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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衣(笑傲江湖同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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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言辞恳切,关心之意溢于言表,左安之感激地道:“我知道了,谢谢曲叔叔。”
  “那就好。”曲洋也不再罗嗦,只问她来到教中可习惯,衣食住行如何。
  左安之一一答了,突然想起一事,好奇地问道:“曲叔叔,我听说你精通音律,可曾听说过失传已久的广陵散?”
  曲洋大笑道:“这你可问对人了。我不信那广陵散失传,连掘二十九座古墓,终于在蔡邕的墓中,觅到了广陵散的曲谱。我还与……一位友人依据此曲改编了一支琴箫合奏的笑傲江湖曲。”日月神教与作为名门正派的衡山可算是死敌,他与刘正风往来,虽自认心性光明,其他人难免不乱想,因此将刘正风的名字略过不提。
  “不知我可有幸听曲叔叔奏一曲?”左安之眼睛发亮地看着他。能有幸听一听真正的笑傲江湖曲,这实在是太难得的机会了。
  “你也爱好音律?只是这曲子须琴箫合奏,也罢,我便以七弦琴为你奏一曲罢。”曲洋见她期待,不忍令她失望,便转身回去取了琴。他席地而坐,恍若万物皆不在眼中了,双手抚琴,琴声时而悠悠平和,时而慷慨激昂。左安之连大气也不敢出,不自觉地连呼吸也屏住了,到一曲奏完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赞道:“此曲只应天上有。”
  她所言的确出自真心。真正好的音乐,是具有打动人心的魅力的,能渲染人的情绪。以前听过的“沧海一声笑”不是不好,但比起曲洋所奏还是差了太多。他投入的不止技艺,还有情感,只觉清风明月,沧海桑田都在他的琴声中了。
  “据闻曲长老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果然不错。”出声的是不知何时走出来的东方不败,脸色有些阴沉。他自小父母双亡,所能依靠的唯有自己,平日所学所思的,皆是实实在在能用的,与风花雪月半点关系也沾不上。曲洋精通乐理在教中是人尽皆知的,但他轻易不肯在人前抚琴吹箫,也是人尽皆知的。此情此景,难免不让人多想了。
  曲洋拂去琴上掉的树叶,小心地放到一边,才一笑起身,从容道:“东方兄弟过奖了。”他看了旁边的左安之一眼,道:“范小姑娘是故人之后,如有什么不到之处,还要劳烦东方兄弟多多周全。”
  东方不败楞了一下,他并不知范松与曲洋有旧,很快反应过来,笑道:“安安跟我认识这么久,帮我之处良多,照顾她是应该的,我怎么会嫌麻烦。”
  曲洋不再多言,只对左安之点点头便告辞了。
  “我想起来,这些人你也应当认识下。”东方不败随意地拉着她向房中走。
  话说得虽然有道理,但早点怎么没想起来,大概是见不得他忙着她闲着。左安之无奈地跟着他去看卷宗,发现其他的人都下去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拿着笔,她只得更无奈地接手磨墨的工作。
  两天很快过去了,这日左安之早早便起身收拾好,随东方不败到了大殿中。殿中早已聚了许多人,她一进门,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她心中虽有些惴惴不安的,但面上仍纹丝不动,稳稳地坐到了位置上。
  “我青龙堂如此重要,怎生能让一个小姑娘来管我们这群大老爷们。”如东方不败所料,任我行提出要让她接任青龙堂长老之后,其他长老都无异议,只有一个神情莽撞的大汉出来发难。
  左安之见他虽然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却不断向几个长老处偷看,拳头握得紧紧的,显得非常紧张。她扫了众人一眼,便知是有人不愿公然出来发难,便指使了一个不足轻重的人出来。
 

杀人跟切菜似的 《拂衣(笑傲江湖同人)》阿引 ˇ杀人跟切菜似的ˇ
  她想到东方不败说过,任我行不会让其他人坐上这个位置,便微微一笑道:“那你觉得要怎样的人才能管你呢?”
  那大汉冷笑道:“咱们跟五岳剑派相斗时,谁知道有些人会不会对敌人手下留情,在背后对咱们下黑手。反正这样的人不能管咱们。”
  左安之在嵩山派过了十五年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人就更少了。是以他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哗然,直到任我行咳嗽一声才安静下来。
  任我行高高地坐在上方,阴冷的目光扫过人群,沉声道:“你们都这样想?”
  纵然有人是这样想的,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做这个出头鸟。殿中一时沉寂无声,没有半个人说话。
  东方不败倏地起身,重重地一拍面前的案几,那案几被他掌力击得粉碎。只听他怒道:“范长老一生为我神教,与那些白道鹰犬相斗几十年,哪次退过半步?他至今生死不知,我们连他的后人都不能保存,让她落入敌家之手,颜面无存。如今我好容易将她救回,你们不但不能相容,还有疑她之心,是何道理?谁家没有儿孙,不怕遇到同样的事?此等行事实在教人齿冷,非我辈所为。”
  任我行点头赞道:“东方兄弟说得有理,虽然那些白道门牌说咱们是魔教,处处诋毁我教。可咱们有情有义,胜却他们良多,决不能学他们两面三刀的那一套。”
  他一发话,那大汉顿时簌簌发抖,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哀求道:“教主饶命,小的是受人陷害的,并非本意啊。”他看向那几位长老坐的方向,见他们并无为他求情之意,忽然一伸手指向他们道:“是他们,是他们指使我。”
  先前他站出来时,嚣张张狂,颇有咄咄逼人之意。后来势弱时又敢做不敢当,反口指认他人,一些人脸上现出鄙夷之色,他却浑然不知,只乞怜地求任我行饶了他的性命。
  任我行靠在座椅上,看了他一眼,忽然伸手抽出身侧侍者腰间的佩剑,扬手掷了出去。那剑如流星般快捷,正中那大汉胸口要害。那大汉哼也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倒在地上不动了。他向下方立着的向问天一颔首,向问天挥挥手,便从门外进来一个人,手中提着一个扎得结结实实的黑布袋走上前来。任我行接过那黑布袋一倒,一颗人头掉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几步。
  在场的不少人皆是杀人如麻之辈,人头见得多了,却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只因那人头不是别人,正是原来的风雷堂长老,赵长老。
  东方不败却是大喜过望,出声叫道:“童大哥。”
  那提布袋进来的人正是童百熊,他站到东方不败身边,哈哈一笑道:“东方兄弟,我没死,多亏任教主救了我。”
  以童百熊与东方不败的交情,任我行此举算是卖了一个大大的人情给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向任我行一抱拳,眼中含着泪,感激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任我行瞟了他一眼,微微点头示意看到了,便转头对着殿下,森然道:“赵长老不遵教规,残害同门,我亲自下崖取了他性命。再有与他一样的,便如此例。”
  众人皆默然不语,任我行一脚将那人头踢到阶下,笑道:“范姑娘年纪太轻,你们不信她也是情有可原的。这件事我自有安排,将来她立下一两件大功,你们便信服了。自今日起,她便是我教青龙堂长老,风雷堂长老便由东方兄弟接替。你们可有异议?”
  位高权重的长老说杀便杀了,此时谁还敢有异议,只怕也要当场血溅五步。那些本来有所打算的长老互相看了一眼,也暂时按兵不动了,只在心中暗暗盘算着,日后要是能抓出左安之的错处,也能让任我行再也不能袒护她,实在不必当众逆任我行的意思。
  左安之一直静静地坐在位置上冷眼旁观,无论是有人质疑,还是任我行为她杀人,神情始终都是淡淡的,没有半分惊慌之色。此时方站起来,不疾不徐地走到任我行面前接过令牌,躬身一礼,仍站到一边不作声。所谓艺高人胆大,众目睽睽之下,她这份镇定功夫也算了得,倒让一些人心生了几分佩服之意,不敢再小看她。
  回到房中,将所有人都遣下后,左安之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只觉手脚都在发软。还好她所练的独门功夫“死要面子活受罪”派上了用场,不然就丢人了。这可是她在实验室被某位教授骂出来的绝技啊。那位教授见了学生犯错误就会开骂,要是那个学生表现出了不开心或者抱怨的情绪,他就会骂得更厉害。在实验室呆的时间一长,她就练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所谓“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任何时候都要作出一副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样子来。
  只是……当前的危机虽然解决了,后面的麻烦还多得数也数不清。
  拿着笔和帐簿坐在柜台后面,左安之瞄了一眼忙着端盘子刷碗的老弱病残,觉得头痛得厉害。这都等了一个多月了,那位泰山派掌门连影子也没有。难不成道士太穷,其实从来都不上酒楼吃饭的?卷宗中明明记录了这位掌门嗜酒如命的啊。
  新官上任三把火。她当了青龙堂长老,还没放火,别人就先在她的后墙放了一把火。她没想到任我行所说的安排,居然是叫她带人去杀了泰山派的现任掌门。他不会不知道,她是被推上长老这个位置的,青龙堂并不服她管束。只是在这些人的世界中,容不下弱者。适者生存,她不能期待别人会一直站在她身前,为她扫清前路的荆棘。纵然她有利用的价值,如果连活下去的本事也没有的话,迟早会成为弃卒。这次的任务,算是一种考验吧……
  意料之中的,堂中的高手都远在外地,就算接到了消息,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左安之能调动的,就是这些老弱病残,还未必都听她的话。幸好东方不败也跟了来,他这几年杀伐决断,心狠手辣出了名,这些人在他面前都是唯唯诺诺的,让她省了不少心。就算他找的借口是照顾没过门的妻子,她也觉得可以接受,只需将“死要面子活受罪”神功倒过来用一用,就能处之泰然了。
  左安之思来想去,明砍是不行的,自己武功虽然对上寻常好手已经不落下风,但对上泰山掌门这种高手,估计连跑路的机会也没有。群殴的话,自己这边的老弱病残对泰山派的道士群,也是死路一条。能走的就只剩暗算这一条道了。
  他们在泰山脚下的小镇中,顶下了唯一一间酒楼,做起了当垆卖酒的生意。只是地痞恶霸打走几批,该来的人却怎么也不来,她也有些心焦了。
  “老板娘,客人来了。”易了容在酒楼中跑堂的东方不败端着盘子走到她身边。
  “来了?”左安之手一抖,毛笔在帐簿上画下一条漆黑的印子,她顾不上别的,只看向被带到窗口位置的那一老一小两个道士。
 

小龙套也有春天 《拂衣(笑傲江湖同人)》阿引 ˇ小龙套也有春天ˇ
  “小二,先上几斤好酒,再炒几个素菜来。”那老道士对垂手站在旁边的店伙计吩咐道。
  “好咧,客官你来得正好,我们店中正好买了几十坛上等美酒,就等着你这样的客人来喝。”店伙计响亮地答应了,就往厨下叫菜去了。
  东方不败将手中的盘子递到左安之面前,她伸出手去,触到盘子的边缘,却迟迟不接过去。她不能不犹豫,如果接过去,就真的彻底踏入了血雨猩风的江湖当中,一点回头的余地也没有了。东方不败叹了口气,将盘子收回来,就要往地上摔。左安之闭了闭眼睛,飞快地将盘子抢了过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清脆的响声,是下手的信号,也代表着她将作为日月神教的长老正式与白道对抗。这个世界的生存规则就是如此,如果死的不是别人,就会是自己,没有中间路线可走。不能要求这个世界适应自己,而只能去适应这个世界。她早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何必自欺欺人,想生存下去,就必须学得残酷一些。
  送上去的是自祖千秋处得来的四十年份的汾酒,还是曲洋亲自去要来的。她可没有打在酒中下毒的主意,下毒这挡子事,好用是好用,但也得手段高明的人才能用。不但得配合时机,地点,不同的人下的毒药也不同。善用毒的五毒教不归她管束,三年大会一散便早早下崖去了。她唯一知道用途的是蒙汗药,但不能奢望随处可买来的东西下到酒中,行走江湖多年的泰山老道士掌门喝一大坛子还觉察不出不对。
  前途很无亮啊,只希望这次设下的计策能管用。左安之撇撇嘴,突然想到自己还有这个身份在后面撑着,就如此艰难。而东方不败从当初的一无所有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经历了多少挫折磨难呢?她看了一眼在拿着抹布擦桌子的东方不败,收敛起胡思乱想的心思,托着下巴假装不经意地看窗外的风景,眼角却始终在留意窗边那一桌的动静。
  那老道士拍开坛口的泥封,忍不住长吸了一口气,只觉酒香扑鼻。好刘伶之人遇到这酒,简直便如久旱逢甘霖,他等不及倒到杯中,对着坛子饮了一口,连声赞道:“好酒。”
  他不等菜上来,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那个小道士想必已经习惯了他这般做派,他喝一杯,便又给他斟上一杯。这酒虽然入口温和甘甜,但后劲绵长,他喝了十几杯,便有些醉眼朦胧了,大着舌头叫道:“菜怎么还不上来?”
  “来了来了。”扮成店伙计的东方不败左右手各端一盘菜,慌忙地往他的桌前跑去。谁知刚好要到的时候,他奔得太急,脚下绊到邻桌的板凳,扑地一跤跌下去。其中一盘菜飞出去,刚好尽数倒到放在桌上的酒坛之中,另一盘菜扣在老道士的身上,油水和白菜顺着衣裳直往下流。
  “客官,对……对不住。”东方不败从地上爬起来,连自己身上的尘土也不敢拍,瑟缩着身子哆哆嗦嗦地道。
  武林中人皆知,泰山派掌门性烈如火。那老道士看看自己一身的狼狈,再看看被倒了一盘炒香菇的酒坛子,心疼倒是比气愤还多一些。他本就有了几分酒意,此时气往上冲,一脚踢翻桌子,揪住东方不败的衣襟,大怒道:“你这个不长眼的家伙,莽莽撞撞地干什么,污了我的衣裳,还毁了我的好酒。”
  其他几个店伙计忙奔过去劝解,却怎么也拉不开他。那小道士在旁傻了眼,不知该如何是好,老道士喝道:“天门,拿我的剑来,我要杀了这厮。”他懵 懵 懂懂地取了剑,还没递上去,便见坐在柜台后的老板娘像一阵风一般从自己身边奔过,转眼已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左安之用力拍了一把地下,嚎哭的声音三条街外都能听到。她使袖子抹了一把眼泪,脸上厚厚的粉和胭脂顿时糊成一团,只听她像掉在地上被踩了十七八脚的梨花带雨般哭道:“天啊,地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老娘到了三十岁,才好容易嫁得一个夫君。谁知刚刚过门,就被休了出来。开间酒楼挣口饭吃,还有人来闹事,要出了人命谁还来我这里吃饭啊。老天啊,你真是没眼,存心不让老娘活了啊。”
  她呼天抢地了半天,忽然爬到被她吓楞了的老道士面前,扯着他的道袍下摆道:“道爷,你不能砸奴家的店啊。这是奴家的命根子,你要别的什么奴家都可以给你的。”她仰起花里胡哨的一张脸,努力抛了几个媚眼。
  那老道士看得一激灵,揪住东方不败的手就松了。他把道袍从左安之手中扯出来,连连摆手道:“算了,算了。”抬脚便要往外走。
  左安之却不肯罢休,又扯住他的道袍道:“道爷,你就这么从奴家店里出去,岂不坏了奴家名声。人家说我店里这样待客,以后谁还来我这里吃饭啊。”她越想越伤心,接着拍着地干嚎起来。
  “你放心,我决不告诉别人。”那老道士忙向她保证。
  “人家自己长了眼睛会看,长了嘴会说啊。不如这样,奴家店里有为这惹了道爷的混蛋新做的衣裳,便请道爷暂穿着,奴家再送一坛子好酒来赔罪,自将那污了的袍子送去浆洗。”左安之见老道士有些迟疑,又抛了个媚眼:“难道道爷想奴家帮你换?奴家自是不拒的……”
  皇帝犹惧疯妇,老道士吓得没口地答应:“我自己换,自己换。”
  他换了衣裳出来,见店伙计已经将打翻的桌子和酒菜收拾了,换了新的席面上来,那老板娘脸也不洗,亲自执了酒壶要与他斟酒,忙咳嗽一声正色道:“贫道是出家人,有事让我这个徒儿做就好,不必劳烦老板娘了。”
  左安之依依不舍地又抛了个媚眼,才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老道士松了口气,唤徒儿来坐了,倒了杯酒压惊,就着菜又喝了几杯,忽然听到身后喧哗。原来是一伙跑江湖卖艺的也来酒楼吃饭。他们一伙人就坐在他邻桌,不时嬉笑说些卖艺的勾当。其中一个老者道:“咱们今日靠这新学的喷火活计可赚了不少钱。”
  一个形貌猥琐,像只肉球的男子甚得意地笑道:“可不是,总算我没白学这功夫。”他嘴一张,果然喷出火来。酒搂中的其他客人纷纷向这边望来,还有人鼓掌。他越发得意,向四周抱拳作揖,又喷了一口火。只是这口火却不怎么听使唤,一下子便喷到邻桌的老道士身上。那火苗“呼”地一声地熊熊燃起,老道士心道,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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