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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在西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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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呢,就是唐太宗李世民大大魂游地府,回来之后找了一群和尚诵经。

三藏哥就上位了,和皇帝世民哥拜了把子,西出长安,前往西天取经……

折腾了这么多年,还是她妹的贞观十三年。

猫头鹰去把前些天那俩僧人的衣物不知道从哪里翻了出来。已经不能算是衣物了,相当于我们刨红薯皮,谁还注意刨的规整不。那只猫头鹰强忍着恶臭,将那僧衣的碎片拼了起来,宁采臣看了看也就心里有数了。

在猫头鹰的目送下,宁采臣架起一团雷云,往西而去,唐三藏已经被人救走了。三天前被人救走的。也不知这三天,唐三藏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这和尚这会儿走到了那里。说实话,宁采臣对这和尚并无什么好感。

肉眼凡胎,识不得妖怪;耳根子又软,听不得教唆;腿肚子更软,见了妖怪就挪不动腿,这样一个和尚,实在不够美型啊。

等到宁采臣见到那个骑白马的和尚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没有刻意运功护住衣衫的宁采臣身上青衫还有几处被树枝刮出的豁口,那骑在白马上的光头哥,倒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三天前快被人吃掉的晦气模样。

很俊美的一个和尚!

和宁采臣的年纪差不多,哪怕在这深山野林中,也是一身的淡然,这种淡然的气质,让宁采臣觉得,这和尚不像是在荒山野岭的,反而像是一派沐浴更衣后,就要静坐诵经的模样。那一身白衣,和身下的白马浑然一体,唐僧面色微黄,和这白衣一衬,倒像是古玉琢成。

宁采臣心下一声赞叹,难怪一路西行,各种痴男怨女的,缠绵悱恻。

唐僧见这少年从树上掉下,衣服又有破损,只当是深山人家的少年郎出来玩耍,轻宣一声佛号,合什道:“阿弥陀佛。小施主,此地多有豺狼虎豹,切莫在此玩耍,还是早早归家才是。”声音温润,温和,就像是一个多年不见的友人,和你淡淡的表达着自己的关心,哪怕是宁采臣对他固有的印象不佳,这一刻,也无法生出反感。

宁采臣早已想好措辞,只说要往鞑靼一行,有些要事要做,不想迷了路途。如果说此刻的宁采臣是对光头哥产生了一定的兴致,原先计划中,只是想用光头哥来接近猴哥罢了。

原因不说也罢,聂小倩转生了,但是转生到了何地,宁采臣此刻可是一筹莫展,但是地府知道啊。猴哥和地府的交情,大家都懂的。宁采臣就准备走个曲线救国的路子。

宁采臣抱拳,正要说话,旁边林中陡然一阵腥风卷了过来。云从龙,风从虎,一声虎啸,由旁而发。宁采臣一喜,正愁怎么做自我介绍呢,这家伙就来做背景了。

宁采臣琢磨着,到底是在老虎刚扑过来的时候,干掉它;还是说等它威胁到光头哥的时候,再出手干掉它;再或者,不用干掉它,把它打怕了,再教它要和谐要有爱?

白马上的光头哥,一声清啸,道:“施主小心。”

在宁采臣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光头哥双腿一夹马腹,白马人立而起,一声长嘶,比起那声虎啸,居然没有落在下风。光头哥,左手持缰,右手一振手中锡杖,“嗡”的一身,锡杖之上九环齐鸣。

白马疾驰,马上的光头哥随着马背的上下起伏,和这白马恍如融为一体。

人马合一!

如一只离弦之箭,不偏不倚的直冲那条吊睛白额虎而去。

宁采臣睁大双眼,看着那条怎么也是三米多长的老虎,被光头哥一挑一振,就那么飞了出去,“呜呜”叫了两声,掉头往丛林深处逃了。

也不知道光头哥的月白僧衣,是啥材料的,看的宁采臣极度眼馋,在这丛林中骑马直冲,居然完全没有刮破。

宁采臣努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脸,想将眼前这个武林高手一般的白色僧衣光头哥,和记忆中的那个一遇事便哭哭啼啼的唐僧重叠起来,努力了半天,宁采臣弱弱问道:“在下宁采臣,敢问大师法号?”

“贫僧三藏,乃是前往西天求取我佛真经的。”光头哥跃下马来,合什还礼道。

宁采臣怨念道:连下马的动作都这么牛逼,这年头想走帅哥路线,真是不好混啊。

唐三藏看出了宁采臣的讶异,微笑道:“我佛慈悲,亦有金刚怒目。”这种毫无杀气的淡定,才是一直最坚定的表现。

宁采臣冷汗狂冒,心中不停念叨:这货不是唐僧,这货不是唐僧……

当然,宁采臣同是一笑,行了个不伦不类的抱拳礼,道:“此去西天,路途艰险,须得有些降魔手段才是。”宁采臣心里真是这么想的,所以说出话来,也是极为诚恳。

“多承施主教诲,贫僧此去定要踏足灵山。”此时的唐三藏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坚定的信念,但是他知道自己愿意也会一直走下去,“倒是宁施主,这荒山野岭,处处凶险,还是早早归家的才是。”

宁采臣早已想好说辞,就依样对唐三藏说了。

这和尚也是个实诚人,听宁采臣如此说法,居然在此迷路,主动邀他同行。还想将白马让与他这文弱书生,宁采臣脸皮很厚,这一刻也嗷嗷败退,只说年幼时也曾强身习武,长得大了有些松懈,但还是能走的动路。

僧哥虽然英武,两人结伴,将包袱担于马背。

行了一程,等到日落西山,秋寒露重,两人寻些枯枝,燃起火堆。秋日果熟,这山又少有人至,果子熟了,便落于地上,两人寻了些,聊以充饥。

六。一点天雷劲,拭尔灵台尘

借着秋日夜深的寒露,宁采臣慢慢体会着雷电世界中新生的一丝火焰,在这寂静寒夜中的呼吸。在这布满天地的寒露面前,那一丝火焰,依旧明媚,瑰丽。

宁采臣心中一动,睁开双眼,就见火焰的映照下,唐三藏那张俊美得令人发指的脸上,显出一丝笑容,淡淡的注视着他。

看见宁采臣睁开眼睛,唐三藏开口道:“宁施主真是深藏不露。”

宁采臣看着自己那身单薄的青衫,在这寒夜中闭目而坐,连身前的火堆渐灭,都没有感觉到异样。武林中,将这一境界称作“寒暑不侵”。

宁采臣笑笑,道:“我并无恶意。”

“我知道。”唐三藏的话语中,吐出一股自信,过了一会儿,他看着宁采臣的脸,又说道,“有兴趣听听我的事儿么?”

宁采臣点头,他很有兴致,这个明显十分牛叉的和尚,日后怎么会变成那个“唐僧”。

“我记事起,就在佛前。”唐三藏的开头,很有作为一个和尚的自觉,“诵了一十八年经卷,始觉生而为人,当有其母。”

唐三藏的声音很有感染力,在这空旷的夜里。悲催的光头哥一出生就差点被干掉,满月之后忍痛抛江,幸得高僧搭救。一十八年间青灯古佛,就连发蒙都是口诵“阿弥陀佛”;一十八年不知父母何存,直至被人笑醒……

唐三藏的话中有没有遗憾,宁采臣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毕竟一身血仇而被蒙在鼓里一十八载,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那一年我才知我身负血海深仇。”摇曳不定的火光给唐三藏俊美的面孔,染上了一层氤氲,雾气一般,唐三藏在这里停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我杀人了。”语气平静的好像刚才说宁采臣深藏不露一样,只是阐述一个事实,平静的让宁采臣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亲手将他五脏挖出祭了我父在天之灵。”唐三藏直视着宁采臣,目光中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力量,问道,“我手染血腥,不像一个和尚。”

宁采臣摇头,心道:父母深仇,不报何以立于天地之间!只是唐三藏说话时的平静,蕴含着一股说不出的意味。

唐三藏似乎只是说说,并不在意宁采臣的回答,又接着说道:“那一年,我随军三月。和咱大唐最精锐的玄甲军同吃同住,这身骑术,也是那时候练得。久未习练,算算也有一十二载,不想今日情急,才知那一段岁月,早已印入灵台,无法忘怀了。”

宁采臣知道他说的是在军中的那段日子,他能想象出唐三藏少年时,知道自己一家为人所害时的愤怒。那时候,少年一时热血,只怕便要胜过一十八年的枯禅了。纵马扬刀,手刃仇人,以之祭拜生父。

“是我当先冲锋,是我手提银枪,是我破了城门,是我擒了贼酋。”唐三藏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也越来越激动,他也和宁采臣印象中的唐僧越行越远。

……

“是我满手血腥。当我跪在师父面前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连头发都已经长了一尺来长。”声音由高亢转入低沉,唐三藏终于凝视着宁采臣,道,“师父再次为我剃度,那些沾满血腥的长发似乎带着我的杀戮离我而去。”

“师父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似是呓语,似是质问,似是怀疑,唐三藏凄然道,“十二年了,我从未动过刀兵,我勤修佛法,为何今日仍是如此?”篝火下,唐三藏的面色不再平静,一股戾气,自心头而生。

宁采臣轻喝一声,道:“心静有佛。”这句抄袭自大胡子燕赤霞,当初被他当做忽悠的一句话,却让唐三藏纷乱的心,微微一动,道:“何谓‘心静’?”

宁采臣咂摸了一下,继续抄道:“心生,种种魔生;心灭,种种魔灭。”额,这话是僧哥日后教诲猴哥的,宁采臣当年觉得这话装叉很到位,便记了下来。

唐三藏闻言,却是一番感慨,起身行了一礼,道:“此言得矣,谢先生教我。”

唐三藏坦坦荡荡,宁采臣却是老脸一红,闪身一旁,不敢受他一拜。妹的,别说这话是从你那里抄来的,再说了你丫的如来大大的弟子金蝉转世,受你一礼,还不折寿啊。

宁采臣用很诚恳的笑容,很有礼貌地伸手,扶起唐三藏,口中说道:“法师智慧通达,宁某不过随口说说,哪敢当的一个‘教’字……”

两人双手相接处,一道雷光闪过,宁采臣心头一跳,妹的,这娃不是忽悠我吧,难道是妖怪?无尽幽暗之下,宁采臣早年被搞得有点后遗症了,天雷劲流转全身,那时候不少喜欢乱来不守规矩的幽魂,就自己撞上去了。

还好,火堆的掩映下,唐三藏只是微微觉得手上一麻,也没放在心上,但是这股酥麻之感,直冲灵台。一瞬之后,心头那丝戾气便如春雪逢阳,化作无形。

大德有言“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宁采臣浑身流转的天雷劲这一刻,便在唐三藏的灵台中,做了一番拂拭,将那丝初生的魔念,从根子上抹了去。

当年,宁采臣也曾怀疑,若是留了聂小倩在人间,是不是不会再有那股相思之苦。特别是日后得知天下万物有“鬼仙”一说,聂小倩临走前的不舍,更是让他彻夜难眠,无尽幽暗之下的血海中,不少便是幻化万方,惹他忧思成疾。天雷劲斩除魔念之功,也在一年年的强大了起来。

其实,这时候,宁采臣和唐三藏只要稍微沟通一下,就不会有后面的误会了。

宁采臣也觉得自己很无辜,在他看来,就是自己的一道闪电落在唐三藏手上,唐三藏刚才苍白的面色微一红润,紧锁的眉头舒展,一脸畅快,甚至不可闻之处还有一丝呻吟。宁采臣嗷嗷的想歪了。

当然,唐三藏更无辜,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一丝天雷劲的出现。心魔既除,自然眉头舒展,面色红润,灵台剔透,又获良师益友,难免一丝兴奋。

七。五指擎天,终化尘

宁采臣撩起衣摆,使劲的擦手,心中无限怨念:僧哥原来好这一口,难怪当年无限折磨猴哥,看来还是个重口味。

一夜无话,宁采臣直接坐到了唐三藏的对面,以防万一,晚上出了什么意外,那可真是没脸去见小倩了!隔着一个火堆,宁采臣提心吊胆的修炼了一整夜的天雷劲,还有那一丝小火苗,怎么都不敢睡着。

第二天一早,宁采臣怎么都不肯吃唐三藏的干粮,寻了几个野果,吃了便了。

白马当中挑担,唐三藏行于白马右侧,宁采臣避到了左侧。

近了大唐国界,那五指山便在眼前了。接天连云的五根苍翠主峰,就如五只擎天柱一般托住青天,若不是知道,宁采臣怎么也不相信这是法力所致。

行了半日,那座如接云天的苍翠巨峰,终于到了眼前。宁采臣略略松了一口气儿,到了这地界儿,后面就有猴哥看管唐三藏了,管他什么特殊爱好,不关咱一毛钱的事。重要是的,得像猴哥打听明白,地藏王菩萨那儿怎么走。

正思索间,宁采臣的脚步便放得慢了,唐三藏不明就里,问道:“如何?”

宁采臣还未回答,就听山脚下,喊声如雷:“我师父来也,我师父来也!”

“真是奇哉怪也,菩萨当日点化与我,说我有数徒的缘分,莫非便落在这喊话的头上?”唐三藏略一思忖,便问道,“兀那山人,你既喊我师傅。如何不出来相见?”

“出不得山,脱不得身,你可是前往西天取经的和尚?”

“阿弥陀佛,贫僧玄奘,正是从东土大唐前往西天拜佛求经的。”说起自己的主业,唐三藏回答的很是认真。

“师父,你怎么此时才来?来得好!来得好!救我出来,我保你上西天去也!”

唐三藏一振僧衣,道:“阿弥陀佛。”转头想宁采臣道,“宁施主,你可在此处等我。”

宁采臣本就等了这一刻,当然不会同意,口中说道:“恭喜法师收的高徒,如此好事,怎能错过?”

唐三藏合什,微微点头,牵马下山。

一到山下,本是和唐三藏并行的宁采臣心情激荡的等着去见猴哥呢,走着走着,就撞墙了。

一座透明的墙,看不见,摸得着,撞上去却不见半点声响,还生疼!

宁采臣撞上的是胳膊,正揉着呢,就见唐僧毫无滞碍的往前走去。

宁采臣转换了位置,走到唐三藏穿过的位置,伸手一探,又是一堵墙。

唐三藏初时还未注意,但走了几步,就发现宁采臣不见了,回头一看,就在宁采臣在空中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手舞足蹈的,不见昨晚的半分气质,倒像是在摸着什么,但是那里分明什么都没有。

唐三藏疑惑的道:“宁施主,为何止步不前?”声音清越。

宁采臣道:“这里有堵‘墙’!”

唐三藏见他张口,动舌,偏生没有一点声音,就转身走了回来,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宁采臣目瞪口呆的看着唐三藏从他刚才明明已经确认了是“墙”的位置,穿了过来,问道:“你没有觉得很奇怪?”

“奇怪?”唐三藏自问了一下,摇头道,“只不知你为何停步,余事却也没什么奇怪的。”

宁采臣努力了一番,很明显五指山下,不知何故,多了一堵墙,唐僧能进,他不能进。试了一会儿,内里的猴哥已经不耐烦的催了起来,宁采臣摆摆手,道:“你且去救你的弟子吧,我在此处等你。”心头却是有些明悟,难怪猴哥当年念叨五百年来,没有一个老友前来看他一眼,合着有这么个玩意,除了指定人物,谁能进得来?

唐三藏依了猴哥的声音,到得近前,就见山下一个恰恰容身的石匣,一颗猴头露在外面,两手朝着唐三藏乱挥,道:“快些救我出来,我保你上西天取经去。”他头上堆苔藓,耳中生薜萝,也不在心,直着急让唐三藏放他出来。

唐三藏也不作疑,只是问道:“你如何知道我会来此?”

猴哥道:“我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只因犯了诳上之罪,被佛祖压于此处。前者有个观音菩萨,领佛旨意,上东土寻取经人。我教她救我一救,她劝我再莫行凶,归依佛法,尽殷勤保护取经人,往西方拜佛,功成后自有好处。故此昼夜提心,晨昏吊胆,只等师父来救我脱身。我愿保你取经,与你做个徒弟。”

唐三藏闻言,满心欢喜道:“你虽有此善心,又蒙菩萨教诲,愿入沙门,只是我又没斧凿,如何救得你出?”

……

两人一番交谈不提,宁采成只等的有些心焦,就见空中浮起“唵嘛呢叭咪吽”六个金字,有人说道:“吾乃监押大圣者。今日他的难满,吾等回见如来,缴此封皮去也。”宁采臣心知,猴哥这次算是脱了难了。

宁采臣下意识的伸手向前一抹,身前那堵将他拦住的不透明的墙,似乎和那六字真言一起,浮空飞去。

不一会儿,猴哥那如雷鸣一般的声音响起,道:“师父,你请走开些,我好出来,莫惊了你。”

宁采臣迎上几步,和唐三藏一起在猴哥“再走再走”的声音中硬是避到了将近十里,猴哥催促的声音这才停了下来。

远处的五指山,依旧雄武,直指青天,可惜一会儿猴哥出山,这一数百年来的大山,便要化作历史。宁采臣不由多看了一眼。落地生根的一座大山,将孙悟空的身上,足足压了五百年。

在宁采臣的凝视中,那山脚下一身亮响,山崩地裂,这就是山崩地裂。那五指山就好像活动起来了一般,颤抖着,呻吟着,崩裂着……

那山的碎石滚滚,崩入云天,宁采臣分明看见,小指碎了,无名指碎了,食指碎了,大拇指碎了……

山下一声怒吼,那一座压了孙悟空五百年的五指山,便此崩裂无形,一道人影,冲天而起,落向唐三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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