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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衣(笑傲江湖同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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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她一颗心似在热油里滚了一遭,酸楚不已,却忍住眼泪,双手稳稳地将药粉一处处洒到伤口上,再用布裹好。
  坐在地上,左安之将昏迷的东方不败挪到自己腿上靠着,不时用湿布擦擦他干涩的唇,等待他醒来。她之前跟着马儿奔跑,已是累得狠了,后来又受惊吓,此时放松下来,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只是东方不败不醒,她也不敢放心地休息。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清醒点,她扯过一件外裳盖住东方不败光裸的身体,啼笑皆非地想到,这回总算证实他的确是个男的了。
  东方不败在昏睡中也是皱着眉的,不知是不是因为伤口疼痛,左安之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该怎么办。她就算能背得动他出去找大夫,可来时是被抱着绕来绕去狂奔的,根本找不到路啊。她只得无奈地抚平他的眉头,将盖在他身上的衣裳拉紧一些。忽然听到他模模糊糊地叫了几声,她低下头仔细倾听,原来是在叫“娘”。
  想起他曾说过十一岁时就父母双亡,像他这样的人,这些年想必在别人面前不肯有半点示弱,也只有在昏迷神智不清醒时,才会露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叫几声“娘”。
  左安之无言地凝视着东方不败与自己挣扎,也许是做了噩梦,也许是伤口太痛,也许是一个人的道路太寂寞,他伸出双手又无力地落下,嘴唇翕动,却不再说话。
  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静静地看着他。但她从不怀疑在受了重伤又没有良好医治的情况下,东方不败会不会醒不来。她相信,能够给自己起名叫东方不败的人,在达到目的之前,哪怕走到了鬼门关,也会以最坚毅的意志挣扎着走回来的。
  月在中天的时分,东方不败果然醒来了。他睁开眼睛说的第一句话是:“其实你还是胖点儿好,腿躺着比较软。”
  左安之点点头:“嗯,有道理,不过我听说有伤在身的人,还是睡硬点儿的枕头好,免得一不留神连脖子也闪了。”她将包袱垫在东方不败头下,去取了水囊过来凑在他唇边。
  东方不败低头喝了两口水,方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只盖着左安之的一件披风。他脸皮再厚,也有些尴尬。
  左安之看穿了他的心思,觉得让重伤的人费心思不大厚道,咳嗽一声解释道:“你身上的伤太多,不这样我不能上药。你的包袱又没带出来,找不到衣裳给你换。不过你放心,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咱们这是情非得已,你也知道我以前没把你当男人,以后照样不把你当男人就行了。”
  “……”
  即使全身的伤口都在抽痛,东方不败还是大大地翻了个白眼,他又不是脑袋进了水,能因为不被当成男人而感到放心么?
  左安之从包袱中取了一块点心,掰成小块往他嘴里塞。一个默默地努力吞咽干巴巴的点心,一个默默地努力往里喂,东方不败吃了几口就示意不要了,喝了两口左安之递过来的水,他沉声问道:“没有人找来吗?”
  见左安之摇头,他叹了口气,望着天空不语。
  左安之当他要休息,便托起他的头,从包袱里取出衣裳和针线,开始认真思索怎样改一改,能让东方不败穿了蔽体。她一身淡绿罗裳上又是灰尘又是血迹,脸和手洗过了,头发也梳理整齐了,仍看得出眼皮有些微肿。
  东方不败看了她半天,忽然道:“我本是个平常的农家子,平生愿望不过是长大了娶个好姑娘做娘子,生几个孩子,一家安安乐乐过日子。谁知长到十一岁时,村中来了强盗,烧杀抢掠一番后正好挑了我爹娘为他们张罗吃喝。我爹娘只是平常人,如何能拒绝,自然是去了。”他顿了顿,闭上眼睛又睁开,漠然道:“谁知半夜来了一群大侠为民除害,他们说我爹娘为虎作伥,便将我爹娘也杀了。他们走了后,我一个人将爹娘慢慢拖到荒地了,想挖个坑将他们埋了,可是挖了足足一天一夜也没挖好。童大哥路过撞见,便助我将爹娘葬了。他虽大了我三十来岁,却赞我小小年纪便心志坚定,只与我兄弟相称,将我引入神教,如今只怕他也凶多吉少……”
  共同经历生死似乎让东方不败对她放下了不少心防,左安之不知该说些甚么,况且还不知道东方不败是不是只是一时的脆弱,到时候伤养好了就后悔了,说不定将来当了教主便觉得她知道得太多,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
  她装作在凝神端详那件被她裁得七零八落地衣裳,只淡淡地“嗯”了一声。东方不败也不再多说,只歪着头看她飞针走线,半晌后恶毒地下结论:“你的针线真差。”
  一个人出行的那段时间,担心路上无人缝补衣裳,她特意去裁缝铺子学了一段时间针线。虽然比不得会绣精美的牡丹花的东方教主,但也不至于很差吧。重点是……伤得动都不能动的人还这样嚣张,左安之拈起针,温柔地对他微笑:“你说什么?刚才风太大了我没听清,不满意我的手工的话,你自己来?”
  东方不败打了个寒噤,连忙摇头否认:“我什么也没说。”
  收回针继续缝衣,左安之觉得心里无比舒畅,拿针威胁天下第一用针高手,还能让他改口,那成就感不是一般的大啊。
 

猪啊猪啊猪啊猪 《拂衣(笑傲江湖同人)》阿引 ˇ猪啊猪啊猪啊猪ˇ
  东方不败既已醒来,如何出去的事便不足为虑。左安之也不知道自己怎会对他这么有信心,但他接下来的表现证实了她的猜测是对的。他在逃命的时候,竟然还能留神记下进来的路,不可谓不厉害。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赵长老定以为他们要躲藏在山中不敢露面,他们索性大大方方地住到人来人往的客栈中去,反而不易泄露行踪。最重要的是,这山中实不是长待之地,虽有水源,却没有食物,包袱里那些她嘴馋随身带着的点心顶多能撑个一两天。民以食为天,过些日子就算没被赵长老找到,他们饿也饿死了。
  东方不败对她的说法毫无异议,故此天一明两人便向山外而去。
  虽然周围没有人,但左安之还是忍不住走两步便叹一声气。
  他们两这个造型,出去了只怕要吓到人的。
  这里没有铜镜,但左安之用猜的也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有多狼狈,单看这满身的血迹就够吓人了。然后背上还背着个穿着东拼一片西接一块的女装的高大男子,全身都裹着布条,因为腿太长,都快拖在地上了,她只好努力向前弯腰,姿势就更怪异了。
  “应该少吃点儿的是谁啊。”不得不暂充马儿运送重伤人士的左安之终于逮到报复回去的机会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伤势过重,趴在她背上指路的东方不败装聋作哑,当作没听到。
  这口气出了,左安之也不敢太过刺激东方不败,背着他慢慢地往前走。
  山上的风一阵阵吹在身上,带来丝丝凉意,让左安之的头脑也清醒了不少。虽然这段共患难的经历,让她与东方不败之间的关系亲近了不少,但她可不能得意忘形了,赵长老也许还在山中到处寻找他们,自己已经把他彻底得罪了,落在他手上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到时候东方大人也翻脸不认人了,她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想到这里,她连忙讨好地呵呵笑了两声:“说笑而已,说笑而已,东方大人救了我,我背你出去也是应该的。你就是跟猪一样重也没问题,我背得动的。”
  以前虽然不把他当男人,好歹还是个人,如今每况愈下了,跟猪一样重的东方大人无语地收紧了环在她颈项的手:“你放心,我一定会吃得比猪少一点儿的。”
  远远地看到一座小房子时,左安之加快了脚步,欢喜得把玉皇大帝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耶稣基督撒旦路西法真神安拉神王宙斯海神波赛冬都感谢了一遍。来时东方不败带着她只用了几个时辰,出去时她带着东方不败走走歇歇,走了一天多还没走出去。而且点心吃得她快吐了,再好吃的点心也不能当饭吃啊。
  “有人吗?”左安之满怀期待地敲了敲篱笆墙上的小门。
  半晌没人应答,东方不败伸出手在门上摸了一下道:“看来是荒废了,这门上都有灰尘了。”
  左安之试探地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院子中生满了杂草,房中只剩了搬不走的土炕石桌,有一堵墙还塌了大半。左安之把东方不败放到炕上,自己垂头丧气地坐到桌上,有一种无语双泪流的冲动。
  她先前想山民少与外人往来,大都淳朴爽朗,他们付些银子住个几天应当不成问题,正好让东方不败养养伤。谁知根本连个人影子都没有。不抱希望与抱了希望又失望完全是两码事啊。
  “这点小事何必愁眉苦脸的,不就是不想吃点心了么?”东方不败不知什么时候捡了块小石头在手上,手指一翻从塌了的后墙掷了出去。
  左安之狐疑地看着他:“你难道还在哪里藏了别的吃的?”
  她都把他扒光了上药,实在想不到他还有啥地方能藏东西而不让她发现。
  东方不败笑眯眯地拍拍手:“你先出去看看吧。”
  过了一会儿,左安之“嘿哟嘿哟”地拖着一只大野猪进来了。作为看过野生动物保护法的人类,她饿得两眼发黑时,也没想到过去抓只动物来烤来吃,还好有眼明手快的东方不败在,不过为啥是这么大一头猪啊……
  她当然没有想到,东方不败只是因为记得她说过背得动猪,才弃路上看到的山鸡野兔不顾,顺手打了一头猪。
  拆了竹编的篱笆院墙来生火烤猪腿,左安之一边翻动着穿在剑上的猪腿,一边咽着口水。饿了的人吃什么都香,她抱着没盐的猪腿也啃得高高兴兴,满脸是油地对抱着另一条腿啃的东方不败谄媚地笑。
  “你真相信你们教主是公正无私的?”左安之填饱肚子,也有心情考虑其他的问题了。东方不败在风雷堂的手下大半被赵长老扣下,死的死,降的降,假若连童百熊也死了,没有自身力量的情形下,只希望任我行能主持公道,行得通吗?她记得那任我行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自然是不信的,若是公正无私怎能做到教主。”东方不败直言不讳。
  “那你的人都被杀光了,还能翻身么?”左安之痛不欲生地看着他。
  “怎么,后悔选错人了?”东方不败失笑地看着她一脸悔不当初的表情,“除了带出来的这些人,赵长老的人应该都死光了吧。”
  左安之一下子明白了,她抓起没啃完的猪腿当凶器,目露凶光地瞪他:“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以身诱敌?”
  她越想越后怕,东方不败胆子当真极大,他将所有手下都留在堂中,只带着她单身上路。赵长老率人远道来追他,带的人自然不会太多。他那些假装被扣押的手下便将赵长老的人一网打尽。赵长老本实力大减,说不定没到任我行面前就死得要多惨有多惨了。就算侥幸不死,他是理亏一方,闹到任我行面前也占不了什么便宜。当时她若是没站在东方不败一边,他也能自己逃脱,以后秋后算帐,她的下场不会比赵长老好到哪里去的。
  自己真是猪啊……居然还担心他失势。
  “任教主欲大权独掌,却常受教中老人干涉。我将赵长老踩下去,他是巴不得看到的。主持公道他是不会,但痛打落水狗还是会的。”东方不败接过她手中的猪腿咬了一口,含笑看着她一脸郁闷的表情。
 

是可忍孰不可忍 《拂衣(笑傲江湖同人)》阿引 ˇ是可忍孰不可忍ˇ
  宁得罪阎王,不得罪东方不败,左安之痛定思痛,从这些日子的惨痛事实中总结出一个结论,并决定将其作为今后的行事方略。
  得罪阎王是死受罪,得罪东方不败可是活受罪啊。这位真是一肚子阴谋诡计,让人防不胜防。从用美人计算计莫松柏,到以自身诱敌阴了赵长老,东方不败的手段渐渐施展开来,且不知还有多少保留。左安之双手抱头蹲在墙角,开始认真反省有没有做过什么得罪过他的事,结果越回忆脸越绿,后来简直变成跟青菜差不多了。她得罪过他的事,貌似还不是一件两件啊……
  看来她现在还能活着,既没缺胳膊也没断腿真是老天开恩了。
  左安之垂着眼睛,从睫毛底下偷看东方不败的脸色,看起来挺安详的,并没有很恨她或者很讨厌她的样子。她放下一点儿心,决心以后要谨言慎行,不该说的不该做的半分也不越界。必要时还可以学习红卫兵背红宝书,也背一背教主宝训保身。只是她总共也就记得“文成武德,仁义英明,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十六个字,而且已经用过一次了,不知道后面再用还有效没有。
  “安安,你累了一天了,咱们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罢。”东方不败对她那点百转千回的小心思全然不知,把披风拉开铺在炕上,顺手就把她揽到怀里。
  左安之这会儿对他怵得厉害,立刻陪着笑脸以最快的动作滚到炕下:“你有伤在身,我怎么好意思挤着你,我在地上凑合一下就行了。”
  东方不败手臂一伸,又把她捞了上来,脸颊亲昵地在她发间蹭了蹭:“以咱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你还用得着害羞吗?回到教中便叫人准备婚事罢。”
  咱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准备婚事?左安之被这句话吓得把刚刚才下的决心抛到九霄云外,一把推开东方不败跳下炕,站得离他远远地才道:“东方大人,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咱们两人之间不是同伴的关系么?”
  见她的神色不似作伪,东方不败也收起脸上的笑容坐起身来:“难道是我会错意了,你其实对我无意?”
  左安之拼命点头:“我武功差,又喜欢惹事。你胸有大志,怎能娶了我这样一个时常拖你后腿的麻烦。你说的那件事我连想都未曾想过。”她怕东方不败不信,又道:“何况左家当年曾为我订下一门亲事。人无信不立,左冷禅虽不是我亲兄长,那姻盟却是还在的。”
  “是谁?”东方不败突然问道。
  左安之楞了一下才会意过来,随口诌道:“我只知道那家公子姓林,家境尚可,名讳却是不知。”她可不敢说出个有名有姓的人,以这位仁兄的脾气,说不定直接派人去杀了那个人也是有可能的。
  “你我之间已经亲密如斯,难道你还能嫁给别人?”东方不败跳下床向她走过来,高大的身形将她笼罩在他的阴影中,神情莫测地从上方俯视她:“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你未来的夫婿会不在意?”
  左安之条件反射地抬头反驳:“什么时候亲过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东方不败就低头在她唇上飞快地一吻:“现在亲过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左安之后退几步,伸袖子使劲在唇上擦了几下,沉下脸来冷冷地与他对视,眼中的提防之意暴露无余。
  “你既无意嫁我,为何要为我疗伤?”东方不败没有跟上来,但眼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你是嫌我出身不好,不愿嫁我?”
  明知道东方不败会有一大群侍妾,将来还会为一个叫杨莲亭的男子舍弃性命,她若还想着嫁他,岂不是吃饱了撑的,给自己找不自在。左安之苦笑道:“在江边靠近你是为了取暖,脱了你衣裳疗伤是为了救你性命。那些礼法与性命比起来,我还是觉得性命比较重要的。”
  既然已经将东方不败得罪得差不多了,不如说个明白,她见东方不败身上缠好的布条又浸出血来,便靠着墙坐下来道:“你回炕上躺着罢,当心伤口裂了,我不会跑的。”
  “你既然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伤口裂不裂开又关你什么事。”东方不败自顾自地走到她身边坐下,看来是不相信她说的话。
  “与出身没什么关系。我……娘曾教导我,夫妻二人本是一体,应当同甘共苦。但若是再在他们之中插上一个人,三个人便成不了一体。我是绝不会做插到人家夫妻之间的第三个人的,更勿论是第四个,第五个。”左安之想了半天,才婉转地将不做小三的意思表达出来。她曾经在东方不败的宅子里撞见过他与女子调情,这样说他应该明白了吧。
  “我并未娶妻。”东方不败仍然盯着她不放。
  “你以为侍妾不算妻子,就可以娶个十个八个是不是?在我眼中,她们也算你的妻子你明不明白?我是决不会与人共用一个男人的。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你想娶我,不过是觉得我的身份能在教中助你一臂之力。你若觉得我们还能做同伴,那我就随你回教中,助你登位。你若觉得不行,要么一刀杀了我,要么放我走得远远地。想怎样划个道儿出来罢。”左安之的火气也上来了,不耐烦起来。她虽然来到了这个年代,但从小到大接触的就是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不见得到了这儿就被猪油蒙了心,要跟一群人争抢一个男人吧,而且那群人中还男女都有。她自然是很怕死的,但更怕活着受折磨。
  “好,你就跟我回教去罢。”东方不败想也不想,要多爽快有爽快地答应了。
  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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