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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笔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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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抚了一通,那老板才平复了情绪。表示现在就可以签合同,把宅子过户给我。
我倒是不急,说实话,现在对他的宅子兴趣已经没有那么大了。
而且万锦荣还没回来,这宅子指不定还有什么猫腻是我们不清楚的。谨慎起见,我就表示再等等,反正我们一时半会也不会离开,不用着急。
那老板也没再客套。当晚在成都最豪华的酒店请我们吃了顿饭。席间说的都是感谢的话。
我呢,倒也没当真。应付着喝了几杯酒,就回了酒店。
老板在成都最好的酒店为我们开了房间,把我们完全安顿好,才会一个人回去了。
我们毕竟是实打实的出力了,所以这饭和酒店享受的也是心安理得。
不过我脑子里总想着万锦荣的事,当天并没有睡的很踏实。
第二天醒来,感觉整个脑袋迷迷糊糊的。
接下来的日子,基本没有什么好叙述的。
无非就是由那老板带着,吃吃喝喝打发时间。
不过这期间我也想了一些事情,尤其是关于这个宅子的。
我觉得之前万锦荣之所以没有透露出这个宅子跟阴河有关,多半是为了防范走漏风声,避免在我们到来之前,被人捷足先登了。所以才会选择了这种迂回的方式,即便这个方式不确定的因素很多。但至少是相对安全的。
我跟秦一恒交流了我的想法。他表示赞同。不过一再提醒我,尽量不要有先入为主的概念。时刻保持着怀疑的态度,才是最安全的。无论是对事还是对人。
我不知道秦一恒的提醒是否意有所指,反正追问他也问不出来什么。我也就打个哈哈点点头罢了。
我们在成都又停留了四天,三个人跟度假没什么区别。
直到第五天的一大早,那老板来通知我们,万锦荣回来了。就在台球馆里等着我们。
去台球馆的路上,我还有些忐忑。
等到真的见到了万锦荣坐在沙发上,倒也平静了。
万锦荣还是原来的那身打扮,似乎从漠河回来,他就没换过衣服。除了军大衣不见了之外,一身的破衣烂衫。也不知道究竟去过了那里。
我们也没打招呼,只是点了点头。万锦荣没吭声,示意我们坐下。一个人就专注着摆弄手里的东西。
我悄悄的观察着他,没见他随身背了包。也不知道那盏油灯在不在他身上。
等台球馆的老板给我们倒好水,退出了门去。万锦荣才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半晌道,别来无恙啊?
我摇摇头说,咱们之间没有太深的矫情。还是不要客气了,尽量直奔主题。这个宅子你是特意找我们来破的?
你们追查的速度太慢了。我看不下去了,帮帮你们。万锦荣转脸看向秦一恒道,尤其是秦先生带队。速度很难上去啊。
我说你别跟我们打哑谜。这个宅子你是怎么发现的?要我们等你又是想干什么?你去哪儿了?
我一连问了三个问题,万锦荣却一个也没回答。只是答非所谓的来了一句,你们不是正在找戴帽子的那些人吗?嗯?用黄大仙找是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孙子真的是在暗中监视我们。黄大仙的事情就发生在最近,他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
我心里虽然想,但我没有吭声。跟这种老奸巨猾的人过招。显然秦一恒或是白开都要比我合适。
于是我也不打算再说话了,安心的听他们三个说。
我见秦一恒表情没什么变化,很平静的说道,是的。你准备带我们去吗?
没等万锦荣答话,白开抢先一步也道,老小子,你不是又有什么阴谋吧?你真当咱哥几个像江烁那么缺心眼呢?你一个屁我们就闻着味儿跟你跑?
万锦荣摸了摸额头上的刺青,忽然把手里一直把玩的东西放到了茶几上。
我这个人还是很守信用的。我答应过别人要帮他保守一个秘密。万锦荣看着秦一恒道,但是你们听清楚了,我只是说我很守信用,不是一定守信用。希望你各位想一下。这把钥匙是我这次找到的,但钥匙只有江烁才能用。尤其是秦先生,你考虑一下。
说完万锦荣就不再吭声了。我见秦一恒一直望着茶几上的钥匙,没有吭声。
只好悄声问白开,唉,这孙子听着怎么像是在威胁咱们啊?那钥匙是干嘛用的?
白开悄悄的看了秦一恒一眼,妈的我哪儿知道。钥匙可能也缺心眼,所以你才能使。小缺啊,你恐怕是世界上最缺心眼的人了,所以只有你能胜任啊。
我说妈的你还有工夫开玩笑。转念一想,忽然明白过来些什么。
秦一恒之前跟万锦荣就认识,恐怕万锦荣所说的保守秘密,是他跟秦一恒的一个约定。这样说来,那也甭想了,肯定也是跟整件事有关系的。我心说妈的,不会又是扯到老子身上了吧?
正想着,秦一恒已经拿起了那把钥匙。
我离他很近,自然也看的清。那把钥匙一看就是个老物件,只有在古装戏里有时才能见到的那种。钥匙的表面已经生了一层厚厚的绿铜锈。已经有些看不出本来的形状了。大概一个成年的人手掌那么长,钥匙上也没有镂空的装饰或是花纹。只是一块儿破铜烂铁的模样,毫无美感可言。
秦一恒看过之后将钥匙轻轻的放在茶几上,点起了一根烟。
直到抽完,都没有再说话。
白开见状就把钥匙拿了过来,在手里掂了掂,忽然问,老kitty,这阴河的霉味儿这么大,你当我们闻不见?这钥匙到底哪儿来的?
万锦荣道,钥匙是在阴河旁找到的。现在不是你们问我问题的时候,而是要问问你们自己。去,还是不去?
白开又想说话,还没张嘴。就听秦一恒忽然说,去。什么时候出发?
我和白开见状也就不再吭声了。既然秦一恒说去了,必定是他考虑好了。我们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坦白说,之前有一段时间我的确对秦一恒很防备,但这一段日子过来,我发现我似乎是多虑了。反正无论如何,这谜底早晚是要揭开的。自己主动找去,和被人带去,都只是过程而已。
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没什么好准备的。所有有可能用到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车就在楼下等着。万锦荣站起身拿起钥匙说,喔,听说我的阴蛙被你们弄死了。记住,你们欠我一只。
三个人跟着万锦荣下了楼,果然见到路边上停了两辆黑色的越野车。
万锦荣拉开前面那辆的车门,示意我们仨进去。冲后招招手,车很快就发动了。
车里似乎是他刻意布置过的,挂了很多红绸子。我也不懂这其中的玄机,随处可见各式各样的符纸和锦囊。弄的跟道观似的。
白开啧了一声,说你什么意思啊?这车是开光了是吗?
坐在前排的万锦荣诡异的笑了一声,喔,忘了,去之前你们要打扮一下。来,把这个戴上。
他回身丢给我们三顶帽子,我拿在手里,觉得手心的汗蹭蹭的往外冒。这是那种诡异的皮帽子!
我见白开和秦一恒都戴了起来,也就跟着照做了。从后视镜里看见自己的脸,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种错觉。总觉得这张脸不像是我自己的。
正当我这么琢磨的时候,我恍然间似乎看见后视镜里的自己,诡异的笑了一下。 眼下我们能做的,恐怕就剩下等待了。
这几年甭管什么宅子,用了什么局和方式破解,哪一个都得等。
多则个把月,少则三两天。倒是真的把人的耐性磨练出来了。
我跟他们俩悄悄合计了一下,俩人的意思都觉得应该看看万锦荣耍什么花招。
于是三个人又仔细的让老板讲了下事情的经过原委,心里有了个底,就在台球馆里驻扎了下来。
听那老板所说,这万锦荣也是主动找上门来的。
之前的那个所谓的高人,在台球馆里着了道。他正是火烧眉毛无计可施的时候。万锦荣就主动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也没问相关的事情,直接就告诉老板宅子里有东西,需要解决就要全都听他的。否则家破人亡飞来横祸是在劫难逃。
这老板本来就是六神无主,在听电话里万锦荣这么一吓唬。连考虑都没有,当即就答应了。
虽然他后来反应过来,这有可能是一个诈骗团伙在集体作案。前头所谓的高人只是装样子,做好了铺垫,后头的人好来骗钱。
但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他不愿意错失任何一个机会。钱财是身外之物,家人性命才是重要的。
那万锦荣一刻也没耽搁,电话打完没多久就找上了门来。
这老板见万锦荣实在年轻,又不像是其他的高人弄的道骨仙风一把胡子。心里更有点起疑。
就暗中偷偷的观察的万锦荣,想要抓住他的马脚。
可万锦荣压根就没给他机会,走进来在台球馆里转了一圈。从随身的大包里掏出了一个火盆,从里头不知道烧了什么。抓起灰来随手一扬。那灰就跟活了的似的,直在空中打转,半天也不落下来。老板这下看傻眼了,心中也不敢再怀疑万锦荣了。赶紧拜谢万大师,求大师救命。
万锦荣就告诉他,这灰不落地。证明屋里面有阴气的交汇口。宅子肯定有问题。他目前没有时间,不过可以介绍几个靠谱的人过来。但前提是,先不要提起他。尽量的留住这几个人,实在留不住了,才能提起他。说完还给了老板一个小布包,嘱咐老板,宅子的事情解决之后,再打开来给那几个人看。
老板自然满口答应,万锦荣给他留了一个电话之后,就走了。
那老板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电话给我们这边的人拨了过来。点名需要江老板来看看宅子。
之后他焦急的等着盼着好一阵子,我们才终于出现了。
老板的语气始终带着亏欠,我也理解了他的难处。毕竟人都有自保心里,换做任何一个人碰到他这档子事,为了保全家人性命。甭说忽悠我们三个陌生人了。就是让他拿刀子捅我们几个,情急之下也会下手的。
但从他话里行间,我听出来另外一个问题。
万锦荣给他的电话是我们一个中间人的。我们在全国有很多这样的中间人。自从最早吃了袁阵的亏之后,我为了不让人牵着鼻子走。就广撒网在各地高价笼络了很多中间人。每个月回馈来的宅子的信息,林林总总各式各样。
这台球馆老板打电话过来,并没有说是万锦荣安排来的。
那中间人也只是当做一条普通的宅子信息汇报给我,让我自己取舍。
这样的话,那万锦荣怎么就会如此肯定,我收到这条消息后,真的会赶过来呢?
要单纯的说因为利润,万锦荣算准了我的商人心里,一定会为了利润过来。可这个宅子利润是很好。但也不是最好的。
我只是相对的取舍了一下,选了一个性价比的平衡点,毕竟有的宅子利润高,可实在太远,折腾一圈实在耗费精神,我又没那么缺钱,也就懒得跑了。
而且,这中间的变数实在太大。谁也保不齐我最后会选哪一个宅子。
甚至中间人哪里,也无法保证一定会很快把消息传递给我。
一旦我没有选择来看这个台球馆。万锦荣的计划就完全泡汤了。他肯定能考虑到这一点的。
我想了一下,其实单纯的生意而言,我没有任何一个一定会去或是必须要去的宅子。
可要是那宅子跟阴河或是我有关系。我就非去不可了。
但矛盾之处就在于,这个台球馆我事先根本就不知道会跟阴河有关系。
想到这儿我忽然愣了一下,心中咯噔一声。
妈的难道万锦荣这小子已经对我了解的这么透彻了?我所做的选择,我所考虑的事情,包括我接到宅子讯息是正所处的环境,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了?所以他才能这么肯定的我会过来?
我靠,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我打了一个激灵,难道万锦荣一直在暗地里监视着我们?
我所有的中间人都已经被他掌控了?所以跟台球馆同期汇报过来的宅子讯息,那些比台球馆更好更诱人,或是我更容易选择去看的宅子,都已经被他们过滤掉了吗?
这样说的话,难道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所接触的宅子,或是我所去看的宅子。所有都是万锦荣安排好的?
妈的我还是在被人牵着鼻子走?
我本能的拿起电话,就想给那个中间人拨过去质问一番。
琢磨了一下还是忍住了。
白开见我好久没说话,嬉皮笑脸的过来拽了下我的耳朵。
小缺,琢磨什么呢?咱等的是万锦荣,不是他妈的新娘子,你紧张个球。
我摆摆手,心里边总结了一下,才把我思考的事情讲给他们俩听。
谁知他俩的表情谁也没有任何的波澜,似乎是在他们意料之中的样子。白开道,你甭想这么多,我告诉你啊。万锦荣这老哈喽kitty,咱谁也弄不懂。我不是说过吗,凡事咱可以反着推理。你做生意看的这些宅子,吃过亏吗?都是有惊无险吧?你怎么不想想,这是不是万锦荣在保护你小子?
我一想也是,连忙道,保护我?是保护我的身体吧?
哎,身体也是你啊。白开指了指秦一恒道,甭想了,先听秦教授上课。
我转头去看秦一恒,他手里的烟一直就没断过。眼前的茶几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摆了好几个纸杯。
我一见纸杯,也觉得有些渴了。起身过去想拿一杯水喝。
看一眼我又坐回来了,杯子里装的根本不是饮用水,而是之前那鼎里的污水。
秦一恒指了指杯子说,来,现在说一说这宅子的问题。老板你也听着,这也算给你解惑了。
首先,这楼下的街道,之前并不是阴路。阴路是最近才形成的。所以那些出殡的队伍才阴差阳错的都经过这里。
这肯定是万锦荣所为,我之前以为,他一定是在街道两旁的宅子里,设了什么风水局,把周边的阴气压到这条路上来。但看过了楼上之后,我发现不是这样。
这条路之所以会成为阴路,是因为周边的污秽,都被渡船吸引过来了。
这渡船是能通过阴河的,简单的解释就是能让污秽投胎转世的媒介。虽然已经是残骸了,可污秽无法分辨这些,只是本能一样的为了转世投胎的执念,不停的徘徊在这条街上。楼上都是用朱砂砖封死的,污秽自然进不去。进不去,就会迁怒与这楼里的人,台球馆与楼上仅有一墙之隔。自然就被殃及池鱼。在台球馆短暂停留也罢,被缠上的几率并不高。可作为老板,肯定是众矢之的,那些污秽会认为那墙是这老板封住的。更加变本加厉的迫害。在台球馆中,有镇宅之物到能落得太平。一旦那些污秽随你回了家,自然是要出事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整天泡在台球馆里的老板没有血光之灾,反倒是家中的亲人受了伤害。
阴路和财路本是一条。只不过说法不同而已。
这阴路被污秽堵塞,财路自然是要断掉的。楼下还勉强能维持,这个台球馆就没那么幸运了。而且那些台球馆里本来的熟客,其中肯定有一些八字很硬,阳气正盛之人。这些人虽然不了解中间原委,但身体微妙的本能也会抗拒来到这样一个地方。久而久之,自然也就不会再来了。
现在污秽都已经被我们解决了,老板姑且不用再担心了。 隔了一天,我们再次去了三楼。
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钻进洞之后,还是被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差点弄昏过去。
打亮了手电,三个人四下看了看。让我很奇怪的是,除了遍地的血和大米之外,宅子内并无异样。
我记得刚入行的时候,秦一恒就展示过这个局。当时宅子里的污秽因为大米和鸡血的缘故,被弄的魂飞魄散,在窗户和门上留下了无数的血手印。这个对于那时的我冲击是很大的,直到现在回忆起来,还觉得心有余悸。
可眼下的这个宅子,没有丝毫的变化。让我不禁有些担心,是不是污秽太多,或是我们操作不得当,没有解决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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