开始的时候,蟹和与雄平降服都是被逼迫,但得到敖卿眉承诺,并陆续学到术法之后,所有的委屈统统化为乌有,只恨不得天天有事情干,好立功得赏。敖卿眉隐居在陈宅水井内,只吸纳香火,调理身子,至于其他事,全部着落在陈三郎身上。

    故而两妖对于陈三郎马首是瞻,惟命是从。陈三郎赴京赶考,他们留在泾河中甚为无聊,眼下听说有任务下达,还是重要的任务,登时像打了鸡血般,亢奋起来。

    只要办妥了差事,立下功劳,小龙女那边的奖励便有着落了。

    陈三郎问道:“泥鳅那边情况如何?”

    泥鳅被降服后,放回泾江,扮演卧底角色,主要负责监视蟒大统领那边的动静。

    雄平回答:“它让虾兵带了了几封情报,都是琐碎事。对了,情报提及大统领前一阵子出关,受邀前往龙城宴饮了。”

    果有此事。

    陈三郎心一动,再次印证梦中赴宴之事的真实性。想了片刻,又问:“蟹和,你出身龙城,里面究竟是个甚么状况?”

    蟹和忙道:“回禀公子,我虽然出身龙城,但有职责在身,不能妄动,对于龙城整体了解,着实不多……呃,你不如去问下小公主?”

    这话有推脱之意。

    陈三郎也不逼他:“也罢,我不勉强。但另一件事,非你莫属了。”

    “但请吩咐。”

    “泾江分段而治,其中支流不可计数。我要你培训虾兵虾将,准备对外扩张,所得钱财,全部上交。”

    陈三郎语气凛然。

    他现在固然考中状元,三天来,八方礼仪收到不少,但统计到的数目,距离要求甚远;而且这些收入,基本属于一次性的,送完就没了。因此还得拓展财路,在短时间内聚集大笔财富,最好的方法莫过于水路。

    至于粮食方面,几千亩稻田成熟在即,老周管理得当,必是一季丰收。

    粮食无忧,建立村坞刻不容缓。

    听说要开打了,两妖都是欢呼雀跃,摩拳擦掌。蟹和道:“公子,我们等这一天好久了。这段时间,我们已经培训出了大批虾兵,请公子检阅。”

    说着,一拍手掌,但见河面风浪滚滚,一片虾兵冒头,呆头呆脑的样子,数量的确不少,密密麻麻,足有数百。

    这些虾兵,却是两妖将通过敖卿眉传授的秘法而养出来的。可惜时间不够,养得比较粗糙,一个个,呆头呆脑的,基本属于炮灰角色。胜在量多,排列成阵,倒能吓唬人。

    见这些虾兵全身上下,多数手无寸铁,基本的武器装备都欠奉,排列得也是纷乱,不成阵型,陈三郎眉头一皱,脑海忽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事:逍遥富道手中不是有一件葫芦法器,可以蓄养道兵的吗?对了,请他出马,将这些虾兵交给道士,定然能事半功倍。

    解决了这一件事,心中大快,又道:“你们尽快把附近流域分布的情况打探清楚,然后禀告与我,定下章程。”

    “是。”

    泾江万里奔腾,流域绵长广阔,其中支流不计其数,管理上也是很乱。反正对于大统领而言,只要每个月下面交上来的香火够数就行。至于阶层下的争斗,大都不理会。

    妖族原则本就如此,弱肉强食,镇不住场面,被别家取而代之,那是活该。

    故而下面反而分流支域相当混乱,你打我,我打你,看谁成神。要不是泾河这边位置偏僻,人烟稀少,估计早有别的支流的河神打过来,抢占地盘了。

    随后又吩咐了些事务,陈三郎掉头再上逍遥观,跟道士商议豢养道兵的事。

    道士一听,大喜过望:这是好事,求之不得。他得了葫芦,日夜淬炼,只苦于难以找到道兵来养,早就惦记河里的水族妖怪了。

    当然,陈三郎请他养兵,自有条件,就是道兵养成之后,必须全力辅助基业建设。开打的时候,也得当先锋。

    对此逍遥富道满口答应,先前他就说过,会与陈三郎共进退,半点不含糊。(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南阳之行,三访名士() 
第二天,陈三郎返回泾县,忙完些应酬,已是傍晚。接许珺过来吃晚饭,一家子融融恰恰——武馆那边仍然租着,许珺说,这是父亲的一点心血,不能荒废掉。

    是夜,皓月当空,沐浴完毕,陈三郎捧一卷书来到后院水井边。仿若有心灵感应般,一尾红鲤浮现水面,尾巴不停地摇曳着,击打起水花,藉此表达她的欢快心情。

    抑扬顿挫地读完一卷书,回房间睡觉,小龙女如期入梦:依然浩瀚的洞庭湖,依然无边际的芦苇海,敖卿眉白衫胜雪,俏生生地站着哪儿,身姿高挑。只是面目依然有些模糊,看不清楚,只见到一双赤足,不染污垢地露着,修长娇嫩。

    如果说许珺的美,是千娇百媚;那么小龙女的美,便是出尘自然,不染烟火。

    闲话少提,陈三郎开门见山,告诉敖卿眉有关自己在岳阳楼上观画而被龙君邀请的事情。

    敖卿眉回答道,那是龙宫秘术,本质上的道理,其实和她现在入梦大同小异。

    陈三郎又问关于龙宫的详情。

    敖卿眉略一沉吟,道:“公子,龙宫之事,实在不好道也。”

    对于这个回答,陈三郎并不意外,想必其中涉及某些忌讳,故而小龙女隐晦若深。那边蟹和更不用说了,直接把皮球踢了过来。

    顿一顿,陈三郎想起一事,想到在岳阳楼两次遭遇到的神秘驼背老人,就试探性地问了出来。

    敖卿眉幽幽一叹:“他是龙城前辈,只因犯了过错,受到惩罚,困在岳阳楼中,已百年之久。”

    原来如此,陈三郎其实最想了解的,还是关于龙城中的情报,好制定策略将准岳父营救出来。但对方不方便言说,自不能逼问。

    一梦天明,鸡啼声起。回味梦中过程,彼此交流愉快,受益匪浅。起床洗漱完毕,到厅上吃早餐,杨老先生过来了。

    这老先生,可谓红光满面,意气飞扬。

    能不飞扬嘛?出了一位状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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