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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衣(笑傲江湖同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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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摇,声音似从遥远的方向传来:“你的身份特殊,我怎会放心你不在自己身边。你这次走脱了也就罢了,既然又遇上了,我便不会放你走了。”
“我是范长老的孙女,不是左冷禅的妹子,那我只能算你的同伴,而不是俘虏。”这个家伙太阴险了,估计不止帮左冷禅杀了对头,还用了别的方法威逼利诱他将她逐出嵩山,让她这个不会武功的人,在江湖之中根本寸步难行,不留在他身边还能去哪里。而且她还倒霉地正好走在了去黑木崖的路上,被他抓住。反正是跑不掉了,不如为自己争取好一点的待遇,左安之很想得开地提出要求。
“好,是同伴,不是俘虏。”东方不败对她这个说法毫无异议,坐下来将她带到怀里道:“睡吧,明日到城中取了你的行囊便要赶路,要养足精神。”
被人抱着睡很没面子,也不合礼,但是将他推开的话,估计会冻得生病。默念了几遍葵花宝典后,左安之不用再三考虑,就果断地将面子和礼节抛到脑后,缩在东方不败怀里睡着了。
她心中有事,睡得也不沉。天蒙蒙亮就醒了。
东方不败的身体十分强硬结实,证明他一刻也没有疏于练武,但作为代替棉被来说很不合格,硌得她全身都痛。幸亏御寒还是足够的,他身上的温热一晚都没有散去。见他还没有醒,左安之挪了挪身子,想悄悄爬出去洗个脸,却被他的手臂困住动弹不得。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想换个姿势,舒缓下因整晚不动而酸麻不已的筋骨,忽然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身上,立刻僵硬地不动了。
这是什么东西?左安之真想放声尖叫。
好在她定力还是有一点儿的,没有叫出声来,还掩耳盗铃地想,虽然位置奇怪了点儿,但人家说不定就喜欢把兵器藏在隐蔽的地方。东方不败练了葵花宝典,那种功能应该没有了才对。想到这里,她镇定了几分,使劲推了推东方不败的胸膛,在他耳边大声叫道:“快起来,你身上放了什么东西,硌到我了。”
她是大力神魔范松的孙女,天生力气便极大,东方不败被她推得倒在一边,抬手挡住眼睛,懒洋洋地笑道:“你说是什么东西?”
他是平躺着的,衣衫又十分合身,左安之眼光落到他身上,自然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某个部分的轮廓,明显地状态很正常。
“你居然是男的!?” 按捺住扑上去扒了他裤子看个究竟的冲动,左安之掩面泪奔了。果然做人不能笔盈盈啊。她回去要烧了家里那本精装版的小说。怎么能看了书就先入为主地相信东方大人欲练神功,必先那啥了啊。
二人行必有我师 《拂衣(笑傲江湖同人)》阿引 ˇ二人行必有我师ˇ
东方不败铁青着脸坐起身来瞪着她:“难不成你一直把我当成女的?”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凑到左安之旁边:“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自己试试看,我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怎么试?”左安之处在震惊之中,不假思索地问出口,立刻就后悔了。
看到东方不败瞬间扬起的眉毛和向上弯的嘴角,她恨不得就地挖个洞把自己埋了。怎么试还用说么,看他现在的表情,也不会是什么纯洁的方法。翻了个白眼,她气闷地闭上嘴不说话了。
东方不败犹不肯罢休,笑看着她道:“要不……”
“你有完没完。”左安之怒目而视,忽略两人间实力的差距,一脚踢过去,只想让他快点滚得越远越好。一直以来都没把他当男人,多亲密的动作都不当回事,现在想起来她的亏可吃得不少。有苦还说不出来,只能自己咽了。这个时候再来惹她的话,她就横下一条心,真扒了他的裤子,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东方不败动作敏捷地避到一边,很无辜地道:“我只是想说,你没穿鞋子,要不要我背你回城?”
形势比人强,昨日跳水逃命时不慎将鞋子掉到水里去了。所以再次跳下水游到对岸以后,她就不得不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屈辱地忍受刚刚调戏过她的人的嘲笑,死赖在他背上。
“看来这段日子你一个人过得很好啊,这么沉,我的腰都快被你累断了。”东方不败背着她,脚步明明很轻盈,偏偏要暧昧地低声呻吟,表示她累着他老人家了。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啊,不就质疑了下他的性别问题么?他就记恨上了。左安之默默地把难听的话吞回肚子里,以免招来更多的报复,只是默默地把头发上的水,使劲地往他同样湿漉漉的衣裳上蹭。
还好东方不败不是有风使尽帆的人,说了几句不见她反驳,便见好就收了。
左安之想着会不会岳不群还没走,遇上东方不败正好抓住他揍一顿出出气。她不担心东方不败会袖手旁观,如今她对东方不败有用得很,他可舍不得她死了。可惜直到取了包袱出城,换衣裳和买鞋子时她还特意磨蹭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人。
她失望了半天也就把这事放到一边去了,毕竟跟东方不败一道赶路不算无聊。此人江湖经验非常丰富,讲起各大门派的八卦头头是道,连天河帮帮主黄伯流有几个小老婆也一清二楚。她听得好笑,仔细一想却又悚然心惊,这些细碎琐事看似不起眼,但有时候恰恰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便能将局面完全扭转。
就像之前连同是五岳剑派的岳不群都不认识她,东方不败的人却能认出她。
他准备得这样充分,费了这么多心思,一步步地朝他想要的东西接近。单凭这份执著,就算不能立即达到目的地,但总有一天能走到的。
只要如同她目前这样,不停地走啊,走啊就行了……
左安之很没形象地拽住东方不败的衣袖弯着腰喘气:“东方大人,还没到一个时辰么?”
始终不紧不慢地与她并肩而行的东方不败一点儿没有心软,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拉回袖子道:“还早呢,你接着练吧。”
尽管已经累得双腿发软,左安之还是不敢怠慢地打起精神,接着跟在马儿后面练习轻功。对于她完全不会武功这件事,东方不败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左冷禅对她有所防备,不让她学武功,省了她再去找借口的麻烦。
不知道是敌军太弱,还是我军太强,赵长老和左冷禅派来的追兵都被东方不败轻松地解决掉了。左安之没有问他身边其余的人到哪里去了,想必不是在追杀中死去了,就是被东方不败派去阻挡追杀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认识到,如果不够强的话,是不能够站在他身边的。没有谁会保护谁一辈子,她有用时东方不败或许会护着她,将来他不需借她之力的时候,会不会如待一只小卒般弃之不顾,这点很难说。
任何时候,最可靠的都是自己,不是别人。所以她以学些武功自保的理由向东方不败提出要求的时候,他似笑非笑地答应了,却又不正经地伸手将她的头发揉成一团乱草:“放心吧,只要你乖一点,我就绝对不会丢下你的。”
与他温存的言语相对的,是接下来几乎是严苛的教导。
每晚都要修习内功心法,她连睡觉都保持着盘膝而坐的姿势。
好吧,这个是为她好,虽然眼圈黑了点儿,但以一个没有根基的人来说,她的内力进展很快。
追兵比较少的时候,让她笨拙地举着剑抵挡,挡不住时他再出手。
这个也可以理解。实战是最好的训练方法。虽然危险了点儿,但关键时候他总会出手将敌人打飞,杀人灭口的事也是他在做。
但为啥要让她念叨着学会的轻功口诀跟在马儿后面穷追不舍啊?
这实在是……很丢人啊。
一男一女有马不骑,却跟着马儿跑,怎么看怎么像是疯子。
左安之摸出手帕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顺便扇了扇风。酷暑还未来临,她一身淡绿的衣裳就湿得贴在身上了。幸好她将头发束得紧紧的,没有戴多余的钗鬟,不然这会散下来,就成疯婆子了。
他自那次去裁缝铺之后,一件佩饰也不肯戴,现在不会是在存心报复,让她也不能戴吧?说他没品位的人也不是她啊……
左安之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东方不败却不为所动,走到坐在树下乘凉休息的她旁边坐下,笑道:“乖徒儿,你这些日子进展很大,为师很满意,不愧是范长老的孙女,果然天资远在寻常人之上。”
他话音未落,忽然脸一沉,将腰间的剑抽出,慢慢地站了起来:“赵长老,既然来了就别藏着,出来吧。”
太行山下的埋伏 《拂衣(笑傲江湖同人)》阿引 ˇ太行山下的埋伏ˇ
将有些茫然的左安之拉到身后,东方不败持剑冷冷道:“千里迢迢来这太行山设伏,不就是为了擒我么?还不出来。”
他深为赵长老猜忌,平日十分隐忍,此时不再收敛气势,便如一柄出鞘的上好宝剑一般,闪着冷厉的光芒。
不远处一间破旧废弃的草棚子中,突然冒出密密麻麻一群人来,从窗户或墙壁的洞中跳出来,兵器齐整地将他们团团围住。一个须发尽白的老者排众而出,正是掌管风雷堂的赵长老。他慈和的假面目收起,老脸上的皱纹也似展平了不少,只扫了东方不败一眼,探究的眼神便在左安之身上打转。
旁边的人沉不住气了,吆喝骂声四起,赵长老沉吟了片刻,举起手止住众人道:“左姑娘,你与老夫向无仇怨,老夫知你与这东方不败不对付,想必与他同行是为他强迫的。你若过来,日后仍是老夫的座上宾,如何?”
一瞬间,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了左安之身上。
东方不败“嗤”地一声笑道:“你说的话若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安安,你当知谁是可靠的。”
左安之从东方不败背后转出来,苦笑一声,心道我当然知道谁是可靠的,这世上真正可靠的唯有自己。
她怎会不知,赵长老若真想放她一马,何不早些在私底下施以援手。被嵩山逐出门墙,名门正派她是不能呆了。如今当着众目睽睽,她要是背弃了护着她的东方不败,势必为其他人鄙视。将来想在魔教中立足,就得靠着他赵长老。他打的如意算盘,同样是想将她掌握在自己手中。
都是被利用的话,至少到目前为止,除了打过她二十大板,相处过不短时间的东方不败的确是可靠得多。
更重要的是,在她所出生的哪个世界中,人与人之间的礼貌客套越来越多,信任却越来越少。忠诚的情谊,坚定的信念早已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镜花水月。而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血腥杀戮是家常便饭,但还是处处可以看到朋友间两肋插刀的拳拳义气,情人间互相扶持的真挚忠贞。
这是她想看到的。
这是她希望拥有的。
所以,无论之前怎样勾心斗角,而她作了同伴的承诺,只要东方不败不先背叛,她就不会背叛他们之间的同盟关系。她还想站在他身边,看这个叫东方不败的男子,怎样从泥泞的地下爬起,一步步走上台阶的最顶端,写下一个不败的神话。
何况在早就知道最后胜利者的前提下,冒点险也是值得的。只是有个问题很值得怀疑……不属于这世上的她没能避免卷入他们的争斗,历史是否还会遵循原来的轨道?胜利者还会是东方不败吗?
容不得她多想,赵长老带来的人马已经不耐烦起来。左安之吸了一口气,决定赌上一把。反正她就算挂了,不用二十年也可以又是一条好汉。她没有答话,抽出剑与东方不败并肩而立,只一个简单的动作便道明了她的立场。
江湖汉子最重义气,她不顾自身生死站在东方不败一方,纵是敌人中也有好些人叫好,几个粗豪汉子大声喝彩道:“你这小姑娘倒讲义气,老子佩服你。”
左安之微笑着颔首示意。其实连她自己心中也分不清,到底是为了维护心中的信念而站在东方不败身边,还是因为知道自己不会真正的死亡。
两个人对近二十人,敌对双方都是风雷堂出来的人,都清楚对方的武功如何。人数相差太过悬殊,东方不败的武功再高,也知道大概一成的胜算也没有,所以连他都没有想到左安之会站在他这一边。他毕竟大小事经得多了,动容也不过一刹那,便神色镇定地对左安之道:“跟在我身边,只需小心护着你自己。”
赵长老见自己好意饶她一命,左安之却不过来,一张老脸顿时挂不住,招呼一声便带着众人冲了上来。
一时间刀剑相交声不绝,大都是往东方不败身上去的。他拉着左安之且战且往身后的树林中退,顾及自身之余,还要留意旁边武功不精的左安之,着实有些左支右绌,不多时身上便添了数道血痕。好在并没有伤在紧要位置,他挡下一个汉子向左安之砍来的一刀,喝道:“你们潞东七虎也来与我为难么?可还记得当年是哪个将你们收入堂中的?”
那汉子面有愧色,手上慢了一慢,却又挥刀不停,口中道:“是我们兄弟对不住你,只是家中妻儿老母都在他人之手,不得不听人使唤,须怪不得我们。你泉下有知,将来报仇别找错了人。”
东方不败怒极反笑,他为自家亲人安危来杀他这个外人,本也说得过去。后面这句要他报仇不要找错了人,做下的事不敢担当,却显出这人人品卑劣得很了。他手中剑光一闪,突然疾如闪电,刺进了那汉子的喉咙。与此同时,一柄剑从右侧划过了他的手臂,留下又深又长的一道伤口。他手一颤,剑差点脱手而出。
一直只是抵挡对方的刀剑,并没动手杀人的左安之见他处境不妙得很,狠狠心,一剑刺进离她最近一人的胸口,又举剑向另一人刺去。她力气极大,此前不见她伤人,众人又都不提防她,竟被她刺死几人。
一时众人手中的刀剑都向她身上袭来,东方不败被几个人缠住,救之不及,眼睁睁地看着数柄剑向她背心刺去,急怒交加,却无法可施。他分了心,又被人在腹上刺了一剑。先前他满身血污,却死战不退,胆小惜命的人为他威慑便不敢近前。如今见他心有旁骛,那些人便都围了上来。一时情势危急之极。
忽然半空一道黑影落下,抱着左安之打了个转,那些刀剑便都落在他身上。转眼之间又从马上跳下来三四人,与他一齐持兵器向东方不败被围处攻去。
东方不败见有人来援,精神大振,叫道:“童大哥。”
来人足足有五六十岁,却生得甚是威猛,虽受了伤,说话间却中气十足。他将左安之推到东方不败手中,手上不停,口中叫道:“东方兄弟,你带着她先走,我再带着弟兄们抵挡一阵。咱们中了这姓赵的奸贼的计,来的人手不足。”
他见东方不败不动,大声吼道:“还不走,要是咱们都死在这里,将来谁为咱们报仇?”
他身材高大,神威凛凛地挡住敌人的去路。东方不败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明知情势仍不利己方,一咬牙抱起左安之,施展轻功便循着树林向山中逃去。
注:因剧情需要,东方不败的年龄已修改为二十二岁。
总有些记忆不散 《拂衣(笑傲江湖同人)》阿引 ˇ总有些记忆不散ˇ
左安之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急道:“你受伤了,放我下来我自己走罢。”
东方不败摇摇头道:“你功夫太差,一会儿便被追上了。”
性命攸关之际,左安之不敢任性,只得伸手抱住他脖子,尽量减轻他的负担。 她感觉到东方不败身子微颤了颤,忙问道:“怎么样?你还撑得住么?”
“你这些日子学武功,身子轻了不少,要是再少吃些就更好了,抱着跑路轻松些。”东方不败一刻也不停,还抽空损了她两句。
追兵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赶上来,自己受了伤,剩下的一个左安之不堪抵敌,他还能泰然自若地损人,令左安之不自觉地安心了不少,笑道:“下次我自己练好轻功,不劳你辛苦抱着跑了。”
东方不败闷笑了一声,不再作声,抱着她脚下生风,尽往那树多路岔的地方奔去。太行山人称千沟万壑,地势险要,他尽力不知奔了多久,方在一条山涧旁停了下来,将左安之放到地上。
左安之抬手便要去撕他的衣裳,查看他的伤口,谁知手才伸到一半,便见他整个人一晃,直直地朝着她倒了下来。左安之伸手扶住他,摸到他身上湿漉漉的,惶急地抬眼一看,见他脸色惨白,双眼紧闭,已经晕过去了。
她将东方不败抱着平放到地上,小心地解开他的衣裳。他身上数处受伤,臂上的衣裳早为鲜血浸透,只是身着深色衣裳看不出来。还有几处干涸的血迹与衣裳沾在一起,扯也扯不开。左安之庆幸自己在逃命的时候,还将包袱抓得紧紧的。她取出一件柔软的布衣,用剑割成小片,在山涧中沾湿了水,一点点将东方不败的伤口洗净上药。他浑身上下的伤口实在太多,她一颗心似在热油里滚了一遭,酸楚不已,却忍住眼泪,双手稳稳地将药粉一处处洒到伤口上,再用布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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